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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无尘一噎,微恼道,“你不可能不知他的过去,失踪的四年,他一直陪在另一个女子身边,他们朝夕相对,形影不离……”
“无尘公子管得有些宽了。”萧子卿轻嗤一声,打断他。
剑拔弩张的时刻,云月华摆手制止。
“无尘,你是天司的关门弟子,有些本事却是没学好,天司最厉害的不是武功修为,而是预知天命的能力,是以你才会有此困惑。”
水无尘茫然眯眼。
萧子卿却是心情不错,勾唇道,“无尘公子如今与家人团聚着实可喜可贺,而岳父岳母被迫分离十多年,终于能得团圆,这是天大的喜事,好事成双,我还有一笔交易要与无尘公子商谈。”
男人间的事,云月华没兴趣听,很是自觉地将空间留给他们。
半个时辰后,水无尘一脸凝重从屋中出来,走到水榭时,驻足观望凉亭中左右手相互博弈的女子。
云月华抬眸浅笑,“我爹娘便有劳你照顾了,过些日子我再去接他们。”
她平静的样子让水无尘极其郁闷,上前两步,问她,“你就不好奇萧子卿与我说了些什么?他愿意将你拱手相让于我。”
“不,他不会。”云月华笃定摇头。
“就这么信任他?”水无尘面色不太好看。
云月华放下手中棋子,站起身来到亭外,揉了揉泛凉的手指,安然浅笑,“深信不疑,你若说他将辰国拱手相让倒是还让我有几分信服,我不是抬高自己,而是知他的心,于他而言,我可倾国。”
“你与他还真是……真不知该说你们是深情还是薄情了。”你们对彼此深情,对别人却是无情至极,除了你们所在意之人,别人的心意从未入你们的眼。
水无尘摇头苦笑,转身离去。
落后一步的萧子卿与他擦肩而过,目不斜视朝凉亭方向走来,上前握住她微凉的指尖,俊眉紧蹙,“怎可这般大意,手凉成什么样了。”
云月华上前,将双手从探到他的腋下取暖,身子窝进他怀中,小声咕哝道,“这样就不冷了。”
“阿言身上真暖和……”
她何时有过如此的女儿娇态,萧子卿怔了许久,无声叹息将她搂紧,用披风将她裹得严严实实,两人相拥立在亭外。
“方才水无尘与我说了一件事。”静默许久,萧子卿沉吟。
云月华在他怀中拱了拱,问道,“他说了什么?”
“岳母的眼睛不知何故已经失明……不过好在有岳父陪着她。”
云月华愣愣抬眸,双眼蒙蒙看着他。
萧子卿心中一紧。
“怎么哭了?”
“阿言,以往是我错怪她了,天司与我说过,我娘她为了能让我们姐妹能活下来,为我们改了命,一命殒,一魂消,如今我们姐妹同身同命,便是我娘她用眼睛换来的,而天司也因逆天而为,失去了预知的能力。”
“原来是我错怪了我娘。”
她泪流满面。
天司当时不愿告知她真相,只说日后便会明白。
花倾落是她们的母亲,也是苍禹的女皇,作为母亲,她愿不惜一切代价救自己的女儿,是以在云月华姐妹遭劫时,花倾落以双眼为代价换取女儿的生机,花倾落的孪生妹妹花倾城顶着一张一模一样的面容取而代之。
所以天司待如今的女皇才会如此冷漠,因他一开始便知如今的女皇不是花倾落。
天谴,天司比谁都清楚。
半年多以前,陆悠然与云月华应劫,作为交换,天司与花倾落也遭受了天谴的惩罚。
或许花倾落早已计划好一切,孪生妹妹代替她掌管苍禹也是她早已打算好的,因天司的一句,苍禹的未来掌握在女皇的亲生女儿手中,是以云月华才会安然来到苍禹。
当初辰国的假丞相与现在的假女皇必然脱不开关系,原来早在十年前,花倾城便已有了夺权的野心。
而十年后,花倾落将计就计。
萧子卿疼惜地看着哭成泪人的云月华,轻柔地为她拭泪,“别哭,这是岳母的选择,不仅是要守护你们,同时也换了一次机会,她能摆脱身份的束缚,随我们回辰国,与岳父大人相伴到老。”
云月华破涕为笑。
“阿言真聪明,娘现在只是一个普通女子,能陪在我爹身边,即便是双目失明也没什么,她还有我爹,还有哥哥和我。”
萧子卿含笑点头,“嗯,很快便会一家人团聚的,我已让人暗中护送岳父岳母回辰国了,边关战场有莫老将军,岳父大人也能卸去一身重任。”
“这些是不是你早已算计好的?”云月华何其聪慧,转眼一想便明白过来,短短数日有真么多惊变,而他却是运筹帷幄。
她虎着脸瞪他,竟不知何时他也变得这么有城府心机了。
萧子卿含笑解释道,“这其中不仅仅有我的功劳,是皇兄与四哥洞察先机,正所谓打虎亲兄弟,我的两位兄长是主谋,我最多算从犯,而且岳父大人与默寒也是知情的。”
云月华撇嘴,又将头埋进他的怀中,闷闷道,“那个假丞相是花倾城的得力干将,回到苍禹必不会安分,天司与无尘心结解开,也不会再让苍禹这么乱下去,但我最担心的还是你,你若在苍禹出了意外,辰国与苍禹必然要开战,而苍禹必然会是天司与无尘领头,花倾城会在后面坐收渔翁之利。”
萧子卿轻拍她的肩,低声安抚。
“你不必忧心,如今除了天司与水无尘外,并无人知晓我在你这里,而孤凡那边……方才我已让人通知他带人从暗道撤离,稍后便会来这里与我们会和,萧府外早已布满了弓箭手,夜里恐怕就要生变。”
果然,她以往有句话说对了:皇室萧家的人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无论内里有任何的心结矛盾,对外都是团结一致的。
萧子逸与萧子夜有夺妻之恨,而萧子卿对嫡亲兄长萧子夜也是有怨的,但他们兄弟间的感情却是真的。
当天夜里,禹城中燃了一场大火,除了萧府外,还有周遭的几座宅院遭了秧,萧府最为严重,成了一座废墟,事后有人传出,萧府的主人是辰国的长平王。
而长平王在那场大火中尸骨无存。
消息一经传出,边境处镇守的莫家军很快整顿点兵,时刻待命,挥军攻打苍禹为长平王报仇,两国之战一触即发。
公主府中,云月华沐浴后回到屋中,见萧子卿站在灯下,手中拿着一封密信。
“可是我哥有消息传来?”她上前接过他手中的迷信,并未观看,而是开口问他。
萧子卿点头,“嗯,邕国内乱,冥王逼宫欲让邕王禅位,不曾想多年前被贬的王后嫡子隆桦已被暗中召回并且恢复了皇子身份,冥王作为王叔却与侄子隆桦对上了。”
隆桦便是陶椛,桃花公子就是邕国被贬的王后之子隆桦。
云月华暗笑,“陶椛还真是……你的皇姐兰阳公主成了冥王的棋子被送入邕国皇宫,成了邕王的宠妃后还得陶椛差点儿殒命,如今终于有机会报仇,恐怕冥王与兰阳公主都不会有好下场,再者还有你与我哥是陶椛盟友,冥王根本没有胜算。”
萧子卿并不否认,目光落到她微红的面颊上,心意一动,动作利落将她打横抱起往大床而去。
毫无防备的云月华吓了一跳,愣愣望着他,“你……你要……”
说话间,人已落到大床上,眼前一暗是他倾身半压在她身上,想到昨夜之事,她面如火烧,不知所措地瞪他。
“与你说正事呢。”她抬手推他却被他捉住,挣脱不得。
萧子卿灼灼盯着她,因方才的动作,她宽松的寝衣往下滑落了一些,香肩半露,看得他眸色微暗,喉结微动,他哑声道,“如今这样也能说正事。”
云月华赧然说不出话来,被他这么盯着,如何能说正事。
她红着脸撇开眼,“你还未告诉我,我哥与莫颜姐怎么样了,真正的莫离又在何处。”
抬手在她的面上摩挲着,萧子卿俯首于她的颈间,“莫离早前被人暗算伤了头失去记忆,脸也毁了,那日就是他偶然救了唐玉颖,如今真正的莫离在唐玉颖身边保护她。”
“至于假的……他是冥王的长子隆尧……已被默寒制住……”
他的声音断断续续,俯首在她颈间一阵啃咬。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脖颈、耳际,云月华左右闪躲。
“你还没说我哥……唔……”
想说的话没能出口,已被他席卷入腹,帐幔缓缓落下遮住暗夜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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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大结局
翌日醒来,云月华才发现自己被萧子卿揽在怀里,身下是一阵颠簸,显然不是躺在公主府的床榻之上。
马车轱辘转动的声音让她一下清醒过来,扬眸对上萧子卿。
“为何不叫醒我?”
萧子卿垂眸,暧昧低笑,“昨夜累着你了,自然要让你好好歇息。”
昨夜……
云月华红着面,赶忙去看身上的衣服,衣着整齐并无异样,想来是他早早替她换上的,虽然已经做过最亲密之事,她还是忍不住面红心跳,特别是被他灼灼的目光盯着。
“要上哪儿去?”她不自在地撇开眼不看他。
“我们回家。”他道。
闻言,云月华怔愣。
回家?她可不认为他说的回家是回萧府去。
挪了挪身子,在他怀里靠得舒服些,她笑问,“你是怕水无尘对付你,才选择跑路么?”
萧子卿默了默,摇头道,“他不是我的对手,只是不想你被卷入苍禹的争端中,水无尘有他的手段,但我不相信他。”
不相信他会对她死心。
这才是萧子卿选择悄无声息离开苍禹的原因。
昨夜禹城中不仅萧府遭遇不测,就连水府与天司府也是不太平,唯独公主府平安无事,个中缘由不言而喻。
忽然回归的皇太女是苍禹兴盛的希望,这是天司曾给出的预言,是以任何有野心之人都会紧紧抓牢她这根救命稻草。
水无尘也不例外,更何况他还对她有别样心思,这是萧子卿最不能容忍的。
云月华不可置否,反正她来苍禹的本意不过是想平安救出父亲,如今来母亲也一起带回,她也没什么可担忧的了。
“嗯,爹娘平安便好,苍禹的争斗便让无尘自己去解决吧,能者居之,母亲虽有能力,但她志不在此,而她的妹妹却又是野心过大行事偏激,或许天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原因便是这个,他也希望无尘能结束这个乱局。”
“嗯。”萧子卿眯眼,轻轻揽着她,“我已命人先将岳父岳母护送回帝都,咱们随后就能与他们团聚,邕国那边的事告一段落后,默寒也该回来了。”
说到邕国,云月华不由的担忧云默寒与莫颜,还有陶椛。
似是知晓她的担忧,萧子卿道,“邕国之事已是定局,隆桦很快能掌控邕国大权,默寒身负使命,与邕国达成和平协议,往后不会有那么多糟心事,咱们能安稳度日。”
云月华会心一笑,点了点头。
现世安稳是她所求,所在意的人都平安喜乐,这是她所愿。
所求,所愿皆已实现,她能与他相守已是知足。
半个月后,帝都有消息传来,皇后病重,而逸王竟然在此时要成亲了。
辰国边境的客栈中,云月华沐浴后懒懒地趴在床榻上,萧子卿替她绞着沾湿的长发。
“阿言……”
“嗯。”
“皇后她……是不是要成为四嫂了,我猜这些年四哥心甘情愿臣服于陛下,必然是有所求的,这次皇后的病与四哥的亲事过于凑巧……”
萧子卿动作顿了顿了,而后叹道,“事先我也不知晓,四哥那样的性子能忍到今日已是极限,而皇兄的身体……或许在四年前皇兄便已打定了主意,我看得出来,他对皇嫂的情意不比四哥少,临了总是要替她打算的,只是苦了珩儿。”
“其实陛下待你是真心实意的,他是个好兄长。”确实是个好兄长,因着疼爱的胞弟不愿束缚在皇权之上,即便萧玉珩不是自己的亲骨肉,萧子夜也做了退让。
不过话说回来,都是萧家的血脉,是不是亲生的又有何分别呢。
萧子卿默然,他本就对权势不在意,此生不过只想与她长相厮守罢了。
“四哥到如今都不知晓阿迟是他的骨肉么?”她忽然有些同情萧子逸了,也感叹他的深情,在这样无望的等待中坚持这么多年。
叔嫂这层关系便已能压垮心底的那丝期冀,不曾想萧子逸坚持下来了。
守得云开见月明。
萧子卿笑道,“总有一日会知晓的,皇兄既愿成全,必然会告知,不会让四哥过得太逍遥,毕竟珩儿身上责任重大,四哥若是知晓真相,此生恐怕都是劳碌命了。”
“你们兄弟间的特殊感情可真是让人刮目相看。”云月华咕哝一声后,便闭眼睡去。
她的头发已干,萧子卿停下手上的动作,垂首望去,烛光下她的面容透着疲惫,心中满是疼惜。
好在一切都已尘埃落地,只要有他在,往后她不会再受苦了。
一个月后终于回到王府,云月华面色恹恹地被萧子卿从马车上抱出来,匆匆回到凌霄苑内将她安置在大床上,很快孤凡便带着御医进来。
张御医诊完脉后,摸着花白的胡须斟酌一番后,才拱手笑道,“老臣先要恭喜王爷了,虽然脉象尚不能确定,但依老臣看,王妃极有可能是有喜了,路途奔波才使得王妃身子虚弱,好生养着,再过十日大概就能确定了。”
张御医自顾自地交代着一些注意事项,说完已是口干舌燥,抬眼才发现泰山崩于前都临危不乱的王爷竟然会有这样的神情。
似是惊喜、紧张、意外,还有几分惊恐。
张御医看了眼床榻上已经疲累睡去的女子,笑叹了一声,无奈摇头离去。
对于云月华的医术,他是见识过的,至于安胎休养这类的,他还是不要班门弄斧了。
身为医者,对于自己的身子,云月华自然再清楚不过。
半个月后,逸王萧子逸的大喜之日。
云月华懒懒地躺在软榻上,闭目晒着日头,半个时辰前,她可是好不容才将如狗皮膏药般粘人的某王爷给说动,让他去逸王府。
昏昏欲睡之时,感觉身子一轻,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中,她微微睁眼,颇为意外道,“这么快就回来了?”
“嗯,四哥已经迫不及待入洞房,我不忍心打扰他。”他这话说的很没诚意。
这个时辰就急着洞房?云月华也不拆穿他,窝在他的怀中,任他抱着她回屋。
将她安置在大床上后,萧子卿试探问,“明日默寒便能抵京,我带你去城门接他如何?”
云月华眯眼看他,如何不知他想些什么,这段日子云霄与花倾落来了多次,她一回也没见,他是想借着云默寒回来之事让她见见父母亲。
“好。”
她终是点头。
翌日一早,萧子卿扶着云月华上马车之时发生了个小插曲,孟蝶裳扶着小腹微隆的风影出现在王府门前。
“表哥,我将风影送过来给你。”孟蝶裳不甘心地咬牙,若不是遵从母命,她真想将风影推倒在地,每每看到风影隆起的小腹,她便恨得咬牙。
萧子卿已不再戴面具,俊颜上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冷冷瞥眼,而后抱着云月华进了马车。
马车外的孟蝶裳与风影好不可怜,凄楚地望着毫无动静的马车。
忽然,车帘掀开,两人顿时一喜,笑意刚爬上脸便凝固了。
云月华看着两人,笑道,“蝶郡主果真是善解人意,不过这回却是解错意了,你不该将风影姑娘送到这里来,而是送她去邕国。”
说完,她的目光在风影的小腹上游移,又道,“风影姑娘那日果真是太投入了,是谁与你有了肌肤之亲都分辨不出来,但那日在穆阳侯府的命妇家眷们可是都瞧见了,风影姑娘腹中这孩子与王爷可是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风影面色煞白,往后倒退一步。
“你说什么?”
云月华最是喜欢看美人失态的样子,扫了眼同样一脸不解的孟蝶裳后,友好笑道,“那日与姑娘颠龙倒凤的是假冒莫离的邕国冥王之子隆尧,姑娘腹中所怀的是冥王之孙。”
“唉,可惜了,冥王逼宫失败,隆尧又被莫姐姐给擒了。”
云月华笑得无害,风影与孟蝶裳却是手足发凉,现如今说什么也无用了,自始至终她们不过是个笑话,云月华才是背后运筹帷幄之人。
“你算计我。”风影咬牙,恨恨盯着车中的云月华。
云月华无辜道,“岂敢,是姑娘你大意了,引狼入室也是自作自受,守在屋外的仆从都被大长公主给支走了,隆尧才有机会轻薄你,这如何能怪到我头上来,若是委屈,你得找大长公主说理去啊。”
“对了,你们可要快些回去,否则就可能连大长公主的面都见不到了。”
她好心地又补充了一句。
“此话何意?”孟蝶裳大惊。
云月华放下车帘,往后靠近萧子卿怀中,不再多言。
孤凡拿起马鞭,勾唇笑道,“三日前穆阳侯进宫举报大长公主通敌叛国,手中证据已交到陛下手中,方才禁卫军已去穆阳侯府捉拿大长公主。”
一声低喝,马车缓缓朝城外行去,身后两个女子瘫软在地。
“一切都完了……”
城外的团聚出奇的平静,云霄扶着双目失明的花倾落,看着眼前一脸平静的云月华与萧子卿,刚毅的面上动容之色尽显,张了张口却不知该说什么,他已从妻子口中得知眼前的女儿发生了何事,心中的愧疚无法用言语道尽。
“爹、娘……”云月华出奇的平静,早在知晓母亲舍弃双目为她们姐妹改命时,她心中已放下怨恨,更多的是感动。
她的母亲,从未放弃过她。
花倾落黯淡的眼眸中早已噙满泪水,扑上前将云月华的手紧紧抓住。
“我的女儿……”
云月华红着眼,抬手紧紧抱住自己的母亲。
云霄也红了眼眶,上前将妻女拥在怀里,萧子卿含笑立在一旁。
此时,有马蹄声传来,不远处尘土飞扬有两匹马疾驰而来,来人正是云默寒与莫颜。
三个月后,逸王妃有孕之喜传遍帝都,陛下亲赐不少奇珍异宝与补品让人送到逸王府,世人更对这位来自民间却被逸王捧在手心的王妃更加好奇了,奈何逸王妃深居简出,少有人见过她。
当日龙心大悦,不仅赏了逸王妃,凌帝还下了两道赐婚圣旨与册立太子的御旨。
一道圣旨是为定国侯府世子云默寒与莫将军之女莫颜赐婚,另一道则是为莫将军之子莫离与前丞相之女唐玉颖赐婚。
辰国唯一的皇子萧玉珩也被立为太子。
然而本是极为喜庆的一日,夜里却起了变故,缠绵病榻几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