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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门弃妇当家-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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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我既然想管这件事,无疑是因为我将如槿和徐管家都已看作这个家的一份子,他们二人之间的问题已经影响到在彼此,甚至连整个凌家而感同身受,我若是再放任下去,只怕后面会更加艰难。所以孰对孰错于我而言并不重要,我要的是他们都痛快和舒服。若是期间有误会,解开就是。若是确有其事,那其中一人离开便是,不必将就。”

“娘子,您……”

芳嫂怔忡地开口,眼眶不由潮红起来。

这一番话,恰巧说进她的心坎里去了,每一句都是。

哎呦呦,如此下来,真是省了她不少的事呢,很多难以启齿的话语也就不必诉诸于口了。

“行了,既然你我已经表明立场,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徐管家当初有否保护如槿和她娘亲?他当真将如槿的娘亲害死了?”

“不,他没有,不然……他是不会终身未娶的。”

芳嫂立即否认,态度坚决,因为将答案压抑了许久,所以当答案水落石出的时候,她不由暗自舒了口气。

果然还是说出口了,这段困了她近半生的梦魇,也终究有了释怀的一日。

她觉得这一刻,自己真的算是放下了。

“你的意思是……”

素珍蹙紧眉头,不消片刻便明白了芳嫂的意思。只是因为从未往这方面想,所以有些意外。

“一个人的付出,就算再无私,也不会毫无贪图之心。徐闵如此忍辱负重,心甘情愿,哪怕被如槿那般对待都以笑而对,您觉得会是因为什么?情之一字,困住的不仅是女子,男子亦是如此。”

芳嫂苦笑道,竭尽全力令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波澜不惊,但却事与愿违。

“徐闵这一生稳妥规矩,从来都不越雷池半步,但老天偏偏看不惯他如此,让他一颗心交在不该交的人身上。那一年,如槿的爹爹锒铛入狱,仇家穷追不舍,若不是徐闵一心惦记着她们母女二人,只怕她们家变当日便成枉死鬼。但世间事情始终无法两全,他亦无可奈何,但是他已经尽全力昂做好了自己该做的,无愧于心也就是如此了。”

“等等,你的意思是,徐管家当时并未帮助自个真正的主子来斩草除根?”

素珍觉得自己有些听糊涂了。按照如槿的说法,当时这徐闵可是对她们毫不留情的,若不是她福大命大,遇到了阿墨,也不会得救。怎么如今又变成这徐老头救他了……

等等,似乎哪里不对。

当时千钧一发,阿墨怎么会突然登场,而这徐闵是他的影卫……看来这救助可甚是曲折啊。

“呵呵,娘子,是不是觉得很神奇。瑾姑娘她做了暗卫之后,无意中碰到了徐闵,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但却被王爷告知不得残杀同胞。王爷如此命令,她不得不从,为此怨恨丛生,多年来不得解脱。其实她只要岑沉下心来,好生想想,怎会发现不了期间的蹊跷:为何如此冤家路窄,两人共同效力于一个主子?可惜,这么多年来,她从不明白。”

芳嫂无奈地摇摇头,眼神一片黯然,却甚是坦白:

“那一年,徐闵所做的是双重潜伏任务。先皇早就想将两家铲除,但却不想朝廷出手,于是便准备将这两家不和的事实好生利用一番,于是便有了徐闵的加入,令两家方寸大乱,相互残杀,这样朝廷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所以,如槿真正的仇家并不是她所认为的,而是当今的天颂王朝。

如槿的娘是知道这些的,既然是皇上要她的性命,她就是逃到天涯海角都无法幸免于难。她是个好女子,不愿意看到徐闵为了她的一条命搭上自己的性命,于是便求徐闵无论如何要先救她的女儿,徐闵别无法子,只得去求王爷,王爷这才在当日及时出现,救了如槿。当时朝中力量已经集结,务必要斩草除根,如槿的娘为了自个的闺女能够九死一生,亦为了徐闵不受怀疑,便自个选择了了结。但这么多年来,徐闵一直认为是自己害死瑾娘的,所以一直不肯原谅自己,同样,也不让如槿知道真相,毕竟知道真相之后更是痛苦,难道让她去痛恨朝廷吗?

与其如此,就让她恨着他,是最稳妥的。”

第六百四十章 痴心错付,死局该如何破

天际边渐渐显露出一抹光亮,肆意的雨水不知何时停止了挥洒,令四周静寂了许多。空气渐渐变得清明了起来,扑入鼻尖,甚是好闻。

“原来是这样。”

素珍点头,发出一声喟叹,心中很不是滋味。

亘古至今,恩怨情仇最是狗血,虐人身心不说,亦得不到真正意义上的解脱。此番如槿这件事情,正应了这一句。

眼下知是知道了,后面的事情该如何为之呢。她不是个看官,而是解决之人,这才是真正让她上心的,估计又得让她十足的费上一番脑筋,而且效果还不一定好。

“事情就是这样,芳玉绝无半句虚言,不然定当遭受天谴,绝无二话。”

芳嫂见素珍表情晦暗不明,以为她是对她这番话表示怀疑,登时便激动不已。

“芳嫂您别激动,您的话我自是信的,我不是在考虑真实性的问题。”

素珍缓过神来,急急安抚了两句,才令芳嫂长舒了一口气。

“娘子勿怪,是我莽撞了。但这件事已经压在我心里十二年之久,每每想起都觉得快要窒息,如今终于一吐为快,若是再引发质疑,会令我疯狂的。”

“嗯,我明白。”

素珍点头,而后将手轻轻放在芳嫂那颤栗着的肩膀上,继续说道:

“只是此事解决起来当真是有些难度的,咱们最终的目的不是想让如槿解对徐管家的误解,令徐管家多年那负罪的心得以解脱吗?本来,将真相告知她就好,但这期间却牵扯着朝廷这个敏感的环节,徐管家的担忧无不道理。

如槿这丫头看起来心思极粗,并没有女儿家的细腻,但实际上这只是表面,就冲她这么多年都对徐闵恨之入骨,而且还有日渐加深的意思,就足以证明这一点。所以若是贸贸然告诉她,她极有可能是接受不了的,到时候走了极端,转而去报复朝堂上的那一位,就大大不好了。”

“那……”

芳嫂急道,但却发现自己的急切毫无道理,于是便将话语生生咽了下去。

“所以这才是徐管家隐忍数十年的原因吧,因为此事除了他来扛,没有别的法子。”

素珍淡声道,语气间亦是闪过一抹无可奈何。

“娘子也是束手无策了?徐闵他没有翻身之日了对吗?”

芳嫂笑着说道,神情一片黯然。

其实这个道理,她早就清楚明白。不然徐闵也不会与她多次因这事情而争吵,甚至要以性命捍卫。

可是,她真的觉得他苦,很苦很苦。

尽管他从不显露,但她知道那种不得解脱的苦楚,如同小刀划破肌肤,并未血流如注,却****滴血,****疼痛,****衰竭,绞痛方休。

“也并非是没有法子。”

素珍蹙眉,而后低声说道,声音因思考而飘渺。但仅仅这么一声,却令芳嫂坠入深渊的心重新升腾了起来。

“果然是娘子,就是主意多!我果然是没有求错人,您真是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啊!”

只见她近乎疯狂地握住了素珍的手,泪水夺眶而出,径自染湿了面庞:

“你且吩咐娘子,只要是我有的,我能做的,我定全力配合,绝无二话,只要您让徐闵他可以不再那么痛苦,令瑾姑娘可以放下心中的恨好好待他,我做什么都可以!”

“嗯,我明白了。不过这件事我还需要再斟酌一番,待我彻底想好了之后再告诉你,好了,莫要哭了。”

素珍掏出绢布,而后给芳嫂擦干面容上的泪水,安慰道。

“嗯嗯,我不哭了我不哭了,我得打起精神,娘子我先去干活了!”

芳嫂心中雀跃,连忙松开素珍的手,准备朝屋里而去。结果才走了几步,就被素珍一番话重新止住了步子,就连背脊都不由僵直。

“芳嫂,这么多年守着这样一个男子,为他急为他忧,不觉得屈吗?”

“娘子,您为何突然间……”

芳嫂转过身,面容竭力镇定着,但却格外的不自然。

“你如此上心徐管家,而且愿意为他付出所有,我若不是傻子,定能猜中你的心思。”

素珍望着她,神色平和如云,但却透着股穿透人心的力量,令人无处遁形。

“你爱的男子,爱着另一个女子,若是我,必不错付这颗心。”

“娘子说得没错,的确是不该错付这颗心。”

芳嫂不再遮掩,声音有些哽咽,但面容却绽放出一抹绮丽的笑容:

“但心这东西,从来都不遵循理所当然这条理论。我一直告诫自己莫要上心,莫要上心,结果心不听我的,也就错付了这么多年。我也后悔,但是已无退身步,索性就大步向前吧。就当我上辈子欠他的好了。”

“芳嫂……”

素珍的眼角闪过一抹哀然,但终究没有将那抹哀伤诉诸于口。因为她觉得,情之一事,旁人无权给予意见,她没有那个资格。

“好了,不是要去干活吗?那就快去吧。”

最终,她说了这样一句不甚厚道的话,示意芳嫂可以走了。

“是,无论如何,谢娘子帮扶之恩。”

芳嫂冲素珍福了福身,面容间感恩莫名,而后便推开柴房,径自离开。

素珍等着外面的脚步声平息,微微闭了闭眼,而后径自走出门外的拐角处,轻声说道:

“徐管家,别躲了,且出来吧。”

*****

“别躲了,出来吧。芳嫂已经走远了。”

素珍淡淡说道,视线不由在四周逡巡。话语落下,不远处的灌木丛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而后一个顶着满头雨水的中年男子自丛中直起身子。

“给娘子请安,徐闵窥伺主子,请娘子责罚。”

徐闵走到素珍跟前,径自跪了下来,低头敛目,神情灰败,但背脊却挺得极直,显然并不心悦诚服。

“起来吧,且我和那边。”

素珍说道,甩下他便朝前走,毫不迟疑。徐闵抬起头,望向她的背影,眉目间一片冰冷,阴郁不止。

“徐管家,别那样看我,除非你想将这件事搞砸,不然别这样。”

素珍头也不回地说道,语气里带上了一抹凌厉,令四周空气骤然沉降。

第六百四十一章 情态失控,徐闵准备离开

“娘子恕罪。”

徐闵虽然面色不善,却还是保留着基本的理智的,躬身赔罪之后便随着素珍朝愿落深处而去。

此时雨已停,可以去的地方不再那么局限。素珍提起裙摆,找了一处更为僻静的地方,而后回头,将视线凝注在默默跟来的徐闵身上,动作之快,令人猝不及防。

“从前,如槿怕我遇险,特地教了我察看四周风吹草动的本事,她并未向我教授那些高深的,只教授了我一些实用的。本来我以为不会派上什么用场,哪知是我目光短浅。”

素珍冷冷一笑,言辞更为犀利:

“若不是这番本领,只怕我是绝对发现不了徐管家您的,若是不发现,只怕明个一早就更加看不见您的踪影了是不是?估计也就只剩下一封寥寥数语的离别信了吧。”

徐闵彻底呆怔,实在没想到素珍会将他的想法全部猜得透透的,而且如此咄咄逼人,令他根本没有时间去遮掩。

刚刚他在门外盗听她们的对话时,就已经下定了决心,明个一早就启程,毕竟天大地大,总有他的容身之处。

这样的决定,无论于谁,都是最好的。

想到这,他不由深吸了一口气,令自己的情绪稳定到一定程度,而后缓声开口:

“娘子当真冰雪聪明,什么都瞒不住您。是,我的确是准备明日就走,虽然不告而别有些不好,但若是告诉了就注定走不了。而我去意已决,还请娘子体谅。”

徐闵说罢,便给素珍深深鞠了一躬,神色虽柔缓,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而今,娘子已经知道,那我就该提前离开的时间,省得走不成,娘子,徐闵就此拜别了。”

说罢,再次行礼,而后起身朝出口而去。

“现在才走?不嫌太迟了么?”

素珍注视着他的身影,而后冷笑道,眼底暗火盈结:

“想必当初你过来的时候,肯定是知道如槿也在这家中的,而你却依然来了,而且还待上了不多不少的一段日子,令这平静的一切再也无法平静,可你如今却要离开。看来这烂摊子需要我来收拾了,是吗?徐管家,您一贯就是如此行事的吗?难怪会落到今日这个局面。”

小路上的步伐猝然停了下来,徐闵的背脊不由一僵,身子曲线显得格外的不自然,显然素珍的话当真是句句戳进了他的肺管子,令他无法释怀。

“徐管家,既然您决定犯下这个错误,就该立场坚决,模棱两势必然会令事情变得复杂难言,而您如今正是这样一种情况。您想要靠如槿近一些,心中一直抱着一些奢望,这些我都可以理解,但如此轻言放弃,甚至将一心扑在你身上的芳嫂都弃之于不顾,在我看来,无论您曾经的行为是否充满英雄气概,但如今在我看来,和懦夫没什么两样。”

素珍说完后,一双眼睛重重凝着徐闵,等着他的答复,确切地说,是他的爆发。

对于徐闵接下来的反应,她并不抱有任何的侥幸心理。毕竟她的话如此单刀直入,直接便戳向他最不愿示人的软肋,他若是恼羞成怒,自然是在情理之中。

更何况,素珍就想让他五脏冒烟。

她真是没想到,原来这徐闵竟然是如此之人。

且不说其他,就单凭他对芳嫂地付出视而不见,宁愿人间蒸发也不愿意给芳嫂一个解释,就足以让她替芳嫂叫屈。

一心一意帮他,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所有,换来的却是这一腔冷漠,想想就觉得四肢百骸都是刺骨的。

这芳嫂真是个地地道道的傻女人,想想就很是来气。

“娘子,就当徐闵求您,莫要掺和此事行不行!”

徐闵终究还是爆发,音调不由高亢,再也无暇顾及:

“这事并非只是揭开误会这么简单,若是可以,我早就将身上的负荷悉数丢弃了!可是造化弄人,一切都纠结缠绕,稍稍走错一步就是万劫不复!”

他气咻咻地说道,眼眸瞪得极大,看起来濒临疯癫:

“你和芳玉都在担心如槿会否会对朝堂不利,但是从没想过她知道实情之后,会不会遭遇什么。她是罪臣的女儿,若是追究起来,就连王爷都难辞其咎,属于包庇。只怕结果会更加可怕,估计到时候就是你想挽回都是无能为力的了。”

“你……”

素珍吐出一个单音节,却发现自个暂时说不出话来。脑海里反复盘桓着徐闵那番话语,心中亦微微起了波澜。

“芳玉她并不理解我的苦衷,为此事我和她已经起了多次争执,但是每次收场都不尽如人意,若不是我中途看到你们觉得蹊跷,径自跟了上来,我都不会想到她会如此失了分寸,将这些事情全都告知于你。”

徐闵将情绪倾泄而出,却发觉自己这火发得毫无道理,于是也就敛了脾气,继续对素珍说道:

“您说得不错,我在这件事情上的确优柔寡断,若是不那么摇摆不定,说不定也就不必遭受如此的苦楚。所以现在,也该是将这一切了结的时候了。只要我走了,一切也就风平浪静了。”

徐闵说道,嘴角掠过一抹酸涩的笑意,脚下的步子再次挪动起来。

“好,你可以走。”

素珍思忖片刻,而后开口说道,语态温润了不少:

“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再挽留也没有什么意思。人各有志,我总要尊重,但是我有个条件,那就是你明日过后再走。”

“娘子……”

徐闵意欲开口拒绝,但素珍却径自掐断他的话头,铿锵有力地说道:

“明个七夕,我要在铺子里安排活动,势必人满为患,我一时间抓不到人手,你必须在场帮我忙活。”

“哦,是这样,可我……”

徐闵仍旧有些为难,嘴中仍然没说出答允的话,毕竟他实在怕这期间有变数,让他难以招架。

“你且放心,此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尤其是芳嫂,我定不会透露一句。但您,是应该好好和她度过一个七夕的,毕竟这有可能是最后一个了。”

第六百四十二章 最后一招,望铁树开花

“娘子,我恳请您,能不能到此为止,莫要再参与到其中了。”

徐闵虽温润如玉,行事作风皆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但并不代表他没有脾气,只不过是理性大于一切罢了。

而今,他心中最不愿意被触及的要害被狠狠戳破,令他最不愿意示人的一面被暴露在刺眼的光亮之下,就算再过理智,也难免不会失控。

“我和芳玉相交数年,一切都是默契甚深,有时不用对方说,只需一个眼神就可以程成事,不费吹灰之力,但只有这件事,是我们一直以来的心结,每次派生的矛盾和误解,皆是由此而起。就在几日之前,她曾口口声声允诺于我,定将此事烂于心底,不再对任何人提及。而今,才不过多长时间,她就食言了?果然是我单纯了。”

徐闵眸沉似海,脸上郁色满布,令人看去有些可怖。

“既然事已至此,我也就有话直说了。世上之人,绝没有好背黑锅的喜好,我亦是如此!当初,但凡若是有星点的法子,我又怎么会不告诉阿瑾真相?这真相背后的推手,您也是心知肚明的,如槿她年少气盛,若是知道了真相,定会痛楚不堪,说不定一时冲动便会选择报仇雪恨。如此,就是与朝廷相抗衡,与皇权相抗衡,结果如何,咱们已经知晓。”

徐闵说到这里,眼中痛色到达极致,连嘴唇都颤抖个不停。只见他默默闭上眼睛,稍候片刻,而后又睁开,声音带着一抹破碎的沙哑:

“瑾娘已经离开,我今生已经为了这个事实付出了一半的愧疚,剩下的一半,则给了如槿。我没有保护她的娘亲,难道也要让她死于谋逆之罪吗?绝不能,哪怕是付出所有,我也不能让她去冒那个险,绝不能。”

说到这,他不由停了下来,而后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但眼底去坚定不催,毋庸置疑。

“所以,我恳请娘子可以予我一条生路。放我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放你走?我哪里说过不让您走?只要您好生过了明日,我自然不会烂您。”

素珍听完徐闵的一番长篇大论,面色除了稍有起伏的一番惊诧之后,就再无请他情绪。以至于语气间并未带上过多的情愫,听起来倒是冷静有加。

“娘子您怎么……”

徐闵当真是急了,面目看起来颇为狰狞,五官之间已然扭曲。

“且听我说完,徐管家。”

素珍毫不犹豫地打断他,眉梢之间染上了一层霜色,令她看起来神色极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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