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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门弃妇当家-第2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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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珍看着他这副样子,不由忍俊不禁,用力压制才避免自己笑出声响。

“那既然不是,我可就让她们起来了。眼看着那饭食和热水都要被夜风吹凉了,到时候又要重复劳动,实在得不偿失。”

素珍强行绷着一张脸,而后朝那两个小丫头招了招手,便回身迈步进了新房。

“是,是,珍儿说的是,这点是为夫思虑不周全了。”

姬墨谦紧跟而上,神色竟扬起一抹讨好之色。

眼下他们二人还在闹别扭的时期,而且离和好如初还有一定的距离。眼下珍儿和他提任何条件,他都是不敢不应的。

不过他最怕的并不是自己的妻子提条件,相反的,他反倒怕她无欲无求。以那样的话,只怕才是真正的不堪设想。

想到这,他急忙跟上,一身白衣便陷入那暖色光亮之中,很快就失了踪影。

那跪在地上的两个小丫鬟又一次目瞪口呆,石化当场。

然而经过上一次的教训,她们显然没有将那发呆的时间延续了太久,只沉顿了片刻便迅速爬起,低头进了那屋子。

房中,光线温暖,淡淡花香充斥其中,甜香绕鼻。

素珍才一进房就直奔浴房,准备沐浴更衣。姬墨谦跟到门口,望着那紧紧遮盖的孔雀屏风,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一贯肆意妄为的性子竟踌躇不已。

很快,浴房之中便响起水流涌动的声响,淡色屏风后也泛起了浓浓热气,氤氲了室内的气息,显得旖旎动人。

姬墨谦一双眼睛正胶着其上,结果这一幕瞬间模糊了他的眼睛,令他整个都跟着热了起来。

“你怎么站在这了?”

第九百五十九章时甜时涩,夫妻夜生活(下)

“你怎么站这了?”

素珍被侍候着沐浴更衣,而后便从屏风后走了出来。结果正好和站在门口的姬墨谦撞了个正着,视线中不禁夹杂着一抹讶异。

姬墨谦凝着她,并未说话。但视线却开始沿着她的面部下移,一双眸子好似着了火一般,令周遭空气都变得灼热难耐。

“夫人,王爷,奴婢们先行告退。”

那两个小丫鬟见气氛不对,急忙告退,很快就夺门而出,竟像极了落荒而逃。

门扉合拢,发出轻微的响动,但是很快就归于沉寂。素珍亲眼目睹着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眼中扬起疑惑之色,待将目光转向姬墨谦,话语之中带着一抹无奈:

“瞧瞧你,把人家小姑娘吓成了什么样子。这两个可是没犯什么错呢。”

话语落下,她便迈步准备朝外室而去。然而姬墨谦却如同一堵铁墙一般堵住了她的去路,令她动弹不得。

“你这是干什么?不说话堵着路,存心想为难我是不是?”

素珍被他的堵塞行为弄得十分不爽,顿时沉下脸,对他说道。谁知姬墨谦却仿若没听到她的话一般,一双眼眸仍旧直勾勾地看着素珍,令她感到浑身到下都不自在。

“行,行,那咱们就这样僵着吧,反正长夜漫漫,有的是时间。”

素珍见他依旧油盐不进,索性也就不再动气,径自倚在一旁的暖墙上,双手抱胸,等着眼前男子的下一步。

令她庆幸的是,对方并没有让他等候太久。须臾之间,一双手臂迅速箍住她的身子,令她瞬间失去了平衡,不由惊叫出声。

“你……”

她结舌道,正欲质问,对方却以迅雷之势抬起了下巴,与她四目相对。

她想要躲避,但根本就躲之不及,只能默默承受。

“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竭尽全力喊出口中的话语,尾音因此而沾染上微微的颤意,视线之中扬起丝丝狼狈。

“我想干什么,你当真不知?”

姬墨谦终于开口,一双眼眸火红绚烂,甚至还夹杂着浓浓的疯狂之意。素珍只消看一眼,便立即明白他的言下之意。

“我……我……你先放开我,知道吗……”

这回换做素珍不知所措,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应答,但是慌乱之色已经溢于言表。

姬墨谦看着怀中这无所适从的小女子,鼻中全是她湿漉漉的发丝散出的清香。由于她此刻穿的是日常家居的服裳,材质轻软,并不厚重。只要手指按压,便可感受到那衣料之下的曼妙身材……只要是男子,又怎会不心猿意马?

“珍儿,我……”

姬墨谦喑哑着嗓子,将嘴唇凑到她耳边,灼热的呼吸掠过她的耳廓,令她浑身痉挛了一番,浑身无力。

似乎,这一把火也燃到她的身上……

素珍如此想着,而后转头看着在自己颈旁厮磨的男子,一口气从肺腔中涌出,而后径自叹了出来。

罢了罢了,既然到了这一步,又何需矫情,水到渠成就是了。

想到这,她径自伸手环住对方的脖颈,而后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默然不语,全凭对方的自行理解能力。

第九百六十章 互诉衷肠,最终目标只有一个

姬墨谦感受着怀中女子的变化,眸子里幽深不迭,呼吸不禁急促。一双薄唇再次凑到素珍的耳边,低声呢喃了一句:

“不生我的气了,嗯?”

“生,很生气。”

素珍用脑袋碰了一下他的额头,声音之中仍夹杂着残余的怒气,但却并不具备攻击性,反倒像打在身上的雪球一般,看似坚硬,实则不然。

“刚刚我去地牢的时候,的确义愤填膺,可以说,是要找一个宣泄口的,不然我真的会失去理智,做出令自己都难以置信的事情。

不过庆幸你有一个生死之交,可以为我答疑解惑,让我还可以和你这般,说上几句真心话。”

素珍撑起身子,然后双手伸出,轻轻捧住眼前男子的脸,踮起脚尖,在他眉心轻轻一啄,而后落下一吻。

“如今,事实已经被我知晓,所以无需你再说什么。但是有句话,我却是必须要问你的,你要如实回答我,你可能做到?”

她凝注着他,观察着他眉眼间的所有波动变化,声音虽低,但却带着不容人质疑的语气。

“嗯。”

姬墨谦轻轻点头,视线清明不已,一望便是坦然无垠。

“你老实告诉我,你对那司空青鸾,当真没有星点的儿女私情,一点都没有?”

素珍暗自咬咬牙,而后将口中的话径自而出。紧接着,一双眼眸情不自禁地闭合而上,等候着对方的回答。

说起来,开口询问如此的问题当真是令她自己都有些难以接受,既矫情又狭隘,与她从前的行为作风完全不搭调。

可她就是想问,而且很想从眼前的男子嘴里得到答案。这样的感觉太过强烈,令她一颗心几近癫狂地跳动,马上便要到达极致。

“你当真想知道这个?”

姬墨谦微微一怔,但是马上恢复如常,环保在她腰上的力道不禁放松,令素珍脚下不禁晃动,身子险些失去平衡。

“凌素珍,凌素珍!”

低醇的声音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令素珍不禁抬头,错愕难耐。

“你为何……”

素珍喃喃出声,对他突如其来的直呼其名感到格外的不适应。自她们相识以来,他从未如此叫过她,从没有过一次。而今却如此猝不及防,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为何?因为我觉得你这个女子十分的可气,竟然问出如此的问题!若我对那司空有私情,如何能等到今日还对她退避三舍?若我对她有私情,又怎会轻易遗忘与她的种种,还需要旁人提醒?若我对她有私情,我又如何能果断拒绝,不留分毫情面?

这一切的一切,还不够证明我的心?凌素珍,你当真还要质疑我对你的爱吗?”

“姬墨谦。”

眼前的男子对她直呼其名,话自肺腑,她自然也不能示弱,扬声叫出口,眼中闪过浓浓光彩:

“既然你如此说了,那我也要告知你,现下你说的话,我都会字字句句铭记于心。而你姬墨谦,这一生只能是我凌素珍的,谁若和我抢夺,我便和谁拼命。拼命之事素来都讲究竭尽全力,只怕伤害在所难免。到时候,你可莫要后悔。”

“呵呵,后悔?只要你不悔,我必定奉陪到底。”

姬墨谦郑重开口,嘴角浮现出一抹笑意。与此同时,他身子一侧,轻而易举便将素珍扛上肩头,径自朝床榻而去。

“喂,喂,你这是……”

素珍感到腰腹一阵酸痛,下意识地挣扎,却被姬墨谦轻易钳制,很快便束手无策。

“为夫觉得,言不如行,还是用行动表达我对你的情愫为好。”

姬墨谦低语道,眼中闪过一抹精芒,越过层层纱幔,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了床榻,将素珍放至床榻,以极快的速度便压了上来。

“你,你可真是……”

素珍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想要说话,却已经被热烈的唇舌堵住,再难开口。

床帷被扯下,热情一触即发。红被翻滚,浪涛涌动,一切都融化在那旖旎的风情之中,似水流光,跌宕起伏。

*****

南宫府,御轩的其中一间暗室之中。

“二公子,情况如您所料,分毫不差。那谦王夫妻因为表小姐的事情而发生了分歧,虽未争吵,但一看便有隔阂。

而后,那府上的魏嬷嬷再次与那凌夫人发生争执,理由鸡毛蒜皮,但却闹得极其不愉快。相信接下来二公子的离间计必定可以充分发挥功效,令那些人彻底陷入纷乱之中。”

昏暗的室内,一个黑衣男子对着南宫御汇报着自己勘探而来的消息,声音低沉,平铺直叙。

“哦,是么?”

南宫御负手而立,炯炯发光的眼眸径自盯向那黑衣下属,嘴角笑意盎然,耀眼夺目:

“这任务你完成得不错,只是有一点令本公子觉得美中不足。那便是你少交代了一个人。敢问,那凤二爷去了哪里?你可留意了他?”

“在府外的密林里,他被暗卫所带走,理由虽不得而知,但显然是因为谦王对他不满才会导致如此的情况,应该是被囚禁了。但是囚禁地点还不得而知,需要再行勘察。”

“原来如此。”

南宫御注视着自己的这枚属下,笑意更加灿烂,但是说出的的话却带着尖刺,径自涌现而出:

“本公子终于明白自己为何总是不如那谦王了。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这手下的质量。看来本公子在调教人方面,的确不够专业。例如现在,你最正确的做法就是向我跪地告饶,可你根本就准备如此做。”

“二公子!……”

黑衣侍从顿时白了一张脸,双腿不禁立即弯了下去,但却被南宫御钳住手腕,用力扭转,疼痛顿时铺天盖地一般袭来。

“你刚刚说,魏嬷嬷和素珍闹了不愉快,素珍扬长而去,请问,她之后去了哪里?回房了?还是去了别的地方?还有那谦王,可否去找她了?你只要将这些问题回答出来,我便饶了你,让你还有机会见到明天。”

南宫御沉声说道,眼神之中划过残忍,令人心寒胆颤。

第九百六十一章 暗地相接,宫里来人相谈

府邸之间,暗室素来不止一间。而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必定要有暗道相连,以供方便。

火把燃起,地灯幽暗。两名守候在另一间暗室门前的侍从挺然而立,而后眼中便出现一抹暗蓝身影。两人立即垂头,恭恭敬敬地向来者行礼:

“二公子。”

“里面的人可还安生?没出什么差池吧。”

南宫御自地道处现身而出,一边说一边用一抹雪白的汗巾擦拭着双手。

光线幽暗,令一切事物都显得不甚明晰,但是那方汗巾却出乎意料地引人注目。只见那布料上,浸染着斑斑驳驳的血色,雪白融化,只余下暗红刺目。

“回公子的话,对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坐于桌前等着,令属下们也惊异不已。”

其中一个侍从答道,与另一个侍从彼此交换了个眼神,而后继续开口道:

“不过他刚刚在里面自言自语,说了一句不着边际的话。属下们本不以为意,但觉得还是告诉公子为好。

那里面的人说,有时候,等而不得可以将很多事情重新梳理和思考。”

“这就一句?”

南宫御神色一沉,面容顿时坠入一片阴霾之中,连擦拭的动作都不由凝滞了下来。

“对,原封不动。”

侍从低声回答,连呼吸都不由屏住。

“呵呵,这话就是一只钩子,勾住了本公子的心,径自调出了本公子的好奇,让本公子无法不去啊。”

南宫御低语道,眼梢泛起一抹笑意,手中的汗巾径自扔到其中一个侍从的手中,而后推开石门迈步而去。

那接着了汗巾的侍从将那染血的汗巾收入衣襟之中,而后和另一个侍从说话,语气间泰然自若:

“我去清理一下刚刚公子停留过的暗室,做一些必要的善后,稍后便回。你在这里守候即可。”

另一个侍从颔首应对,他亦离开,很快就消失在幽暗的地道之中。

*****

暗室的布置规格大同小异,石床木桌以及烛火,不外乎就是这几项。

木桌旁,一袭身着暗色劲装的瘦削身影静静端坐,神情平淡而温和。南宫御看着背对着自己的身影,眼中暗芒肆意,步履并不停歇,缓缓从石阶上而下。

“公子真是日理万机,非等闲之辈。如今已至深夜,却还要过来和我这微不足道之人攀谈,当真是令人心疼。”

一个微微尖细的声音陡然而起,而后,那抹瘦削身影便转身过来,对着南宫御行礼作揖,薄淡的双唇闪现出一抹笑意。

“在下只是平凡之辈,能力有限,所以处理起事情难免捉襟见肘,才会如此耗费时间,结果让公公等候到深夜,在下先行赔礼了。”

南宫御也换之以礼,但是言语行为甚是敷衍。展昭海看着眼前神情疏离的男子,神色中的郁愤露出端倪,令他的笑容亦染上了一抹狰狞。

他并非是个有耐性的人,除却服侍九五至尊,其他的任何事情他都愿意速战速决。

然而如今,他却在这四方天地等候了两个时辰。直到现在他都不清楚自己是如何捱过这时时刻刻的,光是想想足以让他火冒三丈。

“公子不必致歉,杂家奉命而来,必定要行过皇令才可圆满,等一等不怕什么。更何况陛下有话在先,称白日的事情让公子受委屈了,所以公子发泄一些不满也是在情理之中的,所以公子不必自责。”

说罢,便从衣袖之中掏出一只封了红泥的信笺,双手递给南宫御,等候他的接收。

“此事却非皇上本意,不过是谦王妄自揣摩做出的决定。但作为天颂的君主,此举他难辞其咎,因此必须要行一些补偿。这里,是皇上的一番心意,还望公子可以消气,令过往的合作继续而之。”

展昭海缓声道,手持信笺在半空,执着不已。

南宫御低头,一双眼眸看向那信笺,神色深不见底。突然间,他猛然掀袍而跪,两膝着地,双手抱拳,面色谦恭:

“草民何德何能,竟能得圣上如此垂怜,实在愧不敢当。草民乃是天颂子民,能为圣主效力,解决天颂边陲之不安宁,是草民的荣幸!还望公公代为转达草民的心意,令草民可以继续发挥自己的光和热。”

说罢,便径自磕头,满脸虔诚,与刚刚判若两人。

“公子深明大义,杂家佩服。此心此情,必定会转达天庭,望公子放心。”

展昭海眼中掠过满意的光泽,而后伸手将南宫御搀扶起来,将手中信笺转交于他,笑声微微,却有些刺耳:

“公子且拆开看看吧,看看圣上的心意是否合公子的心意。”

“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却之不恭了。”

南宫御点头,而后展开那信笺,一目十行地浏览下去。结果一双风平浪静的眸子扬起波涛,连呼吸都不由凝滞。

“此事可当真?”

南宫御抬头询问,眼中流过一抹讶异。

“白纸黑字,后面还附有当年的亲笔书信,可以算是铁证如山。若是公子不放心,可以命人去校对笔迹,方可知晓是否属实。”

展昭海点头,浑浊的眼眸之中暗光流离:

“不知这个诚意,二公子可觉得实用?”

“真真是解了在下的燃眉之急,圣上英明。”

南宫御收起那信笺,而后再次向展昭海行礼,神色之中扬起一抹暗暗的欣喜。

“如此甚好,那杂家使命完成,也就先行告退了。”

展昭海说道,而后便准备离开。南宫御要拔步相送,展昭海欣然应允。然而就在这时,展昭海突然停下步子,侧头看他,问话脱口而出:

“瞧杂家这脑子,险些将一件重要的事情忘记了。圣上听闻自从那素珍娘子来到无疆之后,公子对她照料有加。她与王爷的纠缠不清,令圣颜不悦,此番已经开始筹备对她的处置了。但若是公子有意,更改一些却也是无妨的。敢问公子,是喜欢上她了吗?请公子如实回答。”

说罢,展昭海便将目光凝在南宫御身上,等候着他的下文。

第九百六十二章展昭海中伏,用毒高手的狠毒

“公公这问题,当真让在下有些脸上发烫。”

南宫御微微一怔,神思掠过些许恍惚。但是很快就恢复如常,眸子里闪过些许微光。

“不过,在在下回答之前,可否先行提问一下,这问题,是公公想问,还是皇上想问?”

“公子聪明绝顶,怎会问出如此话语。杂家乃一阉人,怎会贸然询问公子的情事?此举,必然是圣上想问,杂家才会跑腿传达,不是吗?”

展昭海应对自如,尖细的话语之中扬起阵阵笑意,听起来令人毛骨悚然。

南宫御注视着眼前笑逐颜开的一张脸,虽然面色未变,但是神情之中却扬起一抹阴沉。

“想必公子应该清楚,您与皇上结下这暗中协定,是因为什么。

多年以来,对于您的所作所为,圣上并未强行约束,所以才会成就您手中攥着的那一切,令无疆之城看似归为天颂领土,实则却是你南宫自行辖制的土地一般。如此厚德,杂家相信您心中自然感激涕零。

但是凡事皆是舍得并存,有了收获,自然就要付出一定的辛劳。皇上当初应允你的事情,自然是君无戏言。而您这位谦谦君子,也要重诺才是。不然,收之东隅失之桑榆的道理您也是应该懂得的。”

“呵呵,公公的意思是告知在下,在下如今得到的一切皆由皇上所赐,所以还是多将精力放在正事之上,切莫因为一个女子而断送了自己的前程,是不是?”

南宫御询问道,眼中暗芒闪烁,风华韵致一览无余。

“公子聪慧,杂家佩服之至。不知现在,公子可能回答皇上的那个问题,杂家可还等着回去交差呢。”

展昭海眼底流出一抹赞许,而后问道,视线胶着于南宫御的眼睛,等着他的回答。

“呵呵,皇上多虑了。在草民心中,没有什么是比心中的那个宏愿相提并论的。至于其他,不过是浮云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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