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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门弃妇当家-第2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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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在这给本姑娘装无力,给你输进去的内力,足以令你肺中的那口气喘匀了。废话少说,现在马上将你与那南宫御之间的事情一五一十地交代开来,若有欺瞒,后果你自然是知道的。”

锦瑟冷冷说道,眼神之中不禁扬起一抹弑杀之气,手中长剑不禁朝展昭海而去,剑风凌厉,令那展昭海立即大叫,浑身到下颤抖不迭:

“姑娘饶命,杂家不敢!”

展昭海大声道,再也不敢耽搁,随即将昨晚之事径自道来。刚开始略有些语序颠倒,而后便渐入佳境,逻辑寻回:

“杂家奉皇上密令来了这南宫府,主要目的还是与前一日王爷截下戎翼澜阳两国而来。

在此之前,皇上与王爷因为这个问题而发生过争执,且到王爷受命来无疆之前,此事却也是悬而未决。然而没想到王爷竟然擅作主张,令皇上与城主府之间顿时有了嫌隙,为此皇上才遣奴才而来。

虽然无疆乃天颂之心腹大患,但那南宫御素来狡诈,并非好对付之辈,王爷略微心急,为免打草惊蛇,无法不令皇上焦灼。

谁知,到达这里之后,那御公子登时便翻了脸,再无挽回余地。杂家无从逃脱,在那地窖之中受尽了苦楚,拼尽一切才逃了出来,直到如今想起,都是心有余悸。”

展昭海说完,浑浊的眼中又一次潮湿,肩膀又一次难以抑制地颤栗不止。

“说完了?”

锦瑟询问道,眼中流过一抹漫不经心,面容似笑非笑。

“嗯,这便是事情的全部。”

展昭海眼中掠过一抹异色,但是很快便恢复如常,嘴角扬起一抹讨好的笑意。

“哦,明白了。不过展公公能逃出来,定是与那南宫二公子订下了什么约定吧?”

锦瑟问道,嘴角扬起一抹戏谑的笑意。

第九百七十九章 各怀心思,展狗的利用价值

“那南宫家的御公子从来都是不肯吃丝毫亏的,你这番全须全影地出来,显然欠了他一个人情,他若不向你讨要什么,实在令人难以信服。”

锦瑟微微一笑,径自将那长剑移开,径自指向展昭海的胸口,在心脏上方微微停顿,而后略略用力,胸前顿时便湿润一片。

“姑娘饶命,饶命!”

展昭海神色大变,顿时告饶。锦瑟并未理会他,而是将那剑锋缓缓刺入那皮肉之中,令那鲜血流得更多。

展昭海以本就虚弱无力,虽说有真气在体内徘徊,却也之在肺腔之间作用,一身功夫根本就使不出来,就连反抗之力也是所剩无几。

人在虚弱的时候本就对疼痛敏感不已,而今那伤势又在胸口那薄弱的地方,自然令那展昭海疼痛难忍,汗水涔涔。

“饶命?在我看来,展公公口口声声喊着饶命,可是这坦白的态度可有敷衍我的嫌疑,如此重要的事情都没说,就敢和我打马虎眼。展公公,胆量可真是惊人啊。”

锦瑟冷冷说道,眼神居高临下,仿若地府之中的判官俯瞰着判台下的云云亡灵,眼中冰彻刺骨。

“展公公,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若你能说,那我就收手。若你不说,阎王老子那边,我送你去。反正天下之大,却无你片刻的容身之地,径自没了也许是最好的选择。”

“说,杂家说!那御公子让杂家回去为他查探情报,尤其是边陲小国的动态,而且……而且还有皇上与谦王的交谈内容。为此,他喂杂家吃了一种东西,据说每个月的中旬就要前来找他一次,不然必定肝肠寸断而死。”

展昭海大声喊出口中的话语,面色之间时青时白,浑身到下都战栗不已,眼中含满了惊悚之意。

经过深更半夜的那次媚药的切身体验,他已经对南宫御这个人心生忌惮,光是想想就觉得闻风丧胆。所以他要他做些什么时,他义不容辞地便答应了,甚至那不知所谓的药丸也自愿服下,并未让他费上丝毫的心思。

因为他很明白,只要他让他费上一分力,接下来自己就会以十倍万倍的力来偿还,光是想想就觉得骨头缝都再疼。

“肝肠寸断而死?可知道那药丸叫什么?”

锦瑟不紧蹙眉,而后收回长剑,径自蹲下来,然后抓起对方的手腕号上一番,未几,便重新起起身,眉头紧锁。

从他如今的脉象上,她并没有察觉到分毫的异样。但也正是因此,才可怕。

这南宫御行事看似诡谲,实则谨慎。这毒虽下了,却令人完全诊不出异常。这样既可以逃避宫中的防线,更可以防止那展狗反咬一口,拿下毒来说事。

不过这二公子未免也太高看这展昭海了,如今的他只不过是一只丧家之犬,一口银牙全被敲碎,只剩苟延残喘的份儿,再想咬人,只能等下辈子了。

然而,越是这样的人,有时候用起来才熟手,不是吗?娘娘的话,直到如今她才感同身受。

“不知道叫什么。只觉得气味芬芳,吃完之后觉得浑身到下通泰不已,但是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就会四肢无力,头晕脑胀,好似晕船一样,难受得不行!”

展昭海缓缓说道,而后径自用手捂住自己还在淌血的胸口,颤抖个不停的嘴角扬起一抹笑意,看起来颓然而哀伤:

“说起来,杂家如此挣扎苟活,其实也没有什么意思。那些跟随杂家来的小的们如今已经离开,回去之后必定会将此情况禀告圣上,以圣上的性情,杂家也就算是弃子一枚了。

而那御公子之所以留杂家至今,也是因为杂家还有利用价值。若杂家这般了,想必等着杂家的也是死路一条。

姑娘说得真是没错,天下之大,竟没有我展昭海容身之处。光是想想,也确实是可悲至极呢。”

说到这,展昭海不禁疲惫地闭上了双眼,面容沉入树荫之中,黯淡无光,再无生气。

锦瑟看着他生物可怜的样子,觉得时机已差不多,随即用脚踢了踢他,话语虽低,但却清晰无比:

“天下之大,的确无你容身之处了。但绝地逢生的道理你应该懂得。我们娘娘说了,可以助你回宫,保住你这条小命。”

“你说什么?”

展昭海猛然睁开双眼,暗淡无华的视线顿时扬起灼热的光彩,以至面容都有些扭曲。

“我说,我们娘娘可以帮扶于你,重新做你宫中叱咤风云的大总管。”

锦瑟翻了个白眼,在心里暗骂了一句我就知道,你是在装死。而后便清了清喉咙,将口中话语径自而出,流利不已:

“可以伺候皇上,又可以满足南宫御来保住你的性命。若在宫中有疑难,娘娘都会暗中相助,帮你过关。只是,你所做的任何事由,都要告知娘娘,并且得到娘娘首肯才可进行,不然……”

“杂家明白,杂家明白!娘娘一直待杂家恩重如山,如今又给了杂家重生的机会,自此之后,杂家必定对娘娘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展昭海立即应允,神色之间放出流光溢彩,令他同刚刚判若两人。要知道,如今这结局,却是最好的了。他这个在鬼门关走了好几遭的人,可是应该知足常乐的。

“的确应该如此,毕竟能为娘娘效命,是最为轻松的一条路了。”

锦瑟笑道,而后自袖中掏出一瓶药粉,径自丢了过去。展昭海立即接过,而后将那药粉尽数洒在伤口之上,不多时,那伤口便停止住了流血。

锦瑟注视着地上为自己敷药敷得不亦乐乎的展昭海,眼中扬起一抹嫌恶,令她不禁调转视线,以免自己一时冲动,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说实话,对于娘娘的这一决定,她实在不予赞同。但是她们除却这个选择,却是毫无了。

这展昭海虽然劣迹斑斑,格外不可信,但多年以来,却是唯一能靠近皇上身侧的人。虽说皇上不会信任于他,但到底因为这份距离,也会令很多事情都得心应手许多。

第九百八十章 尘封启动,兰后的扶持

近侧而立,总会比远距要容易寻找契机。人无完人,总会有困倦打盹的时候,而如此的懈怠,就是趁虚而入的好时机。

锦瑟随兰后入宫已有数十载光阴。作为娘娘身旁的主事婢女,她平素打交道打得最多的就是这位展公公,与之累积的交情亦足以令她对他了然不已。

所以,当娘娘提出要借助一个特殊的契机将这展昭海收为己用,以完成她暗中筹谋的计划,她虽持反对意见,但却并没有激烈以对,甚至到最后默认了娘娘的决策,不然她也不会站在这里,同这落水狗说上如此多的话。

不过如今看来,娘娘的这招棋走得并不差。若是以此模式发展下去,所有目的全都会水到渠成。

“锦瑟姑娘,杂家有一事不明,想要请教一番。”

展昭海撑起身子,面容间仍旧拢着一层苍白,声音亦是无力:

“事已至此,想必姑娘应该知道,这里是杂家同那些侍卫们相约回宫的地方。如今这里已无人烟,无一人等候杂家。若是杂家回去,只怕再也无法得到皇上的信任。如此情境,只怕就是娘娘再如何从旁进言,暗中筹划,也是无法改变的。

况且,若是说甚了,极有可能引火烧身。就算荣宠集于一身,也难逃厄运。娘娘久居深宫,风浪皆历,理应明白杂家所说……”

“展公公是不是觉得娘娘派我前来介入此事,毫无意义,而且极有可能弄巧成拙?”

锦瑟将思绪抽调回来,嘴角暗暗扬起一抹笑容,径自在面容之间蔓延开来:

“但若是我告知公公,那些侍卫们稍后便会回归,且对公公被困南宫府这件事情完全不曾留意,继续按照之前的约定,与公公一道回宫。而且,皇宫之中的所有势力皆不会对此说出半个字,不知公公可还会有如此的想法?”

“你说什么?此话当真!”

展昭海失声叫喊,神情之中流露出前所未有的错愕之意,令他径自僵直在原地,连动弹都动弹不得。

“公公大可选择相信,因为我夸下如此的海口,毫无用处不是吗?且再等一会儿,一切便可见分晓。”

锦瑟说道,而后自衣袖之中拿出一枚黄澄剔透的玉牌,放到展昭海面前,言语之中扬起一抹轻蔑之意:

“公公应该对着玉牌记忆犹新吧。自嫁予皇上之后,这玉牌以及娘娘的过往全都被尽数封藏,再未见于天日。但玉就是玉,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化为顽石,再无光彩。如今娘娘再次令它重见天日,公公可还会怀疑娘娘行事的真实性?”

“娘娘她,她竟然……杂家信,杂家信!娘娘既愿拾起过往,奴才这区区小命又如何保不得?奴才谢娘娘搭救之恩!”

展昭海浑身到下都泛起层层叠叠的鸡皮疙瘩,用尽全力跪倒在地,而后对着那玉牌磕了个头,声音诚惶诚恐,呼吸也跟着急促。

过往虽已尘封,但并不代表记忆会将那番惊心动魄尽数抹杀。

十二年前,兰后为了辕帝将古玉尘封,与过往告别。而今,她却重拾过往,而且矛头直指辕帝,只怕宫中定会有一场血雨腥风在等待。

只是他不明白,帝后一向鹣鲽情深,和睦之至,为何会突然如此,当真令人匪夷所思。

“展公公客气了,只要你专心做事,娘娘必定不会亏待于你。”

锦瑟微微一笑,而后将那黄玉收入袖中,径自弯身,对向那展昭海的眼睛,低低而语:

“看公公如此疑惑,我实在是于心不忍。所以,便想解答一下公公心中的疑问,以免公公做事一头雾水,延误了效率。

想必公公心中定有疑问,娘娘如此深爱皇上,为何会针对于他,甚至不惜将那些尘封的过往尽数掀起,甚至准备卷土重来。

其实原因真的很简单,十二年前,娘娘将那些人和事尘封,是因为苍生济济需要圣上倾力扶持,娘娘所掌控的势力虽然助他得到了天下,但若是共享治理,只会令大好的局面变得混乱不堪,令那正气凛然大为折损。

可是如今,皇上身上的正气已经消失殆尽,余下的戾气和煞气倒是越发浓浊。谦王为国报效,一心尽忠,他却为了那根本就无法称之为借口的借口屡屡打压于他,甚至勾结外贼,将其陷入困境。

如此君主,当真无药可救。若她再不采取措施,只怕泉下有知的列祖列宗们必定不会放过于她。”

锦瑟说到这里,不禁抬起身子。视线再次居高临下,令那已经瞠目结舌的展昭海情不自禁地瑟缩几许,颤颤巍巍地问道:

“所以,娘娘此番是要帮王爷,反皇上?”

“正是如此。”

锦瑟点头,笑意嫣然丛生。

展昭海彻底无言以对,浑身到下的力气全都被抽走,只余下口鼻那缕气息缓缓飘出。

刚出虎口,又入狼窝。看来所有事情不能应允得太过草率,不然当知晓真正实情之后,余下的只有无尽的悔恨和苦楚。

可他又能如何?只要他还想喘着这口气,如此情况却是必定要承受的,不是吗?反正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再纠结也是无用不是吗?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留下这一条命,日后总有机会翻身不是吗?

想到这,他的眼中扬起了些许坚定,语气也沉定下来,不再缥缈无依。

“奴才明白了。奴才只想活命,所以必定会守本分,做好事。所以请姑娘告知娘娘即可,奴才不会让娘娘失望的。”

展昭海在宫中混迹,可谓风生水起,说起来也是人精中的人精,话语出口自然甚是到位,令人舒心。

锦瑟刚刚同她事无巨细地对他阐述他们行事的缘由,无非是向他表明,就算他起了异心也无妨。

既然敢让他知道,便不是把柄。若他不识分寸对其过分在意,只怕他的下场定是悲惨之至。

毕竟,明明白白地死和糊糊涂涂地死都是一个意思,都是去见阎王,没有丝毫分别。

第九百八十一章 事实胜于雄辩,锦瑟回宫

“公公真是明白人,说出的话句句都让锦瑟爱听。想来,锦瑟这个下人都爱听,娘娘如此平易近人,体恤下属,必定也会对公公的这份觉悟深感欣慰。”

锦瑟笑道,清丽的面容在暗淡之下竟扬起微微光华。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踏踏马蹄声,令她眉头微微一蹙,而后径自舒展,将视线投向地上的展昭海,但笑不语。

“锦瑟姑娘,这,这是……”

展昭海浑浊的眼眸之中顿时光亮逼人,脖颈径自抻长,胸腔之间扬起层层激荡。

“对,正如公公所料。那些任您差遣的小的们回来接您了。您且好生准备着,咱们皇城中见。”

锦瑟低声说道,而后对展昭海轻轻福身,身子宛若蛟龙一般跃入树荫之中,便没了踪影。

展昭海一惊,正欲开口说话,却听得外面传来呼唤他名字的声音,紧接着,便有数道黑影朝他而来,令他所有的注意力全都被覆盖,再无言语流出口中。

*****

无疆城中,益蜂堂,新铺二楼厢房。

锦被上,信封静静沉放,里面的纸笺被一双素手握着,而后备一双清润的眼眸审视着,没有丝毫放松。

“御公子这是何意?”

半晌,素珍将那纸张放了下来,眼中似懂非懂,神色微微凝滞。

“怎么,这上面写得不够清楚?让素珍无法明白?”

南宫御嘴角扬起清润笑意,视线之中划过一道柔和,连话语也跟着柔软了不少。

“刚刚我们所说的皆是与王爷和有关的,涉及朝堂之事颇多,虽然与与你切实相关,但却并非你所长。想必你的时间必定被这繁复之事所拖累,自己的事情必定没工夫去去办。

所以,在下想为你分忧解劳,尽一下地主之谊。”

说罢,便又为自己斟了一杯果茶,缓缓任其入口,滋润了喉咙:

“御某听闻,司空夫人昨日和你谈论了生意之上的事情。想必在这无疆经商的利弊,你已经有所了解。所以,在下觉得,这一叠人契,必定可以缓解燃眉之急。”

“原来公子如此为我着想,素珍真是感动莫名啊。”

素珍恍然,嘴角情不自禁地涌现笑意,眼中不禁淌出一抹明丽的光华。

南宫御看着眼前明眸善睐的女子,眼中不禁闪过片刻的失神。

“只是,御公子觉得,我会用公子推荐的人吗?”

素珍淡淡笑道,而后将那纸笺放入信封,重新推回到南宫御面前,眼中扬起一抹揶揄:

“看来,那****与司空夫人的谈话,御公子只怕不是简简单单的听闻吧。不然,也是不会做出如此荒唐的举动的,对不对?何必拐弯抹角,直说不是更好?”

如此温柔以对,实在令人目眩神迷。眼前这男子,真是一记致命的毒药,稍有不慎,只怕被吞得骨头都不剩,也是极有可能的。

那日得蒙司空夫人提点,令她将用人这一问题重新重视了起来。这几日已经让如槿去张罗此事,应该很快就会出结果。

但提点归结提点,响应却是另一件事情。就算她缺人缺到亲自上阵,也不可能启用有敌对关系的人的推荐。理由昭然若揭,自是不用赘言。

而今与之无关的南宫御却突然插了一脚,而且还走的是光明正大的路线。虽然看似堂皇,但她可不能掉以轻心。

不过说到底,她还是不太明白眼前这男子的用意。难道是因为昨日他们那番谈话触及到了他的某根神经?

她如此想着,一个念头猝然间划过脑海,令她茅塞顿开。

那次交谈之中,生意经只是一小部分,司空小姐痴心不改的问题才是重头大戏。

这南宫御对他那鸾表妹倾心已久,自然对她表白阿墨的事情甚是愤懑。而那娇小姐还因为阿墨身负重伤,只怕这口气,很难不出来。

想到这,一股子寒意径自升腾至她的后背,令她不禁向后退去,准备起身离开。

“算了算了,不想直说也无所谓。公子的好意小妇人心领了,就不耽搁公子的时间了。小妇人先行告辞。”

“站住。”

正当她准备起身的时候,南宫御抬起头,声音低沉,却令人不由自主地凝滞步伐。

素珍心中暗自一沉,气息不禁凝滞。但见的对方如此,只好转身过来,视线之中划过一抹清冷。

“公子,小妇人还要回去照料王爷,有何事晚些再说不好吗?”

“晚些再说?你可知,这件事情你存有误解,而我还没有辩驳一词。”

南宫御缓声道,语气仍旧温润,但期间却带着毋庸置疑的意味。

“那你说吧,我洗耳恭听。”

素珍径自站好,视线之中灼热逼人,径自投向那南宫御的眼眸,没有丝毫遗漏。

“你且坐回来,听我说。我这样仰着脖子说不舒服。更何况,与我谈谈有何不好?想当初,王爷与我那鸾表妹的互动可比你活跃多了。”

南宫御眼中波涛粼粼,暗潮汹涌。素珍听闻那话语,怎么听怎么觉得不对,眼中不禁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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