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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门弃妇当家-第3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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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珍开口拦截,蹙着眉头扫视了一番那剑拔弩张的二人,而后则将那布帛拿过来,径自交给桑孺,对他说道:

“桑大夫,这解毒计划你且拿去,帮着看看这期间可有什么漏洞可寻,以供王爷明日找那南宫御谈判的时候可有拿来说一说,为王爷省下些力气,少来些周旋。若是现在得空,就抓紧去忙吧。”

说罢,便冲桑孺使了个眼色,让他无事通禀便迅速离开,切勿耽搁。桑孺浑身一僵,口中欲言又止,但却觉得多说无益,还是实干比较有用,便迅速退下,很快就消失了门扉之处。

“至于你们两个,不是还有那些朝堂大事要商榷吗?既然如此,就加快进程抓紧而行。

毕竟无论如何,阿墨的寒毒都是必须要解的,而且不可耽搁。况且今日是第一次泡药浴,身子浸入水中很长时间,致使浑身无力,天色已经不早,早些休息才是真。”

“珍儿,你……”

姬墨谦蹙起眉头,想要说些什么。但却被素珍伸手捂住了嘴唇,眼神之中光亮频频闪烁。

“什么时候,你也变得和阿清一样,话变得有些多了?有事情就抓紧办,莫要拖泥带水。如此才能让我安下一颗心,知道吗?

你的顾虑我都明白,所以你想要做些什么变去做好了,我不会予以干涉,因为那是你的思量。但你也要明白,你现在的身子并不是你一个人的,而且你的手中还攥着我们美好的未来。所以切莫生出那些要不得的念头,不然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她一直都很清楚,阿墨他之于自己的身子一直不甚在意。在他心中,仿若已经置那寒毒于无物,甚至觉得自己这身子还不如手下处理的一桩政事。

生无所恋,道阻且长。

过往种种,早就令他身心俱损,不再奢望什么。但她相信,自从他成为了她的夫君,他定然不会再用这性命意气用事。

所以,她觉得自己此刻应该做的并不是纠缠否定,而应该是理解。

“嗯,知道了。”

姬墨谦望了她半晌,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迅速拽过凤清尘,一起出了门扉。站在桌前的如槿看着这突然空荡的圆凳,神思不由一片凝重,小小的脸阴霾密布。

“夫人,你当真不准备插手其中?您可知王爷他……”

如槿转过头,对着坐在桌前捧茶沉思的素珍,开了个头,却无法将后面的话说出口。

“你是不是担心,王爷他会因为这社稷鸿业而不予妥协。到时候错过了最佳时机,只怕他性命堪忧,再无希望?”

素珍接口道,淡淡的神色之中掠过一抹暗光,呼吸渐渐放轻。

“是,夫人明察。”

如槿点头道,神色因此而晦暗不已。

其实,五年间,王爷身上的寒毒并非没有解除的契机。尤其是那南宫御,不止一次伸出橄榄枝,只为求得一个合作,但皆被王爷毫无犹豫地拒绝,只为一份忠肝义胆。

然而如今看来,这份忠肝义胆实在可笑。因为他一心效忠的天颂圣主,接住了他不屑一顾的橄榄枝,而且长达数年,只为将他打入万劫不复的地域。

辕帝如此行事,王爷已经尽数知情。就算是就此放弃了那朝堂之事,换取一个身子的康健,并非什么过分之举。

然而如今,她却有种预感,王爷他是无法放弃那些事情的。哪怕因为夫人,也无法彻底撒手。

“是,我怕,而且很怕。”

素珍见她点头,嘴角不禁涌起一抹苦笑。令那淡淡的神色散逸起了一抹愁苦,话语亦有些哀叹:

“但我无法阻止他,也不能阻止他。有些话,有些信念,是绝对不能撼动的,不然就算安稳活着,也得不到丝毫快活。

我能做的,只有相信。相信他会因为我们的未来而谨慎性行事。除此以外,我什么都不能做。我只能,等。”

“夫人……”

如槿又一次叫道,却又一次地戛然而止。眼睛则紧紧盯着素珍不放。素珍被他看得浑身到下都不舒服,径自咳嗽了一声,而后说道:

“好了好了,他们二人已经走了那么久。说再多也只是徒劳。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说些别的吧。我上次交代你的事情,你可做好了?”

“啊?什么事情?”

如槿被这突如其来的话题转换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脑中一片空白,视线有些空洞。

“新铺子的用人问题。”

素珍好心提醒,视线如炬,眼睛缓缓眯起。

“哦,您说那个啊。你且放心。讯息已经传递回了颂歌,铺子里必备的那些人都在快马加鞭地往回赶。估计,再有三日就能到了。”

“无疆这边呢?有当地人可来询问吗?”

素珍问道,言语之中夹杂着一抹迫切。

“没有。无疆城内鲜少有人前来做这档子事。那南宫御在无疆城内可称得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若是想垄断,只怕并不是什么难事。”

如槿说道,而后偷偷看了一眼素珍的表情,见她眉宇之间划过一抹锐气,不禁低头,不敢再说。

“只怕就是这个原因。南宫御可真是计谋高绝之人,只怕这一回我在这无疆之内是招不到劳动力了。”

第九百九十七章 二楼布置,撩拨人心的秘诀

“这诡计多端的小人,简直卑鄙无耻到了极致!连您的生意都要插上一杠子,真是让人无话可说!

照我看来,他定是为了司空之家。毕竟昨日在那高台之上,司空夫人言之凿凿,就想分上一杯羹,结果却吃了那么大的亏,怎能简简单单就善罢甘休?

想必他看到自己心爱的鸾表妹受了那么大的委屈,才会从中搅局,不然他哪有那个闲情逸致去管这些!简直可恶至极!”

如槿眼中迸射出灼灼火光,呼吸都不由带着火药的味道,言语如炮竹一般尽数而出,令本来这沉闷的气氛顿时升腾了起来,所有压抑着的情绪终于还是爆发了出来,气喘咻咻无止尽。

“言之有理。”

素珍的神色显出一抹愕然,但是很快便恢复如常,从喉咙里挤出这四个字,而后对如槿眨了眨眼睛,口中言语缓缓道来:

“不过,这些都已经是既定事实,再想也是无用不是吗?反正距离开铺子还有几日,人员到位自然不成问题,只是有一件事,不可耽搁。明日便要差人前实施。”

说罢,便走进内室,不多时便拿出一只本子,径自翻开,将纸张上的内容呈现在如槿面前。

“夫人,这,这是……”

如槿定睛查看,眼中淌出讶异之情。那纸张上的内容是图画,画的是一间屋子的摆置。但却令她一头雾水,有些看不太懂。

“这是新铺子二楼的构局图。那厢房的布置不够尽如人意,所以我画了几幅图,明日就差人按着我所画的动工改动吧。”

素珍说道,而后将本子放到她的手中,示意她可以行动起来。

“是,夫人。不过我有些地方不甚明白,还望夫人予以指点,不然无法让差遣的人达到您的要求。”

如槿讷讷地应道,而后径自指了一指图画上的一点,径自问道:

“敢问夫人,这门扉,似乎并非和咱们平素所用的一样。貌似不是推的,而是拉的?……”

“是,这种门叫做推拉门。并非纵开,而是横向推拉。还有这琉璃地面,尽数给我换成木质地面,且将地龙移动下来。再加上个火盆,便可在地面之上享受阳光美食了。

楼上空间有限,我看了看,仅有五间厢房的空余。除却我等使用的两间,仅有三间可对外开放,实则招待贵宾所用。我想了一想,决定以三种色调的布局来予以装饰,且供给不同品味的客人。

第一间,我想以桃红色调为主,将室内的布置尽数点缀暖色,培植芬芳桃花等植物,令起春色荡漾。第二间,我则想以竹青而置,肃静淡雅,兰香幽然,沁人心脾。至于第三间,则稍稍普通一些,尽数中规中矩一些就好,以让那些心境平庸之人找到舒适之所。

如此一来,必定会比之前要好上许多。明日我会亲自前去,和那差遣之人好生讨论一番。”

素珍说道,眼梢微微扬起,呼吸也跟着轻快了许多。

“夫人真是让如槿仰望无休啊……”

如槿发出一声嗟叹,脑海里也随着素珍的描述而勾勒出那些厢房的模样,神情之中情不自禁地涌出喜悦之情。

不能不说,夫人的想法确实令人心神荡漾。若是真的实施成功,如此匠心独运,定然会令整个无疆城趋之若鹜。

想到这,她不禁低头,而后再去看那图纸,却突然秀眉一蹙,红唇微微抿起。

“夫人,我还有一问。这厢房之中去除了椅子,且在地上安排了地垫,想必定是要端坐于地面。

这风俗,似乎沿用了魏晋之风。但您可知晓,如今的礼俗可是与那魏晋之时有天壤之别。尤其是脚上的鞋子,是尤其不同的。”

魏晋之风,入屋之前皆要脱下鞋履,才可入内。可是在如今的朝代,却为大忌,尤其是女子,是不能在广众场合脱下鞋子的,不然于理不合。

“哦?是么?”

素珍轻轻一笑,而后半含揶揄地凝视着如槿,娓娓说道:

“那敢问如槿,若你是客,当旁人将门扉拉开,露出室内那番景致绝伦,你会因为这份于理不合而掉头就走吗?”

“这……”

如槿被问得神色怔忡,一时间竟答不上来,整个人不禁僵了僵。

“若你正在犹豫,旁人便将那门扉推上,告诉你移步楼下,那一刻你又是什么感受?”

素珍又加上一句询问,眼中熠熠生辉,等着如槿的答案。

“什么?为什么要将门推上啊……”

如槿嘟囔了一句,一口贝齿咬住了嘴唇,一颗心仿若悬在了半空中,不上不下,躁动不已。

“我相信,虽然有心里挣扎,但是你终究还是会进去的。有的时候,小小的禁忌会更加刺激人的欲念,加之眼前美好旖旎,如何能撑得住?”

素珍微微一笑,眼波含水,在烛火之下溢出莹润色泽。

“夫人,您可真是……”

如槿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开口说话却又不知所措。最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而后便行礼,准备离开。

“可真是,会折磨人。”

“哈哈哈……”

素珍望着她迅速离开的身影,不禁纵声笑道。呼吸之间急促不迭,令她几乎背过气去。

这丫头,真是不会说话。但却也说在了关键上。

所有恶物,稍作少许会带来意向不到的功效。砒霜少许可以美容,大麻少许可以止痛。同样,折磨少许却会令人心神撩动,欲罢不能。

如此分寸,皆是她从前一世的岛国文化中学来的。如今她这二楼布置,和前一世的那些日式料理店大同小异,但那撩拨人心的效果,却是完全相同的。

思绪进行到这里,骤然而止。素珍抹去眼角的泪花,觉得在这件事情耗费的心神太多,便停下了思考的进程,径自起身朝内室而去,准备为稍后的就寝做准备。

*****

夜已深,一抹黑影自半空中划过。但是稍纵即逝,令人觉得宛若一场幻觉。

南宫府,地下室内,灯火极亮,令人有些睁不开眼眸。

第九百九十八章石室密谈,魏嬷嬷的真正身份

石室之中,火光跳耀,将石壁的斑驳尽数染红。

圆桌前,南宫御凝着桌面上的某一处,神色仿若坠入云雾之间,朦胧有致,悲喜之色全然不清。

一旁,随时等候差遣的侍从们垂首等候,但是彼此之间却交换了一个眼神,神情之中掠过一抹疑虑。

“来人。”

就在这时,南宫御抬起头来,而后轻声呼唤身后的侍从。为首的两个侍从立即出列,随即朝他行礼,沉声道:

“属下在,请公子吩咐。”

“去,将这些人契上的人放走,且将契约交到他们手里,未来何去何从由他们自己做主就好。另外,在无疆城中散出消息,说城主府为尽地主之谊,决定无条件支援益蜂堂。南宫家与谦王以及夫人皆交好,和睦备至。”

说罢,便将桌面上的一沓纸契掷向那出列的两名侍从。两名侍从急忙接过,神情之中闪过一抹慌张,心中虽有疑问想问,但却知此时并非询问的好时机,。

更何况主子的决定,他们只需服从便好,是否明白还在其次。所以二人对视了一眼,而后迅速点头,脚下步子立即朝外而去。

其他侍从们亦是一头雾水,面面相觑,但都不敢上前去问,只得将疑问藏进心里。

南宫御并未回头,但心中已经将那些人的疑问收入其中,嘴角泛起一抹清冷的笑意。若是细细查看,便可看到隐隐的苦涩藏于其中。

他相信明日晌午之前,他的大哥必定会寻他谈话,且要他一个答案。而他自会找个天衣无缝的理由搪塞过去。真正的理由,他是绝不会告知于任何人的。

因为这是他有生以来犯下的一个最为离谱的错处,直到现在想起,都令他无法真正地宽宥自己。

而现下这一切,不过是为了掩盖这一错处罢了。

当初,司空姨母对那素珍提出了无疆城人力稀缺的问题,同时亦得到了素珍的求助。他得知后,便将此事办理了一番,而后呈到了她的面前,结果却没想到竟得来了如今这个僵持的结局,着实令他挠头。

想必如今这素珍必定认为他此举是别有用心的,必定对他戒备重重。如此结果,恰恰是他这种满心皆是计策的人所不能接受的。

而且最可怕的是,若他心中真有目的倒还算是好事,只可惜,他此番根本就是本着纯粹想帮她一把的一颗心。

只有如此,他才可以证明自己比那姬墨谦各更懂她,而后与她缩短一些距离。

堂堂心机深沉的御公子,竟做出如此单纯蠢傻的事情,简直就是天理不容。若是被旁人知晓了那还得了?

试问他从此以后还如何服众?只怕那本来飘渺的大业就变得更加风雨飘摇了起来。

因为他发现,现在有些异样已经在他的心头作祟,来势凶猛,就连他昼夜长明的理智都被吹得七扭八歪。

他素来不知何为畏惧,但是如今他却畏惧于知道真相,知道那异样的感觉究竟从何而来。

他很清楚,只要想了,必定便是万劫不复,永无超生。

“二公子,人已经带到,就在门外候着。是否现在带进来?”

就在这时,石门被推开。一个劲拔的身影径自行礼通禀,等候南宫御的差遣。

“哦?”

南宫御心中一惊,但却面沉如水,不露分毫。快速收拾了一下心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径自抬头,低声询问:

“司空姨母和表妹那那边可有问题吗?有否准备欠缺?”

“回公子的话,一切皆准备就绪,公子放心即可。”

侍从答道,从容不迫,一切已经稳操胜券。

“好,请人进来吧。”

南宫御颔首,眼中掠过一抹暗芒,嘴角扬起若有若无的笑意。

“是,属下领命。”

侍从应道,而后将石门打开。紧接着,一个穿着兜头披风的身影出现在石门之外。紧接着,便大步而入。身后,四名侍从跟随而入,眼睛全都凝在那抹身影之上。

“见过御公子,老身这厢有礼了。”

披风的头帽不由被放下来,一张沧桑的面容呈现在光亮之下。脚步凝滞,背脊挺得极直。

“魏嬷嬷不必多礼。快些请坐。”

南宫御抱拳还礼,而后邀请面前的妇人坐下来。魏嬷嬷看着他的脸,面容之间并无笑意,且眉头微蹙,显然对南宫御的客套不予买账。

“公子的好意,老身心领了。老身是个下人,不可与公子同坐。公子体恤,老身感激不尽。”

“魏嬷嬷未免说笑了。说起来,本公子该尊嬷嬷一声长辈,奉茶侍候在一侧。嬷嬷如此说,未免是让晚辈无以自处了。”

南宫御说道,话语令旁人听着一头雾水,但却令当事人听完后头晕目眩。只见魏嬷嬷白了一张脸,声音不由拔高,话语亦跟着尖锐起来:

“公子慎言!老身并非三岁孩童,可以被轻易蒙骗!”

“呵呵,是么?”

南宫御静静看着她的激动,话语之中也依旧波澜不惊,但却蕴含着无边无垠的的力量。

“嬷嬷是经历过风浪之人,晚辈自然不会和嬷嬷耍这些不必要的手段。更何况,若嬷嬷觉得我话语有诈,必定不会如此痛快就过来。毕竟南府守卫极严,若嬷嬷不愿意,我等也无法暗中将嬷嬷带走,是不是?”

“你!”

魏嬷嬷气急败坏,指着他气结不已。但最终却垂头以对,浑身上下都散逸着浓浓的颓然气息,整个人都有些摇摆不定。

“来人,将魏嬷嬷架到这边来,好生休息一番。”

南宫御轻轻挥手,口中话语随之而出。身后的侍从立即应允,迅速过去,将失魂落魄的魏嬷嬷扶到了桌前坐好,而后便退至一旁,隐入暗沉之中。

“说吧,找老身来究竟有何目的?”

魏嬷嬷抬头问道,布满血丝的眼眸看向南宫御,带着一抹压抑着的疯狂。

“目的?不知与您相认可算是目的?”

南宫御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而后回应着魏嬷嬷的目光,径自说道。

第九百九十九章身世之谜,书生和小姐的悲剧

“嬷嬷,自此之后,我是否可以不再称呼您的魏姓,直接称呼您的真正姓氏?让真相不再埋没于深渊之中,不再隐忍抑制?”

南宫御眼中流过一抹精芒,嘴唇话语流连缠绵,周旋了片刻,便将那个真相轻声而出,清晰不已:

“先皇后母家姓穆。嬷嬷生于王府长于王府,只怕也能感觉出那穆大人对您与众不同吧。

虽然隐忍而克制,但终归是自己最心爱的女子所生下的骨肉。就算再如何顾全大局,只怕父爱熙熙,无法抑制是不是?”

“说吧,将你知道的全都说出来,老身洗耳恭听,绝无二话。”

魏嬷嬷的脸色惨白不已。只见她轻轻牵动了一下嘴角,任口中话语缓缓而出,带着浓浓的有气无力。

“南朝元宗五年,领土以南旱灾频发,颗粒无收,一时间饿殍遍地,民不聊生。剩下的民众撑着最后一口气,来到京城求援,寻求最后一条生路。

在饿民之中,有一书生才入京城便沾染重病,倒于墙根处便陷入了昏迷,进的气还不如出的气来得多。然而这世上总是有人受苍天庇佑的,适逢此时,司空家的四小姐进香途中与之相遇,便将其救入府中,请郎中予以诊治。

事后的事情自然是可想而知,水到渠成。书生年少俊美,才华横溢,小姐情窦初开,纤秀清丽。两人时常相处,又有着病症的牵扯,互相有了心思自然在情理之中。

然而,这悬殊身份的儿女情长却不被当时的司空家主所认可。而那司空四小姐也是个烈女子,表示此生定要与那书生郎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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