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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门弃妇当家-第3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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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晰嘴角泛起笑意,在喉头间滚动着,竟引发了阵阵哽咽,令话语显得含糊不清。司空夫人和司空青鸾不禁面面相觑,而后再次俯首看向那丝绢上所写的内容,神色之间的惊愕竟也是挥之不去。

“姐夫,这丝绢,可是出自天颂还未一统天下之前的所属之地?”

司空夫人将那丝绢半举了起来,不善风波的面容暗潮汹涌,语气之间仍旧充斥着难以置信。

“是,一切皆是事实,只需相信即可,无需再做质疑。这丝绢出自皇宫之中,乃是先皇后心爱之物。而这上面的字迹和血迹皆出自先皇后之手,字字泣血,无法令人不为之动容。”

南宫云芳自刚刚开始就开始为这一刻的长篇大论做气息准备,此刻将所有存备全部用上,吞吐得当,话语缓缓而之,却也摆脱了刚刚的虚乏无力。

“事已至此,一切皆可以挑明而言。当今第一王爷,威风凛凛无往不利的姬墨谦,乃是我那二弟的骨肉,御儿同父异母的兄长,这件事情已了然于大家心中,不必再引发心中的讶异。

当年,天颂开国元祖将皇后拱手奉上,令我那二弟得以一夜风流,从而也走上了亡国之路。但夺妻之恨,他人之子,岂是一个男子能经受得住的?

所以,那些所谓的温情以待,呵护备至,不过是为了达到目的的隐忍抑制。但这世上却是没有不透风的墙的,因果循环,永远都是报应不爽。

这丝绢上所写的,乃是先皇后的绝笔。说起来,她也是个可怜的女子,当时被丈夫送给二弟之时,中了迷药,全程都毫不知情。事后以为那晚的男子只是她的夫君而已。

而后有了身孕,亦以为孩儿是那姬王的。殊不知数年之后,她无意听到了一番话,令她一下便置身地狱之中,再难自拔。

原来,元祖有意培植那姬墨谦为皇。因为我那二弟对他始终心怀愧疚,若是以此为要挟和利用,定能轻易将其覆灭。而后,再由现任的辕帝取而代之,送他一同上路。

计策缜密,残忍不已,打碎了先皇后活下去的所有愿望,但她母性光辉甚厚在,怎可眼睁睁地看着自个的孩儿赴死?

于是思前想后,才给当时还与朝堂对峙的二弟写了这样一封信,将这些血淋淋的真相逐一告知,并且恳求二弟看在她告知他这惊天之秘的份上,为姬墨谦找一条生路。

其实,她这番作为,乃是一惊天之计。将丝绢成功交到二弟手上之后,她便将此事告知了当时的元祖。以实际行动告知他,他的多年筹谋已经外泄,南宫一族已经有所察觉,只怕一切已无可能。

这样的计策,断送了这女子的悠悠性命,却因此保全了那墨谦,同时,也在一定程度上为咱们这么多年的安逸祥和提供了一定的帮扶,可谓功不可没。”

南宫云芳深深吸了一口气,神情之中满是沧然,眼前的视线也开始氤氲不迭:

“事情到目前为止,已是全部昭然。想必自此之后,你们应该不再会对御儿的执着而讶异。我希望在接下来的日子,你们可以尽力帮扶于他,不让他一人孤军奋战。若非他苦苦一人支撑,也不会到达如此这般地步。

晰儿,你如今是南宫新任城主,南宫一族新的领头人,为父要你无条件扶持御儿,令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唯有如此,我才可以在九泉下闭上了这双眼睛,你定要答应于我,现在就向我起誓!”

“父亲,我……”

南宫晰神情混乱,对这突如其来的真相以及要求感到应付不来。视线转向南宫御,却又极快地转开,眉头猝然皱起,头颅之中尽是疼痛。

“我不认可,我不认可!”

然而就在此时,一个尖锐的声音猝然而出,惊了所有人的心神。只见司空青鸾甩开司空夫人的手,径自上前两步,雅致秀丽的面容之间激动难耐,再也抑制不住。

“当年,表哥的父亲临终之前是属意让墨谦担当大任的。而御表哥他也是认可的,并且表示积极辅佐。可是如今看来,这里面根本就没有墨谦的事情了。若是将来事成,站上巅峰之人就是御表哥,对不对?怎可以如此出尔反尔!”

一抹扭曲径自攀爬上她的面容,她转过头去,指尖指向一直不语的南宫御,眼中愤恨不已:

“表哥,你可还记得你当初应下了我什么!若不是你告知于我,墨谦他必定堪当大任,我又如何能暗中帮助你那么多,蹚了那么多浑水!你为何要如此,为何要如此!”

“为何?鸾表妹这问题问得可真是咄咄逼人啊。”

南宫御嗤笑一声,眼神如冰凌一般,瞬间就可以穿透人心:

“其实原因很简单,我改变主意了,有何不可?”

第一千零四十二章最后时刻,算计之下的温情

“世间之事,皆瞬息万变,一切皆有可能。不过是一句应允,又当如何?”

南宫御缓声开口道,视线更冷了几分,冻得那司空青鸾打了个激灵,脚下步伐有些虚无,一时间竟有些掌握不住平衡。

“这样的话,是不是听起来有些熟悉?五年前,鸾表妹你就是如此对我说的,言犹在耳,不敢忘怀。”

“我……我……”

司空青鸾嘴边结舌,呼吸之中满满皆是粗重。泪水氤氲了眼中的目光,而后夺眶而出。

“我早该清楚,早该清楚。表哥你筹谋无双,且野心勃勃,又怎会将如此好的机会拱手让人,甘于屈居人下?所有的一切,皆在你思虑范围之中,其实自五年前开始你就筹备着了。你对我,仍有报复之心,对不对?”

无数的过往皆在眼前划过,一次次地刺痛她的心房,令她不禁捂住自己的心口。然而那疼痛却又铺天盖地而来,根本就压制不住。

一缕苦涩不已的笑意青鸾嘴边荡逸开来,令她不禁阖上双目,任泪水划过面颊。

想必,五年前,她伤了眼前男子的时候,他的心就是这般反应。而他素来睚眦必报,绝无例外,却对自己一贯宽容,从未苛责。她一直以为是表哥他对自己余情未了,不舍如此,但如今看来,不过是她自作多情罢了。

不过这又赖得了谁呢?她素来不是什么重诺之人,应允他暗中相助也是因为她内心之中对权利位置亦有渴望罢了,不然有何至于到如今这步田地?

如此话语她表面上自然是不会承认的,但事实就是事实,并非是她有意遮掩和隐瞒就可以消失不见的。

“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这是你如今该关心的问题吗?”

南宫御凝注着失魂落魄的青鸾,然后走到她面前,轻轻拂去她微微凌乱的青丝,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清的语调说道:

“在我看来,你首下应做的,该是权衡。若你选择此刻和我翻脸,或许我心中会对你存有一丝钦佩,但你失去的不仅仅会是登上最高峰的机会,更会失去争取到姬墨谦的所有机会。

你以为以你之力,能将你心爱的男子夺过来吗?没有我,你将一无所有。你自己且考虑一下吧。”

说罢,便直起身子,径自与她擦肩而过,朝着床榻那边的几人而去。

“你,你……”

司空青鸾看着南宫御离她而去的身影,而后又看到不远处其他人投注在自己身上复杂的目光,呼吸不由凝滞,立即便捂住嘴,迈开步子朝外跑去。

“鸾儿!”

司空夫人大声叫道,想将她叫回来。但却被南宫御拦住,整个人根本就挣脱不得。

“姨母不必过忧。让鸾表妹冷静一下却也是好的,绿吟已经在外面等候,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南宫御低声说道,语调毋庸置疑,毫无商榷的余地。司空夫人想要开口驳斥,但是看到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不禁哑了声。毕竟眼下,说什么都是毫无用处的了,以她之智,自然明白很多事情已经心照不宣,再行多言已是无益。

“行了,老朽该说的,该做的皆已经完成。以后这守护捍卫的重责,也就交给诸位了。御儿,父亲在此,拜托于你了。若有选择,为父必不让你受这煎熬。孩子,你的苦,为父都清楚。”

南宫云芳的意识已经有些不清,刚刚的清晰思路已经完全失踪,眼下的话语皆是由心而生,再无辗转遮掩。

南宫御背脊一震,深邃幽冷的眸子猝然泛起了滚滚波浪,令他双膝不禁跪地,伸手便握住南宫云芳静静垂放的手。

眼前的这位老者,视他如己出。哪怕刚刚他出言相逼,甚至不惜利用于他,但他仍在心中对自己留有一份独有的疼惜。

其实他很明白,父亲之所以不让他去争那巅峰之位,根本原因还是想要给他留下一条进退得宜的退路。毕竟此行若成,自是大快人心。但若是不成,身首异处骂名留存。

自古以来,一个爱字皆是自私,且不愿承受星点的危险。父亲于他,可谓仁至义尽。此生有一人如此爱惜于他,足以令他心中温暖一世。

可是这样的一个人,就要与他天人永隔,他又如何能不伤怀?

“为父乏了,想歇会儿了……”

南宫老城主的目光微微有些涣散,而后长长舒了一口气,径自闭上眼睛,嘴角微微扬起,泛起一抹笑意,但很快就趋于沉寂。

“父亲!”

南宫晰见老城主猝然如此,立即失声叫道。一旁的南宫御立即用眼神制止他,让他稍安勿躁。

“小御,父亲他现在究竟……”

南宫晰焦急地询问道,眼睛之中仍旧灼灼烧着急色。南宫御看着他,而后缓缓从地上起身,然后环顾着屋中之人,沉声道:

“最迟到晌午,所以大哥,后事要开始筹备了。”

一言即出,四方皆静默。然而事实就是如此,所以已无人接受不了。除了雨鸢捂嘴抽噎,其余人皆沉眉冷目,凝重不已。

“好,我一会儿便吩咐下去。”

南宫晰率先开口,然后点头示意。南宫御回头望了一眼陷入沉眠的南宫云芳,微微沉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金针的功效已经到达极限,所以接下来的几个时辰,父亲不会再醒来。眼下只是拖延,亦不会再有痛苦。在这段时日,我要出门去办一件事。所以大哥,这府中一切就暂时交予你了。”

说罢,便迈步离开,毫无迟疑。

“小御,你要去哪?如今这紧要关头,有何事需要你亲自出马?直接叫你的属下去做不就好了?”

不知为何,南宫晰的心中掠过一抹不安,径自叫住他,接下来的话语不假思索便脱口而出:

“而且,父亲之所以能拖到中午,是不是和你的筹谋又有关联?”

“是啊,御儿,你的兄长问得有理。虽然你筹谋无双,但如此行事,是否有些不近人情?”

司空夫人也插话进来,一双眼眸锐利不已。

第一千零四十三章 新铺开张,清晨驱车前往

“虽然有些话此时说来不合时宜,但凝眸旁观你的所作所为,却让我觉得胆寒不已。如此算计,连亲近之人的生死时刻都要牵连其中。尽管姨母我对于你的立场甚是理解,但唇亡齿寒,兔死狗烹,还请你给我们一些心头的安宁为好。”

司空夫人附和道,余光扫向一旁的南宫晰,见他眉头紧蹙,神情之中的郁色更加浓重,嘴角便微微扬起一抹几不可闻的弧度。

若不是南宫晰开了这个头,只怕她也不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毕竟这世上的离间之计,皆要有土壤才可。不然只会自伤其身,弄上一身腥。

眼前这南宫御,刚刚如此对她的宝贝女儿,叫她如何能咽下这口气。就算曾经青鸾有负于他,他又如何狠心至此!

自几日前开始,她就屡屡在他手下吃尽暗亏。这笔账,她说什么也要同他讨要回来!

“哦?原来姨母会是如此想法,倒真是让我感觉意外。只可惜,无论是兔死狗烹,还是唇亡齿寒,除却配合于我,您可还有其他的选择?”

南宫御微微笑道,话语即出,立刻将人带入冰霜之境。司空夫人心中一凛,正欲说话,却被南宫御抢先了一步,令口中的话语凝在喉咙之间,再次发不出丝毫声音。

“当然,姨母也可以有另外的选择。不然那日也不会和那素珍娘子同坐凉亭。只可惜结果却是不尽如人意,不然也不会像现在这般气急败坏了是不是?”

说罢,便轻笑三声,突然加快步伐,破门而出。徒留一脸郁结的司空夫人和南宫兄妹滞留在原地,待反应过来想去追逐,却已经来之不及。

*****

雨水丰沛,下了整整一夜。黎明拂晓之时才停下,猎猎寒风呼啸而至,吹散了天边的阴霾,令红日渐渐显出端倪。

南府之中,万物皆被冬雨所浸润行,显得有些萧瑟。位置微偏的清苑之中,一抹暗红身影自屋中而出,才一转身,身形就突然凝滞。

“身上的伤可都处理过了?”

院中,素珍一身紫衣立于路径中央,径自抬头朝着红衣的凤清尘询问道,视线上下打量,嘴角含满笑意。

“你怎么……”

凤清尘结舌不止,经过一番短暂的讶异之后,便恢复如常,径自走下石阶,穿花拂柳来到素珍面前。

“嗯,神清气爽,意气风发。还是这样的阿清让我熟悉。”

素珍微微笑道,语气之中带着一抹轻快之意。而后便对她做出手势,转身准备离开:

“走吧,徐管家已经在外面等咱们了。”

“阿珍,且等等。”

就在此时,凤清尘径自来到素珍面前,挡住她的去路。一双明眸犀利不已,直刺人心中最脆弱的地方。

“哦,是不是觉得我来得太过唐突,让你受惊了?其实之所以让你这么早就随我走,是想让你随我去看看新铺子。今日是新铺子开张的日子,事先无法与你商榷,所以便擅自做主了。

此番请你过去,是想让你帮我看看,可还有什么地方需要调试一下。毕竟你的经验很是重要……”

“昨夜,是不是未睡几时?”

凤清尘听着她的话语,但眸光却凝在她的面容之上,平白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啊?怎么这么问?”

素珍的心房突然间跳漏了一拍,话语脱口而出,且毫无防备,而后便觉得追悔莫及。

“因为你化了妆容,而且并不素雅,反而偏向浓艳。浓艳的妆容素来可以遮掩面容的憔悴,只可惜,却是瞒不住我这双火眼金睛的。”

南宫御说道,而后微微俯下身子,笑颜四起,令他那张仍然苍白的面容显得别有一番勃勃生机。

“不过,你这技艺却是不错的,若不是碰见了我,其他人定是看不出来的。”

“哼,并非是遇见了你,实在是这工具太差强人意。”

素珍冷声道,而后径自推开他,伸手在自己的面容上轻拍两下,心头怒火熊熊燃烧。

前一世,她从事的事业致使她掌握了极高的化妆技能。尤其在修容遮瑕方面,可以说绝无破绽。

可是今早,她坐在妆台前鼓捣了如此之久,却连过往一半的效果都未曾达到。被眼前这浪荡成性的男子看出破绽,实在是在意料之中。

这古代的化妆品,实在是太难用了!她用得都要哭了好不好!

“呵呵,有理有理。”

凤清尘擅解女子心思,自然知道素珍此刻是在气头上,不宜言说太多,于是便干笑两声,而后便转动身子,准备离开。

昨晚,他听闻素珍出了他的屋子,便被阿墨径自扛走。如今见她神色如此不好,两人必定是闹了矛盾,而且还没有和好。

说起来,这一切皆是因他而起。若是没有他,只怕一切也不会演变为如今这般模样。况且以他对阿墨的了解,昨日关于戎翼澜阳两国的处置,他必定不会手下留情,如此决绝之至的态度势必会惹怒那南宫御,只怕体内的寒毒,此番是没有希望救治了。

而这,恰恰是阿珍最为在意的。两人若是不发生冲突,才是怪事。

思绪进行到这里,阿清的脚步微微凝滞,而后又迅速向前,且在无形间加快了步伐。

算了,多想无益。有这个工夫,还不如想个法子来化解他们为好。不过一切还是要思虑周全,不能再意气用事了,以免影响全局。

“阿清。”

就在此时,素珍出言唤了他一句,而后快步追了上去。凤清尘回过头去,而后看着她朝自己而来,眼神肃穆而认真,等着她的提问。

“问吧,想问什么?只要是我能答的,我都会告知于你。”

凤清尘说道,面容间的笑意全部褪尽,语调也近乎低沉。

“我……”

素珍抬头望他,眼神之中掠过一抹难以言明的神色,嘴唇蠕动,却半晌发不出一个字。

“呼,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该问些什么。”

良久,她才说出这样一句话,神情之间有些茫然,有些混乱,却又有些释然。

第一千零四十四章 挑拨离间,魏嬷嬷出场

“阿珍,你和阿墨之间……”

凤清尘俯头看着神情之间无所适从的素珍,一双剑眉立即拧在了一起。

“没什么太大的事情,夫妻之间么,闹些小别扭自是在所难免的。”

素珍打断他,显然不想在这件事情上多做纠缠。毕竟她和阿墨之间的问题,并非是他人所能处理的,甚至连他人言道也是不可的。

以她的思虑,只怕那个问题的答案连阿清都不会知晓。因为她当初问出口的时候,都觉得不可思议,想必那个答案亦是会让她消化不良。阿墨和那南宫之间的惊天之秘,她还是给自己做好心理准备再听也不迟。

“嗯,那就好。不过阿墨素来缺乏****惊艳,而且也不懂女子的心思,所以惹恼你是必然之事。需不需要我前去相劝一下,然后让你们加快速度和好如初?”

凤清尘点头笑道,眼中流过一丝黠光,面容之间一派倾城。

“还是算了吧。你们两个皆是半斤八两,就不要再添乱了。”

素珍想都不想就出言拒绝了,而后迈开步伐,迅速朝前走去。然而前行了三步,却突然转头,望向身后的红衣男子,眼眸之中迸射出犀利之光:

“还有,以你那本事,又怎能开口诋毁阿墨?难道你就懂得女子的心思了吗?”

说罢,便大步离开,再也不肯回头。

“这,这是骂我吗?”

凤清尘摸了摸鼻子,神情之间掠过一抹委屈,但是很快却又露出一抹笑意。刚刚他之所以那般说,是想看看阿珍她究竟生气到什么程度。可见她还对阿墨出言维护,可见二人的问题也并不是无法化解,不是吗?

那自然也就可以松了一口气了。

*****

新房之中,帷帐层层叠叠,显得有些晦暗。

门扉轻轻推开,而后走入一袭身影,款动金莲,悄无声息。

魏嬷嬷关上门扉,而后注视着眼前那暗淡无光,心中不禁一沉,而后伸出手掌掀开帷帐,朝里走去。

“嬷嬷,您来了,有何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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