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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门弃妇当家-第3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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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如今,他却看到了她的另一面。如此看来,却也觉得别有一番可爱之处。不过如此的神色,必定会出现在姬墨谦寒症爆发的时候。

想她那时必定焦灼不已,六神无主,全心全意只为一人。能如此女子紧张担忧,那得了寒症的谦王也是因祸得福。

想到这,南宫御的眼中流过一抹阴凉的光线,衬得他一张面容如坠冰寒,令一直留意着他的素珍浑身一颤。

“你此番而来,究竟所谓何事?”

暗自用自己的法子稳定了一下心神,素珍开门见山道,将那些兜着的圈子全都抹煞而去。

“你我皆不是悠闲之辈,很多事情还是直截了当地说了更好。不然靡费时间,总是失却分寸的。”

经过一番调试之后,素珍的心渐渐平稳了下来。脑中的思绪也渐渐开始恢复正常的水平,渐渐开始自如地发挥。

“御公子此番而来,是不是要告知我一些什么?”

淡然的笑意再次笼上朱唇,素珍径自走了过去,然后跪坐在他的面前,一双眼眸闪过了然的意味。

“哦,素珍娘子竟然有如此念头。何以见得?”

南宫御面容未变,但心中却闪过一抹讶异,轻轻震荡了一下他的心头。

“御公子此番前来,使了法子令谦王府的人无法查询到你的踪迹。但你却并没有用这段宝贵的时间做出一些实际的行事举动,反而和我在这里闲聊打哑谜,如此闲情逸致,实在不应在你我之间留存贯穿。

其实你很明白,以你眼下之力,根本无法对我如何。烧杀掳掠,只是同归于尽之计,并非是你风格。

想必再过不久,凤二爷和王爷都会接踵而至。一切必定会变得棘手不已。所以你此番而来,必定是离间而来。而离间之计,向来言语最为有效。”

素珍说到这里,垂放在腿上的双手不禁紧紧相握。

“御公子有何指教,小妇人洗耳恭听。”

“素珍实在是聪慧无双,御某实在佩服不已。”

南宫御微微笑道,眼中神色充满了钦佩之色,话语之中亦是赞许之意,听起来悦耳动听:

“不过,御某见你如此直白,反而觉得你对我所言之事亦感兴趣呢。如此将责任都推卸到我的头上,未免有些不尽人意,是不是?

御某真心佩服素珍娘子的才智,亦为之倾心不已。王爷她找寻你这般明透的女子,当真是他的大幸,但却是你的极大不幸。

伫立在他身侧,其实愚笨之人才是上佳。因为太过聪明了,看得太透了,心中的负荷必定会逐渐加重,致使忧思甚深。想必这最后的下场,你是应该清楚明了的,是不是?因此,还是听御某一句劝,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吧。”

南宫御说到这里,眼底流露出一抹讳莫如深的笑意,对着素珍微微颔首。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敢问公子,岸是哪里?”

素珍冷声询问,言语之中皆是锋利。

“若我说,在下这边就是岸,素珍娘子愿意归来吗?”

南宫御眼中笑容更盛,眼神亦真亦假,但却含着隐隐的期待之情。

其实他也没想到自己为何会问出这个问题,只是脱口而出,毫无思虑。至于为何如此问的缘由,他似乎知晓,却从不敢深究,亦不敢直对。

因为他很清楚,有些事情一旦确认,便是万劫不复。

他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有无做好准备去应对那一番无法回转的处境,所以还是模糊一些,比较好。

“御公子是我的回头岸?”

素珍冷笑了一声,随即开口问道。

第一千零四十八章落于下风,僵持的夫妻关系

“御公子说,自己为我的回头岸。若我真的归来,公子当真能接我而回?小妇人素知公子风趣幽默,擅长玩笑,但是有些话,公子还是慎言,莫要嘴给身子惹祸才好。”

素珍凝视着眼前的男子,字字藏针,恨不能将对方的身上扎上无数窟窿眼。南宫御自然看得清对面女子之于她的愤恨之情,但却不以为意,反而淡笑着凝视着她,不惊不怒,却更加火上浇油。

“在下说这些并无冒犯之意,句句皆出自肺腑,还望娘子莫要曲解才是。到底谁是可以依靠的边岸,这点或许还有待争执,但是在下可以肯定的是,若娘子你选择同王爷相守到底,那么你就是置身于苦海之中。”

南宫御说道,见素珍要张嘴反驳,便轻轻制止,身子前倾,径自拉近与素珍之间的距离。

“切莫急着驳斥,一切且听御某说完也是不迟的。待你了解了那段往事,知晓了我和王爷之间千丝万缕的联系,若你还能如此坚持,那御某便甘拜下风。”

“你这是什么意思?”

素珍心头一震,问话径自而出,面色阴郁不已。很显然,昨晚她与南宫御之间发生的事情,他是心中有底的,不然也不会单单拣出这一个问题反复推敲。看来,南府之中也并非是铜墙铁壁,所谓的忠心不二也开始支离破碎。

“在下什么意思,还是重要的事情吗?眼下最重要的,还是素珍娘子心中的想法。究竟对我所说的是否有兴趣。只要你开口,我必定知无不言,绝无隐瞒。”

南宫御眼中流转过一抹诡谲的光芒,充斥着十足的蛊惑性。素珍静静看着,眉头紧蹙,一颗心却因此而陷入了迷蒙之中。

“好,你说吧,我的确是对此有关心之情的。”

良久,素珍终究还是点头应允,对着南宫御说道。南宫御点头称是,诡谲笑容更加突兀。

*****

天色大亮,日光普照。街衢之间渐渐热闹了起来,熙熙攘攘令人目不暇接。

铺子之外的空地之上,一身红衣的凤清尘静静伫立,微微眯着的狭长眼眸散逸着丝丝光亮,虽不耀眼,但却奕奕如许。

铺子之外的石阶之上,如槿正亦步亦趋地朝前走着。猝然间,她回过头来,却发现那红衣男子一直将视线凝在她身上,心头不由扬起一抹混乱,但因为许多方面的释然,也就平静了下来。

“二爷为何不跟上来?似乎夫人还在里面等着你呢。”

如槿开口唤道,神情之中仍旧对着一抹不自然,显然对于现在这番相处模式还不是很适应。

虽然经过那番交谈,他们都决心向前行走,不再原地滞留。毕竟曾经的那番敌对局势之于他们都没有分毫益处,同时亦不是素毓在天之灵所想要看到的。

为今之计,还是先将她入土为安。毕竟佳人芳魂,诸人牵挂,还是落叶归根最为踏实妥当。

“你先进去,我稍稍缓解一下情绪再进。更何况,我还要等一个人,只怕他就在不远处了。”

凤清尘对如槿说道,让她现行进去。如槿见他眉宇间笼罩着神秘之色,大有故弄玄虚之意,于是便向天翻了个白眼,拔开脚步而去。

南宫御见她进去,嘴角笑意清浅。然而就在此时,一阵急促有力的马蹄声立时传入了的耳膜之中。

他的眼角扬起一抹笑意,而后转头朝那声源而去,眼眸被日光笼罩得莹透清亮。只见人烟尚为稀疏的驿道之间,姬墨谦身骑爱驹朝他而来,引得一路仆仆风尘。

南宫御眸光一沉,径自迎了上去,笑容渐渐在唇边肆意绽放。

阿珍,你帮了我如此大的忙,助我了却了我这一生中最难以放下的心愿。如今你为伊消得人憔悴,我又如何能坐视不理?你这份忙,我是帮定了。

思绪进行到这里,他便倾身而上,伫立于那马驹即将而来的地方。

“吁!”

姬墨谦本就心急如焚,驱马驱得格外猛烈。以至于那一团红影突然朝他而来,他根本就无力制止。尽管缰绳拉得极紧,但却根本无济于事。

被勒得过紧的马驹亦是血气方刚的,马蹄骤然加快,根本不受控制。眼看着一切即将无法挽回,他索性将缰绳一提,双腿猝然猛踢了两下马肚子,那烈马便腾空而起,自凤清尘头顶飞跃而过。

凤清尘只觉得头顶狂风呼啸而过,呼吸不由微微凝滞。而就在他脑中一片空白的时候,一袭极大的力道攥住了他的肩胛骨,疼痛径自蔓延到四肢百骸。他还没反应过来,一记重拳便在他的腹部荡漾开来。

“唔!”

凤清尘躬下身子,口腔之中涌起一抹甜腥。半晌,他才直起身子,看向一脸冷漠的姬墨谦,呼吸急促,但却笑意不减。

“我觉得,这一拳不足以消减你心中的气愤,不如多打我几拳吧。只不过莫要打脸,毕竟稍后还得用它来待客不是?若是毁了珍儿定不会饶了你我。”

“自作多情,吃里扒外。”

姬墨谦扔下了这样一句话,便越步过去,准备进入到铺子之中。凤清尘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拉住了他,所有笑容径自消失,只余下无尽的肃穆。

“你真的想好了吗?面对阿珍之时,你可以给出一个肯定的答案?”

“这似乎已经不在你的管辖范围了。”

姬墨谦冷声以对,轻易便甩开他的拉扯,脚下步子继续向前。

“的确不在我的管辖范围之内。因为我吃里扒外,不是吗?明知对方有意给我设下圈套,我却仍********向下跳,而且还耽搁了许多的事情,促使你们夫妻因此而失和。

可以你如今之力,你当真能处理完好吗?阿珍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眼中是揉不得丝毫沙子的。你昨晚明明有极好的机会,足以力挽狂澜,但是却被你生生地斩断了。如今有人在你之前捷足先登了,你觉得,你还有多少机会?”

第一千零四十九章 寒毒,痛身还是冷心

“阿墨,如今的你在这世上已经有了牵挂,所以很多事情还是莫要做到极致为好,稍稍妥协忍让一些,对珍儿无疑就是一份最牢靠的承诺。”

凤清尘低哑着嗓音说道,一抹哀愁在眼中荡漾开来,而后肆意蔓延,将脸上的每一寸表情都变得涩然不已。

“当初我和素毓的事情,足以成为前车之鉴。不要再走我从前的弯路,因为若是你失去了心上的那个人,就是你成就了什么,完成了什么,也终究是没有意义了。或许她无法同天下苍生相较量,但她却是你心中独一无二的天下,明白吗?”

“……”

姬墨谦听着他这番天马行空的话语,眉头微微蹙起,一时间竟有些摸不着头脑。然而片刻之间,他猛然心头一跳,随即望向铺子二楼的方向,眸子里满是惊慌失措。

“凤清尘!”

他厉声叫道,浑身到下泛起浓浊的狠戾之气,一双眼眸变得血红,面容狰狞不止。凤清尘心中一凛,但眼中却毫无畏惧,迎着他的目光静静伫立着,仿若将一切置身度外一般。

“若是珍儿伤及毫发,本王定让你尝受千刀万剐之苦!”

姬墨谦冷声道,随即纵身一跃,直入二楼的窗扉。凤清尘抬头望着他,嘴角却泛起一抹明亮的笑意,而后摸了摸鼻子,径自迈入铺子,准备开张前的事宜。毕竟距离千刀万剐还有一段时间,他也总该让自己物尽其用才是。

*****

二楼厢房之中,矮桌前,素珍一袭紫衣端坐在软榻之上,一张脸泛着苍白之色,一双眼睛凝视着桌前已经凉却的早饭,浑身到下皆是冰凉。

突然间,一阵巨响自窗扉处响彻开来。紧接着,一抹墨色身影宛若蛟龙一般自窗外而入,径自袭向素珍,没有片刻迟疑。

素珍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已经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推倒在地上,压迫性的黑影瞬间笼罩在她上方,令她瞪大眼睛,连呼吸都已经忘却。

“你……”

一个字缠绵在齿间,半晌皆不肯替换。屋子之中一下子静默了下来,阳光倾洒而入,将所有的一切都尽数染亮。

“珍儿,珍儿……”

耳廓边传来低低的呢喃,沙哑而又低柔,甚至还夹杂着些许的脆弱。姬墨谦轻轻捧起身下女子的脸,而后俯身上去,紧紧搂抱住那具纤细的身子,再也不敢松开分毫。

素珍被他紧紧抱着,肺腔里的呼吸渐渐在流失,令她的眸光渐渐变得躁动不安了起来。只见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而后拍了拍他的背脊,轻声说道:

“你先起来,我快要喘不过气了。”

话语未落,身上的重量便猝然减轻。她长长舒了一口气,而后任对方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跌入他的怀抱之中。

“阿墨,你先放开我。我有话对你说。”

素珍伸手推开他的怀抱,想要坐直身子,但却被姬墨谦用行动拒绝,双臂禁锢了她的所有行动,让她根本就动弹不得。

素珍知道她再行要求也是毫无意义,索性也就不予挣扎,而后找寻了一个舒适的位置,径自将身子的所有重量都倾注了上去。

反正她也累了,找个这般舒适的靠垫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你不是有话同我说吗?”

姬墨谦看着怀中慵懒而卧的女子,而后在屋中打量了一圈,最终将视线停留在矮桌上的吃食上,眼神一下子便沉入寒彻刺骨的深渊之中。

“嗯,的确有话同你说。只不过,你当真做好准备了吗?”

素珍亦抬起头,然后循着他的视线向矮桌看去,径自伸手将吃食旁边的一只玉瓶握入手中,而后将它举在半空,任阳光将其穿透。

环抱着她的男子并未发出只言片语,但一双眸光却径自射在那玉瓶之上,仿若要将它看出个窟窿一般。

“刚刚,那南宫御来过了,和我说了一些事情,同时也留下了这样一只小瓶子。他说的事情令我悚然,但却是我最想知晓的,也是你不愿意告知我的。你知道他都对我说了些什么吗?”

素珍将那玉瓶握进掌心,冰凉润泽的瓶身被她手中的汗湿所浸润,显得有些黏腻不堪。

“他对我说,你与他同承一脉。堂堂天颂朝第一王爷,实则是前朝南帝的后裔,毋庸置疑。”

素珍缓声道,而后感觉到环抱着自己身躯的姬墨谦猛然震颤了一番。她眼神一暗,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却发现不费吹灰之力。

“阿墨,你该清楚,他这样的话语我素来是不信的,哪怕句句真话我也可以让自己不去相信。但前提是你不会蒙骗于我,更不会隐瞒于我。你能做到吗?”

她捧起姬墨谦的面容,而后紧紧凝着他,一字一句,沉顿有致。

“你我所处的环境,不用我多言你也该清楚究竟如何。如此境地之下,若仍有猜忌,仍有欺瞒,而且还要从那些居心叵测之人口中知晓这些机要之事,敢问该如何坚持下去?

阿墨,事到如今,你还不愿意给我一个应答吗?”

“珍儿……”

姬墨谦低声呢喃,眸色如墨,无尽的波涛漩涡在期间此起彼伏,令素珍心头掠过一抹惊悸,但却并未退缩。

“他说得都是事实。”

半晌,眼前的男子吐露出几个字,而后垂下眼眸,再无声息。他的声音若有若无,宛若清风拂过我,无痕无迹,但却让一直悉心捕捉的素珍存入了耳廓。

“原来,都是真的。”

素珍闭了闭眼睛,而后睁开来,氤氲之色令她视线模糊,鼻尖微酸:

“难怪,身为兄长的皇上对你既重要又防,关键时刻根本不顾及你的性命。难怪身在无疆,虽然出事果决不留情,但却屡屡对南宫御网开一面。

难怪南宫老城主之于你的目光,总是错综复杂,却又满怀期待。难怪魏嬷嬷总是难以相信你会对她如此强硬,只为了一个我这样的一个女子。难怪,难怪……”

她缓缓笑开,望着眼前声息全无的男子,眼泪瞬间而下,砸在紫衣之上,静静晕润开来。

“原来,我爱的男子,不仅深受寒毒之苦,而且还****承受着诛心之痛。”

第一千零五十章 只要为你,我什么都愿意改

“内外皆是煎熬,得不到丝毫的解脱。十年光阴,能拖着这口气走到现在,你就是只妖。”

素珍径自抹去眼角溢出的泪水,而后眨了眨眼,径自将眼前的水雾尽数消弭,以至于能够将眼前男子的面容看得真真切切。

“我自己也觉得甚是惊奇。”

姬墨谦沉声开口,嘴角泛起丝丝笑意,却好似如坠云梦,格外得不真实。或许旁人不知晓,但他自己却清清楚楚地记得每一次濒临危境之时自己这身子体现出来的强大生命力,哪怕最后都沦落为苟延残喘,也无法真真切切地了却残生。

或许这是苍天至于他的一种补偿,但更多时候,他觉得这都是一种试炼,比死亡还要悚然万倍的试炼。

十大酷刑,也不过如此。循环往复,令这一切永无尽头。

“呵呵,看来你心中早有这番领悟。如此苦楚却又不能糊涂以对,更加苦楚万分。而你居然还能将它们全都掩藏在心,每日还能正常度日,冷静以对,不得不让我心生寒意,亦是对你捉摸不透。”

素珍说道,眼底一片寂静,刚刚的激动昂然皆已消失殆尽。

“你可知那御公子是如何对我说的吗?他说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你并非能护佑我一生的良人。眼下的这些情况皆只是开始,只要跟随着你,日后必定黯然神伤。

虽然他说得直白,但细细想来,却并非毫无道理。眼下你我之间就因此有了分歧,而心中一直存着的疙瘩却是由旁人来解答,且这个旁人竟还是与咱们敌视相对的。久而久之,再深切铭刻的感情也是会日渐浅薄的吧。”

说到这里,她不禁低低笑着,鼻尖一酸,刚刚所发生的一切在眼前呼之欲出,令她浑身到下不禁掠过一抹颤栗。

“你可知,当时他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的心中涌起了多少的彷徨不安。而当他告知我,你们之间存在的这一关系以及那件宫闱之中的惊天之秘,我对你是有怨的。

我怨憎你为何三缄其口,对我存有隐瞒。更怨你明知你我之间有多少人想使离间之计,却仍然令旁人钻了空子。将自己紧紧包裹,却还口口声声说要同我唇齿相依,我那不食人间烟火的谦王爷,你难道不觉得自己的言论甚是可笑吗?”

“所以,你准备如何?离开我吗?”

姬墨谦突然开口询问,眼底夹杂着狂风暴雨,眼神如霜似雪,令人胆战心惊。

“为何总是问我这个问题?我已经不止一次地重复着这个答案,你心中早已有数,不是吗?”

素珍脸上泛着啼笑皆非之色,话语亦是漾着酸涩之情:

“其实,该问这个问题的人,该是我才是。与你这样的状态,说不定哪一日就会弃我于不顾了,不是吗?”

“不,我不会。”

姬墨谦开口道,神色一如既往的坚定无虞,但此刻在素珍看来,却是极具讽刺。

“不,你必定会,一定会。为了你心中的锦绣河山,为了你心中的孺慕之情,为了过往的恩义情深,与我的相守,皆在其后,只怕你就算有心经营,也不过是力不从心。”

她抬起头,凝向那姬墨谦,声调渐渐转低,但却又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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