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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门弃妇当家-第3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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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吧,估摸着这会子青鸾该去父亲的院子了。”

南宫御答道,而后暂时收敛心思,径自掀动衣摆而行,一身蓝衣在阳光下显得飘逸洒脱,令人有恍惚之感。

“是。”

侍卫统领急忙应允,而后注视着南宫御的背影,总觉得她这主子虽然动作怡然,但一颗心却绷得极紧,令人看起来并无洒脱,反而苦涩重重。

但他终究不敢多想,毕竟猜度人心思之事素来是极其费时费力的。眼下可不是这个时候。

想到这,他急忙加快步伐,亦开始朝正苑而去,不敢有丝毫耽搁。

*****

正苑之中,卧房之内。淡淡熏香飘渺在半空之中。

床榻之上,南宫老城主静静横躺,气息微弱。而他的床榻前,司空青鸾躬身跪着,双目微阖,径自吟唱着无疆之内惯用的安魂小调,眼眶红得令人心惊。

第一千零六十六章临终之际,最后一面(上)

床榻之上,南宫云芳微微睁开眼眸,泛青的面容扬起丝丝茫然,气若游丝,唇间泛起丝丝干燥。

“姨父,姨父您醒了?”

司空青鸾感受到榻上的动静,急切地睁开眼眸,而后便看到榻上这一幕,不禁扑了过去,开口询问道。

“现在什么时辰了?”

南宫云芳将视线投向焦灼不已的青鸾,视线越过她的头颅,径自看向床帐之外,轻声询问。

“快……快午时了。姨父您问这些做什么,好好闭上眼睛休息一下吧。”

青鸾不愿回答这个问题,尤其是时辰光阴,更不愿意在眼前这垂暮之人面前提及。但他眼眸执拗,胶着凝滞,于是也就敷衍了一句,而后便准备起身为老城主掖好被角。

“鸾儿,姨父不想再闭上眼眸了。只怕再闭上,就再也睁不开了。且让姨父好生地看你几眼吧。”

南宫云芳微微牵扯开一抹弧度,径自大喘了一口气。视线不禁投注在正给他整理被角的司空青鸾,嘴唇微微吐露出一个字,笑意更加扩张。

司空青鸾手中的动作不禁一僵,而后继续动作。身子微微弯着,一双眼睛不禁紧紧阖上,手指不禁蜷曲起来。

突然间,一袭铺天盖地的昏暗之色径自没入她的意识。紧接着,她的身子便瘫软下来,向着地面而去。

然而就在此时,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及时将她的身子拖住,而后将她放到了不远处的梨木椅上,一袭黑衣在纱帐之间翩翩而起,带着凌厉的压迫之意。

“你,还是来了。”

南宫云芳抬眸望向榻前挺立傲然的黑衣男子,黯淡无光的眸子泛起灼灼的光华,口中的话语冲喉而出:

“看来我这老头子还是有些眼力的,不然费尽千辛万苦拖着这口气,就变成一场徒劳了。”

“老城主一贯眼力过人,而且极会看人心中软肋,这一点,本王亦是甘拜下风。”

姬墨谦冷冷睥睨着榻上灯尽油枯的老人,面容无悲无喜,一双眼眸暗郁深邃,深不见底。

“不过,老城主的二公子的确妙手回春,居然能让您的身子拖到现在,如此医术,当真叫人佩服。若是他可以将此医术用在正途之上,只怕必会被人奉为在世扁鹊,华佗重生。”

“呵呵,王爷真是谬赞了。御儿的医术承袭于她的母亲,不过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至于正途与否,只是立场问题罢了。所以还望王爷慎言。”

南宫云芳微微闭上眼睛,唇间泛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但紧接而来的酸涩苦楚却将其尽数掩埋,眼眶之中渐渐氤氲:

“不过有一点,老夫却要在此言明一番,若是再不说,只怕日后绝对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老城主抬起眼眸,呼吸骤然困难,一行浊泪从眼眶之中滚落而出,话语断断续续,微弱不已:

“孩子,无论正途邪途,终究是南宫家对你不起。令你备受苦楚,难以自拔,南宫一族亦是难辞其咎。”

第一千零六十七章临终之际,最后一面(下)

“自古以来,无论是庙堂之争,还是朝代更迭,流血身亡都不算什么。最为可怕的,莫过于身活心死,****梦魇缠身,始终不得解脱。虽然这都是争权夺利之人必须承受得住的代价,但并非代表这份代价不值得一句抱歉。

老夫知晓你是什么样的人,亦知你心中的冰冷如霜,无非是为了包裹内心的那一番赤子之心。这句抱歉是老夫这辈子最想说出的话语,并非想让你如何,只是想说给你听,且了却老夫的最后一桩心愿。”

一番话语终于缓缓落幕,南宫云芳所有的气力尽数消却,瞳孔微微失却色泽,气息越加微弱。

“过往之事,不必再提。世间之事,皆有两难之处,本王身处其中,自然应当好生担受。只不过,老城主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仍演技超群,直戳软肋,真是让本王钦佩。

本来,本王是想要瞒着老城主的,但见老城主如此卖力,本王还是将实情告知您老人家为好,以免您无法安稳。估计这时候,只怕城郊巫雨山的地藏已经被我那些暗卫而入了。

他们素来是吃干摸净的性子,只怕此刻那里面什么都没有了。尤其是那浸于寒之下的传国玉玺,此刻亦已经见了天日。”

“你,你说什么!”

南宫云芳猛然睁开眼眸,而后瞪大不已,布满血丝的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之中迸离开来,呼吸径自急促起来。

“本王所说,您皆已明晰。再说一遍已是无益。”

姬墨谦向前一步,而后弯下身子,径自扶住老城主微微躁动的身子,眼神如墨,宛若漩涡,令人不自禁为之沉溺。

“你明明知道……为何还要如决绝……难道你真狠心看着南宫一族彻底覆灭吗?……”

南宫云芳几近崩溃,使尽所有力气说出了这样一句话,而后便再也无能为力。

城郊巫雨山,乃是前朝历代皇族栖身安眠的陵所。

自兵败于现今的天颂之后,他们这些南宫之人便耗时四年挖了一座机关重重的地宫,以供奉之用,更为他们心中的宏图大业做储备仓库之用。

自皇兄离世之后,那巫雨山便交由南宫掌管,一直未曾有过丝毫疏漏。但如今,如此重中之重要的地域却被眼前这男子所攻破,只怕他们的未来,堪忧无比。

传国玉玺,浸于冷泉之中,非南宫之人绝不可靠近,非知晓期间门道者绝对有去无返。

五年以来,皆有外力扰之,但一直都是安然无恙。可是如今看来,不过贻笑大方。

“气数已尽啊,气数已尽啊……”

南宫云芳低声道,尾音拉得极长,泪流满面,再无转圜之力。

皇兄啊,若你泉下有知,会否无颜面对南宫一族的列祖列宗?眼前的男子,堂堂的谦王,竟是你的骨血,可正是你的骨血,即将葬送南宫一族的所有性命。只怕很快,这些幸存之人皆会下去寻你,只怕你再也无法安生了!

“老城主莫要再长吁短叹,地府之路茫茫,带着如此情绪上路,如何能超生了然。”

姬墨谦径自起身,而后缓缓说道,一张脸上毫无表情。

第一千零六十八章 毁灭或捍卫,良苦用心

“罢了……”

南宫云芳听完姬墨谦这番锥心刺骨的话语,口中长长舒出一抹气息,低弱无力地吐出这两个字。瞳孔微微散大,生命缓缓流逝。

倘若有可能,他此刻真想起身将眼前这男子狠狠骂上一顿。但那只是可能而已,因为如今的他已经连生气的气力都已经所剩无几了。

“您此刻已经是强弩之末,还是省些气力给你的后人为好,莫要将其浪费在与本王的强辩之上,那样并非是件好事。”

姬墨谦注视着榻上神思涣散的沧桑之颜,伸出手指擦干他脸上的湿润,虽然面色无波无澜,但是心中却翻起汹涌波涛,径自将他的思绪尽数覆盖,吞没无垠。

眼前的老者,就要止息于这世间。都说这世间血肉亲情最是无法割舍,哪怕心头再不愿承认,它亦会在关键时刻发出它独一无二的力量,令与之牵扯之人绝无还手之力。

而他亦是如此。

无法逃离,无法躲避,只能任其在心头扎根,根本无阻止之力。

其实,他心头是有一番很重要的话要同他说的,但他见他直到最终都对那飘渺的复国大业心存希望,所以也就止住了想要出口的话语,希望能生生断了他的希望,莫要令亡魂难安,对此纠结不放。

眼下,天颂的朝堂已经经历两代,可谓是国泰民安,占尽了民心。这一点,是南朝根本无法与之比拟的。

民心所向,天下归一。若论复辟,这最基本的一点没有握在手中,又谈何恢弘大气?所以在他看来,这天下是再也无法被南宫尽收于中了。

总而言之,那南宫御的勃勃野心终是无用武之地。与其以此招来杀身之祸,又何必将这安稳恬然的生活尽数赔上?

这一切不过是得不偿失,难以为继,只怕最终毁掉南宫一族的,会是他!

他终究与自己血脉相连,他真的无法忍心令他走上绝路,所以才会有了这一次的无疆之行。

他大刀阔斧,肆意夺取,看似是将他们所有的希望全都生生掐灭,但实际上却是以他的方式来维系这南宫一脉,保护这无疆一如往昔。残忍冷酷不过是伪装和假象,捍卫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但他绝不能对任何人言出,不然定会万劫不复。

皇兄想灭除南宫一族的心从来都没有变过,无论是于公还是于私,他都无法容忍当年那场往事的知情人士活得如此风生水起。

眼下之所以不曾动手,无非是时机不到而已。毕竟他还有很多地方需要他这个皇弟效劳,而且他还未曾摸清楚他心中真正的态度。

毕竟直到现在,他在剪除南宫力量方面干脆利索,从不手软,令他无法不相信他会有背弃之心,但又无法真正的相信,于是才会同南宫御暗中勾连,反复对他进行试探。

直到现在结果仍旧是一头雾水,可却是他想要的结果。因他这般,他便可以将当今圣上对他的忌惮些许转移到无疆之上,从而让他不敢轻举妄动,无形中保全了这座无疆城和这座城主府。

思绪进行到这里,他微微缓了缓心神,而后朝那南宫云芳看去,见他已经闭合双眼,神色澜静。显然对一切已经再无关注。

老城主,一路走好。

他心中默默地吐露出这一句话语,而后伸手为他整理一番****的衣衫,神色之中流出一抹不经意流出的哀然,只可惜对方并未看到。

沉底了一下情绪,他便走出床帐,不多时便消失在房间之中,恍若一场梦境一般。

在他走后不久,门扉径自被推开,一袭蓝衣的南宫御大步而入。只见他微微抬目,便看到那利木椅上软成烂泥的司空青鸾,径自走过去,而后弹指一挥,青鸾便从木椅上弹跳起来,神色之间满是错愕。

“别动。”

南宫御眸色沉沉,而后拽住她的一只胳膊,将她的背脊转到自自己面前。手指抚摸其上,来回几轮,神色之间便涌起一抹满意,话语随之而出:

“做得不错。那药液的确黏在他的肌肤之上了。看来只要好生****你,你总能让我刮目相看。”

“我……我……”

司空青鸾神思混乱,昏迷之前的一幕幕在她眼前快速而过,方才经历的毛骨悚然又一次萦绕她的心头,令她彻骨冰凉。

刚刚,姨父以嘴型告知他有人前来。她自然知道是姬墨谦,而他必然会点击她的睡穴,所以才会起身为姨父整理被褥,以将背脊暴露在他的面前,好方便他点睡自己。

因为在她的背脊之上,她涂抹上了足够的药液。而她本就在这密不透风的空间之中汗水涔涔,加之得知那姬墨谦已经站于她身后,汗水自然更多,所以只要他出手,必定会顺遂她意。

“好了,不必再说。接下来且好好歇息一下即可,毕竟自此之后府上会陷入忙碌之中,精神不济倒也罢了,但若是体力透支也就得不偿失了。”

南宫御拍了拍司空青鸾的肩膀,示意她放轻松。而后便朝那床榻而去,径自坐在床沿之上,执起南宫云芳的手,为其切脉一番,神色渐渐沉郁。

“小御!”

“二哥!”

就在此时,门扉被狠狠撞开。只见南宫晰和南宫雨鸢冲了进来,而后快步来到房间中央,盯着榻上悄无声息的南宫云芳,连呼吸都不由凝滞。

“大哥,后事之事可筹备完全?”

南宫御一边将南宫云芳的手放到床榻之上,而后沉声询问,头颅低垂,令旁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已经筹备得十有八九了,但是还有些许细节需要商榷一下。因为你派人将我找了回来,我也就不管这些了。”

南宫晰答道,一双眼睛盯在老城主身上,一颗心扑通扑通跳得极快。

“大哥,你和小妹过来吧。和父亲告个别,毕竟自此之后便是天人永隔了。”

南宫御抬眸看向他们,话语平静,但两颗泪珠便落在那青紫的手指上,而后迅速没了踪迹。

第一千零六十九章云芳西去,无疆内忧(上)

“父亲……”

“爹爹……”

南宫御这边的话刚刚说完,南宫晰和南宫雨鸢便怔忡在原地,而后冲到床榻之前,径自跪了下去,任凭眼泪模糊了视线。

南宫御默默起身,将自个的位置让给大哥,然后立于下首,掀袍而跪,紧闭的门扉再次被撞开,紧接着,神色凌乱的司空夫人冲了进来。

“鸾儿,鸾儿!”

只见她视线涣散,但却第一眼便看到了呆坐在木椅上的司空青鸾,一个箭步便冲了上去,然后将青鸾狠狠抱进了怀里。

“刚刚有没有遭遇到险境?身子有没有不适?不要怕,和娘说,和娘说!”

司空夫人猛地捧住青鸾的脸,然后上下打量着,语气之中充斥着哽咽,浑身到下都剧烈地颤抖着。

“娘,娘……”

司空青鸾的眼泪汹涌不止,所有的话语声皆被抽噎声所覆盖,除却一个“娘”字再也发不出其他的的声音。

“别怕,鸾儿,有娘在呢,有娘在呢……”

司空夫人沉声说道,眼底流过一抹暗芒,锋锐不已。只见她转过脑袋,径自去寻找让她女儿如此苦痛的罪魁祸首,然而视线刚刚一调转,那个人就已经站在自己三步开外的距离,一双眸子炯炯有神地看着她。

“姨母,您的姐夫就要西去了,难道您不过去和他做个告别吗?”

南宫御沉声问道,脚下的步子又向前了几许。司空夫人一惊,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一抹惊恐自眼眸间一掠而过。

“南宫御,你如此对我们母女,我定不会放过你!”

司空夫人咬牙切齿道,面容狰狞而扭曲。才不过几日,那身上的温润雅致全都荡然无存,连丝毫踪影都在找不到。

“姨母疼惜表妹,我自然理解。但是所谓的空口大话还是少说为好,因为这会损坏姨母的光辉形象。”

南宫御嘴角弧度微微扬起,而后一双眸子不禁眯了起来,径自投向那司空青鸾,口中话语尖锐刺骨:

“更何况,表妹她衣衫整齐,安然无恙,那件折磨您内心的事情是没有发生的。美人计固然好,但也要建立在你情我愿的基础上,不然不仅成了强取豪夺,而且还让我这个策划人丢尽颜面,实在是太得不偿失了。

表妹,不管怎么说,那谦王也算是性情高洁之人,只不过是点了你的睡穴让你酣眠一场而已,何必如此委屈,让姨母误解呢?”

“表哥,表哥你怎么可以……”

司空青鸾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想要反驳,却发现根本就是苍白无力。一股强烈的无地自容的感觉令她不禁垂下头颅,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鸾儿,你且去姨父那边守着吧,毕竟是最后一面了。”

司空夫人沉郁着一双眉眼,而后对青鸾说道。青鸾还想说些什么,但是看到娘亲冷峻的眸子,便不敢再说话,径自走到床榻之前,然后跪了下去。与她相邻的南宫雨鸢见她过来,不禁狠狠翻了个白眼,径自离她远了一些。

“姨母,我们也过去吧。”

南宫御注视着司空夫人,而后开口说道。

第一千零七十章云芳西去,无疆内忧(下)

“嗯。”

司空夫人轻轻应了一声,虽然面色并不好看,但却是比方才要好上太多。毕竟自刚刚开始,她便一直担忧着青鸾的安危,整整一颗心都几乎要碎成好几段。

而如今她安然无恙,甚至还能花心思在使计弄策之上,如此生龙活虎,虽令她气愤,但也无形中舒了一口气。

南宫御见她应允,便转身准备离开。然而脚下步伐还未挪动,便被司空夫人又一次叫住。他回头以对,视线之中闪过一抹疑惑,而那司空夫人便快步过来,压低声音道:

“今日之内,我要同你详谈一次。只有我们二人。”

司空夫人抬头看他,故意将“二人”咬得极重,径自将目光投向南宫御,光色极其犀利。

“姨母所言甚是,我也有此意。”

南宫御迎视着司空夫人投过来的迫人目光,一口应了下来。其痛快程度令司空夫人不由一惊,视线掠过一抹怔忡。

“好了,眼下时间紧迫,姨母若还有什么要求,还是稍后再提为好。还是抓紧时间过去吧。”

南宫御心中的耐性渐渐失却,索性抓着司空夫人来到床榻之前。然而就在这时,距离床榻最近的南宫晰猝然神色大变,而后扑向榻上的南宫云芳,面容之间惊慌失措。

“父亲,父亲!小御,父亲他没有气息了!”

一言惊动在场之人,神色骤然凌乱。而南宫御拨开跪着的雨鸢和青鸾,跃至床榻前,伸手便要诊脉,说时迟那时快,诊脉未成功,他的衣袖却被那只青紫的苍老大手拽住,力道之大,令人胆战心惊。

“啊……小御……南宫一族……生死存亡……交由你了……巫雨山……传国玉玺……咳咳……”

南宫云芳拼尽全力喊出这些词句,而后便引发一阵剧烈的咳嗽,暗红的血液自口腔而出,污了那干洁的枕席。

“父亲您在说什么?怎么提起传国玉玺来了?”

南宫晰一边为他擦拭着口鼻上的血污,一边焦急地询问着,虽然已经察觉到有很多地方不甚合理,但他此刻心急如焚,实在无法思虑这前因后果。

“小御,你……你听到了吗?”

南宫云芳瞪大眼眸,握着南宫御衣角的手使尽全力,手背之上骤然蜿蜒出狰狞的纹理。

“父亲,你且安心,孩儿定不辱使命。”

南宫御沉声说道,用另一只手包裹住南宫云芳死命抓攥的手指,而后俯身向前,径自将嘴唇凑到南宫云芳的耳朵旁,低低说了一句话。

再起身之时,南宫云芳的面容便恢复了平和,嘴角渐渐泛起一抹弧度,而后,紧拽着衣袖的手指便渐渐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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