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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门弃妇当家-第3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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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一个稚嫩的声音径自划过剑拔弩张的氛围,在这紧闭门扉的晦暗空间中刺痛人的耳膜。

南宫云粱怀中那个名叫“睿儿”的孩童径自高喊,声音听起来撕心裂肺。而在他身旁的小男孩,连话语都没说出口,就呕出鲜血,浅色的锦衣之上皆是斑斑驳驳。

“睿儿,博儿,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了!”

南宫云粱大惊失色,手忙脚乱之间根本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时,他看到距离他极近的南宫御,眼中露出气愤不迭的神色,好似要将南宫御吃进腹中:

“南宫御,你究竟对老朽的孙儿做了什么!无论如何,你们也算是一脉相连,怎能如此心狠手辣!快些将他们医好,快点!”

“呵呵,三伯的言行真是让人忍俊不禁,若不是这个场合不合适,只怕我都要捧腹大笑了!”

南宫御眉梢微挑,言语之中的讥讽几乎要将他所有的表情全都淹没,令他的面容变得扭曲不迭:

“说起来,若是没有我,只怕三伯你现下还见不到你的宝贝是孙儿了吧。天颂的那九五之尊绑了你的至亲家人,以此作为交换条件来让你做一些危害南宫一族的事情。

你被逼无奈,却也不曾想着找城主府求助,找这些与你同承一脉之人来帮扶于你,却选择听话行之,助纣为虐。如今事成,你的办事能力亦得到了他的肯定,你自己觉得,他们会真的履行约定还你孙儿吗?”

“你说什么,你说什么,老朽不信!老朽不信!展公公不会诓骗于老朽的,他甚至指天为誓,若有违逆必定五马分尸,不得好死!他……”

南宫云粱戛然住口,而后满脸惊悚地看向南宫御,呼吸突然凝滞,大脑一片苍茫空白。

“想必,那展公公必定和你说了有我这样一个害群之马存在,只怕不仅是无疆,还是南宫一族,皆濒临毁灭。而若是你这个三支可以效忠于天颂,日后无疆城主府易主,你的嫡子便能荣登这少城主的位置……不知我说得有无错处?”

南宫御说道,眼中掠过一抹难得的悲天悯人的情愫,令他平素那奸诈无情的眼眸闪烁出一抹清澈的光辉。

“一脉相承,到底是谁不顾及?三伯,父皇与我或许不顾族中之境,容一意孤行,但说到底,我们自问从未做过任何背叛南宫一族的事情。而你自来庸碌,从无作为,如今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当真令侄儿感到佩服。”

说罢,便径自后退,缓缓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南宫云粱此时已经急火攻心,又被南宫御屡屡戳中痛处,顿时便咆哮着朝南宫御而去,然而说时迟那时快,周遭的侍卫立即拔剑相拦,然后将他押回了原地。

“南宫御!”

南宫云粱大声吼道,整张脸连同着脖颈皆是一片赤红。但却被那侍卫们的冷压得跪在地上,身躯佝偻,衣衫不整,如此情境只怕是一个垂暮老人最难堪的境地了。

“都将剑收回去。一个软手软脚的老人家,竟然还要拔剑对付,实在是丢尽本公子的颜面,都给我退后!”

南宫御看向自己的这些精兵强卫,眼神比那些冷刃还要可怕。侍卫们立即收剑回鞘,径自行礼以示赔罪,南宫御挥手让他们退回到原来的地方,他们立即退回,整齐有素,但行为举止之中却又夹杂着杀伐血腥之气,令人胆战心惊。

“祖,祖父……睿儿,睿儿……”

气氛重新陷入难耐的静默之中,但不多时便被孩童痛苦难抑的呻吟所划破。只见暗沉无光的地面上,两个孩童小小的身子扭曲着,小脸儿煞白不已,血污已将五官模糊成了难以分辨的程度,看起来不禁令人触目惊心。

“睿儿,博儿,你们,你们……”

南宫云粱径自将身子扑了过去,而后重新将两个孩儿抱进怀里,细细询问,然而眼前的一切无不昭示着他想要的回答,尽管他不想承认,但却无法做到。

“御侄,御侄!”

就在此时,南宫云粱径自咬紧牙关,然后轻轻放下两个孩儿,爬到南宫御面前,然后揪住他的衣衫下摆,暗红的痕迹径自将他的素衣浸染无疑。

只见他老泪纵横,话语断断续续,虽然仍有不甘心,但话语之中却充斥着十足的哀求,令他浑身上下的盛气凌人全都被剔除得干干净净。

“三伯错了,三伯错了!三伯不该轻信于奸人,更不该受其蛊惑!只怕三伯万死不辞亦是难以赎清自己的罪过!但是这两个孩儿是无辜的,他们不该为我承担这份罪,所以御侄看在他们与你一脉相承的份上,救救他们吧!

你不是医术天下第一,有妙手回春之能吗!救救他们,救救他们!三伯给你磕头了,给你磕头了!”

说罢,便不住地在南宫御脚下俯首磕头,脑门破损出血亦不肯停止。“咚咚”的声音响彻室内,亦是撞击在所有人的心上。

南宫御对于这样的阵仗一贯不予感冒,所以一直冷冷看着,仿若置身事外。反倒是一旁的南宫晰心中不忍,而后开口求情:

“小御,三伯好歹也是长辈,如此求你,你却不应,未免……”

“大哥,我知道了。”

南宫御点头示意,而后半蹲下身子,止住南宫云粱的动作,自衣袖之中掏出一只翠绿小瓶,而后举在半空之中。

第一千零七十八章血染素衣,肃清内奸(中)

厅内之人,皆将视线投向那翠绿色的小瓶子,呼吸时而屏息时而吞吐,但却不敢发出过分的声响。

“这绿瓶之中,即是解药。可现下您的两个孙儿已经过了解毒之时,就是大罗金身前来也是回天乏术,喝下这药只有害处而无益处,您当真还要吗?”

南宫御注视着眼前狼狈不堪的南宫御,而后将这小瓶子递到他的眼前,字字句句,清晰而述,令人想不听请都难。

“你的意思是,我的孙儿没救了?而你的这瓶药,起不到丝毫的作用?”

南宫云粱竭力睁开满是血污的眼睛,而后与他四目相对,径自询问。

“嗯。真是可惜了这解药啊……”

南宫御微微拖长了语调,而后将绿瓶径自收回,然而手腕被紧紧拽住,手上的小绿瓶径自被地方夺走,速度之快,令他都不由暗自称道。

“三伯!”

南宫晰失声叫道,准备迈过去阻拦。然而却被南宫御伸手拦住。他想侧首反驳,却被南宫御一个充满警示意味的眼神止住脚步,整个人不禁僵硬在原地。

“睿儿,博儿,快,将解药吃了!”

南宫云粱连滚带爬地来到奄奄一息的两个孩儿面前,径自将绿瓶倾倒开来,两颗药丸立即从瓶中滚了出来,芳香四溢,令人心神为之一振。

但他已经顾及不了这些,将两颗晶莹剔透的药丸分别塞入两个孩童的嘴中,然后抬起他们的下颌,促使他们下咽,而后便反复说着安慰他们的话语,语态柔和到了极致。

额头上的鲜血一直缓缓滴落,但他却毫不在意,只顾着照看怀中的两个孩儿。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走点滴便仿若在皮肉之上划上一道口子。两个孩童渐渐陷入了平静之中,口中气息也渐渐安稳了下来。

南宫云粱看着怀中的两个孩儿,不禁暗自舒了口气,一直紧绷着的神经渐渐松弛了下来,满是血污的脸上涌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将他整张面容笼在诡异的氛围之中。

果然,他的想法自一开始就是正确的。若不是他一直以来对那南宫御心存戒备,且不完全信之,两个孙儿岂会有如今的生路?

眼下他处于劣势,所以还是先服软从之吧。待日后有机会,定会将今日之辱一并还之!

他如此想着,眼中迸射出疯狂的光芒。南宫御冷冷看着他,嘴角不禁浮起一抹凌人的笑意,森然而刺骨。

“呕!……”

然而就在此时,一声刺耳的呕吐之声再次刺激在座敏感的神经。只见南宫云粱怀中的两个孩童骤然瞪大眼眸,发出连连惊叫,紧接着便再次呕出鲜血,且如泉涌一般,再也抑制不住。

“睿儿,博儿!”

南宫云粱猝然大惊,情急之下去捂两个孩儿的口鼻,却发现毫无用处。情急之下,他大叫南宫御,询问他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南宫御,南宫御!你到底喂我孙儿吃的是什么,他们为何会这样,为何会这样!”

南宫云粱疯狂叫嚣,手指指向不远处的南宫御,神色已经陷入癫狂之中,难以自拔。

“我给你的是什么,刚刚已经和你说得清清楚楚。至于为何会如此,只怕在场之人皆可以为我回答,只可惜,你根本不听。

不过,在你心底,你始终都不曾相信我,所以明明是自己不听忠告,害死了你的两抹香火,却还是要赖到我的头上。”

南宫御微微一笑,径自朝他而去。列在门侧的侍卫们皆严阵以待,持剑而对。但却被南宫御一个眼神所制止,手中动作略有收敛。

“你……你……”

南宫云粱气息断断续续,脑海之中思绪纷繁,令他毫无招架之力,什么话语都再也成不了句子,出不了口。

也正是在此时,他怀中的两个小家伙径自止住了呕血,小腿儿不禁使劲蹬了两下,便白眼一翻,再也没了气息。

“睿儿,博儿!”

南宫云粱径自低头,而后看到两个孩儿在他怀中惨死的样子,声音撕心裂肺,伸手便要摇晃两个孩子,催促他们醒来,只可惜,这只是徒劳一场罢了。

“三伯,节哀顺变吧。两个孩儿这几日一直在承受刺骨一般的疼痛,如此而去,也算是一种解脱。”

南宫御蹲在他面前,而后伸手将两个小孩子的眼睛轻轻阖上,然后径自抬起手,擦抹着南宫云粱脸上的血污,每一下皆是细致从容。

“其实这种毒,是宫中惯常使的,名叫轻毒。顾名思义,此毒性甚微,但却会慢慢加剧毒性,以达到事成之后还可以灭口于人的目的。

巫雨山的构造以及内置,传国玉玺如何从冷泉中取出。想必父亲他并未瞒过您,毕竟您是宗伯,说起来也是族中德高望重的老人了。族中不可无长辈坐镇,想必父亲他正是因为这一重考虑,才会对您袒露这些。殊不知,却是养虎为患。

展公公要您帮助他们取得传国玉玺,同时将皇陵位置告知他们,而后再将此嫁祸在我身上,以让我在整个族中失去所有,被驱逐是最好。这样,天颂铲除余孽,统一朝纲的最终目的就可以尽数实现。

若您成功,只怕此刻整个南宫一族才会毁于一旦。恐怕我等,都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了。谁才是家族罪大恶极的罪人,你还有何话要说?”

南宫御停下擦拭鲜血的动作,而后示意离他最近的一名侍卫。侍卫立即会意,自腰间取出一把短刀,扔到南宫云粱面前。

“巫雨山因你之故毁于一旦,南宫一族险些因你而遭受灭族之灾,而你的孙儿也被你害死,三伯,生之无益,且和父亲在黄泉上做个伴吧,我会安顿好你的身后事。”

南宫御说道,而后径自起身,这回准备彻底离开。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我未曾对你说。如今你即将上路,我还是告知你一下吧。”

南宫御突然想起了什么,径自转头看向他,眼眸之中暗光丛生。

第一千零七十九章血染素衣,肃清内奸(下)

“今日您出门之时,四哥他似乎并未与您同行。您询问过缘由,但他说是因为生意上有些棘手的事情要处理,稍晚一些才会过来。

您不疑有他,驱车前来。殊不知在您之后,那谈生意之人便上了门。只不过生意不过是他们的副业,他们的主业,则是杀人灭口。”

南宫御的语调掠过丝丝残忍,冷情的眸子冰冷到了极致,混合在血腥的气息之中,令气氛彻底凝固成冰。

“您前来城主府,还是有所价值的。可四哥他,却是没有丝毫用处的。所以那位神通广大的展公公便在前一晚潜入了您府上,和四哥四嫂进行了密谈。

原来一直以来,您都未曾告知他们孩童危在旦夕,只是谎称送两个孩儿和您的老友,两个孩子的启蒙夫子那边去了。虽然是善意的谎言,但只要是谎言,便是可以漏洞,自然就能引发您与儿子儿媳的嫌隙,令他们落入别有用心之人的圈套。

那展公公谎称可以令四哥四嫂见到孩儿,想必也定是说了许多好话令夫妻二人相信。毕竟屠戮之前,总是要给些甜头的。所以,您的府宅此刻定已经血流成河。瞧,您的至亲之人皆已经下了黄泉,而且都是因您而死。敢问您还有何颜面活在这世上?早些解脱吧,不必再痛苦了。”

“你,你说什么?”

南宫云粱抬起一张被血污浸染的面容,神色之间已无明泽,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南宫御,慢吞吞地问出这样一句话。

“你说我的儿子和儿媳,就在刚才,也已经去了,是吗?为何,这些你都,都知道?”

“我为何不知?我的眼线一直在远处窥探,所有过程尽收眼底。我为何会不知情?”

南宫御听到南宫云粱的质问,而后径自笑出了声,俊美无俦的脸上亦是扬起了些许神采,更加令人移不开视线。

“既然你都知道,都知道,为何不出手救他们!任凭他们成为刀下亡魂,任凭他们孤苦无依!南宫御,你真是好狠的心啊!”

南宫云粱大叫道,声音尖锐,刺耳不迭。令人听来汗毛直立。

“我的心有多狠,南宫一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三伯背叛宗族,伤人伤己,如此本性却是第一次暴露在人前,令在场之人瞠目结舌。

试问像您这般的人,怎值得我出手援救?说起来,袖手旁观亦是我对你最大的宽容了,不是吗?这普天之下,谁人不知,挡我南宫御者,死是最轻的惩罚。”

南宫御微微一笑,脚下轻轻一动,便将地上的短刀踢到歇斯底里的南宫云粱跟前,眸光之中染上一抹嗜血之色,话语宛若修罗之音:

“上路吧,莫要再耽搁大家的时间,可好?”

说罢,便朝着南宫晰的方向而去,以防他突然大发善心出面调停,那可就前功尽弃了。

“上路,上路?”

南宫云粱低低重复着这两个字,而后拿起那把短刀,嘴角笑声缓缓而来,在空中径自盘旋。

突然间,他神色一厉,面容狰狞,径自起身便朝持刀朝背对于他的南宫御而去,动作之快,力道之猛,简直不像一个古稀老人才会拥有的身手架势。

“要上路也要有你相陪!”

他嘶声嚎叫,而后径自前行。然而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接二连三的穿透之声贯穿而起,紧接着,地面和门扉皆被鲜血所喷溅,宛若红梅朵朵绽放。

“唔……”

南宫云粱口吐鲜血,而后低头看向自己的胸膛腰腹之处,发现三柄利剑径自穿透,雪白的麻衣径自被鲜血染红,再无本色可循。

侍卫径自上前,手中动作亦是毫不留情,径自抽出利剑,如柱的鲜血喷溅得到处都是,令在场之人皆发出惊叫。

“你……”

南宫云粱指向他,想要再说些什么,但所有气血却全都已经耗尽。身躯沉重地倒了下去,呼吸全无,所有温热径自散去。

“将这些快速处理了。”

南宫御冷冷以对,而后掏出随身携带的方巾擦拭手上黏腻的血液,待擦拭得差不多了,便将其扔到南宫云粱的脸上,正好遮住了他那死不瞑目的面容。

“是!”

侍卫们立即点头应允,而后迅速将这一大二小三具死尸径自拉了出去,血液蜿蜒出门口,径自在门槛处留下了许多,令外面那些本就心生不祥之感的人们顿时胆战心惊,再也不敢投来质询的目光。

很快,会客厅之中的血迹便被清除得差不多了。窗扉径自被推开散风,但是稍后一会儿便被关上。

南宫御遣那些侍从们出外守候,而后径自坐了下来,对着在场所有人说道,笑容却也多了一些和煦之泽:

“好了,刚刚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诸位请坐便好,毕竟站着谈事并未长久之策,还是坐着说话更容易解决问题,对不对?”

说罢,便环视了周遭一圈,又低头去看自己素衣之上的斑驳血迹,虽然并未做什么过分之举,但是在他人看来却是危险至极。

厅中的人员都是南宫一族的男丁,无一外姓之人。这些人或陷入而立或在少年之时,虽都不是胆小怯懦之辈,但经历了刚刚的那一场生死风波之后心头皆流露出忌惮之意,听到那南宫御所言,便都纷纷坐下,很快就再无一人站立。

“大哥,坐下吧,听我说一说。”

南宫御点头示意,但是很快就发现身旁的南宫晰笔直地站着,面色晦暗不明,但明显是在压抑着什么。

南宫御自然知道他为何如此,亦知道他想说什么,而他该如何宽慰。但眼下并未是说这些的时候,于是也就如此说道,而且还朝他使了个眼色,让他予以配合。

“我不想听了,真的。外面还有许多事情,我还是先行处理一下比较好。毕竟现在又多了更多的尸身,需要操心的事情又加了许多。必须加紧一些才好。”

南宫晰摇了摇头,径自甩开步伐,朝门扉而去。南宫御看着他背影,眼眸微微眯了起来,并未出口拦阻。

第一千零八十章 解语如鸢,南宫晰的心坎儿

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出会客厅,南宫晰觉得自己浑身的力气都已被用光殆尽。

在侍卫的行礼之下,他走下石阶,径自多吸了两口新鲜的空气,以将自己体内的浊气置换开来,视线投向身后那紧闭的门扉,但却不敢再多看一眼,快速收回视线而后狼狈而去。

“大哥,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在这时,南宫雨鸢的声音焦灼而来,令他浑身到下不禁一颤。只见雨鸢迎面而来,见南宫晰这般模样,立即便加快步伐,抓住他的衣袖,眸色之中闪过沉沉微光。

“没什么事情。大人之间的事情小孩子莫要瞎打听。”

南宫晰出口呵斥道,而后将她抓在自己衣袖上的手握了起来,拉着她便向里苑而去。

然而还没走上几步,南宫雨鸢就甩开他的手,黑如葡萄一般的眼睛瞪得溜圆,期间皆是洞悉和肃穆,甚至还带着一抹令人背脊发寒的幽然:

“大哥,二哥是不是刚刚又杀人了?”

“姑娘家家的说些什么呢!这也是你该挂怀的事情吗?”

南宫晰登时厉声低吼,而后狠狠拽着她朝前而去。一路之上皆在观察有无旁人听到他们这番谈话,脑中却是一片混沌,只知道快步行进。

终于,他们二人进入了一处空置着的客厢之中。只见南宫晰紧紧关上门扉,又将窗扉紧紧阖上,确定万无一失时才转过身来,却发现南宫雨鸢双手环胸,一脸好整以暇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眼角带着一抹若有如无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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