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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门弃妇当家-第3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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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珍迎视着眼前这两束炙热的眸光,一时间竟觉得心头有一座大山肆意压去。微微缓了缓心神,她放缓语调,轻轻道来:

“七月初八,已经进入炎炎盛夏了。到那时候我定会用心给予你一场难忘,不过我可没有王爷你手笔那么大,一送便是如此倾国倾城。到时候可莫要失望才好啊。”

她说到这里,便倾身上前,然后将微微发怔的男人还进自己的臂弯里,而后对他说道,语气放轻,但却倾注了所有情谊:

“阿墨,谢谢你的生辰礼物。贵重之礼皆要回馈,所以我在此也应允你,必定安稳康健,不让你担忧。”

姬墨谦不语,只是用紧得不能再紧的拥抱来回应于她,令她呼吸微微困难,但却觉得心中暖意无比。

与此同时,却还有一抹侥幸流入其中,令她不禁长舒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某次机缘巧合,令她记下了阿墨的生辰。不然今日她若答不上来,只怕他们这番短暂的告别也就充斥着悲伤的色彩了。

不过他却也是有心,自己都已经忙忘了的生辰竟被他记得清清楚楚。如此惦念之情,着实令她觉得暖意盎然。

这种感觉是她从前未曾经历的,就算前一世也有人如此待她,但是并非是她心底里认定的那个人,所以无法感知如此之深。

而今这番感怀,却令她有了一种新奇的感觉。只怕日后,会在他心中铭刻许久,每每想起,心头必会温热无比。

*****

经过一段望穿秋水的等待,新房的门扉终于敞开。站在不远处的空地上焦急等候的凤清尘和如槿立即回头,而后迅速冲了过去,神色之间既焦灼,却又充斥着一抹安定。

第一千零九十六章珠钗贺礼,再次打翻谦醋坛

一袭墨衣,神采清扬。而之相伴的却是暖色水红,随着脚步款动而泛起涟漪重重,雅致如许,却又带着一抹令人眼前一亮的明媚。

“你们二人可真是千呼万唤始出来啊,丢下我们这群人干着急,简直令人难以原谅!”

凤清尘率先上前,然后指着他们沉声指责。虽然心中一直在思忖自己会否因为这番强硬而招来身子之祸,但他还是决定一吐为快,毕竟他真的是快要气炸了。

“走吧。”

令人庆幸的是,姬墨谦并没有因此而发火,反而神情平静地接受了凤清尘的满腹牢骚,而后和素珍交握了一下手掌便迈步离开,眼中颇有不舍之意。

“等一等!”

凤清尘怪神怪气地喊停,而后走到素珍面前,自衣襟之中取出一只古香古色的锦盒。轻轻打开,里面的物什瞬间燃亮素珍的眼眸。

只见那盒子之中,静静沉放着一支金钗。同其它较为繁复的金钗款式不同,这金钗之上,仅仅只有一颗莹润透亮的白珠,不大不小,色泽出挑,一看便可抵万金。

至于那下面的金钗,亦是熠熠生辉,显然所用纯金皆不在少数。如此简约而透着精致的物什恰好是素珍的心头好,眸光不愿离开片刻。

“生辰快乐,阿珍。由于尽来诸事繁杂,所以为你准备的生辰之礼未免有些仓促,还望你莫怪,等此番咱们回去,我定然好生补偿于你,让你拥有一场难忘的回忆。”

“多谢阿清了,竟还如此惦念于我。这金钗我甚是喜爱,所以也就不予客套了。再次感谢。”

素珍微笑回应,而后准备伸手去拿那盒中的精致金钗。然而手指还没碰触,金钗就被一只手先于夺走,紧接着,姬墨谦的身影便重新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之中,且横亘在素珍和凤清尘之间,一双眼眸紧紧凝着那金钗,眼神极其不善。

坏了,这个醋坛子过来了!

素珍心中暗叫不妙,但想予以补救亦是来之不及。突然间,她灵机一动,随即走过去挽住姬墨谦的手臂,而后望向那枚珠钗,笑容掠过一抹恬然,话语行云流水:

“阿墨,是不是你告知阿清我的生辰的?不然他怎会为我准备礼物?不过你看这珠钗,做工如此精细,却是上品中的上品呢。不如你为我戴上吧,正好我现在发髻上什么都没有,正好以此做个点缀。”

素珍说罢,便将头凑了过去。姬墨谦听完他这一番话,面色不禁转晴了些许,然后将那珠钗放低,而后完成这一动作。

发钗之戴,同绾发画眉皆有异曲同工之妙,乃是夫妻之间惯常的一些恩爱互动,预示着举案齐眉,鹣鲽情深。

素珍如此暗示,姬墨谦自然是明白的,心中自然欣喜万分。刚刚那一番不舒坦径自消却,而后渐渐消却得无影无踪。

“才不是阿墨告知我的了!阿珍你乃是我凤清尘的友人,若我不知你生辰,那也未免太辜负友人这二字了。”

凤清尘本就因为姬墨谦的中途撂挑子而心生怨愤,结果见他竟然抢夺他送予素珍的金钗,心中之气顿时不打一处来。于是言语之间毫无息事宁之意,反而有些火上浇油。

“再说了,我可是见过他送予你的生辰礼物的,当时我就全盘否定,让他换一个别的。可他偏偏不听。如今看来,一切都在我意料之中呢。不过,我此番说了实话,只怕这支金钗必定遭殃了。

但是阿珍,你大可放心。我在这边经营的珠宝楼可是有与之一模一样的,若是那一支毁了,大可不必遗憾,以我之能,必定不会让你失望。你说是不是,阿墨?”

说罢,便将视线投注在一脸冰寒的姬墨谦脸上,而后等着他的回答。

“阿清你可真是……”

素珍觉得有些头痛,而后看向那逞了一时口舌之快的凤清尘,不禁暗自叹了口气。不过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的做法亦算是保全了这枚金钗,不然以姬墨谦那吃醋较劲的小心眼,日后心中不舒服了,这金钗就会成为无辜的牺牲品。

阿清如此激他,反倒让他不会对这金钗下手。只可惜,他却要对他的血肉之躯下手了。

“阿清所言甚是。本王素来不懂女子风情,亦不如阿清善解人意,红粉知己天涯便是。但是为了珍儿,本王愿意悉心学习。

既然珍儿喜欢这金钗,日后本王且到你的铺子里多买一些,最好是将整间铺子径自买来任珍儿挑选才好。天下之大,精美绝伦之物不绝于缕,但若是能以生意相结合,必定更合珍儿的心思,是不是?”

姬墨谦说罢,而后将那金钗轻轻插入素珍的发髻之间,紧接着便向凤清尘意味不明地露出一抹笑意,而后便和素珍惜别,大步前行。

徒留他们在原地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等等,阿墨他刚刚说什么,与生意相结合……姬墨谦!你究竟要对我的精萃阁做什么!”

凤清尘喃喃自语,猝然间便恍然大悟,径自转身去追,很快便消失了踪影。素珍伫立在原地,而后看着凤清尘那火红的衣衫肆意飞扬,不禁暗自摇头,喃喃道: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阿墨那性子他是该知道的,为何还要触他的逆鳞呢?实在让人摸不着头脑。”

“夫人此言差矣。这次实在是王爷做得有些过分。就在刚刚,一直潜伏在城主府的暗卫发现了御公子那边有极其重要的动向,只怕若有差池,必定会引发性命之忧。所以他们冒险回来禀告,却得知王爷正与您依依惜别,且迟迟不归。

争分夺秒之时,却因为一时缱绻无法做出部署调整,凤二爷已经顶受了沉重压力,却换来如此任意妄为,心中这口气可是不好出的。”

“呃……”

素珍一听,背脊不禁开始泛起凉意。眼神投向如槿,话语之中带着一抹诚惶诚恐:

“话说如槿,此番我在那些属下心中的形象,是不是彻底会被红颜祸水四个字所颠覆?”

第一千零九十七章 红颜祸水,还是黎明苍生

“夫人莫要有心理负担,估计此番凯旋而归便可平息了。”

如槿心中一惊,实在没想到素珍竟会问得如此直白,且切中要害。本想轻描淡写而过,但夫人聪慧绝顶,若是如此必定会招来更多事端,费尽口舌,与其如此倒不如适当性地将实话说出,求一个心理平衡。

“唉,果是如此。看来除却你所说的,却也是毫无法子了。”

素珍心中一凛,没想到如槿会如此婉转迂回地承认下来,令她一下子便对眼下的事态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不过也不愧是她的属下,了解她的性情,亦知道此刻蒙骗于她反而比告知她真相要令她难受得多。

说起来,她本身背负着什么样的名声,她并非有多么在乎。自她来这边第一日,好名声似乎就与她毫无交集,以至于到了现下仍旧没有多少改善。红颜祸水这个称谓,似乎是她这些称谓之中最有情致的了。

至少,红颜祸水都有一张倾城之颜。她顶着如此称谓,只怕旁人一听也会认为她是个地地道道的美女吧。

但是,若是阿墨因为她的关系而失却了什么,那可就不得了了。毕竟在他的那些属下之中,谦王的存在亦是至高无上,令他们从心坎里予以钦佩,更是绝对意义上的服从。

然而若是因为一枚祸水,而动摇了他在所有人心中的地位,那可就真的是得不偿失了。

看来日后她还是要注意一些比较好,毕竟眼下可不是出岔子的时候,不然给了某些人可乘之机,可就真的是悔之莫及了。

“夫人,忙了一夜,且先用些早膳吧。毕竟接下来的漫漫一日,可真的是难捱不已啊。”

如槿见素珍陷入沉思,而后轻声提醒,言语之中带着一抹关切。

“如此也好。”

素珍被她唤醒,而后点头示意。两人随即进了新房,而后将昨日已经准备好的干粮径自吃了一些。缓释了一番之后,便来到床榻之处,准备前往地下。

殊不知,就在窗扉之外的三尺之处,一袭身影隐在暗处,屏息聆听着里面的情况,眸光中满是沉郁之色。

*****

南府之中,书房之内,一派凝滞径自在空气中散逸,将在座之人的神色皆染得凝重不已。

主位之上,姬墨谦正襟危坐,眉头紧蹙。而屈膝在地上的两名暗卫刚刚结束了情况的密报,神思之间亦是掠过一抹急色、

凤清尘和桑孺以及暗卫之中的正副统领,皆默然不语。一切似乎进入了僵持。

“起来吧,且将你们未做完的事情做完。”

姬墨谦率先开口,挥退了那两名暗卫,神色如霜似雪,沉吟了一下,便开口道:

“事情既已到了这个地步,就按原计划而行吧。大家且竭尽所能便好,无需有心理负担。”

说罢,便准备起身,朝外而去。却被在场之人唤住,心中不禁一凛,而后回头看向他们,眼神之中皆是冰冷。

“你莫要如此事不关己好不好!南宫御所说之事与你息息相关,我不建议按照原计划行事!”

凤清尘神情有些激动,而后径自起身拦在他面前,一身红火外袍将他的面色衬得鲜明不已。

“澜阳戎翼已经是老生常谈,近来咱们也因为这两国而头疼不已。反正你就算招降了他们,皇上亦是无法好生珍惜的,过往种种皆是血泪之证!

与其如此,倒不如用这两国来换取你的解毒药物,自此之后恢复正常之身,六识皆存,再不必忍受寒毒之苦。如此交易,我觉得并不亏本!”

“是啊,王爷!昨日皇上密函,让您我五日之内即刻从无疆启程,回宫再叙。一切进行之事全都停下,且和南宫之家莫要再起任何冲突,以安抚为佳。

皇上必定知道咱们如今之情况,竟然还说出此等之语,焉能不令人心寒?此番正好顺水推舟,先解了毒再说。

而您可知,解毒之后您的身子还需要很长时间的调养生息,仗着如今身子骨好还可有回天之力,若是再过几载,谁也不知会发生什么!”

桑孺亦出言附和道,手中仅仅握着暗卫一道送来的小药瓶,平素温润的脸上亦是充斥着一番激昂之色。

这药瓶之中仅有半颗药丸,但却是确真无误的解毒之药。那御公子却是相当有诚意的,还未应允便已近给了半颗。只要服下,至少五脏之内的毒素必定能解得差不多了。再服下半颗,王爷将彻底摆脱寒毒困扰。

“看来你们如今,都想做本王的主了。”

姬墨谦冷冷一笑,径自看向他们,面色令人心惊。桑孺等人立即惶恐不迭,纷纷跪下大叫属下不敢,而站在一旁的凤清尘亦是满目愤然,想发作却也不是时机。

“既然不敢,那就遵令而行。眼下本王命令你们按原计划而行,你们行与不行?”

姬墨谦看向他们,冷声询问。见那几人咬牙称是,便将眸光看向凤清尘,声音微微放缓,但神色却比刚刚更冷:

“至于阿清你,若是还决定同本王一道去吊唁老城主,就将你准备好的那身白衣换上。但若是改变主意,就去帮我照料一下珍儿吧,她那边只怕也是危境重重。”

“阿墨,身为好友,小爷我问你最后一句,此番行动,你是必成不可了吗?连一丝余地都不予留存,是这个意思吗?”

凤清尘开口道,狭长的眸子亦是冰冷不已,同姬墨谦眼中的寒冷亦是不相上下。

“是,唯有如此,本王才算对得起这黎民苍生。”

姬墨谦点头道,眼中毫无迟疑,话语掷地有声。

“对得起黎明苍生?真是伟大啊,不知阿珍听到这话,该作何感想?”

凤清尘大声问道,声音几近颤栗,眼眸不禁扬起缕缕猩红。

“你曾经的那些承诺,只怕又要付诸东流了吧?你说过绝不重蹈我的覆辙,可是你现在在做什么?在做什么?你口口声声骂我负心无义,而你这又是什么,又是什么!”

第一千零九十八章 当权之争,百姓何辜?

在场之人,以桑孺为首,皆对凤清尘所说的话语感到震惊不已,但震惊过后,却又对他的这番激动深表由衷地理解。

他们自小便跟随谦王,可以算是王爷手下的的得力心腹,与这凤二爷相识也已十载以上,所以对于过往那些旧事,各自心事,他们皆是心里有数的。

此番,这凤二爷竟然不惜将昔年之伤诉诸于口,足见他心中的担忧和急躁已经到达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程度,甚至已经到达了极致。

明明捷径已经摆放眼前,只需适当做出一定性的割舍,就可以换来一派光明。

但王爷他却执意放弃这一番明澈,硬要去走那荆棘丛生之路,只为了某些不值得之人,却要辜负身边所有的弥足珍物,只怕这世上除却不问世事六根清净之人,任何人都不能应允下吧。

无疆人素来记仇,且定要报复与之才肯罢休,尤其是那南宫御,更是期间的翘楚!如今戎翼澜阳主权被夺,巫雨山被闯之而入,传国玉玺亦落入他们手中,只怕王爷若是前去,就算是白丧在列,也定会剑指于他。

而如今行事,只为一场声东击西的筹谋,当真是对的吗?

“阿清,过往之事已如云烟消散,何必如此锱铢必较,扰乱心神?”

姬墨谦微微抬眸,眼底映射出凤清尘的火热神色,一派冰冷肆意而出,径自投射到南宫御的眼睛之中,令凤清尘浑身一凛,虽然气势上仍旧不弱,但是他的三昧真火比起那直沉深潭的冰霜冷雪,终究还是欠缺工夫。

“更何况,本王与你完全不同。从前不同,日后也会不同。因为负心之事,绝非本王会做,待一切成就,本王定会回到珍儿身边,与她共享这一生一世。

这承诺,我敢昭示天下,不怕任何人来诘问。哪怕是那位九重宫墙的皇皇上。可当年的你,似乎难以实现。”

姬墨谦说到此处,不禁将视线从面如土灰的凤清尘身上移开,投向那暗卫,冷峻凝重,令那二人立即垂首以对,屏息伫立,不敢妄动。

“你们二人皆是此番无疆计划的直接执行者,只怕除却阿清之外,你们应该对此烂熟于心。本王为何如此,想必缘由,你们定然知情,是不是?”

“是,属下们铭记于心。”

其中一名黑衣男子举手作揖,且沉沉答道,眼中神色颇为肃穆:

“天颂朝堂,蒸蒸日上,国力日益雄厚。但如此并不代表没有内忧存置。由无疆之外向南三百里,旱田无收,已至三年。虽说不是饿殍遍地,但百姓****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却是不争的事实。

而这一地的辖制者,却与御公子来往密切,煽动民众暴乱不说,而且大有肆意之势。如有放纵,必定紊乱朝纲民生。民众无法温饱,必定会引发暴乱,而那些擅长鼓吹之人,必会利用这一弱点,顺势而为……”

说到这里,那黑衣男子竟有些说不下去了。心中不由漫溢起一抹酸楚,令他不由微微阖上双眼。

那片干旱之域,名叫丰安。从前未旱地之时乃是安居乐业之所,民风淳朴到了极致。

但是自从天灾加之人祸,一切却已经再无过往之样。他曾经亲身而至那地域,感受过那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绝望痛苦,亦看到那本性纯良之人只因为一份口粮不惜做出那些伤天害理之事,甚至令周围地域皆不堪其扰。

当朝圣上,一直下令围剿刁民,致使血流成河,哀怨遍野。可造成如此情况的,不正是这些当权之人为自身之欲而造成的冤孽吗?

百姓何辜?天下何辜?

王爷本是弑杀出身,绝不留情,但面对这些手无寸铁之人,又如何能真正狠得下心肠诛杀而之?

他们自幼受王爷教导,亦知晓何为之何不为之。如今摒弃那些纷繁杂念,他却也觉得,若是于他而言,也是会做出如此迂回的选择的。

“王爷且安心,属下等必定不辱使命,且不让王爷涉身险境之义付诸东流。不过我等兄弟也定会保卫王爷安危,定不让王爷受到恶人所害!”

另一名黑衣男子索性在此时跪地言之,且字字铿锵,心意已绝。一旁的黑衣男子微微一怔,而后狠狠在心里埋怨于他为何不与自己一起说之,而后也跪了下来,且慷慨而之。

“你们且放心,有我在,王爷必不会为恶人所害!”

就在这时,一直未语的桑孺亦说道,而后跪在他们旁边。声调神情竟同过往不甚相像,径自多了几分沉稳之色。

“都起身吧,本王素来信任你们,你们亦是知情,不是吗?”

姬墨谦弯身将他们扶起,而后对他们说道,语气云淡风轻,但眼中却熠熠生辉。跪在地上的三人皆明白他眼中之意,眼中立即便扬起灼灼之光。

“行了,且去忙碌吧,本王也准备出发了。”

姬墨谦示意他们退下,且各忙各事去。桑孺等人立即告退,且直冲门槛而去。

他看着门扉尽开,日光肆意,心中竟漾起一派宁静之色。

只见他大步而行,衣衫波动,凛凛生风,径自来到书桌之前,而后将暂且搁置的白衣拿了起来,手腕微微一动力,那衣衫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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