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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门弃妇当家-第3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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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雨鸢看着他还能活动自如,心中不禁涌起一抹庆幸,不再想着言语,只是一瞬也不肯错过地看着这南宫御,心中感慨万千。

然而如此感叹只维持了些许,便令她再无心去思忖。她瞪大眼眸,将所有眼神悉数投注在南宫御的头发上,惊愕不迭,就连呼吸都几近忘却。

只见一抹雪色径自染在了南宫御发丝的末尾,仅微微停顿,便以极速之势将那那那头乌黑的发丝尽数染白。

很快,一头白发取代了那如墨华发,过往青黑一去不复返,徒留鹤发肆意垂落。

“……”

南宫雨鸢眼眶温热,眼泪滴落而出,而后越发增多。宛若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碎裂了一地,亦模糊了视线。突然间,一袭重重的力道掷在她的穴道之处,令她的身子猛然跌倒在地。

她满眼惊愕,一时间竟有些反应过来,但是手脚和嗓子都已经恢复如常。只见她迅速爬起,然后扑到南宫御面前,捧起他的一绺白发,径自放声大哭起来。

“哭什么,现在这结果,该喜悦才是。”

南宫御轻声斥道,但还是拍了拍南宫雨鸢的肩膀,声音沙哑,极其磨练人的耳力。

“可是二哥你……”

南宫雨鸢上气不接下气,想要反驳一番,却发现那反驳之语若是诉诸于口,先伤心难过的一定是自己,索性也就什么都不说了,抱住南宫御便肆意大哭起来。

“好好,许你哭许你哭,不过不能时间太长听到了吗?接下来还要好多事情要做,若是没了力气二哥可是不饶你的。”

南宫御鼻尖有些酸涩,眼底闪现泪光。但他以微微上扬的嘴角阻碍了那眼泪的夺眶而出,令他满是血污的面容透出一抹劫后余生的喜悦来。

一身内力搭上一头青丝,换来了大哥胸口间存续的那口气,实在是不能再值得的一场交换了。

因为如此的交换,和后悔之药的原理是相同的,可以令他在那些无可挽回的后悔之事上得到了一个可以救赎的契机。哪怕这契机甚是渺茫微弱,但只要能有一丝希望,他都愿意为其倾其所有,赴汤蹈火。

想到这,他不由将视线投向床榻之上的南宫晰,不由自主地握住他的衣袖,唇齿之间涌起一抹由衷的笑意,虽带着苍凉,但却也有着希冀之色。

大哥,你可还记得,幼时的我总爱扯着你的衣袖,霸道地说无论你去哪里,都要带上我,因为我是绝对不会放开你的袖子的。

这一幕虽然久远,但却一直在我心中生根发芽,茁壮生长。所以我一定不会放弃,你能做的,也就是认命了,谁让你摊上我这样一个弟弟呢。

想到这,他的嘴边发出丝丝低笑。令南宫雨鸢径自抬头,有些不知所措。但很快,她便恢复如常,径自投入南宫御的怀里,紧紧抱住了他,然后闭上了眼睛。

*****

南府地下,暗无天日的环境令等待显得望眼欲穿。

岩壁之上,素珍静静伫立,而后望着那与暗道相通的晦暗之处,大脑里一片空白。

“夫人,午时已过,咱们……还要如此等下去吗?”

如槿走过来,然后小心翼翼地看了看素珍的神色,口中话语轻轻而出,还不如那湍急的河流来得响亮。

“估计,估计王爷定是被什么牵绊住了手脚,所以才会延误。不如我上去看看,探听一番情况之后回来向您禀告。”

“不要去。”

素珍缓缓吐出这三个字,澜静无波的眸子被这晦暗所包裹。唯有藏在袖间的拳头,昭示着她此刻的心急如焚。

“不过才过了午时而已,多等一等也是无妨的。你若上去探听,且回来告诉了我些什么,反而会令我这心不得安宁。到时候失却了理智,做了些损坏大局的事情,也就得不偿失了。”

“夫人……”

如槿看着素珍,整个人宛若热火上的蚂蚁,想说的话存蓄在喉咙之间,想吐露却又有所顾忌,弄得她吞吞吐吐,令她自己都心生厌烦。

“有什么话你就说,都到如此境地了,藏着掖着毫无意义。”

素珍见她如此,不禁开口道,眼神之中深不见底。

“夫人,且听如槿一言!”

如槿眼中猛然闪过一抹坚定光束,整个人立即躬身而下,跪在素珍面前,眼中焦急再难掩饰:

“王爷午时未归,足以证明城主府那边情况棘手,非一时所能处理完善。而那南宫御素来诡计多端,还不知道有多少计策等着算计和戕害。所以眼下最好的方法,就是乘船离开,先行离开这危险之地。

想必王爷知晓您脱离险境,定可以放开手脚,大肆而为。想必很快就能与您相会。”

“如槿,眼下我们乘船离开,就能脱离险境吗?”

素珍听着她的肺腑之言,眼神之中掠过一抹光泽,但是很快趋于沉寂,深入眼底,再无痕迹。

第一千零壹佰一十八章 大放厥词,谦王忌讳

“午时之约,阿墨并非敷衍于我。以他之力,只要能够脱身而来,就算费尽所有心也会其前来,因为他最怕的莫过于我忧思过重。”

素珍再次抬头望向那依旧沉寂无声的暗道处,隐没在晦暗之中的眼眸变得更加深沉,呼吸亦陷入凝缓之中。

“照理说,若有延迟,派一个暗卫回来报信不就好了。可眼下却毫无动静,由此只能证明一点,那便是他目前的情况并非乐观其成,就连传讯之人的安排都是问题。那么,以此情况,我们若是乘船而下,当真是最好的选择吗?

那御公子思绪诡谲,既能如此拖延阿墨,可谓是相当得难对付。只怕此时派人在无疆城边上予以等候亦在情理之中。而以你我之力,若是真真遭遇了那般情况,只怕唯有束手待擒的份儿了。

若是如此,倒不如按兵不动,在这里等候一段时间。毕竟此处甚是隐秘,想要发现自是有些困难。待等些时辰,再从长计议,我觉得更好一些。”

说到这里,素珍眼神之中流露出一抹暗芒,视线不禁垂下,而后与微微错愕的如槿更替了一个眼神,令对方恍然醒悟,神情间皆是一震。

“夫人所言有理,是如槿一时思忖不周,没有全面设想。但是眼下无疑为束手待毙,若是如此下去,只怕……”

如槿对素珍的话语表示赞同,但是心中亦有自己的顾虑。所以神情之间亦是有所为难,毫无朗明之意。

“呵呵,你以为呆在此处就隐蔽安全了吗?老奴尚能进来,这一切就已经不再是秘密。竟然还在这里佯装思虑周全,在老奴看来,不过是自欺欺人。”

正当素珍和如槿陷入到各自的心事之中时,不远处木椅上的魏嬷嬷不禁放声大笑,话语尖锐刺耳,尤其是一双眼眸,径自凝着素珍,神色怨毒异常。

“你胡说什么!”

如槿听到魏嬷嬷满是尖刺的话语,眼神骤然一厉,毫无犹豫便反唇相讥:

“魏嬷嬷,与其有时间在这边说这些风凉话,倒不如考虑一下待王爷回来之时,如何解释你的所作所为吧。竟敢挟持夫人,暗扶敌方。想不到谦王府竟然出了你这等败类,真是可耻不已!”

“老奴固然可耻,但这所作所为皆是为了王爷,一颗忠心天地可鉴!”

魏嬷嬷嘴角微微扬起一抹冷笑,脖颈微微转动,但甚是僵硬,行动之间显得尤其别扭。

“就算我不喜于她又怎样,若非有人执意于她,且为我铺陈好一切,我怎会有如此机会!

槿姑娘,只怕你还不清楚个中原委吧。你一口一个叫着的夫人,根本就是个地地道道的狐狸精。你可知那御公子为了得到她,可谓费尽周折。据说,他甚至准备了一瓶洗去记忆的药水,准备在与她汇合治时就喂她喝下。

试问若是为了要挟王爷,何至于如此?唯有我这番解释,才说得过去。说起来,夫人可真是好手段,才来这无疆短短一时,就将御公子的一颗心勾得是七荤八素。而王爷对此却是全然不知,待知晓时,只怕必定会被伤得体无完肤。

如此女子,完全配不上谦王府当家主母的位置的。连基本的妇德都荡然无存,留在王爷身边便是个祸患!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定然与她势不两立,绝不让她在王爷身边使那些狐媚子手段!”

说罢,便狠狠看向素珍,眼底的厌恨全然暴露无遗。身临其中的素珍微微打了一个寒战,眼眸不禁眯了起来。

“嬷嬷刚刚一直不肯说出幕后之人的名字,如今到倒肯说了,倒也令人惊奇。只是我真是很难想象,嬷嬷竟然会为了除掉我,而去选择与阿墨的对峙之人进行合作。

如此行径,属于地地道道的背叛。嬷嬷如此忠心可鉴,只怕单单一个我是无法说服嬷嬷的。不过,若是当家主母换了另外一个可心之人,嬷嬷是否会有所动摇,那就不得而知了。”

素珍走过去,径自来到木椅之前,居高临下地盯着魏嬷嬷的面容变化,连一丝一寸都不予放过。

“可心之人,这世间并不常有。不知嬷嬷可否找到来那个取代于我的人,不知司空小姐,可否符合您的要求?”

“你胡说什么!”

魏嬷嬷瞳孔猛然收缩,呼吸不由微微急促。但她很快就恢复如常,狠狠瞪了素珍一眼,便不再说话。但刚刚那番表情变化,却已经被素珍收入囊中,心中亦有了谱。

嬷嬷并非擅长掩饰和欺瞒,虽也经历过大风大浪,但在她如此咄咄逼人的环视之下,心中若有小鬼作祟,只怕不会毫无破绽。

事实证明,她的猜测毫无问题。一切都得以求证,且无疑至极。

其实,她什么都不清楚。只不过是听她语调起伏,又结合从前情况,才找寻了那么个“当家主母”的切入点直入其中。本以为收获寥寥,想不到竟然收获颇丰。

想取代她的位置,又与南宫府相关,除却青鸾,别无他人。只不过那魏嬷嬷于她的看法,似乎与对她的大致相似。但她竟然能同意,想必期间必定有不为人知的波折。

不过,这波折并非是她眼下所要关注的焦点。眼下,有一件重要之事比这些都来得重要。

想到这,她不禁微微露出一抹笑意,而后看向魏嬷嬷,眼中暗芒乍现,竟渗着一抹悚然的气息。

“我不过是随口问了一句,嬷嬷紧张什么。想必嬷嬷必定不会做出如此糊涂之事,毕竟这可是阿墨的大忌讳,若是触碰了,只怕自此以后与他便是势不两立了。

从前在京城,他就曾以此事和皇上屡生冲突,闹得如何僵,只怕您比我更加清楚。那司空小姐千好万好,亦以他一往情深,但却是阿墨今生不会选择的对象。若是谁还有撮合的意思……”

素珍望着神色骤变的魏嬷嬷,一袭笑意拂满面,但话语却带着寒冬之意,直入她的心坎之中:

“只怕,阿墨会起杀机。”

第一千零壹佰一十九章 窥探人心,悔不当初

“所谓杀机,不仅一人。在我看来,只怕与之有牵连的,都难以逃脱。”

素珍微微一笑,眼中冷芒闪烁,全都投在近在咫尺的魏嬷嬷眼中,分寸之间尽数占领,哪怕分毫都不予放过。

“嬷嬷,只怕你从来都没有想过,阿墨会对您动杀机吧。因为您觉得,多年的抚养之恩,足以抵消您所犯下的任何过错,哪怕是他平生最为无法忍受的,亦可以的对您网开一面。所以您才会如此有恃无恐,肆意妄为。

可是世上之事并无绝对,正如我未出现时,您一直认为阿墨对您所言皆有听取,少有违之,可是有了我这个存在,一切都发生了变化,过往皆如东流水一般一去不复返。所以,仔细想想,您才是那个自欺欺人的傻人,不是吗?”

“你,你胡说!王爷他绝对不会那般对老奴,老奴确凿无疑!”

魏嬷嬷猛然间大喊了一句,神色之间荡溢着极度的激动之情。但是她很快就发现了自己的失态,亦发现素珍了然于胸的神色,顿时发觉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之间进入了她设置的圈套之中,心中顿时升起熊熊愤怒,恨不得将素珍碎尸万段。

“嬷嬷莫要激动,确凿无疑也就确凿无疑了,有理不在声高。”

素珍揶揄了她一句,而后径自起身,掩去眼中的光芒,径自在心中盘算了一下时机是否已到,而后微微沉顿,径自开口道:

“眼下,既然嬷嬷如此肯定,那素珍也就不多说什么了。毕竟眼下阿墨去了城主府甚久,到现在还没回来,遇上脱身不得的情况自是心照不宣的。而这脱身不得的情况,会不会令他深陷险境之中呢?

南宫御素来报复心极重,而阿墨的存在亦是他如鲠在喉的一个无法消没的存在。阿墨此番来无疆,毁了他许多物什,有的甚至是他苦心经营多年的暗中渠道,只怕有很多已经毁于一旦。

此番阿墨前去城主府,其实就是一场十足的鸿门宴。期间凶险如何,不必我去赘述。嬷嬷认为阿墨不会对您痛下杀手,想必在您的心中,亦是对王爷置诸死地的。

那御公子对您许诺了什么我并不得知,或许会以我为代价来换取他的平安无虞。试问这两者的比较性是无法等同而知的吧。

在那御公子的心中,王爷的安危和他心中的大业是相冲突的。或许他会遵照与您的约定,令阿墨可以顺利离开。但他精通制毒,而且知晓寒毒的解除方法,若是在期间使些手段,你亦是不清的。

而后一段时日再发作,您亦不会算到他的头上。势必会再起争端,到时候误会丛生,后果自是不堪设想。嬷嬷,这些您可曾想过?”

“我……我……”

魏嬷嬷眼神之中掠过一抹凄惶,整个人都显得茫然无措,呼吸也不禁急促了起来。

她不是没有后悔过与那南宫御扯上关联,尽管他所说之事皆是事实,司空的血缘,她亦是无法摆脱的,但是这并不代表她可以因为这迟来的血缘真相而去戕害一个她视若亲子的人,那样的话未免太过可笑了。

的确,南宫御开出的条件甚是让诱人。她自诩不比先皇后,后来才得知是自己的姐姐差分毫,可是命运却让她如此坎坷,一辈子屈居人下,再无翻身之地,而南宫御却表示能改变她这一情况,唯一的条件就是背弃现有。

她当时利益熏心,加之还有素珍这根刺痛彻心头,令她一下子便点了头。事后回去便后悔了,而且****皆活在悔恨之中,令她坐立难安,苦楚难耐,甚至想找到王爷同他彻底坦白一番。

但却一直没有合适的契机,毕竟王爷不在府中属于大多时候,回来之时便与这素珍腻在一处,令她不禁气不打一处来,于是也就一再搁置。

直至几日前,一个天赐良机摆到她的面前,令她心生窃喜。那便是他们二人闹了矛盾,一夜冷战不说,天色转亮之时苏素珍便去了新铺子开张,将王爷甩了下来。

当时她看到王爷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当即就气愤不迭,恨不能将那凌素珍抓来好生教训一番。但面对她的关切,王爷的反应格外冷淡,唯有当她指责素珍时他才有所表情,并且冰冷如霜。

自那时起,她便知道谦王府中,她和那素珍是无法共存的。而且以王爷之向,未来她的日子当真不会好过。所以当晚青鸾约她相会时,她果断前往,并应允了与她之间的协定,并且参与到了此番计划之中。

在她看来,青鸾一心想要成为王爷的枕边人,而南宫御又与王爷有着心照不宣的关联,诸多制约,定会保障王爷的安全。

况且借此机会还能除掉那个蛊惑人心的小妖精,何乐而不为?

所以她依照他们所给的讯息,得知王爷已经在无疆交界安插了人手,借以接应素珍。而南府修建之初,很多不为人知的暗道沟渠亦是在她的掌控之中。

既然想到无疆之外,又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那么新房之下的水路自是最好的选择。所以今日清晨,她一直留意她的影子,却发现根本没有她的踪影。而南宫那边告知于她,亦没有看到她的踪迹,她便想到她会在这里。

接下来的事情昭然若揭,经过一番演变,也就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如今想来,自己如此贸然决定,未免失却理智。若是王爷真有个三长两短……

魏嬷嬷想到这里,不禁狠狠闭上眼睛,不敢再去想,苍白的嘴唇不禁被咬破,冒出殷殷鲜血。

“事到如今,您还是准备如此,不准备做些什么吗?”

素珍看着她,见火候已然差不多,便示意一旁的如槿,让她为她解开上身的穴道,令两臂恢复了自由,解除了禁锢。

“敢问,老奴现在还能做些什么?”

魏嬷嬷抬起头,注视着她,眼中一片凄然,再无其他。

素珍微微一笑,而后附到魏嬷嬷的耳边,轻轻说了几句,令那魏嬷嬷眼中时而惊讶,时而悚然,时而了然,时而又归于沉静。总之五味杂陈,最终化为一句话。

“好,老奴应下了。”

第一千零壹佰二十章 疗室门开,相邀墨谦

疗室之外,众人皆等得心急如焚,几近望穿秋水。

然而功夫不负有心人,就在室外的诸位意已经准备凑在一起,商榷是不是该采取一些措施的时候,疗室的门从里面缓缓而开。

紧接着,南宫雨鸢在屋里而出,迈步走至厅前,漆黑的眼睛不禁投向端坐在藤椅之上的姬墨谦,上前一福,低声说道:

“王爷,二哥请您到疗室内小坐,商谈一些事宜,还望王爷可以移步而入。”

“三小姐,御公子真是好大的派场啊,竟然让堂堂王爷过室一叙。有何事难道不能当着众人的面说吗?”

一旁的凤清尘冷笑以对,不似以往那般怜香惜玉,反而字字锥心不留余地。

此时,他的眼睛在南宫雨鸢身上逡巡了一番,发现这小丫头先前被血污弄脏的孝衣已经被更换。眼下的孝衣白雪一般,与他们这一众狼狈之人处在一起尤其格格不入。

刚刚那南宫御以给南宫晰疗伤才进了这间疗室。期间动静甚微,偶有撞击之声却无法由此分辨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但这南宫雨鸢突然间换衣,着实让他觉得有些蹊跷。蹊跷必生诡诈,而那做出邀请的人自是如此之人,让人无法不生疑。

“回凤公子的话,二哥暂时不便,无法而出,所以才会如此。不过二哥也对凤公子做出了邀请,不知凤公子愿不愿意一同而行?”

南宫雨鸢神色沉寂,并未同过去一般反唇相讥,伶牙俐齿。面色虽然澜静无波,但期间的哀伤黯淡却不是一个年幼的小女子所能掩饰得完完全全的。

“哦?竟然也要本公子随行?”

凤清尘有些意外,而后将视线投向一旁默然不语的姬墨谦。只见姬墨谦面色深沉,径自从藤椅上站起,大步朝疗室而去,凤清尘见状,急忙跟上,不一会儿便到了疗室门口。

“鸢儿,里面情况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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