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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门弃妇当家-第3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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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夫人真是会说话,所谓决定,夫人已经为我选好了不是吗?”

司空夫人不禁涌起一抹嗤笑,眼中尽是啼笑皆非。但一双眼睛却继续看向那药瓶,所有淡然从容彻底与她无缘。

“我选好了又有何用?最重要的还是要夫人首肯才是。夫人,您究竟意下如何?”

素珍继续追问,一双眼锐利至极,且继续等着司空夫人的回答。尽管意义已然不大,但事已至此,还是多确定几次比较好。

*****

且说风月楼那边的喧嚣闹得不可开交,起伏不定,城主府这边却显得萧条零落,到处皆是死伤的气息。

由于陨殁的九成皆是分支的府兵,所以城主府内的侍卫仆从皆未曾有大范围的死伤。此刻一切已经尘埃落定,他们皆开始出来,且去请示御公子可否清理那苑中的鲜血死尸,而后得到了同意。

于是,整个府上皆进入一番无声无息的清洗扫除活计之中。

疗室之内,床榻之旁,一袭墨色身影伫立在旁,无声无息。在他身旁,一袭白衣的凤清尘无言无语,眼中神色莫辩,嘴唇不禁紧紧抿起。

南宫御自后室走过来,而后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苦药汤,径自走到一旁的案几旁,将其缓缓放下。不远处的雨鸢不由捂住鼻子,而后躲至很远,眼中一片惊恐不迭。

“怎么会这么苦……”

凤清尘亦是捂住鼻子,视线不禁投向那案几,一双剑眉不禁紧紧蹙在了一起。他的声音不小,惊动了前方的姬墨谦,亦令他将目光投了过去,神色间却全无不适。

“谦王,且过来服下吧。稍后在这小榻上闭目,我以此为你行针一番,以加速毒素的逼退,待落日之前,你便可摆脱这寒毒了。”

南宫御低沉有力地说道,示意他过来即可。神色间一片如常,但若是细细观摩,便发现那如常之中透着一抹死寂,再无半分光彩。

刚刚,他邀谦尘二人进室一叙,将他大哥昏迷之前所托于他的心愿说给他们二人听,令他们二人皆眼露惊讶,心中有些难以置信。

其一,南宫御表示同意姬墨的提议,不再对复国之念心存妄想,自此之后安稳度日,将城主府好生支撑下去,令无疆城安居乐业,百姓和乐安美。

其二,则是要医好谦王身上的寒毒,且没有任何附加条件。若非要有个由头,那便是感谢他驻守无疆的厚意,望他可以连年如此。而完成此项问题的关键,一副强健的体魄至关重要。

第一千零壹佰三十一章 雨鸢摔药,真假立现

两项条件皆利于墨谦这边,一时之间竟让他们此番来此的所有目标悉数达成,无一遗漏。如此完满,着实令人难以置信,以至于到现在,每每想起,就好似如坠梦境一般,恍然不已。

说起来,少城主南宫晰之所以成了如此样子,皆是因为救墨谦才会如此。那惊心悚然的一幕,仍旧在他的心中循环往复。以至于在那漫长的等待之中,他虽然冷静而候,但却觉得每一时都煎熬难耐。

因此,在那南宫御请他们进入疗室一叙,而他看到躺在榻上安静沉沦的南宫晰,心中已经做出决定,若是南宫以此作为筹码来迫使他答应一些什么,只要不触及原则,他都会应允。

殊不知,却是如此一番场景,实在令他错愕。

“阿墨,药已经摆在那里了,你……”

凤清尘眼中流一抹凝重,话中言语竟出现了罕有的不决之色。尽管南宫晰出手相救令他心生感激,而他最后这番对南宫御的嘱托更是让他无语凝噎,但是最终的结果却是如此顺利圆满,让他不得不生疑。

说到底,这南宫晰乃是南宫中人,如此奋不顾身去救一个与他持对立敌视状态的男子,若说没有私心,基本上毫无可能。只怕寻根而论,无非是以一己牺牲换来城主府的安定祥和罢了。

因为他太过了解南南宫御的性子,若不能如此极致,只怕这南宫二公子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然而,以南宫御那扭曲的性子,当真会乖乖听话,不将分毫情绪迁至在墨谦身上?而他眼下唯一的迁延手段,便是眼前那碗解毒药。

姬墨谦不语,对凤清尘持有的担忧并未发表分毫言辞,只是将视线自那南宫晰的身上转移到他身上,沉沉落落,令人看不清期间情绪。但耽搁片刻,他却将视线移开,径自将视线投射到一旁的南宫御脸上,淡淡问道:

“你且说实话,少城主他可还有希望?”

“有希望又当如何,无希望又当如何?说到底,这与王爷都已经无关了吧。”

南宫御微微一怔,而后冷声以对,话语刺耳:

“事已至此,皆不可后退。王爷还是珍惜眼前,趁御某还未改变心思,抓紧过来疗毒,眼下午时已过,佳人必定等急,还是珍惜光阴,莫要再蹉跎了。”

“你还没有回答本王的问题。”

姬墨谦眼神未变,眸光深挚,声调依然风轻云淡。

“回答了你又当如何?你能令时间倒流吗?品如高洁的谦王爷,收起你的烂好心,好生将你体内的毒清除,回到你的地盘上去。若有可能,除却无法回避的场合,御某都不愿在私下与你再见了。”

南宫御竭力令自己冷静,但是当他提及“少城主”三个字时,所有的理智全都崩塌殆尽,眼中顿时扬起漫漫猩红,一颗心痛楚难当,若是此刻心疼致死,也是极有可能的。

他自幼在医术之上天赋异禀,而后又触及了毒术,更是天赋惊人,很快就到达无人可及之境。

多年来,他以此技傍身,成就了很多事宜,亦令天下都知道了他的厉害,即使对他深恶痛绝,亦是不敢轻举妄动。

但如今,他却恨死了自己的天赋异禀,恨死了自己的天赋惊人。若不是这番技能,大哥又何至于躺倒至此,性命垂危?

他这一生尝尽人生冷霜,想必血亦是冰冷的。但唯独面对大哥和小妹,他仍能感知到一抹融融的暖意。

他曾发誓,要以己之力捍卫他们周全,令他们无需担当愁苦,只祥和安定便好。可如今,他做了什么?说到底,像他这样的人,却是连十八层地狱都不愿接纳的。

“二哥……”

南宫雨鸢悄悄走过去,然后伸出葱白娇嫩的小手,拽住南宫御的衣袖,眼泪瞬间而下,将她那才消肿的眼眸又一次洗刷,模糊得不成样子。

她自小到大,从未见过二哥如此,失控崩溃激动难捱,皆是在他未达目的演绎假装之时才会出现。他总是对此能大大方方地承认,但她很清楚,他从来没有过。所以她才会对他心生恐惧,就连撒娇亦是不敢。

可是如今,她却觉得自己真是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虽然她从未质疑过二哥对于她和大哥的手足情谊,但是她从未想过竟到了如此深切的地步。而到如此深切地步,她是该任性胡闹,且有恃无恐的。

“鸢儿,这一日也是辛劳你了,回房间歇息一下吧。”

南宫御背脊一震,藏在衣袖之中的手掌蜷曲到了极致,手背青筋几乎快要爆裂。发鬓之上猛然渗出些许雪白,而他浑然不知。

可深知期间缘故的南宫雨鸢却神色大变,径自从衣襟之中拿出一只方帕,在他鬓发间擦拭了两下,才令那雪白重新恢复墨黑,一切发生得极快,若是无从留意,只怕亦是稍纵即逝。

“二哥,鸢儿不走,说什么都不会走的,你且死了这条心吧。”

南宫雨鸢猛然抬起眼眸,厉光微闪,将她小小的脸庞肆意照亮,光线耀眼,令南宫御有些负荷不住。

只见她越过南宫御,朝那案几而去,径自举起那托盘,朝姬墨谦而去。南宫御起身想拦,但喉咙间频繁涌起的腥甜令他呼吸沉重,头重脚轻,险些就跌倒在地,彻底将蛛丝马迹暴露在不想任其知晓的人面前。

“王爷,鸢儿知晓您心中有所顾虑,对这碗药的真实性亦是有所怀疑。这点无可厚非,鸢儿深表理解。

但有些肺腑之言,鸢儿想对您好生说说,若您听完之后,且停下这番僵持,且让事情进行下去。因为无论是我的大哥二哥,还是整个城主府,皆是需要一定的时间来修生养息的,无论您出于什么目的,都莫要再如此了。”

“鸢儿,回来!”

南宫御神色阴沉得可怕,浓浓的担忧亦是袭满了他整张面容。虽然五脏疼到极致,令他不由咬紧牙关,但他还是疾步上前,准备将雨鸢抢夺回来。

第一千零壹佰三十二章 施针错位,险伤心脉

雨鸢眼神一黯,手中力道猛然倾斜,热气腾腾的汤药顿时向地上倒去,令南宫御神色大变,以极速之势去稳住雨鸢的手,眼中冒着浓浓的火光,不假思索便吼叫道:

“给我拿稳了!这药世间只有一碗,容不得有丝毫差池!”

话语即出,微微倾倒的药碗以极速之势回归如常,连一点一滴都未曾倾洒而出。南宫御心中猛然清明,神色震荡无虞,一口鲜血顿时令他意识尽碎,但幸好在关键之时及时隐忍,才免于将如此窘状暴露于众人之前。

“王爷,如此情态,真假分明。您和凤公子皆是察言观色的高手,如此情形,也该得知其间真伪了吧。”

南宫雨鸢将托盘稳稳扶好,强行稳定自己的心,令自己的话语不至于因为身后射来的凌冽视线而颤抖不迭,神色之间不再怯懦无依:

“方才那南宫仪挟持于鸢儿之时,若是没有王爷中途相助,只怕鸢儿此刻早已经被那丧心病狂之人伤及不已。此等恩情,该是雨鸢好生感谢的。而后来,那南宫仪死性不改,又想伤及王爷,相距最近的大哥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虽然大哥成了如此样子,但于他心中去却是安然不已的。于他而言,这世上情义最深,当时若他袖手旁观以至于苟活于今,眼睁睁看着您此刻倒在这床榻之上,那感觉同凌迟之痛毫无迥异之处!

恩怨两消,毋庸置疑。鸢儿愿以终身幸福担保,不必有虑,即可信任为好。眼下就算再有转圜,只怕南宫府也禁不起分毫折腾了。”

南宫雨鸢说到这里,眼中不禁再次淌出晶莹的泪水,所有的勇气在一时间尽数消却,只余下浓浓的哀伤之情。

她生于无疆安宁之时,自小父兄皆为她挡风遮雨,令她活得并不知何为愁滋味。尽管骨子之中亦有恶劣之性情,但毕竟未经历过雪雨风霜,所以终究稚嫩。

但今日这血腥残忍的一幕幕以画卷铺展之势一一呈现在她的眼前,令她在这极短的时间里目睹了族人的陨殁,心惊的挟持以及仅剩一口气的存活,令她如何能释怀,又如何不去成长?

成长皆是从失去而起,她如今深有体会。

现在,大哥已经成了那副样子,而二哥为了救下大哥那一口摇曳不止的气息耗得满头青丝变白雪,内力尽毁唯靠意志予以支撑,唯靠配制的染色药液予以支撑,稍有差池便会露出蛛丝马迹。

若她再不做些什么,恐怕她日后只能活在悔恨之中,再难自拔。

无力阻止,亦无法明白,那就尽她所能予支持。无论如何,他是她的兄长,就单单以此,她就无法置之不理,不是吗?

“鸢儿,莫要再说了。”

就在这时,微微恢复了些许气色的南宫御支起身子,然后夺过雨鸢手中的托盘,径自将她拉至身后,伫立在神色未变的姬墨谦面前,一双视线与之对视,猩红尽褪,恢复了淡淡的平和之色。

“王爷,此药乃是解寒毒的药引,必须以滚烫入口,不然喝下去也是无用的。眼下,御某放在药中发散的热石已经快要冷却,若你此刻喝下去,药力尽可发挥,但若是稍作耽搁……”

话语未落,托盘之上的药碗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拿起,而后送至唇边。片刻须臾,药碗被重新放回,却是一滴都不剩。

“本王最后一次问你,少城主可还有希望睁开眼睛?”

姬墨谦喝下那苦涩且烫喉的药液,眉头都不眨一下,无知无觉的唇舌令他躲避了这众人皆受不得的味道,无形之中也算掠过了一场煎熬。

再他身旁不远处,凤清尘和南宫雨鸢皆因为这发散而出的苦涩而将气力憋在口中,意识尽有些模糊,并未听清他的话语,唯有南宫御一人听得清晰无比,眼神之中危险丛生。

“呵呵,王爷真是执着,直到现今亦还是要问个彻底。难道这个问题,比你现下这毒素的解除还要重要吗?”

南宫御冷冷看着他,平和之色渐渐尖锐起来,令他面容之间露出狰狞之色。

“重要。”

姬墨谦简明扼要地回答,眼前视物渐渐模糊,显然是那药引迅速发挥功效,令他有些负荷不得。

无奈之间,他强行令自己维持着基本的清明,声音强行镇定从容,但呼吸的急促亦是反应了他此刻的难捱,声色之间竟掠过丝丝颤抖。

“不过,你也可以不予回答。毕竟本王只想出了一种可能的答案。若是少城主有望治愈,那么你从中需求的药草物什皆可找本王商量。不必说你不需要,因为有些事情只有本王才能办到。你应当心里有数。

可若是啊没了希望……本王亦没有想好应对,待以后想好会和你进行商榷的……”

说到最后一个尾音,突如其来的黑暗磨灭了他的意识,令他骤然失去了支撑,径自朝前倒去。

“阿墨!”

凤清尘失声叫道,而后径自去抓姬墨谦的衣衫,但一袭掌力却挥开了他的双手,令他神色一变,立即大喝:

“南宫御,你这是做什么?”

“自然是开始接下来的疗毒。现在药引已入,行针逼毒迫在眉睫,不能有丝毫差池,还请你移步于外,莫要在此扰乱在下的心神。”

南宫御一边说,一边将姬墨谦的身躯扛至不远处的软榻之上。由于内力尽损,仅仅一番气力的耗费就让他汗流浃背,深知此情的南宫雨鸢径自伸手准备帮扶,亦被他拒绝。

“鸢儿,你且随凤公子一道出去吧。”

“二哥……”

南宫雨鸢眼中一片担忧之色,抗拒之意甚为明显。但是见南宫御眼中泛着不容置疑的暗光,且考虑到自己在此也帮不上什么,也就只好应允了下来。

“御公子,我凤清尘并非是你呼之则来挥之即去的,阿墨他如今前途未知,我必须在此等候,还望公子予以理解。”

凤清尘眼中冒着熊熊之火,显然对南宫御突然下达的逐客令严词拒绝。南宫御抬头望了他一眼,拿起灸针朝姬墨谦露出的手腕刺去,但在下针之时猝然偏离了方向,令姬墨谦的腕部骤然出现了一道血痕,汩汩鲜血立时而出,惊了在场之人。

第一千零壹佰三十三章 遣人回访,空无一人

“啊呀,真是好险,就差分毫就伤到心脉了,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啊。”

南宫御一边说,一边在上面敷上一层药粉,视线微微投向那满脸怒色的凤清尘,话语更是戳中人的心窝子:

“凤公子在这里,确是要分去在下一番心神的。如此下去,只怕失误必会连连了。不过借此机会报复一番,也是不错的,不是吗?”

“南宫御!”

凤清尘肆声大叫,眼中火光冲天,却不敢发作,毕竟他现下可掌控着阿墨的性命,稍有差池必定会万劫不复。这南宫御本就残忍无情,如今又到了穷途末路之时,若是真真做出点什么亦是不足为奇的。

但他刚刚狠话已经放了出去,如此灰溜溜地离开当真是令他接受不了。可是眼下除却顺应他的意思,却也没有别的法子了。

思绪进行到此处,凤二爷的心翻江倒海,煎熬异常。而南宫御嘴角亦是扬起一抹邪恶的笑意,掏出干净的布绢擦拭金针上的血迹,动作不紧不慢,看着更令人气愤。

就在此时,紧闭的门扉传来三声错落有致的敲动,紧接着,门外便掠过绰绰黑影。凤清尘神色一变,看了一眼陷入昏迷的姬墨谦,抬起步伐便朝外而去。一边走一边释然地叹了口气,毕竟这僵局终究是解了。

“二哥,那小妹也就先行离开了。我就在外面,有什么事情唤我就好,但是大哥那边……”

雨鸢亦准备离开,但是看着床榻上全无生息的南宫晰,眼眶不由一热,随即用手捂住了嘴。

“大哥这边暂时不会有何事,所以你可以放心。但是眼下却有件事情等你去办,务必要快。”

南宫御熟稔地开始在姬墨谦手臂上行针,突然间微微停顿,呼吸渐渐凝滞,鼓足身苏上所有的气力才将嘴里的话语吐露而出。

“大哥重伤之事已经在府内外传开,虽然我刚刚已经下令将消息封锁于府中,但防不胜防之事却是仍可发生的。所以,你现在便快马前去大嫂的娘家,好生……陪着她,莫要让那些宵小之徒伺机告知她一些不实之言。

她几近临盆,若真是因此伤了胎气,我就是千刀万剐也是无从抵罪的……”

南宫御说到这里,口唇之间再也隐忍不住,鲜红之色自唇间涌现而出,惊心动魄,瞬时就令那衣襟全是暗红之色。

“二哥!……”

南宫雨鸢猛然大叫,脚下步子立时朝他奔去,但却被南宫御以沙哑之声止住,整个人不禁僵硬在地,不知所措。

“若是不想看我流血致死,就快些去吧。不然耗了我如此多的心神,却功亏一篑,也就不好了。”

说罢,他便向嘴里塞了一尾药丸,屏息凝神,开始操作起来。南宫雨鸢见他如此,径自咬紧嘴唇,甩头以对,大步离开。

待她离开,门扉阖紧。南宫御猛然起身,径自跃至不远处的药柜之处,自第二隔断拿出一只药瓶,全数倒进嘴里,迅速咽下。而后,颀长的身躯忽然震颤不已,而后便如一尾破败的枯叶一般飘落在地,头颅微微抬起,却是满脸的鲜血。

“呵呵呵……”

血腥的气息在空中缓缓蔓延,南宫御望着榻上意识尽失的姬墨谦,低低的笑声径自从嘴里满溢而出,令他的面容几近扭曲,从前的清风明月全都消失无踪:

“谦王啊,刚刚你说若是在下的大哥醒不过来,你亦不知该应允我些什么。我当时真想对你说,只要你能将性命交代在这里,我便心满意足了。

刚刚侍卫已经告知于我,我那隐匿在东部的粮仓被你派人尽数搬走救济难民,阻断了我心中大业的最后一抹希望。当时我听完之时,真想将那药碗之中放上烈性毒药,将你毒死了事!

但是那都是意气之语,不足为谋略者所为。我要你活着,而且是健康平稳地活着,唯有如此才能令我可以置之死地而后生。”

话语说到这里,戛然而止。刚刚服下的药丸在此时迅速发挥功效,令他周身的气力恢复了大半,缓缓起身,来到汪着一捧清水铜盆出,掬起清水洗净脸上的血污,而后重新回到姬墨谦身,很快便专注其间,任光阴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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