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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门弃妇当家-第3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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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这两宗罪责皆不该由阿槿来背,因为属下才是罪魁祸首,始作俑者,夫人若要责罚且责罚属下好了,无论再苦再痛,属下绝无怨言。”

桑孺朝素珍拱手行礼,神色之间柔和如昔,但是眼神之中亦饱含着一抹坚定,连话语之中亦充斥着铿锵有力:

“第一桩‘李代桃僵’,乃是属下央求王爷更换的。当时您与如槿皆已陷入沉睡,而属下在外面,亦是焦灼不安。因为在此之前,属下惹恼了如槿,而她一直不给属下机会,让属下忏悔一番,甚至连见都不愿意见属下一面。

所以属下万般无奈,才想出这番计策。而王爷体恤下属,才助属下得偿所愿。结果却******困扰重重,却是属下之过。

而那第二桩‘窥听密谈’,乃是凤二爷主谋,属下从之,如槿则是被属下挟持在侧,以免她不知去向。凤二爷身份贵重,不得与属下同遭这份罪。所以属下连同他这份一并受了也无可厚非。

但是让夫人得知实情,却是必须的,不然就太过分了。”

“阿桑……”

如槿不由悄悄扯了扯他的衣袖,神色之间似有动容之色,眼中亦掠过一抹氤氲。桑孺回身望向她,对她清朗一笑,神情之间笑意泛着微微释怀:

“阿槿,不用介怀,这样我心中也就踏实了。”

“是啊,你桑孺可踏实了,抱得美人归的心情难以用言语形容是不是?刚刚也不知是谁听墙角听得不亦乐乎,以至于东南西北都忘了。而且还说如槿的坏话,说她脾气太坏,日后要好好约束一番才好……”

凤清尘阴阳怪气地开口道,狭长的眼眸透出阴冷光芒,颇有一番唯恐天下不乱的豪情壮志。

“凤二爷,你休要胡说八道,我何时那么说了!阿槿你可莫要信他啊,他一贯起不到好作用的!”

桑孺气急败坏,连忙向如槿解释了一番,而后又向凤清尘开炮,颇有大肆理论之意。本来就紧张凝滞的氛围猝然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似向无法转圜之境而去。

“都给本王住嘴!”

就在此时,门帘被大肆敞开。只见姬墨谦顶着一张阴沉到极致的臭脸轻身而出,而后果断落脚于素珍身后,逼人的气势径自覆盖了素珍的娇小身躯,令她不由得感受一番凌人之力。

“已经到达南溪许久,为何还在此处停顿不前?若是本王没记错,咱们并非是来游山玩水的。”

说罢,便径自上前去拉素珍,却被素珍转身掠过,令他的一只手扑了个空。只见素珍投以他似笑非笑的一律笑意,而后开口说道:

“王爷所言甚是。若是我没记错,王爷向来不喜欢成人之美。可如今,却积极襄助桑孺,如此行径,当真令我刮目相看。”

说罢,便看向神情微震的姬墨谦,笑意更加扩张。

第一千零壹佰七十六章 十年一惧,莫要差池

“扑哧”一声,隐忍不住的笑意径自从凤清尘口中溢出,令已然乱了套的气氛又注入了一抹新的情绪。说是此刻的气氛五味杂陈,亦是没有夸大任何事实。

“那个,小爷我并非有意,还望大家勿怪。”

凤清尘强行将笑意止住,憋出了几抹绯红的脸上熠熠生辉,虽然看着极其欠揍,但却令人实在无法狠下毒手。因为这张脸,完全是造物者雕琢的极佳之品。若是果断毁之,真怕真就是暴殄天物了。

“只不过眼前的场景令我浮想联翩,欲罢不能!说起来,我笑出声的真正原因,是桑孺,因为我在笑他的命运机遇。刚刚若是顺利下去,阿墨他定会因为桑孺你出言维护,欺骗素珍的不二忠心而为你求情。

结果却被阿珍轻易拆穿,而且言语行径都不怎么温和,只怕你此番就是不受罚也该首受罚了。兜了一圈,却仍然回到了原点。何苦如此?”

“凤二爷,你简直就是……”

桑孺素知这凤清尘斤斤计较,是个不可得罪的。但他刚刚逃命之时突然转变态度,却又完全不告知于他,难道不令人觉得义愤填膺吗?

他不过是小小报复一番,却引来他如此不依不饶,光是想想就足以火冒三丈,令人想要挥动起拳头。(只所以这一想法这只能停留在脑海之中,全全是因为他武功不不及对方而已,不然谁愿意废话连篇,宣扬自己的才能只通过一张嘴)

“如槿,咱们偷偷溜走吧。难道你不觉得这番吵闹很伤脑仁吗?”

素珍偷偷对着一旁的如槿说道,然后拉了拉她的衣袖,示意她用轻功助她们吐出重围。

“夫人,稍稍等等,那二爷欺我阿桑,我要好生教训他再走!”

如槿已经摩拳擦掌,脚下步伐猛然一移,径自挣开素珍朝前而去。素珍身子顿时涌起一番趔趄,身子一下子便失去了平衡,面色猝然惊诧不迭。

“如槿你……”

极速下落的坠落之感令她口中的话语支离破碎,她心中暗叫不好,但却已经无力回天,只得紧闭双眼等待着疼痛的来临。

泥土和青草的芬芳扑鼻而来,她猛地嗅了一口,迅速睁开眼眸,触目可及的便是褐色的土地和上面泛出的丝丝葱绿。身子被一只有力的臂膀勾着,凝在半空之中,上下不得。

“你……”

素珍一惊,想要开口说话,但腰腹却被那有力臂膀勒得疼痛不堪,一时间竟说不话来。

但如此对峙凝结的状态并没有持续多长的时间,一阵天旋地转登时占据了素珍的神色,令她的身子又恢复了直立的状态。但令人遗憾的是,那有力的臂膀继续禁锢着她的腰肢,令她根本动弹不得。

这家伙,无非是换了一个方式来桎梏她而已,换汤不换药,真是可恶到了极致!

素珍恨恨想着,身上的反抗念头更加明显,而且颇有山雨欲来之势。

“你给我放开,还嫌大伙看得不够多是不是!”

素珍气不打一处来,下了狠心在他胸口捶了好几拳。然而却只加加深了对方面容的萧瑟,却并未削弱他力道上的分毫。终于,她倒在他怀里累得气喘吁吁,所有力气消失殆尽,就连说话都显得有气无力:

“你说,你到底想干什么,这好不容易到达目的地了,却如此纠缠不休,有何意义……”

“就是因为这来之不易,所以不想和你分开片刻。”

姬墨谦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喉咙之间带着微微的震颤,显然这副身躯还在被疼痛所侵扰。

素珍心中一凛,觉得背脊生凉。因为眼前的男子从来都是做得比说得漂亮,若说情话必定会令她酸倒下大门牙。

但现下所说的这番情话,却给了她一股窝心的感觉。这情话水平,可是一下子突飞猛进了。难道凤清尘那狗头军师真将他教导好了?

想到这,她不禁抬头,正好与墨谦的视线相触,呼吸不由凝滞。

“珍儿,这十年间,我从未心生过恐惧,哪怕遭逢再严苛的困境,我亦没有怕过。但我这次,却是真的怕了,尤其当听说你来到了城主府,被南宫御挟持的那一瞬间,我觉得世上最严酷的试炼也就不过如此了。”

日光渐渐灼热,将他们之间的空隙浸染上丝丝光晕,令两人的眼前一片模糊,一切皆显得氤氲不清。

“我知道你前来是因为什么,所以我恐惧不迭。我怕你出现任何差池,也怕自己出现任何差池,但后者的差池更加烧灼我的心房。因为救你出危境,我必能做到,但我若是有了差池,也就真的辜负于你。那样,就算我万死亦是不辞。

所以,我身上之痛,亦是我所欣喜的。因为它无时无刻不再告知我,我还能与你共度这良辰美景,我……还能继续拥有你。”

“你……你怎么突然间这么会说话……”

素珍突然间捂住眼眸,肩膀微微掠过一抹耸动,促使她看起来有些狼狈。而就在这时,一阵高低起伏的呼喝声径自刺入他们的耳廓,令气氛顿时升腾至白热化。

“阿墨,你这情话已经到了如火纯情的地步,自此之后无需军师我再为你筹划,尽情而为便好。”

凤清尘率先开口,语气之间带着淡淡的揶揄,但欣喜之情呼之欲出。如槿和桑孺也已从刚刚的混乱之中脱身而出,皆看着素珍和墨谦二人,嘴边藏着无法掩盖的笑意。

“你们不是酣战着了呢?怎么好端端地停下来了?”

素珍急忙用手拭去眼角溢出的丝丝水润,语气之间狼狈不迭,虽气急败坏,但却毫无杀伤力。

“打架何时都可以打,但好戏却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

凤清尘好整以暇地抱紧双臂,然后对着他们说道,语气格外地引人气愤。

“你……”

素珍正欲说话,却感觉到身后气势骤然凌厉,大有出手之态。急忙回身看了姬墨谦一眼,示意他莫要轻举妄动。

“你的功夫就这么不金贵?动不动就要出手吗?这种情况,根本无需武力,便可让对方溃不成军!”

素珍轻声道,而后自衣襟之中拿出一只被丝绢包裹着的物什,扬起的笑意颇有一番诡谲。

第一千零壹佰七十七章 南溪秀丽,九里香安

“阿珍,好端端的你这是做什么?”

凤清尘神色一变,所有奚落嘲讽等等欠抽的表情全都在一瞬间消失殆尽,徒留一片错愕迅速覆盖,以及一番皮笑肉不笑的讨好。

“我没做什么啊。”

素珍紧紧握了握那那手中被布娟紧紧包裹着的物什,紧接着便身体力行,径自退到了马车遮掩之下的阴凉之处,但却并未将手中的物什收入袖中,反而将它悬在半空,摇摇欲坠。

“不过,我可没看出来眼下是好端端的。毕竟被阿清如此冷嘲热讽,这颗心煎熬得不得了,连这番心旷神怡的好景致都无法弥补呢。”

说罢,便抬起一双眼眸注视着神色大变的凤清尘,眼中神色微微顾盼,嘴角不禁涌起一抹云淡风轻的笑意。

“夫人,您莫要冲动!这骨镯见不一点光的,望您善加对待!如槿……如槿以后再也不敢了!您想要如何处罚如槿都可以!”

就在此时,如槿迅速倾身而来,而后朝素珍而来。却被姬墨谦一记力道挡在不远处,混乱的神情更加混乱,连话语皆有些语无伦次。

“阿珍,此番是我不对,让你备受困扰。其实我刚刚就已经知道一切到至你的极限,却依旧不知分寸,终是我的不对。你想要如何于我都无所谓,但请你莫要冲动,我在此向你赔不是了!”

凤清尘强行令自己维持着基本的从容不迫,以至于将心中那火冒三丈的愤恨之情几近压制,不至于冲昏了头脑。

随着相识的逐渐深入,他对素珍的了解和认识都可谓铭刻于骨。且不说其他,就单凭她昨日办出来的那件事,足以证明了她的胆识。

他敢笃定,若他以硬碰硬,那么这女子必定能做出那种玉石俱焚的事情。以他奸商的衡量和算计,只怕最为亏本的就是他了。

所有生意之中,皆讲究生气生财。所有事件解决,皆依靠以和为贵。眼下都到了这一步,若是没有走好,只怕就前功尽弃了。

想到这,他不禁有些暗暗的懊悔起来。说起来此事却也是他不对,阿墨阿珍两人死里逃生,有情人历经磨难难免会感慨万千,有情难自禁之举实属正常。

而自己却因为心绪的不平静而多有非难,也难怪阿珍会使出杀手锏来狠狠反击一番。

记得那个一直霸占他心头的女子说他从不知何为体谅,如今看来,他似乎明白她的意思了。

“好了,赔不是什么的就算了吧,都是内人,何必如此拘礼?眼下时候已经不早,我们且忙一忙正事吧。”

素珍见他面色有些煞白,颀长挺立的身躯微微摇曳,颓废之意尽情涌现,心中便生出一抹不忍来,于是便将那骨镯塞入袖中,草草结束便径自转身径自朝前方而去。

姬墨谦看了凤清尘一眼,神情之间颇有一股深邃,停顿片刻便迅速离开,几步便跟上了素珍,然后用一番低得不能再低的语调将话语送到素珍耳中:

“你袖中那骨镯,是赝品吧?”

“呵呵,的确是。以我的行事作风,怎会拿真品来意气用事?只不过这番明显的骗局竟能将阿清骗得脸色发白,只能证明一件事情。”

素珍低低说着,眼中涌起一抹浓浓的遗憾,期间感慨无限:

“那便是此情昭昭可感天。不知素毓姑娘在天之灵,可否感知得到?唉,早知如此,我便不给如槿使眼色,让她配合于我了。我觉得只要我提及与素毓相关的任何事情,都足以令他完全上钩,且无一丝挣扎。”

“确是如此,因为这点,我可是深有体会的。”

姬墨谦轻声道,而后将目光全都投注在素珍的眼中。素珍心头一震,而后迅速迎视上去,两人四目相对,相视一笑,而后便十指相扣朝前走去,令身后那三人神情有些不稳,终究还是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

世外桃源,秀美无双,以这八个字形容南溪真真是再适宜不过。真的很难想象,这里双十年前此处乃是旱涝之地,且民不聊生。不然当年素毓也不至于流离失所,而落得后面的结局。

素珍站在南溪旁的青山之上,俯瞰村庄之中的安宁祥和,不由得伸了个极大的懒腰,心中一片感怀。

不得不说,这姬家坐拥江山自是有道理的。如此无法活人的一个地方,如今竟被治理得如此良好。如此治国之才,足以令人佩服。

他们此番人数众多,且皆是生疏面孔,而这边民风淳朴,若是被惊吓就不好了。加之此时天色尚早,南溪才刚刚苏醒过来,而他们又无法逗留时间过长,所以经过一番商榷,大家一致决定不予进村,而是在不远处的青山之上举行入土之礼。

“素毓和我说过,自小她就喜欢跑到这山上玩耍,有时在山顶一待就是一日,总之怎么都待不腻。不过我听她说这青山之上长着一种名叫九里香的花木,香气宜人。

那年大旱,九里香枯萎殆尽,再无生机,尽管之后这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亦移植来了好几株,却无一有开花之象,令她甚是遗憾。”

如槿走到素珍身边,视线一直望着不远处树冠繁茂之下凤清尘挥手挖穴的场景,眼中涌起淡淡酸涩,但浸润在暖光之中,竟慢慢消融:

“那些花儿,最终还是未曾盛开,哪怕生出枝叶庇荫都无法做到。看来,也只能如此了。不过这或许是最好的方式。听闻那九里香在南溪人眼中是让勇敢的象征。他们之间,终究缺了一份勇气。如今物是人非,不开花却也是极好的选择。”

说罢,眼泪肆意而落,径自浸湿衣襟。

“哭吧,眼下是悼念的时候,眼泪理应肆意流淌。”

素珍转过身,然后将手放在如槿微微颤抖的肩头,而后轻轻向上移动,抚摸了她柔顺的发丝,眼眸泛着清润的光泽。

“我……”

如槿径自咬紧牙关,呼吸不由急促,而后便点点头,低下头颅,低低啜泣起来。

第一千零壹佰七十八章 叩首以拜,回馈恩情

阳光煦暖,草木繁盛,沁入心脾的空气皆带着一抹暖洋洋的的温软,一吐一息之间舒畅不已,令人情不自禁地想要更多,浑然不知此时还在一年之初。

“阿槿为何哭了?……我且过去看看。”

桑孺正与徐管家低声交谈着,见不远处如槿肩膀耸动,哭的是梨花带雨,心头不由一片收缩,急忙迈步过去。

同样经历着焦灼不安的徐管家也催促他去,视线亦固定在如槿的身上,期间急切之色显露无疑。

“别去。”

就在这时,一袭高大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挡住了桑孺的去路。只见姬墨谦微蹙眉头,吐出这两个字,便伫立在原地,将煦暖阳光肆意挡在身后。

“王爷!”

桑孺万万没有想到谦王会在此时拦截于他,心头又惊又急,视线不禁投向不远方的的如槿之处,却发现素珍向他们投以注视,示意他们莫要过去,与此同时,又奉上一抹让他们安心的眼神,真挚且宁和,令桑孺根本无法拒绝。

“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带桑孺去另一侧散散心。”

徐闵毕竟老练通达,见谦王和夫人皆出言拦阻,微微思忖便明白其间之意,同时也发现自己和桑孺未免有些关心则乱。

阿槿的性子好强坚忍,从前就算承受了极大的苦楚亦是不曾落泪示弱,而今却眼泪肆意,软弱异常,只怕一直盘亘在身体之内的粗糙神经此刻亦变得纤细敏感,所以他们此刻过去,反而会令她情绪波动,一心郁结难以释怀,只怕毫无益处。

想到这,他不由微微叹息,而后扯着桑孺,径自朝热火朝天的凤清尘那边而去,准备不再对他袖手旁观,顺便加速一番进程。

“徐叔儿,您放开我,我还有话没说……”

可是满心混沌的桑孺却并未明白期间之意,反对之意肆意在身上蔓延,脚下步伐亦是拖沓不止。

在他此刻的心中,王爷之所以拦截他,完全是因为夫人示意他们莫要过去才会如此,不然他又如何会管这档子事情?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为了听从自己心尖人的指令而牺牲他抚心上人的机会,这样的主子实在是太过分了!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简直就是古今贯通之礼啊!

徐闵见桑孺满脸不情愿,便停下步子在他耳边附上一句话,将他刚刚所理解之思尽情告知,桑孺起先还并不赞同,但听着听着却渐渐明白期间之意,心头一阵撼动,令他不由看向如槿那处。

“行了吧,眼下是不是可以走了?”

徐闵微微摇头,而后开口道。桑孺如梦初醒,而后迅速点头,同他一同离开。

姬墨谦抬起头,见那凤清尘挖穴挖得毫无章法,且还不允许他人帮忙,不禁微微皱眉,准备大步过去。然而视线流转,不禁瞥到一抹沧桑的身影,令他不由停下步子,随即调转方向,朝另一处而去。

灌木后面,魏嬷嬷隐藏着自己的踪迹,一双眼遥遥看着前方正在行进的一切,而后则将视线全都投注在姬墨谦身上,眼眶不禁潮湿。待她将眼前擦拭干净,姬墨谦已经到至他身边,一双眸子漆黑如墨,令人一旦投以眸光就再也无法逃脱。

“老奴……”

魏嬷嬷瞠目结舌,浑身到下不由凝滞,想要拔开步子逃开,但却发现脚下的步子根本不听使唤,只得滞在原地不知所措。

“呵呵,王爷,老奴这回罪孽深重,只怕难辞其咎。老奴本想自戕殆尽,但终觉得那般未免有畏罪之嫌,所以才跟随到此,请王爷给个痛快。”

魏嬷嬷苦笑道,而后准备双膝跪地,等候处置。但一记猛烈的力道去促使她全无弯曲之力,只得硬挺挺地站着,面容之间尽是错愕。

“本王不会杀你。”

姬墨谦低声道,随即将身躯调开,负手而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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