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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门弃妇当家-第3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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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退行一步,一切却能如初,而你绝不会离开我?”

姬墨谦执意发问,神情之间已经掠过丝丝慌乱,声音之中亦带着些许恐慌。

“阿墨,为何执意询问我会不会离开你?我从不想离开你,但因你这反复的询问亦会反复在心中求证。这样的求证并非有利于你我之间的感情,难道你不知道吗?

一切可以如初,我也可以在你身边。只要你我携手并肩,平等以对,那么我又怎会舍得离开,是不是?”

第一千零壹佰九十四章 驿馆之营,宋城乃首

宋城,乃是无疆边界数百里之内唯一的一座城池,地域窄小,期间居住的百姓亦是少得可怜。但正是因为它在这方圆之内的唯一性,令它的重要性得以被凤清尘挖掘,从而有了现下这番局面。

“无奸不商!我一直以为我的奸诈已经令人无法忍受,却没想到你已经达到了如此人神共愤的地步,凤二爷,小妇人真是甘拜下风啊!”

素珍下了马车之后,便随着凤清尘径自进入了客栈的大门。本以为其间不会有任何燃亮眼球的地方,殊不知才迈了几步,层出不穷的惊艳便令她的眼神熠熠生辉。

旅途之中的驿站行馆,亦有富丽堂皇之处,种种奢侈之感令人咂舌不止。但行居几日,却并无眷恋之意,且出门在外还是切忌铺张,所以除却天家保障的驿馆,可以屹立不倒维持生计的唯有一些低价驿馆,仅供落脚栖息。

素珍一路前来,在这上面已经有所领教,并且直到如今都觉得如同噩梦一般。虽然她前一世也时常经历舟车劳顿,且在无数城市以及异域国度之间飞跃辗转,但那些疲乏劳顿和这一世相比简直无法相较。

所以才住过三次驿馆之后,她果断便选择在马车中休息了。以至于错过了宋城的这一驿馆,如今想来,若没有今晚这一遭落脚,只怕她也就真的错过了如此舒适的一处佳所。

是的,舒适。并不富丽堂皇,奢靡成风,亦不是仅供必需,只能遮风避雨。一切刚刚好,同时又渗透着“家”的味道,且令人身心得到了充分的放松。

要知道,对于劳顿在外的人,若是入门之时能体味到这一感觉,便是抓住了他的心。日后光顾,必定不成问题。

而现下这人影绰绰,络绎不绝,自是体现出如此理念的成功之处。

“多谢阿珍赞扬,被你这般旗鼓相当之人赞誉有加,实在是令我开怀之至。”

凤清尘自是眉开眼笑,顾盼风流,一边同素珍向内院而去,一边找寻姬墨谦的身影,却是一无所获。

疑惑自心头而生,令他不由将目光投向紧随其后的如槿,却见如槿对他使了个眼色,令他莫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如槿,分配房间的事情你可曾对凤二爷提了?”

就在此时,一直目不斜视的素珍突然开口问道,令如槿咯噔一下便僵在了原地,连呼吸都不敢有丝毫放松。

“夫人,我……”

“分配房间?阿珍这是何意?”

凤清尘有些错愕,随即开口问道,心绪不由自主地姬墨谦不见踪影的事情联系起来,心中立即涌起一抹不祥的预感。

“我的意思很简单,就是晚上休息之时,将我和阿墨分开来。此事已经经过了他的同意,所以你着手就可以了。”

素珍对他说道,言语之中饱含着云淡风轻之意,却令凤清尘面色之间惊涛骇浪,一时间竟无法出口。

“阿珍,你们……”

凤清尘看着素珍,神情之中半晌皆无法恢复。

第一千零壹佰九十五章 共处一室,秉烛夜谈

素珍有些无奈地看向他,而后对他说道,言语之中亦是夹杂着一抹叹息:

“别紧张,还没到末世之日了。我们只是想静上一静,想些问题而已。”

“静一静,想问题?如此便要分房而眠吗?你们如今也算是新婚燕尔,如此作为是不是不太适宜啊?”

凤清尘眼带焦灼,卡在喉咙之间的话语终于冲口而出,气息之间微微急促。

“是啊,夫人!还是莫要分了吧,我这就给您和王爷准备浴汤去,您们好生沐浴一番之后早些歇息,明日一切就都好了,什么沟沟坎坎的也就都过去了。”

如槿急忙跟着附和,将心中的忐忑不安尽数而出。直到现在,刚刚进门前的一幕还在她脑海中徘徊,令她想不担心都是不可能的。

她的直觉素来敏锐,只怕这回王爷和夫人的别扭非同以往,虽然她并不知道俩人究竟为何,但她可以确定的是,现在的状态和度过峻岭山峰之间的独木桥一般,稍有不慎便会粉身碎骨。

“小槿姑娘,我发现,你现下和过往真是不同了,竟然不与我对着干,反而愿意附和我的观点了。能得到你的认可,小爷我自是欣喜。

但是小爷不得不提醒你一句,附和固然稳妥,但若是并未了解对方的真正用意便贸然而行,只怕吃亏的可是你自己。”

凤清尘含笑看向神情红白相间的如槿,而后看向素珍,眼中熠熠生辉:

“不过既然你们小两口已经作出决定,那我也不便干涉。但是后院房间并不算充裕,如今已经满满当当,如槿已经被安排与其他随行的丫鬟合住,所以你的这一想法无法诉诸实际了。

但若是你当真不想同阿墨共处一个屋檐下,只有一个选择,那便是选择与我共处一室。”

“你胡说八道什么!简直太胆大妄为了,若是王爷听见了,你只能到阎罗处报到了!”

如槿眸色猝然凌厉,上前一步便准备将素珍护在身后,而后向凤清尘露出獠牙利爪。殊不知凤清尘只是微微一笑,视线径自越过她看向面色淡然的素珍,开口说道:

“我与阿珍惺惺相惜,乃是知己,秉烛夜谈又能如何?说起来,无论是生意经,还是其他事情,我们之间都可以好生聊一聊,不是吗?反正夜色漫漫,让心情释放一些又有何不好?阿珍,你意下如何?”

说罢,便冲着素珍眨眨眼,狭长的眸子之间尽是慧黠,竟也刺眼不已。

“我觉得……”

素珍按住已经忍无可忍的如槿,而后快行了几步,对着凤清尘眨了眨眼,但笑不语。

*****

宋城之外,峭崖一隅,一袭白衣身影沐于月光之下,华光满溢,宛若谪仙。

百步之外,暗中守护的暗卫皆不似乎过往沉稳,视线不敢错开片刻,唯恐发生闪失之时可以及时应对。

但他们也很清楚,若是真有什么闪失,只怕他们亦是无能为力。

姬墨谦静静伫立,任由猎猎之风拂动于他的发丝衣襟。月色皎洁,但却并没有燃亮他面部之间的表情。

第一千零壹佰九十六章 峭山等候,神秘女子

晦暗,阴鸷,残忍……重重阴暗到极致的情绪一一掠过他的眼眸,令他周身上下的气息皆变得凌厉不止。但是很快,这一切晦暗便汇入暗无天日的地带,渐渐消没于嘴角泛起的苦涩笑意之中。

自下了马车之后,他便来到这处峭崖之间,静静伫立,无声无息。其实在已经过去的十年之间,他每逢思考,便是如此架势。但自从身边有了素珍之后,如此架势便慢慢消失,以至于到了现在,已然全无。

所以才会引发身后的紧张局势,令每个人脑中的那根弦都绷得紧紧的。只可惜,他此刻已经无暇顾及。

关于珍儿提出的那个问题,他直到如今都没有没有想出答案。甚至可以说,他连一丝头绪都没有找寻到,如此状态让他觉得甚是沮丧。

自幼时到现今,还没有什么可以难倒他,但是自从遇上素珍之后,一筹莫展的情况时时出现,令他觉得挫败不已。

这个女子思绪不凡,是他见过的女子之中最为独特的,令他情不自禁地被吸引,但也因为这份吸引力而承担着相应的代价。

对于他这般的男子,独占欲甚是强烈,尤其是对心爱之物,势必要全部占有,志在必得。对于珍儿,他想要的只有更多,更多……多到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但很显然地,这个女子与他的独占之欲是无法相处融洽的。

或许他能以凌厉手段让她永远也无法逃离,但她的心,却是他始终无法攻克的。而今,她又提出什么“平等”论,令他完全是一头雾水。他有种预感,这回他是真的无能为力了。

思绪进行到这里,姬墨谦的心情更是一落千丈,眸子之中仅有的一抹亮光全数隐没,只余下晦暗重重。

而就在此时,一番古琴之音径自从峭崖对面而来,清新委婉,带着悱恻缠绵,与皎月星光甚是相配,令这夜色朦胧动人了起来。

未几,一袭身穿黑衣斗篷的女子端坐于岩石之上,十指在古琴之上灵动如许,颗颗音符在空中配合默契,声声入耳。

不远处,守候着的暗卫准备抽剑以对,却发现手脚酸软无力,意识渐渐虚无。猝然间,无限的黑暗便没入他们的意识之中。很快,方圆之内唯剩墨谦一人未被波及。

“王爷,如此诬赖于属下翎梦,有些不近人情啊。”

一曲终了,那弹奏的女子一跃而起,任由斗篷滑落头顶,径自露出艳丽无双的面容,樱桃红唇轻轻启动,抱紧古琴,便纵身飞跃,朝姬墨谦而来。

“这方圆之内保护您的力量,皆是因为你使用内力才会如此。而您竟然在我专注琴艺之时大肆动作了一番,只怕他们定会认为是翎梦所做,只怕定会恨之入骨。”

翎梦向姬墨谦深深一福,眼眸微微一弯,话语之中虽然尽是恭谨,但些许漫不经心仍旧呼之欲出,令人不得不气结,却也是无可奈何。

“说重点。”

姬墨谦眼神一冷,眉目之间皆是淬着冰寒之意。虽然对于眼前的女子,他独有一番放任,但那仅仅是因为任务的需要。若是同她玩笑,那他定不会任其为所欲为。

“是,属下领命。”

翎梦急忙正色以对,而后收敛起脸上的表情,立即开口说道:

“您想要的重点,属下并不能给予您最准确的答复。但皇上旧疾复发,却是真事。虽然这一切极有可能是他自己妄为而致,但是以他如此状态,再行演变下去,只怕朝堂必定打大乱。到时候天下大乱,必定是翘首以待。”

“兰后那边,还有太子和公主,眼下如何?”

姬墨谦听着眼前女子的禀告,被长袖遮盖的手指蜷曲成拳,青筋暴起。

“看似一切平安,但在属下看来,只怕是勉力支撑罢了。”

翎梦一语中的,毫无圈子可绕,呼吸间皆有些怅然若失,同时亦有些扼腕叹息:

“前一段日子,兰后时常召属下入宫抚琴,以排遣心中愁绪。而公主亦要属下教授她指法,所以进出皇宫难免频繁了一些。进入兰后寝宫之所,我利用古琴之音弹奏安魂之曲,令她很快便可成眠。好借此机会将该做的事情全都做了,眼下进展顺利。”

翎梦说道,看尽世间百态的一双媚人眼眸更加迷离,径自将目光投向姬墨谦,且带着脉脉深情,香软身躯微微上前,柔若无骨的一双小手径自向姬墨谦而去,嘴角不禁洋溢起丝丝笑意。

说起来,她安翎梦并非是眼前男子的属下。她素来以孤高自称,从不愿屈居人下,自由自在何其痛快。

但直到遇见眼前的这一男子之时,她便觉得屈居人下亦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对她而言,世上任何,都抵不过一个心甘情愿。

“不行,腕力虚浮,还需加强。”

姬墨谦径自后退一步,对着她伸过来的手掌轻轻一指,翎梦便觉得手臂一阵酥麻,连笑也笑不出来。

“王爷,每次见面,属下都要向你演练一番暗中行刺的过程,但每次都被您贬低不已,且体无完肤。你要知道,我只是个轻功尚佳的绣花枕头而已,如此要求于我,未免不好。”

翎梦说道,面对着眼前如霜似雪的男子,手掌缓缓收回,一抹苦涩渐渐而出,令她素来潇洒的性子也蒙上了一层暗尘。

“王爷,你我之间的关联在这世上乃是一团迷雾,只怕知情之人绝不超过两个。所以,我无法托人询问,只得亲自前来,亲自问话,望您能如实回答我。

敢问我此番回去,当真要按照原始计划而行吗?”

“是。”

姬墨谦看着她倔强中强忍泪光的面容,冰冷的面容之间终有一抹动容,但还是以坚决不已的语调予以回答。

“好,属下得令。必定不辜负王爷所托。”

翎梦笑道,笑容之间略有苍凉之色。但是很快便挥之欲去,安之若素的神色尽数体现。只见她突然转身,而后纵身一跃,以极快的速度消失于这茫茫夜色之中。

第一千零壹佰九十七章解语花,男人如是…上

月色如醉,佳人远去。徒留淡香如许,却是惊鸿短暂。

且说崖边的离奇相会匆匆而终,宋城客栈,暖色厢房之中,一豆烛光燃亮人的眼眸,令人心中享受着短暂的宁静。

素珍从前一直未曾觉得凤清尘是个知情识趣的解语人,尽管他名声在外,而且总是表现出一副善解人心的模样,尤其是极擅了却女子心思,但她从来都觉得他是浪得虚名。

然而如今,她却发觉自己是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

所谓善解人意,不过是直达内心需求,从而引发共鸣。她同这一世的女子不尽相同,所以那些应对女子小情怀的东西不甚能打动她,凤清尘就是再阅美无数只怕也是未曾见过她这样的,所以应付起来难免有些捉襟见肘。

但他们如今已经经受过磨合,甚至共担过风浪,以他那副秉性,想要深得她心却是不困难。

例如此刻,他十分积极地同她讨论他们未来商路的走向,很多观点都同她不谋而合。时间缓缓流逝,却绝口不提墨谦,与他有关的任何都绕开,且回避得毫无任何违和之迹,令她由衷地感到佩服之至。

“你回去之后,想要建立完善的那些计划都是可行的,可以立即着手实施。不过鱼塘那些要开春之后才可实施,所以虽是着手,却也不比操之过急。毕竟快要过年了呢。好生歇息一番再说,想必小乐天定也想你了呢。”

凤清尘对素珍说道,而后对她眨了眨眼,眼中尽是奕奕光亮。素珍本来正在账面的盘算之中,满脑子都是冷冰冰的利益得失。结果被凤清尘稍稍提及,冷冰冰的感触中竟然渗出了一抹暖意,令她情不自禁地微笑起来。

“来无疆的这段时日,这小家伙每到一个地方,都会给我写上一封信。

不得不说这崔夫子真是名不虚传,起先那信笺之上只有寥寥几句,字体歪歪扭扭,不甚美观,但是每来一封,都有突飞猛进的一番进步。邻近的一封,不仅用笔力度游刃有余了许多,而且还能引经论据,令我眼前一亮。

然而你可知道,他的每封信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抱怨,张口闭口都是夫子待他极好,令他感恩至极。要知道,一个还不足七岁的孩子,竟然口口声声喊着感恩,想想我都觉得可笑。

可想而知,这崔夫子竟然让我那耿直的孩儿说出如此违心之语,回头待相见之时,我定要好生问问他,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好了,莫要如此气愤。那崔夫子鬼才艳艳,我等都接受过他的磨人手段,虽然当时苦痛不堪,但是现下想来却也是有趣至极。

身为好友,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还是莫要去管这事为好,因为那崔夫子可是有根反骨的,且最厌烦背后打小报告的行为,你如此可不是帮乐天的忙,反倒是令他在那条磨人的路上越加深陷。

不过,你却也不必担心。待我回京得出空来,亲自前去教授乐天一番应对的技巧,定然令他获益匪浅,所以你也莫要担忧,好生和一家人团聚一番吧。毕竟书信之苦,总算是暂时完结了。”

第一千零壹佰九十八章解语花,男人如是…下

“你说得有理。”

素珍听完他这番言语,眼中飞掠而过一抹内心深处的情绪,但很快便恢复如常。只见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眼中流过清明,微微沉顿,径自开口:

“既是好友,无论是让你憋闷着说不出口,还是让你费尽心思兜圈子缓解我的心情,都是不甚应该的,所以,想说什么便说罢。”

素珍说完,而后开始着手收拾桌面上的账簿,额前碎发径自遮住眉眼,以至于将眼中的光亮尽数掩藏。

“真的,什么都能说吗?”

凤清尘眼中露出一抹狡黠光束,呼吸之间散着隐隐的笑意,视线全都锁定在素珍那忙碌的双手上,沉顿片刻,话语随即而出:

“那对你表明心意呢?这也可以吗?要知道,当年的我可是想过的,要是你和阿墨无法成为眷属,那么我是不介意你退而求其次的。”

“阿墨,这么早就回来了?”

素珍突然开口,而后转头看向窗外。待回头以对,却发现桌子对面空无一人,心中不由淌出丝丝疑惑。

人呢?她扪心自问,眉头不由蹙起。也正是在这时,一袭厉风从天而降。紧接着,一道红影又回归到原先的位置上,狭长的眼眸写满了众多的申诉之意。

“阿珍,我全心全意剖白自己的心事,你却开口诓骗于我,简直恶劣之至。”

“分明是你心中有鬼,所以才会着了我的道。不然以你之能,还能中如此低劣的诡计吗?”

素珍将手头的整理工作告一段落,而后抬头看他,被他神色之间的狼狈逗得忍俊不禁:

“不过我这番行事,真的是为你好。毕竟你的这种调侃,对于我们这番有转圜余地的尚能一笑置之,可是以阿墨那万年冰山的脾性,只怕你因此被冰冻致死的可能性可是不容小觑的。”

“我承认在阿墨面前,这番想法我定是不会承认的,但是不承认并不代表我心中没有如此想过啊。

世间之事,诡谲善变。相爱之人,若是不能相守,却也在情理之中。其实你我认识之初,我便有此想法。只不过碍于阿墨对你的深情,我只得忍痛割爱。

你我之间相知相惜,且都对从商赚银子有着极大的爱好和兴趣,想必你我之间的共同话题必是不少。我虽不爱,且心有所属,但该负的责任我定不会少一样,而你定也是如此。

而不爱,且不曾深爱,有时候才能适应这细水长流的日子,才能令相伴变得永恒而长久。如此想来,你我之间也未必不是毫无可能,是不是?”

“你说得很有道理,也很能说服于我,甚至很到我的心坎里。”

素珍说道,凝望着他的眸子,嘴唇微微翘起,口中的话语亦是毫不犹豫:

“但是很抱歉,尽管很有道理,但却是绝无可能。”

“为何?可能给我一个理由?”

凤清尘缓缓询问,声调之间循循善诱,引着素珍不由自主地便将心中话语吐露而出:

“因为我觉得,若是真有一日需要退而求其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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