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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门弃妇当家-第4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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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即出,众人亦是变了神色,本来行有些喧嚣的气氛骤然坠入冰窖。桑禅亦是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随即便可咳嗽了几声,低头不语。心中蔓延起钝钝的苦楚,连呼吸都夹杂着疼痛之意。

第1751章 最终结果,一簪毙命(下)

“原来曾经我喝的那些都是阿珍所制啊……”

兰后的嘴角微微扬起一抹笑意,眼眸之间光华泛起,面容亦是沉浸在一番柔和温润之中。

“记得从前,阿珍她甚是会做药膳,不仅入口香甜,而且长期食用会对身子有着极好的用处。我只吃过一次,却也是恋恋不忘,不知桑老与我是否有同样的感觉?”

“同样的感觉?对于那些,老朽绝不会像夫人这般反应。自从老朽这徒儿躺下的第一日,老朽的脑海之中便反复流转着关于她的点点滴滴,不仅是这些药膳,而且还有很多,桩桩件件,亦是难以忘怀。”

桑禅低声道,历经沧桑的眼眸之中泛起了哀伤之意。虽然只是一掠而过,但兰后与他相邻颇近,却看到了那抹哀伤甚为浓郁,深刻得令人有种想流泪的冲动。

“桑老先生……”

兰后神情怆然,随即开口叫道,但却不知从何说起。然而桑禅却并未给她执着于此话题的机会,迅速咳嗽一声以缓解这黯然的交谈,眉头亦是蹙起:

“好了,说这些事情也是无益,还是抓紧说些正事才是要紧。夫人,老朽是个医者,其余的事情并非老朽所长,所以无法给予你应有的解答,待你好上一些之后去问王爷为好,想必你定能明白通透。

现下老朽要和您说的,是您以及你腹中孩儿的事情。由于您方才不惜气力,心绪耗损之重,所以动了胎气,意识丧失。尽管老朽已经尽力做出了相应的补救之策,但有些问题亦是无法解决,需要和您好声生说上一番。

胎气乃是腹中胎儿重要的仰仗,不可缺少分毫。而今您这动得不轻,若是再晚一步,这孩儿必定保不住。但是重在上苍垂怜,令他尚有机会。眼下您这身子已经无法给予这孩儿真正需要的,所以老朽言下之意,便是令他早些来这世上,而后从长计议。”

“您的意思是,令我不去考虑瓜熟蒂落,先行将他生出来。不知桑老先生认为,我这孩儿应当什么时候来到这世上适宜?”

兰后眼神一凛,迅速将手放在自己的肚腹之上,呼吸之间急促不堪,以表现出她内心的紧张和不安。半晌,她的神智才稍稍平复,而后开口问道,尽管竭力克制,但仍然难以做到淡定从容。

“半个月之后,腹中的孩儿便已经七月有余,便可以令他来到这世上了。”

桑禅眼神一暗,真真不想告知她真相。但是现在已经到了这关键时刻,该面对的事情总要去面对。

“半个月之后?!桑老,这孩儿不过七月有余,注定先天不足,当真能活下来吗?!”

兰后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声音之间一派尖锐,刺耳不已。

“先天不足自是必然,但是只要后天好生调养自是不成问题。待他出生之后,一切交由老朽来照料,自然不是问题。”

桑禅说道,眼神亦是在她隆起的肚腹之上扫了一眼,继续说道:

“况且,以老朽所知,您的孩儿本就比平常孩儿要发育得快,如今那孩儿的状态已经去趋近成熟。所以他面世于众,好生将养本就不是难事。但若是继续在您那已经险情丛生的肚腹之中,无论是您还是这孩子,都有可能面临不好的结局。

这是老夫能想到的唯一的法子,除此以外,别无他法。夫人,不知您意下如何?”

“我……”

兰后呼吸一窒,一颗心被桑禅的一番话刺激得无以复加,整个人亦是呆怔在原地,彻底不知所措。桑禅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眉目微微挑起,而后开口问道,语调之间略显阴鸷:

“怎么?看起来您似乎不信任老朽?若是如此,那一切便当老朽没说过好了,还望夫人勿怪!……”

“老先生莫要误会,我是绝对没有丝毫怀疑您的意念的。之所以会如此,是因为我发愁今后的事情。

阿珍情况未明,老先生势必会留在这京城之中。而我未来的日子,极有可能是要离开这里的。若是我这孩儿需要老先生照料,我的脚也就会被牵绊住的。所以……我真真是有些纠结。”

“夫人要走?要去哪里?重回无忧吗?”

桑老先生继续问着,眼中掠过一道暗光,话语亦是有些迫人之意。兰后心乱如麻,自然无暇顾及这些,随即开口答道:

“重回无忧自是最好,但若是无法,再选他地亦是好的,总之这京城,我是真的不想再待下去了。但先生却是无法与我远行的,这孩儿该如何是好?”

“如果老朽说,老朽可以随您而去,不知您意下如何?”

桑禅低声说道,声音在兰后的耳中炸裂开来。只见她看向桑禅,眼神之间难以置信,话语亦是失去了本来的调子:

“阿珍的情况,现今已经已经是最好的结果,只怕那些奇迹是绝不会再有了。但是老朽不会放弃分毫希望,所以准备走一趟南疆。无忧正好在南疆境内,与老朽所行之处相距不远。

老朽既可以行事,又可以照料这孩儿,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

“先生当真是这般想的?”

兰后猛然瞪大眼眸,惊喜之色悄悄爬上面容,令她的表情熠熠生辉。然而就在此时,一个沉沉的嗓音径自刺入她的耳蜗之中,令她呼吸凝滞,神色大变:

“看来,你还是不情愿留在这深宫之中。哪怕有一丝希望亦是不愿意放弃。是本王轻信大意了。”

话语结束,暖帐尽数掀开。只见姬墨谦大步流星而入,神色之间一派犀利,一时间竟令人难以直对。

“阿墨,你怎么……”

兰后讶异不止,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紊乱。一抹刺目的念头尽数划破她的意识,令她的视线一下子便落到那桑禅身上。桑禅被他的视线刺激地微微一怔,而后便迅速明白,连忙摆手示意:

“夫人,您可莫要误会,老朽可是没有欺骗您之意的!”

第1752章 回返无忧,摄政王的时限(上)

“夫人,您莫要误会,老朽可是万万没有诓骗您之意的,更不可能如您所想同王爷一起算计于您,套您的话。去南疆寻药乃是老朽近来的打算,与您回不回去并无关联。此言如假包换,老朽敢用这一身医术来作保的!”

桑禅见兰后眼神不对,便开口澄清,随即便霍然起身,准备向着伫立在一旁的黑衣男子发难一番。但是见他面色不善,气场凛冽,自己心口的怒气霎时间便矮了几分,以至于到最后竟连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你们都先出去,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得进来。”

姬墨谦沉声说道,径自到至一处矮凳之上坐下,视线一直凝着床榻之上的兰后,面容之上虽无表情,但却令人觉得森然冰冷。

周遭的侍女们早就吓得魂不守舍,当即便低眉敛目,快速而出。很快,床榻之前便只剩下面色极其难看的桑禅一人。

“你们都走那么快干什么!……”

桑禅对着那些脚下生风的下人们叫道,神色之间一派恼怒。只见她回头,赫然便看到姬墨谦的视线竟在不经意时转到了他的身上,令他在毫无防备之间竟浑身抖颤得不行。

真是没出息!都已经一把年纪经历了无数风雨竟还如此害怕,当真是丢尽了他的这张老脸了!桑禅想到这里,内心又惊又怒,几近爆发的临界点。但沉寂片刻,他终究还是冷哼一声,拂袖而去。待来至门外,整个人竟也垮了下来。

“我看桑老先生的样子,似是要找你发难一番,怎么一句话没说掉头就走了?这可不是他的风格。”

兰后本以为以桑禅的性子,是定然不会善罢甘休的。就算慑于谦王的气场,却也不应该这般不了了之。墨谦将视线从那门口移回来,话语随之而出,却令人有些哭笑不得:

“这当然不是他的风格。但是在危及生死之时,一切都是枉然。”

“你可真是……”

兰后微微一怔,不由失笑而语。姬墨谦看着她,神色依旧冰冷,随即便开口说道,声色直入心扉,刺骨不已:

“方才本王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现在,也该是好生说一说的时候了。”

“说?说什么?现在一切已经尘埃落定,可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兰后微微一惊,嘴角的弧度不由下落,连同语调亦是沉了下来:

“或许,你们会以为我在殿上所做的事情甚是突兀,实在不是我应做出来的事情。所以期间的原因势必是要好生追究一番的。而唯一的原因,便是如你方才所说,是我为了逃离这宫廷生活而临时做出的决定。

临危之时,一着险棋,总会引起旁人无尽的遐想。你我之间本就没有什么不可说的,你问了我自然不会不答。但是我在答之前,必须要你的一个答案。你在这摄政王的位置上,会多久?你答了我,我必定会答你,绝无迟疑。”

兰后书说到这里,语气波澜起伏。一双眼睛闪着奕奕光束,耀眼不已。

第1753章 回返无忧,摄政王的时限(中)

“看来,你已经都知道了。”

姬墨谦眼神一黯,浑身散逸出的气场又冷了几分,以至于室内的气氛又僵硬了不少。良久,他才开口说道,一直沉沦在迷雾之中的眼眸不由变得清明了少许,很多事情在一瞬间了然不已。

“我果然没有料错,我终究没有看错你。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的时限究竟是多久。”

兰后的嘴角扬起一抹苦涩的笑意,径自将心头的那些黯淡怆然尽数压制,继续问道,呼吸之间略略有些窒息。

“如果不出意外,不会超过半年的光景。不过若是新皇遇上些困阻,本王或许会暂缓脚步,但是绝对不会超过一年。”

说到这里,姬墨谦特地将“绝对”二字加重,眸色之间依旧一片暗沉,但是语气却已经是毋庸置疑。

“果然如此,所以你才会找凤相等人联合其中。原来你所谓的变革不仅是皇上的更替,而且还有你自己。之前,全天下所有人都不会相信你对那皇位不感兴趣,而你真正做到了之后,却又不相信你对这摄政王一职毫无兴趣。

其实,即便你真正做到了之后,那些人又何曾会真的相信?少年天子,摄政王足以只手遮天,这样的格局只怕比亲登皇位还要硬气霸道。只怕接下来的日子,凤相等人势必会因此而防范于你,以助御轩迅速成长。

他们以为这样足以打压于你,殊不知却是正和你意。”

兰后喃喃说道,心中越发惊悸,以至于说到最后,一颗心几乎已经停止了跳动。情绪的不稳令她的肚腹又开始隐隐作痛,她急忙稳定自己的心绪,用气息吞吐来进行调整。

想要改变朝堂的形势,令政局重现清明,盛世持续不衰,除却君主的英明神武,还有一点最重要的原因,便是明朗的君臣关系。

这两者缺一不可,稍有偏颇便会招致祸患,而且一发不可收拾。但是历朝历代似乎都在犯着同样的一个错误,所以才会招致灭亡和陨落。周而复始,循环往复。

而今这两点却缺失在朝堂之上甚是缺失,所有祸患亦是由此而生。所以阿墨才会兵行险招,完成了金銮殿之变,从而令这个朝代变更了当权人。

然而只有如此改变却是远远不够的,君臣关系的调整亦是尤其重要。或许,天颂能有一位保家卫国的谦王是诸神的眷顾,但是放在君臣关系之中,却是一个极大的缺失。

功高盖主,过犹不及。或许过错可以全都归咎于辕帝身上,但是谦王的存在的确不利于君臣之间的相处之道。如今新皇已经登基,若是再持续同样的君臣状态,那所谓的变革还有什么意义?

然而,任何事情都是有利有弊,很多时候亦是相辅相成。权衡和制约固然令人心头不爽,但却是维系朝堂关系最有效的方法。

凤相等人先前都是辕帝的死忠,皆为他耳提面命,满心忠诚。能令他们放弃先皇而拥护现任帝王,除却所谓的责任和使命,更多意义上,还是身在一条船上的掣肘,不然,实在难以为继。

第1754章 回返无忧,摄政王的时限(下)

既在同一条船上,便是不能随意下船。无论情愿与否,同舟共济自是必然而之,不得有丝毫马虎。

凤相等人,无论是出于何种原因,都是置身于这场变革之中的。先皇的驾崩以及新皇的登基与他们全都息息相关,好的坏的,皆是推脱不掉,接下来的路亦是要结伴而行。

更何况,未来的他们还会有一个相同的目标,那便是想方设法地削弱于他姬墨谦。而他就算很快便抛却那个摄政王的头衔,亦是不会让自己显得那般高风亮节,求之不得。不仅因为无人相信,而且亦是无法达到他内心所想。

要知道,只有他具备威胁,对新皇当政有所影响,便可以令凤相等人心中戒备森严,继续同仇敌忾于他,从而没有时间专营自己的权利,从而做到只手遮天。这样的相互制约正好可以为新皇营造一个良好的朝堂环境,令他可以专心于治理,而无需分神于其他,良性的循环姿势可以在无形之间营造开来。

“阿墨,你……”

待一切都在心中明朗之后,兰后看向墨谦的眸光之中便夹杂着多重情愫。其中以疼惜为重。姬墨谦神色微动,对兰后投来的眸光身有些无奈,于是便开口说道:

“不必将本王想得如此好,本王之所以如此决定并非全全是因为朝堂和新帝,更多原因还是因为本王已经答应了现在还沉睡不醒的女子,待北戎之事终了,便和她开始新的生活。

新的生活寄情于田园之间,与那朝堂毫无关联,所以离开并非因为其他,而是因为本王心有余而力不足。

可是本王真真没有想到你也会在这节骨眼上选择离开新帝,只怕他未来的日子将会甚不适应,连个可以诉说心事的亲人都没有,孤独定会围绕于他……孤独?原来你真的是因为……”

姬墨谦猛然大悟,看向兰后的眼眸之间亦是掠过一抹讶异。不得不说,他现在才发觉的真相着实令他一时间无法接受,但他必须承认,从另一种角度上来讲,兰后此为对新帝只益无害。

“如你所说,我心中的想法正是如此。”

兰后的嘴角涌起一抹苦涩的笑意,话语之间亦是被苦涩所浸染,在空气之中徘徊不休:

“自古君王在朝,哪个身边有诉说心事之人?亲人或许重要,亦是比不过江山社稷,孤独乃是他一生之中面临的最深切的状态,若不早早适应,只怕未来的岁月会经历痛苦。与其如此,倒不如现在便开始,快刀斩乱麻,了却了诸多事宜。

不过一开始,我自是没有这样的想法的。轩儿是我的骨肉,而他如今正是最需要我的时候,我理应留在他身边,好生陪他度过这一时光。但是真正令我改变主意的原因,乃是看透了你准备随时抛却摄政王的举动。

将轩儿交付在你手里,我自是分外放心。但很显然,你并不准备对他多加干涉,甚至连陪伴都不再给予。或许这对于轩儿是件好事,但以他对你的依赖程度,你的这一做法势必会令他无法接受。所以我这个做母亲的,自然要以自身的行动而给他敲响警钟,告知他未来就是如此。

不过当时一切都在剑拔弩张之时,一切自然要以那些突发事件为先。我知道你当时是无法下手的,毕竟他是你的皇兄,若不是对你做到极致,你势必不会如此待他。所以你心中自有顾虑,所以只得将他先行带走再做处置。

其实你该很清楚,那绝对不是好的方法,对未来更是极其不利。可是你还是无法为之。既然如此,那不如就让我来,毕竟总要有人来了结这一切,哪怕伤害铸成,了结便是了结了,此后再无周折,便是极好的。

更何况在我看来,那个人能死在我的手里,亦是最好的结果。想必他也是这么认为的。”

兰后缓缓说着,鼻尖不由一酸,眼泪便簌簌而落,迅速迷蒙了视线。肚腹之间的隐隐作痛再次提醒于她莫要放任情绪,但她再也无法克制,只得如此。

那个男子,贯穿了她的一生,令她现在所经历的所有皆是与他息息相关。对于他,她恨过,更多的还是爱,不然亦是不会生出了那么多的失望和痛苦,而后想要了结这一切。

活死人,已经不再是人。但是却可以令一切再生波折,令不该持续的仍旧持续下去。她不想看到这样一个结果,更不想让一个活死人祸乱了所有,所以那样的选择自是必然。只有如此,每个人才会回归到正常的轨道之上。

“之前,由于我的离宫,辕帝已经宣旨于天下,称我已经病逝。如今新皇登基,想必那些大臣亦是无法承认我这个已故的皇后的。

之所以前几日有个好态度,无疑是因为与那梦后的比较。如今她已不在,那些偏见和否认自然会迅速回归,我很清楚轩儿的性子,想必不愉快必定丛生。与其如此,倒不如我做得绝一些,让他恨我一些。

毕竟,让一个在众目睽睽之下弑杀了先帝的女子立于太后之位,就算是再开明的臣子,心中亦是有疑虑。这样,也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

兰后所住的厢房之旁,有一间暗室。平素无人,所以显得冷清至极,但今日却有烛火摇曳,令室内一派暖色。

靠近墙壁的矮榻之上,一袭素衣的姬御轩坐在其上,而后默默地听着旁边屋中的交谈,面容之间挂着晶莹的泪珠,放在腿上的手双手亦是绞得极紧,丝丝鲜红亦是蜿蜒而出。

方才,谦王叔准备接他出宫之时,其实他心中是有抵触的。因为今日在金銮殿上所发生的一切实在对他冲击过大,尤其是最后一幕,令他直至如今都难以接受,一颗心亦是难以平复。

所以当时王叔要带母后出宫之时,他并没有出声反对,甚至有所庆幸,毕竟自此之后他真的不知该如何面对她了。

第1755章 江山重任,坦然而对(上)

金銮殿上,血腥重重,不曾停歇。就连历经风雨的老臣都难以负荷,无法接受,更何况是他这从小一派顺遂养尊处优的皇子,心中的撼动和波澜自是平常任何时候加一起都难以比拟的。

但是在他心中,那些残酷的场景都敌不过最后一刻金簪飞过的一幕。他的父皇,眉心殷红一片,再无声息,而造成这一切的人,却是他一心依赖着的母后。那一刻,他真的觉得自己已经逼近崩溃的边缘。

的确,从大局角度上来说,母后的做法毋庸置疑。虽然那样的做法甚是极致,但却为日后的朝局减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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