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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镜歌-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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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还是省得,这十一、二岁的小姑娘,因为病痛而发发脾气也是情有可原的……

璃姬见他拉着自个儿的手,竟是越加的靠近自己,简直气的险些昏死过去,她如今身上见了红,只想推了他出去,快快处理下/身的狼狈,可这瞎了眼一般的镜北王,只牢牢地钉在这房里,并不挪动分寸,这可真叫她够受的了……

璃姬此时姿容昳丽的脸儿上,惨白中带着绯红,那楚楚的模样竟是令旈臣心生绮念,眼前的少女特有的幽香萦绕在他鼻端……他的呼吸渐渐地急促了起来……他的心儿也是揪的紧紧的,只想将她拉到怀里来,再也不松手罢了……可眼见那一滴滴的泪珠儿滑落,他却又猛地清明过来,这样小的人儿,他竟起了那些个龃龉心思!

思及此,旈臣向后挪了半步,将他与璃姬的距离稍稍分开了些许,隔了好半响,他才哑着嗓子开口道:

“唐儿,可是哪儿不舒服?”

“……”

璃姬并不搭话,此刻她已是小腹坠痛、浑身冰凉,憋气得说不出话来了,再者,这种私密之事她又如何能说?她只求眼前这尊凶神恶煞快快些儿走罢了!

一瞬之间,璃姬蓦地觉得天旋地转,那镜北王却是打横将她抱了起来!璃姬反抗不得,只恨得咬牙切齿罢了,眼前也是被泪水浸的模糊一片……

好在这凶神并没有做什么,只是轻柔地将她放置在床上,再将她的被褥盖好,继而立在床头凝着她罢了。

璃姬见这鬼王爷还立在床头,已经完全不知道反应为何物了,只呆呆地望着床帐,心中想的却是:这傻逼为何要将她抱回床上,此刻她身下正是热潮汹涌之时,这下……这床单也全完了……

如今璃姬的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还不敢大声哭泣,她只想死死憋住身下那汹涌之潮,可小腹却又坠痛难忍……

旈臣见她这般伤心可怜的模样,自是焦急万分,却又不知这小人儿究竟是患了什么急症,忍了又忍,还是张口唤人,正欲去叫覃舟来看症。

璃姬见他如此,心中更是拔凉,此刻她只觉得自己活了两辈子都没有这样丢脸过……若是真让他叫人来看病,那她哪里还有脸皮可言?

她奎水初来正是尴尬狼狈之际,这镜北王偏偏还钉在房中不肯离去……如今还将床单也弄的腌臜不堪!今日的种种……真真儿地已经突破了她的底线了。

可不论如何丢脸,她总要想法子解决眼前这般尴尬,于是带着哭腔娇弱兮兮地嚷道:

“冬梅……”

她的意思是让旈臣出去,叫冬梅进来帮她,但却只说得出“冬梅”两个字,毕竟她身上已经痛的没得甚么力气说话了……

“你都痛成这个样子了,叫冬梅怎么成?自然是要叫覃舟来帮你看看。”旈臣蹙着眉道。

璃姬又急又痛,冷汗也是不住地往外冒,她已经是实在想不出法子来赶走眼前这个凶神恶煞了,只能哭声求道:

“殿下,先前……先前都是奴婢不对,奴婢不该和喜儿二人误闯您习武的林子,奴婢……奴婢只是平日干活太累了,想逃跑出去躲躲懒罢了,如今奴婢着实……着实有些难言之隐,还请殿下高抬贵手,只唤青梅进来帮我,这症状并无大碍,只需……只需好好休息一日,便可大好了……”

旈臣听得她那可怜兮兮的腔调,面上的表情也是颇有乞求讨好的意味,不知如何,他的心突然就软的一塌糊涂。罢了,依了她便是了……

旈臣将青梅唤进来后,自出去不提。璃姬这才松了好大一口气,在青梅的帮助下,她赶忙起身将自个儿身上好好打理了一番,还去打了热水,准备舒舒服服地泡一个热水澡。

总算是将那瘟神打发走了,幸好没有被他撞破自己的尴尬,璃姬这般思忖着,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可惜,璃姬还是放心放的太早了……

却说到那旈臣出去之后,仍然还是放心不下,竟是抬脚往舟澜院的方向而去。只一见到覃舟便道:

“你今早给那唐儿可曾把过脉没得?”

“昨夜里便把过脉了,并无大恙,且放心吧。”覃舟这般说着,嘴角翘着一丝微笑。可渐渐地,他嘴角的微笑却又消失了,只因他离的旈臣稍近,却是发觉旈臣的衣袖之上,竟有一小抹暗色的印迹,细细瞧了,才发现,那是一块血渍。

“阿臣,你又把谁给打了?”覃舟疑惑地问道。

覃舟却是明白的,谁还能够近他旈臣的身?自是只有他打别人的份了,只是……以旈臣那般无人匹敌的身手,又怎会让血溅到身上?因此,覃舟这才好奇发问的。

旈臣顺着覃舟眼神所指的方向看去,却是脸色一变,这血迹是刚刚才有的,他刚刚所碰触之人只有唐儿……

旈臣思及此,二话不说便拉着覃舟往璟翰院而去。

璟翰院下人房

此时的璃姬刚沐完浴,将被单也换过了,感觉整个人都缓了过来,正准备上床歇息之时,却听得呯地一声,房门竟被人撞开。

璃姬转头望去,却是那覃舟和旈臣双双立在门口。璃姬见此阵仗,只觉这心儿已经坠到深渊低谷里头,再也爬不起来了……

“唐儿妹妹,可是哪儿不舒服?”覃舟疾步来到床前问道。

“覃……覃神医,劳您挂心了,奴婢并无大碍。只是身上疲倦的紧,很是想好好休息一番,还盼殿下与覃神医原谅奴婢则个。”璃姬羞红着脸儿,客客气气地道。

“什么无大碍?那本王袖子上的血迹却又怎么说?”旈臣走到床前,低头凝着她,关切地问道。

璃姬闻言,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想不到那经血竟滴到这凶神的衣袖上……这却让她如何解释?璃姬脸色变了几变,却只不开口罢了。

旈臣见状,转头与覃舟对视了一眼,覃舟自明了他的意思,二话不说,便拉了璃姬的手腕来号脉。

璃姬淬不及防,竟被那覃舟捉去了手腕,心中暗暗叫糟,面皮上却更是红的好似要滴血一般。

却说到那覃舟拉了璃姬的手腕,却发觉这小丫头出现两寸口浮脉,而昨夜里旈臣将她从林子中救出来之时,还是平稳脉象……此刻覃舟心下了然,缓缓地嘴角翘起了一丝笑容,可又好似忍不住一般,那笑容越扩越大,最后竟是笑出了声来。

璃姬见他笑得如此欠揍,心中自是明白覃舟这般模样是为了什么……因此只一味地盯着他,那眼神中却是带着一丝乞求,只盼他不要乱说话……

覃舟也不管周遭之人如何看他,只自顾笑了好一会儿,直到那旈臣那如鹰凖一般的眸子死死地觊着他,才止住了笑容。

覃舟这才发觉在场的其他二位已经是极为不满了,尤其是璃姬,那潮红的面色中还带着嗔怒,好似在怨怪他为何要来一般……

覃舟将左手握拳抵在唇上,以掩饰他那微翘的嘴角,方才道:

“唐儿妹妹只是缺乏休息罢了,阿臣,我们出去罢,让妹妹好生休息一日便可大好了。”说罢这番话,覃舟便不由分说地将旈臣拉出了屋子。

行至那青葱小径上,覃舟这才笑着对旈臣道:

“阿臣你大可不必这样担心,唐儿那小丫头只是……只是身子到了发育之时罢了。那血迹便是最好的证明。只怕……依唐儿那般性子,只怕你今日的举动,已经把那小丫头得罪死了罢……”

旈臣听罢这番话,愣怔了半响,这才恍然大悟……

'古镜歌镜北篇 第54章 各怀心事'

因着早上那番闹腾,璃姬得了整整一日的休息,也不知是否有人刻意交代,期间就只有青梅一人端了些补气益血的汤水来,而后并没有人再进来探望她。

在璃姬的心中,本就因先前的种种,对旈臣既是心生抵触又是心生畏惧,加之今日之事,对他的恼恨只越加深重,却是难以化解罢了。

这般又过了三日,璃姬却是依旧神情恹恹,面色惨白,旈臣因担心她,纵使军务繁忙,仍不时便抽空从议事院回来,却单单只站在隐蔽处,在璃姬不知情的情况下,默默地从旁关心着。

近来旈臣明显地感受到了这屋内的小人儿不太待见他,只是从前的她总是将自个儿的心思掩藏的极好,给人一种乖顺听话、木讷老实的错觉。

那唐儿平日里不说话静静地立在一旁之时,总有一种难以捉摸的疏离之感,常常是人虽在此处,心思却并非似寻常女子那般好掌握。因着前两日那误会种种,倒是将她真实的一面给挖掘了出来,这谪仙一般的人儿,却是显得更有些许人气儿了。

这般又过了几日,璃姬身子便大好了,她也不知旈臣究竟搭错了哪根筋,竟是下令不用她再随侍在侧了,如此一来,她便成了半个小姐,可在王府中自在随意,不必受人差遣。

可绕是这般大的恩德,也不见璃姬多感激,每逢旈臣在场,那表情依旧是淡漠疏离,话语之中也多是冷冷冰冰的。

其实这事儿着实也怪不上璃姬,若是哪个女孩儿被人撞见这般尴尬之事,哪儿能是一笑置之罢了!闹个几天别扭也实属寻常,纵使璃姬是个活过两世之人,心很是放的宽了,却仍是觉得心中哽了根刺,每每见着旈臣,便浑身不自在。

况且她经历了这一系列的巨变,心中本就郁郁难解,只一想到那红默、喜儿之事,这一众被拐女子或是扣在后杂营或是在王府做杂役之事,便恨不得长一双翅膀马上飞走,离这心肠冷硬,又手段狠辣的凶煞王爷远远儿的。

楚涟见璃姬这般步步高升,心中自是恼恨不已,甚至还在私下编排,唐儿小小年纪便懂得勾引主子,而院中的其他女子其实心中也是颇有微词的,可却不像楚涟那般表现的明明白白,毕竟大家都是聪明人,何必嘴碎,万一传到主子耳里,反倒不美了。

只是,大家恐怕在这上头都极有默契的忘记了一件事儿,那便是她们的主子,那般的威慑力十足,气势也是万分迫人,若是他自个儿不动那般心思,谁又能左右得了他……

这旈臣本就是个不善表达之人,那厢的璃姬又是故作冷冷淡淡的样子,真真儿是症结难解。

一道用饭之时,其他一众男子,每每见这二人之间流动的那般枯燥冷漠地气氛,纵使再好吃的菜色,也都只是快快扒了饭,然后只急速闪出饭厅罢了。而璃姬食用的便更是少了,她只与这凶神恶煞坐在同桌,便什么胃口都没了,因此,不管那厨子做菜如何美味,每回用饭,至多也只小小半碗饭罢了。

唯独知晓这二人症结之所在的覃舟,仍然不受影响,只慢条斯理地吃着这一桌好菜,间或还能对着两人笑上一笑。

可是,谁也没料到,这二人之间的僵局竟是拖过了春季,又拖到了夏初,仍然毫无缓解的意思。而旈臣也不知心思究竟如何,仍是每回着人去请璃姬一同用饭,可怜那璃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可进食却是越来越少了,眼见着便消瘦了下去……

这五月刚至,远在永乐城,爱弟如命的镜仟帝旈戚,便巴巴地将西域进贡到宫中的新鲜果蔬,快马加鞭地往镜北送。

这堆了满满当当一马车的物件儿,旈臣却也只是扫了一眼,并淡淡地说了一句,给各院都分送一些,便罢了。

覃舟此时却是拦住了他,并且在他耳边小小声地嘀咕了几句。

钰枫阁内

旈臣将切的整整齐齐的梨和甜瓜端到了璃姬的面前,把头扭到一边,似在斟酌如何开口,然而,这厮憋了半响却只道:

“吃。”

躲在窗外的覃舟叹了口气,唉!这个阿臣!真是让人操心……哄小姑娘也不能多说两个字,亏他好心助一把!再说了,戴了那么厚一个玄铁面具,谁能看得出他在害羞?还故意把头扭到一边去……

璃姬起先是神情淡漠地扫了一眼,便别开头继续看自个儿手上的书。旈臣哪里见得她这般,只当她小性子又发作了,自是快速上前将她手中的书册抽走。

璃姬这人,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最烦的便是自个儿看书看得正是入迷之时,被人打搅,此时她又正是看那镜北王极为不爽之时,因而只起身走到桌前,愤怒地将盘子直接扫翻在地,便想走出书阁。

旈臣见她气性这般大,竟将自个儿亲手为她洗切的瓜果打翻在地,心中也有些动怒了,他走到了璃姬的身前,那高大的身躯挡住了娇小的她地去路,只那般冷冷地俯视着她,也不开口,眼里隐隐流动的火焰却是无比的灼人。

此时两人之间不过一掌的距离,璃姬心中虽然极度厌恶这镜北王,却也硬着头皮没往后退。旈臣伸出手来,拿拇指和食指捏住璃姬的下颌,迫使她抬起头看着自己。

这些日子以来,旈臣确实看出了些许不妥,这小丫头性格恁地坚韧,是非观念也是如此强烈,在她的观念里,非黑即白,有悖常理之事,却是绝不可能容忍的,哪里像他们这些曾经在卑劣血腥之中残喘求生的人,心中却是只想着如何行事才对自己有利,哪曾顾得上那些个不在乎之人?对他旈臣来说,那些人不过是贱命一条,捏死他们也如蝼蚁一般容易罢了。

可这小丫头却不一样,她非常重视别人的生命,不像其他人那般,大难临头之时,只想着明哲保身,哪里又顾得上旁人的死活,可她却不同,她却是会站出来坚持自己的原则……

璃姬此时气的直哆嗦,虽然下巴吃痛,可那明丽又妍艳的俏脸儿上,却倔强地保持着先前那般冰冷淡然,背脊也是挺的直直的。

她重生了两世,都没有这般尴尬难堪过,可每每都撞在了这凶神恶煞的手上,偏还奈何他不得!

旈臣心中极为不喜她这般模样,他哪里又曾知晓,这小丫头今日的冷漠却是因自己对女子的心思丝毫不了解所致。他如今只认为,这丫头这样的玲珑剔透,却敢这般待自己,定然已是窥知了他的心事!可她明明已是知道,却还冷漠疏离,那便是明显的瞧不上他,只想打发他走罢了!思及此,旈臣眼中的冰寒便越加深重……

璃姬哪里受得住镜北王这般的对待,简直是一瞬之间,她便回想起前几个月的种种,她的泪水还在眼眶里打转:

“你这个杀人犯!谁要吃你送的东西!”

旈臣盯着璃姬半响,浑身僵硬非常,像是在强压下什么一般,在璃姬看不到的衣袖地下,旈臣的手正握紧了拳头。

然而;他在手松了又握,握了又松,忍了半响,还是将璃姬从椅子上提了起来,他将璃姬的头摁在桌面上,森然地道:

“不要挑战我的耐性,你们逃跑在先,那喜儿就是自找死路!要不是我救了你,你早就陪她葬身石阵了!”

璃姬崩溃的尖叫道:

“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我宁愿陪她死!谁稀罕你救!”

旈臣将打落在桌子上的甜瓜捡起了一块抵到璃姬的唇畔道:

“给我吃下去!你想饿死自己很容易,如果你也不在乎后杂营和镜北王府里的其他女子的性命,那请便!不然……”

旈臣放低了声音,在璃姬的耳边轻轻道:

“不然就给我全部吃完它!”

说罢旈臣便摔门而出,可怜的门板被甩的发出“砰”地一声巨响,躲在旁边听壁脚的覃舟的耳朵都差点震聋了,而疾步而去的旈臣只是扫了他一眼而已……

啊……第一次亲手切水果被拒绝了啊,心情不好是应该的,不过……是不是太过暴怒了呢?覃舟掏掏耳朵,弓着背小心地缩在窗格下面,慢慢地挪走……

哎,覃舟这处处为情窦初开的阿臣担忧的心思又有谁懂呢?他这般如父如兄地出谋划策,就好似年年盼儿高中状元一般,真真儿是替阿臣操碎了心啊……

二人僵持又持续了几日,五月末,正午阳光却已是有些刺眼,璃姬坐在庭院前的小矮凳上,透过树叶儿间,望着那灿烂的阳光,一双晶莹大眼微微眯起。

时机,渐渐成熟了,她已经不想再浪费时间了。只等那六月初六罢了……

'古镜歌镜北篇 第55章 六月初六'

六月初六子时三刻

正当镜北王府一众人好梦正甘之时,那正门前却不同以往地响起了嘈杂之声。

被吵醒的下人正睡眼惺忪地去应门,却发现那不速之客,竟是一名身着重甲的守卫,瞧着那袖臂之上,刻有一个小小的“东”字,自是当夜值守日光东城门的守卫。

那名守卫,面色惨淡,身上多处带伤,只跪伏在镜北王府前的阶梯上,并不敢起。应门之人自是机灵的,当下便知,这城门定然发生了不得了的大事,那瞌睡立马便消失的无影踪,只脚下生风地跑向总管华贵的居所。

歇在镜北王府各个院落的一众黥面男子,是何等警醒之人,大门前那般的动静,又岂有不知的?不到片刻的功夫,便都换好了衣服,只疾步行至王府大门前去不提。

旈臣夜晚虽喜歇在一些个不为人知的隐蔽之处,可近些时日的夜晚却也没有出王府,因此他也同其他众男子一道立在大门前。

不过须臾之间,那拼死逃到镜北王府的守卫,见眼前突然聚了一众人,却好似见着了主心骨一般,只嘴唇颤抖地说了:“……流民……”二字,便双眼一翻,竟是脱力昏死过去。

众人见状,却是没人没出声,只那表情却纷纷凝重了起来!竟然敢动手将城门守卫打成重伤,这流窜的暴民,只怕人数不少……

且说到三个月前覃舟在街道小巷曾见过一名发色浅淡,眼珠碧绿,高额直鼻的冰峰流民。可自那之后,便再无动静,哪知时隔三个月之后竟然又有旧事重演,只是这次似乎情形严重了许多,竟是趁着夜半而来,连守卫都敢打成重伤!

覃舟先是上前细细查看了一番,见此守卫虽然全身多处受伤,却没有伤及要害,想来应是在众人围殴之时,护住了重要部位。他当即吩咐下人将这名东门守卫抬到府中疗伤,而后便随着旈臣等一行人,骑马前去查看东门如今的伤亡情况。

一行器宇轩昂,身如玉树的黥面男子,骑着高头大马在街道上疾驰而过,在这宁静的深夜之中,自是异常的打眼,可是谁又有心思顾及这些?

在镜北王旈臣的守护之下,这日渐富庶的日光城里头,突然跑来一群语言、样貌、身形都大相庭径的流民、逃亡者,虽是深夜,可那般大的动静,本地居民哪里又能不知呢?且不要说他们来自那野蛮残忍的冰封大国,其中恐怕不乏夹杂着一些品行低劣、行止粗暴的高壮异族人,就算仅仅只是一群突然蜂拥而至的叫化子,也会让人们感到忧心忡忡……

偶有一、二个流民,那是小事儿,他日光城也不是容不得异族人之地,可一大群蜂拥而至,甚至打伤了城门守卫,那便是肘腋之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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