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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凤归来仙君纵妻无度-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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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歌姑娘,节哀随便。只是,长歌姑娘是天界第一女战神,不过被困在混元巨鼎三年,怎会成干尸而死?向宫主,长歌姑娘尸体从混元巨鼎出来的时候,你没有思虑这个问题吗?”银公子问向向宴生。

银公子的话,问得向宴生霎时语塞。

确实,凤长歌为何会死在混元巨鼎中?

这个问题,他未曾思虑过。

但凡有点灵力的天人,掉进混元巨鼎中,若御灵力抵御鼎中业火三年根本不是个问题,可凤长歌,天界第一女战神,却死在鼎中业火中。

凤重歌听到银公子的话,恍然大悟,眸中有丝怒意地看向向宴生,“银公子说的没错,以长歌的能力即便掉进鼎中也不可能死去的。可长歌却掉进鼎中死去,向宫主,那日你们寻到混元巨鼎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凤长歌神色平淡地看着他们。

尸体都在混元巨鼎出来两日,凤重歌才想起自己惨死有谜,这算不算是当局者迷?

只是,凤重歌已察觉到自己死于非命,那么她也会去调查自己的死因吧?

第八十一章 回凤家,凤传英的拒绝

凤长歌不动声色。

多一个人帮忙调查,对于她来说有利无害。

向宴生被问话,不答,沉默得紧偿。

面具下冰冷的双眸,在失魂撄。

“向宫主,你为何不说话?”没得到答案,凤重歌继续逼问。

向宴生缓缓抬头,双眸找到聚点,“本尊不知。”

“对啊,向宫主你都失去关于长歌的记忆,你怎么可能知?”凤重歌咕哝说,神情凄然。

自凤长歌回来,见到的,便是不少人思念自己时,脸上所露出的悲伤与思念。

她定定地望向向宴生,他的眸子里没有悲伤与思念,有的是一片惆怅若失的茫然。

或许,是失了记忆的关系,让他在关于凤长歌的话题里,他眼里只有茫然。

“说来,长歌姑娘的尸首在混元巨鼎中被找到,怎还未公布于众?”银公子问。

凤重歌牵强一笑,“长歌的尸首前两日才在混元巨鼎中找到,她死去的消息想必很快就会传开。而且,我正将长歌的尸首带回凤家办丧礼,想必很快,整个天界都会知晓长歌已死的消息。”

“重歌姑娘要为长歌姑娘举行葬礼?”

“是的。长歌终归是凤家的人,不管她离凤家多久,死后都该葬在凤家。”凤重歌微微握拳,决然的神色不容置疑。

银公子斟酌地望着手中玉杯,眼里思绪流转,道:“重歌姑娘可否允许在下一起回凤家,参加长歌姑娘的丧礼?长歌姑娘是天界第一女战神,这等奇女子死去是天界一大损失,所以可否让在下去为长歌姑娘上一炷香?”

凤长歌微微愕然。

银公子未免也太瞧得起她,对她居然这般大的称赞。

“自然是可以。”凤重歌笑容得体,“能让银公子为长歌上一柱香,长歌也算有幸。”

“重歌姑娘抬举在下。”银公子的声音轻轻,温润有礼。

听着他们二人的谈话,凤长歌心中滋味难道。

站在此处听别人谈论自己的丧礼,这感觉真怪异。

“宴生,长歌,你们两个人怎么在那边?”小麒儿小小的身影出现在湖边。

向宴生侧目看向凤长歌,问:“我们与他走散了吗?”

“好像是。”凤长歌应道。

听到银公子名谓时,他们随着人群来了这湖边,心中都想知银公子这人的真假,并未去注意小麒儿是不是与他们走散。

被走散的小麒儿怒气冲冲地来到他们面前,“宴生,长歌你们太坏了,把我一个人丢在路边。我讨厌你们!”

这孩子气,说他已经有六万岁你都不信。

“赤岚,你们是怎么与我们走散的?”随着小麒儿一起来的,还有凤重歌的侍卫赤岚。

“小麒儿大人中途被糖葫芦吸引住目光,移不开脚步。小的不放心小麒儿大人就与他待在一起,待发现大小姐你们不见时就开始到处寻找。”赤岚回道。

向宴生和凤长歌同时将责备的目光落向小麒儿身上。

“不,不……”赤岚的话将错都推到小麒儿的身上,让他慌张起来,忽得,小麒儿的目光落在银公子身上,身子一颤,急说:“就算那样,也不是我的错,你们不等我的错。”

“是,是,都是我们的错。”凤长歌应道。

不能与小孩子讲道理,因为,他们都不知道道理两个字怎么写。

“宴生,这里没什么好玩的,我们出去吧。”小麒儿目光落在银公子身上,急将凤长歌推开,抢过向宴生的轮椅往外走。

看着小麒儿落荒而逃的身影,凤长歌的目光落在银公子身上。

小麒儿见到他可是露出了很好玩的表情。

“小长歌,你去陪向宫主吧,我与银公子再坐会,一会与赤岚回客栈。”凤重歌见两人都远走,说道。

凤长歌应好,追上向宴生与小麒儿的脚步。

小麒儿走的脚步很快,坐在轮椅上的向宴生,一路被他颠簸。

进了旧巷,凤长歌已跟上他们。

“够了。”向宴生冷冷开口。

小麒儿停下脚步,转头看向身后,见只有凤长歌一人跟上,问:“那白发的人没跟上来吧?”

“跟上来了。”凤长歌眼都不眨地说谎道。

小麒儿一惊,转头作势准备又推着向宴生跑。

凤长歌伸手抓住他的衣襟,“骗你的,他没跟上来。”

小麒儿闻言,恼怒地看向凤长歌,斥责道:“长歌,你骗我!”

“怎么?你怕见到银公子?”刚才的撒谎,不过是在测试小麒儿罢了。

小麒儿刚到亭中时,见到银公子时,他眼中露出惊恐。将向宴生匆忙推开,怕是也是因为怕银公子。

一只六万多岁的灵兽麒麟,居然会怕银公子,有些奇怪。

“那白头发一身死煞戾气的,你们不怕吗?”

“死煞戾气?”凤长歌反问,侧目与向宴生对视。

若说向宴生失去灵心骨看不出死煞戾气那便不奇怪,可是,凤长歌依旧拥有从前一身灵力,若如小麒儿所说,银公子有一身死煞戾气,自己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死煞戾气是妖魔之物身上才有的,银公子是天界奇人,若有一身死煞戾气只能说明他已入魔。

“你们没看出来吗?”小麒儿问,“那白头发一看就知道是在妖魔之中混迹已久,染了一身的死煞戾气。不过,说来倒也奇怪,他身上染的死煞戾气这么重,自身的灵力却很是纯净。是不是因为这点,你们都看不出来?”

“他身上有灵力?”凤长歌狐疑问。

小麒儿点头,“有,只是不强。”

凤长歌微微垂眉,思虑起小麒儿刚说的话。

银公子染了一身死煞戾气,这点她倒可以想得通。银公子自出现在人前,都是在妖魔入侵之时,他都一人之力击退妖魔。凤长歌以前上战场敌妖魔时,一下战场也是一身的死煞戾气。

只是,战场下来,都要用净仙池的水洗澡,否则染的死煞戾气过重,则容易入魔。

灵兽与妖只有一纸之隔,若那纸一破,灵兽也可成妖。对于灵兽来说,死煞戾气最为可怕。

这下小麒儿一见银公子便怕,也可以理解。

可不能理解的便是银公子的一身死煞戾气,他们为何看不出来?还有他身上那点不强的灵力。

“别去多猜,银公子是天界第一奇人,有什么法子掩去身上的死煞戾气和灵力也不奇怪。”凤长歌皱眉的模样,让向宴生缓缓开口说。

凤长歌轻轻颌首,同意他的说法。

银公子是天界第一奇人,若没点本事,也对不起这称谓。

“宴生,我们以后不会再和那白头发见面吧?”小麒儿问道。

“会。”

“不要,我不要和那白头发见面,他身上死煞戾气那么重,用净仙水泡上三年都不知道能不能将身上的死煞戾气洗净,我不想靠近他。”小麒儿皱眉,苦说。

向宴生微微抬眸望向他一脸苦色的肉包脸,启唇道:“孤影。”

他话音刚落,孤影黑色的身影出现在他们面前。

“在。”孤影应道。

“你若怕银公子,你就与孤影一起,远远跟着我们。”向宴生说。

小麒儿为难地看了看向宴生,再望向孤影,乖乖地走到孤影的身边。

他是真怕银公子身上的一身死煞戾气。

“孤影照顾好他。”向宴生看向她,“我们回客栈。”

凤长歌乖乖地走到他的身后,推着他的轮椅出了旧巷,留着孤影和小麒儿在阴暗的旧巷里。

小麒儿看到他们离去的背影,抬头不解地看向孤影问:“我们不跟他们一起走吗?”

“影卫是在暗中保护宫主的安危,不可太过靠近,暴露自己的身份。”

“这样好像很好玩的样子!”小麒儿小眼一亮,惊奇说地道。

孤影脸一黑,宫主该不会甩了个大麻烦给他吧?

**

在骄阳城渡过一日后。

第二天的晌午,他们就来到朱雀凤家照阳堡所在的凤凰林。

凤凰林是朱雀一族人口最多的地方。

在每家每户门前或者旁边都种有梧桐树。

在朱雀族中,凤凰是极受尊敬的,凤凰非梧桐枝不栖。朱雀族人在家门前种梧桐树,就是望有凤凰落枝以此来给他们带来百年的好运。

凤凰林中的梧桐树参天高,一进凤凰林,林荫下是人来人往的长街。

如在骄阳城见到的一样,朱雀族人见到凤重歌都恭敬地上来打招呼。

凤长歌坐在马车上,静静地看着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环境。

这里是她出生的地方,也是最不欢迎她的地方。

曾经身为朱雀凤家二小姐的她,来这长街玩,都受尽人的白眼和指点。

凤传英也嫌她丢人现脸,不允许她私自出门。

看看如今受人尊敬的凤重歌,与她真是截然不同的待遇。

在凤长歌的胡思乱想中,马车忽得停了下来。

凤长歌探头看向队伍面前,只见在队伍面前有人一字排开拦住了去路。

为首的人是凤家的潼石潼管家。

潼石是凤传英最信任的人,没想到凤传英居然会派他来接凤重歌。

静下心,凤长歌屏息地听着他们的对话。

“大小姐,老奴奉堡主的命令来接你。”

“有劳潼管家带路。”凤重歌道,只是这话都说完,见潼石带来的人还拦住去路,凤重歌狐疑地看着他,问:“潼管家为何还拦住去路?”

“大小姐,老奴来的时候,堡主嘱咐过老奴,不可以让大小姐带回来的那东西离照阳堡太近。所以,大小姐将带回来的那物放下,再回照阳堡吧。”

凤重歌的脸色一黑。

凤长歌更是没想到,还有一半的路程才到家,凤传英就派人来拦住去路,不让凤重歌将尸首带回去。

凤传英果真是恨透了她。

“潼管家,我所带回来的是长歌的尸首,不是他人。”

“正是那人的尸首,堡主才更不容大小姐带回去。”潼石声音冰冷,话中有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凤重歌望着那一字排开的人,都是照阳堡的精英高手,若打的话,她带来的人根本无法打赢。

而且,在这大街上打起来,也有失凤家的威严。

“重歌姑娘发生什么事了?”银公子骑着马上前来。

凤重歌为难地看着他,道:“父亲不允许我将长歌的尸首带回凤家。”

银公子俊眉一挑,眼底有丝不解,“重歌姑娘先别急,不如你先回照阳堡与凤堡主谈谈如何?”

“银公子说的也是。”凤重歌骑着马来到马车旁边,“向宫主不好意思,我先行回照阳堡一趟,你能否在此等候片刻?”

“无妨。”向宴生淡淡地道。

刚才她与潼石的对话,向宴生也是听到的。只是,在无极长宫受风清遥阻拦的时候,虽然得知凤传英讨厌凤长歌,可未想过,凤传英在半路就截住他们,不让他们靠近照阳堡。

“赤岚,你安排客栈,让向宫主和银公子休息,我先回照阳堡。”凤重歌唤来赤岚吩咐道。

吩咐好之后,就与潼石一同赶回照阳堡。

而潼石带来的高手们,依旧在那路一字排开拦住去路。

看到这情景,凤长歌‘噗嗤’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听到小声,向宴生不解问。

“只是觉得凤传英是个有趣的人,自己的亲生女儿都记了几千年的仇。”

“他性格不好。”向宴生沉思了一会斟酌道。

没想到向宴生会说凤传英的性格不好,凤长歌听到之后,笑意更浓。能对自己的亲生女儿这样,或许是真的性格不好。

“别笑。”向宴生说,“笑得太难看。”

明明一副想哭的表情,还强迫自己在笑,真是难看。

向宴生语气是在鄙夷,心里却有一丝的怜悯。

**

凤重歌一路快马加鞭地赶回照阳堡,不用半个时辰,她就已经回到照阳堡。

“大小姐。”有仆人迎上来。

凤重歌从马上跳下来,问:“父亲呢?”

“回大小姐,堡主在百花园中。”

知晓凤传英的所在,凤重歌的脚步更是快。

百花园,是凤传英用于养鸟的地方。

一进百花园,入目的除了各种各样盛开的花,还有一个又一个困着鸟的鸟笼。

凤传英的身影出现在池边,他拿着一支小树枝逗弄困在笼中的画眉。

“父亲。”凤重歌走上去恭敬喊道。

“重歌回来了,辛苦你了去参加向宴生的寿宴。”凤传英声音轻快,可是无一丝感情涟漪,说这话的时候目光都未落在凤重歌的身上。

“能为父亲解忧,女儿不辛苦。”

“重歌,真懂事。”连赞扬的话都没有一丝的感情。

凤重歌眼里露出一丝的悲伤。

虽然从未被凤传英责怪和责罚过,可是凤传英与她说话却如同在和陌生人在说话一样,没有感情,只是随便地应付着。即便凤传英向外人说,她会成为一任照阳堡堡主,凤传英待她依旧如一个陌生人。

“一路赶回来也累了,下去沐浴休息吧。”凤传英道。

凤重歌没移开脚步,低头恭敬说:“父亲,女儿有一事相求。”

“若是为你带来的那东西,你可以不必谈,我绝对不会答应让那东西进照阳堡。”

“父亲!”凤重歌提高声线,“父亲,长歌从未做过什么对不起凤家的事,你为什么就是容忍不了长歌?”

“重歌,别在我面前说出那个人的名字,从我将她赶出照阳堡的那一刻,她就已经和照阳堡没有任何关系。”

只凤传英讨厌凤长歌,但没想到,他会讨厌到这个地步。

凤重歌的身体微微颤抖,手微微握成拳头。

“父亲,长歌从未做对不起照阳堡的事,她离开凤家后,成为天界第一女战神,在天界边界斩妖除魔,护卫天界安危受天人们的尊敬,而你身为她的父亲受了更多人的尊敬。有长歌这样的一个女儿,你不该感到自豪吗?”

“自豪?”凤传英冷冷一笑,“那她盗神器,滥杀无辜的事,为父也要为她自豪吗?”

“那个是假的长歌,是有人冒充长歌。长歌……”凤重歌颤声,含悲又道:“父亲,你不是知道我带回来的是什么吗?所以才让潼管家带高手阻我。”

“确实有人告诉我,你将那孽女的尸首带了回来,其中真假我不知,可不论真假我绝对不允许与那孽女有关的东西进入照阳堡。”

凤传英的话如利刃,直戳凤重歌的心窝。

“父亲,你就这么恨长歌吗?即便长歌已死,你还是这么恨她吗?”

“她出生的那一刻,为父就恨她。”凤传英将手中的逗鸟的树枝折断,“若无她,你们母亲也不会死。”

“父亲,那不是长歌的错!”

“不是她错!那是谁的错?!”凤传英忽得怒吼起来,赤红的眸子里迸发着怒意直直地瞪着凤重歌,“重歌,为父虽然让你为一任照阳堡堡主,可不意味着你可以为所欲为。那个孽女,为父曾经给过她回来的机会,是她自己不回来的!”

“她在外立功名,建威望。为父见她还有点本事,让她回来为照阳堡效力。可你知道她说什么,是她自己说死也不会回照阳堡。如今,她真死了,那就要履行她自己当初说下的话!”

“生不为凤家效力,死了休想葬进凤家祖墓!”

凤传英怒不可遏地道。

凤重歌木楞地看着他,双目悲切,她轻声咕哝道:“父亲,长歌生前不愿意为凤家,不正是你的所作所为吗?你若能对她好点,她怎会不愿意回来,这里可是她的家。”

第八十二章 绿锦海蛇,生死一线

凤重歌离去后,赤岚去询问附近的客栈是否有空房。

被拦在此的向宴生一等人,很是引入瞩目。

“去附近走走。”向宴生启声道。

向宴生自这模样后,是第一次出现在无极长宫以外的人面前,这一下引起瞩目,让他很是不自在偿。

凤长歌应好,与赤岚打了声招呼,两人就离开此地。

凤凰林中,小路众多,阡陌交横。

外人在此处乱走很易迷路,可凤长歌在这里五百年的时候,常一个人偷跑出来玩,对此地形虽然算不上很熟悉,但常走的小道还是有些记忆。

她一路推着轮椅往里走,越远里走,长街与房屋都渐渐被他们甩在身后。

对此地不熟悉的向宴生,见凤长歌这样推着自己走,不声不响,丝毫不去关心凤长歌要将他带到什么地方去。

等走了一段时间的路,出了凤凰林,眼前豁然开朗。

一条大河映入面前。

凤长歌推着向宴生的轮椅,来到河边,河边乱石很少,地面长着毛茸茸的青草。

河面波光粼粼,有枯黄的梧桐叶随着河水东流而去。

“这条河叫凤凰河,是朱雀一族的母亲河。”凤长歌道。

“你怎知?”

“这是常识,何况我也曾是朱雀族人。”她勾唇一笑,赤红色的眸子在阳光下流光溢彩一闪。

向宴生本来想问的是,你怎知来这里的路?可她说她是朱雀族人,这个理由很好地说明她知道路的原因。

他将目光从她身上收回,双眸定定地看着眼前的凤凰河。

周庄很安静,除了他们二人外别人他人。

风过时,树叶沙沙作响。

因秋的到来,沙沙作响间,有枯黄的叶子悠悠飘落。

忽得,有嘹亮幽音响起。

声音自他的身后传来,他转头望去。

凤长歌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片嫩绿的梧桐叶,她捻着梧桐叶放在粉唇中,轻轻地吹起来。

她吹的曲调圆滑流畅,婉转动听,只是听去很是耳熟,似乎是在那处听过。

他精心听着,一个转音让他猛地一愣,这曲子不是昨晚骄阳城亭心湖银公子所吹奏的曲子吗?

细细听去,几乎如初一辙,没有一个音的相差。

只听过一遍就能吹奏,记忆力可真是好。

向宴生目光深深地看着她,静静地听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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