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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凤归来仙君纵妻无度-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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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宴生轻轻颌首,“你回去屋子里将这身衣服换了。”他对凤长歌说。

凤长歌眉宇一皱,“宫主,我那屋子里只有照阳堡的衣裳。”

“本尊会让孤影给你去买新的衣裳,你在屋中等着就好。”

凤长歌应好,乖巧地听了向宴生的话,回到屋子等孤影送来衣裳。

等了没一会,敲门声响起,她走去开门,打开门见到的是个子小小的小麒儿抱着一身衣裳站在门外。

“怎是你送来的?”她讶异问。

小麒儿哼唧一声,“我可是和宴生千求百求才求来给你送衣裳的机会,你可要好好谢我。”

他的话让凤长歌忍不住想笑,“你不给我送,孤影也会给我送,我为何要谢你?”

“本麒麟给你送衣裳你还不知好歹。”小麒儿怒道,“先进去,我有事要与你谈。”

小麒儿抱着衣裳走进去,将门合上。

凤长歌在他手上拿过衣裳,不解地问道:“你找我有何事?”

“我想不明白。”一坐在椅子上,小麒儿就道。

凤长歌不解地看着他,“什么想不明白?”

“你为何不对宴生坦白自己的身份?宴生他心里其实已经认定你就是凤长歌,可是你却每次强调自己的长歌不是凤长歌,在此玩文字游戏,折磨宴生。宴生现在都在怀疑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凤长歌身子一震,霎时一僵,顿时默然。

“长歌,宴生他喜欢你,所以,即便你换了副模样,他也依旧对你上心。可你却不坦白告诉他你的身份,让他的感情在现在的你与从前的你中漂浮不定而折磨着。长歌,若你要这么折磨他,你就不该留在他的身边。”

“你觉得我这是在折磨他吗?”凤长歌凄然一笑。

“难道不是吗?我在旁边看你们这样都觉得痛苦。”

“或许也如你所说的那样,我这是在折磨他。”

“长歌,你不是很喜欢宴生的吗?为什么要看他痛苦的模样?”刚才在大厅的时候,凤长歌所说的那番话,让小麒儿很是不懂,既然不坦白自己的身份,为何又要说出那样的话撩动向宴生的心思。

“小麒儿,我听说,我冥界归来那晚是你哀求青木他们帮我掩命星的?”凤长歌答非所问。

小麒儿眨了眨眼,不解地看着她,问道:“是啊,怎么了?”

“为何要帮我?”

“因为你是长歌。”

这么简单的理由。

凤长歌轻轻一笑,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道:“这也是我为何护着宴生,又折磨他的理由,因为他是向宴生。”

“可不能因为他是宴生,你就折磨他,这说不过去。”

“说得过去。”凤长歌决然说,“因为他是向宴生,是我所喜欢的那个向宴生。我冥界归来,若让我对他置之不理,我做不到。可我也不能待他太好,我只有十年寿命,若我告诉他我就是凤长歌,对他念念不忘的凤长歌。他心中多少都会有些对我动情,小麒儿,我希望宴生喜欢上我,可却害怕宴生喜欢上我,若他喜欢上我,十年之期一到,他所托付给我的情意我都无法回报,甚至……”

似说到伤心的地方,凤长歌喉咙一紧,顿时发不出声来,待她整理好情绪,将刚才那话继续道完。

“天人从怀孕到生子,都需要百年时间。宴生是无极长宫的宫主,子嗣对他来说很重要,而我给不了他。”

凤长歌曾也想过,有一日穿着嫁衣嫁给向宴生。以他们两人的灵力强大来说,至少可以生四个小孩。可是如今,十年寿命,那样的美梦已经破碎得什么都不剩。

“长歌……”小麒儿眉宇怜惜地看着她,“会有办法的,你看你的魂魄已经在天界了,以我们五大灵兽的灵力完全可以将你留在天界的。”

“小麒儿,阎王没有那么傻。他费劲苦心将我送回天界,不可能那么好心什么都不求。”凤长歌举起右手,红菱花的十片花瓣已有一片消失得只剩一半。“这是我与阎王立下的契约,当着十片花瓣都消失时,我的魂魄会归冥界,不管是谁都无法阻止无法挽留。冥界勾魂使不多,阎王为我用了那么多勾魂使的性命,他现在应该在冥界跺着脚数着日子,等我回冥界为他做三千年的勾魂使。”

“长歌,真的什么法子也没有吗?”

凤长歌没说话,只是轻轻摇头。

能从冥界回来,已是赚了的事情。

怎能贪心不足,还想更多。

“长歌……”小麒儿欲言又止。

凤长歌淡淡一笑,“红尘情事,你作为一只灵兽或许不太理解,但你要知道,即便是相爱不能再一起的理由有很多,而我,只是单恋,不能在一起的理由有千千万万,如今也不缺这个。”

“不是的长歌,宴生他喜欢你。”

“小麒儿不管是真假,宴生喜欢我这事你不要再告诉我。”她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脸颊,“若是宴生真的喜欢上我,我对他起了念想,那我在冥界的日子如何过?别让宴生喜欢我,这会折磨我的。”

“长歌。”小麒儿忽得闷声抱住凤长歌,什么都不再说。

凤长歌伸出手,笑得苦涩,揉着他的小脑袋。

将照阳堡的衣裳都换下,换上向宴生买来的衣裳,是一身淡蓝色的长裙,样式看上去与无极长宫的服饰有些相似。

换好衣服之后,向宴生和孤影已在照阳堡的门口等着,凤重歌也在。

“向宫主,我还有事就不送了,赤岚会带你们到已经准备好的客栈。”

向宴生未多说什么,只是轻轻颌首,算是与凤重歌告别。

凤重歌站在堡门口,目送着他们的背影渐行渐远,长长叹息一声。

“走了?”银公子的声音忽得响起。

凤重歌转身,银公子在堡门口的里面,她走了门中,与他齐肩一同往里走去。

晌午的太阳已渐渐西落,有阳光照耀的另一边提前开始步进黑夜。

在堡中多年的下人们,已经开始在长廊上点亮灯笼。

凤重歌与银公子在长廊上安静地走着,直到走到一处无人的凉亭。

有微风,轻轻吹动,越过高墙,吹过树梢,在他们身边拂过。

凤重歌又微微一声叹息。

“为何一直叹气?”银公子问。

凤重歌侧目看向他,牵强地扯出一个笑容,“我是第一次做这等事情,暗中作祟,利用他人达到自己的目标,还将你也牵扯上来。”

“你我关系,不管发生什么事都用不着牵扯二字。”

凤重歌轻轻一笑,轻轻张嘴,想唤出那个称呼,但是想想,他对她说过,时候不到不可用那个称呼唤他。

“你确定凤传英真的起意会杀了向宴生吗?”

银公子颌首,“确定。”

“他为何要杀向宴生?”

“一是无极长宫与照阳堡有恩怨,二是凤传英的狼子野心。他在听闻向宴生要来照阳堡就在愁用什么法子杀了向宴生,而他现在想到法子了。”

“什么法子?”

“绿锦海蛇。”他缓缓道,“向宴生第一天来到朱雀领地就遇见了绿锦海蛇,那么强的妖气,凤凰林中的人都可证明。所以,若向宴生被绿锦海蛇杀死的话,对于他来说是一个很好的借口。”

“可绿锦海蛇现在不是离开凤凰河疗伤了吗?还怎么找出第二条绿锦海蛇?”

“只是用绿锦海蛇做借口而已。杀了向宴生,将尸首毁灭,撒谎说是被绿锦海蛇吃了,没有尸首死无对证,众人即便有疑惑也无从下手查证。”

凤重歌的面色一沉,皱眉深思起来。

“父亲……”凤重歌声音一顿,又道:“向宴生终究是无极长宫的宫主,他要是死了,照阳堡想必定会受到其他二族的责怪,我们这么做真的好吗?”

“向宴生不能死,我们现在所筹划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你坐上照阳堡抱住的位置。所以,我们要的不是凤传英杀了向宴生,而是找到他试图杀了向宴生的证据。若其他二族的人知道凤传英差点杀了向宴生,定会将凤传英从照阳堡的堡主的位置拉下来。凤传英一下台,你将会成为新的照阳堡堡主。”

凤重歌苦涩一笑,“为了照阳堡堡主的位置,我不但让向宴生陷入危险之中,还利用了长歌。”凤重歌苦笑,眼眶微微泛红。“小时,长歌总是被欺负,责罚。我因怨她太耿直,从不愿用我之名来躲避那些责罚,而故意使坏让她受更多的责罚,只望她有一日害怕了责罚,来我面前求我将重歌之名借她用用,可她实在是犟……”

“我这个做姐姐的,希望她这个做妹妹的可以依靠我多点。可她就是犟得很,从不依靠我,一个人新伤添旧伤地在照阳堡渡过五百年。在她被赶出照阳堡的时候,我也是后悔。她是我唯一的妹妹,她在我身边的时候,我却和外人一起在暗地里欺负她。如今,她死了,我还利用她的尸首将向宴生引来照阳堡,只为利用他们将凤传英拉下照阳堡堡主的位置,我真不是个好姐姐。”

说着,凤重歌微红的眼眶有泪滑落。

“别自责。”银公子向她替去一张手帕,“你这性子和你的母亲一模一样,事事都喜欢将错揽在自己的身上。别忘了,你现在所在的一切也是为了长歌,长歌当年被赶出照阳堡的时候,她说过她羽翼丰满时会回照阳堡,夺堡主之位,要那些欺她,辱她之人一步一叩首,尊她一声堡主。如今,她这心愿实现不了。那么你就当上这照阳堡的堡主,等你当上堡主的那日,给长歌办一场风光葬礼,让那些人都跪在长歌尸首面前,为长歌哀念,这也算是为长歌报那些年在照阳堡所受的委屈。”

银公子的声音很轻,一字一句地劝慰这凤重歌。

凤重歌吸了吸鼻子,道:“银公子说得无错,不为自己,为了长歌我也要坐上这照阳堡的位置,我要凤传英跪在长歌的牌位前。”说着,她暗自握住拳头。

“只是,要注意些,绝对不可让凤传英杀了向宴生,否则向宴生一死,无极长宫与照阳堡彻底交恶,你坐上堡主的位置之后,地位在天界会很尴尬。”

“这怎么可能?”凤重歌摇头说,“向宴生是天界最强的,凤传英即便再厉害,别说杀,伤都不可能。”

“若是从前的向宴生,凤传英确实伤不了他。可若向宴生没了灵心骨,凤传英要杀他就如捏死一只蚂蚁。”

凤重歌一怔,猛地放大瞳孔,惊问:“向宴生没了灵心骨?!那那日的绿锦海蛇是谁击退的?”

“长歌。”

“她?!”凤重歌更是惊讶,“那个不过七百多岁的小丫头,居然能击退绿锦海蛇?”

“我亲眼所见,岂能有错?”凤长歌与绿锦海蛇恶斗的时候,他就站在一旁看,那个七百多岁的小丫头,身上居然有这么强大的灵力。而且,那灵力像极了凤长歌的。

那一瞬间,他差点以为自己见到了凤长歌。可是,那容貌与声音截然不同,他也看得出来,那个小丫头没有易容变身。

凤重歌被告知这个问题,想起不久前练无痕说的话,脑海里忽得起了一个假设。

“银公子,你说那个小长歌,会不会就是长歌?”

“不可能,长歌已经死在了混元巨鼎中,这件事你我不是都可以确定吗?”

是的,凤长歌已死的事,他们比谁都确定,比谁都确信。

第八十七章 向宴生的努力,天灯祈愿

赤岚将他们四人送到准备好的客栈,与向宴生道别后,回了照阳堡。

晌午刚过,暮色还早。

客栈中,坐着寥寥几个茶客撄。

“孤影,随本尊出去走走。”向宴生忽说偿。

孤影点头应好,推着向宴生的轮椅往外走,凤长歌连忙跟上去,道:“宫主,我也与你一同去。”

向宴生不说话,目光落在小麒儿的身上,小麒儿收到他眼神的传递的讯息,走到凤长歌的身旁,一把抱住凤长歌的手臂,道:“长歌,与宴生他们在一起有什么好玩的,不如陪我出去吃好吃的,玩好玩的。”

“不要,我干吗要与你一起出去玩?”凤长歌拒绝说,她在照阳堡养伤的这几日,一天到晚都见不着向宴生几面,这难得出了照阳堡,向宴生就在面前,怎会放弃与他相处的机会,与小麒儿一起出去玩。

“走吧,就跟我一起出去玩。”容不得凤长歌拒绝,小麒儿紧紧地拽住凤长歌出了客栈往一边走去。

孤影头探出门外,见到凤长歌与小麒儿越行越远的背影,转身对向宴生道:“宫主,他们已经走远了。”

“走吧。”向宴生清冷的声音说。

孤影颌首,推着向宴生的轮椅,与凤长歌和小麒儿走了截然相反的方向。

两人走过热闹的长街,往树林深处走去。

走了一会儿,见四周寂静无人,才停下脚步。

“宫主,就在此地可好?”孤影问。

向宴生轻轻地唔了一声,孤影轻轻颌首,身形一跃,跃到树枝上,沉声下来观察四周景色。

向宴生离身轮椅,双腿盘膝而坐,双手放在两膝上,闭目调整气息。

四周寂静无声,待有风吹过时,树叶间沙沙之声如奏乐般在四周响起。

向宴生静坐着,一片梧桐叶从树上缓缓掉落,眼见就要落在他的头顶时,却似有什么挡住一般,在向宴生的身侧滑落。

忽得,向宴生的双目紧紧闭合,若无那冰冷的恶鬼面具遮挡此时就可见到他眉宇紧皱的模样。

一股气从他身下直冲而上,乱了他的发,将他身周的树叶都卷起。

似‘砰’的一声,卷起的落叶四散而去。

“咳咳!”他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吐出。

“宫主!”孤影见状从树间急忙跳落下来,观察向宴生的状况。

向宴生咳嗽了几声,从袖口中拿出手帕,口边的血迹都擦拭干净。

“宫主,要不今日咱们不练了?”孤影小心翼翼地开口问。

自凤长歌受伤的这几日来,向宴生每日都寻一处偏静之地修炼心法。

修炼心法是得到灵力的必修之途,可是,修炼心法时身体里需要有地方储蓄灵力,那地方就是灵心骨。

没有灵心骨的人,不管如何修炼心法都不可能得到醇厚的灵力,反而强行修炼灵力,还可能会因为收集到的外界灵力无地方储蓄而冲撞经脉。

被灵力冲撞的经脉轻则只是受内伤,重则是死。

孤影不明,向宴生已明知自己无法修炼灵力,所以早在无极长宫的时候,他将自己投身在处理无极长宫的事物上,不去理会灵力一事,怎出了无极长宫就想要修炼心法,做起这无用之功。

“孤影,可觉得本尊无用?”向宴生忽得轻声说道。

孤影急忙地下头,慌色惊问:“宫主,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是无极长宫的宫主,怎可能会无用?”

“没有灵心骨,本尊就如同废物,这岂不是无用。”向宴生冷冷地道。

在无极长宫中的人虽然谁都不曾说,但谁都看得出来,向宴生已无灵心骨,身上灵力涣散的他,想必都不是罗揽的对手。

之前,在无极长宫他一直忽视这个问题,可是,在遇见绿锦海蛇的时,凤长歌为救他拼死拼活。

那是一种屈辱。

在绿锦海蛇面前,连自保能力都没有的他,就如刚出生的婴儿般。

当时,若自己能有一丝能力的话,至少凤长歌就不会受那般重的伤。虽然凤长歌的伤,与他也脱不了干系。只是,凤长歌那受伤的模样一直在他脑海里久久挥散不去。

他要变强,变得和从前一样强。

“宫主,即便你没了灵心骨,无极长宫、天界也无人敢犯你半分张狂。”孤影低头道。

向宴生微微侧目看他,“为何?”

“宫主你未失去灵心骨之前,你所做的一切皆受天人们崇拜,无极长宫的弟子也是。你是我们无极长宫的骄傲,也是我们无极长宫唯一的宫主。如今你暂且弱了,那就请让弟子们来保护你,这也是弟子们能为你所做的。”孤影字字真诚。

向宴生闻声,无声沉默。

“即便如此,本尊也不想一直这般软弱下去,即便没有灵心骨,本尊也要变强。”他不容质疑地坚决让孤影不知该说什么劝解的办法。

在天界很少人没有灵心骨,有的不过也是少数。

而这些没有灵心骨的人,已放弃修炼灵力,选择安安静静地渡过余生,因为他们都知道,没了灵心骨再努力也是白费。

向宴生的灵心骨为何没了,谁都不知道。

而向宴生为何这般努力执着要修炼,孤影也不知。可在这样的向宴生身上,隐隐感觉到了向宴生的改变。

自孤影开始做向宴生的护卫以来,向宴生眸子透出的冰冷,是属于看透生死的冰冷,因为将生死都看透,他的眸子里没有生的***,就如同木偶般。而如今,向宴生的眸子里有了生气。

这份改变,对无极长宫来说,对向宴生来说都是好的。

向宴生重新盘腿而坐,这架势应是要继续修炼心法。

孤影见状,不再劝阻重新回到树枝间探查四周的景色。

他目光落在向宴生的身上,虽然心痛,却又觉得欣慰。

远处,已日薄西山。

一层一层渐渐涌上来的暮色,很快就被夜色所替代。

凤凰林的长街上,盏盏莲灯挂树枝上,照亮着整条长街。

“哇,好厉害。他们为什么要挂这么多灯?”小麒儿仰头看着挂在树梢间的莲灯问。

凤长歌望见那莲灯,眼前一亮,猛地想起,道:“今天是朱雀的天灯节。”

“天灯节?”小麒儿歪头不解地看向他,“那是什么东西?”

“是由人界传来的一个节日。朱雀族第一代族长的妻子是渡劫者,族长深爱与自己的妻子,所以常常迁就她一些在人间的习惯。每逢族长寿辰时,那女子就放天灯给族长祈福。后族长与族长夫人死后,新族长就设了天灯节,在这一天夜里所有朱雀族人不管身在何处,不管年纪大小都要放天灯,一是昭告祖先如今朱雀一族依旧还在,二也是为了纪念祖先。”

“我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小麒儿忽得想到什么,抓着凤长歌的手臂期待问道:“长歌,我们不是朱雀的人也可以去放天灯吗?”

“自然可以。天灯节流传至今,如今也多了一个放天灯许愿就能实现的说法,所以即便不是朱雀族人,也有人来放个天灯许个心愿。”

“那我们会客栈叫宴生和孤影也来玩。”说着,小麒儿拉着她的手往客栈跑回去。

几个时辰前,小麒儿一直拉着她到处乱逛,一说到要回客栈,他就立刻反对,反而还将她离客栈更远的地方跑去。

虽不说,可凤长歌隐隐察觉到,他、向宴生、孤影三人在做什么事情。而这件事,他们三人很明显不想告诉自己。

凤长歌的好奇心不重,既然对方费劲心思不想让她知道,那她便尊重他们三人的意愿,不去追问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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