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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凤归来仙君纵妻无度-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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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人中包括凤长歌在,一共是三女四男。

无极长宫的弟子寝室是双人的,四男好安排,只是三女。

凤长歌与谁一起住都无所谓,只是慕幽兰和眼前那女子……

从两人身上的服饰可看出来,两人的出身非富则贵。

两人为谁一人住而争吵。

置身事外的凤长歌,由着她们两人吵,自己出了屋子,四处转转。

晬天山,桃花灼灼。

清风中,有花瓣如雪纷飞。

在晬天山中,极易迷路,桃花棵棵大同小异,若太过深入必定迷路。

初次到来的时候,凤长歌也曾迷路过不少次,只是在这住近五千年的时光,若再迷路可会被人笑话。

她走进林子深处,守护第四重山的桃妖清涟就居住在林子中间。

清涟是无极长宫重要的信息来源,她能倾听树,小鸟,风,草,甚至泥土的声音来得知外界所发生的一切。

三年前的事,或许她能知道些。

还未走到清涟之处,却见前方不远处有一怪异男子。

为何说这男子怪异?

其一,他一身白衫蓝丝修边看上去不像是能到第五重晬天山的无极弟子。

其二,他坐在轮椅上,可猜他双腿已废。

其三,他身上灵力极其薄弱,在凤长歌所见过的天界人中,他灵力是最弱,没有其一。

其四,他脸上佩戴着狰狞的恶鬼面具。

凤长歌与他四目对望,虽然觉得他怪异,但是在他身上隐隐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正欲开口问,他比自己先开了口。

“你是清遥新收的弟子,为何来这?”

他的声音熟悉,凤长歌闻言,脸色慌变。

他……是向宴生?!

第十四章 怎会是他,迷雾浓浓

不敢妄下决定,她眼里有了迟疑。

虽知,向宴生在无极长宫之中穿衣任性,柜子里五颜六色的衣服都有,从不在乎无极长宫穿衣规矩。

但他坐在轮椅之上……

这轮椅是凤长歌学会偃术后第一件做的物件,因为那时风清遥与妖虎打斗伤了腿近期间无法走路,她一时兴起,便做了张这样的椅子给他。

那时,向宴生在她耳边细语叨叨说:“坐这椅子可真丢脸。”

他是绝对不会坐上轮椅的,而且,以他本事,天界谁能伤到他的双腿?

再说,他脸上的面具,他长着一张与解临雅不分伯仲的脸,解临雅的美带着女气,而向宴生的美让英气盖过。

与解临雅不一样,他从不将自己容貌遮住,就连额头上的青丝都不容遮他一毫容貌。

为此,前世她总担心与她争夺之人太多。

眼前的男子,嗓音极似向宴生,各种举动却都逆了向宴生的举止。

“我看桃花入迷,回过神来才知自己走到这里。”她答,狐疑的眼神未收回,“小女子长歌,不知公子怎么称呼?”

他不答,恶鬼面具下黝黑的双眸平静如水地看着她。

轻风中,他青丝轻舞,衣袂飘飘。

只是四目相望,她心里近有一半的可能怀疑面前的人就是向宴生,可他种种举动,却又非向宴生所谓。

声音,再让她听到一次就可。

“这不是你该来之地。”

果真!!!

这就是向宴生的声音。

心中惊讶虽大,但冥界归来的她,岂能露出真实的表情?

她平静问:“请问您是向宫主吗?方才在竹屋中听过您的声音。”

“靠声音就能辨人?”

“也并非那般厉害,只是声音刚不久前听过,所以记住了。”她说得恭恭敬敬。

靠声音辨人之事,她当然做不来,只是向宴生的声音她已经刻入脑中。

虽猜测眼前的人就是向宴生,未获得他的肯定不敢妄下决论。

“本尊是向宴生。”

她惊愕,急忙跪下,“弟子见过宫主!”

“起来。回去之后,在此处遇见本尊之事不可告诉他人。”

“是,弟子知道。”她站起身子,恭敬退去。

背对着他,心中惊讶狐疑尽显脸上。

怎会真是向宴生?

他怎会变成这般模样?

三年间,她不在,究竟都发生了什么?

在冥界,她断定,将她推入鼎中之人就是向宴生,因为他当时就站在自己身旁,离自己最近。

可如今他这模样,她现在所关心的问题非凶手是否是他,而是是谁将他害成这幅模样?

回归才两天,所发生的事情却将她引起一团迷雾之中。

三年前,究竟是谁谋划了那一切?

迷雾重重,一切该如何解答?

她叹气抬头。

远处,有暗云涌来,似有大雨将近。

第十五章 再寻,施下咒令

向宴生静坐轮椅,望着凤长歌逐渐离去的身影,待她身影瞧不见,一道黑影落与他右侧一米外。

“宫主,那人见了您的模样,需要处理掉吗?”

“何时,见了本尊容貌,就要被处死?”他声音清冷。

那人身躯一怔,急忙辨解。

“是老夫人吩咐的,属下未有冒犯之意。”

“孤影,即便本尊现在这副模样,也依旧是无极长宫的宫主,没人能在本尊之上。”他的声音威严且清冷。

孤影低头急答:“是!”

向宴生冰冷的视线再次望向凤长歌离去的方向,眸色微浓,正欲张嘴说些什么,又合上了唇。

离开桃林,回到寝室。

慕幽兰同那女子正在收拾自己的行李。

看模样,应是两人愿意一起合住,让她一人单住。

争吵出了这结局,凤长歌并不意外,她们两人身份不一般,交好比交恶要来得好多,何况为她一个无名小卒交恶多不值。

一人住单间,对凤长歌来说也是好,这样她行事时也方便不少。

稍过片刻,一场打雨到来,淋湿了九重山。

雨持续时间略长,直到深夜方停。

雨停后,凤长歌戴上狐狸面具,换上一身黑色夜行衣,借着皎皎银月光,往山下赶去。

她再次来到解临雅的棺材铺,与前日来访无误,院子里依旧亮着七个白皮灯笼,正屋里传来解临雅时不时的咳嗽声。

她行步来到正门,轻叩两声大门,“雅狐狸,是我。”

屋中咳嗽声骤然一停。

“进来吧。”

进屋,一股药香袭鼻而来,几具白骨立于房子中间,看着渗人。

她拐弯,进了里屋。

解临雅坐了榻上,膝上盖着一张毛毯,毛毯上有着一堆散落的白骨。

他未戴狐狸面具,妖冶的脸上双眼疲惫地未完全张开。

“怎么又来找我?”话语中有着几分倦意。

凤长歌眼里精光一闪,未做答,欺身上去,一手擒住解临雅的双手,一手掐住他的脖子。

速度之快,又出其不意,解临雅未有反驳之力,就被凤长歌压制得动弹不得。

意图挣扎,脖间一热,他瞳孔骤然放大。

她居然对他下咒令。

他脖颈间,一道一道红光如丝,绕着他白皙的脖子几圈。

将咒令下完,她松开双手。

解临雅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他脸颊涨红。

待缓住咳嗽声,他沙哑森冷的声音,嗔怒而道。

“你想做什么?我这处没有你想要的法宝!”

“雅狐狸,你以前从不用这口气与我说话。”

“那是因为你从前不似现在这般心狠手辣。”

“心狠手辣?”她嘲讽勾唇,将脸上狐狸面具摘掉,露出容颜。

解临雅望见,一怔,微张的唇久久合不上。

第十六章 谈明,果真归来

“可吃惊?”她挑眉,眼里露出恶作剧般的浅笑。

解临雅惊愕不答,眼前的人,容颜全然陌生,举止语气却像极了凤长歌。

“你究竟是谁?”似凤长歌,又非凤长歌,又朝他袭击,眼前人是敌是友?解临雅难分其中。

“除了凤长歌,我还能是谁?”

解临雅微微气怒,狐疑未曾从双眸消失。

“你究竟是谁?!”

“雅狐狸,前夜我与你说的那些话你可信?”

解临雅眼中怒意未消,狠狠一眼瞪过去,“怎能可信?你说你三年前已死,死去之人怎可再回天界?”

“冥界勾魂使,不是能进来吗?”她反问。

解临雅身子一僵,忽得又咳嗽起来。

但咳嗽结束,他眸中又有怒意,“冥界勾魂使虽能进天界,但只能逗留半个时辰。”

他所说的是常识。

冥界勾魂使能进天界,但只能在天界逗留半个时辰。可若逗留半个时辰刚需要一百年才有能力再来天界,所以勾魂使来天界勾了魂立刻就走,不会逗留太长时间。

“十年,这是我逗留的时间。”她道,转身寻来一张椅子坐下。

坐在榻上的解临雅,眼里虽仍是怀疑不解,但少了怒意。

“我在冥界,与阎君做了交易,他许我十年光阴,我予他三千年时光,为他做勾魂使。”

三千年换十年,多不划算的交易,但若能回来,付任何代价都无妨。

“那阎君如何有法子让你回来?”

“祭三百名勾魂使魂魄,续我十年寿命,用尽十名勾魂使力量,为我开门。”

解临雅再次愕然,凤长歌将归来条件都一一告诉他,但语出惊人,实在难信。

凤长歌起身,来到他的柜子前,取来一个方形盒子。

盒子分三层,用来放置毛笔。

凤长歌将盒中毛笔拿出,手伸进二层一侧摁住一处凸diǎn,再扭动外处手柄。

咔嚓一声。

凤长歌手放到盒子底处,一个冰冷的物品掉落在她手中。

她得意勾唇,将手中之物丢向解临雅的方向。

解临雅接住物品,瞧见物品真模样时,身体一僵,微微打颤。

是天王堡的令牌。

天王堡是凤长歌所建的机关城。

当初建好天王堡时,她笑说:“雅狐狸,我现在是天王堡的堡主,我赐你个副堡主做,如何?”

兴起的她还做了面令牌,他以为这令牌早以被她弄不见,没想到居然藏在送自己的笔盒中。

“瞧你这模样,怕是刚知道我将这令牌藏在那处?”

“长歌,可真是你?”

“若不是我,还有谁?”

解临雅目光凄怆,“若真是你,刚才所说可有半点虚假?”

“绝无半点虚假。”

解临雅沉默,手指轻拂着令牌,眼里有泪光忽闪。

“长歌,你果真归来了。”他沙哑的声音凄然。

第十七章 他,亦父亦兄更亦师

闻言,凤长歌眸色微重,隐忍情绪。

“既然你已信,那我便说明我的来意。”她压喉,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淡且冷静。

解临雅将令牌收好,目光移到她陌生的容颜上。

“你是要我将你不在的三年所发生的事都告诉你吗?”

凤长歌轻轻颌首。

有人借她之名做恶,向宴生双腿被废。

这两件事听起来就非常人所能办到。

首先以她之名做恶之人有能力将混元巨鼎打开,放眼天界会偃术的人不多,更没人偃术能比得了她。

教她偃术那老人两千年前已死,连她都不敢轻易去碰的混元巨鼎,是谁这么轻易打开了?

还有向宴生的双腿谁人能废?他的灵力可是天界第一,无人能及。天界有谁,灵力能在向宴生之上。

凤长歌明眸清亮,静静地看着解临雅,等他将一切明说。

“你掉落鼎中之后,我们本欲上前施救,随后而来的银公子劝阻了我们的行动。他道,混元巨鼎机关重重,我们妄自行动许会害了自己,但更可能会害死鼎中的你。我们思及你能力过人,即便掉入鼎中,以你能力自保几天绰绰有余。于是,我们便连夜将混元巨鼎运回无极长宫,寻你的偃术书来找解救你的办法。”

“三天后,我们将混元巨鼎运到无极长宫第一重山,那夜,向宴生忽然神色落魄,他道,你死了……”解临雅的话逐渐消音。

向宴生的卦术也是天界第一,他定是看到自己的命星已灭,才断定自己已死。

“那从混元巨鼎中出来的人究竟是谁?”

“是你。”解临雅断定,“我赶去之时,你已经杀了上百的无极弟子,我问你为何这般做?你说,无极长宫负了你。”

“无极长宫负了我?”凤长歌疑问,“无极长宫怎么负我了?”

从到无极长宫之后,她就跟在向宴生身边习武修炼,那时年纪尚小的向宴生已是无极长宫的宫主,他与她缔结亲缘线。

因为尚未成年者,若没有亲缘线是会停止生长的,天界之人一千岁才算成年,她五百岁凤传英就断了亲缘线,若无亲缘线她便永远停留在五百岁。

向宴生与她缔结了亲缘线,对她来说,向宴生亦父亦兄更亦师。

有向宴生罩着,她在无极长宫无人敢欺,倒是她欺人来得多,那么为什么说出无极长宫负她之话?

“若连你自己都不知道,我怎知无极长宫怎么负你?”解临雅道,“你那时,谁人的话都不听,只顾杀人,向宴生到来之时,将你打伤,你狼狈逃走。之后,便听人传言你四处杀人,抢夺神器。”

“向宴生,你为何说他面目全非?”

向宴生的名字,让解临雅的脸色一变,他微微低下头,“他是三个月前,突然变成那般模样的。我也不知,他到底是什么原因。”

凤长歌不说话,天界之大,自千万年前涌进的渡劫者们带来奇奇怪怪的修炼之术,天界奇人异士无数。灵力强大之人,有隐藏灵力的方法,这天界也许有比向宴生更强的人也说不定。

“长歌,你若需要帮忙,不是还有向宴生和风清遥吗?为何偏偏来找我?”他问,深色的眸子微微期待。

第十八章 人心隔肚皮,谁藏着阴谋诡计

凤长歌轻蔑一笑。

那日,她掉落鼎的时候,向宴生就站在她的身侧,在她掉落的时候,若他伸手拉一把,她绝不会掉落鼎中。

心中有怨恨。

不管是不是向宴生将她推进鼎中,心中对他依旧有怨恨。故而,她不会向向宴生去寻求帮助。

她的徒儿,风清遥。他性格直爽,没有心机与城府,三年不见虽已成熟稳重不少,可是那脑子有没有变聪明点,她不知道。故而也不能去寻自己的风清遥来帮忙。

只有解临雅。

之所以称他为雅狐狸,并不只是他偏爱狐狸面具,而是,他本身就如同狐狸般精明。放眼天界,能与向宴生聪慧持平的也只有他。

但更明显的一点,解临雅不擅长武技,与他打起来可以少废些劲。

果真,一招制敌。

收起嘴角的笑容,她问:“雅狐狸,你那日可有见是谁将我推下去的?”

“那日发现混元巨鼎,我都在看别处,没将视线注意到你身上。”

“那日就你,向宴生,清遥站在我身后。你觉得是谁封了我的穴位,推我入鼎?”

解临雅的眸色一沉,轻轻摇头,“绝不可能是我们。”

解临雅虽与其他两人关系并不是特别好,但是他们与凤长歌的感情,绝不比他少。

凤长歌微微勾唇,“但,我死在鼎中了不是吗?”

“若要你死,我们绝不会以这般卑鄙的手段,长歌,你与我们相识多年,难道还不熟悉我们的禀性吗?”

“人心隔肚皮,我怎知谁对我藏了阴谋诡计。雅狐狸,知道我为什么对你下咒令吗?”凤长歌纤细的手指轻触他的脖间,“那是因为,我不再信你。”

“长歌,真相我会去替你找出来。”解临雅握住她的手。

凤长歌明眸一眨,眼里含着意味不明的笑意,将手抽回。

本以为她会再说什么,谁知,她轻笑,转身,离去。

留一缕清香,消失在黑暗中。

解临雅微微地头,望着手中的白骨,思绪千转百回。

月光越深,深夜未眠又有几人。

无极长宫,第一重中天山,练武场。

混元巨鼎前,一身蓝衣白披肩的风清遥负手而立。

他眸色凝重地望着打开的混元巨鼎中的业火,眼角微微湿润。

“师父,徒儿定会救您,请您一定要等着徒儿。”他轻声缓缓,决意浓浓。

夜色浓,风声稀。

有人,躲在阴暗处,将他的喃喃自语听去,暴露在银光下的红唇,微微上扬,带着讽刺。

第十九章 老妇人罗揽

翌日。

春光正好。

无极长宫的钟声,按时响侧整座九重山。

第九重成天山,栖水阁中。

梳洗过后,无极弟子替罗揽更衣。

九千多岁的罗揽,双鬓微白,青丝中夹杂不少的白发,她虽已显露老颜,但炯炯有神的双目,与挺直的腰板看上去依旧精神奕奕。

“老夫人,虎艳阳求见。”一无极弟子走进来道。

“让她进来吧。”

无极弟子领命出去,不一会,虎艳阳从门外进来,朝着罗揽恭敬地弯腰低头。

“弟子虎艳阳见过老夫人。”

“怎么有空来看我?今年由你带领新入门弟子,这几日不该是你最忙的时候,怎么得空来我这边?”

“弟子有事想要禀报老夫人,所以,即便再忙也从中抽出空来见老夫人一面。”

身上的衣服都穿完,罗揽转身,坐在椅上,“若是风清遥那小子带七人上五重晬天山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虎艳阳一怔,本想向罗揽报告这个消息,得一丝赏赐的,没想到她居然已经先知道。

“那小子和他师父一个样,尽做一些不受规矩的事,搞得无极长宫乌烟瘴气。你去给我看着他收的那七个徒弟,免得进来了些奇怪的人。”

“弟子听令。只是……”虎艳阳脸上露出为难之色。

“只是什么?”罗揽微微不悦扬眉。

“老夫人,弟子先所居住的地方是四重的更天山。风清遥所居住的是五重的晬天山,按照无极长宫的规矩,弟子想要监视风清遥与他的七个徒弟怕是有些困难。”

以她的身份能上最高的第九重成天山,是因为她身上有罗揽的令牌。但她只能从更天山直接上成天山,中间不得停留在如何一重山中。

“我会安排人让你上晬天山。”

听到罗揽的话,虎艳阳一喜。

“是,弟子定不负老夫人之命,监视风清遥的一举一动。”

“下去吧,去忙你该忙的事。”

虎艳阳应诺,离开房间。

侍候罗揽多年的木槿走到圆桌旁,端起紫砂壶倒上一杯茶,递到她的手边。

“老夫人,为什么要给那样的弟子破例?听其他弟子说,虎艳阳是个仗势欺人,动不动就用拳头伤弟子,贪图虚荣的弟子。”

“贪图虚荣,不是更好控制吗?”罗揽冷冷勾唇,“无极弟子有八千多人,遍布整个天界,其中有多少心怀不轨的,谁知道。为了无极长宫,我需要这些人做我的眼线。”

她忽得轻轻叹息,“只是,本以为没了凤长歌,无极长宫就会好些。可谁知道,她那徒弟和她是如出一辙,真是烦心。”

第二十章 开始相识,一起学习

晨光艳艳。

各重山的无极弟子们,随钟声而起。

五重,晬天山中。

应钟声而起的无极弟子都纷纷起身,去练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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