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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凤归来仙君纵妻无度-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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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见到温温表妹的时候,是在大表哥的寿宴上,那个时候我不是送了大表哥一只刚出生两年的软绒犬吗?”

“哦,我记得,全身毛茸茸,软绵绵的那只,当时温温看着喜欢还和大哥争来着,大哥为了护犬差点就打温温了。但是,那只犬后面不知道跑哪去了,大哥还伤心了一会。”

诃枕轻轻地点了点头,面色有些沉重地道:“被温温表妹烤了。”

“什么?!”练无风震惊地瞪大眼睛。

“我亲眼所见的。那天我后山找材木做机关。看到温温表妹把软绒犬的皮给剥了,烤着与她的两个跟班一起吃得干干净净。其实,后面我们常看到,他们在那处烤兔子鸡,还有三表哥的那只雪鹰也被他们给烤了。”

“什么?!”练无风太过震惊已至于他除了什么两个字就什么也问不出来。他挠了挠脑袋,道:“三弟的那只雪鹰,可是他自己辛辛苦苦在西域雪山离从众多成年雪鹰中抓出来的雏鸟。之后花了不少心思才养大,给驯服的。那只雪鹰可是他的心肝宝贝,我还记得那雪鹰不见的时候,三弟在外面游荡了七天七夜去找他的雪鹰,后面没找回来,他郁郁寡欢了好几年,没想到居然被温温给烤了吃。但是,阿枕这是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二表哥我难不成还会骗你吗?”诃枕有生气地质问。

练无风立刻摇头,“不,不是,我这事不是没听人说过吗?我只以为她性子不好,没想到,他居然会将大哥和三弟们喜欢的宠物都给烤了吃了。”

“二表哥,你最爱的那条金钱蛇也被温温抓去……”

“什么?!我家的小金也被她抓去烤了吃了?!她怎么什么都吃?!”练无风立刻跳起来怒道。

诃枕立刻摇头,“她没吃,你的金钱蛇有毒,她不敢吃。”

“这还差不多……”练无风这心情才好点。

“她把你的小金给剁成肉酱了。”诃枕没给他歇气的时间,接道。

练无风听到,一气打不上来,看着诃枕不知道该说什么。

等过了半晌,他隐忍着怒意问:“你,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你知道小金不见的时候,我有多伤心吗?我已经小金走了,我这辈子都发不了财。”

当初练无风养金钱蛇的时候,正在开一家小店铺。

从小就喜欢钱的练无风,以为养金钱蛇能招财,故而就养了一条金钱蛇来招财。养了不到半年金钱蛇就不知所踪,练无风以为是自己没这个钱运,故而金钱蛇不见后,他就关了店铺好好习武修炼。

要是当初知道那金钱蛇被练温温抓去剁成肉酱了,他绝对会将店铺开下去的。

“我本来想告诉你的,母亲说本家的事,我们分家不该插手那么多。而且,温温表妹又深受族长舅舅喜欢。母亲见你金钱蛇死后,也不去开店铺,就叫我更不要去告诉你,说你好好的底子不练武可惜。”诃枕的话越说越小声。

练无风听到是肠子都悔青了。

他恼怒地看着诃枕,顿时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一口气上不去又下不来的,气得他真的是无话可说。

诃枕小心翼翼地打量他,继续道:“二表哥,温温表妹确实不是什么好人,她明里欺负比她身份低微的弟子和下人,大表哥和三表哥不喜欢她的,她就暗地里一直对他们使坏,每次都抓走大表哥他们养的宠物,不是烤了吃,就是躲成肉酱喂野狗,你们平时都太小看温温表妹了。”

“这女人太蛇蝎心肠了!”刚刚开口还是温温,知晓自己曾经最钟爱的金钱蛇给练温温剁成肉酱之后,练无风已经打心底地讨厌起练温温。

“蛇蝎心肠,卑鄙小人,我从未见过像她这么坏心肠的女人。”诃枕附声骂道。

凤长歌听到他们二人的谈话,对练温温已算是有了一个了解。

她站起来,感激地看着练无风和诃枕道:“问你们俩真是一点错也没有,谢谢你们将练温温的事告诉我,改天你们若有什么要我帮的地方请尽管说。”

“长歌,我们也没什么忙要你帮。只是有一点,你现在最好就帮我们,就是千万别让宫主娶了练温温。”诃枕拜托道。

凤长歌轻轻颌首,“你放心,宫主要是想娶妻,那也得先通过我。我先回去了,有空再聊。”

诃枕点了点头,凤长歌再次向他们二人道谢,才离开。

练无风透过窗,看着凤长歌离去的背影道:“这长歌怎么感觉管得挺宽的?”

“长歌怎么管得宽了?”诃枕不解地问。

“你没听她刚才说的吗?宫主要娶妻,还得通过她,这宫主要娶谁,她也管不来,怎么听她刚才的话,感觉她能管得了宫主的人生大事。”

“我觉得长歌能做到。”诃枕眼神坚定道。

练无风侧头看向他,诃枕不知道凤长歌只有十年寿命的时,向宴生告知他们这件事的时候,诃枕并不在。

若是长歌能命长点,或许练无风会信,长歌会和向宴生在一起。

可是,一个短命鬼能做到的东西有多少?

**

收集情报回到成天山,天色已灰。

呼呼的寒风掠过成天山上的红莲。

妖艳的红莲烛光下微微摇曳。

凤长歌望自己的寝室走去,忽得,从天而降的孤影拉住了她的去路。

“宫主找你。”

凤长歌狐疑地看了看他,问:“宫主找我干什么?”

“你去了就知道了。”孤影平静无波的声音说。

凤长歌柳眉一挑,“听你这话,似乎知道宫主找我是所为何事。”

孤影抿了抿唇,什么都未说。

在微弱的灯笼光下,凤长歌发现他的眼角有些淤青,问:“你眼角怎么了?被谁打了?”

孤影立刻一慌,连忙将受伤的眼角撇头过去道:“我自己走路不小心撞的。”

“得了,是在想什么事,居然能出神将眼角给撞破还撞了点淤青出来。”

“要你管!宫主在你找你,还不快些去,你想让宫主等你到什么?!”孤影恼羞成怒地急道。

瞧他这模样,凤长歌都知,他的眼角应是被谁给打伤,才这般不好意思地说出口。

也对,身为影卫,身为向宴生的护卫,被谁打倒,说出来确实丢脸。

凤长歌也不再去抓弄他,乖乖地去找向宴生。

来到向宴生的斋月阁,有谈话声在里面响起。

凤长歌望了望孤影,压低声音问道:“宫主在与谁谈正事吗?”

“可能是老夫人,宫主没召我去叫谁来,不请自来的只有老夫人。”孤影声音也压低。

凤长歌眼珠子机灵地转了转,想起在不久之前就见到罗揽与练温温坐在一起的画面,已经大概猜测出来,应是罗揽带着练温温来找向宴生。

既然是她们二人在里面与向宴生谈事,那打扰了也无妨。

凤长歌挺直腰背,理直气壮地敲了敲门。

“进来。”向宴生冰冷的声音带着一丝的不悦从屋中传了出来。

凤长歌伸手推开门。

吱呀一声,打扰了屋里人的交谈。

果真,在屋中的人正是罗揽与练温温。

练温温坐在罗揽的身侧,一脸娇羞的小模样,微红着脸颊,头低得低低地不敢抬起来正眼去瞧向宴生。

这小可爱的模样,若是在之前没找诃枕和练无风了解过,真以为是个可爱的小姑娘。

收敛去打量练温温的视线,凤长歌大步走到向宴生的面前,拱手问道:“宫主,你找弟子有什么事吗?”

“你去哪?”

“弟子闲着无事,去晬天山逛了逛。”凤长歌应道。

罗揽‘嗤’地一声冷笑出来,“长歌,你身为宫主的侍女,就算宫主不需要你时,待在宫主十米外不是你身为侍女该做的事吗?跑到晬天山玩到天黑才回来,即便是精英弟子都不敢像你这般放肆。”

罗揽嘲笑的话语中有着警告。

凤长歌立刻低头,认错,道:“弟子知错,老夫人说的是。”

“你该认错的人是宫主,不是我,我不是个无权无势的老夫人,可管不了你们这些无极弟子什么,只能说几句,但听不听得进去,罚不罚就是宫主的事。”罗揽这话有着酸酸的感觉,似在向宴生那边吃了瘪,而在她身上撒气。

凤长歌瞥了一眼向宴生,向宴生的双眸中也有轻微的怒意,想必刚才罗揽是做了让他生气的事。

“罢了,宫主,刚才说的话,你若听得进去就听几句,听不进去的话,母亲希望你好好想想。温温,我们先回去吧,让宫主自己好好地去想想。”话音落去,罗揽带着练温温出了斋月阁。

孤影见她们出去,将门合上自己也走了出去。

斋月阁中只有他们二人。

凤长歌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向宴生,问:“宫主,老夫人来给你说亲事来着?”

向宴生侧目看向她,眼神在问——你怎么知道?

凤长歌嬉皮笑脸地道:“成天山都传开了,我也是听其他的师姐们说的。她们说,老夫人已经认定练温温姑娘做宫主夫人。”

“你觉得本尊该娶妻了吗?”向宴生冷冷的声音问道。

凤长歌身子僵了一下,沉默了会,扯出一个苦笑道:“该,宫主你都六千岁了,天人岁数只有一万年左右而已。你都过去一半了,还未有子嗣,难怪老夫人会替你急。”

说完,凤长歌望向向宴生。

向宴生没话说,冰冷的双眸怒视着她。

“不过,不能娶练温温,听说练温温的性子嚣张跋扈,常欺负门中弟子和下人,私下还爱报复人,这品行是坏的不行的。”凤长歌迎着他的怒意道。

向宴生眼中的怒意忽得消了几分,“你调查过练温温?”

“我找练无风问了下,练温温是他的妹妹,性子什么的,他知道。这些都是他告诉我的,虽然说宫主你已经到娶妻的年龄,但是也不能将就,这练温温也还是不要娶。”凤长歌认真地道。

向宴生又恼怒了起来,道:“那你意思是说,只要不是练温温,本尊可以娶其他的女子。”

第一百三十二章 失落难言,向宴生的质问

向宴生的怒意来源凤长歌自是知道。

在前段时间,他还对凤长歌说情话,说他喜欢凤长歌。

向宴生早就当她是真的凤长歌看待,虽然总是时不时地试探她,逼她说出,她就是凤长歌的真相偿。

但想必他的心底,已经将那些爱意都倾注在她的身上撄。

可是,凤长歌不需要。

视线迎着向宴生那愤怒的双眸,她浅浅一笑,“宫主,话也不是这么说,只要品行端正,为人贤惠,相貌好者,宫主不妨考虑下娶其为妻。毕竟你都这把年纪了,再不娶就晚了。”

向宴生一眼怒视过来,未将心中怒意忍住,冰冷且怒地大声说出一个字。

“滚!”

身为无极长宫的宫主,向宴生的教育与素质向来不错,至于滚这样的字眼,想必他是第一次说。

听到他说这个字的时候,凤长歌都有些惊愕。

这是得有多生气,才说出这样的话。

凤长歌观察他的神情,他双眸中的怒意很深。她也不好再继续在此逗留,乖乖应是退去。

出了屋子,孤影等着她走过来,在她耳边轻声道:“我听到宫主对你说滚了。”

“你耳朵还真灵。”凤长歌诧异地看着她道。

孤影一记白眼甩过去,“废话,宫主声音那么大,谁听不见。”他没好气地说,“你是说了什么话,才惹得宫主这么生气?”

凤长歌无辜地耸了耸肩,“我还能说什么,不过就是劝宫主找娘子而已。他都那把岁数了,娶妻生子不应该是正常的事吗?难不成,他想一万岁的时候再娶妻生子吗?那时候,娃都生不出来。”

“不要这么没大没小!”孤影生气地一个爆栗在凤长歌的头顶上炸开,“宫主的事,何时轮到你多嘴了?”

“什么叫我多嘴,我不过是关心宫主而已。”凤长歌不满地反驳。

“你是真关心还是假关心?宫主心底有谁,你又不是不知道。”孤影的话中有话,“喊宫主去娶其它女子,宫主不生气才是怪事。”

孤影冷哼一声。

凤长歌有一种被藐视的感觉,抬头看向比自己高一个头的孤影,道:“宫主心底的那个人已是已亡人,已死去的人,还惦记着做什么。”

说出这话,凤长歌心中有些难受。

若非她死,向宴生岂有拱手让给他人的道理。

“就你现在这表情,还说出大义凛然的话,谁信你这话中的真假。”孤影不悦说。

凤长歌抬头看了看他,“我现在这表情怎么了?”

“你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你自己清楚。何必在这边欺人?”

孤影一副‘你口不对心’的鄙夷神情,让凤长歌懒得去反驳。她转移话题问道:“宫主找我不是有事吗?这下将我骂出来,估计他都忘了正事。他找我来是为何事?”

“忘了正事也好,宫主找你来是为了打架。”孤影说着,不经意地伸出右手揉了揉眼角。

这眼角的伤刚才他趁凤长歌进去时已经治疗好,这一摸去没有痛感,他若无其事地将手收回去。

凤长歌听了,不解地看向孤影,问道:“宫主找我打架?打什么架?”

孤影侧目看了看斋月阁合紧的大门,贼兮兮地拉着凤长歌走出院子里,才敢小声说道:“宫主最近不知在那学来一个奇怪的法术?”

“奇怪的法术?”凤长歌依旧不解。

孤影轻轻点头,神色严肃地说:“是,很奇怪的法术。这法术在边界杀妖兽的时候,宫主就已用过。”

“这不可能吧。”凤长歌不信地道,“宫主现在身上没灵力,怎么可能用得了什么法术?孤影师兄,你该不会看错了吧。”

“我一个人能看错,难道其它的人也能看错吗?”

“那你说说,宫主用的是什么法术?”凤长歌双手环胸,静等他的解释。

孤影看了看四周,又再次将声音压低道:“这个也不算是什么法术,而是灵力的使用。一般我们这些修炼者来说,都是利用自己多年储蓄的灵力来施展法术。可宫主最近使用的灵力似都是在空气中灵力直接吸取而用来己用,过后便就消失地无影无踪。”

“在姑苏城时,宫主连在那空气中的妖力都能驱动。身为天人,能使用的只有灵力,妖力是入魔者才可用的。宫主那习来的法术连妖力都能用,这若是被他人知道,不知会不会被当妖魔看待。”

说完,孤影的刀眉拧得跟麻花似的。

凤长歌听着,也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真是如此?”未亲眼见过,凤长歌也不好去辨别孤影说这话的真假。

“我还能骗你不成?”孤影不满地反驳,似想起什么,脸色有些难堪地道:“刚才在去找你之前,我与宫主打了一场。还未动手,只见宫主一伸手,我体内的灵力便不受自己的控制流逝出去。我想,应是宫主用了他最近习的法术与我过招。”

“然后,你就在宫主这招下,被打伤了眼角?”凤长歌指向他刚才受伤的眼角。

啪!

孤影伸出手打掉她的手指,怒颜道:“你要是那般与宫主过招,下场不见得比我好。”

“可惜未过招之前,我就被宫主赶出来了。但倘若宫主真的如你所说,习了那样的一个法术,我倒是想与他过几招。”凤长歌若有所思道,若向宴生现在所施的法术真有这般玄,凤长歌还真的想与他过上几招。

“与你说正经的。”孤影严肃地看向她,“宫主现在所使的法术会从他人身上夺取灵力,若按照常人的看法来说,这不是邪术吗?”

最后的一句话,孤影说得很是低。

若不是靠得近,完全听不到他最后的那一句话。

凤长歌听到他的话,噗嗤地一声笑了出来。

好不容易严肃的气氛就被她这么打乱,孤影气恼地问道:“你笑什么?!”

“还能笑什么,笑你的单纯。”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孤影更是气了。

凤长歌的双眸在屋檐下灯笼微弱的光照耀下,清澈地如星辰般,她嘴角轻轻一勾,道:“邪术通常都是已害人命为主,但若习来的邪术是为了救人,那这是邪术?还是正术?不管宫主他习的是什么术,只要他不拿来害人,你又何须担心那么多?”

这话有理在。

别的不说,就说向宴生这些年所来行的事来说,都是在为整个天界,虽然习的法术有些走偏道,但向宴生的话应不会用在邪途上。

孤影信服地轻轻颌首。

凤长歌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对自己的主子抱有疑心,否则你也不会得到主子的信任。”

孤影赞赏地望向凤长歌,她年纪虽小,但是想事总会比人多想几步,一点也不似她这个年龄该有的成熟和睿智。

除了孤影心中对向宴生的疑虑,凤长歌回去了自己的寝室。

夜深雪大。

回了寝室后,凤长歌躺在榻上,忽觉心烦意乱,在榻上辗转难眠。只觉心中有一把旺火烧得她心焦难言。

起身来到窗前,推开窗户,皎皎银月光下,似绒毛的雪纷纷落落。夜风吹了进来,掠着雪花片片落进屋中冰冷地板,凤长歌就这么坐在窗前看一夜雪落直到天明。

第二日。

晨色初亮。

一夜心事重重,失落难言的凤长歌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莫名其妙地叹息了一声。

一夜已过,她却仍未搞清心中难以言喻的感觉究竟是为了什么?

或许最近让她烦心的事太多,比如解临雅入魔之事,比如假凤长歌事件的主谋,比如罗揽为向宴生寻夫人的事……

种种,层层。

心事压上心头,让她心情失落起来。

她起身,从椅子上站起。

坐麻的脚,在起来的那一瞬间忽得失去知觉。

凤长歌不敢离椅子,将发麻的叫揉到有了知觉才放心地落地行走。

洗了把脸。

她起身前去了斋月阁。

一夜落雪,没有在斋月阁留下任何痕迹。

假山,绿柳,旁侧小池的红莲沾着露珠在晨光下妖冶如血。

孤影坐在假石后,望见她来,朝她使去一个眼神,示意她看向前方。

不知他这耍的是什么把戏,顺着他示意的方向望去,只见在斋月阁的门前,穿着红白两色相配罗裙的练温温。

她手中提着一个两层的食盒,似乎是来为向宴生送早餐。

凤长歌望了望孤影,孤影的声音根本听不见,也不知道他嗓音到底有没有发出来,只见那嘴型说:“来了有一会,敲了门,宫主没应就一直站在门外。”

这嘴型说的应是这句话。

凤长歌大致算是了解到了怎么一回事。

她提步,走到门前,向练温温打了个招呼,道:“温温姑娘早上好,请问你是来找宫主的吗?”

练温温闻声,转身看向她,欣喜一笑,嘴角显出浅浅的酒窝。

“长歌姑娘早上好。”

凤长歌脚步顿了下,有些讶异,练温温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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