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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起打量,昭元长老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启声问:“宫主召我们二人来是有什么事情要商议吗?”
寂静的屋子,昭元长老的声音格外地响亮。
被夜风拂得明明灭灭的烛火,将三人的影子拉出千奇百怪的样子。
向宴生闻声,微微抬头道:“今日想起了些往事。”
往事?
昭元长老和明原长老不明白地相互对视。
“在本尊出生的时候,听说无极长宫正处于低谷。外出修行的弟子到处惹事,让无极长宫在外威望大减,而弟子中并无多少出色的弟子。故而那时无极长宫正处于危机之期,但那时候无极长宫是如何变成现在这般强的?”
向宴生突然问起此事,让明原长老和昭元长老更是摸不着头脑。
明原长老问道:“宫主为何问起此事?”
“只是突然想起,想起父亲并未告知本尊理由,只道让本尊好好习武习文,带领好无极长宫罢了。”
罗揽说,他们将故意秋骗进了幽梦古镜以此来抢夺黄帝留给他的丹药。
若有抢夺到丹药,那门中定有弟子实力大增。
找明原长老与昭元长老来谈此事,并不是怀疑她所说的话的真假,只是更想了解当年的实情罢了。
向宴生突然这么问,或许是有他的道理,昭元长老启声道:“那时候无极长宫确实处于创立以来最为低谷的一次。宫中弟子常常斗殴闹事,不好好修炼,让前宫主确实为之苦恼一段时间。只是待你出世后,这样的情况就少了。”
“为何?”向宴生问道。
明原长老笑道:“宫主你一出生的时候,灵力惊人,轰动天界。老宫主说你的出生给无极长宫带来希望,故而之后就开始重整无极长宫门规,对于惹事的弟子听者就罚,不听者就直接赶出无极长宫。同时也勤加了弟子的修炼,无极长宫才振作起来。”
“就只是如此?”向宴生狐疑问道。
“自然是,老宫主说修炼与管理没有捷径,只有实打实才可从基础改变,垫实根基。”昭元长老道。
向宴生沉默起来,思虑了会问道:“这其中可有什么弟子突然间灵力突飞猛进吗?”
“没有,那时的弟子都比较愚钝,勤加修炼进步都比他人慢。”昭元长老回答。
向宴生再次默然,这点与罗揽告诉他的有所出入。
故意秋被骗进幽梦古镜后,他们应该有拿到不少丹药,但为何没给门中弟子吃。
这其中是有什么隐情。
“你们可知老夫人认识故意秋?”向宴生问道。
明原长老和昭元长老听到故意秋的名字猛得一愣。
现在故意秋这个名字谁人不知,假凤长歌之事全是他一手策划。当然故意秋与罗揽相识,这点才让他们更惊讶。
“宫主,你这可说的都是真的?”
向宴生微微抬眸望向问话的昭元长老,暗自地叹了口气道:“是故意秋亲口告诉本尊的。”
明原长老轻轻点头,“既然是故意秋所说的,那就是无错了。”
“看两位的模样,似乎是不知道老夫人和故意秋是旧识。”向宴生道。
两人同时轻轻颌首。
“在无极长宫,只要弟子不危害无极长宫,我们就不会过问他的朋友是做何事,住与何处。何况,老夫人的身份,她的故人旧识我们更是不会过问。”昭元长老解释。
向宴生垂眸深思。
昭元长老与明原长老都是向武生的同门师兄弟,向武生与罗揽所策划的事,竟然瞒着他们二人,可见行恶之事只有他们二人而已。
“本尊与练阁主约定在三日后骄阳城集合,攻打照阳堡,你们将此事安排好。”向宴生转移话题,不再与他们讨论罗揽与故意秋之事。
两位长老听了应是。
向宴生已有些倦意,让两位长老回去。
明原长老与昭元长老退出斋月阁,月色正好。
成天山上,寂静无声,在月色下开得正艳的红莲花,在远渡而来的微风下微微摇曳。
“宫主找我们二人来,似乎是专门为了问老夫人的事。”昭元长老问道。
“老夫人的事咱们知道的也不多,反正是在宫主的口中得知了老夫人与故意秋是旧识的事。”明原长老道。
昭元长老微微皱眉,“我隐隐觉得,故意秋一事与老夫人有些关系。”
“别瞎猜测,就算有关系咱们什么都做不了。”
昭元长老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道:“老夫人城府深,行事卑鄙,也不知当初老宫主是怎么看上她的。得幸宫主不是她一手养大的,不然也不知宫主会变成什么样。”
“老宫主或许就是知道老夫人是那样的人,故而才自己一手将宫主养大。”
“或许吧。”
两声轻轻叹息,随着渐深的夜色,消散在空气中。
红烛燃一夜,朝阳初升时,浑厚的白玉钟声响侧无极长宫。
罗揽坐在圆桌旁,手中拿着铜镜,望着老态横生的脸,望了整整一夜。
在更天上与凤长歌和向宴生分别后,她就待在屋子中一直看镜子。
时光流逝,容颜暗衰。
不照镜子时不知,一照镜子时才知,昔日的容颜竟已是这般老态。
微恼地将镜子合在桌面上。
吱呀——
大门被打开。
侍女木槿走进来道:“老夫人,宫主来见您了。”
罗揽冷冷一笑,道:“是来见我?还是来杀我?”
木槿一听这话,脸色霎时苍白,眼眸露出惊恐,慌张道:“老夫人你这是在说什么?你是宫主的生母,宫主怎会杀你……”
罗揽摆手制止住她继续将话说下去,“叫宫主进来吧。”
木槿应是,转身退下。
没一会儿,向宴生走了进来。
罗揽望着他自嘲一笑,“宴生,你来找我,可是想为凤长歌报仇?”
“儿子来,是有一事不明想找母亲问个清楚。”向宴生冷淡的声音生疏得就如同陌生人般。
与他关系从未亲过,这般生疏的语气罗揽早就不在乎。
“还有什么不明,在更天山上,此时不是早就与你说得清清楚楚了吗?”
“儿子不明的是,你与父亲将故意秋骗进幽梦古镜之后,不是去拿走混元巨鼎中的丹药吗?那些丹药你到底用在何处?”在昭元长老和明原长老的告知中,他们抢夺来的丹药并没有给门中弟子吃,既然没有,说不定还留着。
黄帝的丹药厉害的程度可以说是起死回生,若能有一枚给凤长歌的话,说不定她的寿命可延长一些。
“没了。”罗揽回答道,“黄帝厌倦总有人来盗他丹药,隐居起来后,故意秋就开始帮他造混元巨鼎。可造混元巨鼎的时间太长,黄帝最后就已经直接懒到不愿再炼丹。那个时候若能有多一颗金丹,凤重云也用不着死,因为,她让给我的那颗金丹是最后一颗。”
罗揽没好气地道。
向宴生微微一愣,道:“你明知道早就没金丹,还欺骗父亲与你行恶。”
“向武生将你从我身边抢走,留我一人独守空房,帮我做点事,不也是应该吗?”罗揽气恼地道。
向宴生移开视线,微怒地握紧拳头,道:“母亲,你以后不要再离开栖水阁。”
罗揽闻言,身子猛地震了一下。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要将我关在这栖水阁中?!”
“并不是关,只是长歌说,若你出无极长宫就定会杀了你,为了你的安危着想,以后请待在栖水阁中。”向宴生道。
罗揽猛地站起来,一掌怒拍在桌面上,“向宴生你别学你父亲!他在我身边将你抢走,让我一人独守空房几千年之余!你可知那些岁月我都是怎么熬过来的吗?!
罗揽大吼道。
向宴生目光淡淡地落在她身上,道:“母亲想要什么,尽管和木槿说,本尊都会让木槿给你送来的。栖水阁虽小,但景色还算不错,待在这里不委屈母亲。”
“向宴生!”罗揽瞪大着眼看着他,眼眶微微泛红,“你看清楚点,我是生你的母亲,你让我余生一个人在栖水阁中度过。你说,我做错了什么!我这辈子都做错了什么,故意秋抛弃我,向武生抛弃我,最后连你也抛弃我!”
向宴生不说话,转身离去。
“宴生,你不可以,你不可以这么对我!我可是你的母亲!”罗揽起身追出去。
向宴生忽得停了下来,设了个屏障将罗揽拦住在屋中。
“母亲,栖水阁很安全,你就安心待在这里。”
“向宴生!你最好别找到机会让我出去,不然我还会再杀了凤长歌的,我要杀她一百次一千次!”罗揽歇斯底里地喊道。
向宴生来到院门,对着站在两侧的无极弟子道:“看住老夫人,别让她踏出栖水阁一步。”
第一百六十一章 真正的意图,蚩尤内丹的守护者
“啊!”
一声惨叫划破了夜空。
“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周围看守的人纷纷走过来,慌张问道偿。
火光中,一男子面目痛苦地道:“是二小姐。撄”
只见凤长歌在他的身后,将他的手反剪在身后。
凤长歌望了望面前入魔的照阳堡弟子,猛得将抓住的人往前一推,推进人群中道:“我要见父亲与姐姐。”
几人面面相觑,虽说她是凤长歌,可与他们的关系为敌对,将她带去见故意秋与凤重歌似有些不妥。
“让她见吧,再说故先生的强大,即便是二小姐,也敌不过。”说话的是一等弟子。
听到他的话,几人点头无比地赞同。故意秋的强大是天界第一,即便是凤长歌,也敌不过。
想到此处,众人也都放心地领着凤长歌去见故意秋和凤重歌。
事实有人先去告知了故意秋和凤重歌。来到照阳堡时,两人都笑意盎然。
凤重歌一见到她更是高兴地扑了过来,抱着凤长歌开心喊道:“长歌,我就知道是你,我从第一面再见到你的时候就知道是你!”
与凤重歌的激动不一样,凤长歌的表情淡漠,并未有姐妹重逢的激动。
故意秋走到她们身边道:“长歌,你应该高兴些,重歌对你可谓是姐妹情深,她的入魔甚至是因你而起。”
凤长歌微微抬眉望向故意秋,眼里有着几分的狐疑。
只是,早就知道他们现在是天界最坏的人,还依旧来寻他们,这样的事情也都是在预料之中。
凤长歌并未说话,即便眼前这两人与自己有血缘关系,但这不代表他们所做的事就可得到原谅。
“父亲,这事不必与长歌说,还有,你要向长歌道歉,都是因为你的错,长歌才会受到那样的委屈的。”凤重歌鼓起脸颊不高兴地道。
故意秋闻言,眼眸里露出微微伤感。
凤长歌淡然地瞥了他一眼,淡然地道:“不必道歉,事情的经过我都在罗揽的嘴里知晓了,你并无错。”
故意秋听到她的话,眼前豁然一亮,正准备开口,凤长歌冰冷地开口再道:“你只是在我的事情上无错而已,但是你后面所做的事都是错的。”
凤重歌听到她话中的怒意,急忙替故意秋辩解道:“长歌,其实父亲都是为了这个天界好。”
“到处杀人抢夺神器是为了这个天界好?”凤长歌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谁可想到,你杀一个人却说是为了他好。
将人当成傻子,但也撒点高深的谎。
“长歌,你来找我们,可是为了来质问我们纠结是在做什么吗?”故意秋淡然地问道,他待凤长歌事先有欠,说话的语气轻轻的,有着几分宠溺。
凤长歌一想到自己来这里的理由,鼻子微微酸涩,心中有些难受,闷声道:“我没地方去,才来这里的。”
“没地方去,无极长宫呢?你离开,向宴生应该舍不得才对。”凤重歌问道。
向宴生对凤长歌的宠爱,谁都有眼看着。
若凤长歌说没地方去,向宴生肯定是第一个留她的人。
“罗揽告知了我所有的事情,向宴生也在一旁听着,我想为母亲报仇,可是他拦住了我,还护了罗揽。我不想再留在他的身边。”凤长歌的话说得有些赌气。
故意秋和凤重歌相互对视了一眼,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
原来是两小口闹矛盾了。
“长歌,在这事上你怨不得向宴生,罗揽再怎么说也是他的母亲,再者说,向宴生向来理智,即便罗揽不是他的母亲,也不会让你当下就杀了她。”故意秋劝道。
凤长歌讶异地看向他,道:“真不敢相信,你居然会替他人说话。”
故意秋轻轻一笑,看来凤长歌是彻底误解了她。
“长歌,不是每一个杀人凶手都是暴虐,易怒,不理智的。”
“那你这话的意思是承认了你是个温顺,温和,理智的杀人凶手?”
凤长歌一句话呛过来,让故意秋无法辩解。
凤重歌看了看凤长歌,抱住她的手晃了晃说:“父亲,长歌一定有很多问题想与你问个清楚,我们进去坐下来好好谈吧。”
故意秋轻轻颌首,“咱们坐下来谈,长歌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会与你说清楚。”
凤长歌望了望周围的景色,想了想,就与他们一起进了照阳堡。
进照阳堡后,并未找一个大堂而坐下来好好谈,而是走了进步后,望见一张石桌几张石椅就直接坐了下来。
待仆人端上茶后,故意秋问道:“长歌,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吧。”
“你从三年前到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什么?”凤长歌启声问。
“修天柱。”故意秋淡淡回答道。
凤长歌微微一愣,之前她向宴生猜测一切不过都是为了将她从冥界拉回来,殊不知竟是为了修天柱。
“天柱岂有那么容易就修好?即便收集天界所有的神器都不可能将天柱修好。”凤长歌狐疑问道。
在这三千万来,天界的天人们就从未停止过修复天柱的想法,可试过千万种办法,都未能将天柱修好。
故意秋只是夺了一些神器和灵心骨,就妄想修好天柱,这在历代别人想努力修好天柱的法子最为单纯的。
“长歌,不要这么看不起父亲,你可知道父亲的身份?”凤重歌问。
凤重歌望了望故意秋,不敢确定道:“上古神仙?”
“没错,父亲是上古神仙,在这天界已活三千万年,但是你可知道父亲一直躲着众人的视线生存是为了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父亲是蚩尤内丹的守护者。”
“蚩尤内丹?”凤长歌狐疑地看向故意秋,若她没猜错,蚩尤应该说的就是三千万年前引起天界大乱,将天界变得现在这模样的蚩尤。
“没错,三千万年前,蚩尤虽死,但死的却是肉身,他的内丹还留在这个世上。若让蚩尤的内丹寻到一个肉体的话,他会重生。到时候,天界毫无意外将会被蚩尤所占领。但将蚩尤灭了之后,天界已没有能力再毁了蚩尤内丹,勉强地只能将蚩尤内丹封印起来。而父亲做为最后的一个神仙,就担任起了守护蚩尤内丹的任务。毕竟,蚩尤内丹戾气太重,吃下去的人就会不死不灭,不伤不痛。之后会随着时间的游移,躯体渐渐被蚩尤所占领。故而,绝对不可让蚩尤内丹让人给误食下去。”
凤重歌的话让凤长歌震惊地瞪大眼睛,蚩尤竟未完全死去,且还留在天界,若真是如此,那天界岂不是面临着随时灭亡的时刻。
毕竟,如今的天界已不如蚩尤引发战乱的时候,那时还是天界的全盛时期,众仙都还存在,但是那时都未能解决的蚩尤,若在他们这个时代重生,他们更不可能打得赢蚩尤!
“父亲,你背负着这么重要的任务,为何不好好守着蚩尤内丹,四处作恶,难道天界的安危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值得一提吗?”凤长歌气恼地问。
如今想来,故意秋真是着实地任性,明明有着那么重要的任务,却不好好继续自己的任务,四处杀人夺神器。
难不成,故意秋吞了那颗蚩尤内丹?!
凤长歌震惊地瞪大眼睛看向故意秋。
只见故意秋什么都未说,默默地从袖口掏出一个透明的瓶子,在瓶子里悬浮着一颗有两根拇指大的红色的珠子。
“这个就是蚩尤内丹。”故意秋淡淡地道。
凤长歌一愣,诧异地看着透明瓶子中的蚩尤内丹。
外表与普通珠子无误,却是悬着天界命运的蚩尤内丹。
“是不是很神奇?父亲三千万年守着就是这样的一个蚩尤内丹。”凤重歌靠在她的身边问道。
凤长歌侧首看了她一眼,问道:“你什么都知道了?”
“自然,父亲误杀你之后,找到了我,就将所有事情都与我说了。父亲说,只要抢夺仙气比较旺和纯的神器,炼成一个壶,将蚩尤内丹放进壶中,放到破坏的天柱中,引出壶中蚩尤内丹的力量,就可以将天柱修好。”
凤长歌微微一愣,静静地想到,故意秋去夺的神器几乎都是与火和水有关,虽然被夺的人也比较多。但是像白虎族和青龙两族的镇族神器却从没被夺过。
以故意秋的能力,天界无人是他的对手,若是要夺灵力强大的神器就定会去夺四族的镇族神器。可他未去,那是因为那些神器都是他不要的。
之前还一直以为是故意秋没实力去夺,殊不知竟是因为这样的一个理由。
“但是,你们要夺神器,也不可如此枉顾人命。”凤长歌道,比起之前,知道所有事情真相的她,没了之前的冰冷和不满。
“谁让他们不跟乖乖交出神器。而且,现在杀了又如何?只要将天柱修好,大家都可以如从前那般,三界任意遨游,那样就不是可以去冥界,人间去将那些人的魂魄给找回来了吗?”凤重歌爽朗地道。
凤长歌一震,惊呼道:“你们要去人间将母亲找回来了?!”
凤重歌颌首,“当然,不只有母亲,还有你。只有修复天柱,这世间才不会再有什么东西阻碍我们一家人。”
凤长歌心中不由吃惊,从未想到故意秋所杀的人竟然是如此,只因为想到能修好天柱,就可将在天界死去的人找回来,才会那般的不顾人命。
夜风拂过,却依旧吹不去凤长歌心中的慌张。
凤重歌轻轻地握住她的手,道:“长歌,你不必担心太多,有父亲在,我们能再见到母亲,也能与你在一起的。只要等天柱修好,我们姐妹二人将不再会分开。”
说着,凤重歌轻轻地将头枕在凤长歌的肩上,享受着这一刻。
凤长歌苦恼地将眉皱起。
她此次来找他们二人,其实还有一点就是为了告知他们凤重云的墓所在。
故意秋杀她,一切因为罗揽用凤重云墓地所在为利诱而欺骗故意秋。如今作恶也是因为罗揽的错,所以,只要将凤重云的墓告知他们的话,他们就会停手不会再去做恶。
可如今,得知他们做恶的真正原因,凤重云的墓在哪已不重要,因为他们的目的比凤长歌所想的还要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