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喜嫁-第12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是一次。”乔高升只觉得脸色格外发烫,“五夫人,卑职实在是还不上啊,您高抬贵手,让卑职缓些时日不知可行?”

“三百两银子,啧啧,乔太医,寻常的百姓人家,一家五口,三五两银子也能大鱼大肉一个月了,三百两银子能过上十几年,您儿子这一晚上输出去,实在……实在是不应该啊。”林夕落连连感叹,就是不说银子还不还。

乔高升在一旁心浮气躁,“确实如此,赌场害人啊”

这话虽是感慨,但其中含义却让林夕落听的明白,说赌场害人?这不是在说林夕落是害人之人?谁让她是赌场的东家?这无非是想咬一口,让她将赌债作罢。

“乔太医这话说的无错,当初本夫人接管这赌场时就觉得这事儿不妥当,可这赌场是皇上赏的,御赐之地,本夫人可不敢说是娱人还是害人了。”林夕落这话说完,则让乔高升一愣,皇上赏的?

这……乔高升瞠目结舌,他虽是太医院医正,可对朝堂中的事知晓并不多,若说侯爵之位的承继或许关心,但皇上隔三差五的颁赏他怎能记得清楚?

居然连赌场都赏?

这位皇上也实在太奇葩了

乔高升连忙将话语收回腹中,即刻转了口风: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小赌怡情,大赌伤身,豪赌毙命,卑职……卑职的儿子死了也是活该活该”

林夕落听了他这话也不再开口,倒是让乔高升不知如何是好,试探的道:

“五夫人,卑职这欠的赌债不知道您是否……”

“乔太医打算拖延多少时日还上来?”林夕落这一说却让乔高升不免心中焦躁,他本还寻思能否让这位五夫人高抬贵手把赌债免了呢孰料她半个字不提?

“卑职每个月的俸禄也就能剩下三五两,这三百两恐怕要还个十年二十年的……”

“恐怕不止十年二十年,您不是在钱庄也借了五百两银子?这算至一起恐怕要四五十年才能还清,乔太医,您今年高寿了?”林夕落直接点出钱庄的事,乔高升当即惊诧,合着这位五夫人全都知道,这就是在明摆着抽他的脸呢

四十年?他如今已四十岁整,就算能再活四十年,可要还四十年的债,这日子得过的多凄惨?

乔高升不想还赌债,更不想将钱庄的五百两银子还了,否则他在此低三下四半晌,岂不是白说好话了?

“五夫人,卑职有一小女,与林府的十三爷情投意合,不知道五夫人可知此事?”

第二百五十三章手脚

收费章节(12点)

第二百五十三章手脚

乔高升这会儿把林政辛搬出来,不妨有别的想法。

虽说林政辛是帮五夫人管钱庄的大掌柜,可他在辈分上可比五夫人高一辈儿,林家大族最讲究辈分、规礼,纵使这位五夫人性子泼辣,不会连辈分都不惧吧?

如若真的成了亲戚,他可还高这位五夫人两辈,她总不会对三百两银子纠缠个没完?

好歹也是侯府出身之人,绝不会这般小气。

乔高升可将天下医药摆弄的明白,可却不知人抠目光也短,自己的猜测绝非是事情的真相,他还没等心里头敞开了笑,这方却听林夕落随意的道:

“与十三叔情投意合的姑娘家多了,都找我来有什么用?这事儿得去找祖父,找老太爷,我又不是他的长辈,乔太医,您还是说说这银子的事。”林夕落话语间有不悦,乔太医脸上一僵:

“卑职将来兴许与五夫人挂了亲……”

“哟,乔太医,有一句话您没听说过?”林夕落故作惊讶,乔太医连连摇头,“何话?”

“亲兄弟明算账,一分银子都差不得。”林夕落说完,乔太医巴掌捶头,“都是卑职的错可……可卑职实在还不上啊”

“还不上也不能拿闺女抵债啊?您这算盘可打的好。”林夕落直接揭了他的短儿,也不再容他在此哭穷,缓言道:

“乔太医,说起来咱们也并非极其陌生,单说上一次侯夫人请您来为我诊一次脉,那赏钱可就是百两银子,您在我这儿哭穷诉苦,不觉得脸面过不去?我之所以等您说了这么多也不厌烦,是因为不愿意得罪您,您是大周国太医院的医正大人,将来说不上有求您的时候,可如今您这一派作为,我却是不知将来是否要再求您了,不靠谱啊”

林夕落这最后一句却让乔高升惊了,心里恨不得抽自己俩嘴巴,他旁日里也在各公侯府邸走动,这些夫人们的赏钱绝对不少,可他怎么就忘记上一次侯夫人赏赐百两银子的事?

这……乔高升心中豁然涌起一个念头,这位五夫人恐怕不止是想看他的笑话、想跟他要银子吧?

这般思忖,乔高升的心里斟酌片刻,换了口风道:

“五夫人,卑职……卑职也有一大家子人要养,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如今儿子没了,只剩一个闺女,并非是卑职蒙骗您,您不知这过世的儿子可并非只赌输了三百两,卑职这些年的俸禄几乎都被他败了,如若要还了您这银子,恐怕卖了家宅都凑不过,五夫人,您再赏卑职一条活路,卑职给您磕头了”

一须髯中年这就要跪拜,林夕落看着他的膝盖是真的落了地,之前的话恐怕是真真假假,但最后这一句姑且是假不了。

“乔医正起来吧,你这模样好似本夫人是逼着要您的命一般。”林夕落话语冷淡,待乔高升起身后,林夕落则是道:

“三百两银子我不与你要了,但前提是您要帮我做十件事,而且这十件事要做的我满意才可。”

“那额外的五百两……”

林夕落冷笑,“另外的五百两,暂且先不与你要,如若这十件事做的本夫人心中满意,我就送与你闺女做喜礼,但如若这其中有一件我不满,乔太医,您就不妨喝一口毒药自己了结更痛快,否则这银钱是一、丑态是二,何况您因自己儿子赌输银子痛斥皇上赏赐五爷的赌场是害人?这话我可是听见了。”

林夕落这话说出,乔高升则惊了,“卑职不敢,一定听五夫人的吩咐”

“你心里头甭骂我是个狠女人,我可比不得您,连我让你做何事都不问就肯应承下来,恐怕您心里对各府夫人的手段早已心知肚明了。”林夕落说出,却让乔高升咽了咽唾沫:

“五夫人,卑职不过是凭借医术吃饭的,哪一位大人府邸的夫人不顺了心,动一动手指头卑职就被捏死了,比捏死一只蚂蚁都轻巧,卑职这是求活命啊”

“少在这里念秧子,丑话我已说了前面,做的我不满意……”林夕落随手抽了一根雕刀,“您不想用骨头雕的头钗给你的女儿当嫁妆吧?”

乔高升当即觉得背后发冷,即刻跪了地上磕头不停。

角落之中有轻咳之声,林夕落怔了一刻,便让侍卫带乔高升先去净一把脸并送他回去。

而乔高升前脚被送走,后方便有福陵王和林竖贤二人一同进屋。

“啧啧,五夫人,本王还是初次见一个女人恐吓旁人,您可真用人骨头雕过头钗?”福陵王嬉笑的迈步进屋,而林竖贤的脸色刷白,目光奇异的看着林夕落,这可是他的学生,怎么会这样?

越发的泼辣凶狠,连这等话语都说得出,他……他这位先生都觉得浑身骨头颤。

林夕落耸肩撇嘴,“福陵王这话我可听不懂,我这般贤惠温淑之人怎么会用人骨头?说的好似妖精似的。我说送一件骨头雕件怎么了?就不能是猪骨头?鸡骨头?鱼骨头?”

“你……”福陵王琢磨半晌,随即恍然而笑,“五夫人,您故意吓唬那位乔太医?”

“他这等连闺女都能用来抵债的人若不吓唬吓唬他,他将来拿了更多的银子把我卖了怎么办?何况本夫人可没说要用他的骨头,他自己那般想是心虚。”林夕落忍不住坏笑,连一旁的冬荷都恍然感叹,还在纳罕夫人怎么豁然这般狠毒凶残,合着是她们刚刚自己想歪了

“五夫人说笑,他不过一太医而已,您随手就能拿捏他,还怕他?”福陵王拿起那根雕刀,手中比划着,林夕落无奈,“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何况这样的人更愿意为银子多、权势大的人卖命……比如福陵王?”

“怎么把本王牵扯进去了。”福陵王坐下,冬荷即刻上了茶,林竖贤坐于侧位最末,则说起了魏仲恒与林天诩的课业,“童生试要开了,天诩如若努一努力应该没问题,不知五夫人可否有意让他尝试一下?”

“父亲怎么说?”林夕落想起林政孝,这位父亲她可许久没见,只每日与林天诩相聊的时候能听他说几句。

“叔父如今公事繁忙,我一直还未等见到他。”林竖贤对此也觉无奈,更想起林忠德的吩咐,不免道:

“本是去问过林老太爷,可老太爷则让我来问你。”

“那就试一试吧,也让这小子长点儿记性,免得整日只知道贪玩。”林夕落没想到林忠德会这般说……

“仲恒那方你还要安抚一下。”林竖贤知晓他不被允走科举之路,更是连童生试都不允考,他与天诩一同习学,即便他已经知道宣阳侯的禁令,可看到旁人应试,心中还是会受到打击。

林夕落明白他话中之意,立即点头应下。

福陵王在一旁眯着眼睛于二人之间徘徊,这股子氛围格外的尴尬,林竖贤说完此事便先行离去,而福陵王看着他翩翩而去的背影,感叹道:

“五夫人果真是厉害,不但李泊言李千总对您舍命守护,连这百年不出一位的三甲及第状元郎也对您格外看重,连翰林院的修撰都不去,反而在此当了教书先生,啧啧,魏五要再不归来,可悬了”

福陵王见林夕落没搭理他,不免道:“您可让这二人在身边护着,为何总把本王拒之千里之外?”

“不敢说。”林夕落起身欲走,如若再不走,稍后福陵王定会又说起“麒麟楼”开张之事。

福陵王踏步拦住,“本王恕你无罪。”

林夕落退后一步,“因为您长的太好看了。”

“这话你以前就说过,你在怕什么?”福陵王凑近她,目光含情脉脉,声音暧昧轻语。

林夕落翻个白眼,“我是怕我嫉妒的想挠您一巴掌。”

“呃……”福陵王眼角抽搐,“至于么?就不想据为己有?”

“怎么据为己有?又不能长了我的脸上。”林夕落每次见到这位王爷都无法生出尊崇之心,而他的这番做派也着实不容人尊他为王爷,就好像路上的登徒子。

福陵王连在地上转了一圈,口中道:

“本王是真遇上一位惹不起的,那就是你,第一次被个女人如此无视,五夫人,您故意的吧?”

林夕落站在原地不说话,那一副表情之中夹杂了无限不屑与嘲讽,让福陵王心里更是憋屈。

怎么就有这样的女人呢?

“您还有事么?这方可还等着去忙呢。”林夕落欲走,可他横在面前就是不让路。

“本王要与你聊天。”福陵王气不过,这些时日她一直都在躲着,虽说是在躲避不让“麒麟楼”早日开张,可也不必像躲了瘟疫一般的逃吧?

林夕落摇头,“没空。”说罢,她就绕开往门外走。

“你确定没空?”福陵王凑近他,“魏五那里可是有了消息”

林夕落当即停住脚步,“何事?”

“本王不说。”福陵王涌出坏笑,“怎么?提及魏五你就肯与本王相谈了?”

林夕落不答,福陵王收敛笑意,神色格外认真,清冷的道:

“让本王告诉你也可以,你只需说上一次百鸟传信之时,你是否动了手脚?”

林夕落心中一紧,这让她怎么答?

…………

PS:求下保底粉红票,(^__^)嘻嘻……

第二百五十四章从了

收费章节(12点)

第二百五十四章从了

“我是动了手脚。”

林夕落这一句说完,则看向福陵王,“王爷得到这样的答案满意了?”

福陵王的疑惑更重,“怎么?五夫人难不成觉得认了此事很冤枉?”

“王爷问此事,不就想得个肯定的答案,让您自个儿的心里头顺畅些许?免得始终迟疑不定,我认了是用了手段,是为了让您宽一宽心而已。”林夕落说完,则问起魏青岩的事:

“王爷可以说了吧?五爷传回什么消息?”

福陵王翻了白眼,“你这认了还不如不认,让本王更是不舒服”

“王爷,认了您不舒坦,不认您还怀疑,这认不认都是错,您不想说就不说,莫拿五爷的事来拿捏我,我一妇道人家天亮出府、天黑之前便要回,这里的雕匠师傅要我来看着、雕件要我来守着,还有五爷的各种铺子的账目要查着,可没空在这儿哄您舒坦,您到底说不说?”

林夕落有些性子急,福陵王看她那双吊稍杏眼儿瞪了起来,不免连连苦笑:

“本王这不是自讨苦吃?”说罢,掏出一封信递给林夕落,“今早收到侍卫回报,皇上在半月后回来。”

“还有半个月。”林夕落情绪低落,孰料福陵王豁然道:

“不过魏五应该会在这之前归来。”

“为什么?”林夕落纳罕的道:“他不是皇上贴身侍卫长?”

福陵王耸肩,“本王怎能知道?不过本王刚刚来此的路上看到他进宫了,这也一个时辰过去了……应该是在来此的路上吧?”

林夕落脸上喜色涌出,“真的?”

“信不信由你。”福陵王面色不愉,林夕落顾不得这么多,这个惊喜来的实在太突然,当即道:

“我去门口接他。”

话语说着,林夕落已经拎着裙子往门口跑,福陵王在其后连连感叹,还以为她对谁都是冰冷无情,却对那个刑克阎王这般上心?真是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

不过早间人多,他顾不得多问,魏青岩提早归来能为何事呢?

林夕落一门心思往外跑,而这时,恰好门外一人驾马疾驰而来

豁然见她,此人即刻揪紧缰绳停马,翻身跃下,林夕落顾不得门口高高的悬台,直接往下跳去……他拥美人入怀,她有宽胸依傍。

林夕落忍不住朝着他的嘴狠咬一口,“你终于回来了”

魏青岩风尘仆仆,发髻散落在后,多日未刮胡子,已是络腮髯面,狭长双眸之中,除却疲惫之外还有着挂念担忧,任由她将嘴唇咬出血,也是微微一笑,“爷想你了。”

林夕落眼角涌出湿润,却抿着嘴笑,魏青岩直接将她抱起,大步的往里走,林夕落的眼中只有他一人,才不管周围众人的目光。

福陵王站在远处看二人甜腻的模样连连摇头,而后见到一旁的李泊言,忍不住问道:“你不觉得心酸?”

“那是我妹。”李泊言腰板挺直,而后补了一句:“还有我妹夫”

福陵王怔一刻,随即哈哈大笑迎上前,而魏青岩压根儿没理他,直接抱着林夕落上了船至湖心岛,待欲进屋之时,才有声音传来:“不许走,都等着我”

“霸气”

“土匪”

福陵王与李泊言二人异口同声,随即互相看了一眼,便有侍卫上茶,二人则在此地下棋等候。

湖心岛,林夕落独自一人之时从没有踏上此地,她在等待着,等待着他带她踏上这座岛,他为她所修葺之地。

幻想过多少次此地的模样,如今被他抱在怀中,虽匆匆而过,可那些熟悉的景致全都映入眼中、记在心里,那片竹林躺椅、那座八角凉亭……无一不是她与他相处之地,也是她与他萌生互相欣赏情意之地。

有人说,这一辈子最难的便是回忆,回忆就是历史,尽管那是美的,却也无法再经历一遍,所以回忆就是痛苦。

而他如今,将回忆之景筑建出来,而其中的爱意则比之前更浓。

林夕落眼角划下一滴眼泪,却并没有再多说一句言语,亲自侍奉他沐浴,摘去他头发上的灰苒,刮掉那刺手的凌乱胡须,林夕落轻手慢动,而他的目光就这样平静的看她,看她喜、笑,看她调皮、柔媚,好似生怕闭上眼,她就失去一般。

终究,他忍耐不住,不顾胡须刚刚刮至一半,捧水冲洗,随即将她拽入怀中抱起,奔向那张红帐红床。

林夕落被放置床上,忽然惊叫一声,“什么呀?这么硌的慌”

撩开褥子,大枣、花生、桂圆、瓜子……

“又不是新婚了,还放这些东西作甚?”林夕落揉着被硌疼的屁股抱怨,魏青岩看她,“何时生出儿子何时撤掉。”

“我硌……呜呜,嗯……”

不等她再开口,他已附身压下……

屋内莹烛红红的光芒,将她白皙的皮肤映出桃红之色,而他健硕的古铜发光,那曾为她抵挡一箭的伤口、曾出生入死搏杀的痕迹历历在目。

抚摸在手,她格外疼惜,二人痴缠一起,娇腻的声音若有若无,而他宽大的手掌在其身上抚摸而下,柔润,嫩滑,而每触一地,她好似酥麻一般扭捏一动,却更引起他之意。

小别新婚,这一刻欢好的美妙和情欲交融,都是在倾诉着各自心中的思念。

动作越发激烈,而他反而放轻节奏,生怕因急迫伤了她,林夕落的手臂紧紧抓住他宽厚的臂膀,一声快意的长吟,炙热如火,红烛燃尽,他与她依旧难舍难分,这一场春雨不知何时才能收尽……

日落、日沉、繁星映空,湖心岛的那一只小船仍然在岸边随着水波浮荡。

福陵王与李泊言二人实在等不下去,下了棋、用了饭,可这二人还不出来?

“这魏五不会是怕本王笑他时间短,故意不出来吧?”福陵王恶意猜度,李泊言抽搐着嘴,却半个字都不说。

他能说什么?下不去嘴。

“不如本王与李千总也去寻一风流之地潇洒一晚?”福陵王摸着下巴,“昨日那女子不错……”

李泊言看他如此风流之色不免皱眉,可一琢磨自己的年岁也不小了?该有个女人了吧?

二人各自揣着心思,而这一会儿,湖心岛豁然亮起,转而便有二人站在湖边缓缓的步行至船边,游玩一般的划船而来,却让福陵王打开折扇不停的扇,“他是舒畅了,本王还憋一肚子火呢”

李泊言则撂下“女人”之事,专心想听一听魏大人如今率先归来是否出了什么问题。

二人行船上岸,魏青岩扶着林夕落叮嘱道:“小心些。”

林夕落莞尔一笑,夫妻二人的手自始至终没有分开……

福陵王忍不住挖苦:“回来就如此急色,更是呵护备至,早先怎没看出你还有这细腻心思?看来外人都被蒙骗了,若非亲眼所见,本王是绝不信魏五爷能对女人如此柔情。”

“你们还在?”魏青岩随意一句,却让福陵王瞪眼,“不是你让本王等着的?”

“皇上之言王爷都能不听,我一句话王爷就能听入心中,这比猪能爬树还稀奇。”魏青岩说着,则牵着林夕落的手,“晚间风大,咱们进去说。”

林夕落点了头,二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