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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嫁-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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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大总管听了命,只四处瞧上几眼,便有人站出来,林大总管道:“九姑娘,这六位是宅院的大管事,掌管内宅外宅的修缮、衣饰、游湖园子……”

“管银子的在何处?”林夕落再问,林大总管迈一步,“那是老奴的差事,主子出条子、老奴使唤账房先生按规矩付银子。”

“那这几位大管事的月例银子就都扣了吧。”林夕落冷笑的道:

“……扣光银子,撵出林府,我良善,不打板子,但他们一件衣裳都不允许带走”

第四十七章赏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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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赏银

扣银子?撵出林府?

这六位管事各个瞠目结舌,随即又看向林大总管,二话不说就这么处置了,好歹得有个理由?

林大总管也呆住,而后低头不言语,这话让他怎么接?

虽说老太爷下令府中之事让他负责、九姑娘随从协管,可姑娘是主子,他是奴,这里外里不都要听九姑娘的?

何况跟随老太爷如此之久,多少也知老太爷的脾性,明摆着是要看这府里头能乱出什么模样,尤其二房这始作俑者,老太爷无非是未到动手时机,否则早容不下,不然也不会允了跋扈无规礼的九姑娘出面?

故而林大总管只顺着林夕落的话做事,即便这要求出乎意料的不和章法,他也半句驳词未有。

林大总管不吭声,可着实吓坏了这几个管事的。

这是何人?老太爷身边最近的大总管,虽说与他们同为林家奴,可林大总管一句话兴许比这府里头不起眼儿的爷们还重,他对这位九姑娘都毫无反驳,谁不心中忐忑?

这到底还要不要继续闹?可总不能真光着屁股被撵出林府吧?

“九姑娘,奴才不过前来请示事,您……您这克扣月例银子又将奴才们撵出府,总要有个由头?”一位管事的没沉住气,直接开口先问。

而刚刚与六夫人使过眼色的管事立马接话道:

“奴才不过是管事的,是听主子话的,出了事总不能全都怪罪到老奴身上?二姨太太在时,也未曾如此做过。”

“就是……”

“二姨太太不这么做?她为何不这么做?”林夕落撂下手中雕木,正经坐好出道:

“因为她是姨太太,她不姓‘林’,你们不服气?那这府里头如若没个主子在,没个主子吩咐事,你们就何事都不做?那用你们作甚?做力气活儿你们不如工匠、洒扫不如丫鬟婆子、做饭菜不如厨娘、算账的不如账房先生、看院子不如把门的门房,凭什么给你们这么多银子?当我吃饱了撑的?纵使花银子赏了叫花子,还能得磕两个头、道两句如意话听着,你们拿银子还歪脖子瞪眼的推脱责任?”

“林府是百年兴旺之族,可没闲银子养闲人,也不养畜生,依着你们这么说,索性往后全都是打杂的,一个管事的都不用。”

林夕落这一番话说出,可让其余的管事们也惊了

大管事们闹腾事,可碍着他们何事?这看热闹都看出错儿,反倒都成了打杂的?再看九姑娘那副模样,已是有人沉不住气,一人嚷嚷即刻其余跟随,好似捅了蜂窝似的热闹开来,连带着这六位大管事都没了说辞,不敢再闹。

“吵什么?都闭嘴”林大总管一吼,顿时鸦雀无声,各个瞧着他,只望他能说句话拿个主意?

林大总管仰头冷扫众人,随即侧身拱手,“九姑娘,往日的章程杂乱,您今儿重新拟定,再有错的,就依着规矩罚,您觉得如何?”

“群叔说的好。”林夕落也知这是林大总管在控场,也为她涨脸面,“府宅之事我刚接触,事都不清楚,你们这几个大管事,可能替我分担一二?”未等管事们回话,林夕落补话道:“能分担的就留下,不能分担的就走人,你们瞧着办?”

六个大管事被所有人看着,无言反驳,再看林大总管腰背挺直,无半分搭理之意,只得跪地请愿,即便心存抱怨,也不能此事纠结没完,时间还长着呢?

一人跪地、接连二三便从,五位大管事齐齐跪下,一同言道:“愿为九姑娘分担。”

还有一人不跪地,就这么直挺挺的站着……林夕落看向他,随即瞧向林大总管,林大总管凑起耳边道:“负责修缮的大管事。”

“你不愿分担?”林夕落目光看向他,修缮可乃一肥差,连刚刚六夫人使过眼色的大管事都低了头,这位却纹丝不动?

此人年约四旬,身材肥蛮,见林夕落如此相问不免言道:

“我行的端、做的正,为何要跪?修缮工匠的银子都不给,我如若应下,岂不是还要替主子们昧这良心银子?不做此管事也罢”

提及银子?林夕落略有迟疑,扫量其目光更加深邃,这是为工匠们要银子?还是为其自己?话语说的慷慨,谁知是否贼鼠心肠?林夕落看向林大总管,“账目您说一说?”

林大总管即刻吩咐账房的先生取来册子,也未当众诵读,直接递与林夕落面前端看,嘘声道:“金四儿,故去老夫人的族弟。”

目光低垂账目之上,林夕落心中却在思忖如何处理此人,单看这账目,所有修缮的银子虽非天价,但稍明白点儿事的人都能看出端倪,可故去的老夫人之族弟,这若牵动,恐出大错……

“工匠们可都来了?”林夕落合上账目,脸上故做一丝不安。

金四儿朝着那方努努嘴,指道:“都在那方,只等着领了银子便走人。”

“群叔,账目上修缮是四百两银子,您让账房搬来。”林夕落话语说出,林大总管略有迟疑,林夕落使眼色催促,他只得转身去吩咐小厮。

众位管事依旧跪在地上,左右观看刚刚一嘴苛刻的九姑娘,就这么发银子了?应也知这位管事的是老夫人的族弟,她一庶系出来的姑娘惹不起了?

看热闹的有、等着听喝的也有,可林夕落这方不叫起、这五位大管事的就只能跪着,未过多久便腰酸腿疼,脸色也越发难看……

小厮们的动作倒是快,未过多久便抬来了现银,整整两箱的银子,光芒闪耀,格外刺目,众人投去目光,那金四儿的腰杆子挺直,肚子前凸,直接吩咐人道:“来人,搬走。”

“等等。”林夕落出言阻止,金四儿皱眉回头:“九姑娘还有何事?”

林夕落扯动嘴角:“这银子还没发呢。”

“我带下去分发即可。”金四儿还欲让人搬银子,林夕落却已让林大总管去将工匠们叫到此处:

“……我虽乃林府的姑娘,可还从未见过这么多银子,金大管事给我一机会,让我也瞧瞧匠人们领银子的喜庆劲儿?”话语说着,林夕落已经摆手,账目早就扔于一旁,工匠们齐齐跪好,她则道:

“自个儿能赚多少银子,你们都心中有数,大声的喊出来,再给金大管事的磕个头,谢他为你们出头要工钱,然后领银子出府归家,喜庆团圆,我这主意可行?”

林夕落这话一出口,可所有人都惊愕呆滞、反应快的即刻低头忍住笑。

林大总管在一旁捂嘴,舌头都咬出了血,还以为这位九姑娘服了软,孰料这明摆着抽了金四儿的大嘴巴,当着面儿发银子还让工匠们磕头谢金四儿?那他自个儿昧的银子岂不都晾在这儿?

金四儿气的肥脸肉颤肚腩都跟着晃悠,却又反驳不出半句话来,这林府的人但凡知他这身份的,还无一人与其对着干,可……这丫头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她老子都那么怂包一个,她能有这份心眼子?

第一个工匠已经上前,扯脖子喊:“十二两银子”随即转身磕头,“谢金大老爷恩典”小厮取了银子递他手里,工匠立即乐呵呵的顺着引路人所指方向离开林府。

第二个……

第三个……

第四个……

金四儿看着接连给自己磕头的人,眼珠子都快瞪出了血,这可都是他的银子,这一句谢就完了?

林夕落听着工匠们吼银子、道谢,手上却还不忘雕着“寿”字,雕刀飞舞,丝丝木屑落下,管事们看够了磕头领银子的,便都眼睛看向她,瞧着那双娇嫩柔荑在做此事,之前听闻都觉可笑,为何如今看到好似理所应当?就如……女人绣花一般平常?

跪在地上的大管事各个心慌意乱,这位九姑娘到底是忘了他们?还是故意如此?本有心出口问,可看着金四儿那副气的冒火模样,谁也不敢在此时出声……

一共三十几个工匠,这领银子走人,倒也没用多少功夫,账房先生清点了剩余的银子,回禀给林大总管,林大总管行至林夕落身边,悄声道:“剩余二百三十五两。”

说是剩余,不过是金四儿还未往兜里装,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金四儿与林夕落之间徘徊,更多人想知道,这位金四爷就如此吃了瘪了?

林夕落看着金四儿,与林大总管道:“这府里头,可有过打赏的先例?最多是多少银子?”

“有过此类先例,不多于百两银子。”林大总管说此,林夕落道:

“那我就取个整数,一百两银子赏金大管事,劳苦功高、体恤匠人辛劳,实乃一大善之人,也是我今儿所见的最痛快的一位大管事,金大总管,您功劳大啊”

“赏”

林夕落一字道出,小厮即刻捧了百两银子,林大总管怕闹出事端,亲自送予金四儿手中。

众人齐将目光看向金四儿,这位从不服软的爷,不会就这么怂了吧?

…………………………………………………………

PS:在此特意注明,金四儿此人由《仙本纯良》作者正月初四客串,别怪琴律丑化她,谁让她不给小金吃肉,连肉汤都不给喝的~坚决打击报复,哈哈,纯良的读者们不要喷我啊,哈哈哈哈,喷也不改

第四十八章探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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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探病

金四儿看着手中的银子,很想将其甩到地上走人

他自来林府当大管事,吃香喝辣,从未有人在银子上计较半分,哪怕老夫人过世,换了二姨太太掌家也没敢把他如何,如今这九姑娘上来便耍一手给他瞧,他若服了软,往后这脸面还何处挂?

金四儿余光扫过周围看热闹的,眉头挑起,阴阳怪气的道:

“那我要给九姑娘道一声谢了?”

林夕落似是随意言道:

“金大管事莫谢我,您应该谢老太爷,这林宅中他最大,他若说赏千两,我一两都不敢少给,他若说半纹不送,我连个铜子儿都不敢拿出来……”

林夕落说完,抬头一一扫过所有管事,随即又低头雕字。

谁人不知她这是在敲打?可众人心中不约而同纳罕:这是那位跋扈嚣张的“匠女”吗?

金四儿前后思忖,索性苦笑,老太爷赏的银子?这无非是在告诉他收敛些,银子赏在明处可行,但别把人当傻子蒙,伤情分。

金四儿虽贪财,但他是个聪明人,这两日府中发生的事他心知肚明,这九姑娘今儿没撬动,他便认了这口气,往后再说也不迟,朝着祠堂方向下跪叩拜,口中嚷道:

“谢过老太爷赏”

“赏”字延了许久,还戏言小嗓儿,故意耍混,站起身捧着银子一拱手,他则先行离去。

瞧着金四儿离去,无人再敢明目张胆的闹事,连金四爷都服了软,谁还敢试试?

一直跪地的五个大管事也算起了身,请示几句便全都退下,油灯燃亮,林大总管合上最后一本帐薄,壮了胆子看九姑娘,她的手中依旧不停雕着“寿”字……

跋扈?林大总管心中摇头,嚣张?依旧算不上,他不知如何评价这位九姑娘,可瞧其疲惫的眼睛依旧盯着手中雕字,就那样一刀一刀、一针一针的刺下,擦拭,再刺,再擦,却无半句的抱怨,这可还是一姑娘家?

“九姑娘,事情已罢,夜色深了,您回院子歇了吧。”林大总管让人收拢箱囊,连他都觉浑身疲累。

林夕落问:“什么时辰了?”

春桃答:“酉时末刻了。”

林夕落的手怔住,撂下雕刀雕木,看向林大总管:“群叔可知竖贤先生所居何处?听说他病了,理应前去探望一番。”

去探先生?林大总管纳罕,“就在府外西街的宅子,出西门便是,九姑娘,今儿晚了,明日再去如何?”

“去吧,不然心不安稳。”林夕落起身,林大总管吩咐知晓那小宅的下人取了礼件跟随前去,他则前往祠堂向老太爷回禀今日之事。

弯巷胡同的小宅,进至院子便可见一屋亮有昏黄油灯,林夕落看向小厮,意为询问可否此处?小厮点了头,欲上前通传一声,林夕落阻他前去,让丫鬟、小厮们都在此处等候,她自行走进屋中。

门响,便有熟悉声音传来,“是谁?”

林夕落看到屋中书架旁有一身影,也朝她看来,师生二人对视,林竖贤即刻转头道:“你来作何?”

“先生病了,特来探望。”林夕落壮了胆子走进,上上下下将他看个清楚,再见他腰板笔直,未有一丝异样,纳罕道:“先生,您这是怎么……”

“心不宁,不已为师,未有旁症,你可走了。”林竖贤低头坐与桌前,仔细看书,林夕落站于一旁倒是愣了,心病?这也是病?再瞧他这副模样,心中多几分怨怼道:

“先生心病字歪,但仍可教习我学书行字,您这一走了之,不觉师道不遵?”

林竖贤一怔,道:“我自罚。”

“不再回林府?”林夕落再问,林竖贤沉默了……他也不知为何如此心绪不安只想离去,也未曾想林夕落会找上门来探望,'。qSxiaoshuo。墨斋小说'心中苦涩,教习如此多的学生,反倒仍是这一最刁蛮跋扈、最资材天纵的丫头有心了。

“回,老太爷六十花甲之寿定会前去拜寿,不能同席,也应敬礼。”林竖贤话语道出,也觉心中松弛,林夕落点头:“书本我已读完,这乃心得之笔。”

眼见林夕落递书至此,林竖贤道:“我已非先生。”

“因我沾染了刑克之人,先生厌恶我这学生了?”林夕落这句一出,却让林竖贤心里头揪紧一分,未等回答,林夕落自嘲摇头:

“罢了,人各有心、人各有意,来此作何?”随即,她便转身出门。

“哎……”林竖贤开口欲让其回,林夕落已经快步离去。

为何如此?林竖贤喃喃自语,苦笑摇头,继续看书……

林忠德于祠堂听完林大总管回完今日之事,倒是停了笔,冷笑言道:“这丫头,半分不像她老子。”

“随了老太爷您的硬气。”林大总管追捧,林忠德靠后思忖,“二房可有动静儿了?”

“六夫人去过,其余人没有声响。”林大总管回禀,余光偷偷瞧着林忠德的目光,狰狞中带有一丝阴狠……显然,他对二姨太太已经情至义尽了。

过余半晌,林忠德道:“明儿让十三跟着管管事,跑个腿儿。”

“那十三爷与九姑娘二人若有争执……”

“这府里头,甭提什么规矩了,谁斗得过谁,谁就撑着”林忠德沉叹口气,即刻开始将手边书信展开一一读阅,林大总管思忖道:“……九姑娘去探竖贤先生了。”

“嗯?”林忠德怔后,不再应答,“明日将林府与大理寺卿府婚事乃嫁一贵妾的消息传出,并非欲嫁嫡长孙女与其为妻。”

林大总管略有犹豫,开口道:“那贵妾之事?您选何人?”

“再沉一沉。”林忠德皱了眉,明显不愿多提此事。

林大总管应答,随即又问:“魏大人那方可要商议一番说辞?以免有人问起,应答不对。”

“谁还敢去问他”林忠德气恼冷哼,却也觉就此不妥,“让老七帮着传句话吧,这偌大的府,连能踏实办事的人都未有,闭不了眼啊……”

二姨太太听了六夫人的回禀,躺与床上只有冷笑,这两日的惊吓,她并非装病,实乃心症难解,三夫人在一旁回道:

“今儿八姑奶奶来了信,告知老太爷下了令,不允她再登门,这可怎么办才好?”

“旁日里闷声闷气的人如今都得意的仰了头,连个丫头都能与我顶撞,如若寻常,我……我撕了她的嘴”六夫人想起林夕落就满脸愤恨,未等嘀咕完,便见二姨太太狠瞪她,“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这时候还上赶着去找没脸,都乃你自找的”

六夫人不敢吭声,三夫人道:

“芳懿的事,公主已经不肯再理了,连画科的先生都辞离林府。”

二姨太太沉叹道:“用银子,别吝啬,大把大把的用银子砸宫里的门,我一老婆子死了也罢,这一房能不能有出头的日子,可都在芳懿了……”

夜深人静,林夕落被胡氏从杂间拽进寝房,直至为其盖上了被才行步出门,林夕落合上眼,却依旧睡不着,起身从小匣子中拿出雕刀雕木,手里刻着,可心思不在此处,扭头看到那一木条簪子,兴趣一起,索性换了一根雕针,运笔于其上雕字……

府中的事她虽出了头,但这不过刚刚出事、老太爷在气头上,没人敢在此时挑刺儿下绊子,过些时日,老太爷的气消了,不知多少麻烦找上门,而这些人中,最难对付的并非二房,而是大房。

大房乃林府嫡亲,大夫人小产,也不过歇些时日,如若真找她的麻烦,她并不好应对,而二房如今虽不动声色,可谁知在揣着什么歹意心思?如今被老太爷架了此处,林夕落虽表面如常,可她心底依旧不安。

老太爷让她来管府宅的确出乎意料,但凡事总有因果,林夕落欲寻一时间与林政孝好生商议,一人一家,她无问题,可父亲、母亲,弟弟,这都怕人朝他们这方下手。

林夕落抚摸木条簪上刻字,来此地之时,只怕又因婚事丢了命,可如今?婚事不提,这大宅琐事也要人命,日子,就这么过?

门外略有响动之声,林夕落走过去看,却是春桃守夜起了身,见林夕落未睡着,她则连忙进了屋,“您还不歇着?夫人知道会担忧的。”

“陪我说说话吧。”林夕落让她坐了小凳子上,“有什么说什么,不用拘束。”

春桃点了头,却在独自沉默,瞧其脸色好似欲言又止,随即脸涨的通红,林夕落侧头问:“脸红彤彤的,可是瞧上了谁?我做媒,给你许了亲。”

“姑娘又调侃人。”春桃连忙拒绝,“奴婢是有一事,不知……不知怎么说出口。”

林夕落道:“这屋中就你我二人,有何话不能说?”

春桃咬着嘴唇,筹措不安,最终似真忍不住,起身凑林夕落耳边快速说完,随即又回座位,低头道:“奴婢也是听十三爷与老爷、夫人说起的”

“不能人道?”林夕落下意识道,春桃即刻瞪眼,“您还出口?”

林夕落心思松快,倒是笑了,可瞬间之余,她的脸色即刻僵硬,梦中的林夕落,会是因此丧命?

第四十九章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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