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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嫁-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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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夕落安抚,“稍后您便知,此事没了您可不成。”

严老头不再开口,看着汪东篱那副慌张模样便知此人又是被这丫头给挖了坑,幸灾乐祸一笑,却让汪东篱一个冷颤,心中道:这老头子的一笑,怎么感觉像要落井下石、踩他几脚?

林夕落看向方一柱,“方大管事,粮您都带来了?”

方一柱点了头,“林姑娘这是作何?”

林夕落看向汪东篱,笑着道:

“汪大掌柜可说了,这借银子不还的都乃跟随侯爷与魏大人出生入死回来吃不上饭的,家中连裤子都穿不上一条,这怎能行?自当要过去安抚一番,如若未有此人……”

林夕落看着汪东篱,“那便是早就死了,汪大掌柜,到时您可要给个说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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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讨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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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夕落的话对汪东篱来说,好似当头棒喝,头脑发蒙。

这脸色变的也实在太快了?

刚进这钱庄的门,屡屡试探这钱庄的利银怎么个章法?他几句话糊弄,她也不对赌场那张欠账单子有过多说辞,汪东篱本以为她会揪着赌场的事不放,孰料查账记下的人名都乃是曾跟随魏大人出征的残兵

本以为一女眷是心慈善念,让人去粮行取粮分发下去,可孰料她却要挨家的走?也是在查借银之事是否确有其事?

那他曾借着死了的名所贪的银子、借着随意想出的人名贪的银子岂不全都露馅了?还有那花钱买通了的人,让其帮衬着说两句谎的,会不会将他卖了?这小丫头实在是太狠了

汪东篱心里头打鼓,脸上却仍在笑,可这笑僵硬如木,比哭还难看,说不过林夕落,他则把话题转向它处,连忙道:

“林姑娘,您这乃是好心,可这般做不妨有些急了,这上百人,幽州城又这么大,家家户户都无人能知住在何处,您怎跑得过来?”

林夕落看着他,引着严老头上前:

“这位可是跟随侯爷出生入死辈分最高的一位了,那些伤兵残将的,归来不妨都去粮行领米吃活,如若连严大管事都不认识,这就是未跟过侯爷与魏大人的……”

汪东篱看了一眼严老头,瞧其瘦骨嶙峋,一副破遭腿瘸的模样,没放眼中,不屑道:

“年岁大了,怎可能记住这般多人?林姑娘,做事总应有分寸,莫因一人之言,误将这些有功之人得罪了,反倒惹出是非来。”

“放你母亲的狗屁”严老头当即就骂,“老子跟侯爷出征之时,你他还光屁股在玩泥巴,在老子面前装这份爷,你也配,滚”

严老头这一通骂,可是将汪东篱给吓傻了,再看林夕落让方一柱上前安抚,更为惊慌,林夕落冷哼,看着汪东篱道:

“汪大掌柜,您不知这位的身份吧?他便是当年为侯爷挡刀的贴身侍卫,他若说这人未跟过侯爷,谁敢说个‘不’字?不过军营中事您也不懂,就老老实实在这儿等我回来与您好好算账,您有意请钱爷来更好,别忘了让他抬银子。”

林夕落转身便走,还让侍卫拎着跪在地上的小亮子,严老头有意再骂汪东篱两句,方一柱连忙哄走,整个钱庄就剩了汪东篱一人,呆滞半晌,才跳了脚的蹦起身,嘴中嚷嚷着“钱爷”二字,立刻就往外跑去……

出了门,上了车,严老头却站住不走:

“林姑娘,今儿的事我也算帮您撑了场面,往后这等遭事莫再寻老……莫再寻我,不参与”

“严师傅,您这话说的,今儿请您来是为了撑场面不假,但也为让您过过眼这名单上的人,若真有当初不愿去粮行领米的,如今吃喝发愁,不免让方大管事带去粮行,哪怕帮衬着数个数,也领口饭吃,都是军中出来的,不愿拿嗟来之食,这给了活计,自个儿挣食还有何不可?”

林夕落顿了顿,接话道:

“但若真有借此名头来钱庄拿银子不还的,十两二十两便罢,魏大人给的起,可上百人家的一辈子,魏大人负担不起,您说呢?”

严老头垂头不语,林夕落看向方一柱,这胖子最会圆场面,她这一瞧,方胖子立即就安抚严老头:

“严大管事,林姑娘所言也不差,在军营里都是汉子,可回了城,不见得再有那份豪迈,您瞧我这肚子,让我现在上马都成了困难,人总是会变的。”

严老头当即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这是骂老子?”

“不敢不敢,”方一柱连忙道:“您如今都为了侯爷与魏大人着想,他们这帮小崽子凭什么不随着?吃喝玩乐赌场里头耍钱、窑子里寻姑娘,侯爷与魏大人付银子?这事儿说不过去啊”

这话出口,方一柱也臊的慌,可见林夕落毫无反应,才算撩了心。

林夕落接话道:

“何况这里头兴许还有别的猫腻儿,侯爷与魏大人的人吃了喝了,这都不碍的,总不能让旁人跟着蹭吃喝,还把污水泼了这圈子里,胳膊肘不能往外拐,您必须得帮衬着”

不等严老头有什么反应,林夕落说完就上前拽着严老头,“严师傅上车吧”

严老头即刻躲开:“松手,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您就上去吧,一上了年岁的老人就是长辈,还忌讳这些”林夕落笑着就将其推了上去,胖子从后面使了劲儿,严老头没了辙,也知这乃给他的面子,索性就坡下驴,也就这么默认了。

严老头虽脾气暴躁,但办起事来的确有几分本事,林夕落把名单上的人挨个儿念给严老头听,他当即便能说出此人住在何处、哪一年伤的、家中还有何人,如此缕下来,林夕落便给方一柱指了路,挨家挨户的走一圈。

严老头在车头坐着,林夕落在马车内用笔划着,严老头时而回头看看她,如说这是一十五岁的丫头,他还真不太敢信,想起前些时日闹的别扭,他拎着棒子连方一柱和刘子这类人都怕,莫说旁人了,可这丫头居然连眼睛都不眨

再想着今儿的事,这丫头事不做绝了、也有份善心在,对他们这些伤残的糙兵无低眼小瞧,反倒是乐呵呵的应承,大方得体,无深闺小姐们的娇气,魏大人什么眼睛能把这样的丫头挑出来?

汪东篱去了忠义伯府的角门处等着,可等了许久都未有人传他进去,焦急的连蹦带跳,门房已是瞪了他好几眼。

等了大半个时辰,才有他女儿的丫鬟过来引其进门,汪东篱见了他女儿便是道:

“出事了,出大事了,钱爷呢?不是让你请他了?”

汪氏道:“钱爷?在别的骚女人院子里,我怎么去请?什么大事如此急?火上房了不成?”

“钱庄出事了”汪东篱连忙道:

“魏大人昨日刚出城,他手下的林姑娘便来了,将所有欠债的名单全拿了去,挨家挨户的寻。”

汪氏一听这话就急了,也不顾他是个爹,直接骂道:“你脑子怎么长的?让那小匠女给拿捏住?她让你抄你就给?”

“没寻思那小蹄子心眼儿这般的多”汪东篱道:“快去请钱爷吧?”

汪氏心里头正对钱十道新买来的妾不舒坦,冷瞪汪东篱几眼,也知此事耽搁不得,“这时候去请?我岂不是等着挨骂挨打?”

“那怎么办?”汪东篱连连捶手,汪氏站起身又坐下,与一旁的丫鬟道:“你去那院子门口等着,待爷出来就把这事儿跟他说上一说。”

汪东篱瞪了眼:“还要等?”

“怎能不等?这是好事?爷兴致正起着,我让丫鬟去回这么个恶心事,爷若……若那什么了,我还要不要这条命了”汪氏一脸气恼委屈,汪东篱却沉了气,“完了,彻底的完了……”

挨家挨户的走,十个人家中只有一户能是真不愿去向粮仓讨饭吃,严老头骂上一顿便把人带走,林夕落让方一柱给家眷留下些米粮,再赏一串铜钱,便接着去下一家。

十家人中只有一户如此,还有两户是硬着头皮讨饭吃的混子,严老头也不客气,直接上巴掌抽,随即下了令,若是不去干活还想讨银子,那是做梦

其余三五户是不在城内住亦或人早就病死,家人冒了名头去领银子,但多数也不是账目上记的那一大笔,另外三户则连严老头都未听过的名字。

林夕落每走一户,都亲自用笔详细的记上,严老头原本不气,走了十个人家已是气的满脸通红,也不顾与林夕落之前的不合,絮叨道:“混账都是一群混账”再看林夕落脸上丝毫表情未有,不免皱眉道:

“你这丫头心里头揣着乐吧?这帮孙子各个不长脸,就该让侯爷领了沙场上去替兄弟们当靶子”

“乐什么?”林夕落没抬头,数着道:

“您说的这不过是少数,为何刚刚王瘸子媳妇儿说去钱庄借银子的数与账目上的数兑不上?还有连您都未听过的名字又是从哪儿来的?总要记清楚、查清楚,回头好算算这笔账。”

严老头皱眉,不屑道:“你还要寻忠义伯的儿子要债不成?”

“这银子当然得要”林夕落看向严老头的错愕,不免道:

“在粮行我不计较,那因严管事和众兄弟关起门来算一家人,忠义伯的儿子算什么?他与侯爷和魏大人一不沾亲、二来也没两肋插刀的兄弟情分,何况只在钱庄有二成的干股,敢下这么黑的手,当魏大人是冤大头?我得让他把这银子补的一个铜子儿都不许少,还得再要点儿利息,您有什么主意不妨也说一说,我一个人的脑子转的慢”

严老头被说的回不上嘴,可仔细想想也是这个理儿,又见林夕落低头算着帐,他则感慨:这个丫头,魏大人是用对了

第一百零四章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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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苍穹,明月高空,耀星繁坠,可金轩街上依旧热闹非凡。

林夕落这一日已是身心疲累,可一下晌只走了三十户人家,赏的赏、劝的劝、骂的骂、打的打,喜怒哀乐一下午轮换着品,她只觉这脑袋里已混成一片,连带着严老头与方一柱都有些忍耐不得,这才将事情告一段落,明日再继续的查。

回到“景苏苑”,林夕落坐在椅子上便不愿起身,春桃拿了今日的帐,帮林夕落清算,魏海在一旁道:

“大人之前只知钱爷有贪银子的心,可却没想到如此黑心大胆,实在可恶至极”

“大人?”林夕落想起魏青岩,“他花银子像泼水,哪管得了这些,与他这样的人合股做买卖,不黑他岂不是吃饱了撑的”

魏海一怔,“林姑娘怎能如此说大人?”

“我说的有错?”林夕落瞪了一眼魏海,春桃在边上道:“你自个儿瞧瞧,就知道姑娘所言不重了”

将账本扔过去,魏海一把接过,挨页挨页的看,他的眼睛便瞪了硕大,“这已是上千两了?这可才三十多户”

“一千两银子分给三十几户人家,每户才二三十两,与大人说起他可会觉得多?”林夕落感叹,嘀咕道:

“何况依着那姓汪的回禀事,定然先说这一家子男丁伤的严重不能做工赚银子,还有媳妇儿和七八个孩子等着张口吃饭,征战归来已有六七年,替还债的、买衣裳的、往嘴里添饭的,二三十两分摊下来,一年不过是几两银子,魏大人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定会点头答应,就不琢磨琢磨,都伤残成那样了,还怎么生儿育女”

听了这话,春桃脸红,魏海都抽抽着眼角,可林夕落这话却是个道理,这话与他说兴许都不会在意,但家家如此,积少成多,这数便骇人了

“林姑娘想如何办?”魏海请示,林夕落叹气:

“我还未想好,先把这后续的几十家走完,算个总数出来去要账,那姓汪的定会找忠义伯府的钱爷出面,可我对此人一无所知,也不知是个什么德行的人,好对付吗?”

魏海思忖一二,言道:“……油滑,好色,贪财,软硬都不惧,嘴皮子最能耐,随大人见过几次,连大人都受不了他的那张嘴,不得不让其插足钱庄两成干股,绝不好对付。”

林夕落想着魏青岩,他曾说过这钱十道在宫里头吃得开,他受不了应是忌讳这个,否则还不一巴掌打掉他的牙,让其说不了话?

心中杂乱,林夕落也不愿再想,让春桃端来洗漱的水,就将她与魏海撵走,躺床上闭眼之前,嘀咕道:“别让我梦见他……”

清晨醒来,春桃蹑手蹑脚的走进屋看林夕落是否醒来,好算准时辰准备洗漱的热水与早饭,可刚一探头就见林夕落坐在床上,两眼发呆,连忙问道:

“大姑娘,您这么早就醒了?”

林夕落苦笑,“醒了,打水吧。”

春桃立即应下便出了门,林夕落心中道,睡什么睡?不想梦见他,可他离去时的身影又出现了……

自魏青岩走了以后,林夕落接连两宿都梦到他,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她这两日忙的脚不沾地,怎还能梦到他?如今那噩梦倒是不做了,却开始梦见恶人,这还让不让她好生生的过日子了

揉着太阳穴,林夕落也坐不住下了床,春桃打来了水,林夕落洗漱过后便去前院与胡氏、天诩用饭,而林政孝正巧出门,因事急匆忙,父女二人也没说上几句话,林夕落看着胡氏道:

“何事?父亲这般急?”

“你父亲做事认真,太仆寺的差事他一窍不通,每日都早去跟着学,还好魏大人之前打过招呼,太仆寺卿也格外照应,同僚都对你父亲不错,都能帮衬着。”胡氏说完叹口气,“你父亲是个脸面薄的,这两日接二连三的请客,银子可花了不少。”

“甭担心银子。”林夕落喝了口粥,念叨着:

“这几日便去钱庄收帐,前些时日粮行拿回来的银子您也甭存着,拿出去花就是了,那是女儿的银子,不是魏大人的。”

“瞧你说的,”胡氏瞪她一眼,“还不都是一家的?”

话中带有调侃之意,林夕落一想那阎王,索性没了食欲,埋怨道:“谁跟他一家……”

“大人有意娶你,还不是一家?”胡氏看着她继续吃,林夕落道:“女儿可未答应嫁。”

胡氏笑斥道:“就会嘴硬。”

林夕落抱怨,“早先不说他提亲之事,您埋怨的是他,与您说了之后,我倒成了被埋怨的,谁是您亲闺女?”

“当然是你,你才是娘的乖宝贝儿”胡氏搂着她亲一口,院子里则传来天诩跟随魏海练拳的叽喳叫嚷,林夕落看着胡氏脸上多出的笑,心里也格外甜,想着魏青岩的伤,林夕落不免担忧,他能不能安稳归来?

用过饭,林夕落只等着严老头与方胖子来,继续将名单上未查过的人家走一遍。

二人倒也是勤快的,正点的赶到门口,严老头没下马车,方胖子挠头来见林夕落。

瞧他这幅模样,林夕落便知老头子定又有何主意,率先开口问道:

“方大管事有话不妨直说。”

方胖子略有为难,可转头看严老头,他依旧朝其摆手,只得尴尬道:

“严师傅说了,您跟着不方便,寻个会记事的跟着,您在家等消息即可,林姑娘,您瞧这行吗?”

“他嫌我碍事了吧?”林夕落看着严老头,昨儿他几次要出手打人都被林夕落拦了,这是没爽快。

方胖子苦笑,“林姑娘聪颖大度。”

“我不跟着也可,正巧去看看那钱爷有何打算,但数一定要记清楚,记多了可以,记少了不成,这可是欠咱的银子。”林夕落这话说出,便是道:“粮行有管记事的小厮,你带一个就是,那等事都记得妥当,这一个欠债的事绝无问题。”

“还是您派个身边人合适。”方胖子没想到林夕落答应的如此痛快,林夕落摆手,“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说罢,林夕落便走向严老头,严老头还以为她有异议,未等林夕落开口,他先道:

“分毫不贪你这银子,胳膊肘绝不往外拐,你还有何不放心的?都让你派了人记帐了”

方胖子连忙上前,“严师傅,林姑娘应了。”

严老头一怔,“应了你还来作甚?”

“来与您说句话都不成?”林夕落白他一眼,“您不允我去,那我索性有个要求,您应不应?”

严老头瞪她:“就知你没这么好心。”

“昨晚我寻思过,跟随过侯爷与魏大人征战归来的人,严师傅您都认得,也清楚他们的状况,除却粮行中做活的人外,出去赌钱不养家的、不愿在粮行做差事要口饭的也不少,但昨儿的情况您也瞧见了,多数还是不愿舍这张脸来吃白饭,我的意思是不妨把这些人笼络到一起,您来当个主事的,不好好过日子的您就打、家中真困难的您就说出来,无论是粮行、粮仓还是城外的地,总能寻口饭吃。”

林夕落说到此,连忙摆手,“这事儿不让您白干,每个月给五两银子的月例,您瞧这可成?”

严老头听这话皱了眉,“你这是想作何?有这好心?”

林夕落道:

“我没这好心,您能将这堆人笼络起来,往后也少让外人拿他们说嘴来为难侯爷与魏大人,钱庄的事您也亲眼所见,这才几年?往后可是一辈子的事,若总如此下去,不单银子被坑了,对侯爷与魏大人的名声也不好,您说呢?”

方胖子在一旁连连点头,“林姑娘想的长远”

严老头似也觉此事甚佳,可又不愿对林夕落的话即刻答应,“让我想想,这一日将后续的人家走完再说。”

“那就等着您的消息。”林夕落自知他的癖性,也不催促,商议几句便回了院子,方胖子驾马赶车,嘴上嘀咕道:“瞧不出,这林姑娘做事还真踏实。”

“也是为了侯爷和大人。”严老头在一旁念叨,“可这丫头心眼儿忒多,怎么长的?”看着马车又回粮行,严老头忙问:“这是干啥?”

方胖子答:“林姑娘让回粮行寻个记事的,她没派人,只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严老头点了点头,没再多话……

林夕落回了院子没多久,门口便有侍卫来禀:“林姑娘,忠义伯府的钱十道钱爷来见。”

这就找上门了?林夕落倒觉他速度够快,魏海在一旁道:

“林姑娘,现在见他不妥吧?具体的银子数可还没算出来。”

“他这是怕咱们要的银子多,所以才早早就找上门来。”林夕落问向侍卫,“可看到他是否带银子了?”

侍卫连忙道:“钱爷行驾马车,其中是否有银两卑职不知。”

林夕落沉了沉,则道:“在前堂奉茶迎候。”侍卫离去,她则看向魏海笑着道:“魏首领,你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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