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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楚晴-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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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景大喜,连忙打躬作揖,“多谢娘体恤,阿姝听说沈太太的事情后心里总惶惶的,又不敢跟娘说……”

明氏笑着打断他的话,“我这边好说,国公爷跟老夫人可是急着抱重孙子。”

楚景半是从容半是忐忑地说:“我去跟祖父解释,可是祖母那边还请娘多劝着点儿。”说着又揖了下。

明氏道:“我心里有数,你回去吧……顺道把这箱东西送到你六妹妹那里。”

楚景笑着应了。

说起来是楚景去送,可石榴早吩咐了婆子进来,两人抬着跟在楚景身后往倚水阁走。

明氏从洞开的窗棂间看到他挺拔的身影离开,眸中露出满意的笑意,欣慰道:“先前只怕他们合不到一处,不成想两人倒是要好。”

桂嬷嬷笑道:“夫人相看了多少人才选中的王氏,哪能入不了大少爷的眼?老夫人估计盼重孙盼得心肝儿都疼,夫人怎么去说?”

“就原话儿来说,”明氏脸上喜色更甚,“要是没这话我还提着心,有了这话我倒是不急了,就这腻歪劲儿,说不定过几个月就有了。十七怀上十八生,说起来一点都不晚。”

明氏所料没错,她跟老夫人提起这话时,老夫人眉眼笑得都开了,乐呵呵地说:“由着他们闹去,我估摸着肯定不会少生。”

楚景真是估计错老夫人的心思了,她确实盼着早点抱重孙子,但人上了年纪经历得事情多,老夫人岂会不知太早生育对大人孩子都不好。

说起来,那些逼着儿媳妇进门就有喜的,怕也没把儿媳妇当亲闺女待。

且说,楚晴看到那两匣子纸墨,一时又是心酸又是欢喜,五味陈杂。

她也说不清自己对沈在野到底存着什么样的心思,可午夜梦回时总会想象着他待自己也能像待沈琴那般温柔细致,手把着手教自己写字,不厌其烦地画各种飞禽走兽哄自己开心。

忽而听说沈琴病重,楚晴觉得自己的心似乎被撕成了两半,一半是同情可怜沈琴,另一半却是心疼担忧沈在野。

一时竟分辨不出哪一半更重些。

楚晴央着明氏要出门探病,明氏婉言拒绝了,“你一个小姑娘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倒是格外给沈家添些麻烦,加上府里正准备暖丫头的及笄礼,你嫂子少不得请你出力……我已让阿景进宫请太医去看,你要不放心,使唤个丫鬟跑一趟。庄上捎口信说杏子甜瓜都熟了,这一两天就送来,到时候给沈姑娘带些去尝尝鲜。”

明氏所言处处在理,除去看一眼让自己心安之外,楚晴也找不出必须要去的理由。

第二天庄子上果然送来了才摘的蔬菜瓜果,楚晴打发问秋去了趟杏林胡同。

沈琴已经神志不清认不出人来,拉着问秋可怜兮兮地叫“娘亲”,而沈在野衣不解带地在床前伺候,无论喂药还是喂饭都是亲历亲为不曾假手他人,只是,吃下去的少,吐出来多。

周医正给沈琴把过脉,没开对症方子,只让好生调养着,有些事情也该准备起来了。

言外之意,药物已经没什么用了,就听天命尽人事,想吃什么爱吃什么就给吃点儿,身后事也得开始着手准备。

楚晴闻言少不得默默流了会儿泪,想写封信,可提起笔来脑子乱纷纷的,尽是那抹瘦削的灰蓝色的身影。

看着案旁整整齐齐的墨锭,不由又后悔自己的鲁莽与无理,大伯母说得没错,自己的确只会给人添麻烦。

只是,印在心底的身影却越发深刻了。

生辰那天,厨房给楚晴煮了长寿面。

虽然没有大办,可明氏、楚景、楚晚以及楚晟都送了寿礼过来,连徐嬷嬷也特地进府送了盒叫做蛋糕的点心。

晚上春笑几人在倚水阁的小厨房鼓捣了八个菜,又要了半壶梅子酒,摆了一桌席面给楚晴庆生。

两天后,周琳参加楚暖及笄礼时带来个消息,三皇子萧文宁恳请顺德皇帝给他赐婚孙月娥。

楚晴颇为不解,忠勤伯府妥妥的太子一派,三皇子掺和进去算这么回事,难不成三皇子与太子结成了同盟?

楚晴她们闺阁女子不知道的是,此时的京都已是风云暗涌。

三皇子坐在刚修缮好的宁王府里,看着满室的精美摆设,姿态优雅地为自己沏上一壶茶,唇角噙一丝得意的微笑。

太后与皇后这对姨甥把持后宫足足三十余年,不仅在后宫培植了无数党羽,就是前朝也有很多拥趸。

这些人便是太子最大的依靠。

他特意求娶孙月娥就是想搅乱这一池水,现下忠勤伯府的姑娘也成了皇子正妃,会不会还跟以前那样忠诚不二地跟随太子。

而太子,他倒台的时候已经不远了。

***

六月天孩儿面,前一刻还是阳光灿烂,后一刻已经是大雨倾盆。

雨来得急去得也快,没多久太阳重新露面,金色的光芒照着地上无数大大小小的水坑,折射出诡异的白点。

三皇子坐着百媚阁二楼靠窗的房间,手里捧一杯清茶,身后两位妓子手握团扇不徐不疾地摇着,样子甚是恭顺。

在三皇子对面还坐着一人,鹅蛋脸柳叶眉,腮旁两点时隐时现的梨涡,正是两年前周成瑾在春满园看中想要带走却被拒绝了的女童。

女童被送到百媚阁后取名纯儿。

时过两年,纯儿脸庞长开了许多,虽仍有几分童稚,可眼眸里已多了些青楼女子独有的风情。毕竟,在这种地方,又随侍在当红妓子身边,耳濡目染有些东西很快就能学会。

三皇子不知道的是,周成瑾也在百媚阁,在屋子最西头,与他隔着三个房间。

周成瑾已经年满十八,个子比之前足足高了一个头,又因持续习武的原因,身子也壮实宽厚了许多。

只是爱穿绯衣爱逛青楼的习惯却没改。

此时他正摇着象牙描金边的折扇,两脚搭在贵妃榻的扶手上,意态悠闲地听着伶人唱小曲。

这两年,太子的癖好越发严重,以往隔上一两个月才到一次春满园,现在却是一个月要来一两次,而出入春满园的箱子也越来越频繁。

有个妓子在服侍三皇子吃花酒的时候不动声色地提起太子时常出现在四井胡同。

三皇子隐忍多年,听到此事,眉毛不由地挑了挑。

有了周成瑾的暗中帮忙,三皇子顺利地摸清了春满园的情况,这个意外的发现让三皇子欣喜若狂。

当年他生母被皇后欺侮,而他自小又被太子欺负,两代人的仇恨一直压在三皇子心头。活了二十一年,他最大的愿望就是拉太子落马自己取而代之,把皇后挫骨扬灰,然后在生母坟前立上太后的墓碑。

所以,他迫不及待地求娶孙月娥,准备接受太子的人脉。

想想先前拥立太子的人就要支持自己,三皇子兴奋得几乎做梦都要笑出声来。

网已经慢慢地布好,只差个有利的时机把事情捅出来。

午正时候,太子进了春满园,按照以往几次,差不多一个半时辰就会出来。

三皇子瞧瞧屋角的更漏,放下手里的茶盅,对着镶着花梨木底座的穿衣镜细细地整了下衣冠,踱着方步,不紧不慢地走出百媚阁。

适才的大雨带走了夏季的炎热,雨水洗刷后的清新香味扑面而来,三皇子的心情就如此刻的天气,舒畅而惬意。

胡同尽头处,有个摊贩正守着一筐西瓜木讷地等着客人光顾,见穿着富贵的三皇子经过,立刻咧开大嘴吆喝道:“公子,买只瓜吧,又脆又沙,不甜不要钱。”

三皇子斜一眼他,不动声色地点点头,停了步子,意态悠闲地看着蔚蓝的天际。

不多时,摊贩又吆喝起来,“西瓜,自家种的大西瓜,沙瓤大西瓜,快来买啊!”

三皇子闻言,举步踏进了四井胡同……

☆、第77章

太子身穿月白色锦袍,头戴白玉冠,神清气爽地带着两个内侍刚从春满园出来,满脑子想得就是适才的愉悦畅快,两个嫩黄瓜般的小姑娘,浑身还带着刺儿,这样不行那样不肯,又是哭又是闹,结果还不是让他把刺儿给撸了。

说实话,那样如娇花似的脸颊上挂着颗颗珠泪,瞧着还真让人心疼、心动,心痒难耐啊。

他最喜欢这种感觉了,像猫逗弄着嘴边的老鼠,让它在自己爪子前颤抖求饶,却始终无法逃脱被吞噬的命运。

太子觉得自个下面又开始蠢蠢欲动,还真想回头再来一次。刚才那两个嫩是嫩,却太不经弄了,没怎么着就晕了,让乐趣也少了大半,要不回去换两个稍大点儿的?

正思量着,突然看到眼前穿佛头青直缀的三皇子萧文宁,太子心头一紧,脸上已自有主张地绽出温文的笑容,“三弟怎么到这儿来了?”

三皇子意味不明地笑:“跟人约着谈了点事情,正寻思着找地儿喝几盅松散松散,”瞥一眼粉墙青砖的小院,悄声问道:“难得皇兄不在吏部坐镇,也有空闲出来逛?不会是金屋藏娇私会佳人吧?”

太子打着“哈哈”道:“三弟说笑了,是一个朋友的宅子,因不在京都,托我来取点东西。”

三皇子不甚关心地笑笑,“既然皇兄今日有空,不如小酌一番?”

太子生怕三皇子再追问宅子的事情,加上在此处偶遇总让他觉得不安生,得尽快吩咐宅子的人妥善安置一下,便婉言拒绝,“出来这半天了,我再往吏部去一趟就回宫,改天大哥做东请三弟还有老二老四他们一道聚聚。”

顺德皇帝给几个已经成年的皇子都指派了差事,太子负责掌管文官升迁调动的吏部,二皇子负责关系天下民生的户部,四皇子负责油水丰厚的工部,而三皇子掌管的却是出力最多却得不到任何好处的刑部。

三皇子闻言不再强求,笑道:“既如此,那就过几日去叨扰皇兄。”

两人正要告别,忽听旁边有人高声请安,“见过太子殿下、三皇子殿下。”

太子侧眼一瞧,是经常跟周成瑾混在一起的明远侯府的二少爷魏明俊,敷衍般“嗯”了声,没搭理他。

而一向少言的三皇子却问道:“魏二爷是往哪儿去?”

魏明俊咧了下嘴,嘿嘿一笑,“阿瑾说百媚阁进了新人,个个花容月貌,这不正要去看看是不是跟他说得那么有味儿。正巧看到两位殿下,过来请个安。”

三皇子指指宅子,“皇兄过来取东西,我偶然路过此处……你不是定了卫国公府的姑娘,以后还是少往这边走,不顾及自己的名声,好歹也得顾着国公府的面子。”

“是,三殿下教训得是,”魏明俊唯唯诺诺地躬身作揖,“过了今晚我一定少来百媚阁,五天来一回,啊不,十天来一回。那不打扰两位殿下,我先告辞。”一溜烟地跑了,生怕三皇子能把他拽回来似的。

三皇子看着他猥琐的背影鄙夷地“呸”一声,也朝太子行了礼,“皇兄尽管去忙,我到前头酒楼里用点膳食就回府。”

太子微笑着点点头,等三皇子转身,笑容立马就垮了下来,心里也是七上八下地觉得不对劲儿。

他来过春满园多少次了,还从没有被人碰见过,怎么今天连接被人遇到。

越寻思越觉得忐忑,低声吩咐内侍,“吩咐他们把里面的人尽快打发了,该卖的卖,该藏的藏,今儿起不了身那两个就直接处理掉,免得留下后患。”

且说魏明俊屁颠屁颠跑到百媚阁熟门熟路地闯进周成瑾的房间,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喝了两盅温茶,然后将添茶倒水的侍女搂在怀里心肝宝贝地揉捏阵子,往侍女肚兜里塞了块碎银将人打发出去,学着周成瑾的样子将脚架在矮几上,斜着身子一靠,道:“三殿下果然把太子堵在宅子门口,还特意把宅子指给我看了看。我瞧着太子脸色不太好,笑容不像以前那样自如,有点僵硬……估摸着就快沉不住气了。我这会算是帮了三殿下一把,也不知他得势之后能给我什么好处?”

“好处?”周成瑾嗤笑,“我认识三皇子这么些年可从来没见他给过谁好处,三皇子就像吐着信子的毒蛇,阴森森地藏在暗处,瞅准时机就咬你一口。”

魏明俊笑容僵了下,“说得还真对,平常我看三殿下就是这感觉,不过今儿他倒好心,让我收敛着点儿,免得楚家脸面上不好看。欸,你以前跟楚家四爷关系不错,他家那位五姑娘为人怎么样?”

“长相还行,”周成瑾想起楚暖袅娜的身姿,妩媚的眼神,唇角噙一丝笑,“心气儿挺高……都定亲了,要是不好还想退亲不成?”

“就是随口问问。世家的闺女哪个心气儿不高,这倒没什么,成亲后她若能诚心诚意待我,我自然也对她好,要是她仍有别的心思,我也只是把她当正室夫人供着便是……对了,最近怎么不见你往楚家跑了?”

最近一年多,周成瑾仍隔三差五跟楚晟一道习武,但确实从没去过楚家。

周成瑾摇摇折扇,叹道:“楚晟正准备秋闱,不好老去打扰,再者他以后要走官场,有个好名声很重要,就我这样的,别连累他。”

“忘恩负义的玩意儿,”魏明俊气道,“他忘了以前你怎么照拂他的,难怪你说卫国公府大不如以前,就看他家的姑娘少爷就知道,这一代就没个出息的人。去年,他们家姑娘不是还常常往东宫跑,估计也不是什么正经人儿。”

“打住!”周成瑾止住他,“楚晟不喜欢别人背后议论他家姑娘,他没疏远我,就是忙得抽不出时间,是我不忍心连累他……我就是前生欠了他的。”

也欠了他们家的六姑娘。

三月间,周成瑾见过楚晴一回。

是在东街,周成瑾在街边挑扇子,无意中抬头看到有人从真彩楼出来。虽然她戴着帷帽,可他仍是第一眼就认出她来。

两年不见,她个头拔高了许多,已经显出纤细的腰肢来。她穿件素白绸褙子,紫丁香色的二十四幅湘裙,春风吹着帷帽垂下的浅紫色绡纱,吹动她缀着荷叶边的湘裙,她如荷塘里亭亭玉立的莲花,优雅灵动。

真彩楼的掌柜亲自送她出门,她撩起面纱笑着说了两句什么,露出腮边那对深深的梨涡。

周成瑾看得错不开眼,只觉得满心满腹的酸涩直往胸口涌。

他有意疏远楚晟,固然是因为怕累及楚晟名声,何尝又不是因为她。

虽然去了卫国公府也不见得会遇到她,可周成瑾却固执地认为,卫国公府就是她,只要远着就能渐渐地淡漠,渐渐地忘却。

谁知道越想忘就越忘不掉。

只这一眼,那些刻意被他忽略的往事猛地又涌现在脑海里。

水井里,她惨白着脸,仰着头,乌漆漆的眼眸里满是愤怒与仇恨;乐安居,她满脸稚气地说喜欢吃蹄膀,晶亮的眸光比夜空里的星子都璀璨;四房院外,她淡漠地从他身边经过,像是没见过自己一样,而在御花园,她又像发疯的野牛,拔了簪子死命地往他手上扎……还有两年前,在潭拓寺,他抓了石子扔她。

周成瑾看得清楚,楚晴眼里除了鄙夷就是憎恶,对他深深的厌恶。

想必,到如今,她也是恨恶着他吧,或许也不是恨恶,她早就忘记他了,也不对,她从来就没记住过他。

可他从来没忘记过她,即便好几次告诉自己,不要再想那个装模作样恩将仇报的人,但他的心却自有主张般深深地将她藏在了最深处。

每每在不经意间,深藏着的人就会浮现出来,一天比一天更加清晰。

那天周成瑾在东街徘徊了许久,直到楚晴从醉仙楼吃过午饭,他又目送着她上了马车才黯然离开。

***

是夜,无星无月,连夏虫都停止了呢喃。

四井胡同停着辆黑漆平顶马车,马车虽普通,拉车的马却很矫健,马蹄上包了麻布,踏在青石板上发出轻微的笃笃声。

春满园的大门悄无声息地开了,走出来两位穿着青色劲装的男人,合力抬着一只木箱。

两人正要将木箱抬上马车,胡同两头突然出现许多举着火把身穿皂衣的衙役。

为首的衙役头目高声喝道:“大胆蟊贼,还不快把赃物交出来?交出来就饶你不死从轻发落,否则格杀勿论。”

青衣人面面相觑,两边衙役各十几人,依他们的身手逃出去并非难事,可箱子却无论如何不能舍下。

太子的事情一旦败落,他们也只有死路一条。

两人暗中点点头,一人施力将箱子推入车中,而另一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攀上车辕,挥动了马鞭就要赶车。

只听“嗖”地一声,不知从何处飞来一支羽箭,直直地射中了马颈。马砰然倒地,连带着马车也震了数下。

青衣人目中露出惊恐,衙役们他不怕,但射箭之人却非同小可。而且,他们在明,射箭人在暗处,谁知道暗中还藏着多少人?

“哈哈哈,还想跑,赶紧认罪伏法。”衙役头目叫嚷着指挥衙役们上前,闪亮的火把照着死马的尸身,殷红的鲜血流淌着,散发出浓郁的腥气。

青衣人绝望地侧头咬住领口,不过瞬息,“噗通”一声滚落在地上,没了气息,另一人也死在了车厢里。

头目让人把箱子抬下来,笑道:“敢进忠勤伯府偷东西,我还以为多大胆子呢,还不是吓得吞药自杀?破了这起案子,少不了各位的功劳。”

旁边衙役奉承道:“都是头儿领导有方……也不知都偷了什么好东西,让兄弟们开开眼?”伸手去掀箱子。

“去,看什么看,看了也不是你的。”头目笑着斥道,却没阻止他。

盖子被打开,衙役好奇地探头看去,顿时发出一声尖叫,“啊!死人!”手里的火把也掉在地上。

“什么?”头目吃了一惊,捡起火把照着,果然箱子里面一上一下躺着两具身量不大的女尸,看模样打扮年岁都不大,衣衫被撕得破烂不堪,露出身上的咬痕与掐痕。

头目目瞪口呆,脑门子满是黄豆粒大小的汗珠子。

他脑子算是灵活,看到拉车的马这样高大已知并非普通车行能够有的,又想起青衣人适才显露出来的矫健的身手,再有暗地里飞来那支莫名其妙的羽箭。

这事儿小不了了。

早在五六天之前,忠勤伯府的孙二爷孙月庭来报案,说家里丢了财物。东西虽不值钱,但有几样是祖传之物,势必要找回来,并允诺找到之后打赏众人五百两银子。因怕家里祖母知道了上火,还特地嘱咐他们动静小点,别弄得人尽皆知。

五百两啊,衙役们一月的俸禄不过三两半,这五百两分到每人头上差不多有二十两。

被赏银勾着,衙役们岂能不尽心打听,打听了好几天总是没有线索。

半下午的时候孙月庭还到衙门催促过。

谁知就是那么巧,晚饭时候头目郁闷得喝闷酒的时候,听到隔壁说话,说有人雇他的马车搬点东西,约定了夜里亥时在四井胡同等着,又说半夜运东西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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