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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楚晴-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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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晴默然,可不是吗,从她身上玉佩莫名地丢失,到楚晓寻布,到谢成林求娶,岂不正是二皇子锋头正旺,几乎可与太子争辉的时候?

先前听赵睿说起赵家旧事,她尚觉得不以为然,而今再听,知道谢家竟然因一己之利,害死赵家满门不说,还祸害了万千百姓,心中的怒火便怎么也压制不住,“谢家人真是可恶,就是挫骨扬灰也不足惜。”

“没错,”周成瑾也是一脸讽刺,“为了万晋人民安康,多少男儿在前方浴血奋战,每年战死之人不下数千近万,谢家一族受尽皇恩,却暗地里为鞑靼人提供生铁和粮草。这种畜生活该千刀万剐。”

“那你们把信呈给皇上看了?”

周成瑾摇头,“还没有,时机未到,这封信时日已久,跟二皇子牵连不大,凭谢贵妃的能力与魄力,大可壮士断腕,弃掉安国公府……现下三皇子折手的案子还在审着,想趁机将二皇子牵连进去,再有他这几年没少拉拢朝臣勾结官员,等证据齐备了,到时一并捅出来,叫他再不能翻身。”

楚晴对这些朝政谋略并不关心,只紧紧地拥住他,低声道:“那你当心些,狗急了也会跳墙。”

周成瑾感受到她对自己的紧张,心里抑制不住地欢喜,亲昵地亲亲她的额头,“别担心,我会注意,以后还得生两儿两女,还得给闺女攒嫁妆,给你买花戴,肯定不能甩手不管。”

正经没一会儿又显出了原形,楚晴嗔他一眼,心到底安生了些,窝在他肩头沉沉睡去。

夜里睡得晚,第二天便醒得迟。

楚晴睁开眼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暮夏进来伺候她梳洗,轻声道:“大爷差不多卯正醒得,在西次间用得饭,吃了一碗红枣薏米粥,两个核桃卷酥,辰正时候出得门,不让叫醒奶奶,只说晌午时候能回来陪奶奶用饭。”

楚晴面色红了红,“那就吩咐厨房准备两道大爷爱吃的菜。”

暮夏笑着应了,又道:“夫人身边的杜嬷嬷来了,在悠然居等着,说是奶奶回娘家住对月的礼单。”

楚晴漫不经心地问:“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没多大时候,谷雨说奶奶正在抄佛经,说心要诚,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扰。杜嬷嬷说她没别的差事,正好四处逛逛,谷雨不好强拦,便跟了去。谁知刚绕悠然居转了半圈,也不知从哪里跑出两只大狼狗来,悄没声地就扑过来,幸好小厮呵斥得早,就这杜嬷嬷也吓掉了半个魂儿,躲在悠然居再不敢乱走。”

楚晴笑道:“摘星楼后头养着两条獒犬,小厮每天都领出来遛遛,兴许碰巧了。你快端两盘点心给杜嬷嬷送过去压压惊。”话虽如此,心里却半点不相信这是巧合。

观月轩不容外人进,绝非依靠几个小厮护院就能做到,想必两条獒犬也出力不小。

至少以后杜嬷嬷就不敢再随意乱窜。

楚晴慢条斯理地吃过早饭,才踱着步子走到悠然居。

问秋正殷勤地陪着杜嬷嬷说笑,见到楚晴进来,两人齐齐起身行礼。

楚晴微笑,“劳嬷嬷久等,只是抄经最忌讳被琐事打扰乱了佛心,所以立了这么个规矩。”

“理当如此,抄经要得就是个诚字,夫人读经时,我们也是不能打扰的,”杜嬷嬷笑得满脸褶子就像盛开的菊花,“后天奶奶嫁过来刚满一个月,夫人备了礼单,奶奶看看有什么增减的,我禀过夫人就加添上。”

楚晴接过来瞧了瞧,笑道:“母亲做事向来有章有法,连祖母都是称赞的,这样最是妥帖不过。”

杜嬷嬷道:“那我就照样准备了,”行了礼正要出门,又停住步子,“我向来眼拙手笨,就案上点心还算凑合,前两次做的点心承蒙奶奶不嫌弃,不知奶奶喜欢什么口味的点心,回头我做了孝敬给您。”

楚晴连忙道:“嬷嬷是母亲身边得力的人,每天不知道经手多少琐事,我身为儿媳不能帮忙也就罢了,哪好再给嬷嬷添乱?”

“奶奶这话折杀老奴了,老奴伺候主子,为主子分忧解难是理所应当的事儿,万当不得奶奶这般说。”杜嬷嬷点头哈腰谦逊了好一阵子才迈着小脚离开。

问秋重新给楚晴沏了茶,细细地交代,“暮夏送来点心后,杜嬷嬷尝了两只就问起奶奶的口味,我只说不喜欢太甜的,别的没太多讲究。她又问前两次的点心,我就随口夸了两句,说您尝着也好吃,杜嬷嬷允诺多做点别的花样来孝敬您,又说盛点心的匣子是用鸡翅木做得,自带一种清香,能驱虫避蚁,不盛点心用来放点别的也是好的。”

楚晴顺手拿起矮几上的匣子,凑近了闻果然有种淡淡的香味,非常清雅,而且做工精致,顺着木头的纹理,刻出野菊花的形状,别具匠心。

不由赞道:“你不说我还真没注意这匣子,既然能驱虫避蚁,用来放丸药或者药膏倒不错。”

问秋笑道:“奶奶要是喜欢,我去问问杜嬷嬷还有没有多余的,要几只便是,再不成,也让匠人照样子做一些。”

楚晴眼眸一转,“去问问能不能刻成飞虫爬虫,花儿草儿虽也好看,终不如那些活物有趣。”

问秋了解楚晴的喜欢,笑吟吟地打发谷雨问杜嬷嬷了。

及至周成瑾回来,楚晴提起高氏准备的礼单,“还是规规矩矩的四大件,咱们要不要再添点儿?”

周成瑾乐呵呵地说:“这几天她手里银子跟流水似的往外送,想大方也大方不了。不过她还是有几样好东西,大前天送到当铺的一座红木雕的寿星翁不错,当了三百八十两的活当,我打算把这个送给国公爷。”

“不是活当吗,她要是赎当拿什么给她?”楚晴诧异地问。

周成瑾笑道:“当出去的东西还指望赎回来?就是天上掉馅饼正好砸中她,她也赎不回原来的寿星翁。”知道楚晴不明白,便细细地解释,“说实话当铺跟坑蒙拐骗差不了多少,当东西的时候,伙计都会尽量往低里写,她手中的当条能写个红木寿星翁就不错了,最有可能是写木刻老头一个。到时候凭着当条赎当,当铺会给她件什么东西?”

楚晴恍然,叹道:“还真是黑,跟借印子钱也差不多少了。”

“咦,你还知道印子钱,难能可贵,从哪里听说的?”

楚晴恼怒地瞪他一眼,“用你管,难道我不出门就什么都不知道?”

周成瑾伸手摸一下她圆滚滚的脸颊,唇边浮起个玩味的笑容,“那你猜,今儿外头在流传什么传言?”

“什么传言?”楚晴一脸茫然,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周成瑾俯身靠在她耳边道:“再想想,跟你有关的……”

☆、第141章

跟自己有关的……难不成前阵子文壮散布的那些话真的在京都流传来了?

楚晴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下意识地咬住下唇,双眼迷迷蒙蒙地望着周成瑾。

很明显带着惊慌与不知所措。

周成瑾忙抓过她的手,低声安慰,“没什么大事,我逗你玩儿呢……就是昨晚你让人找我,有些人开了几句玩笑。”

“怎么说的?”楚晴不放心地追问。

周成瑾笑道:“说我,我夫纲不振,以前夜不归宿都不怕,现在一听说府里来人忙不迭地往回赶。”

“是把我当成河东狮了?”楚晴压在心头的巨石落了地,可想想又不忿,嘟哝着道:“你是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担心你出事,让人取看看,没想着催你回来。”

周成瑾毫不讳言地承认,“我知道你担心本就想早回来,正好借梯下楼,再者,担个惧内的名声以后有些事情推拒起来也方便……这样,你脸上也有光。”

楚晴切一声,“当个悍妻很光彩?”

周成瑾紧挨着楚晴坐下,搂着她的纤腰,“悍妻有什么不好,三姑六婆平常喜欢议论这家怎样,哪家如何,其实心里都羡慕那些夫君听话体贴媳妇的人。而且,我这还是浪子回头只为娇妻,你说别人还不嫉妒死你?”

明明是歪理,反而说得头头是道,楚晴哭笑不得,一时竟想不出反驳的话来。

过得两日,周成瑾陪着楚晴回卫国公府。

王氏在二门迎接,楚晴瞧着王氏身形仍然窈窕,脸庞却略见丰腴,忙伸手扶住她,“怎么赶劳动大嫂亲自过来,我又不是不认得路,打发个丫头来就是了。”

王氏笑道:“不是特意接你,我是刚吃了几块点心,正好要消食,顺便做个人情。”话语低了低,“王爷陪着王妃娘娘也来了,正在宁安院。”

楚晚回来不稀奇,难得的是四皇子竟然也在。

楚晴下意识地看向周成瑾,周成瑾唇角微翘,“多日不见二姐夫,理该前去拜见。”

宁安院乌压压挤了满屋子人,女眷都围在老夫人跟楚晚身边,男人则簇拥着国公爷和四皇子。

有步子快当的小丫鬟已前去报了信,只待楚晴夫妇刚一出现,满屋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落在两人身上。

周成瑾的容貌向来引人注目,如今脸上落下疤痕虽减了几分俊美,却增了不少刚毅,眉宇之间不再是往日的邪肆流气,而是温和舒朗。

进门时因怕楚晴被门槛绊着,特地搀扶了她,垂眸时脸上散发的温柔,任是谁都看得真真切切。

而楚晴终于从少女成为妇人,眸光流转间更多了些妩媚与娇柔。

两人先给卫国公夫妻行礼,又拜见四皇子跟楚晚。

楚晚瞧着楚晴脸上不经意散发出的光彩,既是欣慰,又觉得刺眼。

只有过得舒心的人才会如此的容光焕发神清气爽吧?

加上适才听到的话,周成瑾约人在百媚阁喝酒,酒兴正酣,有小厮说奉大奶奶之命过来看看,周成瑾二话不说屁颠屁颠就回了府。

又说周成瑾如今不比从前,虽是照旧喝酒,却不曾找过妓子,真正地洗心革面了。

她先是不信的,有些人就会装,比如四皇子,在外头或者当着外人的面,四皇子也是温柔有礼,但暗地里对她除了漠视,最多就是居高临下俯瞰着她,口气冷得像冰,“你已经有了王妃的名分,还奢望什么?你要的,你能担得起吗?”

她想要什么,想得不过是有人能体贴自己关心自己,夜里不是一个人躺在空荡荡的大床上。

作为一个妻子,这有什么过分的,如何会担不起?

所以外面人怎么说,楚晚是半信半疑,就连周成瑾低头扶楚晴,她也觉得或许是做戏。

可当看到两人四目交投时,周成瑾瞬间柔和的目光和楚晴不经意的脸红,她才是信了。

任凭多么会装,眼神是骗不了人的,人脸上的光彩是骗不过人的。

想想也是,楚晴聪明又愿意真心对别人,怎可能过得不好?

只有她傻乎乎的,以为天上掉下来一只大馅饼,忙不迭地接住了,谁知竟是个大铁球,一直坠着她落在了地狱里。

楚晴并没在意楚晚的目光,她行过礼之后,又去拜见了父亲以及伯父伯母们。

才几日不见,文氏憔悴了许多,眼神也呆滞,半天不见转动一下,却在对上楚晴的瞬间,眼眸闪过异样的情绪。

楚晴暗自诧异,按说明氏早就应该给她吃了定心丸,他们并没有非得逼迫她被休才完。再说有四皇子和楚晚在场,文氏应该满面春风热情洋溢地待客才合乎她一贯的做法。

吃完午饭,楚晴回倚水阁歇息,从春喜口中得到了答案。

文壮死了。

韩娇在饭里下药,全家人睡得人事不省,韩娇用剪刀将文壮刺死了。

仵作来验尸时当场数过,足足四十多个血窟窿,流出来的血将褥子都浸透了,可见韩娇是如何地恨他,恨不能千刀万剐了他。

韩娇也没好到哪里去,身上除了青紫就是咬痕,伤痕累累。

据说韩娇自成亲后就没少挨揍,邻居们经常半夜听到凄厉的惨叫。文壮被揍了一顿后,命根子不好用了,性情却愈加暴戾。

文家嫂子上门来撒泼,说韩娇是从国公府嫁过去的,要国公府偿命,楚渐亲自吩咐人将她打了出去。又告诫文氏,自此不许回娘家,倘若回去,那就永远别回来。

楚晴唏嘘不已,想起那天韩娇临走前怨恨的眼神,“你既然揍了他,为什么不打死他?”

韩娇一直盼着文壮死,又不敢自己动手,直到终于忍不下去了,才有了这出。

这事虽跟国公府无关,可因为文家嫂子的胡闹,让楚家的名声跟着受了牵连,又因为当年是楚澍将柳月娥母女接到府里,所以楚澍也遭受池鱼之祸被老夫人骂了个狗血喷头。

楚晴听罢去了四房院,没想到周成瑾和楚晟也在。

隔着洞开的窗棂,看到父亲坐在长案前,周成瑾与楚晟一左一右站着,三人正凑在一处端详着什么。

只听到周成瑾清越的声音,“父亲这处炸心纹去的极好,可以说是□□无缝,推磨也很见功夫,恐怕费了父亲不少心血。”

楚澍答道:“阿晟这个还好,用了约莫七八日就刻成了,阿晴这个从构思到起刀,及至完工用了整整二十天。”

周成瑾“啧啧”称叹,“父亲的雕工已然不俗,这笔字更见功力,实乃不可多得的珍品。”

这么肉麻的吹捧,楚晴听了都有些脸红,急忙撩了帘子进去。

楚澍本就被周成瑾夸得合不拢嘴,看见楚晴更加欢喜,忙不迭把两枚印章显摆过来,眼巴巴的问:“怎么样?”

一枚青田玉的,雕成数竿翠竹,取节节高的寓意,印面刻着楚晟的名字。

另一枚则是周成瑾之前提到过的鸡血石,上面雕了只昂首挺胸的大公鸡,印面是行楷的“苒苒”两字。

此时的楚澍就像个期待被夸奖的孩子,楚晴顿时理解了周成瑾不遗余力拍马屁的行为,笑道:“恭喜爹爹的雕工又精进了,上次爹爹已经给我刻过一个印章了,是雕着石榴花的,怎么又刻一个?”

楚澍毫不在意地回答:“一个作画用,一个给你写字用。”

她又不是文人墨客,更不是蜚声京都的才女,一笔字学自沈在野倒罢了,她长这么大还没画过幅完整的画,还用得着特特地刻个印章?

楚晴无语,只觉得头如斗大,却也恭顺地接了,“多谢爹爹!”

楚澍很享受“爹爹”这个称谓,笑着问道:“你这次要住到几时?”

楚晴瞧一眼周成瑾,“住到十四。”

七月十五是鬼节,不好在别人家过,而十八就是大长公主的生辰,住到十四已经是极限了。

楚澍却觉得不够,之前楚晴时不时陪他裱画写个字什么的,又常常陪他用饭,这一个月他虽日夜雕刻印章,可偶有闲暇,不免觉得身边寂寞了点儿。

周成瑾觑着楚澍脸色,忙道:“两家离得近,我跟阿晴会经常回来陪父亲。”

楚澍想一想道:“七月多来几趟可以,八月就不用太勤,眼看着桂花就要开了,我准备制作几种桂花笺,不一定能够有空闲,你们十天来一次就行。”

楚晴再度无语,也只有父亲才能说出这般不谙世故的话来。

楚晴回娘家住对月,周成瑾按理吃过午饭就该告辞的,可他却磨磨蹭蹭地不愿走,直到快摆晚饭了才打道回府。

楚晴亲自送他出二门。

周成瑾凝望着她,依依不舍地说:“你放心住,要是有什么短的缺的尽管打发人告诉我,我一准儿给你送来,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写信也行……十四那天一早我就来接你。”

明氏从小丫鬟嘴里听到这番话,心里直乐,又怕楚晴面子撑不住,少不得装作不知道,倒是提起楚晟的事儿,“……定在初十那天在妙应寺相看,正好咱们一道过去,你也帮着掌掌眼。初十早早走,住一夜,十一吃过午饭就回来。”

楚晴连声道好,只是要在外面过夜,少不得叮嘱问秋暮夏将一应东西准备齐全了。

因王氏怀着身孕没法出行,文氏因侄儿早亡没有心情去,而这次是给楚晟相看人家,楚晞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不好跟着,所以这次就只明氏带着楚晴去。

另外楚昊和楚晟带着六个护院随行。

妙应寺位于金城坊,靠近阜成门,寺里有座两百多年的白塔,故而又叫做白塔寺,香火不如护国寺或者潭拓寺那般旺盛,但胜在清幽安静,而且里面的斋饭非常有名,很值得一试。

跟其它寺庙一样,妙应寺后也建了许多一进或者两进的小院落以供香客暂住,院落与院落之间以花树相隔,互不干扰。

楚家的院落四周种着成片柿子树,柿子刚婴儿拳头般大,翠生生地挂在枝头,像一盏盏小灯笼。

暮夏看了便叹:“要是再晚几个月来就好了,等柿子熟了,正好摘一些回去做柿饼子吃。”

问秋斥道:“哪年少了你的柿饼子吃了,眼巴巴地惦记这个,还不快去把奶奶的物品整理好?”

楚晴也颇觉遗憾,她不馋柿子,而是觉得要是深秋,满树火红色的柿子肯定非常好看。

正站在门口感慨,忽听身后传来女子清脆却略带傲慢的声音,“这不是周大奶奶吗?”

楚晴急忙回头。

女子身穿冰蓝色素绸褙子,月白色绣着浅绿色兰草湘裙,乌压压的青丝梳成堕马髻,鬓间插两朵野菊,白皙的脸上未施胭脂,只淡淡敷了层粉,整个人打扮得很素净,却又不失俏丽。

正是多日不见的银平公主。

☆、第142章

楚晴忙欠身福了福,“见过公主。”

银平上下打量她几眼,见她衣着打扮甚是普通,跟往常并无太多差别,唯腕间那串菩提珠看着非同一般。

漂亮归于漂亮,但并不是特别出众。

周成瑾真的会为她改头换面?

银平唇角撇一撇,问道:“怎么没见表哥?”

叫她是周大奶奶,叫周成瑾却是表哥,孰近孰远一眼就分辨得出。

楚晴哂笑,解释道:“我回娘家住对月,跟大伯母和两位兄长一同来的。”

“替我跟世子夫人问好,”银平客气一句,带着两个宫女扬长而去。

楚晴举步走进院子,明氏笑着问道:“刚才见到熟人了?”

“是银平公主,没想到竟能在这里遇到。”

明氏也有几分诧异,“她一个人?”

与高门贵女相比,公主们更不得自由,出入皇宫需得请示谢贵妃不说,也得有长辈领着或者听起来正当的理由。

楚晴摇头,“不知道,她没说,我也不好打听。”

说话间,谷雨过来说房间已收拾妥当,楚晴便回去把身上因坐车而皱的衣裳换下来,又重新洗脸梳了头发,等再回到厅堂,发现屋子里已多了好几位客人。

跟明氏相对坐在太师椅旁边的是位约莫四十出头的妇人,穿秋香色柿蒂纹杭绸褙子,头上戴只赤金点翠的凤簪,脸圆圆的,看着很喜庆。紧挨着她是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妇人,穿玫瑰紫的衫子,里头中衣的盘扣扣得规规整整,墨发也是规规矩矩地束在脑后,一看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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