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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楚晴-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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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晴大吃一惊,开口问道:“二姐姐最近过得可好?”

不等楚晚回答,只见冬乐匆匆走来,悄声对暮夏低语几句。暮夏借着给楚晴倒水的工夫,小声道:“绿静居那边出事了,有位姑娘见了血……”

☆、第149章

“是谁?”楚晴惊呼出声,随即压低声音,问道:“怎么回事?”

“不知道,说是个看着脸生的姑娘,突然说肚子疼,下面出了很多血,都渗到裙子外面了。二姑娘派人去请太医了,夫人那边也找人知会了。具体情况,冬乐已经去打听了。”

楚晴稳住心神,吩咐道:“让她机灵点儿,别没事沾了满身腥。对了,四姑奶奶还站在外面,问她几时回去,要走就早点走,待会儿说不定乱糟糟的,没法顾及她。”

暮夏悄声应了。

楚晚觑着她脸色就问:“出了什么事?要不要我给你照应些?”

从身份上说,楚晚是王妃,说话必然是有分量的。

楚晴怔怔看着她,开口道:“绿静居那边的事儿,跟我扯不上关系。”顿一下,又道:“你要是不急着回去,先帮我招呼着客人,我过那边看看。”

楚晚脸上浮起个浅淡的笑容,“你去吧。”

绿静居里面乱糟糟的,虽然大多数姑娘都被请到滴翠亭吟诗作画,可因为事情突然,案几上的杯碟散乱不已,有几只茶盅歪倒了,茶水咕咕地顺着几边淌下来,洒得地毯湿漉漉的。再加上掉落的点心被踩碎了,甚是狼狈。

突然出血的汪姑娘脸色苍白地歪在软榻上,眼中的泪簌簌地往下掉,周琳手足无措地站在一边。

汪太太当即就扑了过去,心肝肉地叫唤,“阿悦,怎么回事?在家里还好端端的,来了不过半个时辰,怎么就成了这副样子?早知道就不带你来了,阿悦,到底怎么了?”

这话极为刺耳,好像是沐恩伯府故意陷害汪悦似的。

高氏听得脸色铁青,既气汪太太说话不中听,又恨女儿不中用。

悄没声地将人带到别处,打发人请太医来瞧瞧便是了,何必闹得人尽皆知的?而且这屋子成什么样子了,刚才她乍进来,还以为出了什么人命关天的大事。

还是经得事情太少,动不动就慌里慌张的。

可当着外人的面,终不好指责女儿,且看周琳这般模样也吓得不轻。

高氏深吸口气,俯身探了探汪悦额头,关切地问:“好点没有,别担心,太医很快就过来了。不管有什么事儿,我替你做主。”

楚晴进门时,正好听到汪悦有气无力地回答,“肚子疼,想回家,娘,咱们回去吧。”

“这哪儿行?”汪太太恨铁不成钢地说,“太医就快来了,咱让太医好生把把脉,该开方子开方子,该抓药就抓药……咱不能就这么走了,总得有个说法啊。”

先前高氏碍于汪太太是吕怀中的姨母,跟周琳未过门的婆婆是一母同胞的姐妹,忍着没有发火。可听了这话实在忍不住,便道:“没错,是该让太医瞧瞧,兴许是旧疾发作,早点诊治诊治,免得时不时发作吓别人一跳。”

周琳听到两人打言语官司,急得束手无措,眼巴巴地瞅着楚晴。

楚晴环顾一下四周,悄悄吩咐丫鬟把脏污的地毯拖出去,把茶水点心重新归置好,案几都摆放整齐,才走上前,温声道:“母亲,汪太太,请安坐片刻,太医即刻便来,到底是旧疾抑或是其他,太医自有论断。”

声音柔和语调平缓,像是春日暖风,听着便让人舒服。

高氏看着她从容不迫的神色,转而瞧见仍惊魂未定茫然无助的周琳,心里愈加烦躁,却终于压下火气,缓了声音对汪太太道:“先坐下吧。”

楚晴吩咐丫鬟斟来热茶,又亲自递给周琳一杯,“喝两口舒缓舒缓。”

周琳接过,咕咚咚喝了大半盏,抚了抚胸口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正喝着茶突然她就捂着肚子嚷疼,茶盅也打破了。”

楚晴紧紧握一下她的手,“没事,有母亲在。”

没多大会儿,有丫鬟气喘吁吁地引着太医进来。

汪太太连声叫道:“有劳先生,快看看我这闺女怎么了。”不知是不习惯,还是忙乱中忘记了,根本没想到要用屏风稍微遮掩着。

高氏也不提醒她,默默地站在旁边看。

太医刚进门就闻到了血腥味,又仔细看了看汪悦脸色,这才抬手搭上汪悦的手腕。不过数息,脸上已显出几分了然,却不言语,只在屋内诸人脸上逡巡,似在犹豫着该不该讲。

汪太太慌乱地问:“先生是什么意思,有什么不妥当?”

高氏却隐约有了数,嘴角弯了弯,“先生但说无妨。”

汪悦也想到了什么,脸色倏然变得煞白。

太医缓缓开口,“这位小娘子是动了胎气,孩子已经没了。”

“不可能,”汪太太惊得一屁股跌在地上,双手抓着榻边,高声嚷道:“不可能,我家阿悦还是个冰清玉洁的黄花大姑娘,怎么会是小产,先生定然诊错了。”

太医半是悲悯半是不屑地说:“老夫行医二十余年,小产的脉相还会诊错?而且,令千金是服用了滑石粉又接触过麝香才小产的。”

高氏的脸色立刻变了。

汪太太仍在喃喃自语,“不可能,阿悦平常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可能有孕?阿悦,你跟娘说,是不是太医诊错了。”

“娘,别问了,让我去死吧!”汪悦挣扎着就要起身。

汪太太蓦地就明白了,一把摁住她,恨恨地骂了句,“你呀!怎么就那么糊涂?”默一默,忽而又道:“咱家从不用麝香,也不用滑石粉。阿悦,你刚才去了哪些地方,吃过什么,喝过什么?纵使这孩子来得不妥当,那也是娘的外孙子,不能平白无故地就没了。”

汪悦泪如雨下,哽咽道:“从乐安居出来,就到了绿静居,别的点心没吃,因看着绿豆糕做得精致就吃了两块,我也不知道肚子里会有……”

不必太医查验,高氏已知就是绿豆糕惹得祸,里面的滑石粉还是她亲口吩咐放的。

故而道:“滑石粉能利窍除热,天气太热,我就让人稍微放了点,消消暑气。”

太医接口道:“没错,《本草通玄》里是这么说的。”

“那麝香呢?”汪太太咬牙,“麝香能致人小产以及不孕,想必贵府也不会无时无处都用吧?”

高氏沉着脸道:“素日我们也极少用麝,怎么会知道令爱是在哪里碰过麝香?”

汪太太冷笑,“这么说还是我家阿悦的不是了?阿悦从大长公主那边出来就到了这里,难道贵府还能脱了干系?”

“娘,”汪悦扯扯汪太太衣袖,“都怪女儿一时糊涂,咱们回去吧?”

汪太太无奈地摇头,因见她鬓发散乱,顺手将她发间两朵绢花取下来,放在旁边。

出了这种事,早晚会传出去,汪悦毁了名声不可能说门好亲事。她生了两个儿子,可闺女就这么一个,这事发生在沐恩伯府,少不得得讨点补偿回来,即便只是百八十两银子,那也足够她傍身所用。

便道:“阿悦,咱是来贺寿做客的,却遭人陷害把好端端的孩子给弄没了,你说以后你该怎么办啊?不查个水落石出娘实在不甘心。”

“你想怎么查法?在这边搜一搜还是到大长公主那边搜?自己闺女没教养还倒有脸了。”高氏再不客气,连嘲带讽地问。

话音刚落,只见太医拿起绢花问道:“这花是从哪里来的?”

汪太太忙答道:“在乐安居,大长公主赏的。”

当时她也在,大长公主身边的侍女端了满满一匣子出来,姑娘和年青妇人每人都挑了一朵。要说绢花有问题,她是绝对不相信的。

其中有个挺着肚子的妇人也挑了一朵,要真不对劲,那人应该先察觉才是。

太医将绢花凑到鼻端闻了闻,斩钉截铁地道:“没错,是用麝香熏过,而且还是极浓烈的林麝。”

汪太太狐疑地接过绢花,凑近了闻,果然有股麝香独有的香味。

太医缓缓道:“麝香用久了容易致人不孕,若是与滑石粉相合,药性更强数倍。”

楚晴闻言,忽地想起了什么,脸色骤然一变,再无心关注这些,默默地退了下去。

如果没猜错的话,汪悦拿到的这花应该是她拿到乐安居的,是盛在鸡翅木匣子中的那些。

周琳说过,鸡翅木很难得,有种特别的香味能防虫防蛀,用来盛零碎物品或者药品最合适不过,又隔三差五送点心给她。

点心里是不是也放了滑石粉?

匣子放在屋里,若是时候久了,她会不会就再不能有孕?

高氏是来对付她的,汪悦不过是个无辜的替罪羊。

楚晴站在路旁呆呆地看着湖面看了许久,扬手唤过冬乐来,“去打听一下,先前那种鸡翅木匣子,夫人曾留下两只,那两只在哪里?”

冬乐不解其意,却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楚晴深吸几口气,勉强平静了心绪,复又回到凌波阁,见到案几上摆得那碟绿豆糕,仍觉得浑身发冷。

这件事周琳到底知不知情?

可不管她知不知道,东西总是借她的手送到观月轩的。

周成瑾说得没错,那边送来的一切不但不能吃,便是连碰都不该碰的。

思及周成瑾,暖意丝丝缕缕地涌上来,半天不见,真是有点想他了呢。早知道会遇到这种事情,就该给祖母请过安之后,与他一同出门去挑珠子打首饰。

楚晴微微翘起了唇。

楚晚见状问道:“那边到底怎么回事?”

楚晴简短地说了说,“绿豆糕是夫人身边的嬷嬷所做,也是夫人那边的丫鬟送来的,绢花是大长公主赏得,不会牵连到我。”

“这就好,”楚晚叹一声,“既然你没事,我跟大长公主说一声也便告辞了。”

楚晴起身相送,便听她幽幽地道,“之前是我对不住你,可我……知道你过得好,我便放心了。”竟是加快了步子,连跟随的几个丫鬟都抛在了后面。

陪客人用过午饭,又将人逐一送走,楚晴累得浑身疲惫,倒不是身体累,就是觉得应酬人太过心累。

冬乐见她终于有空,赶紧上前回话,“那两只匣子,夫人都赏给姨娘了。”

果然如此,楚晴冷笑两声,默默地往观月轩走。

隔着窗扇就看到周成瑾坐在大炕上翻账册,他微低着头,神情专注又认真。

许是感受到她的视线,周成瑾抬头,隔着窗子冲她暖暖一笑。

楚晴不由加快了步子……

☆、第150章

刚进门,就跌落在个强壮结实的怀抱,楚晴咯咯地笑,头自然地贴在周成瑾胸口。鼻端有熟悉的松柏的清香袭来,夹杂着男子独有的味道。

便在这一刻,心终于松快下来。

周成瑾看着她如花般娇艳的容颜,喜悦自心底油然而生,垂首亲一下她的脸颊,亲昵地说:“喝酒了,是梨花酿?”

“不是,”楚晴笑着摇头。

“那我好生尝尝,”周成瑾将楚晴放到炕上,俯下头细细舔舐她的唇,楚晴张嘴,由着他慢慢品味她的美好。

良久,他才意犹未尽地抬头,柔声问道:“是桂花秋?”

“嗯,”楚晴点头,娇声抱怨,“上了两坛酒,还有坛秋露白,原想尝一尝的,可是大家似乎都不太感兴趣,便只喝了桂花秋。”

言语里,对未能喝到秋露白很感不满似的。

周成瑾取过靠枕垫在她脑后,好脾气地哄她,“秋露白酒性稍烈一些,出门做客都谨慎,自是不肯喝。晚饭时让厨房备几个小菜,我陪你喝两盅。”

楚晴高兴地应了,转而问道:“你中午吃的什么,没去陪客吗?”

“没去,想陪客的人有得是,原本也不差我一个。”周成瑾收好账本,把炕桌靠墙放好,回头问,“喝过酒容易口渴,我帮你倒杯茶?”

楚晴扯着他的衣襟不松手,“上次的绿豆糕,你找人查过没有问题,今天汪家姑娘吃了之后小产了。太医说是戴了沾过麝香的绢花,然后吃了放有滑石粉的绿豆糕,两种东西掺杂着会使人不孕或者滑胎。你猜,祖母赏给她的绢花怎么会沾上麝香?”

周成瑾略沉吟,脸上显出怒色,“是那只匣子?”

“我也是这么想的,否则也不会三番两次说起匣子难得来……起先你要我防备那边,我是不信的,没想到她们还真能这般恶毒无耻。”说到此,声音低落了许多,神情也有些悲凉。

周成瑾伸手将她发间钗簪卸下,散了发髻,以指为梳一缕缕顺着她的头发,“忙了大半天,你睡会儿吧,这些事交给我就成。”

楚晴捉住他的手枕在脸侧,默默躺了会终是抵不过睡意,慢慢阖上了双眼。

周成瑾盯着她的睡颜看了片刻才移开她的头,将手抽出来,下炕寻到那几只匣子。

好在只有一只里面盛了银质的首饰,其余都空着。

周成瑾唤了暮夏进来,声音低且冷,“首饰让寻欢找银楼翻新一下,匣子送到贞娘那里,我另有用处。”

虽然周成瑾对楚晴这些丫鬟向来不假辞色,但也从没有这样阴冷的时候。高大的身躯散发出令人不寒而栗的冷意。

暮夏半点不敢质疑,诺诺应着离开。

待寻到寻欢,把周成瑾交代之事一一吩咐过去,再回观月轩的时候,却看到知书引着一个身穿玫红色怀玉纱的女子走在前头。

怀玉纱与怀素纱齐名,据说十金一尺,只红与紫两种色调,行动间如云霞飘逸似杏花飞舞,自带一股韵味。

这样名贵的衣料自不可能是下人所穿,而观月轩又极少接待外人,尤其楚晴还在歇晌的时候。

知书不是不懂规矩,却引了人进来。

暮夏心中纳罕,紧走几步跟在她们后面。

知书察觉到,回头瞧了眼,那人却没有半点好奇心,仍是步履平稳身姿轻盈。

只看体态就知道必然受过极好的训练。

暮夏跟着两人进了观月轩的院子,那人径自撩帘走进厅堂,知书却拦住了暮夏,“大爷有客,不方便进去。”

暮夏不好硬闯,悻悻地站在了廊下。

楚晴午觉睡不久,不过半个多时辰就慢慢醒来,下意识地四周看了看,没发现周成瑾的身影,却听到厅堂里有人说话。

隔着棉布挂帘,那人的声音清清楚楚,“表哥就没什么话对我说?”

是个女子!

楚晴有些诧异,本能地屏住气息静静地听着。

周成瑾回答:“祝公主此去平安,夫妻同心白头偕老。”

“表哥以前都是叫我阿菱的,现在不比往日,到底是生分了,想必表哥之前说过的话也忘记了。”

阿菱?

那便是银安公主了。

楚晴愣了下,随即想到定然是她离开乐安居之后,银安公主才到的,以至于她们竟然不曾碰面。

只愣神间,又听银安道:“南越风俗习惯与万晋大不相同,又远在万里之外,即便我死了,只要那边瞒着你们也不会知道……表哥,父皇向来听你的话,你去求父皇,我不想和亲。以前,你曾说过等我长大了会娶我,难道你真的忘了?”

周成瑾肃然道:“儿提时候的顽话怎能当真?那会儿我还说要烧了养心殿填平玉液池……再者我已成家娶妻,绝无可能停妻另娶。”

“那会儿你都十一了,怎么可能说顽话?而且你从小就聪明,奶娘曾告诉我,六七岁时你曾因读书好被夫子夸赞,紧接着你就整天不用心学了,八岁那年玩投壶,你赢过了二哥,打那以后也不跟着师傅学骑射了,天天就和五哥混在一起打鸟遛狗到处惹祸。所以你惹事我愿意为你遮掩,以前你也对我最好,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会想到我……

“只是我面皮薄,羞于跟父皇提及亲事,大长公主求旨又求得急……我知道楚六姑娘是个好的,加上你们独处过一夜,为了掩人耳目大长公主才为你求娶她,我不要求你休弃她,只想做个平妻与她一道侍候你。”

原来先前周琳所说都是真的,银安公主真的对周成瑾有情,而且听起来情分还不浅。

楚晴咬了唇,手指无意识地缠绕着散落下来的长发,耳朵支楞着仔细捕捉着外面的声音。

便听周成瑾似乎扬了声音道:“那会年纪小不明白情为何物,对你好是觉得你处境不易,皇上虽念及你是公主,但他心中有江山,后宫有妃嫔,考虑到你的时候不多,而你又不像银平那样喜欢装腔作势,但这种情绝非男女之情……直到遇见阿晴,只远远地看着她,我就感觉到心跳如擂鼓,那时候我才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成亲之前,我们不曾独处过,也不是掩人耳目,我就是看上她了,非她不娶,而且除了她我谁都不要。”

“我不信,”银安摇摇头,“观月轩向来不接待外客,便是阿琳也不能随意出入,可你却允了我进出,我不信表哥心里真的没我。”

“那好,以后就改了这个规矩,我会知会底下的人,你也不能进出观月轩。”周成瑾突然沉下声来,片刻又道:“银安,你是个聪明人,远比银平聪明,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不必再说那些好听的。我是说过长大之后要娶你,可之前有两年,我名声被传得极为不堪,有一次跟五哥喝酒,我在御花园浮碧亭赏花,你偷偷跑去是怎么跟我说的?你说小时候不懂事,婚姻嫁娶自有长辈决定,哪能私定终身?以前的全都是顽话,不作数……我酒量好,寻常的酒还真喝不醉我,都不作数了,现在提那些又有什么用?再者你若真有意,早几年我到卫国公府求亲你就该发作了,何必等到现在?和亲是皇上的意愿,这事我帮不了你,你要真不愿意,尽早去跟皇上陈情,否则圣旨一下再无转圜的余地……你回吧,以后有事就到悠然居,观月轩不见外客。”

厅堂里响起隐约的啜泣声,又过了会儿,才听到渐渐离开的脚步声。

楚晴倚在墙上,莫名地叹了口气。

周成瑾掀帘进来,笑呵呵地道:“猜着你该醒了。”

楚晴抬眸问:“你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是也不是,”周成瑾伸手撩开垂在她脸旁的长发,“本也只是顽话没什么可瞒的,我以前不成器,稍有点脑子的人怎么会愿意跟我扯上关系?银安……怕是没了法子才提起过去的事。正好借这个机会说清楚,我们两人实在不相干的。”

楚晴靠在他肩头,笑着问道:“她是后悔了也未可知,你可后悔?”

“后悔什么?你这个小促狭鬼”周成瑾轻轻拧她的脸颊,“祖母本就不愿我尚主,再者,我说的都是真的,那年冬天头一次看到你,我这里确确实实跳了一下。”说话时,手放在胸口处拍了拍,“那时跟楚晟在下棋,没好意思告诉他。”

楚晴斜他一眼,“那你得说话算话,以后不能再有别人,不管是姨娘还是通房都不成。”

“那是自然,”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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