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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不好惹-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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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娘,如果世间之事真的都是因理循环报应不爽,那么姨娘你呢?连一个未出生的孩子,姨娘都舍得下手,那又该如何呢?还有溺死在后园子的李氏,还有那个跟了姨娘六七年的丫头初元……”。

秦氏的脸色巨变,李氏和初元之事过去都已经很多年了,自己做的又那么隐秘,这丫头是怎么知道的?

“你……你胡说八道,你说的什么我听不明白!”

秦氏犹自不承认,大声的辩解道。

“姨娘,那几个死在姨娘手下的人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姨娘呢,啧啧啧!”

秦氏只觉得身上漠过一股子寒流,激灵灵的冻的人浑身无法动弹。

乐儿和雨点儿两个丫头也被上官凝的话吓了一跳,好像上官凝口中的那几个人正趴在窗子外面注视着他们,吓的手脚冰凉不敢动作。

“没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我秦氏做人一向是光明磊落……”。

突然,‘啪’的一声,一小个黑影直接砸在窗子上,声音并不如何大,却足够让人心惊胆战,足够让秦氏吓破胆。

“好像是只雀儿,这小家伙儿好像对姨娘刚才的话有不满呢,乐儿,你带着雨点儿出去看看,若是那雀儿还活着,好好的救下,毕竟是条生灵。”

秦氏完全被雀儿撞在窗子上的声音吓的有些发蒙,竟然没理会上官凝的吩咐,略微发臭的锦被也被秦氏刚才的力气带的掉落下来,露出了秦氏已经有些变形的双腿。

乐儿和雨点儿很快就出了屋子,如今秦氏已经是这般光景,乐儿倒是不担心秦氏会对自家小姐做什么。

雨点儿却面露忧色,既担心自己的主子言行无状冲撞了郡主,又担心郡主和自家主子两个人一言不合而骂将起来,她一个小丫头,谁也不敢得罪,只希望能够安安分分的当差赚月钱。

后来还是乐儿拉了这个小丫头一把,才让小丫头犹犹豫豫的跟着出了门。

屋子霎时间静下来,两个人一个卧在榻上,一个坐在地上,一个面露不安,一个笑容浅浅不辨喜怒。

“姨娘可是想念大哥了?”

上官凝淡淡的开口,秦氏触不及防,面色有些摇摆不定,似乎不明白上官凝为何会突然提起话茬。

可转而一想到,自己和上官鸿群之所以沦落至此,都是眼前这个看起来如花似玉实则阴狠腹黑的小丫头设计陷害的,眼神就重新变的凌厉起来,陡然冰寒起来的视线射在上官凝的身上,却如同石沉大海,杳无踪迹。

“拜你所赐,我们母子二人坐牢的坐牢残废的残废,这府里如今是你们母女的天下了,我们母子如今是砧板上的肉,命都别在裤带上,还谈什么想念不想念?”

秦氏一改之前的阴森语调,多了几分听天由命,自怨自艾。

上官凝身姿挺拔,沉浸在光线中的面容清冷平静,可隐藏在平静之下的未知的情绪却如同即将降临的风暴一样,默默的积蓄力量,一旦爆发就将是毁天灭地。

“哦,是吗?姨娘养了大哥十几年,即便不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却也是视同己出的,姨娘如今说不想,凝儿却是不信呢!”

上官凝的语气很平常,平常的就像是在对秦氏说刚刚走来的时候外面还在下着雨一样,就像是无数个黎明院子里晨鸟的叫声一样,平常的没有任何征兆,秦氏却如同雷击一样,忘记了再和上官凝争辩。

这件事自己在心里埋藏了十几年,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除了自己,还有上官锦,她以为此事再无人知晓。

她的确知道,上官鸿群不是自己的骨肉,天下哪一个母亲会糊涂到不认识自己的儿子呢,就从她看到那个放在襁褓里孩子的第一眼,她就知道,这个孩子不是自己拼了性命生下来的那个孩子。

但她没有说出来,只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将这个孩子当做自己的孩子一样,倾尽全力的爱护,甚至于超越对自己的女儿和儿子。

每次她看见上官鸿群那张与上官锦神似的面容,心中的感觉都复杂的难以言说,她有恨,那是她的第一个孩子,但因为这个上官鸿群,她的儿子却被掉包,生死不知,她有时候甚至想将这个孩子掐死,一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但昏睡之间她听见的那几句话却总像是紧箍咒一样,束缚着自己的手脚,遏制自己的冲动,让自己终究忍下一切,如果上官鸿群在自己手上出了什么差错,她相信自己的命也就到头了。

起初是因为恐惧,可慢慢的,她发现这个不是自己亲子的孩子对自己似乎有着超乎寻常的信赖和依恋,这孩子又十分的早慧,小小年纪便懂得哄自己开心,一口一个姨娘,便是天山之巅的寒冰也禁不住这日如一日的相处。

每个午夜梦回之时,她也会梦见自己的亲生儿子,小小的毛团一样的小孩子,浑身是血,还拖着长长的脐带,伸着比茶碗还小的手,一遍一遍的叫着‘娘,救我,娘,救我’。

于是,第二天,她就重新生出想要将那个鸠占鹊巢的孩子害死,可每次那个孩子都像是有所察觉似的异常乖顺,趴在自己的怀里一遍遍的喊着‘姨娘,群儿乖,群儿会好好努力让姨娘过好日子的’。

然后,每一次,她就只能怀着满心的自责和愧疚,在漆黑如水的夜里,为那个自己未曾谋面却频频在梦中出现的孩子烧些纸钱,点两盏长明灯,乞求那孩子能够重新托生到一户好人家。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秦氏自己慢慢的都已经模糊了那些占据在自己心中多年的心魔,至少,因为这个孩子,她成为了上官府中地位仅次于蒋氏的姨娘。

至少,将军每次回府,都会留宿聚福园,在子嗣单薄的上官府,自己能够生育两子一女,其中怎么会没有上官锦想要补偿自己的因素?

她承认,她起初是害怕,害怕自己若是让事情败露会有杀身之祸,但是,即便是养一只猫儿一只狗儿,十几年下来那感情也变真了,一个人不断的对一个人好,好着好着就成了习惯,秦氏对上官鸿群就是如此。

只是,这样的事情,上官凝怎么会知道,难道是蒋氏说给她听的?可是,蒋氏如果知道这孩子不是自己的亲身骨肉,断没有会任由他人的骨血来混淆正统的上官血脉,宁氏最在意的就是这件事,蒋氏的孝顺是出了名的,绝不会为了自己一个姨娘而冒这样大的风险。

秦氏觉得自己的心似乎裂开了一个血口,一边是大股的不断从内往外喷涌的热血,一边是呼啸而过的大风从外吹来,巨大的风声在鲜血四溢的血洞中嘶嘶作响,秦氏的喉头一甜,生生的咽下一口翻涌而上的鲜血。

“大小姐真是异想天开,这样的话竟然也能说的出来,若是被老夫人听见,即便如今你贵为郡主也是没怕是没什么好果子吃的。”

秦氏自然而然的将称呼换成了大小姐,虽然话还是不客气,但与之前的相比,已经是天差地别了。

“姨娘说的是,若是祖母知道了此事,还真不知会作何感想,我可是听说祖母四下里在找人活动关系,想要把大哥救出来,如果,我是说如果祖母若是知道大哥不是姨娘的亲骨肉,恐怕不仅那些活动关系的人会立时撤掉,说不准祖母为了避免家丑外扬,还会动手做些什么呢!”

上官凝伸出自己的一双白玉小手,看着早上才刚刚修剪过的指甲,指甲上的白色月牙清晰可辨,一个个样子婉约可爱,如天边的新月。

“大小姐尽管去说,当年生产之时,产婆都是夫人安排的,若真是有什么问题,夫人难辞其咎,真要追究起来,夫人才是首当其冲的。”

秦氏强自让自己镇定下来,这件事已经是十几年前的旧事了,当日的那几个产婆她曾经去查过都已经离世,那名给自己医治的大夫也下落成谜,换言之,此事除了上官锦不会再有任何人知道。

也许,上官锦现在还以为自己对事实一无所知,秦氏心中有丝悲哀,事到如今,她对上官鸿群的感情也许早就超越了对自己那个亲生儿子,甚至于超过了自己的小儿子上官鸿鹄。

所以,上官鸿群出事之后,她的疯狂和着急,她的无助和彷徨无一不是发自内心的。

“哦,姨娘原来打的是这个算盘,说来凝儿对姨娘还是由几分钦佩的,对待自己的丈夫和别人生下的孩子竟然能视如己出,不不,是比自己亲生的还要好,这一点可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只是不知大哥若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又会作何感想呢?”

上官凝的小手翻转过来,掌心的纹路有轻有重,其中的一条纹路从食指和中指之间的指缝一路往下,直接长到了手腕上方,上官凝听人说过,这条纹路被人叫做命纹,命纹越清晰越长,则代表寿命越长久。

只是,没人知道,重生的这一世,上官凝的掌纹发生了改变,前一世自己的这条命纹只到虎口处就戛然而止了。

“你不要挑拨离间,我和群儿母子情深,群儿绝不会听信你的胡言乱语。”

“姨娘为什么这么激动呢?是对大哥的不信任还是姨娘自己心里有鬼呢?”

秦氏看着面前的倾世少女,只觉得一阵阵发寒,这个刚刚十五岁的少女究竟为什么会有如此凌厉的眼神,为什么明明是个不经人事的孩子,却让她心生怯意,想要避其锋芒。

这样的气质是蒋氏没有的,便是出身侯府、在高门大院中沉浮了几十年的宁氏也难望其项背。

“你今天来就是要说这些无稽之谈的嘛,那恕姨娘我身子不适不能奉陪,大小姐请便吧!”

秦氏不想再继续这场谈话,她隐隐的觉得上官凝一定是知道了什么,并且也要从自己这里探听些什么,事到如今她也算是看清楚了,自己完全不是这个十五岁少女的对手,无论是心计还是谋略,自己都远不能及。

说多错多,秦氏只能让自己保持沉默,这样才能避免被上官凝抓住漏洞,陷自己也陷上官鸿群于不利。

“姨娘想要救大哥吗?”

上官凝话音一落,秦氏就充满忌惮的看了上官凝一眼,她实在是猜不出上官凝今日的这些话,哪句是虚哪句是实,又或者,这丫头其实什么都不知道,不过是想来诈一诈自己。

“姨娘不用这样看着我,我会这样说,自然是有条件的。”

秦氏定了定神。

“此事将军和老夫人都束手无策,郡主恐怕也是无能为力吧!”

“姨娘,你既然还知道我除了上官府的大小姐还有平宁郡主的这个身份,就该知道,爹爹和祖母不能办到的事并不意味着我办不到,而且……”。

上官凝话说了一般,故意留了半截尾巴,果然秦氏一改之前的抵触,眼里隐隐流露出急切。

“而且,姨娘应该也能看出来,我与御丞司的司大人颇有交情,姨娘难道不信我能有本事把大哥救出来嘛!”

显然,上官凝最后的一句话戳到了秦氏的心,这一点,早在上官鸿群被堂审的那一日,秦氏就察觉到了。

但凡对朝廷之事有些了解的人,就都不难知道新晋御丞司的司大人,两袖清风,不慕权贵不畏强权,为人公正耿直,只要是进了御丞司的案子,只有错与对,没有人情、背景和后台。

也正因为如此,贵为当朝辅国将军的上官锦和先帝御封的一品诰命夫人的上官府老太君,面对这个蒸不熟煮不烂、油盐不进的司大人都是头疼不已。

但,上官凝说的对,她和司冕有私交,而且看样子,两个人私下里的感情并不浅薄,既然其他的门路不同,那也许上官凝真能行的通呢!

“郡主有什么条件?”

上官凝心中轻笑,秦氏果然还是没有受得住诱惑,也难为秦氏,对一个鸠占鹊巢、间接害死自己亲生儿子的人竟然还能这样真心相待,上官凝不知是该为其喝彩叫好还是该为其觉得悲哀。

“条件很简单,我要你出面指证上官鸿群并非是姨娘的亲子。”

“不可能!”

秦氏几乎是想也没想的便一口回绝了上官凝的要求。

“姨娘先别急着回答,想想大哥此时在狱中的生活,想想若是审判结果出来后大哥的下场,姨娘还是想清楚的好。”

上官凝站起身,洁白的裙子被椅子上的浮尘脏污了一小片,只是少女浑然不觉,精致的软底绣鞋踩在同样满是灰尘的地板上,留下一对并不完整的足印。

“大哥虽不是姨娘的亲子,却是父亲的骨血,总归,父亲是不会让大哥难做的。”

上官凝最后这句话说完,整个人便翩然的往屋门口走去,刚走到门口,恰巧碰见了急匆匆赶回来的钱嬷嬷和齐嬷嬷,后面远远的还跟着惜福和两个眼生的小丫头。

钱嬷嬷跑的很急,一张满是皱纹的脸上满是汗水,头发也零散的披散在脸颊两侧,原本快速奔着的脚步在见到门口的上官凝时急急的刹车,险些摔了个狗吃屎。

------题外话------

宝儿们,酒儿今天去做市场调研了,白天在外面跑了一天,晚上使劲码使劲码,也才码完,更的晚了,宝儿们多原谅哈!

第一百二十七章 幕后之人

“郡主,老奴刚才去浣衣房去送换洗的床单被子了,回的晚了郡主不要怪罪。”

上官凝脚步稍停,似乎没有听见钱嬷嬷的话,擦着两个嬷嬷的身边走过,衣服上的琼花香气淡淡的飘散开。

“姨娘的被子的确是该换换了!”

上官凝的话很轻,轻的像是空气中的尘埃,然而,钱嬷嬷等人却觉得后背冒出了一层冷汗。

眼前的这位少女,不同于其母亲的单纯的宽容,也不同于秦氏的直来直去的打击报复,少女就如同是清风山上的月牙湖,看起来平如铜镜,实则暗流汹涌,稍有不慎就会被吸进漩涡,粉身碎骨。

钱嬷嬷等人的确是有意怠慢秦氏,平时大都是在其他的院子里和人闲谈聊天打发时间,今日若不是惜福看见上官凝主仆进了院子前去通知他们,恐怕再过两个时辰他们也还没回院子。

他们不怕秦氏,一个瘫痪失势的姨娘,再如何也是一只被拔了牙的老虎,但上官凝是府中正儿八经的主子,不管这个秦氏与其有什么过节和渊源,上官凝也不会坐视奴才爬到主子的头上去,这是规矩,无关其他。

眼看着少女一袭白衣消失在院门口,钱嬷嬷才算松了一口气,双手一挥,几个丫头赶紧七手八脚的拾掇起屋子来。

午膳后,上官凝坐在书案前,手中拿着白狼尾的毛笔,闭着眼睛,再次将脑中的各种情况汇在一起思考了一遍。

今日聚福园一行,她至少能获知两个消息,其一,就是秦氏对于上官鸿群不是自己亲子之事的确是早有所觉,只是到底有多早还不清楚,不过如今看来这一点并不重要了;其二,秦氏与上官鸿群之间并无联系,对于上官鸿群如今的处境也的确是一无所知。

由此,上官凝又可以确定一件事,那就是上官鸿群的幕后之人与秦氏之间并无交集。

上官凝用笔在宣纸上开始写字,很快,纸上就密密麻麻的出现了许多人的名字,从皇帝到太后、宁氏、上官锦、秦氏、上官鸿群、邬丛涯、单素羽、赫连穆宁……

上官凝写的这些名字里有站在巅峰的帝王,有母仪天下的太后,自己的母亲、府中的姨娘、北疆的国君、前世的仇敌、府里的丫头,每个名字下面又都标注着一些奇怪的符号。

等到上官凝放下笔,整张宣旨已经再无一处空白,纸上的文字像是一张神奇的符咒,慢慢的将一直笼罩在上官府上的大网一点一点的显现出来,上官凝甚至于发现,可能不止自己,就是魏紫炎也许都并不知道事情真正的真相。

他们从几年前就在相互斗争,她要复仇势要扭转前世的悲剧,而魏紫炎使尽一切手段想要阻止自己,为的是天道平衡,但看着眼前错综复杂的关系网,和看似平静无波毫无关系的关系网之下涌动的暗流,上官凝隐隐的猜测,自己和魏紫炎不过都是被人当做棋子玩弄于股掌之中。

也许,这个人前世里还没来得及做下什么,上官府就已经大厦倾塌,这一世,此人却比前世里手段高明,目的也更加的明确,一场撼动天下的阴谋也许即将要拉开序幕。

魏紫炎一直对自己穷追不舍,却不知,真正想要改天换命的并不是自己,而是另有其人,稍有不慎,恐怕整个天下都要易主。

上官凝将纸张揉成一团,扔进了火盆里,看着红色的火苗将那团写满了阴谋和算计的纸张吞噬。

午时,整座府邸都是静默无声的,凝雨阁也是一片静谧,院门外一个半大的男孩子正在和守门的小丫头说着什么,小丫头先是摆了摆手,之后又朝主屋的方向看了看,似乎是在犹豫。

正巧,乐儿从主屋出来要去给茶壶里添水,瞥见小男孩之后便径直走了过来。

“乐儿姐,小姐已经睡下了吧?”

小丫头十二三岁,明眸酷齿,看着就是个机灵的。

“嗯。”

“你听见了吧?不是我不让你进去,而是大小姐已经睡下了,你还是换个时间再来吧!”

小丫头得到乐儿的回答,便转头对之前的那个男孩子说道。

乐儿看过去,男孩子虽然戴着一顶宽沿的风帽,但鼻子以下的位置还是能够瞧的清楚,乐儿自然是一眼就认出了来人。

自己对这孩子一直不大待见,不过,如今看来,大小姐与这孩子之间倒是颇有渊源,而且有些事情似乎还要从这个孩子身上着手。

思罢,乐儿把小丫头叫过来,在小丫头耳边说了几句话,只见小丫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并一连点了好几次头。

“行了,你进去吧,还真是没看出来,可惜了呢!”

小丫头啧啧的叹息了两声,风帽下的男孩子嘴角一扯,看不出表情,乐儿却没心思猜测对方的心思,哼,谁让这小子之前那么嚣张。

上官凝的寝室里,面容倾城的少女躺在榻上,清风从窗子里吹进来,床上的帐幔随风起舞,如梦似幻,撩动着整个秋日的涟漪。

屋子里,干琼花散发出的香气浅浅淡淡,闻之心境平和,再浓的愁思也禁不住这香气的浸润,慢慢的变作青烟,随风逝去。

只是,帐幔中,原本已经沉睡的少女却面容平静,眸色清明。

“小姐在睡觉,你就在这等着吧,小姐醒了我再叫你!”

“是大小姐唤我过来的。”

男孩子声音沙哑,语气却很坚定,还有不易察觉的别扭。

“撒谎,我今日一直跟小姐在一起,小姐根本就没有唤你过来。”

乐儿眉头一皱,这小子真是蹬鼻子上脸,让他进来了,竟然还敢编这样的瞎话哄骗自己,真是可恶,她从早到晚,除了小姐出恭,她都是寸步不离的。

“信不信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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