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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不好惹-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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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愿意跟着我?”

她就像是被人下了蛊一样,迷失在了那道声音里,不受控制似的点了点头。

五年,她和那人只在每月的月圆之时才会相见一次,可即便如此,每次相见她都要整整期盼一个月,想见之日,恨不得将所有的脂粉都擦在脸上,恨不得将所有的新装都套在身上。

那人却对自己说,女子的美不在妆容亦不在衣裙之上,而在由内而外的气度神韵上,所以她便极少再描眉打鬓,终日一身似雪白衣。

那人教她琴棋书画,教她飞檐走壁,更教她如何隐忍蛰伏,韬光养晦,但教给夜莺的却都是十分实用的拳脚功夫,其用意不言自明,她曾经为此窃喜过,这样的安排是不是也代表着那人对自己十分在意呢!

直到,最后一次见面,他让自己接近上官锦,并且无论如何要留在上官府里,她不喜欢上官锦,更不想留在上官府,但是那人说如果她不进上官府,那么他便永远不再见他。

最后她还是按照那人的心意,接近上官锦,并在最后打着姐姐的名号进到了上官府,只是在进到上官府的那一刻,她仿佛看到了姐姐的那双眼睛,微微的含着笑意却有泪光闪烁,姐姐定是不希望自己伤害到上官锦的,可是,她却还是走了进来。

女子有多少的韶华光阴,她就像是一只见不得光的蛆虫一样窝在上官府小小的后宅之中,一年,两年,三年,五年……

她眼见自己的眼角有了细密的皱纹,眼见院子外面的芙蓉花开了数次又败了数次,但依旧是每月一次的相见,每次见面依旧是不变的那句话“找到了吗?”

她不知道,那人要自己找的究竟是什么东西,连那人自己都说不出所以然来,她曾经将上官锦书房中的所有书信都偷盗出来给那人瞧过,却没有一封是那人要找的东西。

但是,就为了这虚无缥缈的东西,耗干了女人一生中最美好的岁月,也耗干了自己的心血,这许多年,她真的有些累了!

“浮萍本无根,奈何忒情多!”

欧阳袅袅压下心中如海潮般的酸涩和疲倦,轻轻的眨了下眼睛,无人看见其眼眸中一闪而过的水光。

“大师既然这样说了,老身自当遵从!”

宁氏嘴上这样说,心中却是十分不愿的,这样的女子留在府里早晚是个祸害,即便今日不除,她早晚也会将这个祸害从府里清出去。

“只是,还有一事要烦劳老太君做主。”

“大师言重了,但讲无妨!”

“如今需要将这两位女施主分别安置,上邪星情况未明,老衲不敢用两位女施主的安危作儿戏!”

“这是自然,大师放心施法就是,有什么需要您尽管提!”

“老太君一心向善,真乃是上官府之福。”

宁氏听闻长洪大师的话,脸上难得的有了一丝笑意,要知道这长洪大师可是方外高人,何曾有人这样被其称赞过,所以宁氏心中高兴也是自然。

“欧阳姑娘,秦姨娘如今还未入殓,不知道是不是会夜会于你呢,毕竟是你将其带出了府,她丧命你难辞其咎啊!”

欧阳袅袅回过头,看见上官凝姿容清雅的站在自己的面前,红唇圆润,牙齿白皙,笑容明晃晃的刺痛人的眼睛,再看去,宁氏、长洪大师都已不见去向,自己沉浸在思绪里竟然连人何时走了都不知道。

“不劳大小姐惦记,倒是您,废了秦姨娘的一双腿,又设计将军夜探小院,就是上官鸿群的身份也是你一手设计透漏出去的,说到底,秦姨娘之死,你似乎比我起到的作用更大才是。”

“没想到欧阳姑娘竟然还有如此牙尖嘴利、巧言善辩的本事,可是那位教导的?”

欧阳袅袅的脸刷的一下子就变白了,上官凝这话是什么意思,她知道了自己和那人之间的关系,还是她甚至知道了那个人是谁?

不对不对,不可能,一定是在诈自己。

“大小姐有时间还是回到院子里好好的给自己绣嫁衣才是正理,在这胡乱猜测撒臆障可是有够无趣的!”

“哦,是吗?看来倒真是本宫想的多了,既是这样上官凝便不打扰了,还希望欧阳姑娘在这小小的柴房中过的愉快才是!”

上官凝纤细婀娜的身子微微一转,裙摆拖地,将地面的灰尘扫起,纷飞的尘土之中,欧阳袅袅突然觉得眼眶有些干涩。

“走!”

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又冒出了两个婆子,三下五除二的就将欧阳袅袅扭着重新关回了之前的柴房,世间从来就是两种人多,一种是锦上添花之人,还有一种就是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之人。

更何况在两个婆子心目中,这就是小蹄子,没名没分,只有几分姿色的小蹄子,而且现在还是被老夫人此为眼中钉肉中刺的小蹄子,完全没有客气的必要。

所以,欧阳袅袅的胳膊被毫不留情的扭在身后,甚至能听见骨头嘎巴嘎巴的脆响声。

夜莺早就被押着去了别处,很奇怪的是,这个一直嚣张跋扈的婢女竟然没有任何声响的就被押了下去,原本是好事,但却让欧阳袅袅莫名的浑身一阵颤栗,一种不安在慢慢的扩大,直到将她整个湮没。

入夜,东城一处破庙之中。

“公子,小姐命在旦夕,还请公子救救小姐!”

说话的女子身材娇小玲珑,一身黑色的紧身衣裤,黑巾遮面,头上一块黑色头巾,只余一双乌黑闪亮的眸子。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今日被单独羁押的婢女夜莺。

而夜莺对面,一个身长玉立的身影,背对着夜莺而立,逆着光线,只能隐约瞧见此人的侧颜,竟是端的俊朗异常。

“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为什么会危在旦夕?”

男子的声音竟然也十分好听,好似明媚月色之下的碧湖之水,让人心怀荡漾,直愿徜徉其中。

“我们在府中的行动被人发现,现在又有长洪大师出面,指摘小姐是上邪星入体,老夫人曾吩咐要将小姐和奴婢一起杖毙呢!”

“长洪大师?可是青云寺的那位长洪大师?”

“回公子,正是青云寺的长洪大师。”

侧颜未露,男子的面色竟有一丝错愕和惊讶,这个长洪大师修为极高,乃是化外高人,怎么会无端端的出面说些鬼力乱神的话呢?

“公子,奴婢所言句句属实,若是有一句不实,奴婢愿以死谢罪。”

见到男子久久不语,夜莺以为是对方怀疑自己的话,于是便将自己的命一起压了进去。

“我要你的命做什么,只是你们主仆二人潜藏上官府多年,在府内一向是小心谨慎,未曾露过任何马脚,今日为何会被人这般陷害?幕后之人是谁可是有线索了?”

“据奴婢猜测,幕后之人必是上官凝无疑。”

“上官凝?”

“对,上官府嫡女,又是皇上亲自嫁出去的晟阳王妃,更是御封的平宁郡主。”

侧颜男子神色一怔,这个上官凝真是水里的蛤蟆泥里的虾,桩桩件件事都离不开这个丫头的身影。

是巧合?意外?还是有意为之?

“是你家小姐让你送信给我的?”

男子没有继续之前的话题,夜莺一愣,半晌才支支吾吾的说道。

“是……是啊公子,小姐她……她如今身陷囹圄,被老夫人囚禁关押,两日后就有可能要被杖毙,小姐对公子身心交付,只希望公子能够救小姐出牢笼,从此后天涯海角小姐也会一心一意追随公子。”

侧颜男子的脸色忽然沉了下来。

“这是你家小姐亲口说的?”

“是……是的。”

男子的侧颜看起来十分的儒雅,但是却不知为何夜莺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却战战兢兢,好似头顶压着一方磨盘,稍一用力,那磨盘就会从天而降。

“糊涂,你是掉进了别人的彀中还尚且不知!”

“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夜莺不同于欧阳袅袅,她虽然身手比欧阳袅袅好上许多,但除此之外却没学一点阴谋诡计,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女子,对于侧颜男子的话显然是没有明白过来。

“你这是中了别人的调虎离山之计了!”

“调虎离山?”

夜莺咀嚼着整个四字成语,只觉得眼冒金星,她实在是参不透这四个字的意义所在。

“你若是在你家小姐身边,那么你家小姐尚有一丝活下去的希望,可是如今你到了这里,恐怕你家小姐此时凶多吉少了!”

夜莺的脸色唰的一下苍白如纸,脸颊上的血色褪的一干二净。

小姐会怎么样,那些人真的敢对小姐下手吗?

小姐现在是不是已经被杖毙了?

夜莺原本也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终日在街上流浪,能抢就抢能偷就偷,后来她遇见了小姐,将她留在了身边做丫头,说是丫头却与姊妹一般。

一晃眼,已经这么多年了,她的命是小姐的,也早就做好了为小姐豁出命的准备,但是,现在自己不会是连替小姐去死这么简单的事情也没机会了吧!

夜莺顿时慌乱异常,不等侧颜男子再说话,便转身迈出了大门,几个起落,便如同一只夜隼一样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侧颜男子的脸色也顿时落了下来,一颗棋子用的久了,顺则顺手,但这棋子若是有了自己的意识那就另当别论了。

只是可惜了他多年培养的心血!

男子自认自己计谋过人,却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道理,更加不明白声东击西这招有时候也可以拆开用。

就在庙外,一身青蓝色劲装的身影隐藏在夜色之中,虽然是青蓝色却很自然的与夜色融为一体,如果不是事先知情,是断然看不见其藏身之处的。

破庙里的男子,对着早已经蛛网茂密的佛龛,还有香案上散落的不知多少年的碎香和香灰,依旧是张侧颜,却有若秋霜,寒意深深。

不知道男子触动了什么机关,只见原本破败不堪的佛龛竟然被移开,一扇似门非门的洞口曝露出来,虽然里面光线几乎没有,男子却没有点燃任何照明的东西,只是一步步的往黑乎乎的洞口走下去。

凝雨阁里,接到消息的上官凝眉色一紧。

“看来,我所料不错,幕后之人真的是他!”

------题外话------

国庆节第二天快乐!酒儿这两日的订阅简直…。风萧萧兮易水寒,哎,宝儿们懂的,哈哈!

T

第一百五十六章 知是不知

给上官凝回话的人个子娇小,容貌极为的普通,落在人群中若不细看,几乎难以一眼分辨出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曾经受雇于上官锦的信子,逐殇楼信部的舵主。

逐殇楼的令牌在上官凝的手中,于整个逐殇楼而言,见牌如见颜慕殇,所以,逐殇楼内的百余位能人异士都任凭上官凝驱遣,而信子就是上官凝按照颜慕殇交给自己的联络方式寻来的帮手。

这还是上官凝第一次动用手中的令牌。

“我想要十五年前,此人的出行记录,最重要的是,是否到过边疆,还有就是那条密道所达之处。”

信子苦着脸,上官凝心中微微尴尬,想来是不是自己所要求有些过分,毕竟是十五年之前的事了,这等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实在是有些强人所难。

“额……能查到最好,查不到也没关系的!”

“楼主夫人,此等小事对于信子而言并非难事。”

上官凝这回变的有些疑惑,既然并非难事,为什么信子的脸色会这么不好看呢?

“夫人,楼主说过,任何您差遣的事情属下们都要竭尽全力做到,就是做不到也要想尽办法去做,但是前提条件就是一定要保护夫人的安全!”

上官凝心中一暖,颜慕殇对自己真的是无微不至,哪怕是日理万机也会将自己的事当做家国大事一样挂在心上,可是查探消息并不需要自己出面,信子何来这等顾虑呢!

“信子此言何意?”

“夫人,恕小的直言,您要这些消息无非是想着查探那人的老底,但那人你我都知道,不是咱们轻易能碰的,昨夜小的尾随而至,若不是身子灵巧对那地方又熟悉的很,恐怕就要有去无回了。”

“难道出了什么事吗?”

上官凝眼皮一跳。

“那人看似独自前来,夜色中却至少有八名以上的暗卫,个个都是武艺高强之人,若是昨日我露出一丝马脚,必是会被那些人围攻,哪里还能有活路啊!”

“对不起,是我思虑不周了!”

上官凝不是颜慕殇,这些人虽然听命于自己,却不是自己的下属,也没有义务为自己卖命,更何况颜慕殇信任自己,将这块令牌交给自己,自己却不能任意妄为的让其手下大将陷入危险之中啊!

信子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他刚刚那么说也不过是想要让这位小主子心头有些顾虑,这样日后行事才会把自己的安全放在第一,却没想到,这位小主子竟然屈尊降贵的跟自己这个属下道歉,一时间浑身冷汗直冒。

信子原本就是个跑堂的,但因为自小在乡下长大,在山野乡间跑惯了,倒是练就了腿脚灵便,健步如飞的本事,别人从北城到东城要走上半个时辰,他一炷香的时间就能跑个来回。

一次偶遇,楼主赏识他,将他收在楼内,又亲自调教,让他从一个身份低贱被人呼来喝去的店小二提拔成为了如今这个可以呼风唤雨,掌管着整个天和大陆消息情报网的逐殇楼分舵舵主。

只有经历过耻辱,才知道被人尊重的那份可贵。

信子对于颜慕殇就如同是对自己的救命恩人一般,是楼主让他站直了腰杆像个男人似的活在了天地间,这比施舍给他金山银山还要让他感激。

而这位小主子,逐殇楼的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刚刚及笄的小姑娘对于他们那位生杀予夺不过谈笑之间的楼主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恐怕是比整个逐殇楼甚至整个天下都更加重要的存在。

现在,这么个比天下都要重要的小姑娘却跟自己道歉,信子觉得自己回头一定要被自家主子扒层皮,所以,膝盖一软想也没想的就跪了下去。

信子一跪不要紧,上官凝心中更加的慌乱,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错了话,这位信子据说是位连各国皇室都极为忌惮的人物,无论是守卫森严的皇宫内院,还是兵丁林立的边疆大营,无论是羁押在死牢的犯人,还是位居高位的权臣,只要是有人出得起银子,信子就能将消息带出来。

这样的一个动动手天下都会跟着一颤的人物,就这么直愣愣的跪在自己的面前,上官凝承认她在心里上还有些难以适应。

“夫人这是折煞小人了,消息小人今晚就给夫人送到!”

信子梗了梗脖子,好像自家主子正用那双邪魅的却瞬间就能将自己冰冻住的眸子看着自己。

唉,夫人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大不了自己回头去求求尚游那小子,多派些人手保护夫人的安危就是了。

面对信子这莫名其妙的反差,上官凝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等她想要再仔细问上一问的时候。

“夫人,时间紧迫,属下这就去查探了,定不负夫人所托。”

话音一落,整个人就如同离弦的箭一样,瞬间消失,上官凝虽然不懂武功,却也能看出门道来,这个信子的轻功与颜慕殇竟然不相上下,而且还似乎有些不同,上官凝想起之前自己在野史上读到过的东瀛隐士,信子的招式倒跟那些隐士有些类似。

上官凝已经忘记了,自己有多久没有像此刻这样静静的安坐一隅,如果前世今生加在一起也要有十几年了吧!

她原本想的一切就因为这个男人的出现而被全盘推翻,如果不是欧阳袅袅在最后突然反转的表现,上官凝可能还不会想到是此人。

尽管一切有些不可思议,但是细细想来,又似乎合情合理,只是,这么一来,前世里的一切就不是偶然了,也不是赫连穆宁和蒋宜兰两个渣滓能够主导和策划的了。

这样想来,上官府一直都是身处漩涡中间而不可自拔,只是这样巨大的危险身为上官府一家之主的上官锦竟然会毫无察觉吗?

上官凝摇摇头,将纷乱的思绪重新在脑海里整理了一番,另一种可能在脑海中浮现出来,那就是上官锦对一切都了然于胸,但是却一直没有举动,这意味着什么?

自己手中这几条神秘的链子,分别来自于北疆国主、三姨娘崔氏、蒋宜兰、宁氏,北疆国主将这条链子视作是北疆皇后的信物,三姨娘崔氏将自己视为是巫蛊部的圣女后裔,蒋宜兰对这条链子尚且一无所知,宁氏将这条链子做为上官府传女不传男的宝物。

几条链子,错综复杂的背景交织在一起,俨然成为了一张密不透风的蛛网,将真相一层层的压在其下,哪怕是微微一动,也会牵动整张蛛网。

现在上官凝在想,上官府在这密集如丝的蛛网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上官锦对于这几条链子所知有多少,对于那人的举动是否早有察觉。

这张大网,谁才是织网的那只蜘蛛。

第二日一早,寿康苑里一声尖叫穿透寂静的黎明,惊醒了各院的主子奴才们,大家纷纷披上衣服,好奇的往寿康苑张望。

这声尖叫声,是寿康苑里的二等丫头粉珠发出的,她是被指派专门看管和照顾欧阳袅袅日常起居的,不曾想今日一早开门,却看见欧阳袅袅躺在地上,手腕上巨大的一道血口,洁白的纱裙上一朵朵妖艳妩媚的血花。

躺在地上的女子,肤白如纸,墨发像是水一样铺散在地上,黑色的发红色的血白色的纱裙,让推开门的粉珠立时就吓傻了眼,半晌才惊叫着从门口跑出来,一路跑到了宁氏的正屋。

上官凝在寿康苑自然有眼线,得到消息的时间不比宁氏晚多少,她没想到欧阳袅袅竟然会做此决断,多年的忍辱负重蛰伏待机,不是性格极为坚韧之人是万万难以做到的,既然性格坚韧又如何会如此轻易的放弃自己的生命。

不管如何,上官凝在火速赶往寿康苑的同时,也安排了璁玉去请张伏年。

上官凝到达寿康苑的时候,小小的柴房门外已经是里三层外三层的满是围观的下人,宁氏站在中间,脸色青紫一片极为难看。

这个该死的女人,真是不消停,这才被长洪大师说道是上邪星入体,转眼就寻了短见,这是在往寿康苑往自己的脸上打耳光啊!

“祖母!”

上官凝将一路疾行而来微微发皱的衣裙下摆抚平,深吸了一口气,缓步走到了人群中间,亭亭玉立的站在宁氏面前。

“这里不干净,凝丫头还是离的远些的好!”

宁氏如今对上官凝的关心倒还真是多了几分真诚,至于其中的原因上官凝也不愿意深究,只要她不妨碍自己的娘亲,那么对自己如何上官凝心中不以为意,她之所以要讨好宁氏,也不过是为了行事方便些,也是为了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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