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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不好惹-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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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洪大师对上官凝的一片善心由衷了道了谢,并对上官凝做出承诺,以后但凡上官凝有事相求,无论是长洪大师本人还是青云寺,都会全力以赴的支持。

又到偏房里与上官雪主仆两人聊了几句,将养了十来日,两个人身上的伤都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除了上官雪臀部上的一道伤口因为深而迟迟没有愈合,其余的地方都已经长出了粉色的新肉。

上官雪还是沉默的很,眼神清清冷冷的,只是望着院子里袅袅的香烟发呆,倒是锦瑟话有些多,大小姐是仙女下凡,大小姐是菩萨心肠,这样夸赞的话不知道说了多少次。

“明日就要离府了,以后在外面,要好好照顾自己。”

最后,上官凝轻轻的说道,平心而论,最初她对这个上官雪是有很大敌意的,甚至将其列做了自己的复仇对象之一,但是从打自己决定献血救她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将一切都放了下来。

“我终于要离开了。”

上官雪幽幽的说道,声音里满是解脱之后的欢愉。

上官凝神色一顿,转身走了出去。

这府中的人丁是越来越单薄了,抬头望了望天,并不如何晴朗,隐隐的还有一片薄薄的乌云在头顶漂浮。

晚膳时分,上官凝到了福禧阁。

近日的事情一桩接着一桩,一件连着一件,福禧阁的门上官凝都有三两日没有进来了。

“娘亲,你这是在做什么啊?”

上官凝一进屋子就看见蒋氏拿着针线坐在床上缝着什么东西,紧忙两步上前将蒋氏手中的针线拿了下来。

前两日张伏年问诊后还对上官凝说过,蒋氏这一胎因为年纪大,身上很多地方都出现了孕期才会出现的小毛病,浮肿是其一,眼睛充血发胀是其二。

侯嬷嬷看到上官凝的动作,也是舒了口气,她这劝着夫人半晌,奈何夫人就是想要给大小姐绣张锦帕,说是以后出了门,自己就没什么机会再给大小姐绣制什么物件儿了,夫人一片爱女之心,她也实在是说不出别的什么,好在大小姐来了。

“凝儿,不碍事的。”

“娘亲,您是不是不打算要自己这双眼睛了,您瞧瞧,这都肿成什么样子了。”

上官凝心疼的用一双小手在蒋氏的眼睛上来回的抚弄,回首才看见自己刚刚拿过来放在床上的是一方红色的锦帕,上面已然是初具样子的一对鸳鸯,一雌一雄,身下是一对并蒂莲花,上官凝的眼睛也瞬间就通红一片。

她当然知道条鲜艳的锦帕是绣给谁的!

“傻丫头,都是要嫁人的大姑娘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哭鼻子?”

蒋氏宠爱的将上官凝放在自己眼睛上的小手拉下来,自己则是伸出手轻轻的用指肚将上官凝眼角的泪水擦拭掉,动作轻柔的就好像是面对一个软嫩的小婴儿。

“娘亲……”。

上官凝此刻什么都不想说,进门之前要说的话似乎在这一刻都从脑海里消失了,她只想和前世的许多年里一样,就这样依偎在娘亲的怀里,闻着母亲身上淡淡的紫莲花香,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问,岁月静好!

看着大小主子依偎在一起,侯嬷嬷的眼眶也有些泛红,她跟着夫人走了大半辈子的人生,见到如今夫人苦尽甘来心中也是感慨万千。

在侯嬷嬷的示意下,屋子里的丫头们包括乐儿都跟着一起出了屋子,陈金香的香气在屋子里游走,隐隐的还有中草药的药香,渐渐升起的日头穿透窗子,洒落在地上,直接落在上官凝的脚边。

不知道就这样过了多久,突然,蒋氏的肚子微微动了一下,蒋氏身子一愣,上官凝更是猛的跳将起来。

“娘亲?”

上官凝虽然活过了一世,也有过身孕,只是那个孩子还没来得及成型,就化作一滩血水从自己的身体里流走了,所以她不知道蒋氏肚子为什么会这样跳动。

蒋氏片刻的惊讶过后,脸上的笑容却十分的柔和,她拉过上官凝的手,心中有大片大片的温暖,这孩子一定是知道她的姐姐在身边,所以才这样迫不及待的来跟姐姐打招呼。

上官凝目瞪口呆的看着蒋氏抓着自己的手,放在了已经隆起的肚子上,神奇的是,就在上官凝的手刚刚触及到蒋氏肚子的时候,就感受了手掌下面轻微的跳动,那感觉让上官凝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是弟弟?”

------题外话------

谢谢小极极昨天的鲜花,让酒儿感动的不行,极极不在身边,否则酒儿一定要狠狠的拥抱一下,么么哒!宝儿们能瞧出来,酒儿是在填坑吧,哈哈,挖了那么多那么多的坑,酒儿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啊,好疼的说!

T

第一百六十六章 环环相扣(这紧张的)

蒋氏欣慰的点点头,这两个孩子年纪虽然差的多些,但是凝儿聪慧又善良,定然会好好的照拂这个孩子,而这孩子还没出世就与姐姐这样亲近,自己还担心什么呢?

上官凝久久的不忍心将手从蒋氏的肚子上移走,这种感觉好神奇,那个小家伙知道自己是他的姐姐吗,刚刚是在跟自己打招呼吗?

因为这个未出世的小家伙,上官凝高兴的足足有半个时辰都在傻笑,这个孩子不仅是她血脉相依的弟弟,还是上官府的希望,更是自己重生这一世上苍送给自己最好的礼物。

看着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女儿一直傻笑,蒋氏无奈却宠溺的摇了摇头,伸出手,拍了拍上官凝的肩头。

“傻丫头,过来是有什么事吧?”

知女莫若母,上官凝初进来的脸色蒋氏就知道这丫头定是有事,最近府中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自己有孕在身、两个姨娘一个死一个残、宁氏也是身子不适,就连上官锦也是重伤在床,府里的大事小情都要上官凝一个小姑娘来管,眼瞧着脸蛋都瘦了下来。

上官凝听到蒋氏的话才终于将放在母亲肚子上的目光收了回来,刚刚的那两下胎动,让上官凝多日紧绷着的心也随之缓和了许多。

“娘亲,欧阳袅袅和她的丫头一大早就出府了,不知所踪。”

蒋氏听闻只是一愣,稍后微微的叹了口气。

“也是个可怜人,为了那件事白白的在府中耗费了女人一生之中最好的时光,最后又落得这样的下场,走了也好。”

上官凝没想到娘亲这么想的开,想想,这个欧阳袅袅在府中掀起的风浪不算小,往前看,府中大大小小的事情莫不都有此人的影子。

上官凝原本想将当年李志一事告诉蒋氏,但随后暗自摇了摇头,前尘往事都已成过眼云烟,母亲既然如此豁达,自己又何必多生事端呢!

“今日晚些时候,长洪大师就要带着二姨娘的骨灰离开上官府了,二妹妹和丫头也将一起出府。”

蒋氏再次点了点头,眼中却是闪过一丝悲戚,她与秦氏虽然有些不睦,但是却也并没有撕破过脸,明争暗斗的一起在府中做了十几年的伴儿,自己尚在,秦氏却要化作一抔黄土,难免让人心生感慨。

“雪儿那丫头也是可怜见的,我一早就让人拨了银子,一个姑娘家家的,怎好住在墓地边上,我在山下给那丫头买了处宅子,不大却十分干净,她白日上山祭扫晚上还是下山住的好。”

蒋氏的确是心善的,似乎从没有将这些对她有过伤害的人和事放在心上,上官凝有时候也常想,也许就是母亲的善良和善举为自己积了福报,让原本横死的自己有机会重生,有机会将自己至亲之人的命运一起改写。

所以这一世,上官凝除了调查真相和复仇,也从没忘记过行善,敬国庵和青云寺捐出的银子每年都有几百上千两。

“是,凝儿都已经安排好了!”

蒋氏攥着上官凝的小手,心中一时间百感交集,秦氏也是个命苦的,一心养了个别人的儿子在身边,到头来自己惨死不说,连累的自己唯一的女儿也跟着吃苦受罪。

秦氏的死,让蒋氏对上官锦彻底的寒了心,夫妻夫妻,也许就只剩下夫妻两个字了吧!

“娘亲,凝儿还有一事相问。”

看着上官凝突然变得有些严肃的神色,蒋氏也收了刚刚悲戚的心思。

“爹爹可是交给母亲保管过什么东西?”

上官凝这话问的突兀,蒋氏一时没有听明白,疑惑的看着上官凝。

“凝儿是说,娘亲的手里有没有什么东西是爹爹特意交给您保管的?”

“府中的地契、银钱这些算不算?”

蒋氏实在是想不出还有什么东西能让自己的女儿这样询问,这些年她名为上官锦的妻子,其实两个人真正相处的时间一年也到不了,更没有那些个所谓的夫妻间的小情趣,只有嫁给上官锦的时候收过一对金丝镶玉的八宝攒花的镯子。

“除了这些呢?”

目前还没有到揭开真相的时候,上官凝不想将一切过早的说出来,徒惹得母亲跟着忧心,更何况,事情只是夜莺的片面之词,兵符不是小事,她怎么敢贸贸然的就将那两个字说出来呢!

蒋氏闭目沉思,她和上官锦相处的时间不多,交流的也少,因此想起来也并不难,但是在脑海里搜索了半晌,蒋氏不得不摇摇头。

上官凝虽然略微有些失望,但马上就释然了,那么重要的东西上官锦怎么会交给娘亲保管呢,想来是自己过于紧张在乎了,才会相信夜莺的话。

“等等,我倒是想起来个东西。”

上官凝的眸子顿时就被点亮,难道夜莺说的是真的吗?

蒋氏说完并没有下床,而是转身往床里挪了下位置,用手将床上的锦被掀开了一角,上官凝看见床板上露出一处暗格。

床上的暗格,在大雍很常见,一般的富贵人家都会在床上设计出这样的东西,只不过施工的工匠不同,暗格的功能和造型也稍有差异,像是上官凝床下的暗格就是大雍当时最有名望的一个手工匠人做出来的,十分的隐秘,暗格里面还有乾坤,如果不是上官凝本人,就是打开暗格也是找不到东西的。

可惜,那样一个心思灵巧的大师却早早仙去了!

思虑间,蒋氏已经将暗格打开了,从里面捧出了一个只有半个手掌大的锦盒,锦盒看着也是普通的很,上面蒙着的绸布都已经有些褪色了。

“这个是你爹爹几年前给我的,也没说什么让我保管之类的话,就是说先收着。”

蒋氏面上也有些狐疑,这个东西看起来普通的不能再普通,原本她一直是将这东西放在抽屉里的,还是前阵子收拾东西才想起来,顺手便将其放到了暗格里,现在上官凝问起来,蒋氏才惊觉也许这东西不简单。

上官凝看着蒋氏手中其貌不扬的小盒子,也是不敢确认,她没见过兵符,也不知道兵符究竟长成什么样子,但如果说夜莺所说的属实,恐怕眼前的这个盒子里装着的就是兵符,就是皇上千方百计不惜一切想要得到的东西。

上官凝伸出手,将锦盒拿在了自己的手中,锦盒很轻,放在手中几乎感觉不到重量,上面的绸布不仅褪色,近看还有些破旧,这样的锦盒恐怕扔在街上都没有人会多看一眼吧!

上官凝深吸了一口气,将锦盒缓缓的打开,出现在上官凝眼前的是一块黑色的与玄铁材质相近的牌子,牌子很小,只有上官凝食指一般长短,牌子被做成了一只脚踩祥云的双角瑞兽,东西虽小,却十分的精致,材质非金非银却光芒甚亮。

上官凝猛然想起关于大雍开国先祖成帝的传说来,成帝降生之时,天现异象,瑞兽踏云而去,成帝应时而生。

再仔细端详手中的牌子,上官凝几乎肯定这就是皇上心心念念想要得到的兵符。

“娘亲,收好吧!”

上官凝将牌子重新放回锦盒里,又将盒子盖好,将锦盒递还给了蒋氏。

蒋氏看着上官凝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心道此物恐怕不简单,于是也没推辞,重新将锦盒放回了原来的位置,只是心中却是多了几分重视。

“凝儿,这是……”?

“娘亲,凝儿暂时还不能确定这个东西是什么,娘亲只管将此物收好,千万不要让人瞧见,等凝儿查察清楚了再和娘亲细说。”

经过这几年,蒋氏也算是对自己这个女儿了解的十分清楚了,既然凝儿心里有数,她也就不强求知道了。

从福喜阁出来,上官凝脸上的笑容便褪的干干净净。

跟在上官凝身边的乐儿不由得打了个冷战,抬头看看天,还晴朗的很,自己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发抖呢!

“乐儿,给姑姑的礼物准备好了吗?”

乐儿正兀自想着自己是不是感染了风寒所以才会觉得冷呢,一听到上官凝的声音半天都没转过弯来,直到上官凝重新又问了一遍。

“哦,准备好了,小姐咱们是要出府吗?”

乐儿歪着脑袋问道,她已经很长时间没出去了,府里最近气氛压抑,光是呆着就能感觉到空气里满是剑拔弩张的紧张感,她真的是想出去透透气,只是小姐不说,她哪好意思提啊?

“等二姨娘的灵柩出了府,咱们就去忧和苑。”

巳时一过,三声铜锣在聚福园里响起,紧跟着是个彪形大汉抬着一个朱红漆的棺材出了院门。

秦氏的尸身虽然已经火化,但是在大雍还是有整棺下葬的风俗,棺材里摆着骨灰坛子和死者的衣物,还有一些随身的陪葬之物,棺木是樟华木做的,虽然不贵重但是木质密实,防腐效果也很好,很多普通的大户人家都愿意用这样的棺材。

上官雪一身白色的纱裙,头上一条白色的丝带,脸色虽然也是苍白,却比前几日多了不少的生机,她手中捧着一块紫檀木的牌位,正是秦氏的长生牌,秦氏是个姨娘,入不了上官家的祠堂,所以这牌位便只能由上官雪带走。

锦瑟跟在自家小姐的身后,也是一身素服,肩上背着一个素色的包裹,想来是上官雪的行李。

上官雪在这座府邸里生活了十五年,从一个孩童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也曾经想过一跃成为这府中尊贵的小姐,也曾经离那个位置很近,但终究不是她的就不是她的,机关算尽也是枉然。

她虽然才十五岁,却觉得好像活了几十年一样,这座府邸就像是一座黄金的牢笼,看着光鲜,实际上却冷的好似冰窖,还有嗜血的怪兽时时的潜伏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冲出来一口夺人性命。

在这个府邸里,没有亲情,爹爹不是爹爹,姐妹不是姐妹,她累了,跟着姨娘一起离开,离开这个冰冷的地方,守着青冢活在青山绿水之间,总好过这日日的煎熬。

长洪大师和一众小沙弥跟在后面,手中拿着木鱼,一路念着往生经文,整个送葬的队伍不过二十余人。

秦氏是个姨娘,不管是嫁进门还是灵柩出门都不能走正门,因此送葬的队伍是直接奔着府邸的后门而去的。

上官雪走到门后,只见上官凝一身素色的长裙,亭亭玉立的站在门口,白色的兔毛披风被风掀起,连同散落的墨色长发,竟像是要羽化成仙一般。

上官凝亦是看着这个与自己年纪相差无几的庶妹,时间的车轮将岁月碾压其下,除了记忆的车辙什么也没有留下。

“保重!”

“你也是!”

姐妹两人擦肩而过,只有短短的五个字,但这五个字却将过往的恩怨洗涤了干净,从此天涯两边。

倒是锦瑟感念上官凝的恩情,非要跪在地上给上官凝连连磕了几个响头。

“锦瑟,收好!”

乐儿走上前,将手里捏着的一沓银票塞到了锦瑟的手中,锦瑟拿着银票对着上官凝又是行了个大礼,之后才泪眼朦胧的追着送葬的队伍而去。

上官雪什么也没带走,除了当初姨娘亲手给她做的两个布偶还有几件换洗的衣物,她把一切都留在了院子里,也许是真的对这个不能称之为家的地方失望了。

上官锦除了被刺的那晚出现过,便再未问过一句,似乎秦氏的死与死了只小猫小狗一样,不过是扔在大海中的一粒石子,水花溅起,再回首,便什么都没有了。

当年那个宁氏身边的小丫头,靠着自己的努力,一步步的爬到姨娘的位置,曾经风头盖过府中的正牌夫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而今芳魂无踪,又有谁会记得上官府里的那个叫做秦清荷的女子呢!

上官凝和乐儿到忧和苑的时候,颜慕殇早就坐在了上官月的客厅里,一身月色长袍将其挺拔的身姿勾勒的更加修长。

上官月气色很好,一身水蓝色的曳地长裙,腰上一条锦绣牡丹腰带,坠着长长的流苏,头发简单的绾在一起,别着一支白玉簪子,美目清雅,姿容娴静,见到上官凝进来,高兴的起身直接将上官凝搂进了怀里。

“凝儿,怎么瘦了这么多?”

上官月从颜慕殇的口中知道了上官府最近发生的事情,也知道上官凝如今在府中基本上成为了顶梁柱,不过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原本该是无忧无虑的年纪,却被迫承担起那样大的责任,上官月想想就觉得心疼。

上官凝被上官月搂在怀里,心中也是暖暖的感动,这个姑姑对自己是真的心疼,甚至于比自己的那个爹爹要真诚的多。

“姑姑,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不过是清减了些而已。”

“还说没有,看看这脸上还哪有肉啊?”

上官月拉着上官凝一路坐到了颜慕殇对面的椅子上,直到坐下了还没有放开上官凝的手,上官凝觉得自己在姑姑眼里倒成了孩子,想想自己已经二十几岁的灵魂,不禁一阵恶寒。

颜慕殇则似笑非笑的看着这对姑侄,她的凝儿此时的样子真是养眼的很呢,如果不是在这里的话,他非要将其搂在怀里好好的亲近不可。

“府里的事情我都听楼主说了,真是苦了凝儿你了!”

“姑姑说的哪里话,不过都是些琐事,怎的就能苦了凝儿。”

上官月爱怜的看着自己的这个侄女,真是越看越喜欢越看越觉得亲近,如果自己要是能够生养孩子,现如今也该是这么大了吧!

“今儿一早,夜莺带着欧阳袅袅离开上官府了。”

颜慕殇面色不见变化,上官凝倒是惊讶了一番。

“这是意料之中的,你可能不知道昨夜那位出了宫。”

上官凝一愣,颜慕殇的话她一下子就听懂了,那位出了宫必然是去见欧阳袅袅的,或者说是夜莺,如此说来夜莺主仆的离开并非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而是有人授意。

“可是,欧阳袅袅已经形同废人,那位让其离开上官府还有什么意义呢?”

“是病便终有被治愈的可能,欧阳袅袅知道的太多了,这种风险没人敢冒。”

颜慕殇用手指轻敲着桌沿,卧蝉眼之中春光明媚,粼粼波光风情无限,只有熟悉的人能够知道,这道看似妩媚的目光之中隐藏的寒意。

上官凝想到欧阳袅袅一片痴心错付,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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