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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不好惹-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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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阮俊没有动作,成廖却不敢掉以轻心,全身的肌肉一直紧绷着,眼睛也不敢片刻懈怠,那样子倒像是一只斗红了眼的斗鸡。

“爹爹,不知刚刚凝儿说的话爹爹做何感想啊?”

上官凝知道自己插不上手,所以干脆和上官锦说起话来。

顔慕殇心知自己的全盘计划,所以不管自己说什么顔慕殇都不会分神,但是邬丛涯不同,上官凝早就看出来邬丛涯之所以如此快的断了拉拢顔慕殇的心思,完全是怕自己将上官鸿群的真实身份抖落出来,此时她开口与上官锦对话,恐怕邬丛涯想不分心都难。

“凝儿,爹爹知道你心中怨恨于我,但是你大哥身世凄苦,从小就没有人庇护,如今又是这般光景,他若是不走那条路必死无疑啊,凝儿难道忍心见到你大哥身首异处吗?”

我呸!

上官凝险些被上官锦的话气的吐血,事到如今上官锦竟然还执迷不悟。

“爹爹说的话凝儿不大理解,如果大哥是爹爹和那云妃的骨肉便不是北疆的四皇子,血脉里淌着的也绝不是北疆单氏的血液,如何就说是那北疆的皇位原本是属于大哥的呢?凝儿听来听去怎么都觉得大哥是在谋朝篡位,爹爹是在助纣为虐!”

上官凝心中鄙夷,上官鸿群分明是邬丛涯和摩诃芸初的野种,那邬丛涯竟然想要让自己的儿子混淆北疆的皇室血脉,不知道是他的野心还是上官鸿群自己的野心。

“凝儿怎么能这么说你大哥?他虽然与你不是一母所生,却也是你血脉相连的兄长,你如何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看着上官锦痛心疾首的样子,有一瞬间,上官凝真的想就让上官锦一路错下去,最后被邬丛涯和上官鸿群父子杀掉灭口算了。

“爹爹怎么就这么确定大哥是你的血脉,你亲眼看着这大哥出生了吗,滴血验亲了吗,如果大哥是你的血脉,这么多年来为什么你还要给大哥不断的服用幻形草,你如今再仔细看看大哥容貌可是与爹爹你有几分相似?”

上官凝一连扔出一串的问题,每个问题都让上官锦的心中震荡一下,的确,上官凝所说的都是不争的事实,所有的一切都是别人告诉他的,因为对芸初的感情,所以他不曾怀疑过,甚至还暗暗的窃喜能够和芸初拥有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

“大妹妹,你这样挑拨我和父亲之间的关系是何居心,枉为大哥一直觉得你温婉善良,现在看来竟然这般蛇蝎心肠。”

上官鸿群看见上官锦面上浮现出的犹豫和怀疑,心内紧张的不行,如今到了最紧要的关头,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若是上官锦这边生出什么变动,那么多年的筹谋就要功亏于溃了。

“大哥何必这般慌乱?妹妹可是记得在北城小院中时,爹爹冒险想要将你送出城去,当时大哥可是直呼爹爹的名讳,语气强横,怎么过了月余大哥就与爹爹这样父子情深了呢,我想想啊,是不是没有爹爹相助大哥谋朝篡位的想法就无法实现呢,大哥要的不是父亲而是父亲手里的兵符吧?”

上官鸿群和上官锦皆是一愣。

兵符之事,只有他们几人知道,上官凝即便知道上官锦有要帮着上官鸿群出兵的打算,又怎么知道兵符之事呢,在大雍,兵符都是在皇帝手中保管的,只有出兵遣将之时才会由太监总管护送着在军士面前展示一下,然后便由侍卫护送着交回宫中。

邬丛涯打算的就是得到兵符,而非是五十万青云军的助力,要知道,北疆地广人稀,单素羽虽然登基时间不长却十分得民心,各地效忠他的势力不少,因此他们不仅需要青云军出征更需要青云军归入北疆旗下,而这一切都需要那枚至关重要的兵符。

只是,上官锦小心谨慎的很,虽然答应出兵却一直对兵符的下落守口如瓶,也因如此邬丛涯才会亲自出现在上官府的假山之后向上官锦施压。

看着两个人震惊的神色,上官凝心中冷笑,他们若是知道这秘密是皇帝安排云妃告诉自己的,并且自己已经知道了兵符的下落,两人会不会生出要将自己掐死的冲动呢?

“凝儿,这样的话怎么能说出口,这是大逆不道是诛九族的大罪!”

“爹爹真是好笑,凝儿不过是说说就是大逆不道就要诛九族,爹爹已经踩上了贼船,马上就要将大逆不道落实到行动上,马上就要将诛九族的大罪扣到上官府的头上,现在竟然会斥责凝儿,爹爹不觉得好笑吗?”

上官锦面色一红,他上官家从开国之初就是大雍的肱股之臣,上官一脉从始至终都对大雍皇室忠心耿耿,因此无论哪位皇帝登基,对上官府都是善待有加,他走出这一步不是没有经过巨大的心里挣扎的,只是最终理智还是败给了感情,他不能辜负芸初。

上官凝的话虽然不好听,却也是不争的事实,他竟然无法辩驳。

上官锦的沉默让上官鸿群心中慌乱的同时也生出了一丝恨意,虽然上官锦将他养在身边,亲身教授他武功和诗文,待他甚于己出,但是他对上官锦却满是怨恨,如果不是上官锦他的亲生娘亲便不会死,他也不必流落到异地他乡做个身份低下的庶子,也许他就登上北疆的皇位,成为九五之尊,俯瞰天下!

这一切都是上官锦害的,所以他登基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将上官锦关进大牢,好好的折磨,以报这些年自己的心头之恨!

“爹爹……爹爹对不起你和你母亲!”

上官锦半晌吐出这句话,上官凝嗤笑一声,上官鸿群却是脸色微变,上官锦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临阵倒戈想要反悔吗?

“父亲可是心软了吗?还是您心中压根就没想着要助我登基?”

上官鸿群的语气冷冷的,之前对上官锦的尊敬消失的无影无踪。

上官锦也没料到上官鸿群对自己会是这个态度,但是他对上官鸿群一直心怀愧疚,又因为对其母亲摩诃芸初情根深种,所以也只是皱皱眉,并没有说出一句重话。

“为父答应的事便不会更改,群儿多虑了!”

“爹爹和大哥父子情深,凝儿真是羡慕,只是不知道爹爹若是见了此人是不是还会如此!”

“上官凝,你要做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上官鸿群心中猛的不安起来。

上官凝看着上官鸿群轻轻扯动嘴角,昏暗的灯光之下,竟有几分不真实的朦胧之感,原本是倾城的容颜,却让上官鸿群觉得恐惧。

“大哥,你在吗?”

上官凝微微侧目,语气温柔,看样子是在询问那人是否身在密道之中。

“凝儿,大哥在!”

清润若泉的声音,莫名的让人心安。

身后的密道之中,一身白衣的司冕缓步走出来,墨发拢在头顶,用一根黑色的绸带系住,虽然面色依旧带着几分苍白,却焕发出一种无人能及的神采。

司冕身后,跟着一个被黑衣包裹住的人影,这个人身材似乎很娇小,像是个女子,但是黑色的斗篷和巨大的风帽将来人遮挡的严严实实,只能隐约窥见此人身子有些佝偻,让人不禁猜测此人是不是个上了年纪的老人。

“爹爹不是对大哥的身世笃信异常嘛,凝儿却是不信,一切等爹爹见了此人再说吧!”

上官鸿群满眼恐惧的看着黑色斗篷下的人影,仿佛那斗篷之下的是洪水猛兽是九幽厉鬼。

不行,不行,上官鸿群攥着链子的手紧张的不住发抖,不管这个人是谁一定是对自己不利的,不行,他一定要阻止。

上官鸿群不住的在心里告诉自己,他抬眼看见邬丛涯和顔慕殇依旧打的热火朝天难分难解,看来一切只能靠自己了。

思罢,上官鸿群将链子收回匣子,又小心的放进衣襟里,抬腿便向着黑色斗篷下的人影飞速而去,上官鸿群深得上官锦喜爱,从小请的武术教习都是青云城内数一数二的,虽然功夫称不上高强,却也是不容小觑的。

第912章 阴谋出水

上官锦原本全部心思都在捉摸上官凝之前的话,见到密道处进来的黑色人影并未过多的在意,所以即便上官鸿群是从他身边擦肩而过的,他也没反应过来上官鸿群的意图。

但是,上官锦没有防备并不代表上官凝和司冕没有。

上官鸿群和司冕之间的恩怨纠葛不浅,只是司冕位居高位深受当今皇上重视,他们不敢打草惊蛇,否则早就对司冕下手了。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上官鸿群已经知道了司冕是上官锦亲生儿子的事,虽然上官锦表现的并不如何关注,但再这样的当口,司冕的出现还是让上官鸿群心中怨闷,因此一见司冕半个身子都挡在了那个黑色身影之前,上官鸿群恶念顿生,颜慕殇如今被牵绊住手脚,那个随身护卫又有阮俊守着,此时他若是对司冕下手简直是易如反掌。

心中想着,上官鸿群原本奔着黑影而去的掌风突然变换了方向,寒光一闪,上官鸿群竟然从袖口里掏出了一把匕首,短小的匕首带着刺目的冷光直奔司冕的面门。

上官锦发现之时,上官鸿群与司冕已经仅有一步之遥了,这儿子他虽然并未认可,但是毕竟是自己的第一个孩子,说一点不在意是骗人的,可是现在他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在这一刻,上官锦才真的有了悔意。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这一切都是他埋下的祸根,结下的孽债。

上官鸿群眼露凶光,想到这个处处与自己作对的司冕就要死在自己的匕首之下,一种复仇的畅快和变态的兴奋让上官鸿群的面容看起来十分的狰狞。

只是,匕首在距离司冕仅有两寸不到的距离时,突然被外力弹开,上官鸿群触不及防,匕首滑落在地,他自己也被巨大的力量冲击的一连后退十数步。

再抬头朝司冕的方向看过去,司冕面不改色平静如常,成廖站在原地,连姿势都未变动,阮俊也保持着之前与成廖对峙的姿态,上官鸿群竟然没有看见是谁出的手,心中火起。

还要再次起身上前,却被上官锦拉住了胳膊。

“群儿,你这是做什么,司……大人乃是朝廷命官,你就不能给自己六条退路吗?”

上官锦原本是一番好意,在没有起事之前,他们是越低调越好,司冕是大雍最炽手可热的青年才俊,是皇帝眼下最为器重的臣子,若是出了什么差错,皇帝必定会下令严查,到时候他们的处境就会十分不妙。

但是,上官鸿群此时已经被仇恨和愤怒冲昏了头脑,哪有心思区分上官锦所言的真实意图,听到上官锦阻拦自己,上官鸿群猛的发力,将半弯着身子搀扶他的上官锦险些推摔。

“父亲是心疼您的这个宰相儿子了?您不要忘了,您曾亲口答应过我一定会从始至终的站在我的这一边,如今还没有到最后关头,您就准备放弃转而支持您这新认回来的儿子吗?”

上官锦不敢置信的看着上官鸿群,这话是他一手养大的儿子说出来的话吗?他的群儿从来都是乖巧听话的,对自己敬重有嘉,如今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还是说一切真的像是凝儿所说,群儿对自己是另有所图,甚至其身世真的另有隐情。

如同上官凝所想,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就再难拔出来,只能在心里生根发芽,不断的成长,直到根深叶茂长成为苍天大树。

“你胡说什么?”

上官锦没有注意到自己声音有些发颤。

“我胡说?您拍拍您自己的心,敢对天发誓说你对这个司冕毫不在意吗,若是说谎就不得好死,连带着上官府也不得善终!”

上官鸿群双眼赤红,说话都带着股狠劲,之前一直伪装的面具被卸下,对上官锦的怨恨也**裸的挂在了脸上。

上官锦用看陌生人的眼光看着上官鸿群,这是自己的儿子吗,竟然诅咒自己和他的家族不得善终,这样的人怎么会是他一心呵护的儿子呢?

上官凝冷眼看着上官锦面上的表情变化,心中倒是生出了几分畅快,上官锦就是活该!

“不要忘了你姓上官,上官府也是你的家族,你竟然能说出这样恶毒的话来,可是配做上官家的子孙?”

“上官家的子孙?你当谁稀罕不成吗,若不是……”。

“四皇子,住口!”

原本打的难解难分的两个人突然分开,邬丛涯更是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赶紧出言制止了上官鸿群,这孩子莫不是中了邪,怎么突然冲动莽撞成这个样子,自己若是再晚出声,恐怕这孩子就要将实情说出来了。

上官凝顾不得去想等下将会发生的事情,而是急急的走到颜慕殇的身边,仔细的查看,发现颜慕殇除了肩膀上有丝血迹之外其他的地方并未受伤,跟邬丛涯的伤情比起来显然是轻的多。

上官鸿群被邬丛涯吼了一声,理智才渐渐的回了炉,但是眼中的情绪却没办法立时褪的干净,还透着一股子的恨意。

“殇?”

上官凝生怕自己有没有检查到的地方,不确定的询问颜慕殇,刚刚两个人交手了差不多一刻钟,现在看来还是胜负未分,真不知道两个人为什么突然就停下了动作。

顔慕殇给了上官凝一个安抚的眼神,腕子上的剧痛像是一块寒冰从肌肉里插进去,慢慢的融化掉,他倒不知道邬丛涯的功夫竟然能达到这样的境地。

“国师?”

上官鸿群见到邬丛涯肩膀上的伤,立刻弹跳起来,眼中的震惊比关切多,他以为世间没有人能是邬丛涯的对手,但是显然此时他的自信被眼前所见到的情景打破了。

邬丛涯对着上官鸿群摆了摆手,脸色有些苍白,却没有说话,上官凝不由得猜测,这邬丛涯是不是受了重伤,竟然连话都不说。

上官锦看着上官锦和邬丛涯之间的互动,心中百般不是滋味,自己为了这个儿子几乎是抛弃妻女背叛祖宗,结果儿子对自己还不如对个外人亲近。

“大哥,现在人都在,不如让此人跟大家见见面吧!”

密室中的气氛陡然冷凝下来,连之前一向面色无波平静异常的邬丛涯眼神也深邃起来,有意无意的盯着司冕后面的人影,似乎在猜测一团黑色包裹下的人究竟是何身份。

司冕面若羊脂白玉,从容一笑,也不多言,只是将被自己遮挡在身后的黑影拉了出来,一见到黑影略微弯曲的后背,邬丛涯的面色顿时暗沉下来。

“也好,这密道里的空气着实不好,早些了结也好早些出去!”

说着就伸手要将黑影头上风帽拉下来,电光火石间,一枚闪着寒光的匕首奔着黑影而去,上官凝的心猛然收紧。

密室之中站着的人不少,但是有动机下手的人却不多,看匕首的力道不像是上官鸿群,那便只能是邬丛涯了,看来邬丛涯对于此人果然十分忌惮,竟然不惜当面下手暗害。

只是,邬丛涯的手段虽高,却忘记了顔慕殇就在黑影身侧,岂能容许那匕首伤到黑影包裹之下的证人。

叮的一声,一粒光泽莹润的珍珠将飞速而来的匕首击落,匕首落在地上,发出了好似蜂鸣一样的声音。

“国师怎的竟然使出这样卑劣的手段,是想要杀人灭口吗?”

顔慕殇语气不难听出嘲讽,手指尖还捏着一颗珍珠,与掉落在地上的那颗珍珠大小一致,连光泽都一般无二。

邬丛涯脸色苍白,原本就受了伤,刚刚又催动内力,此时的心肺都已经微微受到损伤,但是为了不被人瞧出端倪,他强行控制住自己的心脉,然而苍白的脸色却是如何也掩盖不住的。

“国师这样紧张,殇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国师已经猜测出此人的身份了呢?”

顔慕殇完全无视于邬丛涯的样子,嘴角上扬,手中的珍珠被抛起来,又准确无误的接住,就这样反反复复的动作被顔慕殇做的行云流水煞是好看,只是这种煎熬放在邬丛涯和上官鸿群的眼中可就十分的难捱了。

“王爷未免异想天开吧,我连此人的容貌都未得见怎么会猜出此人身份。”

“这倒奇了,国师对一个不相识的人都是这般刀兵相向的吗?”

一句话将邬丛涯的话堵在了口中,刚刚那匕首的确是他扔出去的,这是铁一般的事实,容不得狡辩。

“司大人,请吧!”

司冕看了顔慕殇一眼,不得不承认顔慕殇的容貌实在是出挑,而且对待凝儿也是如珠如宝,只希望这件事了结之后,他们二人能够远离纷争,真的如凝儿当年所说‘执一人之手直到白头’。

黑影的风帽被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掀开,一张满是刀疤的面容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此人脸上的刀疤密密麻麻,横竖都有,从额头到下颚,从鼻翼到耳侧,一张脸竟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

在右耳直到嘴唇的地方更有一块茶杯口大小的疤痕,那疤痕紫红色,凸出在脸上,看着就是陈年的烧伤。

此人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狗皮帽,帽檐下面看不见眉毛,这样一张容颜比之鬼怪不差分毫,更重要的是,因为面容被毁严重,众人甚至难以分辨出此人的性别和年纪。

上官鸿群乍见此人,不由得松了口气,这人他并不认识,恐怕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只要于大局无碍,他也不愿多做理会。

而邬丛涯,在见到此人摘下风帽的刹那,脸色白的近乎透明,怎么会,这个人怎么还能活着,当年他是亲眼看着此人气息全无才离开的。

“董伯,此人你可认识?”

司冕声音轻柔,带着一股安定人心的力量,那被叫做董伯的黑衣人,面上的肌肉僵硬,做不出什么表情,但一双眼睛却是目光复杂,有恨也有恐惧,而至从这个东拨打风帽被摘下来,他的目光便只落在邬丛涯一个人的身上。

“当然认识,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

这个董伯的声音沙哑的很厉害,若不仔细听,甚至听不真切,但是话里面的恨意却让人感受的很分明。

“哦?董伯可否说说您是怎么认识此人的呢?”

这次开口的是上官凝,她边说边看着上官锦的表情,她此时不担心邬丛涯会再次下手,毕竟刚刚他可是才失手过的,何况,有顔慕殇在此,料他翻不出什么浪花来。

“我这张脸和身上的伤都是拜此人所赐,就连嗓子里的滚油也是他让人灌进去的。”

董伯目露恨意,身子却有些微微发抖,可能是回忆起了当年的惨状,让他不由自主的觉得恐惧。

“董伯是如何认识此人的呢,此人可是北疆赫赫有名的国师大人!”

“哼,我年轻的时候也不是泛泛之辈。”

“哦?董伯是……”。

“在下乃是北疆巫蛊部的右部巫医,人送外号‘葛木书’”。

葛木书?

“葛木书是北疆少数民族的一种方言,意思就是神人、神之子的意思。”

司冕淡淡开口,董伯赞同的点了点头。

不同于上官凝的一知半解,上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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