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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不好惹-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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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素羽也不推辞,之前他还在怀疑是上官凝在搞把戏,但是现在他也不太能确定了,毕竟那紫玉和莫幺星两个人完全没有时间和上官凝说话,更别说是串供了,若是其中一人的证词倒也罢了,如今两个人都这么说是不是就值得人想上一想了。

最重要的是,如果这东西真的是上官凝藏匿起来了,大可不说出这件事,让自己和颜慕景相互撕扯岂不是更好?

依他对上官凝的了解,此女子绝非是个贪图荣华和权势的人,那颜慕殇虽然拥有一统天下的能力,却没有那份心思,否则他完全没有必要装疯卖傻的混淆视听,以他的能力想要整个天下也不是全无可能的。

既然如此,他们两个人都没有动机留下那个东西,这一切会不会是颜慕景在做戏给自己看呢,其实真的东西他早就先一步藏匿起来了?

单素羽稍一转念,便觉得自己的这个猜测十分有可能,看向颜慕景的目光也就不再似之前那般了。

结果苏图递过来的黑木檀木盒,伸手将盒子上的一处小小的锁头打开,里面放着的便是刚刚被赫连穆宁和上官鸿群分别抓在手里的链子,亦是自己和那几个人千方百计找寻的东西。

他率先拿出了一条链子,正是当日他亲手交给上官凝的那一条,因为也只有这一条他最是熟悉。

他的手在那条链子上反复的仔细的摩挲,心中震惊,这条链子分明就是自己送给上官凝的那一条。

他不敢置信的又反复的摸了几次,没错,这条链子当年曾被一名妃子盗走,找到锻造司的匠人想要融掉,紧要关头被人发现才免遭厄运,但是却在其中一处花纹的缝隙里留下了一道划痕,虽然修复过肉眼看不出来,可是他却是能一下就摸出来。

即便是造假,绝不会连这个地方也伪造出来,但是上官凝为什么要这么说,那几条链子难道也都是真的吗?

颜慕景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宽大的袖子下握着一只白皙的小手,攥的力气很大,那只小手的手指已经发红发紫,但显然颜慕景并没有放手的意思。

单素羽压下心中的疑问,尽量让自己的面色显得平常,随手又把其他几条链子拿起来,也像之前一样反复的摩挲观察,看样子像是在沉思,而内心深处其实已经是翻天覆地。

“单国君,如何?”

单素羽面不改色的将盒子的盖子合上,又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上官凝,却只见那个小丫头一如之前一样,安静的站在那里,遇到自己的视线也不闪躲,没有任何的不同。

单素羽登基五年,经历过的事情比一些人一辈子经历的都要多,上至权倾朝野的北疆前宰相下至贩夫走卒,没有人能逃过他的眼睛,但是,上官凝真的让他看不清楚。

这个小女娃实在是太有趣,如果不能将她娶回去,恐怕自己会抱憾终身。

“其他的链子本君不敢妄言,但是这条由本君亲自送出的链子却的确被人掉了包。”

上官凝心中冷笑,单素羽皇帝当的不错,做戏子也是不输他人啊,她分明看见单素羽在那条链子背面的花纹处摩挲了很长时间,若是假的他何苦摩挲那么久,更何况那条就是真的。

“哦?国君此话当真?”

颜慕景感受到自己掌心里的那只小手一直在努力的想要挣脱,他的心已经焦躁的到了崩溃的边缘,为什么,他小心翼翼的呵护她这么多年,凡事都迁就忍让于她,除了自由他什么都给她了,只要她想要就是那高高在上的皇后之位他也不会迟疑。

原以为这颗心早就该被自己捂化了,但是在看到邬丛涯的那一刻,在听到那一声涯哥的时候,颜慕景就知道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根本就不堪一击,他做的再多也不及那人的一声呼唤。

他是帝王,天和大陆最有威望的大雍皇帝,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为什么唯独这个女人的心他却得不到。

“假的?那好,苏图,把邬丛涯给我抓过来!”

摩诃芸初的脸色变的煞白,皇上要做什么,为什么要抓涯哥?

“皇上!”

“闭嘴!你最好不要说话!”

颜慕景站起身,几乎是贴着摩诃芸初的耳朵说道。

苏图动作很快,不过眨眼的功夫就将邬丛涯拖到了颜慕景的身前,邬丛涯右臂受伤半分力气也使不上,肋骨又不知断了多少根,若不是一股气撑着,恐怕早就晕过去了。

即便如此,苏图的这一番拖拽,还是让邬丛涯再次出了一身的冷汗,不过也因为如此,邬丛涯与摩诃芸初差不多是面对面而立了。

看着自己深爱的男人落到这般境地,摩诃芸初的心疼的缩成一团,再也不能忍受的哭出了声音,只是声音落在颜慕景的耳朵里,更是激发了其内心的怒火,甚至于将那信物的事情都盖过了几分。

“邬丛涯,你不是想让你的儿子做北疆皇帝,甚至做这天和大陆的主子嘛,现在,朕就让你看看,你究竟有没有这个本事!”

摩诃芸初的心突然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慌张,她跟在颜慕景的身边已经有快十年的时间,这十年的时间除了她偷逃出来的那半年,其他的时间都是与这个男人在一起,平心而论,不管自己对这个男人如何冷淡,如何发脾气,这个男人都无条件的包容自己,甚至因为自己杖毙了一名位份很高的妃子。

可是,她的心里早已经被人填满了,再也容不下任何一个人。

她曾经以为,这个男人的宠爱会一直持续下去,所以她求着颜慕景带着自己到了这个密道,她对颜慕景说,她只是再见涯哥最后一眼,今日之后她便安心的呆在他身边。

可是,她高估了自己,就在她见到涯哥的那一刻起,她知道自己的心还是从未变过,对于颜慕景她除了愧疚再不能生出别的心思。

但是现在,她感受到了,颜慕景是真的生气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生气,也许他也终于到了忍耐的边缘。

颜慕景突然探身,空闲的一只手探到苏图的腰间,瞬间一把寒芒点点的六棱匕首便夹在了两指之间,还没等摩诃芸初反应过来,那六棱匕首便破空而出,发出尖锐的呼啸声。

邬丛涯想要飞身阻拦,却被苏图摁住,那匕首如同长了眼睛一般,噗的一声刺进了上官鸿群的后心,可怜上官鸿群被点了穴,卸了双臂,既不能躲避也不能叫喊出声。

“不!”

摩诃芸初拼命的想要挣脱开颜慕景的钳制,但是所有的力气却像是打在棉花一样,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上官鸿群在自己的面前倒下来。

上官凝看着摩诃芸初和颜慕景之间的举动,突然,看见了摩诃芸初露出的袖口和手掌处中间的一段皓腕,那白皙无暇的皓腕之上分明可见一道粉红色的伤疤。

她和颜慕殇交流了一下眼神,显然颜慕殇也注意到了这一点。

上官凝看着颜慕景,直觉得这个男人实在可怕,这招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计谋,普天之下没人能够想象的出来吧!

再看上官锦一脸心痛的样子,上官凝真觉得自己的这个父亲也真是可怜至极,明明那人就在自己的身边,却视而不见,可怜邬丛涯十几年前就频繁出入上官府也毫无所查。

所有的人都被颜慕景玩于股掌之间,如果不是今生自己重新经历和目睹了这一切,恐怕还是无法相信,始作俑者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

邬丛涯也好,单素羽也罢,跟这个男人比起来都是小巫见大巫而已。

上官鸿群倒下后,那匕首直接从其后背贯穿身子,在左胸前露出一个指甲大小的匕首尖端,冰寒的玄铁上面一丝新鲜艳红的血。

上官鸿群一双原本还算好看的明眸闪烁着不可置信,他试图想要看清楚是什么洞穿了自己的身子,却未能如愿,他又想看看是不是有人能救救自己,但是每双眼睛好像都很漠然。

他才十七岁,还有那么长那么长的岁月要走,他还要做皇帝还要成为人上人,这是爹爹从小就告诉他的,他一直很努力很努力的在做,但是为什么,为什么爹爹突然就为了那女人的一句话就要放弃呢!

他不明白,真的好冷,以前姨娘在的时候只要他冷,姨娘就会把他抱在怀里,姨娘身上的味道很好闻,那一年自己将大妹妹推进荷塘后自己也滑了进去,姨娘知道后没有责怪自己一句,说一切都有她,她会护着自己,可是哪个愿意用命护着自己的姨娘最终真的为自己而死了。

如果,如果有来生,他愿意真的做姨娘的儿子,再也不要什么权势、地位,只是安安静静的守在姨娘身边就好。

……

上官鸿群的眼睛越来越无神,耳边的喊声哭声他听不见也不想再听,他看见姨娘在对着他笑,对着他伸出双手,真好,又见到姨娘了!

看着上官鸿群闭上的眼睛,上官凝的心情竟然出奇的平静,她对这个人没有半分的同情,她一直认为人心向善或向恶全在于自己之内心,是被人胁迫不得的,上官鸿群为了自己的**不惜对自己的姨娘、庶妹下手,落到这样的下场只能说他是死有余辜。

摩诃芸初的手依旧被颜慕景攥的紧紧的,现在她的心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滋味,一边是自己的儿子与自己却无一日相亲之情,一边是与自己纠缠不清却又救命之恩的皇上,她该恨谁?

“邬丛涯,如今你还指望什么?哦,对了,你自己还有功夫是吧?”

几乎是话音刚落,颜慕景的指尖便飞出几道寒芒,奔着邬丛涯的四肢和几处穴位而去,让人目瞪口呆的是,那几处被寒芒击到的地方噗噗的爆开指甲大小的血洞。

与此同时,邬丛涯的身子瘫软在地,整个人像是一片秋叶,生命力似乎已经从其身子里慢慢在消失。

“你把他怎么了,他怎么会这样?”

摩诃芸初的嗓子已经嘶哑的不成样子,刚刚面对儿子的离开,现在击的爱人又成了这个样子,她所有的隐忍和理智都消失不见了。

她疯狂的抖动自己的手臂,力气之大,让颜慕景都有些招架不住,这个女人好像是要疯了。

“你就这么心疼他吗,啊?”

颜慕景看到身边的女人变成这个样子,心中的火气好似喷薄的火山一样,他算什么,这些年他算什么?

颜慕景的面色极为骇人,好似一头发怒的狮子。

邬丛涯费力的睁开眼睛,看到摩诃芸初狰狞的样子,心中一抖。

“芸初……不……要担……心……”。

不过几个字,邬丛涯却说了很长的时间,摩诃芸初的力气也已经折腾的差不多了,听到邬丛涯的话,泪水顺着光洁苍白的脸颊往下淌,一刻不停歇。

第921章 芳魂无踪

“涯哥……”。

摩诃芸初看着邬丛涯惨白的没有血色的面容,一颗心早就千疮百孔,明明有千言万语,可最终却只喊了一声涯哥就再说不出其他的话了。

“邬丛涯,你现在武功尽废,四肢的筋脉都已经断掉,已经成了个废人,你还怎么去夺别人的江山,还怎么保护你的女人,啊?”

颜慕景的语气带着几分阴鸷,一个废人,凭什么和自己争?

颜慕殇看着全副心思都沉浸在与‘情敌’争胜斗狠中的颜慕景,心中微微震惊,他一直都知道颜慕景深藏不露,却没想到自己这位堂兄的武功造诣竟然如此之高,比之邬丛涯还要厉害几分。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叫做摩诃芸初的女人,恐怕颜慕景不会心烦意乱之下露出破绽,刚刚他废掉邬丛涯功夫时使用的手法若没有二十年以上的武功修为都是不可能达到的。

可他分明记得,这位堂兄从小就体弱多病,每年冬天一到就要到宫外的温泉庄子疗养,也因此备受先皇的垂爱,更是因此躲过了宫中残酷的夺嫡之战。

“皇上,咳咳咳,臣愿意一死……以泄……以泄皇上之恨,但……但求皇上,能……能够饶过……芸初”。

“闭嘴,你有什么资格跟朕谈条件?”

颜慕景从小就计谋过人,算无遗策,在那深宫之中,在二十余名皇子之中,他的出身不高,才学不是最好的,相貌也不是最佳的,在九岁之前父皇甚至不知道有这个儿子存在。

不过那又如何,他照样一步步的除掉了那些绊脚石,而自己的手上甚至没沾一滴血,如今的皇位是父皇亲手捧到他面前的。

他登基之后励精图治,平定西北叛乱、扳倒了权倾朝野的摄政大臣、整顿吏治改革土地,不过五年,大雍上下一片欣欣向荣之象,边境几个小国对大雍俯首称臣,年年进岁月月纳贡,甚至于他马上就要将自己曾祖时都没能拿回来的兵符收入囊中。

做为一名帝王他是极为出色的,也毫无遗憾,他所成就的霸业已经超越了他的先祖们。

但是,即便他成为千古一帝又如何,他连一个女人的心都得不到,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个男人,让他如何心甘如何不恨?

“皇上……臣有一物…。愿呈……给皇上!”

“哈哈哈哈,笑话,朕连你的命都不稀罕……”。

“此物……比臣的……命要值……钱的多。”

邬丛涯每说一句话,生命就流逝一分。

颜慕景对于邬丛涯的话并没有什么兴趣,他坐拥天下最为富庶的国家,物产极为丰富,大雍境内的奇珍异宝无不被送进宫中,他不认为还有什么东西能让他觉得珍贵。

邬丛涯唇边含笑,深情的看了一眼还在努力挣扎但已经明显体力不支的摩诃芸初,突然两只手齐齐的飞向自己的面门,噗噗两声,原本清隽异常的黑眸顿时被抠了出来。

“涯哥,涯哥……。你放开我,你快放开我,别让我恨你……”。

摩诃芸初见到邬丛涯的举动再一次激动起来,刚刚这个男人亲手杀了她的儿子,现在又将她的涯哥逼迫至如斯地步,她满心的仇恨之火开始猎猎的燃烧起来。

“恨朕?难道你现在不恨朕吗?反正不管朕做什么也捂不热你的心,那么你便恨朕吧,这一生你都休想逃开朕的身边!”

若说颜慕景之前还在克制自己的情绪,还有理智在,那么现在他似乎抛开了一个帝王的尊面,只是一个为爱成狂的男人。

颜慕景低声嘶吼,幽深的瞳孔之中风暴铺天盖地而来。

“我的这双眸子……世人称为‘紫魂’,天下间只有两人拥有……这紫魂,那一位如今恐怕已羽化入境。”

邬丛涯双目被生生抠了下来,但是奇异的是,受到如此大的创伤,那眼眶之处竟然没有滴血,只是像两张怪兽的大口呼呼的往外冒着阴森的寒气,邬丛涯面上也毫无痛苦之色,双手捧着那对眼珠子,平常的好像就是捧着杯清茶一般。

上官凝觉得一阵寒意袭来,心中也极为的不舒服,这画面任是谁见了恐怕都难以平静,紫玉早已经捂着嘴巴扭头转到一边去了。

“紫魂?”

颜慕景听到这两个字当真面色缓和了下来。

上官凝并不知道这紫魂是什么,但是看颜慕景和邬丛涯的态度,想必这个紫魂绝不是俗物,然而不管如何这东西原本是长在人的身体上,血肉相连却就这样被生生的抠下来,不管是有什么用途上官凝从心里都是不能接受的。

“正是,皇上……对于紫魂应该是知道……的,现在……我愿将这紫魂交……给皇上,只求……皇上能够……放过芸……芸初!”

邬丛涯的气力似乎已经越来越少了,刚刚又亲手抠下了自己的一双招子,换做普通人恐怕已经死过去几次了。

不提摩诃芸初还好,颜慕景好容易被转移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摩诃芸初的身上,骇人的目光也重新回转过来。

“紫魂?没有人相伴,朕要长生何用?”

长生?

难道这紫魂竟是长生不老的灵丹吗?

上官凝心中讶异,世间当真会有长生不老之事吗,不过,连重生这种骇人听闻的事情都发生在自己身上了,还有什么是不能发生的呢!

自古以来,所有的帝王无不希望自己长生不老千秋百代,传闻上古时期还有皇帝特意抓了五千童男童女挖心掏肝炼制长生不老药,还派了无以数计的人远赴海外寻找长生的秘方和仙岛。

但是现在,颜慕景竟然会拒绝这样的好事?

邬丛涯也没有料到让世人思之如狂的紫魂在颜慕景的眼中竟然会毫无吸引力,颜慕景是个野心勃勃的帝王,这一点,邬丛涯毫不怀疑,但是他竟然因为芸初而愿意放弃千秋万代吗?

“皇上……这紫魂……并非只能让人长生,它真正的用处在于……咳咳咳咳咳……”。

一阵急促的咳嗽声打断了原本要说下去的话,邬丛涯的身子佝偻成了一只虾米,想到刚刚见到这邬丛涯时宛若化外高人一样不染世俗的飘然之姿,上官凝心中也是感慨颇深。

“哈哈哈哈哈!”

众人的注意力都被邬丛涯之前提到的话吸引着,谁也没有注意到,原本一直蜷缩在角落里的人悄悄睁开的眼睛,贪婪的盯着邬丛涯手掌之中那对还带着体温的眼珠子。

赫连穆宁瞅准机会,飞奔上前,一把将那对眼珠抢到自己的手中,几乎是没有任何停顿的便将那对眼珠扔进了自己的口中,喉结涌动两下,那对眼珠就消失无踪了。

紧接着,赫连穆宁放肆的大笑声就响了起来。

“哈哈哈,真是老天都帮我,这紫魂让人长生不老是假,但是却能让人的内力提升一甲子不止,如今那链子是我的了,又有了这绝世的武功,你们谁还敢不服,来啊,来啊,哈哈哈!”

赫连穆宁脸上的那个血洞随着他的动作一抖一动,声音从那血洞之中穿行,带着说不出的怪异。

邬丛涯的手中一空,他听着赫连穆宁的张狂笑声,竟然没有什么反应。

“时也命也!”

邬丛涯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句话,之后便用那已经空空如也的眼眶朝着摩诃芸初的方向看来。

那眼眶真是恐怖异常,但是摩诃芸初似乎并不害怕,眼光之中还是带着好似春光一般的柔情。

“涯哥,芸初在这儿!”

邬丛涯的唇边荡起了一丝笑意,时光好像又回到了他十岁那年的夏天,他在山林里采药,在一条小溪边见到了一个明眸酷齿的小女孩,白色的纱裙,墨色的头发上绑着各色的彩带。

“嗨,大哥哥,我迷路了,你能带我出去吗?”

然后,就是这一生。

“芸初,涯哥带你回家……”。

邬丛涯就那么浅笑着,颧骨微微有些凸出,苍白的脸上不知何时爬上了些许的红晕,像是两朵绽放在枝头的娇俏桃花。

被北疆的百姓视为神迹,风云无限的北疆国师,生命的脚步戛然而止。

看着原本修长的身子软绵绵的倒在地上,唇边却还带着深情笑意的邬丛涯,屋中的众人神色各异。

单素羽在看到邬丛涯死去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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