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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不好惹-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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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有所偏转的命运

这张嬷嬷是原先上官老夫人身边的使唤婆子,当年因着蒋氏生养凝儿被老夫人打发过来照顾蒋氏,结果这打发过来的人却再没能回到

“夫人,有个人横在了咱们的车前面,车夫怕出意外,这才急停了马车,冲撞了夫人和小姐,还请夫人责罚!”

车里,蒋氏母女说说笑笑,一路倒也不觉乏味,忽然车猛的停住了,上官凝扶将不及直接栽到了蒋氏的怀里。蒋氏一手扶着女儿,一手掀开了车帘,面带不虞的招呼与车夫一并坐在棚外侍候的张嬷嬷,询问为何突然停车。

上官凝的相貌继承了上官锦,而与蒋氏唯一相像的便是那双眼睛,春水明眸睐然生辉,而至从上次病愈后上官凝的眼神似乎幽深了许多,原来空灵的眼睛里总是盛满了说不清楚的情绪,似忧似怨若悲若怜,不过想想十岁的小女娃正是贪玩爱闹的年纪又哪里来的那些个恼人的情绪呢,所以蒋氏也就不再往心里去了。

蒋氏宠溺的看着面前的宝贝女儿,一张粉嫩的鹅蛋脸,一丝瑕疵也无,通透的如同夜幕中的月亮,柔软的唇瓣轻启不笑自有一番风华,墨似的长发光亮润泽,虽不过十岁的小孩子眉眼还未长开却已经可以窥见他日将是何等的倾城姿色。

“傻丫头,净说胡话,你都已经十岁了,娘亲还十五岁呢”!

“娘亲才不老呢,娘亲在凝儿心里永远都是十五岁”!忽略掉母亲眼睛里的那份忧伤,上官凝愉快的答道。

上官凝也不知道,虽然母亲蒋氏清丽俊秀,但的确难以称之为绝色,而更奇怪的是这些年来父亲上官锦和母亲的关系,两个人明明谈笑却总是貌合神离,明明互相关心却总是平淡疏远。随着年龄的增长,这样的感觉愈发的强烈,而母亲也似乎愈发的忧伤,上一世里上官凝本来是决定要好好的探索一番的,可是遇见赫连穆宁后一切的一切都被抛在身后了。

上官锦容貌出色,官居高位,身手了得,家世显赫更兼少年成名,当年是大雍炙手可热的男子,是各家千金小姐亦或公主郡主择婿的首选,当时的大雍甚至流传有“上天乏绝色,世间有锦郎”的说法。可上官锦并未对任何家的女子示好,常年驻守边关,直至二十岁的那年,忽然迎娶了濮城城守蒋中庭的女儿,家世一般容貌亦非绝色,一时间青云城内舆论四起,早年曾对上官锦痴心暗付的少女们对这位刚过门的上官家的新娘嫉妒忿恨,更是好奇这位嫁给上官锦的女子是何许人物,何以胜过青云城诸多的美人才女。

上官一脉承袭祖志,百年来始终为大雍镇守边陲,上官家男儿三岁习武,五岁学习兵法谋略,八岁入单武堂,十四岁即可随军出征,因此上官家共出一品武将军三人,二品武大夫一十三人,武督、武教习、武参不下百人,但上官家的女儿却始终秉着“不入宫墙不侍君”的家训,同时不许女儿习武,因此百年来上官家的女儿容貌倾世者有之,惊才绝艳者有之,才貌俱佳者有之,但并未有习武之女更未有嫁入宫墙之女,甚至嫁与皇子皇孙之女也未有,这不可谓不奇!

上官凝知道母亲的忧伤来自于哪里,均来自于自己的父亲上官锦,上官锦如今三十有二,是大雍国的辅国将军,官拜正一品,与同样官拜正一品的护国将军李擎是大雍的左右武将军,上官锦镇守大雍国的西北边陲,严防邢丹、乌葛、尕巴等小国的偷袭和滋扰,而李擎则负责大雍的内防,统管大雍三十九城、十八郡、三部及国都青云城的守备和日常防务,左右武将军可谓是掌管着大雍的命脉,一个守护国门一个守护内庭,因此二人在大雍的地位是举足轻重。

蒋氏看着女儿笑道,眼中却不自觉的浮起一丝忧伤,虽然转瞬即逝,但还是被上官凝捕捉到了。

“你这小丫头,竟来打趣娘亲?娘亲都是半老徐娘了,哪里还敢担这美人二字?”

“娘亲可真是个美人儿!”上官凝手里拿着蒋氏刚刚递过来的雪菊茶,俏皮的看着蒋氏。

这两辆车正是要前往敬国庵的上官凝和蒋氏,此时,母女二人正坐在前方的马车里,今儿的蒋氏梳着飞云髻,左右对称的插着两对儿芙蓉步摇,绽放的芙蓉花蕊间垂下细细的金丝,金丝下端分别坠着一颗指肚大小的南珠,正中间戴一朵白玉兰花,脸上妆容清丽,略施脂粉,只在鼻翼的两侧扫了些胭脂,两颊丰润,胭脂色淡似有若无,身着一件暗红的浣纱小敞,领口镶着数颗米粒大小的珊瑚珠,小敞上紧下松,将蒋氏的身段勾勒的曼妙多姿,下身宽松的雪纺长裙,层层叠叠的薄纱似波浪般的交错翻涌,外面罩着一件紫红色的毛绒披风,既雍容大气又清丽脱俗。

五日后,两辆四轮马车静候在上官府门口,靠前的一辆马车绛色洗花儿的缎子面车棚,八角飞檐的赤金车顶,大红色的宝石流苏从棚顶的飞檐上垂下。左右各开两窗,均一大一小,大窗如正常马车的车窗一般,与车棚同色系的车帘,车帘四周镶一圈黄色的镂空压边儿;小窗仅有女子的手掌大小,亦是同色的车帘,仅镶边是月牙白,在大雍国这类车窗仅在王孙贵族间使用,特别是女眷乘坐的马车,因此小窗面积小,方便女子览看车外的景致而又不致露出面容。后面的马车偏小,青色的车棚,两侧各开一个大窗,除了车帘上的褐色镶边,车身通体青色,别无其他装饰。

第五章 敬国庵进香

行了约一炷香的功夫,便到了敬国庵的门口,张嬷嬷和两个小尼侯在庵门口,一见蒋

蒋氏稍稍的舒缓了片刻便招呼女儿起身,上官凝跟在蒋氏的身后,一步步的往敬国庵走去。

“凝儿,来,咱们该登山了!”

上官凝抬首望去,绿树掩映中的敬国庵一如自己记忆中的那般,看似香火鼎盛实却冰冷寂然,飞翘的滴水檐下那几串青铜豆铃随着山风轻摆,浑厚的华钟声清晰的传到山下,钟声如水,将上官凝之前因为意外遇见赫连穆宁的焦躁和震惊慢慢的抚平。

上官家的马车行至山下便不能继续前行,剩余的路程必须要步行前往,这也是所有前往敬国庵进香的香客们必须遵从的。上官凝和蒋氏先后走下马车,因为在马车上连续坐了一个多时辰,蒋氏不免觉得四肢酸麻,但碍于身份也仅是轻微的扭动了一下四肢略微缓解。原本坐在后面马车上的山茶、锦葵还有两个粗使丫鬟也纷纷走了出来,山茶、锦葵两个丫鬟分别走到蒋氏和上官凝的两侧,两个粗使丫鬟则抱着事先准备好的茶祭和进香的锞子、香果等,张嬷嬷已经事先去了庵里安置等下休息的一应事宜。

敬国庵坐落在青云城的西南角的金风山上,金风山山高百丈,怪石嶙峋,山间林木葱郁,山顶有一方泉眼,严冬泉水温热盛夏泉水清凉,连带山上的气候也是冬暖夏凉,因此金风山是青云城内达官显贵们避暑的圣地,加之先祖亲笔提封的敬国庵也坐落在此山上,所以一般普通百姓是不能随意登临此山的,敬国庵也只有皇孙贵族才能进香起卦,因此敬国庵无形中已经成为了大雍皇家御用的进香场所。

上官凝竟真的只看了一眼,就转身向回走去,余光中瞥见那枚紫玉鸳鸯佩,在春日的阳光中泛着清冷的光泽,这就是前世自己倍加珍惜的宝贝,即便被几个下流的地痞抢夺冒着失了清白的危险都紧紧护在怀中的宝贝,嘴角扯起了一缕讽刺的笑,这一世啊除了自己的娘亲将不会再有什么能入得了我上官凝的眼!

是这张脸,在前世的十年里每天都爱慕的脸,在重生的这段时日里每天都在梦里被惊醒的脸。只是今生的相逢不是在敬国庵的桃花林,他不是那个意气风发在桃林里吟诗的佳公子自己也不是那个懵懂青涩的千金小姐,呵!真好,上官凝竟然抑制不住的笑了,笑容由浅及深由淡转浓,上苍给了自己重生的机会,并且让自己保留了上一世全部的记忆,真好!

上官凝故意在蒋氏面前十分恭谨的行了礼,这才走下车踏。一步一步很慢的走向车夫怀里的男子,周围下人们惊讶的目光,身后母亲灼热的视线,都抵不过此刻那紧紧揪在一起的心,那样的疼,疼的每迈一步都如万蚁噬心。

“好好,凝儿听从娘亲大人的安排!”

“好好好,你这个调皮的小磨人精,不过看一眼就回来,已经耽搁了不少时间。”

“娘亲,你就让我去看看他吧,就看一眼,现在是在官道上,来往的车辆路人都很少,四周又都是咱们府上的下人!”上官凝充分的发挥了小女儿撒娇缠人的天性,同时也是吃定了蒋氏疼爱自己必是不忍拒绝。

“不过,那毕竟是个男子,你是闺阁千金,该避讳的还是要避讳!”

“看看你这孩子,刚才在车里还一副文静乖巧的样子,这才多大一会就露了底儿?”蒋氏点着女儿光洁的额头数落道。

果然,蒋氏松了一口气,恢复了一贯的口吻。

上官凝故意放缓了语气,并尽量装的天真不谙世事的样子,她本来不过十岁,平时也是个跳脱的性子,往常遇见府里的下人受欺负也喜欢打抱不平,所以这样的解释相信娘亲不会怀疑的。

“娘亲,我刚才不过是看到那个被救起的小公子很可怜,那么小的年纪就流落在外,心中很是同情便想着瞧瞧去!”

自己为什么要怕,要惊心,逼迫自己至死的是那个人,害得自己家破人亡的还是那个人,自己带着前世的记忆是要在今世里复仇的,不过是见到了那块玉佩而已,或者不过是换了个相见的地点和时间而已。这一世那个人注定要被自己踩在脚下,注定要为前世的薄情狠绝付出代价!迅速的安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上官凝面上浮起一朵如芙蓉花般娇艳的笑。

半晌,上官凝才从自己的思绪里回过神来,转眼看见蒋氏那充满担忧的眼神,心下不由自责,自己前世里便因为赫连穆宁伤了母亲的心,这一世难道还要因此而让母亲担忧吗?即便那个人是赫连穆宁又如何,谁又知道自己这具十岁的身体里盛着的是一个在前世里活到二十岁的灵魂呢?

“娘亲,我没事!”

蒋氏被上官凝此时犹如中邪般的样子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晃着女儿的身子,一边晃一边还用手掌摩挲女儿的脸颊。

“凝儿?凝儿?你别吓娘亲啊,凝儿?……。”

“凝儿?”蒋氏扳过女儿还探在帘外的身子,想问问清楚,却见此时的上官凝脸白如纸,一双秀眉紧皱,眼神好似鬼煞般定在帘外。

车夫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生生的停住了脚步,走在前面的张嬷嬷也扭过头回望,马车上的蒋氏更是惊诧,女儿好端端的为何会发出如此紧张、怨恨、不甘的声音……总之凡是蒋氏能想到的不好的词语似乎都在女儿的这一声里。

第六章 神秘的素斋

“两位施主,释尘师太吩咐贫尼引二位施主前去无相殿静候,师太少时便至!”进香后,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女尼进到正殿,准备引着母女二

母女两个未再喊山茶、锦葵进来布菜,一桌精致的素斋二人也不过略略几口,毕竟这赠菜之人的心思还没拿捏清楚,何来的心思用膳?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母女二人便结束了用膳,招呼山茶、锦葵二人侍候着漱口、净手,便由引路的小尼一路引着往正殿去。

上官凝见娘亲并未起疑,之前焦躁的情绪也缓和下来,不禁松了口气,自己本来是不欲说这些话的,毕竟自己之前一直是天真顽皮甚至莽撞,如今竟然能就事论事的分析出这些,怕母亲会有所怀疑,但不阻止母亲又担心母亲爱女心切失了分寸,这才冒然开口。

蒋氏慈爱又欣慰的看着上官凝,没想到才十岁的女儿竟是瞬间就能想到这些关节。

“凝儿说的对,倒是母亲思虑不周了!”

上官凝说罢也不多话,静静的看着蒋氏,等蒋氏思虑清楚。蒋氏经上官凝一说,焦躁的情绪陡然冷静下来,正如女儿所言,自己若是去监正师太那寻出这赠菜的人,且不管这人身份如何会怎样处置这件事,便是被旁人知晓也是有损女儿的清誉,况果真是皇家之人的话想也不会对自己的女儿存什么心思,毕竟上官家女子不入宫墙已是大雍人尽皆知的事,左不过一桌素斋,应是无碍,还真是自己不够冷静了,凡一涉及自己的宝贝女儿蒋氏就难免失了往日里的沉稳。

“娘亲,能来这敬国庵进香的人非富即贵,能享用这几道知名素斋的人更非泛泛之辈,极有可能是皇亲国戚,我上官府虽是一品公府,在青云城内属尊贵之家,但跟皇家相比便势弱位低,如今不过是一桌素斋,如若我们非要寻这赠菜之人或拒绝食用,只怕会徒增麻烦,既是如此我们不若欣然受之,说到哪里去我们也只是接受他人友善馈赠又是在这清静之地,应是无碍!”

山茶明白这是母女两个人有话要说,支应自己去门外注意动静,所以,也不多话,恭顺的退到斋堂门口,并随手关上了斋堂的门。光线被门遮挡住了,斋堂内也变得暗沉下来。

“山茶,你去斋堂外看看张妈妈他们把等下拜见释尘师太的事安排的如何了!”蒋氏诧异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女儿,这句话说的极为自然流畅,一个十岁的孩子吩咐起事情竟十分熟捻,不怒自威,这让蒋氏颇感意外。

“娘亲莫急,且先坐下,凝儿有话跟娘亲说!”上官凝见蒋氏一脸愤懑急于离开斋堂的样子,连忙出声阻止,并示意身边有些慌神儿的山茶拉住了蒋氏的手臂,自己也绕过桌子站到蒋氏的身边。

蒋氏闻言,脸色一沉,究竟是何人竟敢对着自己的女儿说出如此轻薄的话,不暇细想,蒋氏起身便准备去正殿寻监正师太,问清楚究竟是何人会在这清静之地说出如此轻薄的话做出如此轻薄的事,自己的女儿不过十岁,何以就招致这样的孟浪之语。

“夫人,奴婢刚问了膳食间的师傅,说刚有个贵人无意间瞧见大小姐觉得冰雪聪明十分喜爱,便将原本定好的素斋送与小姐品尝一二,聊表倾慕之情!”山茶边说边用余光瞄了一眼桌子对面端坐的上官凝,语气嗫嚅,似在思量哪句话该说那句话不该说一般。

母女两人断断续续的说着话,少时,山茶便从膳食间走了出来,脸色没来由的凝重,似是很急迫的转瞬间就到了蒋氏的身边。

上官凝上一世里为着讨赫连府老太君的喜,曾经对素斋下过一番功夫,素斋中最出名的素烧鹅、芙蓉鱼、莲白什锦珍珠羹、慈云茄鲞酥……上官凝闭着眼睛都能很好的拿捏出每一份材料的比例,除此之外自己还创新了很多道素斋,赫连穆宁一度仰仗自己这手烹饪素斋的手艺招待了不少对素斋情有独钟的达官贵人,现在想想自己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竟然为了博赫连穆宁一笑而甘愿下到厨房终日油烟,结果呢,呵呵,真是讽刺啊。

趁着山茶还没回来的空档,蒋氏轻声的问上官凝,毕竟是年纪小,此时怕是又累又饿吧!

“凝儿,折腾了一个上午,累了吧?”

刚刚在斋堂的椅子上坐定,素斋便一道道的摆上了桌子,上官凝略略的一看,暗道今天的素斋有些过于丰盛了吧?平日里随母亲进香来,不过是三凉三热六道斋菜外加一道素汤,可此时桌面上前后已经摆上了十余道菜品,慈云青玉卷、芙蓉莲子烙、云崖松子酥、锦绣冬菇蒸酿……这都是敬国庵名声在外的素斋,但因为用料金贵做工复杂除了皇族贵戚寻常的官宦人家是吃不到的,更何况上官府是之前就已经定好了素斋的,怎么此刻面前的菜品会是这些呢?显然蒋氏也觉察出不对了,唤过身边准备布菜的山茶低语了几句,只见山茶转身向斋堂后面的膳食间去了。

上官凝反过来握着蒋氏的手,一路颠簸下来,蒋氏的面色显得疲惫而倦怠,上官凝不由得略略的心疼起蒋氏,面上也就挂上了淡淡的忧色,蒋氏见着女儿这般,心下不觉一暖!

“娘亲,我们过去客殿吧!”

“施主,这里便是斋堂了,斋堂右侧的偏殿便是客殿,里面备着清水、手巾,二位先去净手,我去吩咐斋堂的师傅上膳!”小尼说完欠身行了礼便奔着斋堂后面的膳食间去了。

第七章 师太最后的谶语

可是释尘师太箴批极准,当年曾言“大雍历景元十二年,将有刀光起于东南”结果一向偏安一隅的虞山候起兵谋反,战火一度烧到了平陵,距离青云城仅百里;大雍历景元二十五年,数十年不遇的干旱导致大雍境内流民无数,灾情严重时甚至易子而食,大雍国库数次开仓赈灾却杯水车薪,国内动荡不堪,此时,释尘师太批言“灾将止于夏至,甘霖普降大雍”,结果夏至当日天雷作响,倾盆大雨降了几个时辰,

母仪天下,上官家的女子从未入过皇墙,与大雍皇族颜氏一脉从未有过姻亲,何来的母仪天下?那难道会是血染四野?一想到刺目的鲜血遍流大地的场景蒋氏的心就一阵阵的抽痛,怎么可能,自己如此乖巧的女儿怎么会与那血腥的景象有所关联?

“此异象如是男子降生则可主宰乾坤,顺则登顶九五逆则祸乱朝纲,如降生的是女子,顺则母仪天下逆则血染四野!”蒋氏闻言大惊,不禁攥紧了女儿的小手,一时也忘了女儿娇嫩的小手已经被攥的发白。

“师太,那小女的命运究竟……。?”蒋氏见师太迟迟未再言语,忍不住再次出言问询。

释尘师太仿佛陷入到了当时的情境中去,又似为没有亲见当时的情境而惋惜。上官凝也听过这个传说,却只当是段野史并未当真,此时听释尘师太说果有此事,不觉也讶异非常,自己降生时竟也见这样的异象,难不成自己的再世重生是从降生之时就已经注定?

“这异象只在师祖祁云师太的手记上见过,说当年大雍开国皇帝成帝降生之时曾天现异象,当时空中云团翻滚,云团中突现瑞兽,头若巨蟒,上有梅花两对犄角,目如闪电,浑身金鳞闪闪,足踏云团,一路向当时还在柘雍村的一户农家奔去,少时瑞兽消失不见,此农家降生一名男婴,便是后来建立大雍的成帝!”

“当年释尘行至贵府,见贵府上空紫气缭绕本是贵气福象,可紫气中又有灰黑之气纠缠于其中,此乃阻福生祸的煞气,我私下推算,贵府是添丁之喜,可见贵府上空的异象便是因新降生的婴孩而起,此异象百年不出,贫尼有心指点一二!”师太说罢,眼光扫到了侧边规矩跪坐的上官凝,面上露出了一丝诧异,随后又了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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