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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不好惹-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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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宜兰说完,从贴身的宽腰带里抽出一封信,颤抖着手将信递给了清平。

宁氏将信拿在手里,三下两下的读完了,放下信后,宁氏的脸色变的极为难看。

蒋氏的心咯噔一下,她自然是相信自己的凝儿绝对和此事无关,可是经过上次的事她也是知道蒋宜兰的无耻手段的。

如今看宁氏的表情,那封信定然是对凝儿极为不利的。

蒋氏心急如焚,脑海中迅速的想着对策,就在此时,宁氏却突然开口。

------题外话------

酒儿今天更的不错,虽然晚了些,自己还是觉得不错,嘿嘿~

第八十六章 立下赌注(谁输谁赢)

“行了,死个丫头而已,稍后找人给这丫头买口棺材好好的安葬了,再拨些银子给她的家里人就是了,此事到此为止,以后都不许再提了。”

宁氏的话一落,众人的脸色都是变了三变。

蒋宜兰没有出声,只是哭的越发的凄然,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只是低着的面容上一抹奸计得逞的笑容。

这个春馨说的还真是对,上官府的人一定不会让此事张扬出去,一定会选择息事宁人,这样的话上官凝虽然无碍,但是黑锅却是背定了。

等到适当的时候,自己再把这件事情抖出来,平宁郡主就是个毒杀婢子意欲暗害表姐的恶毒之人,这样的名声一旦被坐实,上官凝若想再把自己洗白可就不容易了。

“祖母,凝儿认为此事不能就这样了结,先不说花语如今被毒身亡死的不明不白,如果就这样不了了之,那凝儿便要背着这个黑锅,所以,凝儿恳请祖母彻查。”

上官凝的话音一落,春馨的眼中便迅速的浮出一抹讶异,她真是小瞧了这个上官凝,现在连老夫人都开口要平息此事了,她竟然不依。

她难道没想到她们二人既然能把事情闹大,就是有了充分的准备的嘛,她就不怕到时候证据被拿出来,她无法翻盘吗?

宁氏也有一丝不悦,自己手上的这封信已经可以算得上是铁证了,这个丫头不但不领情竟然还顶风上,这明显是不把自己这个祖母放在眼里嘛!

秦氏心中却是暗喜,她还怕上官凝乖乖的听了宁氏的话偃旗息鼓呢,这样正好,最好把这件事闹大,满城风雨才好。

“凝丫头,这事情不能依你,你还是个没出阁的小姐,这样的事情我和你母亲处置就好。”

宁氏耐下性子,如今上官凝的身份摆在那,陛下亲封的郡主,而且还是晟炀王名义上的未婚妻子,只要婚约没解除之前,这个身份就一直都在,宁氏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蒋氏略一沉吟,也觉得宁氏这样的做法是十分合理的,事情一旦被闹大,就是最终能够证明凝儿与此事无关,那上官凝的名声也是一定会受损的。

蒋氏正要开口,手上却感受了到了一股子力量,她抬头去看,只见上官凝对着自己微微摇头,面色上满满的自信,还有一种让蒋氏都看不分明的东西。

虽然有些担心和不赞同,但是蒋氏还是选择了支持。

“母亲,凝儿这样说也有道理,媳妇也恳请母亲彻查此事。”

蒋氏的话一落,宁氏的脸色可就真是毫不掩饰的黑了个彻底,这对母女还真都是不识好歹,自己这么一再的想要把事情弹压下去,把不良影响降到最低,可这对母女一个两个的把自己的一片好心踩在脚下。

特别是蒋氏,上官凝年纪小不懂事,她一个活了小半辈子的人了难道也不知道轻重吗,难为她之前还觉得蒋氏这个媳妇精明了不少。

“既然如此,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宁氏语气不善,直接将刚才蒋宜兰递上来的那张纸扔给了蒋氏。

宁氏虽然气到了极点,但还是强忍着怒气坐在椅子里没动,她是真的担心这两母女处理不好,最后弄的无法收场,上官凝这个郡主的光环对于上官府而言还是很有用的。

蒋氏眼见那张纸轻飘飘的像是一根羽毛般从上座飞落,洁白的纸张旋转着在空中翻着跟头,蒋氏毕竟是有功夫的,只一伸手,纸张就稳稳的落在了她的手中。

蒋氏低头将纸上的内容读了一遍,脸色微微泛白,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的举动了,这封信恐怕拿到哪里都是不容泯灭的铁证,可是蒋宜兰是怎么弄到这封信的呢!

不同于蒋氏,上官凝面上一直都是云淡风轻的,对于蒋氏手里的信连看都没看上一眼。

蒋宜兰对上官凝此时的样子有些气闷,凭什么这个上官凝永远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就是此刻这样严峻的形势下,她竟然还能安静的坐在那里,唇边带笑,是在嘲笑自己吗?

蒋宜兰的段数实在是不够,还没有交手,仅是对方一个表情就已经按耐不住了。

春馨有些鄙视的看了看立在自己身侧的蒋宜兰,真是个蠢笨如猪的女人,之前明明有那么多可以打击这个上官凝的机会,她不仅没有得手,反而被人家整的人不人鬼不鬼的。

上官凝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春馨,发现今日之事蒋宜兰不过是个傀儡,真正操控这件事的就是这个春馨。

魏紫炎,对自己还真是不遗余力啊!

“姐姐,你口口声声的说花语是被我传信叫到凝雨阁的,证据呢?”

上官凝淡淡的开口,语气却是不容人抗拒的严厉。

“证据都在信里写着呢!”

蒋宜兰抬起头,脸上还挂着未干的眼泪,只是面对上官凝的时候还是不能掩饰的露出了一丝敌意。

“哦?我想听姐姐亲口说出来,怎么,姐姐不愿意吗?”

蒋宜兰那叫一个气啊,这个上官凝真是老天派下来专门对付自己的吗,只要沾上这个小蹄子自己就没好事。

“大小姐,我家小姐被花语的死吓到了,精神不济,大小姐有什么话直接问奴婢就好了!”

上官凝一个凛冽的眼神飞出去,冷笑道。

“问你?你不过一个奴婢,身份低下,主子间的问话你一个丫头却来插嘴,这是哪里学来的规矩?而且,据闻你来到碧落园不过两日的光景,我倒是想知道,你一个卖身进府为婢的是谁借给你的胆子这样跟本郡主说话?”

上官凝身形未动,周身上下的气息却迅速冷凝下来,让紧挨着上官凝而坐的蒋氏都有些心惊。

春馨神色一滞,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郡主,奴婢出身贫寒,可能再规矩礼仪上做的不好,但是奴婢却从小知道知恩图报的道理,小姐对奴婢好,奴婢就要誓死维护小姐。奴婢才到碧落园这不假,可是就是这两日,奴婢却是和小姐寸步不离的,郡主想要问的是花语姐姐的事,和奴婢什么时候到府的应该没有关系吧?”

好一张利嘴。

出身贫寒?一个出身贫寒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在大雍一品将军府老夫人的大厅中,面对着当朝郡主竟然如此气定神闲,真是笑话。

“说的好,我倒是想要知道,姐姐之前可是说过姐姐的衣食住行都是由花语操办的,离了花语姐姐可是寸步难行的,怎么现在这丫头又说姐姐与她寸步不离呢?”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喜欢春馨这丫头,喜欢让她在我身边侍候,这没有什么不妥吧?”

春馨想要阻拦,却没有来的及,蒋宜兰已经脱口而出了。

“妹妹明白了,姐姐这是喜新厌旧,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呢!”

“你不要胡说,我哪里喜新厌旧,妹妹身边丫头成群结队的便使得,我身边有两个丫头就是喜新厌旧,这是什么道理?欺负我是个寄人篱下的吗?”

上官凝嘴角笑意加深,烂泥扶不上墙,说的就是如今的蒋宜兰。

看着蒋宜兰气的有些微红的脸,上官凝再一次怀疑自己前一世是不是瞎了眼睛,这么肤浅的一个人手段心计都是上不得台面的,而自己竟然就被这样一个人牵着鼻子走,被耍得团团转还满心感激的将其当做自己的至亲。

“姐姐这样说真是让人伤心,妹妹我对姐姐如何阖府上下都是有目共睹的,姐姐不思感恩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说妹妹欺负你,真是让妹妹心寒。”

“你不要绕来绕去的,你无非就是想推脱责任,不过我手里可是铁证如山,花语就是被妹妹你逼迫而死的。”

春馨简直想要一头撞死在对面的柱子上了,这个小姐是真傻还是假傻,看来出院子之前自己的嘱咐是全白费了。

“逼迫而死的?不对吧?姐姐不是说花语是中毒而亡的吗?”

蒋宜兰顿觉失言,不过事已至此她怎么还会退却呢!

“你给花语下的毒,这不是逼迫是什么?”

呵,蒋宜兰开始强词夺理了!

“郡主,我家小姐是伤心过度才会口不择言的,郡主不要怪罪!”

春馨在蒋宜兰预备再次开口之前,自己截下了话茬,要是再说下去,恐怕全盘计划就要化作散沙了。

“娘亲,这信拿来我瞧瞧吧!”

蒋氏伸手将信递了出去,上官凝捏着信的一角,边读脸上讽刺的笑容越深。

这主仆两个还真是有想法,竟然连这样的信都能捏造出来,这是什么,遗书是吗?

的确,书信上写的内容与遗书无异,无外乎就是花语受自己胁迫,心中忐忑,由于不肯按照自己的吩咐对蒋宜兰不利而遭到自己的嫉恨,自己威胁花语如果不从就会杀了她,花语担心自己惨遭毒手而死的不明不白就提前写了此信以防万一。

“你笑什么?”

蒋宜兰看见上官凝读完信后不仅没有一丝慌乱反而唇边带笑,似乎这封信十分可笑一样。

“我在笑,花语原来不是个普通的丫头,而是个拥有未卜先知能力的仙女啊。”

“你一定是会花语这丫头使了什么手段,这丫头平时就老实木纳不善言辞的,如果不是心中恐慌到了极点这丫头也不会写下这封信的,好在老天有眼,这封信被我及时发现了。”

“这封信是花语亲笔写的?”

“妹妹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是我作假不成,妹妹若是不信,大可以差人去请人来鉴别,看看这封信到底是不是花语的字迹?”

蒋宜兰这话说的十分有底气,她可不怕上官凝找人来验,因为这信纸上的每一个字都是花语亲笔写下的。

春馨的表情也是平静镇定,一丝慌乱也不见。

上官凝将手中的信纸在大拇指和食指之间来回搓了几下,便确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哦?是吗?姐姐可是敢跟妹妹打个赌?”

蒋宜兰鼻孔朝天十分不屑,她笃定上官凝此刻就是在虚张声势,打赌?赌就赌,她蒋宜兰就不信自己会输。

“好,妹妹说吧,如何赌法?”

春馨忽然生出一丝不安,上官凝为何能如此从容,似乎一切成竹在胸,她绝对不可能看出破绽的啊。

不要慌神,不要乱了阵脚,春馨一边看着上官凝的面色一边心下安慰自己。

“如果这封信是假的,那么姐姐便为花语守灵三日,并亲自为花语的坟墓培土,代替花语向其父母叩三个离别头,如何?”

蒋宜兰听到上官凝的话心突突的快速跳了几下,守灵两个字让蒋宜兰浑身上下忽然激起了一层小疙瘩,密密麻麻的让她的每个细胞都觉得寒冷起来。

“那如果妹妹输了呢?”

“如果我输了,我便自己前往御丞司自承杀人,并且在花语灵前叩满九十九个响头,以慰花语在天之灵。”

上官凝声如利刃,字字句句直戳人心,蒋宜兰莫名其妙的生出了一丝惧意,只是此事想要打退堂鼓却已经是来不及了。

宁氏和蒋氏听见上官凝的话都很不赞同,两个人虽然没见过花语的字迹,但是从蒋宜兰肯定的面容上两个人猜测这封信十之**是真的。

不管这个花语是出于什么动机写下的这样的信,如今逝者已矣,这封信就成了关键。

“好,到时候妹妹可不要退却反悔。”

上官凝等的就是蒋宜兰的这句话。

花语,你放心,我虽然不能在此时此刻就将这个蒋宜兰拿下给你报仇,但是我一定要让她跪在你的灵前给你磕头忏悔。

“清平姐姐,麻烦帮我准备一盆清水和一汤勺的碱面,还要一根竹签。”

厅中的众人听完上官凝的吩咐都是一副懵懂的样子,不知道上官凝这葫芦里卖的事什么药。

就连春馨也是一头雾水,不明所以的看着上官凝。

很快,清平就将上官凝要求的东西一一的拿了进来,分别摆在了上官凝刚刚拉过来的一张小矮几上。

上官凝将汤勺里洁白的碱面一股脑的倒进了水盆中,只见盆子里的清水接触到碱面之后就开始咕嘟嘟的冒泡,好像是水开了一般。

等到水里的气泡越来越密,越来越密的时候,上官凝突然将手中的信纸扔进了水里。

“你要做什么?毁灭证据吗?”

蒋宜兰眼看着那封信像是一艘沉船一样,快速被浸湿沉到了水底,想要阻拦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大声的吼了几句。

“郡主,您这毁灭证据的手段未免有些太拙略了吧?”

秦氏阴阳怪气的开口,刚才上官凝和那个蒋宜兰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对战的十分激烈,她都没能插上嘴,现在好容易得了个机会,要是不说两句都对不起她自己。

上官凝谁也没有理会,只是专心的看着水中纸张的变化,说来奇怪,之上的字是墨,可是如今遇见水那墨迹竟然丝毫没有晕染,从水面上往下看每一个字都是清清楚楚的。

春馨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难道上官凝竟然懂得失传多年的秘术吗?

屋子里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就是一直在聒噪的秦氏也瞪大了眼睛瞧着盆子里的变化。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盆子里的纸没有丝毫变化,春馨的心稍稍的放松了下来,她就说嘛,上官凝小小年纪又是身处高墙大院怎么会那样的秘术呢?

“好了,祖母,娘亲,请看!”

随着上官凝的声音落地,宁氏和蒋氏分别凑到了盆子的周围,只见刚刚还是完整如初写满了字的纸张就像是被惹施了魔法一样,上面的字迹像是有了生命一样,一个个的脱离了纸张,在水中来回的游弋。

所有人都张大了嘴巴,不可思议的看着水中发生的一切。

春馨刚刚放下的一颗心,重新跳到了嗓子眼,她真是小瞧了这个上官凝。

难怪师兄会派她来,之前她还觉得师兄是危言耸听,一个小丫头片子而已,值得自己这个天循门排名第二的高手亲自下山吗?

如今看来,是自己轻敌了,也难怪蒋宜兰在这个小丫头手里讨不到便宜,论头脑论心计,蒋宜兰都与上官凝差出好几条街去。

“凝儿,这……这是怎么回事?”

蒋氏盯着盆子里化作一只只小蝌蚪样的文字,好奇的问着上官凝。

“这种技术叫做‘飞花裱’,就是可以将很多分散开的文字按照一定的顺序排列起来,再通过一种特殊的手段将这些分散开的字从新固定到纸上,让所有阅读之人都分辨不出自己的真假,只是件活计十分耗费心力,现在会找个飞花裱的匠人恐怕是不多了。”

“凝儿,你是说,这封信上的字不是花语写上去的,而是别人将花语以前写过的字按着自己需要的一个一个减下来,再找人重新装裱好,是这样吗?”

蒋氏觉得此事过于匪夷所思,世上竟然还会有这样的手艺存在?

“不信,娘亲你看。”

上官凝指了指水面上漂浮的零散的字符,让蒋氏亲自感受体验一下。

“凝儿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蒋氏很好奇这件事,这封信自己也看了,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特别之处,为什么上官凝却是一眼就能发现呢!

“首先,凝儿与花语之间并不存在表姐口中所说的胁迫,相反,花语与凝儿关系一直还算不错,既是如此,这封信为什么会出现呢?”

蒋氏点了点头,的确如果凝儿和这个花语之间并不存在心中所说的关系,那这封信出现的就有些蹊跷。

“其次,凝儿曾经见过花语的字,的确与这信纸上的自己无二,那么这封信的出现就更加的可疑了,凝儿曾怀疑过这封信是花语在别人的胁迫之下写出来的,但是……”。

“但是什么?”

这回是宁氏的开的口,宁氏这一辈子最喜爱的也是自己最引以为傲的事就是书法,连带着所有与书法相关的事情都十分的感兴趣,现在明显上官凝的话将宁氏的好奇心完全吊了起来。

“但是,一个人在受到威胁或者心理害怕紧张的时候,自己与平时一定是有很大差异的,我们常说由字看人由字看心,这封信上花语的字笔锋流畅,用墨均匀,每个字都十分的稳重,根本不像是在受到外界威胁的情况下写的。”

宁氏点了点头,的确一个人的字是能够看出写字之人的品性和心境的,这一点她自己就是身有体会的,她所有的好些的字都是在她心境平和情绪愉悦的情况下写出来的。

“既然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凝儿就想起了以前曾经在古籍上看见的一个关于飞花裱的记载,里面所说的让凝儿觉得与如今的情况极为相似,于是才按照书上记载的方法摸了一下纸张的厚度,才返现之上的厚度十分的不均匀,但是每一处的不均匀距离又是上下左右对等的,细思一番之后凝儿便确定了这封信就是用的传说中的飞花裱做出来的。”

蒋宜兰有些傻眼,她的脑筋飞速的转,却怎么样都想不通这样隐秘的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飞花裱上官凝为什么会知道。

而且竟然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就让这信纸上的自己现了原形。

“姐姐,不知这封信姐姐花了多少银子裱成的?”

蒋宜兰的脸白一阵红一阵,一时语塞不知道怎么回答,此时她恨恨的瞪了春馨两眼,都是这个丫头说此事万无一失的,现在可好,让人当场捉住了尾巴,想跑都跑不脱了。

“郡主,这封信的确是从花语的身上搜出来的,奴婢可以作证,只是这信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恐怕主子便无从得知了。”

“你好伶俐的一张嘴啊,春馨是吧,我想问一问,一个与你同住一个屋檐下的丫头突然中毒身亡,你的第一反应难道不是应该想方设法的救助一番嘛,可你竟然还有心思搜身,莫不是你们是未卜先知,早知道花语的身上有东西?”

春馨一愣,自己竟然也被这个小丫头片子绕了进去。

“姐姐,愿赌服输吧!”

上官凝轻纱素裙随着屋外的风微微飘动,长长的纯白色要带上镶嵌的一颗蓝宝石闪着莹润的光泽,目如星子婷婷而立。

乐儿对自家小姐佩服的五体投地,她觉得自家小姐就像是个百宝箱,什么都懂什么都会,简直就是九天仙女下凡。

“谁知道那是不是你使的手段?”

蒋宜兰现在除了死鸭子嘴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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