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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良妻-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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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明坚蓦得想起十六岁那年的记忆,若不是当年父亲生故,他现今又岂是个人人看不起的男人,突然觉得与佟雨筠……竟是同病相连。

“……你与我这个妹妹虽然没有感情,可是咱们还有血缘啊,就看在死去的父亲的面上,让我留下来与母亲作伴好不好?”环在眼里的泪珠儿却一直没有掉落,因面前那未知的命运,纤弱的身子微微的哆嗦着,可是适才却与姚氏那般坚利着,她刚刚只是在……保护自己吗?

这又与他这么多年的压抑忍耐何其相似啊……

姚氏在一旁看着,气得说不出话。

佟雨筠的心里乱蓬蓬了一团,她似乎已经感觉到了希望……“虽然我不知道哥哥带我回去做什么,又能为哥哥创造什么机会,但是作为男儿不是应该顶立地的靠实力吗?戏词里唱的,哥哥不是应该保护妹妹吗……”

此时,那股子臊气又扎疼了他大男人的尊严。

他是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即使是没有了父亲的庇护,也不至于落得个出卖亲人的地步。但在佟国府这么些年一直不得祖父重视,大伯母掌管着府中事宜,似乎有意无意处处压制着他。他得不到出仕的机会,便在佟氏满门清贵子弟中,永远也上不得台面。

取了仕族出身的姚氏,她的强势和对现状的不满,无时无刻不在折杀着他的男人尊严,而此时弱小的佟雨筠对他依求,虽然他非常不愿意失去她这个助力,此时却凭生出许多优越感,一时有些自我强大起来。

由眼入心,佟雨筠过了四年寄人篱下的日子,却不是白折腾过来的。

紧巴巴的心渐渐的松泄下来,一直被她故意重压住的气息,暗中缓缓的轻呼而出,竟然带着股子欢快……上帝,多亏这小子王子病严重,不然她今天就死无葬生之地了。

佟明坚对姚氏说,“……现在宫里那位出了状况,连祖父也被皇姑婆训斥了一顿,想必那事也不一定能成,妹妹当真回去了也不知是好是坏……”悲哀的是,他这会儿这么说,同样也不知道是对,还是不对。突然又有些后悔,先前不是与姚氏和计的很好吗,怎么就……

姚氏冷眼泛笑,根本不想理他,心里大骂他无用,太无用,若是依她恨心,弄死这丫头,也得消了今日这口气……在佟府无颜无面无地位也就罢了,可连个无依无靠的小丫头也对付不了,他佟明坚窝囊,太窝囊!

看姚氏手段再厉害,却对佟明坚的决定一时无法反驳,定是男尊女卑的观念根深地厚,或者佟明坚口中的“那事”,当真不容易办成才是……

不过管他什么事,也与她没有多大关系了……心终于可以完全落了定,佟雨筠悄悄与一直候在她旁边,神色满是担忧的盼香暗中对视浅笑。

突然盼月急促的喊声从房外传来,“小姐,佟府里来人了,已到了二门上,一来就说要见少爷和奶奶……”

“从佟府来的人?是,是什么人,你可有看错?”佟雨筠落定的心,猛得就拔了起来。

……分割线……

这天夜里,兄嫂离开后再没有回来,她的母亲阮氏陪着病中的阮夫人,不知道为什么也没有回来?

惶恐不安的过了一夜……

“死丫头,现在就算是一具死尸,你也必需给我回去!”姚氏还在门外就劈头大骂,佟雨筠立即叫梳头的盼香停下手,心慌意乱的跑出房。

佟明坚狠瞪了一眼姚氏,“若道明厉害关系,妹妹她能不明理吗?”才向佟雨筠道:“妹妹,此次……你必需回去了。”郑重其事之间,又难掩轻松之色。

佟雨筠看出来了,是发生了大事,而且好不容易冲动一回的兄长,此时也站进了姚氏的阵营……她猛得一退,心上像突然涌过了千军万马,砰砰……砰砰……

“出,出了什么事?”

姚氏得意之色不言而喻,“没出事,只是大伯娘派人来了,专门来接妹妹你哦,呵呵……你看你多有面子。”冷笑了几声,姚氏对佟明坚道:“那施氏还在等着我选缎子,这丫头想知道什么,还是你来给她解惑吧,哼!”

于是扭着腰就往外走,到门口时又回头看了佟雨筠了一眼,哈哈一串笑声从屋里一直延续到庭院中。

佟雨筠一点一点的看向佟明坚……失尽血色的嘴唇,微微的颤开,“不,不用了,我跟你们回去。”

佟明坚惊讶的看着她,顿了一会儿,心道,她也是个通明的性子,既然大伯娘能派人来接她,就表示是请示过了佟府大家长……没有任何佟氏子孙敢反抗的佟国公!

而那原因,已变得太苍白……无意义。

“阮家的人今日就能回家,你……准备,准备。”佟明坚留下这句话,冷漠的就离了去。

盼月与盼香对视一眼,两人一脸紧张的看着佟雨筠。

见她突然站起来就往外走,二人忙跟了上去。“小姐……”

佟雨筠走进庭院的雪地上,脚底猛蹿起的寒气让她全身徒然冰凉,心窝的地方一阵撕裂的绞疼,顿在院中的那颗芭蕉树下,难受的躬下了身子。

她苍白的脸色吓坏了盼香,“小姐,又是旧疾犯了吗?”盼月随后上来,惊呼了声,“小姐……”

“别嚷,小声点儿。”佟雨筠侧身靠在她们身上,狠狠咬住泛白的嘴唇,忍痛。

打她穿越而来,就发现这具身体有胃痛之症。阮氏没有得过,通过打听她过逝的父亲也没有,可想而知十岁前的佟雨筠,在佟国府的生活是异常坚难。

“小姐,都这么逼你,你还管他们做什么?”“他们”所指的是佟明坚与姚氏,盼香气愤道:“我们姐妹现在就护你离开,咱也不管他们要死要活了!”若接不到人,佟明坚和姚氏肯定无法作交待,那才是报应。

盼香和姐姐盼月同她一起长大,三人感情笃厚非比一般。两姐妹从小与阮东临学了些手脚功夫,又从佟雨筠身上感染到不同于这个时代的一些新观念,所以她们的个性比一般柔弱的丫头略有不同。

盼月是姐姐,自有长姐之风,“小姐是这么教导你的?休再胡言乱语。”小姐虽然嘴上说得狠,但若真要她不顾阮家和夫人,以她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了解,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这时,佟雨筠透出一口气,胃上的绞痛微一缓和,道:“自私自利是逼不得已,但做人绝不能没有良心!”

两姐妹出身卑微,又是在阮府这样复杂的大富之家长大,自然身同感受。但盼香仍为她不平,一旦离开阮府,势必要与她母亲分离,这可是骨肉分离啊……而迎接她的佟国府,只看这亲兄嫂都透着明显利用之心,可想而知那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将来?

佟雨筠却已然决定,“先去舅娘屋里。”她对挣不回来的东西,放手也很果断。面前布满了荆棘,再往前也许就是悬崖……可此时,已经到了不得不走过去的时候,无法退缩,她就只有向前……

第4章被迫离别

“呜呜……”低低的哭泣似再没有了终止,从昨天定下回京的事,阮氏就拉着女儿不放手,哭过闹过,然后又是哭……没有转还的余地,唯有用那最不值钱的眼泪来宣泄她的反抗。

今日就是离开的日子了……

阮夫人也一大早来到他们房里,看阮氏躺在床上抓着女儿的手一时哭个不停,她也唉声叹气的落坐在床沿上,只能劝道:“就别伤心了,全当是嫁了雨筠吧……”

阮氏立即呜咽出声,“……庶出不说,她娘还是被休的无德之人,回到那里有谁能待见?”阮氏一晚上都念着这些话,“有个哥哥没有能力帮她也算了,连那待她的实心眼儿也没有……眼看人就大了,无依靠的她一个人在国公府里,也不知道将来会被配个什么瞎眼跛脚的人,呜呜……”

阮夫人就劝:“国公府是什么样的地方,那里出的女儿哪个不是配在富贵家?”

“富贵又怎么样,我不是就从富贵家出来的么!”这才是阮氏最害怕的,女人一生过得好不好,那得看嫁得好不好。

若明知会嫁得不好,那至少具备最低限的保障,比如被休的母亲阮氏,当年若换成别人早就羞愧而死……佟雨筠在心里默默的盘算着,盘着她将来万不得已的出路。

阮氏话说得全在理,这些都是显而易见的。所以阮夫人一时就没法再劝了,但人今日就得离开,总不能女儿要走了,当娘的还这么哭哭啼啼的吧,这要走的人又如何安心的离开?

这孩子若不安心的离开,她的丈夫和儿子怕又……这是阮府,昨日佟雨筠与佟明坚和姚氏的谈话,自然有人往阮夫人耳朵里传,她一大早就过来,就是亲自来送佟雨筠的。

“快劝劝你娘,总这么哭着,多伤身体……”阮夫人顺手为身旁的佟雨筠理了理额间的刘海,可是佟雨筠低着眉眼一动未动,轻轻一碰她,却是一串串泪珠儿往下落。

正好落在她的手背上,冰凉冰凉的,阮夫人微一怔。

“舅娘……”佟雨筠低着脸,眼泪双颗双颗的掉,“就让我娘哭吧,今日一别,怕是想为女儿哭,也已经物事人非,当年那么难带我回来,这几年多么辛苦才养育了我,到最后却只能换几颗清冷的泪水……”若得阮氏就想起了被休的不堪往事,这四年咬着牙挺过来的坚辛日子,呜咽得却更加撕心裂肺。

阮氏起身顺势推开了阮夫人,搂着女儿哭说着,“你是娘的心头肉,没有你……没有你,我也不活了,不活了……”嗡嗡的呜咽声,悲悲凄凄。

一旁的阮夫人见了,脸色蓦然起了变化,眼光一阵忽闪。

她看在丈夫的面子上,这四年待阮氏与佟雨筠也不会刻薄。而阮氏一手精湛的纺织技艺,也为阮氏的坊织厂出了不小力。再加上佟雨筠心灵手巧勾织的饰物,又极得铺面上光顾的那些贵夫人喜爱,从而为她攀附权势创造了媒介,这样下来,母女俩不仅没有要阮家养,而且还有情有义于阮家……

相依为命的母女正被活生生的拆散,阮夫人一个平凡妇道人家哪能不生怜意,再加上昨夜阮老爷在她跟前的抱怨……阮夫人自问不是一个狠绝的人,佟雨筠与阮氏在感慨往事的可悲时,她心头当时就猛的一愧,这些年下来扪心自问,她待她们根本算不得真正意义上的亲人……

“妹妹,雨筠,都别哭了。”

佟雨筠立即退开阮氏的怀抱,向阮夫人望去,一双眼睛肿得都像颗桃核,哑声就说,“舅娘,我走以后,娘她就全靠你了。”

“不仅是你娘,就是你,我阮家也不能就这么不管不闻。”阮夫人身材高挑,此时突然跋身站起来,竟让人觉得非常稳靠。

佟雨筠知道舅娘其实是一个很利索的人,这恐是与阮家世代经商有关,都说商人重利,阮家却更重仁义和道德,不然当年阮家舅舅也不可能冒着被世人羞骂的情形下,仍然要带回阮氏母女;。

“虽然阮家没有那权势,但是呃……”她边说,边从脖子里掏着东西,“但是却有的是银子,你舅娘就相信有钱能使鬼推磨,”在佟雨筠直直的注视中,阮夫人终于拿出了一物。

是一块小指大小的玉观音,玉体通透温润,应属上层。

她转手就交给了佟雨筠,“身面是观音菩萨,以后专保你平平安安,佛像莲花坐台下你再看看……”她随手就翻了过来,佟雨筠看得仔细。

“这是阮氏布坊的东家印章,”阮夫人对她母女二人笑道:“印章一分为二,本来你舅舅一块我一块,无论走到哪里,只要有阮家布坊的地方,你就能靠它取出银子,不过一次性只能取五百两,这可比那有限的银票实在,你也不用担心被人眼红瞧见起了歹毒之意。”

说着就放在了终雨筠手心里,“舅娘现在就只能帮你到这里,你也是个明心眼的孩子,为人做事是用不着我再教,只要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先打听清楚回府的目的,有了确实的方向,舅娘再为你想办法,要记住你永远是我阮家的人……”

佟雨筠紧紧捏着手中之物,原只希望舅娘好好照顾着娘亲,以后若真有万不得已的事,还有母亲阮氏与阮府的联系相靠,她没有想到一场眼泪能够换得是更多……

“舅娘,谢谢您。”佟雨筠向阮夫人郑重的磕头,真的谢谢她,虽然不至于有钱能使鬼推磨,但有了她的银子和保证,她终于能够暂时安心了。

阮夫人直说不哭了就好,立即扶起了佟雨筠,又安慰着她和仍然泪流不止的阮氏。

看娘哭得伤心,时间却流逝的太快,佟雨筠立即看了盼香一眼,盼香会意的上前来,“夫人,现在有舅夫人在了,您在阮府以后也有人照顾,咱小姐就能安心的离开了。而且我和姐姐也商量过,由盼香随小姐去上京,姐姐就留下来照顾您。虽然大家小姐不好出府,可咱是丫头却有每月一次归家的假期,绝对不会断了夫人与小姐的母女情份的……”

由着盼香这么宽着心,阮氏当真给听了进去,只说不会与女儿断绝亲情,她也就有了期盼的想头,虽然还流着泪万般舍不得,但是明显精神头儿起了不少。

母女俩又搂着说了会儿知心会话,全是贴着心儿的话儿,弄得一屋子的人都落了泪,阮夫人还伤感的抱住了她们母女,直让佟雨筠安心,她一定让儿子东临当亲娘的孝顺阮氏。

阮老爷一直沉默的坐在外堂屋,屋里的谈话他全听在耳里,来催促的下人来了几拨,于是适时的出声提醒她们,“合适了就出来,时辰差不多了。”

阮氏立即就起了身,与阮夫人一左一右携着佟雨筠走出房,身后随着话别的盼月和盼香姐妹,一时全是离别的伤感。

“舅舅,我走了。”佟雨筠向阮老爷磕了个头,缓缓的再站起身。

阮老爷五旬上下,头发花白,慈眉善目的,“你只要记住并不是一个人,知道吗?”他没有多余的言辞,可那湿润不舍的双眼,却道尽了千言万语。

在佟雨筠心里,一直把他与自己的父亲重叠。“是,舅舅,雨筠都记住了。”

一行人转而都往外走,再缓慢的送行也有终时。

走进前院的时候,那仪门前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佟雨筠远远的就唤了声,“表哥。”眼里展开了笑色,还以为他不会来送她。

“表妹。”阮东临十七八岁,五官俊气,神形刚毅,沉敛的站在那里,直直的望着佟雨筠,一时间那眼中似乎再没有别人。

身后的亲人们都满偿着离别之苦,一时间互相安慰着对方,佟雨筠缓缓的走近阮东临,见他眼里竟然微微的泛红,心潮一阵的涌了起来,她的泪水花糊了双眼,“哥哥,我走了。”

这才是她真正当成大哥的人,四年间阮东临对她的照顾是这阮府没有人能够比拟的,因为有他在身边,她满足了许多心愿。

她从盼香手里接过包袱,双手奉给了阮东临,“给你勾织的贴身冬衣,还是您研发出来的羊绒混丝勾织线,当然得由哥哥先开这个张喽。”她前世就擅长勾织毛线织物,此时插在头上那枚银制的勾针,还是阮东临为她特制的,这是与前世最有关联的东西了似乎,所以对于佟雨筠来说非常珍惜。

更珍重为她用心许多的阮东临,所以她这会儿看着他时,不意外的流露出最真实的感情,让阮东临的心潮一时热涌了起来,“雨筠……”他唐突的把她双手连同小包袱一起紧紧抓住,“你……”不要走,不要走,不要走,一万句留她的话在心头,此时却一个字也讲不出来。

佟雨筠双眼都含着泪,“怎么了?”

就在此时,一直等不到人的姚氏亲自进院来找她,老远就吼道:“都什么时辰了,还不快一点……”阮老爷和阮夫人立即就与她说起话,希望能够给一对小儿女争取到话别的时间,而阮氏早就哭倒在了盼月的怀里,盼香和盼月也抹起了泪。

这真是到时间了。

“雨筠,你万事小心,”佟雨筠听到阮东临的话全透着紧张之意,一阵的窝心,感觉到他抓住自己是那么得紧,更觉离开亲人的坚难,一汪热泪就涌了出来,连带着那只包袱一起拥住了他,“哥哥,我都记住了,再见,再见……”

阮冬临惊异她这动作,虽然从小一起长大,却从来没有这么亲昵过,他心情一阵儿高一阵儿低,就在抬起的手犹豫难决的时候,怀里的人突然被人拉了出去。

姚氏笑骂道:“多大的姑娘家,竟然这么随随便便,看来以后回了府,我得多多规置你这方面,免得以后为我国公府丢尽了脸……”重哼了声阮东临,抓起人就往外拖。

佟雨筠人小哪抵得过姚氏,一时就被拽出了仪门,引得身后一串人哭喊着她,只听阮夫人立即叫盼香,“快快,快跟上去……”看姚氏那势头,怕是除了佟雨筠是谁也不再相关,于是赶紧着让盼香跟上。

盼香快速别过姐姐盼月,立即背上包袱起步,却被阮东临留了一声儿,快速叮嘱道:“……宫里的皇后娘娘造了事,正与皇上闹不和,这事怕是她回府的关键,无论如何先稳住,我会尽量为她想办法的知道吗?”

“是,表少爷。”

“记住,一定要先稳住现在的情形,千万不要有什么改变……”

“是,表少爷……”

第5章行船之中

接佟雨筠的船只往北一直疾速行驶,同行为两只船,一只是佟明坚夫妇和佟雨筠所用,来传话的佟府一个管事妈妈和佟明坚的一些随侍,及便带的物实共用另一只船。

在第四天早上的时候,突然在路经一处热闹的码头上停顿了半日。

盼香为她做午饭时,从船舱厨房里的婆子们那得知,这停顿之处叫“邑宁”镇,平州到上京的必经之路,过了这里还有一天多时间就能到上京。而此处便是另一只船上那传话的管事施妈妈娘家所在,所以顿下这半日是她顺道看望亲人去了。

盼香边摆了午饭,边道出终于打探得知的消息:“施妈妈是国公府大夫人身边的人,那天就奉大夫人来传的话,”说及这里,盼香冷哼了声,“说什么大夫人突然记起了四年前回外祖家奔丧的小姐,一去三年丧期已满,府里却没有人提醒把小姐接回来……”

佟雨筠淡笑了一眼,这借口到是好。

她从阮氏那里问过当年的事,那时十岁的佟雨筠久得风寒却无钱医治,一时病就加重了起来。国公府就有人趁机说什么孩子染了恶疾,怕传染要往府外送。所以被休弃的阮氏死也要带走女儿时,府里上下的人也就睁之眼闭只眼。

母女俩被阮家老爷接回娘家,本就旧疾缠身的阮家老太爷得知女儿是被人休回来的,气得是一病不起,没几日就去了……而她就在那时穿越来的,当时阮氏也已认定女儿肯定也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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