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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良妻-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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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男人还没有死了,就在这里嚎丧,晦不晦气!”白氏怒极,如以前般,一耳光就打了过去,水桃立在大炕前,完全没有准备的她,顺势往炕沿上一摔,当场痛得“啊”了一大声。

起先酆允浩心烦,还未在意打没打到她,可是一看半天不见人起来,心下就猛得一跳,立即跳下炕叫她,“水桃?水桃……”待他翻过来一看,她额头上满了是鲜血,满是血水的脸上好不狰狞,吓得酆允浩推了她,猛得后退了几大步。

可让推开的女人如死了般摔在地上,一时一动也不动的。

白氏惊冷了一张脸,望着酆允浩哆嗦道:“你,你去看看她,莫不是死了……”

“死了?我儿子要是死了,你就得给他陪命……”酆允浩以为那一耳光怎么也要不了命,拿手往水桃的鼻子下一探,岂知什么呼息也没有,这一下子三魂六魄都震得飞散了,“白氏你这恶毒的婆娘啊,连我没有出生的儿子,你也敢说打就打死,走……跟我见老太君去,我要你这婆娘赔命,赔我儿子的命来……”

酆允之接到佟雨筠送的消息,一直暗耐着心绪等到院里事务忙完,下了院直往府里而来。进院便是卉兰迎了来,立即就跪在地上哭求着他,“爷,你救救我的珠儿和珍儿啊,她们一定是被金氏撺掇着才去赌银子的,她们好无辜啊,爷呜呜……”

第99章 暴发

唐氏原奉老太君的令去过四房,她那时猜测酆允之不定会立即浮出水面了,后又得知老太君对酆允之的忌惮,莫名的又吩咐她去了二房,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而二少爷和二奶奶平常是怎么个为人那是不言而喻的,于是即便唐氏无心探索什么,那自便有些人故意来添好说向。

这些年下来,白氏管一半侯府,二爷酆允浩执掌外庄的营生,又在老太君跟前颇得器重,所以做了些什么,无论是粗心还是无意,凡是留下太多能让人抓捏的把柄。酆允浩又是个生性拈花惹草的主,白氏又是心狠手辣自私主母,光是唐氏寻个名头呆过两日,这其中随抓的证据就是一大把。

其实老太君根本不用唐氏再调查什么,她是府里的老祖宗对自己的家,还有不知不熟底的不成?平日自有消息灵通的渠道……让唐氏走一趟,不过是为府里上下留个说法而已。本就严厉的唐氏所幸把这黑脸唱到了底,各院各房大张旗鼓的抓人,吓得全府上下都人心惶惶了起来。

原是有人猜测,老太君莫不是因为侯爷身体越来不行了,所以找人泄这一通恶气?但当佟雨筠随酆允之一行来到东院里,眼见全府上上下下一片哭嚎责罚,方觉得根本不会是常理中的猜想。

“老太君,我们不敢了,饶了奴婢啊,奴婢可是跟了您一辈子的老人啊……”那个被押在当场正挨板子的婆子,她原是在老太君跟前见过的,只见又以身边人开刀的狠劣,一时惊得满院子人都绷紧了心神。

酆允之脸色发冷的立在正院的左面,佟雨筠一时不安的紧紧挨着他,酆允芷早就吓得全身打颤的躲在她后面。随后是竹居无干系的陪嫁丫头,以及酆允之另一边一时惊恐得快昏倒的卉兰。

三房的酆允祥与姨夫人站在大院的另一边,两人神色也是极尽的苍白和胆惧,全院里只有廊下一张太师椅,老太君面色淡淡的安坐于上,似乎完全没有听到满院子的哭嚎和哀求。

而长宁公主与二房的到现在还没有踪影……佟雨筠正想着始作佣着的二房,她身前的酆允之就上前与老太君说道:“这些人厮里赌钱、平日偷鸡摸狗的事做得不少,确实是应该狠狠责罚。但若没有人提供那样的场所,又如何会演变成如今的风气,安理说老太君不应该今日才动他们。

可若是动了,为何对那罪魁祸首不闻不问,方拿些小猫小狗泄气?这要是失手打死了几个,对老太君来说到是不要紧,可惜可叹的是,外头的人又得怎么说我们侯爵府,岂不与老太君一直坚持的颜面太过相悖?”酆允之的神情确实是诚恳的很,完全没有话里那种明显针对的意思。

打他动作的时候,老太君就看着他,对于酆允之的出头,她似乎一点也不意外,甚至嘴角还淡淡的勾起了浅笑。即使酆允之说得有理有据,可是院子里凶狠的责罚仍没有停止,大家看到已有几个吃不消小厮板子的丫头当场就昏死了过去,对于酆老太君这种狠厉的手段,酆允之自问不是第一次见过,此时再欲再说什么的时候,院外立即传来一传高昂的哭喊声。

院门大大的敞开,众人看得分明,打前而行的是满面冷厉的唐氏,而后酆允浩手拖着哭喊的白氏冲进了院里,完全没有人问过他一个字,酆允浩当即就恨了心骂白氏,“这么个没心肺的女人,竟然瞒着我做了那些苟当,今天我才知晓其中真相,本是拖了人来给老太君发落,可她却极力反抗,混乱间还摔死了我未出世的儿子,水桃当即是一尸两命啊……我要把这悍妇送官,送官严办……”

这时众人才看清楚,原来白氏一直哭喊胡叫不止是因口中鲜血淋淋,酆允浩大言不馋的对所有人解释说,“这事揭发后,她谋求自尽解脱,失手之间断了舌头,却是此妇罪有应得,活该受那断舌之刑!老太君您就发话吧,把这泼妇立即送官严办,绝不要对这种吃里爬外、心肠歹毒的人手软……”

酆允浩这“大义灭亲”之举,端是让现场所有人惊起一身冷汗,都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酆允浩却是在最后关头,把白氏利用的是彻彻底底。不要说什么夫妻情份,端是畏养在身边的阿猫阿狗,谁又有忍心真使了刀子生生的割它身上一块肉啊。

大院里冷冷清清,东院活似突然陷入了寒冬,姨夫人端看白氏像狗一样被绑进院子,哭救无门痛呼无依的时候,她却冷冷的终于能暗笑于心,虽然此时仍恐惧于老太君突然的雷霆手段,她也没有想到多年罗列二房的罪名,竟然会翻出这天大的浪来,震惊之际难免恐慌。可是一看这与她一较长断这许些年的白氏有了这种结果,她的确是感到非常的大快人心。

“允浩,您先放开您的媳妇,到前头来说话?”老太君终于开口说话,淡然轻缓的样子与酆允浩的愤愤不平成为鲜明的对比。

此起彼伏的责打仍在继续,白氏的歇斯底里的哭喊和众人的求救充斥在侯爵府的每一个角落,没有一个人知道老太君突然发难的真正意图,即使是平常非常看不惯二房作为的酆允之,此时也不禁又恨又惊的预想:这种情况二房怕是……

“是,是老祖母。”酆允浩干干的笑了笑就丢掉白氏,背着所有人面对白氏时,那脸上立即涌过惊恐,后突然转身干笑上前,他谁也没看,是没有脸面端看别人,又不敢看老太君,因为他知道,老太君也知道,甚至在场的主子下人都知道,二房的赌场和当铺是靠什么活计为生,而这些活计的真正幕后黑手又当是谁。

他的笑脸变得惊悸难安,唯唯于老太君前面的台阶下跪倒,他嘴角蠕动正欲开口,上面的人突然大发雷霆之怒,“好,好一个堂堂峥峥的男子汉啊。”老太君的凌然吓得他颓然倒地,一时难有一点招架之力,“你二房手脚不干不净,欺上瞒下报负兄弟,什么事不好做却偏生挑拨府里下人赌钱搏命。好啊,你们的赌局开得大啊,一出手就是十几二十两银子的大卖买,连我这老婆子也不敢像你们这么豪派。

没了月例银子就放印子钱,还不起债就在侯爵府里抓淘,现在是富腾你二房了,到如今还不知足,连外庄上的田产收利也要干些不要脸的勾当,补不起你小子弄的缺口,就管打上我身边丫头的注意,莫不是你还要让这唯一一个干净的也做了内应,干那偷摸肮脏的……”老太君火急攻心,断是先前再沉得住气,此时也被激得一口气上不来,差些个晕了过去。

姨夫人和唐氏,以及她跟前的几个一等丫头立即迎了上去,个个端叫着老太君,老太君……许是这样,也要半会儿子时间才缓过这口气,再看台阶下的酆允浩时,早已吓得魂不附体,那层薄薄的窗户纸一旦撮破,他断是成了那无可盾形的极恶之人。

眼看酆老太君回气,又冷狠了脸色。酆允之再有动作,却被佟雨筠死死抓住,“我们是什么处境你又不是不知道,难道当真在这个节骨眼与她争峙你才能算是个赢家?”二房眼看要失力了,老太君宿来又不待见四房的,当然,佟雨筠也知道这多与酆允之母亲之死有关系。

可眼下计得不是这前程往事,若福寿堂那位真的不行,怕是这场腥风血雨还只是一个开头。佟雨筠不由得看着姨夫人的背影,又莫名的往酆允祥惊震的脸上打量,难道老太君当真不介意旁枝分系,全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一直隐忍圆滑的姨夫人母子身上。

之于她早就留意过白氏与姨夫人恭氏的暗里风涌,也许她可以断定今天二房有此劫,怕是与三房定然难脱关系。不免由此猜想姨夫人若真当鹊巢鸠占了的话,有那些个能与她儿子一较长短的子孙,怕是……

“好,你说要送官府严办,你来数一数我这罗列了你多少条罪状,是不是全上报了官府一一查实,治你个不孝子孙一个死刑之罪,方才大快人心?”老太君并未真正气糊涂,府里出了天大的事,岂有往官府里捅的道理,便对酆允浩为脱罪而私治白氏的作法,更加冷寒了心,狠不能立即将二人打了出去,却手上一扬,结束了所有人的责罚,“凡是今日证据确凿落下罪名的,一律停例一年,若在这一年之内仍有不图之人,或是送官或者是卖了出去,一切全看你们的造化。”

断是这种严厉的处罚,众人却是千恩万谢老太君的恩德。命运掌握于他人之手的莫大恐惧,这其中无论是二房的,三房的亦或者是四房的下人经此一议,怕是再难出现敢对老太君不敬畏之人,即使是如他们四房这样的存在,也不免忌惮于荣辱瞬失之间啊。

佟雨筠不禁心惊于老太君这一严一宽的手段,不知道此时已收买了多少人心。老太君也许宽待酆允浩的原因有很多,但绝不是众人所见的那种仁慈,只听她不冷不热的再令唐氏,“二房的全送出京,别再弄回平洲本家,那端是个丢脸的行头,我可还要活着回去见那些族亲们。只找了有别庄的偏小洲郡安顿,以后……我再也不想看到他们。”

没有侯爵府的名威庇护,可想而知二房今后断是个什么样的处境,若是酆允浩本性没坏还能成,可眼下就这等行头,怕是一走出侯爵府他没有前程不要紧,断是生计都会异常坚难……佟雨筠全身一惊,直觉后背的寒毛徒然全乍了开,为什么她突然有一种错觉:似乎二房的结果,早就已经注定好了,只是此时暴发,正中某些人的心意……

第100章不安

东院里处罚一落,众人退尽短短片刻时间,院中的血腥味已被冲刷得干干净净。佟雨筠与姨夫人被酆老太君留了下来,其他人均已各自回房上差,下人们已少有几个能够自由行动的,端是这样也没有任何拖工的借口,原是应该做什么,现下便继续各施其职。

佟雨筠不知道老太君留她作何?但是从卉兰短浅的目光,那微微一惊之后的冷嘲中她看出,断是其他人现下都以为接下来就是她与姨夫人共管侯爵府的时代?

似乎就连姨夫人也这么想,此时只见她含笑对自己时,端是有多亲和就有多亲和,看得佟雨筠背皮直直的发毛。

“姨夫人,四奶奶,老太君让您二位都上里屋说话了。”福音淡淡含笑的传唤道,似乎所有人都在很短的时间内,又回复往日的模样,那院中的一场血腥不过是一场梦……恶梦。

老太君似极疲惫的歪在睡榻上,有个小丫头正拿着美人捶轻轻的捶着腿,她的眼睛微微的眯起来,少了白日间那种厉害的颜色,佟雨筠咚咚乱跳的心微微平适了一点,这时就听老太君虚着眼问下人,“怎么人还没有进来呢,可都传过了?”

屋里本是安安静静的小丫头们端是一愣,以为两个大活人立在当场,老太君应该看到了才是,可是这不是她们所计议的,于是方是应了声后,姨夫人方含笑而道:“您老有什么吩咐,也得等身子安适了点再计,看今天这一场又一场的事故,您的身子可怎么承受的了。”眼看老太君要起身,由是这么说着,姨夫人已快速的扶了上去,佟雨筠顿了顿只轻轻的适时作了个福礼,然后就微垂着脸立在当前,听着她的吩咐。

自是关心人的话,谁又不爱听,老太君顿时笑了笑,佟雨筠回想她刚刚在院子里的严色,顿觉如梦一场。老太君先与姨夫人说了一道客气话,然后似有意无意的拍了拍姨夫人的手,“我知道您是个细心肠的人,二房那两个全是我以前惯坏了,想那总是老太爷一脉传下的自是不忍,不过多亏您的细致才没有让他二人酿出大祸,只望他们知道这个警醒,后半辈子能够学着惜福,也不枉为他们了一场……”

这一字字的说得姨夫人寒毛直立,她哪是为二房,收集他们的证据全是为了她自己,若不是酆允文已传出大不好的消息,又从老太君跟前走漏了对四房有意的一提,她也不会在这个当口设计二房……不过出面说出此事的是她干娘殷氏,原就是老太君的人,她瞒以为能够置身事外的,此时听这话中的意思和老太君的神色,她也看出来老太君是在给她找名目添脸子。

当然,若不是在四房跟前提出来,姨夫人也不会这么胆战心惊了一回了……因是笑着说道:“府里的事我都忙不过了,我哪能留意其他孩子的身旁,不过是干娘她本就记着您的恩德,原就从您这里出来的,自然是要事事为您打算合计着才成啊,呵呵……”笑的时候,就往佟雨筠看了一眼,那脸色一时变得有点怪。

酆老太君这也淡淡而笑,她怎么说都行,只要大家心里明白就妥。佟雨筠见姨夫人望了她一眼,老太君又不置可否的打量了她,心里蓦得就有些发毛,就在这时候,老太君拉着姨夫人的手道:“我知道这些年累着您了,眼下二房的又出了这事儿,往后你身上的担子就更重了些,所以我先就帮您考虑到了一个帮手,不知让您满意不满意就是……”

笑着朝佟雨筠唤了声,“老四房的还不快过来,莫不是今日那场事吓着您,所以再见到了主母变成这等惊色莫名了?”

佟雨筠缓缓一笑,在对方把注意引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她就前后考虑过了,慢慢上前来随着老太君的手挨坐下来后,便赶在精光一闪的姨夫人之前低声说道:“老祖母可莫这么抬举我,能管好我自个儿和允之已是不容易了,不说放一半的家务在我身上,就算是这的十分之一我也无法承担下来的,所以还请老祖母另则贤能是好,断别让雨筠出来丢您这个面子……”

无论她是真谦虚还是作假,方是赢得了老太君的暗暗欣赏,常年侍奉下来的姨夫人还有看不出老太君的脸色吗?直接觉得佟雨筠人小本事可大着,这话怎么说都怎么好听,难怪一直对女人无意的老四,也曾传出过专宠于这位新奶奶的事头?

不过她专是个会奉呈的人,于是立即应和的对佟雨筠笑道:“快莫厚此薄彼,你把竹居打理井井有条,又在外红红火火的置办营生,我和老太君可把您的本事全看在眼里。即是老祖母的心意,你可得快快接着谢恩就是,若因这点小事再惹了她老人家上气,我这个做婶娘都不能再放过你。”

老太君不禁由她的话而乐了乐,端是看着佟雨筠一再的点头,虽未再讲什么,但是那种执意她却看得分明。毕竟四房还未脱离侯爵府,她手上的事没有完全成为现实,所以……佟雨筠立即诚惶诚恐的起身应道:“谢谢老太君抬举孙媳,以后我定会为府里尽心尽力,断是不会的、不懂的就问过姨夫人和您,若是您们看着雨筠还成就试着往下做,若是有一点点不妥,可早早的提醒雨筠,我可不敢出了大差错,受老太君的雷霆之怒。”

论说唱作俱佳,她一个现代穿越来的人,就算经厉的不多,断是看也看得多。所以这翻趣笑下来,倒是让老太君一阵好笑说她没出息,虽是这么说,可算是真正的逗乐了她。姨夫人直觉这以前全是二奶奶的专属能耐,现今却轮到了四房的……一时看着佟雨筠,不禁突然露出多年来那种看着白氏时,无比森然一闪的冷笑。

佟雨筠微惊,却似没有看到般自然处之,后来老太君屋里的说要摆晚饭了,佟雨筠便立即站起身,姨夫人却笑着先说应该回房,屋里还有什么事正候着,专道:“媳妇婆子手头上的事啊,一时离了我还真不行,今晚就不能陪老太君了,我可得早早的回了去。”

老太君便也由着她,待姨夫人刚至门口,佟雨筠欲说离去时,老太君却淡笑的拉了她同坐下来,“时常都是我一个老婆子用膳,先前到还有二奶奶那个没心肝的陪陪我,而如今啊……”立即拿了巾子试眼角,她身旁的福音也说,“老太君快想开个些,凡是他们不惜福的,也怪不了你严厉来着。”

可哭的人似乎止也止不住,端是对二房的下场好似万万不忍的样子。佟雨筠心中蹿过冷笑,脸上却也一样泣然难受着道:“一家人高高兴兴的好像才是昨日光景,现下却是这个样子,我们谁看着不心里犯着疼。但是福音姐姐说的在理,是他们自己不懂得惜福,您老快莫要往心里去,端是为此再伤了身子,不说我们了,就是侯爷他心里个又怎么是好……”

酆老君先前心里确实生下感触,但是不是她所为的便只有本人自己知道,不过却因为佟雨筠提及酆允文时,断然停了泣痛,转而笑着问四房上的事,又把她早整顿四房赌风一情事夸赞过,这时福音便带着小丫头上了晚膳,老太君想得周到,先打发了小丫头去房外寻了青蓉回去禀示酆允之一声,这才接着她一起吃晚饭。

饭后,丫头们又上了茶,老太君一直在四房的情事上绕着不放,后提问到酆允芷的亲事,佟雨筠笑着说,“一门好姻缘断是三言两语结不下的,虽然小姑年纪上了,但这事儿还是要看个缘份。”老太君便知他们是看不上自己提义的那些个,确实是对四房放宽了很多,自是在此事有些不悦。

话头一转她另道:“说起年纪来,唉……真是耽误了允芷。一时想到她啊,不免又回想到平洲的子孙,现在你们公公婆婆这一脉下来,连小小的允芷也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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