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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笑-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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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种风采,光泽惊人,晶莹璀璨。

众人直勾勾地盯着那凤冠,脑子里一片空白,震撼到了极致,便失去了语言的能力,几个少女面色苍白,以手按心,摇摇欲坠,在极度渴望和极度艳羡的冲击之中,恨不得今日不曾出现在此地,以免终生朝思暮想,求而不得之苦。

“砰嗵”一声,有人身子一软坐倒凳子上,是满头冷汗的郭小姐,但已经没有人对她多看一眼。

尧羽卫那个队长冷笑一声,上前轻轻将盒子一动。

楼外的光线射过来,正照在凤冠上,整个凤冠霍然一亮,金蔷薇的巨大祖母绿花心,忽然闪现出六角形的天然纹路,放射出六道翠绿的线条,如星光并射,烟花忽绽,与此同时,翠绿叶片也折射出同样的六道星棱,伴随那些成百上千的细碎雪钻齐齐射出雪亮的光芒,白光与绿光交相辉映,都是最纯粹最逼人的光彩,四面毫无准备的人们“哎呀”一声,被刺得竟然齐齐捂住了眼睛。

“星芒祖母绿!”郭小姐出身大富之家,自然识货,一声惊呼,声音已经嘶哑。

祖母绿已经是极品宝石,价值在海蓝宝石之上,星芒祖母绿更是百年难逢的珍品,一千块祖母绿里也见不到一块,指甲大的一块就价值连城,如今竟然整个凤冠上都是这种星芒祖母绿,正中间那块,更是大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从整块祖母绿雕琢出的权杖,到全部星芒祖母绿镶嵌的凤冠!

这是何等的倾国手笔!

在那样言语无法形容的光彩面前,那颗刚才还被众人惊叹赞誉的凤冠海蓝宝石,黯淡得像石头一样。

郭小姐手一软,她的海蓝宝石骨碌碌滚开,落到桌下,此刻坠落尘埃,众人却连看都没有看一眼。

郭小姐也没有去捡拾,失魂落魄坐在那里,如果是别的宝石,她还可以说自己的宝石来路高贵,取自某位皇后凤冠,但眼前这顶冠,就算式样奇特,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绝对也是皇后级别的女子才配的顶戴,区别只是哪个国家而已。

碧云轩里没有动作,没有声音,别说云雷子弟震惊到忘记一切,连底下散座里,都因为上面窒息感的散发,而渐渐安静下来,不少人仰头踮脚,追逐着楼上四射的奇异宝光,想看清那是什么东西。

这样的皇冠权杖,别说僻处一隅的云雷子弟们,修来的缘分才可一见,便是放到天下任何一个地方,也没有得窥真颜的机会,所有人都明白这一点,所有人都忘记身份和面子,双手据案,目光一瞬不瞬。

没有继续看下去的只有君珂,她转开了头,怕再盯着那凤冠,眼泪便会滴落在星芒祖母绿上。

她转开的眼神,望定了尧羽那位队长,微微含泪的眼神盈盈,充满欣喜激动和……疑问。

虽然知道此刻这凤冠拿出来,她的身份很可能便不能再隐藏,但此刻她心中满溢激越欢喜,什么都可以不介意。

那队长垂下眼,对着凤冠权杖,微微倾了倾身。

“大海之外,有西洋之国真罗。”

他的声音肃穆庄重,众人都抬头看他,希望知道这顶极致凤冠的主人,到底是谁。

“真罗帝后和传说中西鄂上宁帝后的情形有点相似,但比他们更光辉完美。”尧羽队长沉声道,“他们患难相遇,生死与共;他们曾为彼此交托性命,毫不犹豫;他们携手经历夺嫡政变,腥风血雨;他们一路转战天下,带领大军,开辟属于自己的国土。”

众人眼底渐渐绽出光彩,觉得果然只有这样热血澎湃的帝后传奇,才配得上如此倾城倾国的绝世皇冠。

君珂怔怔立在凤冠权杖之前,手指轻轻地掠过翠绿的星芒祖母绿花心。

众人呆呆地看着,本来她们想阻止的,这样的宝物,应该陈放在殿堂上、锦绣间、万人中央,供所有人膜拜敬奉,而不该被人世间任何手指所亵渎。

但此刻众人看着雪玉无暇的少女,洁白的指尖拂过凤冠,都兴不起一丝抗拒反感的念头,恍惚觉得,这一幕画面如此和谐,仿佛那少女,和这宝物的光辉融合一体,从一开始到天地亘古,永久存在。

“真罗大帝建国后,却因为一些国内旧势力的阻碍,失去了一直风雨相随的皇后,甚至没能等到她和他携手相牵,登上宝座之巅,共享万人中央的辉煌。”尧羽队长淡淡道,“他深切痛苦,日夜难眠,想起他心爱的女子,现在不知流落何方,想起她没有他在身边,不知是否觉得孤独凄凉。”

少女们眼底渐渐涌起泪水,想着那铁血柔情,红颜飘零,一路相随凄然而去的女子,得了天下失了她的帝王,金殿之上寂寥转身,万人俯伏,却没有她在身旁。

这样的故事,本就最易打动所有少女脆弱易感的心。

她们泪眼朦胧,唏嘘不已,便没有看见背对她们,站在凤冠之前的君珂,垂着头,一滴眼泪,落在掌心。

那点湿润,在雪白的掌心慢慢洇开,消失不见,那一小片肌肤似乎深了些,带点微微的荧光。

“真罗大帝国内方靖,无法抽身去寻找皇后,他总是幻想着皇后在他身边,想着陪她一年又一年,做彼此的一生唯一。他知道皇后来自于一个特殊的地方,那里的女子,二十岁是个重要的年龄。所以,他遍寻天下,不惜辗转寻到海外,托东方最巧手的能工巧匠,按照皇后家乡的王冠式样,以最极品的祖母绿宝石,打造了这一套凤冠权杖。”

他吸一口气,盯着君珂微微颤抖的背影,一字字道:“他要对他的皇后说——这将是送给你的二十岁生日礼物,以此祝贺你真正成年。权杖是我送上的天下之权,终生我愿它握于你一人之手;凤冠是我亲手设计,以普天之下独一无二,送给我独一无二的女子。但望她知道,他一直记得,那一年那一夜,墙头之下接住他的怀抱,记得那一夜细雨蒙蒙,墙头开满未绽的蔷薇。”

哇地一声,一个少女失声哭了出来,其余女子热泪盈眶捂住了脸,司马欣如怔怔听着,突然喃喃叹息一声,“若有人这么对我,就算不是皇帝,就算没有凤冠,就算他贫穷落魄,单这份天涯不弃的心意,我也死而无憾。”

司马嘉如定定看着凤冠权杖,似乎觉得惊心动魄一般赶紧移开了眼,随即她注视着一动不动的君珂,微微变了脸色。

君珂闭着眼睛,害怕眼睛一睁开,就会被人看见她眼底充盈的泪光。

心深处热潮涌动,激越无限,抚摸凤冠的手指微微颤抖,祖母绿六道星芒在她手中也光芒吞吐,激越起伏。

“这是何等宝物……她怎么会有……”在长久的震撼过后,耐不住羡慕嫉妒的人们,忍不住提出疑问。

“我家小姐是世代珠宝世家,大燕首屈一指的名匠。”回答的是丑福,“正是她的家族,承接了真罗大帝这个请托,这是刚刚成品的皇冠权杖,即将送给等待在苍芩山脉之后,准备接收的真罗国来使,这次我们小姐带队五百人之多,也是为了护送这东西。”

众人轻轻叹息,都觉得妥当。

纯净高贵到极致的宝物,本身就有一定的气场和威慑,众人一时竟然都兴不起邪念,只是直觉地为宝物的归属和安全担心。

尧羽给出的那个真罗帝后的故事,因为地点放在了众人听说却绝不熟悉的大海之外,也就无从查考其真实性,而王冠的式样也正证明了这一点,大家都知道,就目前大陆各国,绝没有哪家皇室的凤冠,是这个模样的。

此时也没人计较这宝物不是君珂的,不能拿来比试,大家都觉得,能够亲眼看到这样千年难遇的奇宝,已经是君珂给她们带来的极大幸运。就凭这个,也该她胜。

“叹为观止。”云青宇定定看了那两样东西半天,目光尤其在权杖上盘桓很久,才道,“请快点收起吧,这等宝物,看多了也是亵渎。”

君珂垂着头,默不作声,手指温柔地拂过凤冠和权杖,随即立即将盒子合起。

这是她的东西,是纳兰述精心为她送上的礼物,她也不愿意给这些不相干的人多看。

盒子盖上,清脆的咔嗒一声,在场的人,不由自主发出一声不知是失望还是向往的叹息。

此刻椅子上,郭小姐已经不见,也没人问她下落,众人都觉得怅然若失,心情空虚懒散,那是接连被震惊冲击过后的感觉,忽然便对一切都失去了兴趣。

“今日簪花花王自然是梵小姐。”云青宇也失去了兴致,匆匆宣布,随即道,“时辰不早了,既如此,大家便散了吧。”

众人默不作声点点头,各自散开,一些女子走出几步,忍不住回头对那盒子看,有人开始轻轻啜泣,神情悲喜交集。

喜的是一生有此一遇终究不枉,悲的是一遇便如刹那星火,从此再无相见之期,不曾见过也罢了,见过,震撼过,听过那般的故事,还要如何忘记?

被那样的令人痴迷的光芒缠住,会是怎样绵绵不得解脱的痛苦?

而这日祖母绿王冠极致璀璨的华光,和那一对绝世帝侣的传奇爱情,会否从此成为巨大的阴影,笼罩在她们的择偶之路上,影响她们从此的取舍和一生的幸福?

谁也不知道。

人群散尽,君珂却没有走,她对雷昊假托她还有生意上的事要处理,和她的人,一直留在了最后。

君珂默默坐在盒子边,将盒子抱在怀里,像抱着一个婴儿,良久叹息一声,没有抬头,轻轻问:“这是什么时候做好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之前进入尧国就开始了,陛下早就盯住了华昌王领地里的祖母绿矿。”那队长道,“我们之前就是驻扎在华昌领地之内的,专门负责凤冠权杖的制造,陛下没打算在大典之日送给你,是因为觉得这是更为私密的礼物,希望能在你二十岁生日里,私下里给你戴上。之前权杖是做好了,王冠却还差你说过的那种钻石。陛下听说云雷高原矿产多,便让我们跟出来,一边保护你,一边继续王冠的制作。进入云雷后,我们带的珠宝匠人找到了你说的那种钻石,不过就是有点少,其实王冠还没完全完工。”他指指盒子,“仔细看就能发现,有些叶片上的钻石还没镶嵌,主体冠上的钻石还差一些。”

君珂苦笑,这都把人给看刺瞎了,还没完?戴着这样的王冠,她会觉得整个人都找不到存在感的。

“这东西……太重要,不该拿出来的。”

“属下觉得有必要拿出来。”尧羽卫那位队长硬梆梆地答,瞟一眼那毒花和金刚杵的盒子,“不然怕君老大你的眼睛,会给别的那些三流货色眩昏了。”

开玩笑,别的事当然不能拿出来招风,但是前头已经有两个大献殷勤的混账了,再不拿出来压他们一头,昭示一下所有权,难道让自己主子躲墙角里哭泣吗?

一个称职的护卫,决不允许发生这样的事。

君珂一怔,随即苦笑,忍不住又叹气,“拿这样的东西来压人,纳兰述会生气的。”

“陛下不会生气,不拿出来陛下才会生气。”尧羽卫队长嗤地一声,“前不久属下接到陛下密令,君老大要不要听听?”

“什么?”

“但有横生枝节自作多情者出现,不惜任何代价,压杀之。”

君珂:“……”

这密令是纳兰述在尧羽卫密报君珂不对劲,以及“和尚与皇后在河水里不得不说的那些事”之后,给出任务的这批人下的命令。

梵因出现了,而以云雷的情况,既然发生了变数,就说明一定有人作祟,或者沈梦沉,或者纳兰君让,或者两人都有,纳兰述怎么允许在君珂孤身在外的期间,被这两人占据她身边的位置?

朕就算不在她身边,也不给你们亿分之一机会!

……

满心感动激动的君珂,可没想到纳兰述那些小九九,在她看来,某些人的醋意实在无稽,但心意很好很美,唯一可惜的就是她觉得这宝物实在不该拿到这些人面前,被他们眼光亵渎了。

“你们的托词很好,但是这凤冠权杖,终究太惊世骇俗,万万不能留在此地。”君珂将盒子合起,交给尧羽卫,“速速送回国内。”

“老大放心。”尧羽卫队长接过,“今天我拿出来的时候,已经抹去了上面的毒药机关,我们为这盒子里外配置了八道机关三层毒药,换成平常,无人能够接近这个盒子,想要?不过是寻死而已。”

他手掌一按,盒子一阵响动,然后再次打开,盒子里竟然已经空空如也。

“双层的?”君珂目光一缩。

“是。”尧羽卫队长一笑,“拿到手也会以为是空盒再扔掉。”

“总之小心。”君珂珍重地将盒子抚了又抚,有点恋恋不舍地将盒子交给了尧羽卫队长,看她那表情,如果面前没人,很可能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趴上去才好。

尧羽卫队长也不敢怠慢,重新换了面具,从后楼悄悄出去,召集属下,以腾云豹飞骑秘密送回国内。

丑福也换了衣服面具,随后跟出,出城安排一批精壮可靠的奴隶护送。

君珂并没有走,等在酒楼上,目光遥控着底下四通八达的街道。

果然,巷子里有一些可疑的人在梭巡,脚步散漫,眼神却警惕地盯着来去的人,一旦看见陌生脸孔,便有人悄悄跟上。

君珂露出一抹冷笑,果然有人在离开后,还是起了贪念。

因为尧羽卫和丑福的改装,那些想堵截的人,都没有找对目标,君珂看了一会,确认没有人跟上,微微放下心。

只要出了这云雷城,这些人再想什么心思都不可能。

她正要转身离开窗户,忽然身子一顿,目光一凝。

在已经走远了的尧羽卫队长身后,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条人影。

尧羽卫队长当然不是一个人,也不是护卫装扮,他已经成了一个货郎,胸前用布带系着一个装杂物的木箱,在他身后,呈品字形,还走在各种装扮的几个尧羽卫。

尧羽本就擅长轻功潜伏和刺探装扮,几个人从眼神到步伐,都和任何人无异,却又保证了将周围情形掌控在内。

但在君珂眼里,就出现了奇异的一幕,那人明明跟在他们身后,君珂看起来如此明显,几个人竟然毫无所觉。

君珂一怔,换了个角度再看,却发现那人不见了。

此时她终于明白,那人轻功极其了得,一直贴在所有人背后,如烟似雾,所选择的全都是每个人视线死角,转头、扭身、低头、每个动作都能令他吸附过去,导致每个人能看见一切却看不见他,流水自然,鬼魅神秘。

君珂立即掠了出去。

她贴碧云轩后墙滑下,人影一闪,便到了那巷子中,衣袖一挥,直袭击向正贴向一个尧羽卫背后的黑影。

她衣袖挥出声音猎猎,存心要加大动静,那人身形一顿,尧羽卫们已经察觉,几人训练有素,同时转身,人影闪动,已经布成阵型,君珂正在阵型最尖端。

但就在阵型将成未成,最脆弱最要紧的那一刻,那人身形一滑,从两个交错而过的尧羽卫之间滑了过去。

那两人相错的缝隙只有巴掌大,那人也不知道怎么,轻轻巧巧就穿了过去,随即一声轻笑,身子一折,消失在巷子末端。

“别追!”不待君珂发话,尧羽卫队长便下令。

君珂满意地点点头,对他的稳重表示赞赏。

“马上找个地方,把所有的衣服都换过,检查随身携带的物品,尤其盒子内外,一律用肉玉进行清洗。”

“是。”

那人的身手,只怕未必是云雷这些人能驾驭,君珂就担心他靠近宝盒,未必是想要抢东西,很可能是因为这东西即将送回尧国国内,送到纳兰述手中,故意接近下毒。

她想了想又道:“所有人不得直接接触宝盒,送到之后,关照纳兰,我不回来,不要再打开。”

“是。”

君珂这才放心,示意众人离开,带着幺鸡红砚悄悄跟在后面,确定他们一直安全出城后,才回到了雷府。

回去后她直接去找梵因,送回金刚杵,敲了半天门,梵因才道:“东西就放那吧,请回。”

君珂怔了怔,她还想问问那神秘男人离开时,和梵因说了什么话,但梵因此刻好像真的闭关,她也不敢打扰,道了谢,将金刚杵小心地放在门前,有点不安地道:“放这里不要紧吧?”

“放心,这不是谁都能拿的。”梵因声音依旧温和。

君珂却觉得这句话似乎有点什么别的意思,却也没有多想,只好离开,回到自己屋子,却发现司马嘉如在她屋子里等她。

看见君珂的第一眼,她扬起的眸子里,有种奇特的光芒,随即站起身来。

君珂顿住脚步,对身后红砚道:“红砚,带幺鸡去散散步。”

红砚乖巧地应一声,拖着幺鸡便走,幺鸡哀嚎——人家刚散步回来!

身后没人,君珂立在门槛前,微微笑着看着司马嘉如。

司马嘉如立即上前,肃然整衣,提起裙子,盈盈下拜。

“参见君皇后!”

君珂叹息一声。

这姑娘有时候太聪明了点。

“起来吧。”她温和地去搀她,“你该知道,这不是见礼的时间地点。”

司马嘉如却不起身。

“皇后。”她深深俯伏在地,头也不抬,“嘉如今天不怕冒犯,来此参拜,实有三个请求,期盼皇后首肯。”

君珂默然,半晌道:“我不涉尧国政务。”

她微微皱眉,心想如果司马嘉如拿自己身份来要挟什么事,就是她想差了。

“嘉如不敢强求皇后,”司马嘉如稳稳伏在地上,“如果不是实在无奈,嘉如根本不会前来惊扰皇后,皇后愿意做皇后也好,做梵姑娘也好,是皇后自己的取决,嘉如今天来,唤您一声皇后,一旦离开,您还是嘉如认识的梵姑娘。”

君珂一怔,微露赞赏神情,司马嘉如这是表明,她没有要挟的意思,算是有自知之明。

“你先说。”

“嘉如和姐姐出来,是为逃婚。”司马嘉如露出一丝苦涩神情,“不过皇后可能不知道,我们逃得……”她红了红脸,“是陛下的婚。”

“啊?”君珂呆滞,脸皮一阵抽搐,不是吧,纳兰述那小子,刚感动得她痛哭流涕,恨不得立刻以身相许,转眼就泡上新妹妹了?

“皇后不要误会。”司马嘉如立即道,“是我们父亲,听了一些谋士的主意,想将我姐妹送进宫,我们姐妹听到消息就逃婚了,至于陛下那边……”她笑了一笑,“原本我们不确定陛下的意思,害怕陛下答应,现在看来,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君珂脸红了红,悻悻道:“其实我是不管他的……”

她口不应心,司马嘉如给她面子也不戳破,低头道:“皇后智慧天纵,有些事嘉如也不敢瞒您,我们司马家族……”她顿了顿,觉得有点难以启齿。

“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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