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我的厂花男友-第1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三哥大婚?

高暧这下却是大出意料之外,但惊讶之余,也没觉得有什么,于是便微笑道:“三皇兄他人品贵重,才情卓越,更难得的是重情重义,确是良配,云和这厢便要恭喜县君嫁得好夫婿了。”

柳盈盈重又抬起头来,俏脸仍是红扑扑的,但却掩不住心花怒放的样子,连声道着:“太好了,太好了,臣女多谢公主相告!”

高暧看着她那副欢喜无限的样子,不由也被撩动了心弦,若这姑娘是个品性纯良的人,她也当代三哥欣喜。

可想着想着,心中不自禁的忽又生出一股悲凉来。

这一生,自己也有机会着冠披裳,嫁为人妇么?

又或者只能就这般庸庸碌碌,老死在宫中?

第35章 暗送意

感时伤怀,恨时哀戚。

眷恋伊人何所依,枉自蹉跎也无绪。

佛家讲缘,却偏要定出些森严戒律,不许人动真情。

多年潜修,让高暧敛去了女儿家该有的心性,把一切都藏掖着,轻易不愿对人言。

直到遇见那个人,渐渐的便再也守不住那份清静自持的超然,每每想起,就心绪难平,无法克制。

她不懂这是为什么,更不敢往深处去想。

假若那个人不是什么所谓的“天家奴婢”,只怕自己就更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罐中的汤药早已滚开,热气腾上来,蒸得人有些眼晕。

柳盈盈并不知她心中所想,自顾自的欢喜着,也不像之前那般矜持,凑在旁边问着问那。

高暧没什么兴致,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待药凉了些,便拿碗盛了,与她一起走出膳间。

将将走到寝殿门口,便见走廊拐角处转出一个身穿赭黄团龙袍,头戴双龙抢珠翼善冠的人影。

陛下?

高暧不禁一愣,没想到皇兄竟突然来了,慌忙挪了几步,立在廊侧面向着他。

柳盈盈乍见那黄袍加身的人来,像是比她还紧张,垂首站在她身后,手脚都在发抖。

须臾间,显德帝高旭便领着两名内侍来到面前。

“云和拜见陛下。”高暧说着便要跪倒。

高旭一把托住她手臂,温言道:“皇妹请起,哪有人端着碗见礼的。”

她脸上不由一窘,想想确实如此,便说声“多谢陛下”,这才直起身来。

高旭又正色说了两句场面话,侧头瞥了一眼她身旁的柳盈盈,问道:“这位是谁?”

柳盈盈一直愣愣的,这才回过神来,跪倒行礼:“越州知府柳铭诚之女柳盈盈,封淳安县君,拜见陛下。”

“哦,你就是淳安县君,朕想起来了,母后前些日子才提起过,不想来的这般快。”

高旭打量了她两眼,似乎并没如何在意,目光又转回高暧身上,随即对旁边的内侍道:“你们陪县君入内给母后送药,朕有些公事要问云和公主,替朕跟母后告罪,就说朕稍时便来。”

两个内侍躬身应命。

柳盈盈却像如蒙大赦,也应了声“是”,从高暧手中接了药碗过来,便随那两个内侍进寝殿去了。

高暧不由得心头纳罕,自己不过是个闲散的人,皇上哪会有什么公事跟她说?

疑惑之余,却也不敢违拗,只好站在那里等他开口。

高旭朝寝宫里张望了一下,并没说话,而是带着几分神秘的抬手朝回廊另一头的梢间指了指。

高暧随即会意,点点头,跟着他快步走到那里。

刚一跨进去,高旭便将房门半掩,自己倚在木橼上,目光睨着外面,似死在查探廊间的动静。

见他这副样子倒有些鬼祟,高暧心头更加奇怪了,实在不知这皇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他盯着外头看了好半晌,见始终没什么动静,这才回过头来,叹声道:“皇妹才回宫不久,又每日前来侍疾,真是辛苦了。”

紧张了半天,开口却说起这个。

高暧很是诧异,面上却波澜不惊,敛衽蹲身一礼道:“云和惶恐,为皇兄分忧,为母后侍疾,乃是云和的本分,怎敢称辛苦二字。”

“话不是这般说,所谓本分也不过是表面文章,真能为君分忧的又能有几人?再说母后向来对你没什么好颜色,却还要你如此尽心尽力伺候着,心里有些怨气也是人之常情。”

高旭言罢,又叹了一声:“好了,不说这个。皇妹回宫这几日,朕一直未抽出闲来问你,今日既然恰巧碰上,索性便直说了。”

他顿了顿,跟着道:“朕闻这次夷疆之乱,皇妹只身面对叛贼,却能镇定自若,与其周旋,为徐卿解救夷疆土司赢得时间。后来更是不惧险境,当众揭穿叛贼阴谋,这等勇气连须眉男儿都要佩服,朕听了甚是高兴。”

高暧先前也有几分料到他会提起这事,可还是忍不住心头一跳,隐隐觉察到有些不妥,想了想,便蹲身道:“皇兄过奖了,当时云和被叛贼掳去阳苴城,实则也是害怕得紧,全赖徐厂臣暗中潜入,并订下计策,云和才知如何应付,至于最后平定祸乱,也是徐厂臣与慕老土司的功劳,云和不过是依计而行,哪敢自居什么功劳?”

一番话侃侃说完,连自己都觉得入情入理,可不知怎的,又莫名有些心虚。

她下意识地抬眼向上瞧,却见高旭也正看着她,目光怪异,像是也瞧出了什么似的,赶忙又垂下头去。

“皇妹何必自谦呢?据朕所知,那日叛贼聚众在阳苴城中举行祭天大典,欲自立建国,是皇妹灵机一动,想出计策来,揭穿了他们拥立的舍诏乃是欺世盗名之徒,使得夷疆民众生疑,徐卿他们才好依计下手的。”

高暧猝然心惊,便觉像有什么东西直刺自己的脊梁骨,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皇兄为何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莫非是徐少卿复命时,原原本本的把当时所有情势都说了出来。

她有些不敢相信,或许是因着那件事发生于大庭广众之下,即便与京城隔着万水千山,却也瞒不住什么。

定了定神,才应道:“回皇兄话,并非云和自谦,实在是当时事出紧急,别无它法,臣妹也是临时起意,事后想想,却也是怕得紧,若不是侥幸成功,徐厂臣和老土司又及时赶到,后果实在难以预料。”

高旭闻言,点点头道:“这话也算是实情,不过皇妹这番临机应变的本事,的确让朕欣慰。不过……朕还有句心里话想问,不知皇妹能否诚心作答?”

高暧紧张起来,那颗心“砰砰砰”的跳着,心里知道该来的避无可避,面上只好尽量装出平静的样子。

“皇兄请问。”

高旭望着她问:“皇妹,被夷疆叛贼拥立的少年真的不是父皇遗孤?”

尽管心中早就预备好了,可当这句话传入耳中时,高暧仍觉得头皮一麻。

她不敢去瞧皇上的眼睛,感觉就快要乱了方寸,似乎已经能觉察到一股危险的气息正逼近那个比自己身世更加凄苦可怜的少年。

这时候她不敢乱,更不能乱。

即便是走投无路,也要强撑下去。

“回皇兄,那人确是假的,云和当时已亲身证明,他肩头没有母妃所刺的花绣,绝不可能是父皇的子嗣。”

高旭听她语声平缓,波澜不惊,可那低垂的眼眸却微微律动着,便叹声道:“皇妹不必害怕,更不必有所顾忌。朕若是有所居心的话,不必等到现在,更不必刻意这般私下里和你说。”

高暧抬起头来,见他仍望着自己,目光中满是诚意,丝毫看不住作伪的样子,心中不禁一松,竟有些犹豫了。

但那念头一闪即逝,她隐隐感觉到这或许是母妃临终前最后的决定,宫中事事险恶,自己要替她守好这个秘密,决不能因一念之差再让这孩子的命运徒起波澜。

微一沉吟,便答道:“云和虽然愚钝,却也不敢欺瞒皇兄。去夷疆前,云和从不知自己还有个兄弟,后来验明正身,便更没什么怀疑了。”

高旭眼中闪过一丝失望,随即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其实朕心里倒盼着是真的,这样父皇九泉之下……嗯,就算不能接回宫里来,朕也当赠他田产、房宅、奴婢,让他一世衣食无忧,可惜……”

他说到这里,神色黯然,声音也低了下去,望着窗外出了会儿神,便又道:“皇妹连日操劳,就先回去歇息吧,朕回头替你向母后说知。”

高暧行礼告退,一路有些恍然地走出清宁宫,耳畔却仍回响着高旭所说的那些话。

这位皇兄究竟是出于真心,还是处心积虑想要从自己口中套出实情?

她没有那份观色识人的本事,唯有最保险的选择欺骗。

除了上次在夷疆之外,她这辈子还从没说过半句谎话,如今这是怎么了?

莫非在这宫中,若不欺人便无法立足么?

她浑浑噩噩的上了轿子,一路回了北五所,翠儿和冯正依旧带着两帮宫人内侍在门口迎着。

高暧下了轿,径回寝殿,才刚关了门,翠儿便凑上前,神神秘秘地低声道:“公主,方才徐厂公来见你,等了一会儿,没见着人才走了。”

“他来了?说了什么?”她心头一热,冲口问道。

翠儿见她急迫的样子,掩口笑了笑,便应道:“也没说什么,他是突然来的,想是不愿叫人瞧见,就在这里坐了一会儿,奴婢见了他就怕,哪敢去问啊。”

她“哦”了一声,不禁有些失望,怅怅的坐到妆台前。

翠儿一边帮她拆着髻子,一边道:“奴婢瞧着,徐厂公像是有些话说的,不过应该也不算急,否则就算不能跟奴婢说,也早自去找公主了。”

她默默的听着,觉得有理,可也没言语,目光有些凝滞着扫着妆台,自然而然的便落在那只装有母妃遗物的木箱上。

就是这一瞥,眉头登时颦了起来。

有人动过!

而动它的绝不会是翠儿。

她伸手拿过那箱子,掀盖一瞧,里面的遗物整齐放着,似乎没什么异常,但仔细瞧瞧,便立时发现那件兵器样的东西不见了。

是他!

高暧心念一动,陡然间似是明白了什么,回头问:“他何时走的?”

翠儿不明所以,倒被她吓了一跳,怔怔的应道:“公主来时,他刚走未久,这会儿想是已经去的远了。”

话音刚落,就看她猛地站起身来,朝门口奔去。

“公主你去哪里?哎呀,这头发……”翠儿失声叫着。

高暧回身抓起妆台上那几根簪子,胡乱将已经拆得半散的发髻拢了拢,便不顾一切的奔了出去。

院内的宫人内侍见公主发髻散乱,像火撩似的跑出来,都吃了一惊,立在原地目瞪口呆,却没一个人敢上前阻拦。

高暧一路奔出头所,左右望着。

午后的日头正高,浓浓的暑气积聚着,没有半点消散的意思。

长街上空无一人,热浪将尽头处蒸得模模糊糊,虚幻得什么也瞧不清。

然而冥冥中却似有个声音在耳畔唤着……

她几乎半点也没犹豫,抬脚便向前飞奔。

毒辣的日光晒在头顶,炙得人眼前发昏。

她渐渐有些心慌气短了,只为那念头强撑着向前跑,步子却越来越慢。

堪堪来到长街尽头,已是腿脚酸麻,精疲力尽,眼前熟悉的岔路也好像忽然变得迷乱,分不清哪里是真,哪里是假。

她只觉脑中一阵眩晕,抬手扶额,脚下却虚晃,站立不稳便向侧旁倒去。

就在这时,腰间却被一条臂膀环住,身子离地而起,飞快地不知向哪蹿动着,两旁的街景疾速后退,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周围不再热浪翻滚,头顶有一片清凉,驱散了浑身的不适,整个人慵懒懒的,竟不想挪动。

鼻间嗅到那股熟悉的伽南香味,心头更觉安适,又静了片刻,脑中忽然一凛,猛地睁开眼,便见那粉雕玉琢般的俊脸拢在面前,狐眸凝望,薄唇正挑着一抹玩味的笑。

“啊……”

高暧轻呼着弹起身,挣脱怀抱,退了两步,却没走远。

瞥眼瞧瞧,见这里是一处高大的太湖石背后,周围草木繁盛,层层的遮着,倒是个既清凉又隐秘的所在。

“公主方才心急,差点中了暑气,这般贸然起身,若在昏厥,只怕臣又要费一番周章。”

徐少卿居然并不起身,半坐在草间,背靠着山石,竟是一副懒懒的样子。

她凝着眉,方才站起时并未留意,现下果然有些头重脚轻之感,若不是被他带到这阴凉处来,说不得这时早已中暍昏倒了,只是不敢去想他口中“费一番周章”所指何事。

不过,自己总算没有会错意,他果然也在等着。

“多谢厂臣关怀,我没什么大碍。”

她顿了顿,索性直截了当地问:“厂臣找我何事?”

徐少卿心中暗笑,经的见的多了,总算没白费,脑筋的确比原先活络得多,只要稍加暗示,便知道自己的用意。

他仍坐着不动,抬手朝身旁的空地一指:“那处日头还有些晒,不及此处阴凉,公主不如到这边坐,待臣慢慢告知。”

她垂首默然,立在那里,既不反对,也没过去。

和他并膝而坐的事不是没有过,可那回是被硬牵着,这次要她自己过去,总觉得哪里不妥,对她而言,委实是件为难的事。

“不用了,这里也不怎么热,厂臣只管说便好了。”

徐少卿眉间轻轻一轩,稍稍将领口拉开些,露出小片精白的肩胛。

“这般说也无不可,只是隔得远,声音未免要大些,如此隐秘的事,若是被人经过听去了,臣想替公主遮掩,可也为难得紧。”

第36章 情脉脉

这人老是如此,分明就是想让自己过去而已,可从他口中说出来,却非要加上诸多冠冕堂皇的理由,让人无法反驳。

高暧眼中带着些幽怨地瞥过去,见那副身子因衣衫松懈而愈发显得懒散,浑不似往常干练的模样,让人瞧着都替他脸红。

然而再瞧瞧,偏偏又觉那随性而为的样子说不出的卓荦不羁,竟另有一番倜傥风流的洒脱劲儿。

她暗暗收摄心神,不敢再去看,心头念着满腹的疑窦,告诉自己不过是同坐而已,左不过忍些逾礼言行,反正是个六根不全的,也没什么大不了。

当下吁了口气,迈着细碎的步子挪到那空地上坐了,但却不肯和他贴近,中间隔了几尺来远。

徐少卿自然都瞧在眼内,面上不动声色,仍斜靠着山石,暗地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拿眼觑她。

那眸中射出的光像化了形似的,在高暧身上各处恣意巡曳,竟毫无顾忌。

她又是局促,又是羞怯,只觉浑身不自在,就这般静默半晌之后,终于忍不住问:“我已坐了,厂臣为何不说话?”

他好整以暇的捋了捋琵琶袖道:“臣的话不急,稍后再说也无妨,倒是公主这般匆匆的赶来,定是有要紧的话说,还是公主先来问臣吧。”

“……”

没要紧事特意去找她做什么?明明到这时候都是彼此心照不宣,怎的反而又“谦让”起来,吊人胃口呢?

她秀眉一蹙,暗说往常没规没矩也不过一两句话罢了,今日却有些变本加厉,实在不知这他葫芦里究竟卖得什么药。

转念想想,又觉早晚都要把憋在心里的话说出来,区别不过是个先后而已,当下轻咳一声,便道:“既是厂臣这般说,那我便直言了……嗯,敢问厂臣为何要私自取走我母妃的遗物?”

徐少卿也不打哈哈,点头直承道:“公主果然愈来愈精细了,倒让臣刮目相看。不错,臣的确从木箱中取了一件东西,但那并非慕妃娘娘的遗物。”

“什么?不是我母妃的遗物?”她猝然一惊,冲口问道。

“当然,那东西乃是一件刃矛残器,绝非女子所用,又怎会是慕妃娘娘的遗物呢?”

高暧不是傻子,自然一早便瞧出那是军器,可这东西为何会在木箱内,却让她不能不心中疑惑。

只听他接着道:“公主不必疑心,那东西与慕妃娘娘无关事确凿无疑的,想是当年掩埋木箱之人慌乱间未及细看,无意中将其混在里面罢了,并没什么大不了。”

她听他所说跟自己先前所想的一致,暗想或许这便是实情,但心中的疑窦却仍未解开,又问:“虽是这般说,可厂臣瞒着我将它取走,又是为何?”

他勾唇轻笑,目光灼灼,丝毫没有躲闪的意思,像是早料到她会有此一问。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那晚公主开启箱子,臣一见那东西便觉眼熟,正与眼下东厂所查一件案子的物证相似,其后翻阅卷宗,一看果然不错,所以便想拿去做个旁证。想来不过一件残破军器而已,并非慕妃娘娘遗物,于臣有用,与公主却是毫无干系,索性便当作没见过好了。只是臣斗胆擅做主张,还请公主恕罪。”

她听完默然不语,心里总觉得那件刃矛状来历军器绝非那么简单,而这番话则像是在刻意隐瞒什么,不愿让自己知道。

可是见他目不斜视,言之凿凿,说得也是滴水不漏,竟找不出什么破绽来,自家心里也疑惑了,料想再追问下去,他也不会明言,沉吟半晌,只好叹口气道:“厂臣不必告罪,反正我是不懂的,只要不是母妃的遗物,拿去便拿去好了……”

高暧话没说完,便见徐少卿眼神一变,忽然寒意凛然,撑起双腿向自己靠了过来。

她以为他又要挨过来坐,顿时紧张起来,撤身就要向后退,口中不自禁地叫着:“厂臣?”

“莫动!”

那冷凛的声音自有一番威严,竟让人无法抗拒。

她不由便顿在那里,似乎也隐隐觉察到了什么,心头立时紧张起来。

而他这时已靠到了近旁,上身微微向前倾着,那薄薄的唇几乎要贴到她的额角上……

突然间白影一闪,他的手猛地从耳边擦过,抓向她脑后。

高暧胸中砰跳不止,却不敢回头去望,眼睁睁地看着徐少卿身子稍稍后撤,那臂膀缓缓收回来,手上竟捏着一条蛇!

“啊!”

她惊呼一声,吓得当即缩入他怀里。

只见那蛇通体青绿,头呈尖锥状,瞳孔垂作一条直线,尾尖却成深红色,竟是令人闻之色变的竹叶青。

此刻它尖尖的脑袋正被捏住,张着口,露出两颗倒钩似的毒牙,在阳光下竟像匕首般闪着寒光,那蛇身紧紧地缠在徐少卿的手臂上,少说也有尺许来长,瞧着极是怕人。

她又朝他怀中缩了缩,这才醒悟,原来方才他忽然挪过来,又叫自己别动,为的就抓这条剧毒无比的蛇。

若真是迟上一时半刻,说不得她这会儿早被咬伤,多半条命已然搭进去了。望着他,不免又是感激,又是后怕。

“一条小蛇而已,公主不必惊慌。”

徐少卿一手擎着那蛇,一手在她背上轻轻拍着,以示安慰。突然袍袖挥出,将那条竹叶青扔进远处的树丛中,又拉头起身走开几步。

高暧悬着的那颗心这才落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