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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厂花男友-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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钗子?

她伸手拔下来,拿到眼前,虽是在晦暗中,只能瞧个大概,但粗粗一瞧,便知是自己日间送给那对老夫妇作为宿金的那根钗子,心中陡然间明白了。

“厂臣,原来你方才那是……”

只听徐少卿在她耳畔轻声道:“公主身上的饰物何等尊贵,岂能流落民间?把些银两与他们也就是了,至于这钗子,臣定然要帮公主取回来。”

那呼吸轻柔的喷在腮边,刺得她发痒,赶忙把头俯得更低。

“当初厂臣与我都身无分文,不过是权宜之计,劳烦厂臣费心了。”

“那公主要如何谢臣?”

他话音刚落,便觉怀中的娇躯一颤,似是又火烫了几分。

高暧此刻便如身在窑灶,而他方才那句话,便像又添油加火似的,恨不得整个人都烧化了。

自己该如何谢他?又能拿什么谢?

她不敢往下深想,只觉他那双臂膀似是收得更紧了,就像一张弥天大网笼下来,逼得自己无路可逃,只能任其所为,脑中转过无数个念头,却越想越是羞急万分。

正不知所措时,就听徐少卿在后背呵呵轻笑,忽然双手一抖缰绳,脚下猛夹,催着座下那马朝已然开阔的前路飞奔而去。

她这才恍然,原来他又是在逗自己,不由更窘,但暗地里也松了口气,当下垂头不敢再言语。

徐少卿一路策马奔着,时不时稍停下来查看沿途留下的东厂讯号,然后继续再行。

就这般在山林荒野中不知走了多久,眼看明月坠下,天边泛起了一片润白的亮色,两人一马终于踏上了官道。

前面不远便是金顶黄缎,红橼垂幨的乘舆,身着盔甲的仪仗卫士正三三两两靠在一起酣睡,只有十数个着褐衫的东厂番役肃立在旁警戒着,其中还有一名面色忧急,来回踱步不止的宫女。

那为首的档头遥遥的望见他们,立时便认了出来,慌忙引着众人迎上前去。

徐少卿先跳下马,再将高暧扶下来,吩咐道:“公主路上受了些惊吓,又一夜未睡,快扶上车驾去歇息,好生照看着。”

见自家主子安然无恙,翠儿这才松了口气,红着眼睛上前扶她。

方才在马上不觉得,此时并非要分离,只是隔着不见,高暧心头莫名的又开始发空了,只觉仍想两个人静静地在一起,但眼下去已不能。

她回头望着他,只能微微颔首,便垂着眼,随翠儿去了。

徐少卿目送她上了车驾,锦缎的帘门垂下了,才慢慢转过身,玉白的脸上忽然现出一层青色,眉头紧锁,面上抽搐着,抬手捂住了肩头,那昂然挺立的身子竟摇晃了几下,忽然喉间一甜,那股鲜血涌到口中,顺着唇角滑落下来。

“督主!”

那档头和众番役一声惊呼,赶忙上前扶他。

他凝眉摆摆手:“莫出声,余毒未清而已,先上路再说,记住,此事谁也不准透露出去,尤其不能让公主知晓。”

第55章 雨残香

静夜。

帐幕内,几盏铜灯的火苗笔直而立,纹丝不动。

徐少卿盘膝坐在临时铺就的床榻上,一掌沉在丹田处,另一只手竖起食指和中指,直直的插在盛满水的铜盆中。

掌心缓缓上提,他身子也随之微颤,原本平和的面色瞬间罩上一层若有若无的青气,脸上抽搐痉挛,显然正在痛楚难当之际。

他手指未动,可那铜盆中的水却泛开了涟漪,而且愈演愈烈,一股青黑的颜色从指尖渗出,慢慢在水中弥散开。

绵密的冷汗渗出来,很快布满了额间,玉白的俊脸此刻已变做了苍白。

转眼间盆中的水便像滚开了似的翻搅起来,青黑色也越来越浓。

片刻之后,他面色稍霁,掌心下压,将运行的内力缓缓沉回丹田,慢慢收了手。

垂眼看时,那铜盆中的水早已浓似黑墨,却兀自还在微微晃动着。

他长吁一口气,唇角泛起苦笑,眉间的青气仍隐然可见。

这毒果然厉害,此刻已缠入血脉,只能这样每日驱除一点,看来需要些工夫才能尽行化解。

而在此之前,也只得苦挨着,尽力不被人瞧住端倪。

正准备叫人将那盆毒水拿去倒掉,便听有个声音在背后叫了声:“督主大人。”

那声音极是细微,像是贴在身后的帐幕上而言,若非此刻夜深人静,万籁俱寂,而他又正屏息凝神的话,还真不易发觉。

可就是这轻轻的一声,却让他身子耸然挺了起来,心头泛起一丝不祥的预感,但面上却不露声色。

“你是何人?”

“督主机敏过人,自然猜得出,无须在下多言。”那声音嘿然低笑道。

徐少卿却也暗暗心惊,就算刚才全心运功逼毒,并没如何在意,可这人竟能躲过他的耳目,无声无息的欺到背后,可也是破天荒的事。

假如方才他忽施偷袭的话,自己说不得已然丢了性命,思之也是心中一凛。

“既然有话,不妨进来说。”

“嘿,督主大人贵体不适,在下不便叨扰。呵……要不要在下替督主大人将那盆毒水倒了?”

那人似是答得嬉皮笑脸,夜色中听起来更有些阴测测的。

徐少卿眉间一蹙:“有何话便直说,本督可没什么耐性与你兜圈子。”

“也没什么要紧的话,只是在下想斗胆问一句,督主大人可还记得自己本来的身份么?”

“……”

徐少卿脸色大变,猛然回头向背后望去。

只见烛火映在帐幕上,却不见半个人影。

……

车驾一路向北,行了几日。

这次徐少卿一反常态,没像上次去夷疆那般晓宿夜行,专拣僻静的道路,而是坚持循着官道走。

沿途但见丘陵绿树渐少,平原灌木渐多,有时遥遥望着,竟没半分起伏,偶有几处山势,也都重岭巍峨,连绵成脉,过后便又一马平川,处处显露着粗迈与豪气。

高暧从没见过这般景色,在车驾上看得也是心旷神怡,暗想这北地的景色大抵便是如此,反而觉得舒畅了许多。

徐少卿那边却甚是奇怪,除了早晚拔营安营,或入住府县歇宿时,才来问个安,也是隔着帘子恭恭敬敬的说几句官样话,便匆匆转身去了,此外便鲜少露面。

她心中纳罕,起初只道他是在避嫌,不欲被人看到,以免徒生枝节,可到后来便渐渐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莫非他是刻意避开自己?可这是为什么呢?

事出突然,她百思不得其解,越想越是放不下心来。

平素唯恐被挑惹,总怕和他在一起,而现下忽然见不到,心头反而更像簇着火,乱得愈发厉害,只觉不听他没上没下说几句若含情义的话,便茶饭不香,要憋出病来似的。

她知道这么想不对,也知道他这么做定有道理,可就是忍不住去想,无论怎么打坐诵经也无用,几次暗地里盘算直接去找他问个清楚,可思虑之后,还是按下了这念头。

车驾行得甚快,只七八日工夫便到了河间地界。

这里山川形胜,沃野千里,倒也算是个极好的所在。

眼看距洛城还有数百里,不久便可到达,天时却突然变了,连日来暴雨倾盆,道路泥泞难行,到后来只得在附近一处小镇的驿站暂时停了下来。

这一停便是好几日。

清晨。

雨势如注,依然没有半分止歇的意思。

高暧支颐坐在案边,望着窗外雨帘挂檐,半雾半烟的院子发呆。

翠儿端了碗汤羹放在面前,也朝外面望了望,叹声道:“公主,天这般昏着,雨还有得下,今日瞧着还是上不得路,不知要延到什么时候呢。”

高暧却听得出她话里的意思,抿唇一笑道:“我知道你不想去洛城,当初劝你留在宫里,却还不听,这又是何苦?”

“公主恕罪,奴婢可不是嫌苦,不想陪你去礼佛,何况早前便发过誓,今生今世都要服侍公主左右,怎能枉做食言小人?”翠儿赶忙垂首敛住了生气。

“我不是在怪你,只是……这次陛下让我去洛城,恐怕此生便再也回不了京城了,你又何苦跟我去过那清淡日子,倒不如及早找个好归宿。什么食不食言的,我心里知你那份情也就是了,以后若有机会,你还可以去庵里瞧我。唉,现在说这话怕已是晚了。”

翠儿红着眼圈摇头道:“不,奴婢要日日瞧着公主才能安心,此生跟定公主了,哪儿也不去。”

她顿了顿,忽然又问:“公主心里念着奴婢,难道便没想过自己?在庵堂里委屈一辈子,真就甘心么?”

高暧神色一滞,怔怔不语。

才只十七岁的年纪,这辈子便要伴着青灯古佛过活,能叫人甘心么?

她不是不知道,只是从没往深处去想,只是告诉自己,那是王命圣旨,由不得她违拗,只有这般才好受些,不至于心痛欲死。

离洛城愈近,她也愈来愈怕,但仔细想想也觉木然。

无论这雨能阻滞几日,终究有停歇的时候,车驾早晚有抵达的一天,眼下这些日子便显得弥足珍贵,与其徒然去想那些无益之事,倒不如宽心些,也少几分烦恼。

只是在这最后的闲暇里,却像丢了什么东西,让她怅然若失,反倒比即将到来的礼佛日子更令人郁郁。

她本来性子沉静,万事不盈于怀,无论身在哪里都没什么所谓,如今却似全然不同了。

叹了口气,抬眼又望向窗外,便见那院中的月洞门内忽然转出一个身影。

栌黄色的油纸伞撑在头顶,乌纱描金,曳撒胜雪,暴雨下仍是那般飘逸,恍然间竟如同那水色烟氲中迎面而来的仙灵。

却不是他是谁?

高暧只觉心头砰的一跳,身子不由便探了起来,直着眼睛张望,但随即又赶紧缩了回来,暗地里阵阵发紧,生怕是自己瞧错了。

等再去看时,他已穿过院子,来到了这边廊下,须臾间,便走至近旁停下了。

翠儿见状,赶忙行礼退了下去。

高暧本来满心欢喜,却见他并不进房,仍撑着伞立在廊柱旁,与窗子也隔得老远,不由心中奇怪,愣在那里发怔。

“禀公主,臣方才刚刚收到线报,河间府境内连日暴雨不断,各处河道水位暴涨,溃了好几处堤坝,洪水过境,已将沿途十几处州县淹没,死者不计其数,前方道路不知何时才能通畅。臣思虑之后,觉得还是明日改道绕行西北,特来向公主禀报。”

他奏陈似的说完这番话,便站在那里,玉白的脸上淡淡的,眼神中疏无此前那种惹人的笑意。

又是官样文章一般。

她失望之余,暗地里还有些着恼,垂首应了一声,有心想问几句,却忽然不知该如何开口。

“公主可是有话要和臣说么?”

他自也瞧出几分端倪,并没离去,立在那里又问。

高暧心头一凛,抬眼看时,见他玉白的面孔似是清瘦了几分,但唇角那抹笑意依旧是勾魂摄魄,令人心驰神摇,这数日来的不快便像一风吹散,顷刻间消失得无隐无踪了。

“嗯……是有几句话,外头雨大,请厂臣进来说好了。”

“臣在廊下,淋不着,况且回头还要分拨明日启程的事,就不进去了,公主有话,便在这里吩咐臣也是一样。”

方才只道无事了,万没料到转眼又是这番回答。

她愣在那里望着他,心中说不出的失落,却也不好强求,想着那些疑惑,顿了顿,便问道:“厂臣肩头的伤可好些了么?”

“有劳公主挂心,已无大碍了。”他勾唇浅笑,又抬手在肩头拍了两下,以示所言非虚。

他虽是笑着,却淡淡的让人自觉索然无味。

她“哦”了一声,心中像被揪痛了似的,只觉胸口憋闷,快要受不了了,终于忍不住问:“厂臣,究竟出了什么事?为何你突然……”

徐少卿眉间微动,愕然道:“公主何出此言?臣不过是为了行程有些烦恼罢了,公主若觉不妥,当面责臣就是。”

高暧怔怔望着他,俏目中的光渐渐黯了下去,慢慢垂下头,低声道:“无事便好,厂臣自去忙吧,我这里也该准备上路了。”

他躬身应声“是”,却退两步,便转身大步沿回廊而去。

将将要拐入院中,却不自禁的顿住了脚,蓦然回头,便见那雕花窗扇已然闭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重要通知:

明天开始会在凌晨三点定时一章防盗,此章节标题名正常,内容提要为省略号,最迟会在下午两点钟之前替换。

要是有小天使误买防盗,木有关系,新替换章节会多增加字数,用果子客户端的小天使们要是刷新不出来,清一下缓存就好了~QAQ给大家添麻烦了~还请大家多多见谅,鞠躬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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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づ ̄ 3 ̄)づ谢谢小天使们的打赏~~

第56章 秣城慢

烈日当头,灼灼的炙烤着大地。

目力所及之处,尽是黄乎乎的沙砾碎石,劲烈的狂风肆意呼嚎,裹挟着粗粝的碎石如匕首般切割着触到的一切。

尘沙漫卷,早已分不清天地间的界限,不知哪里才是尽头。

背靠浅湖的沙柳林中,一队人马正三五成群的坐在树下纳凉歇脚,但此时暑气正自毒辣,这点凉意虽能稍解,实则却是杯水车薪,每个人脸上都是一副昏沉无力之色。

徐少卿端坐在交椅上,闭目凝神,轻轻搓动着手中那串檀木佛珠。

日光从参差的枝叶间穿过,照在那霜白的曳撒上,不由得更加的刺目。

一名褐衫档头飞马而来,径直奔到近前,滚鞍而下,躬身抱拳喜道:“禀督主,前方探到一处山谷,里头阴凉得紧,属下瞧过了,应是走得通。”

他微微点头:“阴凉便好,似这般走去秣城,只怕还没到,人便倒下一大半了。再仔细探清楚些,莫出了岔子,到时误了大事。”

顿了一下,又道:“慢,去叫那龙骧卫百户来见本督。”

那档头应了声,正要转身,听他这么说,不禁一愣,随即道声“是”,便转身而去。

不多时,就看一名身披铠甲的健硕汉子来到近旁,躬身行礼道:“卑职龙骧卫百户洪盛,拜见督主大人。”

那略带阴气的声音再次传入耳中,徐少卿微一颦眉,睁开双目,狐眸微挑,见那人白净面皮,三缕长须,眉目挺拔,乍看上去也算是相貌堂堂,只是那双眼竟生得一大一小,鼻头也歪向一边,瞧着竟有几分滑稽。

他上下打量了对方半晌,沉声冷然问:“洪百户从前识得本督么?”

那自称洪盛的汉子微微一笑,仍旧垂首恭敬道:“督主大人身份尊贵,自然不会识得卑职,但对卑职来说,督主名头可是如雷贯耳,自然铭记于心。”

这话答得似是而非,可在徐少卿听来,却全然是另外一回事。

“洪百户差了,龙骧卫乃是御马监统领,又非东厂治下,用不着称督主吧?”

洪盛闻言,忽然屈膝跪倒:“督主大人明鉴,龙骧卫虽不隶东厂管辖,但此刻护送公主銮驾,卑职却归督主节制,若换做别样称呼,便是不恭了。”

徐少卿轻哼了一声,冷笑道:“本督瞧洪百户精明干练,武功也自不弱,似这般年纪早该高升才对,怎的如今才做个小小百户?”

“回督主大人,卑职虽说有几分真本领,怎奈相貌丑陋,几任龙骧卫上司都以此为借口,说卑职有碍观瞻,因此十余年来几乎从未升迁,这小小百户还是数月前靠着打点顶了前任留下的缺。”

他闻言一哂,挑唇道:“如此说来,便是那龙骧卫几任上司都有眼无珠,不识得你这块宝玉了?”

洪盛仍旧脸带笑意,不动声色的又道:“回督主大人,升迁调动,自然都是上峰的意思,卑职怎敢心存怨愤?不过么,若卑职能被委以重任,定然会更加尽忠职守,不负提携之恩。”言罢,俯身伏在地上。

这话说得不卑不亢,不仅毫无谄媚,到后来还有些邀功的意思。

徐少卿自然全都明白,可也隐隐猜得出这人的野心绝不止如此,唯一沉吟,便道:“洪百户人才难得,只做这个小小职位未免太过屈才了,好,本督已在心上,且看你这趟的表现吧。”

洪盛暗自得意,顺势又叩头一拜:“多谢督主大人栽培,卑职必定尽心竭力,定不辱命。”

“成了,洪百户下去准备,稍时启程。”

“卑职遵命。”

望着那铠甲耀眼的背影离去,徐少卿眼底闪过森寒的杀意,但一闪即逝,随即又闭上双目,继续轻搓着手中的佛珠,那玉白的脸上重又变得如止水般平静。

片刻之后,先前那档头探回消息,说前方的山谷前后绵延数里,果然走得通,可以放心前往。

他听罢,长身而起,朝不远处的金顶乘舆望了望,轻叹一声,便吩咐备足饮水,启程上路。

车驾随即启行。

甫一出那片沙柳林,滚滚热浪便扑面而来,恍如走进了烈焰腾腾的烤炉。

洪盛策马前后奔忙,节制着徒步而行的龙骧卫兵士们,几名档头和一众番役则随着徐少卿护在乘舆旁,整个队伍倒也勉强算得上井然有序。

不多时,遥遥的果然望见两座耸立的石山,向前伸展,绵延成岭,高有百余丈,下方巨大的阴影里,笼着窄窄的一线,似是谷口,看起来仅能容纳几人并排而过。

单单只是望一眼,各人便似乎觉察到了那份凉意,脸上纷纷露出喜不自胜的神色,连本来蹒跚散乱的步子都瞬间轻快了起来。

待到车驾由那狭窄的谷口进入,更是大吃一惊,只见那两侧山岩陡峭,直冲云霄,远比外面看见还要高,百丈之上的部分竟被浓厚的雾气笼罩着,将暑热完全遮挡。

谷地内绿树繁盛,花团锦簇,狭窄的道路间绿草丛生,犹如铺了软垫,时不时还有鸟雀飞过,清脆的鸣叫着,行走其间,只觉惬意无比。

众人都看得呆了,万万没想到这西北荒漠之地,竟然会有如此桃源仙境般的所在,若非亲眼所见,着实不敢相信。

这一流连,脚步就慢了下来,一想到外面的荒滩戈壁,酷热难耐,都心生厌倦,甚至想一直呆在这谷中,不再出去了。

但这不过是句玩笑,他们只是途经避暑,自然不能在此驻足,很快便又在洪盛的催促下加快了步子。

乘舆的锦缎窗帘轻轻卷起,放下珠玉垂挂。

高暧隔着那一重重狭窄的缝隙,望见外面绝壁耸立,山石嶙峋,虽说鸟语花香,一派清新,也不再暑热难耐,却凭空多了几分压抑感,反而觉得闷气了。

下意识的撩起几根珠串,瞥过目光向前,不由自主便落在那白色曳撒的背影上,但见衣袂飘飘,说不出的飘逸洒脱。

她呆了呆,随即心中一痛,便撤手坐了回去。

自那日晨间雨中相对,又淡然别后,这些日子以来,除了循例问安,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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