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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的极致重生-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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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翁,阿翁,好消息,有好消息!”

一个十六七岁的小郎急匆匆的跑到海边,双手撑着膝盖,呼哧呼哧喘了一会儿粗气,好容易才平复了紊乱的气息,抬头笑道:“阿翁,那、那个肖、肖管事又来了,这次他、他不止带来了果蔬和粮食,还、还放话出来,要、要招收几个通水性的渔民呢……”

老渔夫大喜,正要说什么,不想一旁的李荣抢先问道:“小郎说的肖管事可是来自太仓岛的肖管事?”

小郎认得这位来自京城的贵人,听他问话,忙回道:“好叫李郎知道,正是太仓岛的肖管事!”

李荣的一双丹凤眼微微眯起,眼中闪烁着奕奕的光彩,似是想到了什么好法子。

……

随着时间的推移,京城越来越冷,接连下了几场大雪,街道上的行人少了许多,坊内的小巷子也颇为安静。

整个京城似是集体进入了冬眠,城内的百姓们也懒懒的,非有要事,否则绝不愿出门挨冻。

葳蕤院里的堂屋里,地下通着地暖,屋内的四角还摆放着燃得正旺的熏笼,烘得整个屋子都暖暖,丝毫感觉不到寒意。

灵犀和长生甚至没有穿厚衣服,只着夹棉的小袍服,跪坐在厚厚的地衣上,一本正经的伏在小巧书案上练字。

两个小豆丁身后,则随侍着几个小丫鬟,不远处,冯尚宫正捧着个白瓷瓷盅,一边喝着温热的茶汤,一边笑呵呵的看着两个孩子。

冯尚宫自从来到崔家后,萧南对她礼遇有加,并没有把她看做是什么妈妈、仆人,而是当做一个长辈,对她很是尊敬。

冯尚宫在宫里过了大半辈子,见过形形色色的人,早就练就了一双利目,虽说不能一眼把人看穿,但别人对她是否真心,她还是能看得出来的。

说实话,来到崔家的这段日子,是冯尚宫几十年来最轻松的日子,清晨睁开眼,既没有算计也没有阴谋,有的只是闲适的生活。吃穿用度什么的,却丝毫不比宫里差,这让她过得很是舒心。

尤其是最近一段时间,萧南将两个孩子托付给她照管,且不说这种全然的信任让冯尚宫有怎样的意动,单说两个孩子,虽出身世家,自幼备受宠爱,两人却没有丝毫的贵人脾气,反而乖巧听话、彬彬有礼,对冯尚宫也是非常敬爱,整日里阿婆长、阿婆短的,软软糯糯的童音把冯尚宫那颗早就冷漠的心都叫软了。

冯尚宫渐渐把两个孩子当成了自己的晚辈,愈发用心的照顾他们。

萧南见了,更加放心的把灵犀他们交给冯尚宫,自己则安心养胎。

这日,蒲州的甲卫又给萧南送来了最新的消息。

玉竹抱着雪娘子,一路疾行来到堂屋,匆匆行了一礼,便将拴在雪娘子爪子上的竹筒解下来递给萧南。

“咦?”萧南展开纸卷,默默读完上面的字,忍不住笑了,暗道,这个崔大,还真够有一套的,竟使出这样的损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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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3章 苦逼的崔大(三)

咱们还是把镜头转到蒲州——

且说那日杨婥从县衙后院愤而拂袖离去,一路阴沉着脸回到田庄的宅院,闷头坐在自己的房间里,越想越委屈,最后伏在隐囊上嘤嘤哭泣起来。

姚黄和魏紫亲眼见了自家七娘被县令娘子羞辱,心中也恼怒不已,一个守着杨婥柔声劝慰,一个则去中庭等着。

崔幼伯前脚刚踏入大门,便被早已守候多时的姚黄截住了。

一听表妹又哭了,且哭得极伤心,向来心软且对表妹疼爱有加的崔幼伯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心急如焚的跑去探看,而是先在心底默默的叹了口气。

不是他忽然变得心狠了,也不是他厌烦了杨婥,实在是他的耐心和怜惜全都被前几日的种种遭遇磨光了。

回想起从京城来蒲州途中发生的事儿,崔幼伯就忍不住心生腻烦。

他不是没看到郑勤那不认同的目光,也不是没看到那二十甲卫略带嘲讽和不悦的审视,但每每想起临行前阿娘的叮嘱,以及看到表妹病弱的样子,崔幼伯就无法真的与她计较。

只能权当看不到的继续照顾杨婥,容忍她各种匪夷所思的要求。

当一行几十人为了‘体恤’杨婥病弱,不得不放缓行进速度,数十匹神骏的快马像乌龟一样在官道上一点点挪动的时候,崔幼伯忍不住自嘲:他这是去办正事儿呢,还是携美眷去郊游赏玩?!

“……”

无声的叹息着,崔幼伯一扫刚才的欣喜,有气无力的往杨婥的房间走去。

见了杨婥,崔幼伯尽量放柔声音询问到底发生了何事。

杨婥仿佛没有听到,仍然趴在榻上哀泣不已,整间屋子里充斥着她断断续续的哭声和抽搭声。那丝丝缕缕的刺耳魔音,只听得崔幼伯更加心烦。

魏紫见状,忙上前帮自家主人解释,她简单的将杨婥在县衙后院的冷遇说了一通,随后愤愤的总结:“……什么病了?分明就是瞧不起我们七娘,哼,她也不自己照照镜子,不过一乡野粗妇,也敢如此轻慢、欺侮七娘?!”

崔幼伯听了这话,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似是想到了什么。

啪!

他用力一拍额头,终于明白了为何之前在县衙,县令看他的眼神如此怪异。

原来如此!

嗐。他真是蠢到家了,竟没想到这一点。

前文咱说过了,崔幼伯并不是真苯,而是过于心软,耳根子也软。且没有什么主见。

离京前,大夫人揪着他的耳朵告诉他要好好待杨婥,并反复提醒他,杨婥是世家女,身份高贵,与蒲州官眷和贵妇们来往时。可直接让她出面。

对于大夫人的话,崔幼伯习惯性的全听全信。当然,如果那时萧南适时予以纠正的话。崔幼伯应该不会完全遵照大夫人的话去做。

只可惜,萧南打定主意要让崔幼伯去碰壁,让他亲自体味到底谁对他才是真正的好,自不会主动帮忙。

直到此刻,崔幼伯脑子忽然清醒过来。这才发觉,他竟然笨得让一个侍妾代替主母去拜访县令娘子。

没错。那位县令娘子确实出身乡野贫户,论出身绝对比不上杨婥。

可杨婥现在的身份却是他崔幼伯的侍妾呀,而人家县令娘子呢,则是一地父母官的正头娘子。

让一个侍妾却正儿八经的拜访人家的正经主母,这绝不是交好,而是要结仇呀。

意识到这一点,崔幼伯也顾不得去安慰还在啼哭的杨婥,直接转身去了外书房。

将此事简单的告诉了郑勤,最后崔幼伯有些讪讪的问:“……都是我思虑不周,竟犯了这样的错误,还不知县令贤伉俪怎生怪我……唉,齐光兄,你说这事儿该如何善后?我是不是该着人送份厚礼过去表示歉意?”

定定的看了崔幼伯一会儿,郑勤微微别开眼,望着书房内有些暗黄的墙壁,良久,才幽幽的说:“事到如今,也、也只能如此了。”

唉,郑勤好想仰天长叹,好想问一问老天,当年他是不是看走了眼,怎么就认定这个蠢得近乎天怒人怨的人将来会有大作为?!

崔幼伯见郑勤同意了,当下便命人备了一份大礼,让翰墨亲自送了去。

县令爽快的收下了礼物。

事情貌似就这样解决了,但事实上,崔幼伯和郑勤都明白,有了这个不愉快的插曲,县令定不会全力支持崔幼伯的差事。

接下来,崔幼伯便开始着手拜访当地的世家和士绅。

崔家的招牌还是很好用的,且只要崔幼伯的大脑恢复正常的运转,他与人交谈的时候便会很顺利。

很快的,崔幼伯与当地的几大世家相熟起来,你来我往的好不亲热。

但,更快的,崔幼伯发现,每每他与那几位家主郎君详谈的时候,他只要一谈及池盐,那些人便会不着痕迹的把话题引开。

吃吃喝喝、玩玩闹闹的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谈正事,哪怕崔幼伯隐隐的将太子搬出来,那几位也丝毫不买账。

说得急了,人家倒不至于翻脸离席,仍是与他说说笑笑,但崔幼伯日后再约请的时候,对方便会用各种各样的理由推辞。

尤其进了腊月,人家的理由更充足了:快过年了,家中琐事甚多,待年后再邀崔郎吃酒!

不行,这样不行!

崔幼伯急得在书房里团团乱转,屋子里即使不生熏笼,他脑门上也渗出了层层汗珠。

郑勤见状,也暗自心焦,思量再三,他建议道:“观那几位郎君的言行,足见他们决不愿轻易让出盐田。不如咱们亲去盐湖看看,没准儿能想出什么好法子呢。”

崔幼伯停住脚步,双手撑着书案,双眼无意识的盯着几卷摊放着的地方志和蒲州舆图,沉思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的点了点头,“好,明日咱们就去盐湖。”

次日,崔幼伯与郑勤轻车简从的奔赴了解县的盐湖。

到了目的地,一股浓浓的咸味儿扑面而来,望着银光粼粼的湖面,以及盐湖四周大大小小整齐的盐田,崔幼伯才发觉,他之前对那几位郎君说的话有多么的苍白无力。

换做他,守着这样巨大的盐湖,拥有数块甚至十数块上好的盐田,他也不会为了些虚无缥缈的‘许诺’而放弃这些。

这哪里是盐田呀,分明就是一颗颗摇不尽的摇钱树呀。

郑勤游历了不少地方,但似眼前这般大的盐湖,他还是第一次得见,这狭长的湖水,足足有两百顷。更妙的,不是这盐湖的面积大,而是它狭长的形状,极方便在四周开辟盐田。

而解县当地的人们也充分了利用了这一点,瞧面前这大大小小的或长方形、或正方形的盐田,郑勤不由得赞一声:妙极!

两人立在湖边静静的呆了好一会儿,崔幼伯长长舒了口气,扭头问郑勤:“齐光,看了这盐湖,你有何主意?”他们是来整合盐务的,此刻并不是赞叹、感慨的时间。

郑勤沉默的看着因冬日而寂寥的盐湖,思忖良久,问道:“肃纯,你可知这盐湖属于官府还是私人?”

这个问题好回答,崔幼伯想都没想就说道:“按照法律,名山、大川、湖泽等地,不得恩封、不得买卖。这盐湖是解县的名湖,依律应属于当地官府。”

就算县令违例将盐湖卖了出去,崔幼伯也能正大光明的拿回来。

郑勤扫了崔幼伯一眼,似是提醒的叹道:“这便好,呵呵,盐湖属于官府,他们要从此引取卤水,理当课税呀。”

崔幼伯闻言,心下一动,似是有个念头要破壁而出,他缓缓围着湖边踱了几步,最后用力以拳击掌,大笑道:“多谢齐光兄,我、我有办法了。”

崔幼伯的办法很简单,那就是釜底抽——你们开垦盐田不就是为了晒盐嘛,我直接掐了你的水源,看你拿什么做卤水引入盐田?

于是,崔幼伯直接找上当地的驻军,派兵将盐湖围了起来,不许任何人在湖边开凿水道引水。

这个法子虽直接,却多少有些损,至少在那些世家看来,崔郎行此小计未免太下作了些:朝廷明明不限制百姓晒盐、卖盐,别人能引盐水入田,我们为何不能?难道世家就该被人算计?

有了这个糟心事,解县的许多人家过年都过得不舒服,原本该灯火辉煌、炮竹连连的除夕之夜,硬是冷清得有些心酸。

而崔幼伯这个始作俑者,则成了众人唾骂的对象,尤其是那些世家们,大过年的把崔幼伯的祖宗十八代挨个问候了一遍。

崔幼伯知道了,却并不生气,在他想来,只要能顺利完成太子的命令,他被人骂骂又如何?再说了,阿婆曾经说过,不被人嫉恨怒骂的是庸才。

他来蒲州前就想过了,整合盐务,说穿了就是从世家、富户手里抢钱,原就是个讨骂的差事。

萧南看了甲卫的汇报,笑了一会儿后,忍不住摇摇头,叹道:“这个法子看似有用,却未必真的见效。”

她笃定,此计十有**不会成功。

萧南的这番话,远在解县的崔幼伯自是听不到,不过,他很快就发觉,他的这个绝世良策,竟然丝毫不能挟制诸世家,更没能达到他预期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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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4章 醒悟(一)

除夕。

荣寿堂的中庭、正堂和葳蕤院前的庭院里都燃起了一堆堆的火堆,而将几座宅院连接起来的直棂窗游廊上,每隔三五步就悬挂着一个红彤彤的灯笼,远远望去,点点火红闪烁在悠长的游廊上,分外的喜庆、明亮。

噼噼啵啵的松木燃烧声,整个荣寿堂被火光、烛光、灯光映照得彷如白昼。

正堂前的院子里,硕大的铜鼎下已经燃起了旺盛的火堆,鼎内浓香的汤汁翻滚开来,守在一旁的壮硕厨娘,将崔氏秘制香料包丢入铜鼎里,不多会儿,一股勾人的奇特香味渐渐在院子里飘散开,闻到的奴婢们都忍不住的吸吸鼻子、暗自吞吞口水。

铜鼎旁,早已准备妥当的厨娘们,身着单薄的衣衫,脚不沾地的在院子里忙碌着,她们将收拾干净的整只羊、小豕穿好,然后加上火堆。用不多时,羊、小豕的表皮便冒出了一层层的油,一滴滴的落在烧得正旺的松木上,发出嗞嗞的响声。

厨娘们手不停歇,拿着一柄干净的毛刷,沾了满满的酱汁,然后细细的涂在那烤羊、烤小豕的表面……别看她们只着单衣,丝毫都不觉得寒冷,鼻尖上反而忙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不过,厨娘们根本顾不上擦汗,手头上的活计实在太多了,她们恨不得多生出五六只手,尽快干完。

按理说,家中男主人不在,荣寿堂不该如此大规模的举办除夕宴,但今年不比往时,今年可是郡主娘子与郎君过继荣寿堂后,第一个能真正欢庆的除夕之夜呀。

想当初郎君一家子过继荣寿堂的第一年,老夫人便去了,郎君和娘子纯孝。腊月里扶灵上路回洛阳,新年也是紧闭大门,安安静静的在家守孝,根本无法大肆庆贺春节。

这样清冷的除夕夜一过就是三年。

今年是第四年个年头了,郎君的孝期满了,荣寿堂终于能重新热热闹闹的过除夕了。

而这些厨娘们,大多都是老夫人留下来的老人儿,并不是新主母的心腹,她们早就憋着想在新主母面前露一手,好让主母知道。她们绝不是没用、吃闲饭的人。

所以,尽管她们忙得团团转,手脚更是累得发酸。但仍是无比热情的忙碌着,唯恐办砸了差事,在新主母面前丢了丑。

铁娘子和玉竹也分外用心,一个在正堂的庭院里看着厨娘、奴婢们准备宴席,一个在葳蕤院近身服侍娘子。

捧着硕大的肚子。一手牵着一个孩子,萧南先去荣康堂的祠堂祭拜先祖。

照旧例,女子不能进祠堂,三堂的女眷们全都恭敬的跪坐在祠堂外的廊庑下,静静的等候着。

崔幼伯不在,长生身为家中唯一的男丁。便代替荣寿堂去祠堂参加祭拜。

别看他年纪小,但这段时间经过萧南以及冯尚宫的悉心管教,小家伙身着正规的深衣祭祀礼服。小肉胳膊有模有样的端着,近半尺宽的袖子自然的垂在身侧,小家伙站的笔挺,紧跟在老相公身后,学着老相公的样子。跪、拜、起、上香。

祭拜完先祖,长生又跟着崔泽一起向老相公敬屠苏酒。

老相公坐在祭台一侧。不着痕迹的打量着一堆大人中的小豆丁,见他粉嫩嫩的小脸紧绷着,行止有度,规矩丝毫不乱,非常满意,心中连连点头:崔氏有孙如此,方能兴盛不衰呀!

崔彦伯等其它人瞧了,也都暗暗称奇:啧啧,这小家伙明日才整四岁呀,小小年纪,能乖乖听话已是不易,可瞧瞧人家,硬是像个懂事的小大人儿,唉,八弟有这样的嫡长子也是福气呀。

饮罢屠苏酒,老相公开始训话,内容与往年差不多,无非是训诫族内男丁刻苦读书、努力做事,兄弟间悌爱恭谦,相互扶持、相互团结,以繁荣崔氏为终身奋斗目标。

祭拜完祖先,家中有新生儿女的请求老相公给孩子们上族谱。

西堂(即荣安堂)崔二的嫡三子崔令启、崔六的庶长子崔令德、东堂(即荣寿堂)崔大的庶女崔嫮等七八个孩子被载入族谱。

直到时近子时,一群男丁才从祠堂出来。

长生找到母亲和姐姐,紧绷的小脸瞬间软化,笑嘻嘻的跟萧南汇报祠堂里的事儿。

萧南见儿子这般懂事乖巧,也很是高兴,拿着帕子给儿子擦拭嘴角的水渍和额上的汗珠。

“阿娘,伯祖母!”

灵犀眼尖,在一群盛装的老中青女人中看到了一个熟悉面孔,忙悄悄拉了拉萧南的衣袖。

萧南没有抬头,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果然看到大夫人正立在一旁与二老夫人说话,说话的同时还不住用眼光打量她们母子三人。

唇角微微勾了勾,萧南缓缓直起身子,领着灵犀、长生,缓步来到大夫人身前,她稍稍欠了欠身,恭敬的说道:“儿请伯母安,大伯母安好!”

灵犀和长生也齐齐行礼,以洪亮的童声问安道:“孙女/孙儿请伯祖母安,伯祖母安好否?!”

大夫人脸上的笑容一僵,话说方才她正卖力的跟二老夫人诉苦:小儿子不在家,萧南生的孙儿、孙女不孝顺,您老看看,这大过年的,两个小东西见了嫡亲的祖母连个招呼都不打……孩子们不懂事,还不是大人教得……巴拉巴拉。

主旨只有一个,整个东堂,除了她家小儿子,都不是好人。

正说着呢,大夫人没想到萧南母子三个会过来,还这般恭敬有礼,这、这算什么,简直就是自抽耳光呀。

大夫人不想搭理萧南母子,但一想到那日萧南狠戾的样子,她又不敢,只得僵硬着一张脸,生硬的说道:“无须多礼。”

眼瞅着气氛就要冷下来,二老夫人忙笑着打圆场,先是没口子的赞了两个孩子一通,接着她又关切的问着萧南腹中胎儿的情况,最后她还大度的邀请萧南母子三个去荣安堂一起用年夜饭。

萧南领着俩孩子先给二老夫人行了礼,然后才笑着说:“多谢二叔祖母盛情,不过我们那边也已经准备妥当了,我们就不打扰叔祖父和您了。”

寒暄了几句,萧南仿佛没看到大夫人那张僵尸脸,笑盈盈的再次行礼,然后领着孩子们告辞离去。

望着母子三人的背影,大夫人的牙咬得咯咯直响,险些将一口好牙咬碎了,偏人家礼数齐全、态度恭敬,让她一肚子的火气无处宣泄,只憋得她胸闷气短,连除夕宴都没法参加,按着胸口早早的安歇去了。

回到荣寿堂,萧南又命人叫来阿嫮,把三个小豆丁安排在自己身边一起用饭。

此时,正好是子时初,大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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