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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的极致重生-第3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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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那边郭家的护卫已经占据了优势,牢牢将几个黑衣刺客控制在一个小圈子里,只需持刀的手轻轻划过,便能了结那些人的性命。

崔幼伯见状,忙喊道:“刀下留人,要活口!”

他一边说着,还一边冲着阿大等人使眼色。

阿大会意,留下三人继续保护崔幼伯,自己则带着两个兄弟飞身赶去‘帮忙’擒获刺客。

但,崔幼伯的话音犹在耳边回荡,那些护卫已经手起刀落,将几个蒙面刺客悉数砍死!

崔幼伯大怒,愈发肯定自己的猜测,他直接丢下武五娘,大步流星的赶了过去。

阿大等几人忙护在崔幼伯身侧,簇拥着他来到几个死透了的刺客近前。

郭继祖也赶了过来,他先凑到崔幼伯近前抱拳行礼,“都是属下治家不严,竟让刺客混入府中,险些伤到郎君,属下真是罪该万死。”

崔幼伯的俊颜气得通红,他深觉自己被郭某人戏弄了,他语气不善的回道:“郭别驾客气了,我倒觉得别驾府上的奴婢们甚是‘听话’。”

他故意拖长了最后两字的语调,别有深意的看着郭继祖。

言下之意,他已经识破了郭继祖的伎俩,不管对方导演这出戏到底为了什么,他崔幼伯一概接着!

郭继祖却似没听出崔幼伯的话里深意,转身怒骂几个动手的护卫,“大胆的死狗奴,没脑子又没耳朵的蠢货,竟不知留个活口?!”

几个护卫被骂得低下头,不敢做声。

郭继祖继续骂着,越骂越难听,坊间最粗俗的话语直接砸了过去。

其中一个护卫实在忍不住了,抬头低声辩解道:“属下也是为了刺史和诸位郎君的安全,这才尽快将刺客斩杀。万一、万一……”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直至消失不见。

一直瞪着他的郭继祖,直接飞起一脚,将他踹翻在地,怒骂道:“好个伶牙俐齿的死狗奴,都这般时候,还敢狡辩?”

嘴里骂着,郭继祖的脚也没停,挨个将动手的护卫们踹了一通。

许是巧合,其中一个被踹翻在地的时候,手里的横刀不小心割断了身侧刺客的面巾。

“咦?这、这不是那日被贺鲁裹挟的娄大郎嘛,当时刺史仁慈,特意许他们进城,别驾还给他们安排了差事,他们怎么……”

人群中有人忽然高喊一声,手指指着那露出真面目的此刻,用在场人都能听到的声音‘嘀咕’着。

郭继祖还欲踢打几个护卫,听到这话,下意识的看向崔幼伯,见他一脸惊愕,这才也大声‘啊’了一声,劈手夺过某个护卫的横刀,逐一挑开那些刺客的面巾。

“呀,还真是,这个是胡三。”

“恩恩,那个我也认得,姓什么我忘了,但肯定在城门楼上见过他……”

围观的宾客中接二连三的发出惊呼声,很显然,这些刺客,都是那日趁乱混入百姓中的突厥密探。

崔幼伯缓步走到近前,低头仔细看着,他心中一片寒意,果然,这几个面孔他都有印象,因为这些百姓,他见了不止一面。

那时,被裹挟的百姓们进了城,虽无性命之忧,却也被贺鲁困在了城里。

他们都是从家中被强行驱赶出来的,身上没钱没粮,崔幼伯担心他们受饥寒,便每家选了一两个青壮去衙门、或是折冲府帮忙。

不拘是搬运粮食、还是混入府兵中充数,也是个差事,每日都能领些米粮,让一家人不至生计无着。

这些百姓们都是知恩图报的人,见刺史事事都为他们考虑清楚,干活的时候就分外卖力。

后来,有十几个表现出色的壮汉,直接被郭别驾编入州府的差役,贺鲁退兵后,他们便留在了县城。

“他们、他们竟是突厥人?”

崔幼伯细细观察着,果然发现他们在相貌上的些微不同,脑中乱成一团。

这一刻,他自己都不能确定,方才那一幕到底是有人背后策划,还是真有刺客要刺杀自己。

而武五娘则是在事前不知情的情况下,奋身救了自己!

……

半个月后,京城。

清晨,萧南难得的没有出门,倒不是她忙里偷闲的想做些什么,而是前几日接到小柳氏的拜帖。

萧南算了算时间,唯有今日上午有空闲,她便回帖邀请小柳氏今日来荣寿堂做客。

话说崔守仁去世后,荣康堂便正式分了家,崔泽一房继续住在荣康堂,崔鸿留在洛阳,而崔润一家则搬到距离崔家不远的一处宅院。

崔惠伯和小柳氏也跟着般进了新家。

不过,因崔六郎是庶子,且京中新宅需人看护,崔润便将他们夫妇留在了京城,只带着嫡子崔仲伯回乡守孝。

这几年,经过柳氏的不断渗透,崔惠伯夫妇的感情越来越淡漠,而小柳氏也不再像过去一样,全心全意帮他筹谋。

小柳氏的生活重心发生了转移,如今只悉心教养记在自己名下的庶子崔令德,把好家里的产业和自己的嫁妆,顺便再努力弥补下过去犯下的过错。

比如,她曾数次算计萧南,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她真是傻透了,为了夫君,她情愿做坏人,什么阴损的坏事都做了,结果呢,男人被小妾抢去了,自己却徒惹萧南的怨恨。

为了自己母子的将来,也为了赎罪,几年来小柳氏对萧南甚是恭敬,一旦有什么自己能帮得上忙的事,她便积极的去做。

这不,她刚刚听闻了某位亲戚的流言,就匆匆跑来告诉萧南……

ps:今天太累了,先去休息,明天再仔细看评论,再次谢谢亲们的支持,o(n_n)o谢谢

第324章 最后一次

“六嫂,今儿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呀,呵呵,几个月不见,六嫂的气色愈发好了呢。”

萧南客气的将小柳氏迎进门。

不得不说,这两年小柳氏的努力还是颇有成效的,她与萧南的关系虽还没有亲密如一家人,但两人往年的恩怨已经彻底消除,萧南面对她的时候,至少能把她当普通的堂房嫂子看待,且,说话的时候,也不是那种过于标准的客气,时不时的还能开个小玩笑。

这恰是小柳氏最想得到的结果,她浅浅一笑,回道:“自是二月初二的春风把我吹来的咯!”

此话大有深意,两个心知肚明的女人相视一笑。

原来,今年积微学院开学,小柳氏将崔令德也送了去。

古代宗族观念极重,似他们这般把自家孩子送进自家人办的学院,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哪怕萧南和小柳氏的恩怨尚未化解,小柳氏打出‘一家人’的旗号,萧南也不好拒绝,甚至还要把学费免了。

社会大环境如此,倘或萧南拒收崔令德,就是崔幼伯那儿也会有意见。

但,小柳氏不是普通内宅妇人,她是个八面玲珑的人,当年能在那么困难的情况下与嫡婆婆柳氏周旋,且毫发无损,就知道她是个极伶俐的人。

她不会像崔惠伯那般,不肯掏一文钱就把儿子送到积微学院,还做得如此理直气壮。

没错,崔惠伯说得很有道理,一笔写不出两个崔字。可崔幼伯夫妇毕竟是过继出去了,且自己这边也不是人家嫡亲的兄长,隔房的堂兄弟,还能这般‘理所当然’的沾堂弟的光。小柳氏真心做不来。

什么,你说咱们是一家人?

开玩笑,人家萧南的两个弟弟也在积微学院上学,萧真、萧直两兄弟与萧南才是嫡亲的一家人,可人家还是严格按照学院的规矩入学,学费什么的更是分文不少。

更不用说。他们夫妇曾多次害过崔幼伯两口子,如果他们不识趣的继续摆兄长的谱儿,把萧南惹急了,慢说崔令德进学院无望,他们两家的关系还会彻底破裂呢。

小柳氏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她断不会做这种傻事。

她先是正儿八经的带着崔令德来拜会萧南,然后异常诚恳的提出,“阿德渐大了,也该启蒙了,早就听闻积微学院的盛名。只是第一年我家阿德年纪太小,好容易到了岁数,呵呵,还请弟妹不要嫌弃阿德愚笨呀!”

还不等萧南回话,她就很爽快的把一沓飞钱推到萧南榻前。

萧南见她这般,也没有推辞。痛痛快快的把十万贯的学费收下,然后亲自给崔令德写了一份入学通知。

就这样,崔令德今年二月初二便正式成为积微学院初年级的学生一枚,萧南还体贴的安排他与长生住在一个小院。

见此情况,小柳氏愈发肯定自己的做法,也渐渐摸准了萧南的行事作风——不管做什么,都要按着‘规矩’来。

没错,只要她恪守萧南的规矩,谨守自己的本分,她与萧南早年的夙愿定会消失得无影无踪。而她也终将能成为萧南的‘自家人’。

小柳氏方才那句话,暗含感谢之意,不过,她们在名义上毕竟是自家人,若动辄把‘谢’字挂在嘴上。就有些过于外道了。

是以,小柳氏才会如此隐晦的表达出来。

萧南也明白,唇边的笑纹加深了许多——她就知道小柳氏是个颇会做事的人。

当年害她的时候,毫不手软,如今的诚心悔过、刻意交好,也是雷厉风行。

萧南不是圣母,她不会忘了小柳氏对她的种种暗害,不过她又是个心软的人,近几年相处下来,她发现小柳氏是真心知道错了,且在极力弥补。

萧南仔细想了想,其实,那时小柳氏动作频频,但都是些不痛不痒的小动作,她并没有真向自己下杀手,也算不上什么不死不休的仇敌。

重生这些年,萧南经历了许多事,也想明白了许多道理,相较于整日计较复仇、报复,她反倒更想经营自己的家庭和事业。

她连白氏和李敬都放下了,更不用说一个小柳氏了。

就让她最后一次再信一回‘人本善’吧,萧南望着小柳氏的笑脸,心中默默的说道。

小柳氏与萧南寒暄了几句,又郑重的道了谢,直说儿子自从进了积微学院,愈发知道上进了,且学业大有长进。

为了渲染效果,小柳氏还特意列举出几个例子当佐证,什么儿子的字写得有模有样了,什么儿子竟学会用算筹了……

最后,小柳氏又重点夸奖了长生一番,说他不止聪明伶俐,还很懂事,是个知道照拂族弟的好兄长。

像天下所有父母一样,听到有人夸奖自己的儿子,萧南也不由得唇角上扬,嘴里却说着:“哪里哪里,长生也说阿德年纪虽小,却很知道用功,性子也好,与同窗相处得非常融洽呢……”

两个母亲相互夸奖了一番对方的儿子,现场的气氛瞬间热闹了几分。

小柳氏看差不多了,斟酌着词句,缓声问道:“对了,还有一事,”

她欲言又止,好一会儿才委婉的说道:“弟妹可还记得我那位武家表妹?”

武家表妹?

谁呀?

萧南这些日子很是繁忙,一时忘了那个曾让她颇为忌惮的女人。

好一会儿,她眼中的疑惑才缓缓褪去,随之换上的是一抹警觉——好端端的,小柳氏提她作甚?

小柳氏一直悄悄观察着萧南的神情,见她面露不虞,心中微微叹息。她就知道,萧南怎么可能忘了那个意图抢夺自家夫君的女人?!

“可是武家五娘?”

萧南定了定心神,缓声说道:“听说前些年她嫁了位极有才能的进士科新郎君,随后还跟着郎君去外地赴任……六嫂不说。我都险些忘了,呵呵,一转眼,几年过去了,我一直都未曾再见武家表妹呢。”

小柳氏扯了扯嘴角,有些不自然的说道:“不止弟妹。我也好几年没有她的音讯了。还是前几日,偶然接到远在西北的闺阁旧友的信,我那位好姐妹在信中提到了武表妹,说她的夫君三年前过世了,可怜她为亡夫守足了孝,也不肯离开西北,如今被湟水的娘家族亲接了去!”

小柳氏絮絮叨叨的说了那么多,唯有最后一句话才是重点。

果然,萧南一听到‘湟水’两个字,她的眉头不自觉的皱了皱。

武五娘在湟水。而自家夫君也在那里,孤男寡女,昔日旧友,再加上那一表三千里的亲戚关系,萧南用脚趾头想,也能猜到这两人定然‘重逢’了。没准儿,还会演绎出什么缠绵悱恻的浪漫故事呢。

不是萧南太过悲观,或是把崔幼伯想得太糟,而是事实摆在眼前。如果崔幼伯和武五娘没什么,小柳氏也不会特意跑来跟她说这事儿。

哼,定是湟水那边传出了什么不好听的话,小柳氏听到了风声,这才——

萧南原以为她早就对崔幼伯死了心,不知为何,听到这个隐晦的提醒。她的心竟有种丝丝抽痛的感觉。

她以为自己一直只当他是自己的‘合作伙伴’,绝不是鹣鲽情深的伴侣。

可如今,一听说崔幼伯和武五娘有机会见面,甚是有可能‘重续前缘’,她就忍不住的气闷、发慌。好想找个地方发泄一番。

小柳氏极有眼力见儿,瞧着萧南神色不对劲,便匆匆告辞了。反正她此行的目的都达到了,再待下去也无益,她根本不想目睹萧南失态的样子。

还好,萧南的理智还在,她虽心情极度不爽,但还是起身相送,一直把人送到了中庭。

目送小柳氏离去,萧南脸上的笑容再也撑不住了,她阴着一张俏脸,闷声走回葳蕤院。

回到正寝室,萧南一屁股坐在壶门大炕上,炕上整齐的摆放着两套寝具,一套是自己的,另一套则是崔幼伯的。

虽然这人离京已经一年多了,但每每看到他的寝具,萧南就有种丈夫还在身边的感觉,半夜梦醒,她有时还会抱着崔幼伯的枕头发呆。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对崔幼伯生出了眷恋之情?

萧南心中的怒气无法抑制,她直接抱起那只精致的枕头,用力朝一侧的墙壁甩去。

啪!

哐当!

枕头狠狠的砸在墙壁前摆放的百宝阁上,紫檀雕琢的木架剧烈摇晃了几下,放在最上方的一个长条匣子被震了下来。

那匣子从高处猛然跌落,力道极大,直接将盒盖摔开了,几卷裱糊细致的画轴纷纷滚落出来。

有一卷画轴上的红线也被摔断了,画卷咕噜噜的展了开来,一路延伸到萧南的脚边。

萧南低下头,目光滑过那画卷,只见上面画着一个宫装美妇,二十几岁的年纪,一脸恬静的低头看书。

那美妇很眼熟,赫然就是萧南本人,这是她二十七岁时,崔幼伯送给她的生辰礼物。

其实不止那一年,自她生了灵犀,崔幼伯每年都会亲手雕琢一根簪子、外加一副画像送给她。

萧南鼻头微酸,起身捡起那些画轴,一一展开摊放在大炕上,她逐幅观看。

忽然,她发现了一个问题,这些画像虽然画得都是她,但画中人的五官和表情却有细微的不同。

哦不,更确切的说是一种莫名的韵味。

也不对,应该说是作画者的态度略有不同。

萧南发现,最早的一两张,崔幼伯画得很用心,但他的画笔只停留在了表面上,并没有将‘模特’的神韵画出来。

而随后几张,崔幼伯画得越来越传神,他甚至连萧南眼中的光彩都画了出来。

这、这……意味着什么?

是不是代表着,崔幼伯渐渐把自己放在了心上?

所以才会格外关注她的一颦一笑?

萧南猛地生出一抹希望,她望着大炕上的一排画像,心中竟有种念头:或许,或许她可以再给崔幼伯一次机会……

ps:额,更新晚了,抱歉抱歉~~

第325章 夫妻

萧南仔细的将画轴一一卷好,放回匣子里,然后小心的摆放好。

寝室里只有她一个人,但不知为何,那个男人的气息似乎还在鼻端萦绕。

深深吸了口气,萧南下定决心,起身来到厅堂。

堂屋里,灵犀和长生正在逗弄几个弟妹,阿嫮则乖巧的跟在长姐身边,偶尔附和的低语两句。

长顺比四胞胎略大些,今年快要四岁了,金枝把他养得极好,小家伙白白胖胖的,见人就笑,xing子也和顺,他是几个孩子中,唯一一个能与长寿玩到一起的。

这不,过完三岁生日的长寿小盆友正一脸不耐烦的拿着柄小木刀胡乱舞弄,长顺则像个尽职的兄长,盘着小胖tui儿坐在长寿身边,全心的看护着他。

长寿的小胖爪子太小,握着那木刀柄已是困难,偏他还不老老实实的握着,挥来舞去的,不一会儿,他就把小木刀甩了出去。

还不等身边的ru母有所行动,长顺已经麻利的起身,将丢在不远处的小木刀捡了起来。

只见他拿着小木刀走到长寿跟前,轻轻的把刀柄递给他,笑呵呵的叮嘱:“给,阿弟,你玩儿的时候要小心哦,切莫伤了自己!”

长寿却冷着一张小胖脸,淡淡的说了句:“谢谢阿兄。”

至于长顺叮嘱他的话,他似是没有听到,仍兀自转动手腕,就甩着小木刀。

他这般模样,若是长生瞧见了,定要板着一张小脸,拉拉杂杂的训上半天。

偏长顺的xing子绵软,也不气恼,一屁股坐在长寿身边,咧着小嘴儿,继续看着弟弟。

而另一边,长生正一本正经的给长泰、长宁两兄弟读书,还是那本《太公家教》,他读一句,让两只小的跟着读,然后长生再逐字逐字的解释一番。

灵犀和阿嫮则围着阿潇,她们倒没有读书,而是铺开一张画纸,给一个人玩七巧板的阿潇画画像。

更确切的说,是灵犀指导阿嫮画画。

许是受萧南的影响,崔家的几个孩子都喜欢工笔画法,画人物肖像更是一绝,就是刚刚开始学的崔嫮童鞋,在长姐的指导下也画得有模有样。

“嗯,还有这里、这里要添几笔——”

灵犀一边逗着***,一边指点大妹妹,抬眼瞥见萧南过来,忙拉着阿嫮起身行礼。

“阿娘~”

“母亲~”

两只粉nènnèn的小萝莉齐齐屈膝行礼,阿嫮的手上还捉着一管毛笔。

萧南浅浅一笑,行至两人近前,笑道:“嗯,乖。你们做什么呢?”

灵犀伸手拉着萧南的手,让她去看阿嫮的作品,嘴里还不住的解释:“我教阿嫮画画儿呢,阿娘,您看看,她画得怎样?”

其实,小萝莉更想问的是‘我教得怎么样’。

萧南哪里听不出女儿话里的深意,她点了点灵犀的小鼻子,道:“哟,咱们灵犀也做夫子了?呵呵,那阿娘可还好好看看。”

说着,她附身低头细看,画卷上画着一个肥嘟嘟、粉粉nèn的小包子,只见她头上梳着两个小鬏鬏,盘着tui坐在厚厚的地衣上,埋头玩着什么。

真心说,这画画得很稚nèn,一看便是出自初学者之手,不过,这个初学者颇有几分天赋,画法稚nèn,画出来的人物倒还能看。

至少萧南看出画上画的是阿潇。

就冲这一点,她很满意的点点头,赞许道:“唔唔,不错,阿嫮画得很不错!”

说罢,她不意外的看到灵犀嘟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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