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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逃妾-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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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县令让祝母把昨儿说不曾退亲的话说了一回,问郭志杰:“她说的可属实?”

郭志杰抖着身子道:“并,并非,如此。容草民详禀。”

春晓听舅舅一开始说的结结巴巴,后来渐渐恢复常态,说的条理清楚起来,也并未撒谎,只把与赵福说的与县令知晓,就听朱县令又问祝母,祝母一口咬定不曾收到第二回送来的银子。舅舅火了,梗着脖子说已经送去,于是两个在堂上吵了起来。

朱县令听二人吵了一阵,敲了惊堂木,叫衙役去把舅舅提到的冯姓邻居带来作证。

堂上暂时休息,县令起身回转内室吃茶不提,只说堂上春晓也扶着舅舅往前头耳房去坐一坐,才吃半盏茶,就见舅妈抱着小秋匆匆赶来,一见面也不问话,先是掉了泪,把舅舅哭的乱成一团,春晓想劝一句,却听舅妈道:“早年就说你姐姐这烂摊子事不要管,你偏管,没有金刚钻不揽瓷活,可不养出祸事来了?先是推大秋下水,害大秋多少年药不离口,如今也是好死不活,连个正经婆家都说不着。这还不算,为了她竟又惹了官司,这是什么地方?我苦口婆心的劝你,你就是不听,她已经是三爷的人了,死活不该咱们的事,你咋就不能脑袋清楚一点,若是你出了什么事,我们娘几个不要活了!……”说罢大哭起来。

春晓再好的风度也变了脸色,但见舅舅也只顾着安慰舅母,便抿了抿唇,道:“这一回叫舅母担忧了,舅母不必如此,此事说什么也与舅舅不相干。”

郭志杰最是心疼媳妇,闻听转过脸来瞪了春晓一眼,“少说两句吧,还不够闹挺的。”一句话惹的舅母更是委屈的什么,哭成了泪人儿。

赵福在门外听的清楚,肺都要气炸了,却不好插嘴人家的家务事,心里却想:这样的亲人,有还不如没有。

………题外话………第二更~!

☆、第273章 伪证

春晓见状倒不恼了,转过头去只当听不见看不见。

小秋趴在舅母肩头,对她呵呵笑,更似习惯了他娘这样哭闹,笑的没心没肺,稚嫩道:“姐姐,糖。”

春晓回头,下意识的摸了摸腰上的荷包,却是只带了几两碎银子,未曾带吃的,便歉意的说:“等会儿大老爷叫咱们散了,姐姐领你买糖去,就这条街往西去一点,有家糖果铺子,里头的金丝蜜糖特别甜。”

小秋一听眼睛晶晶亮,口水都流了出来,忙不迭的点头,嚷着:“快去大老爷,散了散了!偿”

舅母一巴掌拍他后背上,“我短你嚼了?给点好处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春晓冷冷的看了眼舅母,虽不曾说什么,却把舅母骇的闭了嘴。春晓却想:还真不如个孩子,给点甜头见了面还知道笑一笑,这个给再多也不过当她是应该的,早听郭志杰说大秋是原主推落水的,这事先不论真假,放一放,以后有机会再细究,若真如此,哪怕养大秋一辈子也是应该的,若不是,但求这位舅母把嘴巴管好。

不一时朱县令升堂,春晓与舅舅再回堂上,有去领那个冯姓邻居来作证的,只衙役却是独个回来,与朱县令回禀:“昨儿夜里出去吃酒,脚下打滑跌了一跤,此时正在养伤,却是认不清人也说不清话了。”

春晓眉头一皱,扭头看郭志杰,郭志杰登时道:“他家娘子也知道这事的。”

衙役横着眼睛道:“我挨个问过了,没一个知道此事的。”

“怎么不知道呢,没可能不知道啊!”郭志杰急了,道:“那我那二两银子岂不是打了水漂,不行,我得要回来!”却是分不清轻重,银子重要还是退亲的事重要。

春晓暗暗叹气,果然见朱县令敲了惊堂木,一派威严道:“本官给你半柱香时间,仔细想一想,还有谁能证明此事,若想不出来,那便以原告供词为准。”说到这,声音低沉下来,“既然是订了亲的,本官一来要追究你另择他家的罪责,倘龚三爷不是被你家蒙蔽,便两家共罚,三爷若不知情,便只罚你一家;二来你既是祝家未过门的媳妇,便要履行婚约,若要解约,还要看祝家是否同意,如何协调再论。”

随后朱县令又命休息片刻,只这一回大家都在堂上候着,朱县令与主薄在一处说话,有人燃了香放在案上,郭志杰满脑袋冒汗的苦想,春晓见祝母阴毒的目光扫过来,一副今日必将人置于死地的得意之色。春晓淡淡错过去,稳稳的站着,心里却想:只怕未曾与祝家解除婚约的下一步,便是力证她与祝时让有私情的前因了,但如果事情反过来想呢?

半柱香在郭志杰脑子一片空白中燃尽,朱县令端正了身子,问郭志杰可想到其他人证。

郭志杰嘴里却道:“真的是冯兄弟家里都知道这个事,怎么就忘了呢?……”自此心心念念的还在认为是冯家的人把这事给忘了。

春晓只得开口道:“即便我们家在与祝家商量退亲的事上出了纰漏,可也不能证明我就是杀了祝时让的凶手。”

郭志杰一听才醒过神来,忙附和:“就是,哪能说人是我家丫头杀的,简直是无稽之谈。”

“不是她是谁?若不是她怕私情败露被龚三爷知道,怎会下这样的毒手!老妇儿子向来厚道有礼,走出去谁不尊一声秀才老爷,从不结怨,除了她再没旁人。”说完恸哭不已。

朱县令连连敲惊堂木,才叫祝母停了哭声,看向春晓,“如今你们二家尚有婚约,本官怀疑你与祝时让有私情,你还有何话说?”

春晓自然要否认,道:“我长到十三岁就进了太师府,前后都不曾见过祝时让,只近日在钟楼张家偶遇过一回,却是有张家十二爷在场,可作证。”

朱县令便道:“去带人证来。”又有衙役去领人,朱县令因问祝母,祝母忙道:“老妇儿子死前当着许多人的面说过,春晓给了他一枚缚了发丝的玉佩,她总不能推脱掉。”

朱县令点点头,叫人把玉佩呈上来。

春晓又否认玉佩不是她的,祝母冷笑的看了眼春晓,与朱县令道:“老妇有人证。”

于是朱县令又命人去带祝母的人证。

一时两方只等在原地,郭志杰被领了下去,作为亲眷站在院子里观望,舅母抱着小秋等在签房,赵福领着几个兄弟则在门房,每日里都有民众在县衙外围上几圈,虽然听不见也看不见,却能第一时间知道案子进展,与旁人说起也是谈资。

待衙差把两个人证前后脚带进来,朱县令这茶都吃了两盏了。

按规矩,朱县令先问张十二爷,春晓说的可属实,张十二佯装斯文诚礼的道:“却是有这么一回。”意思是其他时候有没有私下见面就不知了。

春晓抿住唇没法反驳。

那头也来了证人,却是个丫头,春晓瞅着面生,不知谁家的。

但见那丫头跪下磕头,嘴里道:“奴婢是太师府的丫头,名叫燕儿,原是在下院侍候春晓姑娘的。”

春晓愣住,顺着燕儿抬头细细端详,忽地脑子里闪过一件事,她曾因与绿曼罅隙,以丢了簪子为由,大动干戈的在院子里罚跪了一众丫头,当日三爷与她撑腰,还盘了库里的账,却是那一回还从自家院子里揪出几个不安分的,过后都找由头打发了,其中似有个叫燕儿的,燕儿的叔叔在大太太跟前当差,燕儿后头去了大房,下院里便再没提过这个人。

“你并不在我身边侍候,又早几个月就去了大房那头,如何能证明这玉佩是我的?”春晓冷声道。

燕儿抖了一下,死死低下头,闷声道:“姑娘的好东西太多,几箱子都装不满,哪里留意一块玉佩了?奴婢却是记性好的,姑娘戴过的,什么时候戴的,奴婢都记得。即便离了您身边,奴婢却也总能见到您,每次也都记得清楚您的穿戴,这块玉佩是您离开太师府那晚戴在腰上的。”

………题外话………第三更~

☆、第274章 明晃晃的偏袒

“胡言乱语,我离开时除了一盆水仙花,什么也没带走。”春晓才要说夕秋等丫头都能作证,却听燕儿斩钉截铁道:“不是的,您抱着的水仙花底下还压着一个匣子,我瞧的真真的,那匣子正是寰表姑娘送您的,里头该是装的连弩。”

春晓委实震惊,再看燕儿,那丫头虽然低着头,说话时却是手都不曾抖一下,可想是个格外冷静的性子,春晓脑子懵了一下,随即想明白,这是高明的栽赃,七分真三分假,到更似真的了。

‘卢栽赃,张难傍,三爷靠不上。’还真是如此呢。……

就听堂上朱县令惊问,“什么连弩?”

春晓调整呼吸,很快稳了下来,早在她为了逃避龚炎庆的猥琐而一把火把柴房烧了的那一刻,她就发现,自己最大的优点其实是惊而不乱。她表现的比朱县令还惊讶,也问:“什么连弩?”

燕儿一愣,“就是姑娘抱的匣子里,有连弩。”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春晓低了低头,与朱县令欲言又止道:“民女从太师府出来的时候,确实抱了一个匣子,却是不想叫人见着,压在了花盆下,连我那贴身丫头都没留意,却不知这丫头从哪看到的。再有,匣子里也不是什么连弩,而是……民女积攒的一点积蓄。偿”

这么说倒是更合情合理,朱县令一时不知该听谁的,只问:“匣子何在?”

春晓道:“就在我住的地方。”

朱县令便吩咐人去取匣子,燕儿登时道:“奴婢认识那匣子,可同去指认。”

朱县令允了,春晓心跳的快要冲出胸腔。

匣子确实在她的住处,只不过是两个,一个装着龚炎文给的银票,一个装着连弩,因都是龚炎文的东西,两个匣子一模一样,装银票的那只原是装小木鱼和其他一些小零碎的,木鱼被思岚带走,小零碎如今却是在她身上,譬如头上的钗和小手指上戴的指环,全是龚炎文制出的隐匿型小兵器。

如今只盼着,他们翻到的是装银票的那只。

春晓暗暗祈盼,面上云淡风轻,规规矩矩的站在那稳如泰山。

朱县令分神瞅了眼,心底又在动摇,想着会不会是栽赃陷害,这被告看起来既笃定又无所察觉似的。可如果真查出春晓有连弩,那么其本上疑犯就定下来了,如此又不好向龚三爷交代,着实难心,如今是真心祈盼春晓并非真凶,便可省去许多麻烦。

天色渐渐沉下来,冬日里天短,不过是傍晚十分,已经足够掌灯的了,有杂役把大堂的蜡烛点燃,郭志杰也挨着边往里靠了靠,天越晚,外头越冷,却是点着脚尖也不肯家去。

春晓、燕儿、祝母以及朱县令,都觉得时间难挨,恨不得立时见分晓。

待衙役把匣子取来,所有保持一个姿势的都已经僵硬了,衙役贴着朱县令的耳朵说了几句,随后站到队列里,朱县令显见是沉思了片刻,看了眼春晓,忽地一拍惊堂木,“可恶婢女,竟敢栽赃陷害,说!你受何人指使,拿了什么好处,要告你原来的主子,可见是个卑劣至极的恶奴!”

燕儿听明白是在训斥她,先是不明所以的抬了抬头,立时磕头,“奴婢说的都是真的,奴婢和春晓姑娘一无怨二无仇,为什么要害她?更不会受人指使,怪只怪奴婢记性太好,该记的不该记的都记下了,求大老爷责罚,以后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么,不敢再记别人身上都有什么东西?朱县令听的也觉得滑稽可笑,却是一脸威严,道:“还敢狡辩?给她看看!”说着叫衙役拿匣子过来给燕儿看。

燕儿、春晓并祝母,以及一班衙役与在外头张望的郭志杰,齐刷刷一起看过去,就见一个衙役伸出两只手托着两个匣子,一模一样。

朱县令点着那匣子道:“你还不承认是栽赃陷害?被告说过匣子放的银票,并不知什么连弩,房间里也确实是有这么一个东西,可另一个就真的是连弩,方才衙差已经问过贴身侍候被告的丫头,丫头说在太师府时常见被告拿出匣子来点银票,却没见过什么连弩,如此可不就是栽赃陷害么?而说出这番话的就是你,陷害被告的也是你。”

祝母不赞同的挡在燕儿身前,“怎么不说两个匣子都是她的?”

“倒真是一模一样呢,做的可真像。”春晓佯装震惊的看着两个匣子,余光却扫了眼朱县令,但见朱县令一抹愁绪掩在眼底,显见也觉得为她开脱有些为难,春晓便知朱县令是看在龚炎则的面上,关键时刻还是要袒护自己的。

“你竟敢诓骗青天大老爷,明明都是你自己的东西,不然怎会在你家翻到?”祝母气急败坏道。

春晓冷笑道:“照你这么说,在你家翻出龙袍你就是造反了?”意思是有找出的证据也不一定能证明真像,有龙袍也要看你有没有造反的那个本事,同样的,有连弩,她也不见得就会用啊。

一时两方争吵不休,朱县令也不知这案子如何下去,便叫先散了明日再审。

祝母却提出关押春晓,以防她跑了。按理既然揪出凶器连弩,朱县令该对春晓当堂用刑,若是春晓不肯认罪再关押大牢,等候春晓拿出证据为自己洗脱嫌疑,如今即便不用刑,亦不该把人放走,便是轻咳嗽了一声,道:“押入女牢候审。”

春晓没有反驳挣扎,郭志杰却不同意,只吵吵着冤枉,扑上来与祝母撕打,祝母年近半百却体型墩硕,实则悍妇,郭志杰平日里没与人打过架,虽是先动的手却不得章法,两个扭打的不成样子。

朱县令起初并未阻拦,见郭志杰并未占到便宜,给衙役使了个眼色才将两人分开,下令一人仗责五板子,论藐视公堂罪。

郭志杰被打的有机巧,祝母却是实打实,春晓看祝母被儿子女婿架走,明日不知还来不来的了,再看了一眼朱县令,朱县令也正看春晓,两相里一对,各自明白。

转天祝家来人祈请案子延后,祝母身子有恙,不能来堂。

………题外话………第四更~!~

还有一更,需等一阵~!

☆、第275章 越狱(今日10000+)

再说昨晚春晓被押入女牢,倒是比桃仙镇的女牢要狭窄些,牢里囚犯拥挤,高矮胖瘦,年老年小的不一而足,也是热闹,眼见戴着帷帽的春晓进来都惦着脚看,继而窃窃私语。

春晓此时是二次登科,比第一回茫然无措强上许多。

押她进来的衙役与女牢的牢头低声交代了几句,狱吏点着头,转回身带她进入最里间的一个栅栏间,但见里头有一个人,狱吏把栅栏门拉开,和和气气的请春晓进去。

旁边栅栏里的人纳罕,狱吏一走,纷纷问春晓是什么罪名进来的,上了多少好处给那狱吏。

春晓也不应声,只安安静静找了个角落坐了,也折腾一天了,着实疲乏,便想着熬一宿,明日还要与祝母、燕儿对峙,别的不想,先休息好了再说。只她才合上眼睛,就听外头脚步声传来,且径直朝着里头来。

不一会儿栅栏门响,狱吏又推进来一个,如今栅栏里便是三个人。

春晓并不好奇进来的什么人,仍旧闭目养神,却听脚步声止在她跟前,一人惊呼:“怎么又是你!偿”

春晓这才睁眼来看,牢里昏暗,只走廊里有几盏牛油灯,栅栏里更是晦暗难辨,细细端详,便是一怔,想了想这人说的‘怎么又是你’,便笑:“你又接了谁的活来掳我?”

春晓对面的是个粗壮妇人,虽不知姓名,却是老相识,正是小云山半夜里追追打打的其中一个,为了银子始终把月盈扛在肩头的那位。

妇人闻言一愣,立时捂住嘴,摇摇头不肯再说话。

春晓双眼笑盈盈的道:“我猜猜,姓卢的?”妇人没反应,便又道:“姓张的?”妇人眼露疑惑,显然还是不对,春晓心头一沉,“姓龚的?”

那妇人是个憨直的,闻言当即脸一垮,也不捂着嘴了,嗓门有些压不住的道:“你这妮子又精又灵,看来这趟买卖又是一文钱拿不到还要惹一身的腥。”

春晓却心情复杂,微微蹙眉,“太师府里是何人买你害我的?既然这桩生意你是做不成了,不如和我做一笔。”她把荷包卸下来在手上掂了掂,足有二十两,道:“二十两定金,我问你答,答的详尽,出去后我便再给你二百两。”

见妇人有犹豫,春晓诱惑道:“有了这笔钱,你去哪不行?”

妇人一想事还没办就暴露了,对手还有精准的箭术,实在不好对付,不如反过来做她的生意,总之都是拿钱,是钱就好花不是?便点点头,“太师府一个叫做素雪的丫头与我做的买卖,给了我五十两银子,要我趁机把这个药给你灌下去。我本来是在外头等的,可等来等去又说你被押起来了,我就到牢门外揍了个看门的,如愿进到里头寻你,不想被你识破,如今便听你的,咱两个做生意。”

春晓也爽快,伸手将荷包塞妇人手里,因问:“什么药,做什么用的,素雪可说为什么要害我?”

妇人把一包药拿出来,春晓闻了闻,看不出什么究竟,就听妇人道:“说是哑巴药,那丫头却是没说为啥要这样做,倒是临走时嘟囔了一句作孽。也不知谁作孽,还是说她也觉着这么做是在作孽。”

春晓点点头,心里已经有数了,太师府里想叫她消失的只有一个人,她把药包好,贴身放到怀里,便不想再说什么了。

那个人是龚炎则的亲人,她能说什么呢?这世上若说有什么叫她受委屈,他必然是会给她讨回来的,唯有一人,只怕除了隐忍和避让,便是再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妇人瞅了瞅春晓暗淡清冷的眼睛,心里感慨大宅门里龌蹉事真多,万不可与她们做纠缠,道:“剩下的银两我去哪取?既然办不成事,我便要先出去了。”

春晓也不问她有什么法子出去,只道:“在这呆一宿,明儿我出去了你再走,明早我告诉你去哪里取银子。”呆一宿,也叫老太太不明情况的悬悬心,做坏事总该提心吊胆才对。

妇人果真听话呆足了一宿,第二天春晓告知妇人哪里取银子,便出了大牢预备上公堂,却因祝母不能来,她转了一圈又被押回来。回来后见栅栏里只一个人,也是佩服,妇人倒真能说走就走。

春晓坐下来想着赵福在外头会如何斡旋,既然朱县令有意开脱,只证明她不会用连弩即可。

正想着,就见栅栏门一开,走了多时的妇人被狱吏狠呆呆的推了进来,妇人身子微微踉跄后站稳,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横了眼狱吏离开的方向,随后瞥见春晓看过来的目光,面带讪然的坐下,干巴巴笑道:“外头有仇家,还是这里头稳妥。”

春晓也不问,点点头不再理会。

如此过了半日,妇人精力旺盛,睡了一觉起来便坐不住了,在栅栏里犹如困兽般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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