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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逃妾-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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茜娘冻的已经使唤不动嘴唇,想说自己是皇亲贵族、高门千金,你们这些贱民救了本郡主还要讨好处?难道不是因救了郡主而光耀门楣么?只是她说不出自己的身份,睫毛都已经上冻,上下打着牙齿出不了声。

婆子道:“我们救你,你做老婆子的孙媳妇。”

茜娘冻的快要出现幻觉了,可她到底还是清醒的,闻听要摇头,可一见那婆子犹如打量货物的样子看过来,茜娘也是个精明的,立时明白若不答应,她就真的要死在这了,便僵硬的点头。

如此,茜娘被这对祖孙救走,跟着回到两人的住处,竟没出这深山,反而在更深处,一处破旧的土胚房,目之所及都是灰突突的颜色,屋里简易的什么都没有,茜娘本就冻透了骨头,单凭求生的意志才走到这儿来,此时见那一声不吭的瞎眼青年把炕洞引了火,热度扑脸的一瞬间,她再没了坚持,晕了过去。

婆子让孙子打了冷水来,让孙子在茜娘身上搓,搓热才能将人缓回来。青年眼瞎,自小与祖母相依为命,外头镇子都少去,更遑论摸丨女人,手下的身子渐渐有了温度,便觉细腻软嫩,比吃过的白馒头还软,比最嫩的羊羔肉还嫩,渐渐他的手越来越慢,呼吸也粗重起来偿。

婆子瞥了眼,一声没吭,反倒挪着半边身子下地,往炕洞里多添了些柴火,耳边是孙子越发浑浊喘息的声响,再抬眼,见他把那女子的衣裳都褪了,婆子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笑,道:“你把被子与你媳妇捂上。”

男子虽愚昧,却不是傻子,一听身下果然是个年轻的女人,是祖母给他的媳妇,立时明白要做什么,毕竟有些事情,是身体的本能。

很快炕上传来咯吱咯吱的耸动声,而女子只鼻腔里哼了哼,并没什么激烈的举动。

茜娘梦见自己掉下悬崖,在那凸起如刀刃的崖壁上,身子被一分两半,她疼的大叫,最后却发现自己掉进了水里,正被高高的水浪拍打,一下一下的,没力气躲开,任由那浪头一下比一下高,好在水温是暖的,她舒服的伸展了腰肢,承受着浪头将她送到更高的地方。

婆子眯眼看着,见状恨不得拍手,道:“把你媳妇的腰捧高些,来年给祖母生个曾孙才好。”

男子果然抬高了茜娘的腰,蛮牛一样更卖力的耸丨弄起来。

转天晌午,茜娘没醒,却是发起了高烧,婆子将夏天晒干的药草煎水给她喂下,又用棉被捂汗,傍晚的时候烧退了一些,等茜娘醒了又喂了一些米汤干菜,如此过了两日,茜娘的烧全褪了,却总是吃不饱,身子乏力,最起来会头晕目眩,且她没有衣裳避体,便只在被窝里或坐或倒。

这一天半夜,忽地身上压个人,她惊醒,不顾一切的挣扎,却是力小无用,那男子一叠声的喊她媳妇,将她弄的死去活来,这才知道,自己早就被糟丨践了。

茜娘恨的要死,却觉察那婆子精明的厉害,而男子虽瘦,却力大如牛,又不懂怜香惜玉,她若敢跑,也不打骂她,只不给饭吃便饿的手脚发软,根本就跑不远,临近年关,天气冷的滴水结冰,如今她可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也是不该她在此耗青春,这一日却有药贩子来这对祖孙手里收药材,见到茜娘便是一愣,茜娘虽长的普通,却是冰雪肌肤,又是富贵窝里长大,身上气度自与这些山野村妇不同,药贩子便留了心,只那婆子看的紧,不许他与茜娘说话,药贩子走时还回头看了眼,那眼神叫茜娘心头乱跳。

果然傍晚时,那药贩子带了一伙人来把土胚房围住,逼着婆子将茜娘教出来,婆子冷笑,“你打的什么主意我知道,我告诉你,你别打错了主意,深山里什么怪事都有,但大都不是好事,你要她,可得掂量好。”

茜娘尖叫:“我是卢家的姑娘,卢家在沥镇也是百年大户,你们随便打听,便知我说的是真是假,只要你们送我回去,定重金酬谢。”想起几次自报身份却都没落好,她这一回变了个说法,且也正打算去寻卢正宁这个未婚夫求救,李家她不能这样狼藉的回去,庞胜雪又不是善茬,她不敢再见。

药贩子几个都知道卢家,更信了几分,把婆子祖孙两个打了一顿,带着茜娘离开。茜娘还嚷着要杀了两个,没人答应,都算计着茜娘身份不明,为她杀人不值得,如果这女人不是什么大户的女儿,几个人想的还是要卖进花楼里去才不枉费来这一趟。

茜娘裹了男人的衣袍回到沥镇,却忍着哭,叫这些人送她去见卢正宁,说:“我大哥为人最宽和,家里其他人都不是好的。”一副宅门里万事难说的样子。

这些人图钱,不关心她找谁,只送了去要钱。

卢正宁听下人回报是茜娘上门,愣是没明白怎么回事,可也不能不理,把人带进来,见茜娘形容狼狈,泪眼蒙蒙,便知不好,再细问,茜娘抹了泪道:“只管都杀了,以后有你的好处。”

卢正宁娶茜娘,并不是因为图美色,而是为了以后的荣华富贵,但从却未想过娶个烂货回来,嘴角带了冷笑,也不言语,喊来心腹手下,拿了银子出去。

那手下不一时回返,为难道:“二当家的说前儿兄弟都折在龚三儿手里,让咱们把那些人的安家费给了,再提今儿这买卖。”

卢正宁气的牙根儿疼,却不好在茜娘面前装怂,道:“那就去账上支,跟爷磨什么牙。”

手下得了话忙转身去办。

再说茜娘到了卢正宁的地盘,便纵横起来,卢正宁仰仗的是她六叔的权势,贪图她宗亲的身份,在她眼里就是摇尾乞怜的狗,自然不会对狗客气,熏香沐浴,使奴唤婢,要金要银,一番折腾后又对屋子大小不满意,与丫头说什么自己带来的家具摆不全面,又说宅子也不大,只怕嫁妆都放不下。

如此闹的卢正宁头疼欲裂,转天茜娘又听说山里的那对祖孙跑了,气的摔了卢正宁的镇纸,那是前朝的古董,卢正宁爱惜如命,当下没压住火气,抬手扇了茜娘一耳光,阴戾道:“想做我卢正宁的女人就给我老实点,再敢跋扈,别怪我下手无情。”

茜娘当他是狗,岂能善罢甘休,当即扑上去撕打起来,卢正宁下面虽缝合后好了许多,可那地方娇气,不是一时半刻能养透的,被茜娘疯子一样扑上来,当下疼的冒了汗,手上就真如他说的,全是无情,他又是练家子,竟是一不留神将茜娘的肋骨打折了两根。

茜娘被郎中救治,哭的涕泪横流,心道:我掉下山崖都不曾受伤,卢正宁却比跌落山崖还恐怖,岂能嫁他?便决定养好伤回芦崖镇李家,再给六皇叔写信,这亲事说什么也不能结。

她想的挺好,却不知卢正宁早一步把信送去李家,且是飞鸽传书,恰与庞白送去的信前后脚到了李家家主手里,庞白说茜娘跌落山崖无踪,卢正宁说茜娘来寻自己,且已被人糟丨蹋,问询婚事是否尽快,怕茜娘肚子里已经有了野种。

李家家主看完信,猛的拍桌子,暗道:“当初太子大逆不道,被拿下问罪,女儿的遗腹子就不该生下来,那便是罪孽的延续,看看吧,果然如此,茜娘的品行正与她那前太子爹一样荒诞,偷跑出去坠崖,简直丢尽脸面!”

想到这,他忙给卢正宁回信,但说:“卢家没有这种女儿,你要娶便娶,嫁妆原就备好了,如今如数送去,以后茜娘会在卢家除名,且不要再写信来了。”

而后李家家主在过年祭祖的时候突然宣布除名茜娘,把众人惊到,他却并不解释,但族老与各房主母皆知原因,日后无人问起也都闭口不提,卢家再无茜娘此人。

………题外话………今日更新完毕啦~!

☆、第363章 一对儿恶心人

庞白再得知茜娘的消息时,距离过年只有半个月,临时住的地方但凡能想到的过年一应用品都已经备妥,他手里接过喜帖,抬头看了眼送喜帖的人,“你们大爷要娶亲?日子不是定了年后么?”

既然茜娘命不该绝,看在发妻的情分上,且饶她一回,此女既已嫁人,便是泼出去的水,以后能不叫他与妻子见面便不要见了撄。

这时候芦崖镇李家除名茜娘的消息还没传过来,庞白已有这样的打算,只现下却还要看在妻子的面子上,去卢家参加喜宴。

殊不知,卢正宁听说茜娘会被除名,也是一面去信去劝,一面急着办亲事,以防除名的消息传出来,登门参加喜宴的人会锐减一半,到时他的颜面可真就扫地用了。其实在他认为,茜娘是不是李家的女儿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礼亲王认可这门宗亲,又听茜娘色厉内荏的喊道:“我六叔护着我呢,等我见了六叔看怎么治你罪!”许是见礼亲王镇不住他,才说:“六叔与我说了,太子哥哥登基,大赦天下,我就能恢复郡主爵位,你痛快的送我回李家,不然到时叫你五马分尸!”

卢正宁坚定要娶茜娘,也是因着她这句话,立时换了个笑模样,买了许多珠宝首饰哄她,又因茜娘已知人事,他夜里抱着一阵乱亲,将这妇人挑弄的起了春丨情,又用手段叫她知道床丨第之乐,不过几日,还真叫茜娘软了身子,在他面前摆不出雌老虎的样子来。

一日夜里,两人被翻红浪,茜娘摸着卢正宁的手臂,娇嗔道:“你这里何时能养好?”眼睛往下瞄偿。

卢正宁相貌不差,也是一身世家大族的公子气度,茜娘在经历过山野村夫后,看卢正宁自然好上千倍万倍,更重要的是她看了大伯祖的回信,如今回不去李家,也只能攀住卢正宁,何况卢正宁这条狗还会侍候人。

卢正宁瞅了眼茜娘妖娆雪嫩的身子,还真是蛮撩人儿的,可惜自己现在不行,等养好了倒要尝尝滋味儿,还有那个春晓,不把那女人弄一回再杀了,难解恨意,也难解心痒。他心里想着春晓的明艳动人的脸儿,手便在茜娘身上狠狠磋磨起来,把茜娘惹的娇喘吁吁,下作道:“爷瞅着龚三儿那个侍妾虽容貌甚美,却不一定有你这身皮细嫩。”

茜娘本来春意已浓,一听这话就如同浇了头凉水,一把将卢正宁的手按住,斜着眼睛道:“怎么,你心里竟也惦记她?”

“美人没有不爱的,爷说这话你也别不爱听,但爷惦记她,是想叫她死!爷下面这伤就是拜她所赐,此仇不共戴天,岂能善了?”

但听卢正宁这样说,茜娘才好受一些,可一想人家春晓为何伤了他这里,还不是那东西不老实,要招惹人家才得了祸事?嘴上便冷冷一笑,道:“不怪你惦记她,连我那一脸光风霁月的姐夫也惦记她呢?把个狐狸精当宝,却把我姐姐丢回老家,你们男人啊,都是见色忘义,没一个好东西。”

“说的你很懂男人似的,听着倒像你经手几个……”卢正宁见茜娘脸色阴沉,就要坐起来,他把话一转,道:“春晓连你姐夫也能勾丨搭上,也不怪爷着了她的道。”

茜娘坐直了身子,冷笑道:“少说脸面话,倒是说说你要如何报复春晓?”

“还能怎么着?上一回弄了个凶杀案都没把人弄死,爷是没辙了。”卢正宁翻了个身,仰着脸儿把眼睛闭上,道:“睡吧,想动龚三儿的女人不是那么容易的,以后等你做了郡主,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茜娘道:“对付她,还用的着等到我做郡主?你也太小看我了。”

“哦?你有办法?”卢正宁睁开眼睛侧头看茜娘,就见茜娘翘着嘴角,轻蔑的睥睨着他,道:“你总盼着那只狐狸精出府,怎么不想着去府里拽她出来。”

卢正宁皱了皱眉,慢慢坐起身,“细细说来……”

“我在太师府小住过一回,有实权的婆子,打杂跑腿的小厮丫头也认识几个,只要使些钱财,不怕没人干。”

“钱财驱使,怕不够尽心。”卢正宁有太多次拿钱雇人对付龚三儿,每回除了失望便是气的跳脚。

茜娘道:“洗衣房里有个婆子,曾是水房的头儿,被人挤下去了,她早想一雪前耻,苦于没人给她机会。”见卢正宁挑眉不解,她解释道:“之所以要夺回原来的位置,还不是想要多弄两个人给她孝敬钱儿,如今我们把钱给足一辈子她花的,害怕她不尽心?她是认识春晓的,府里交好的人也多,不怕不成事。”

“果真如此,这件事,就全看娘子的了。”卢正宁一听眉目舒展,俊朗不下庞胜雪,又带着股邪气儿,把茜娘看的心头一跳,由着男人手臂伸过来把她按在了身下。

很快屋里传来羞人的娇丨喘,而后床帐里伸出男人的手臂,从塌边矮几上取了一样物件,又缩回帐子里去,就听茜娘喘息道:“这么大……嗯……”

“快活不快活……”不一时男人发狠的问,紧跟着又是急促的呻丨吟传来。

转天茜娘身子娇软的由着丫头侍候更衣打扮,穿了大红撒花缎子袄,水红裙儿,对着妆台照了照,但觉自己比以往美貌几分,更觉心中畅快,叫小丫头剪了两朵半开的鲜花儿戴在鬓角,随后手上点了润膏,两手揉着,又把镯子戴上,端详了一阵,道:“把那条珊瑚手钏拿来我试试。”

她记得春晓曾一只手腕上戴了三支镯子,两支玉镯中间配了珊瑚手钏,纤柔的皓腕被衬的华贵美艳,叫人移不开眼睛。

丫头寻来手钏,茜娘兴致勃勃的戴上,拿到眼皮底下这么一看,不满的皱眉。

“怎么了?不说今儿要去见那婆子么?还不动身?”卢正宁从来头回来,但见茜娘还坐在妆台前,便催促了一句。

不想茜娘喊他过去,伸了手臂让他看。

卢正宁看了两眼,心说:有什么可看的?比你皮肤白嫩的也不是没见过。

“还说怎么了,你没看这手钏颜色不红么?不如我回来的时候去媏锦楼逛逛,自家的东西总该给我留些好的吧。”茜娘收回手臂站起身,随口这么一说,却没见卢正宁已经黑了脸。

媏锦楼是卢家的铺子,却不是他卢正宁的!

卢正宁在后头面色发冷,当茜娘扭脸又问:“怎么不说话?”他一下就笑的宠溺,道:“就是自家的东西才清楚,媏锦楼里不是什么高级货,你去翠明楼,不必顾虑银子,喜欢珊瑚手钏就买去,那才是正经好东西呢。”

“这还差不多。”茜娘笑的一脸满足,扭着身子朝外去,卢正宁紧跟上来,送她出门上轿子,嘱咐她认准人,别叫那婆子骗了钱还不办事,茜娘得了买首饰的承诺,心情正好,自然是温顺的什么都点头,待轿子抬起,晃悠悠去了,卢正宁才冷笑:“***货,早晚有一天有你好瞧的。”

不说茜娘如何与洗衣房的婆子交代,只说婆子却是对春晓印象深刻,得了茜娘八百两银子,紧锣密鼓的先把自己赎身出府的事办妥当了,待手里拿到路引,当天下午就贿赂好了一连串的小厮丫头,竟是做了个滴水不漏的路线把躺在下院里养病的‘春晓’偷了出来,待人安放进软轿里抬走,吴氏才微微松了口气,而后收了茜娘给的尾数,匆匆揣好了钱钞逃去了外地不提。

单表此时的竹偶,因情魂不全,五官已经变样,面皮也透出竹子表皮的颜色来,痴傻的更严重,嘴角拖着口水,茜娘一看就有些傻眼,呐呐着:“怎么才几日不见,她就这样了?”

卢正宁进来的时候就见茜娘仰天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奇道:“你笑什么,不是说人弄出来了么。”

茜娘的笑似止不住,脸上通红,不一时把笑出的泪擦了,道:“可不就是报应,让她受一点宠就得意忘形,把自己是奴才秧子的根苗都忘了,一副当家奶奶的做派,如今怎样?口眼歪斜,三爷见一面怕都要呕半晌,活该啊!报应来的!”

卢正宁皱着眉头去看,但见榻上躺着的女子,打眼一瞅已经看不出什么姿容来,要细细的辨认才看出是春晓,不禁一愣,脱口而出:“不会是假的吧?”

☆、第364章 六娘再相助

茜娘的笑戛然而止,一下扑过来,把卢正宁挤到一边,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的又看了一回,直起身子道:“不会错,就是她,这样美貌的女子,世间本就难觅,何况一模一样的?”

卢正宁还是一副不大肯相信的样子,伸手过来要摸竹偶的脸,被茜娘抓住,“你干嘛?她都这样了你还惦记,你也下的去手……”

“胡说什么?爷是看看她是不是易容了。”卢正宁这样一说,茜娘忙让开,跟着盯紧了瞧,但见卢正宁在‘春晓’耳际、发髻脖子下面细细摸了个遍,面上慢慢变的不好看,茜娘就问:“如何?”

卢正宁阴着脸咬牙道:“便宜她了,竟然成了傻子!”

“就说不可能搞错,足足花了八百两,怎么可能送错了人来,只是若早知道她如今成了傻子,那八百两何必花她身上?”茜娘说起这话斜睨着卢正宁,那眼神恨不得在说他卢正宁就是个傻子。

卢正宁冷冷的甩了袖子,大步往外去。茜娘在后头追问:“你去哪?都这晌午头儿了。”

“爷们外头的事你少管!”卢正宁哼了声,全不管茜娘在后头不满的掉脸色,如今另有一件事让他挠头,他一直供奉的那位大盐商,最近称病不见客了,即便是他想要见一面,也被拦在了门外,这让他心下不安,打算今儿再去拜访一回偿。

此时,太师府里,龚炎则下炕走动,走的虽慢,却脚步稳健,春晓看着也跟着点头成赞,三爷心里高兴,比在外头办成一件上头交代下来的事还要舒坦,正要与春晓说出了屋子走一走,善为忽地在外头禀报,声调都变了,“三爷,姑娘不见了……。”

龚炎则还没反应过来什么叫姑娘不见了,春晓却是立时想到竹偶,紧着就出了屋子,善为在门口焦急的朝里头张望,一见春晓,也没了尴尬腼腆,只剩下惊慌失措,道:“姑娘如今不吃午饭,只躺在床上安心静养,思晨姐姐几个没去打扰,方才要用晚饭了,过去看看姑娘是不是醒着,就见帐子里……姑娘没了。”

春晓眼皮一跳,忙道:“都在什么地方找过了?”

善为见春晓一瞬间脸都白了,慌的不成样子,心里倒释然了,好像一种酝酿了好久的酸意就这么散了。其实小假是个好姑娘,并不是因为攀高枝、背主,而是恰好就成了姑娘的替代品,小假也不是存心的,造化弄人罢了,所以他和她没缘分。

这时龚炎则也走了出来,问明原因,扬声喊人,将下院的小厮组织起来都去寻人。龚炎则与春晓想的一样,兴许是竹偶趁人不备走丢了,最怕是掉进井里、池子里或是被什么东西挡住了路,她是不会跳也不会躲的,行尸走肉一般,真真叫人操心。

两人都没想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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