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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逃妾-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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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不丁的被福海呵斥,小丫头一愣,脸色顿时不好,冷哼着去了。

摇椅上慢悠悠晃着的龚炎则合着眼皮,等参茶端来才睁开眼,接过福海亲手递来的茶碗,斜睨他一眼:“有事儿?”

福海忙堆起一脸笑,“三爷英明,小的正有事好回禀。”

龚炎则喝了半碗参茶,将茶碗放回去,道:“少拍马屁,有事就说。”

福海舔了舔下唇,将怀里的男子腰带掏出来,腰带被帕子包的严实,龚炎则扫了眼,就问:“是什么?”

福海双手捧过去,没说是什么,只道:“您看了就知道了。”

龚炎则好奇的挑了挑眉,将帕子打开,见里面整整齐齐叠着一条镶珠嵌玉的腰带,他抖落开,见针脚细密、绣功精巧,珠子也配的俊雅,颜色是墨绿色,正是他的偏好,心里已明白几分,笑道:“谁托你办的差?”

福海也笑,但回话谨慎,一字不漏的将福泉教的重复了一遍:“听说姑娘在灯下熬了十几个通宵,光灯油不知耗光多少,眼睛累的通红,白日也不许旁人拦着还要做,就想着三爷您从京城回来就能用上,哦,除此之外还做了许多香包、结子、络子,各式各样的,还有为姨奶奶准备的,可想她心意诚诚。”

“你周姨奶奶女红好,可你提的却是姑娘,那便是红绫了,不过,爷却不曾见红绫拿过针线,她房里的珍儿除了笑话说的好,针线也一般,这条腰带做的精致,必不是出自她手,那便只有春晓了。”龚炎则眯起眼睛,随即嗤笑,“若真是她,爷倒是看不清了。”

福海道:“怎么看不清了,小的却觉得清亮着呢。”

“哦?”龚炎则被勾起了兴趣,侧过身子示意福海继续说。

“春晓姑娘这段时日遭了大罪了,您离开时让奴才去请姑娘搬去冬晴园,姑娘却说在洗衣房做粗使正是要消姨奶奶的气,不给三爷添烦心事,如今您回来,她急急就搬去冬晴园,虽没说什么,但身边侍候的都知道,姑娘是怕爷去洗衣房不像样子,想在冬晴园等爷去见。如今又耗费心思做了这腰带,多少心意在里面,再清楚不过。”福海一边说一边打量龚炎则的脸色,见说到最后脸色果真缓和下来,还有些意动在眼底,便知说到刀刃上了,忙再接再厉:“至于昨儿闹的那一出,怕是春晓姑娘等三爷许多天不见,沉不住气故意耍性儿引三爷注意呢。”

龚炎则听罢,虽还恼春晓昨天在兄弟面前落他脸面,但同时也记起那声婉转莺啼,语气娇软果决,细细品来,确实勾的人心尖发痒,恨不得当即将人搂在怀里逗弄。

☆、第075章 惊艳

说曹操,曹操到。

春晓也怕夜长梦多,虽知道此时见龚炎则很可能落不了好,但三爷醉酒说出的话都能践诺,何况当着许多外人的面前说,即便没有好脸色,想必也会如言放她出府,回到冬晴园简单收拾了包袱,背在身后与孙、钱、鲁三个婆子辞别,便撑着壮士一去不复返的豪情气势来前院求见三爷。

可巧福海才说了那一番话,勾的三爷心痒,她就来了。

龚炎则面上带出笑,福海也落下一颗心,向三爷请示了后,转过身,抹了把脑门上的白毛汗,出门见春晓。

此时春晓跪在院中,头磕着地面,口中大声道:“婢妾来给三爷磕头,向三爷辞行。”

福海吓了一跳,忙回头看了眼,果然就听屋内三爷道:“要走,进来说。”

春晓本想磕头就走,想来是躲不过了,最坏的打算是被踹个窝心脚,但此时听到三爷的声音还是忍不住先变了脸色,毋庸置疑,她是怕这个男人的,从醒过来到现在,男人的出现无一不彰显他的坏脾气和暴虐的手段。

春晓僵怔了一会儿,手心攥紧包袱带,缓缓起身,脚步沉重却也并无退缩之意的走向门口。

福海说的那番话是福泉教的,本身未曾多关注过这个春晓,是以也有了几分好奇,心想:不知这丫头又要怎么折腾?目光便随着春晓的身影溜过去,目送进屋,也想跟进去看看,但到底知道本分,未敢造次。

身后门帘放好,春晓抓着包袱进到里屋,就见迎窗摆放长塌、高几,花瓶里插着园圃里才有的鲜花,对面有长案,摆着文房墨宝与几本账册,梨花大椅后靠墙置有书架,满满登登尽是书籍。

“过来。”里面有人唤她。

春晓一个激灵转回头,就见不远处以博古架做隔断的拱门后,亦光线充沛,窗下置一摇椅,摇椅上有人,手撑侧颜,长腿交叠,正侧躺盯着她看,摇椅悠悠荡荡,男子姿态悠闲、意韵慵懒。

春晓忙收回视线,规矩的立在隔断处便不往里去了。

龚炎则又道:“爷叫你过来,耳聋了?”

春晓咬了咬唇,硬着头皮往前再行两步,忽地一道影子投下,挡住所有光线,也将她拢在阴影里,她抬头,就见一张面容俊美的脸凑到近处,慌的要躲开,脖子却被按住,再动不得。

“三爷……”春晓面色发白,心惊胆战。

“怕爷?”龚炎则上上下下打量着她,恍然惊艳,脑中想到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不过俩月不见,竟变的如此美貌?

眉似新月,眸若秋水,唇鼻乖巧可人,银杏脸盘,肤色欺霜晒雪,一头乌发浓密发亮,仰头看他时,怯生生、娇滴滴、颤巍巍、水灵灵,把他这颗心荡的魂飞天外。

☆、第076章 知道怕了

春晓让他看的发毛,连惧意都没了,只剩惊慌失措,挣着脑袋要逃脱,龚炎则却像入了魔障,按住她后脑,慢慢低下面容,喘息间的热气扑来,春晓愈发挣扎的厉害,瞳孔里映出他浓密纤长的睫毛,很快睫毛也模糊了,全部精神被嘴唇传来软热的触感震惊。

等她明白发生了什么,狠狠推开龚炎则,全没顾及后果的扇了个耳光过去。

耳光响亮,龚炎则就是一怔,抬手摸了摸脸上火辣,伸手就将春晓拽到眼皮底下,春晓已是惊弓之鸟,躲不开,便一把将自己的嘴捂了个严实。

龚炎则虽好女色,但并不是色令智昏之徒,且从没有女子不对他百般讨好的,自然,他身份贵重,容貌出众,这是常事,但被扇耳刮子,却是生平第一次,不由怒火中烧,恨不得将这个胆大妄为的女人撕碎了。可见她惶惶如兔,目光戒备犹如对敌,便想起她柔软却铿锵的话,‘婢妾谢三爷洪恩。’

想到这,他冷笑一声,“既已达到目的,爷也愿意亲近你,你何必又在爷面前耍花枪?”

春晓瞪大眼睛盯着他,心里又苦又气,眼泪不争气的就涌上来,闷声道:“婢妾不知爷说的什么目的,婢妾是来向爷辞行的。”话音方落,眼泪也珠子断线般的扑落。

龚炎则捏着她的脖子,脸色阴沉,“辞行?去哪?你舅舅那儿?你演戏上瘾了是吧?”

春晓强撑着点头又摇头,龚炎则手上猛地用力,春晓顿时憋红了脸,龚炎则咬牙道:“行啊,爷就把你送回去,你信不信能把你卖一回的人就能卖你第二回,只要够银子,爷能买你几个来回。”

春晓的眼泪顺着脸颊淌下去,滴滴答答落在龚炎则手上,与他手心里的汗液混淆在一处,龚炎则气的双目赤红,恨不得捏断她的脖子,见春晓真个脸色由红转青,眼白外翻,冷道:“爷的女人想出去,一是死了,二是卖了,你想离开,想没想好走哪条路?不如爷现在就了结了你,省的你三心二意,一时来讨好卖乖,一时又来扇爷耳光!”

春晓是历经重生的人,既然老天给她机会重活一世,想的便是寿终正寝,怎肯被人就这么掐死了?可喉咙被扼制,不能呼吸,已经出现迷幻情形,龚炎则说的话似从天外飞来的,她用尽全力抬起手臂,本想掰开他的手,只到底目光发散,手指碰了碰他的脸颊便无力的滑落了。

龚炎则却是一愣,忽地松了手,春晓大口能呼吸,不住咳喘起来。

春晓方才摸的正是龚炎则被扇耳光的地方,指尖清清凉凉的,倒似消火来的。龚炎则见她喘的厉害,伸手过去想抬她的下巴看看脖子如何了,却将她吓的浑身一抖。

他冷哼道:“知道怕了?”而后见春晓不敢乱动,由着他看,粉白一节脖子上红一片,将人搂着抱在怀里,此时她也不挣扎了,只是身子还很僵硬,想来是真知道怕了,龚炎则这气儿便消了不少,又问,“还说不说出去的话了?”

春晓低垂着眼帘,眼睫抖动,抿着唇缓缓摇头。

☆、第077章 躲不过

他抱着她,逗弄般的摸着她的头,道:“往日一分看不出,你是个带爪的野猫儿,如今你闹也闹了,打也打了,若还不消停,爷可真就恼的。”说着一根手指头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嘴对嘴的香了一口,发觉春晓还要闪躲,不由阴沉了脸。

春晓忙指了指自己的喉咙,此时已说不出话了,眼神可怜的望着他,无声的翕动嘴唇。

龚炎则虽横着眼睛,脸色却又缓了回来,明白她方才是因着疼才躲,便道:“爷挨你一巴掌的事以后莫要提了,更不许与旁人提,小心你的小命儿。”说完朝外喊福海,“取消肿化瘀的药膏来。”

若是被老夫人知道,春晓吃不了兜着走。

片刻,福海进来送药膏,悄悄溜眼看,春晓委在三爷怀里,三爷打开瓷盒盖子,挑了一点儿药膏出来,细细抹在春晓的喉咙处,春晓似乎怕疼,还躲了躲,后来三爷一瞪眼就老实不动了。

福海捂嘴儿一乐,蹑手蹑脚退了出去。

明明是细腻白净的手指,指肚却粗砺,摩挲在皮肤上有些疼,擦好药膏,她便低着头,一眼都不看他。却见药膏托在他手掌上伸过来,果然见手指肚上有薄茧。

就听龚炎则道:“你这是只管杀不管埋啊,爷的脸就白疼了?”

春晓心想,不是说不让提了吗?怎么又提,想起这巴掌就想起他亲自己的嘴,就觉得一巴掌是轻的。可又想这具身体本就是男主人的通房丫头,两人还曾有过孩子,更亲密的事也有,亲嘴就不算什么了,但她不是她,却不能和他解释,可恨的是,他明明答应放她走,偏不知何故就变卦了……

越想越头疼,眉头也跟着皱起来,龚炎则将药膏丢在一旁几案上,清脆的响声把春晓惊到,她快速看了眼男主人的脸色,眸子黑沉沉的,嘴角淡淡的,一副清贵闲散的等着别人讨好的姿态。

春晓又扫了眼那药膏,抿了抿唇,没动,心道:并未威胁生死,便免了与他的举止亲密吧。

龚炎则等半晌见她似乎无知无觉,才想起来,这女人虽越长越标致,性子却还是木讷不讨喜。他一双眼珠子黏在春晓脸上,越看越耐看,也越心惊,这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五官不见变化,怎么就清艳逼人了!

春晓感受到他的目光,带着烙热的钩子似的,把人盯的心焦气短、手足无措。她提上一口气,便怎么也不敢松开,微微扭了身子,假意看向博古架,却不想露给龚炎则的是一节粉白的脖子和小巧白净的耳垂,倒将男人的火气勾上来了。

龚炎则从不委屈自己,食色丨性也,伸过长臂就将僵硬的女人捞了过来,一个翻身压在身下,黄花梨的雕镂嵌玉长塌被压的微微作响。

春晓惊的瞠大了眼睛,死死盯着龚炎则,手撑着他的胸口想躲又不敢躲,虽想的明白,她要躲也未必躲的过去,可到底不甘愿就此委身,一时委屈,忍不住酸了鼻子,眼睛也红了。

☆、第078章 珍儿求请郎中

龚炎则埋头在她脖颈,并未留意她那副委屈样儿,倒是肌肤温柔透着的暖香勾起了他的兴致,不似花不似露,想风月场中有许多粉头惯在腋下夹香片,与恩客说是女儿家的体香,惯常行走此间的一戳就破,只有那生瓜蛋子信以为真,欢喜的如获至宝。

“还说不是有意勾着爷,学这些狐媚手段骗哪个?”龚炎则不介意女子为了讨好她耍些手段,只觉得春晓这小妮子明面装的三贞九烈,里子却是个荡的,好性儿要戳穿她。将手摸到她腋下,嘴里说着:“惯常用的茶草花药,爷闻着,倒没觉出是什么,给爷瞧瞧。”

他的手在身侧、腋下作怪,春晓起初还忍得,后来着实痒的不像样,噗哧笑出声,又嗓子疼,声音沙沙软软的,听到龚炎则耳朵里别有一番韵味,手也摸到了地方,捏了捏,虽春晓扭着身子闪躲,却确定腋下没藏什么。

龚炎则愣了愣,伸手过去摸另一边,春晓已在求饶,“别……三爷……别这样……。”断断续续的,又笑又喘,听的人脸红心跳。

他摸了另一面,也没摸到香片,便将春晓抱严实了,咬着她的耳垂儿逼问,“说,藏了什么在身上,这么香,爷以前怎么没闻过。”

春晓只摇头,眼泪也笑没了,水洗过的眼睛清清亮亮的似撒了星子进去,脸蛋亦笑的泛红,难得春花秋月般生动,仿佛一副精致却匠气的画活了,差点夺了人的魂魄去。

龚炎则盯着她嫣红的小嘴痴迷半晌,又因折腾那一阵,她已是香汗淋淋、娇喘吁吁,不由心里一番稀罕,又知她没藏香片,只怕真是传闻中的体香,便更珍爱了几分。手上摸着她娇嫩细白的皮肤,慢慢拉开胸前的衣衫,露出藕荷色镶边绣蒂花细布小衣,此时身下女子越发抖的厉害了。

“冷么?别怕,咱两个一起暖和暖和。”说完俯了上去。

春晓瑟瑟发抖,像是猫儿遇见了庞然大物,只能缩在一处任其欺凌,但好歹猫儿也是有利爪的,也有逃生的本事,难道她就真遂了这个男人的意,任其为所欲为?

她扭头见脑袋上方的几案上摆放一只白釉青花茶碗,一咬牙,伸手就想抓茶碗砸男人的头,可手臂不够长,便顾不得男人在她身上作怪,衣衫散乱,小衣的带子也扯落,几番腾挪,终于摸到碗边,却不想指尖才碰到,就听女子在院子里吵嚷,“红绫姑娘肚子里怀的可是小少爷,你再拦着,叫三爷知道剥了你的皮!”

福海道:“你嚷嚷什么,还有没有点规矩,姑娘难受就去请郎中,找三爷应什么急,等会儿三爷歇觉醒了自然就去看姑娘了。”

“我们姑娘害怕,自然要三爷在身边震慑,方才稳的住胎,你还不进去传话,真等姑娘出事你担的起吗?”

“凭什么我担着,你不去请郎中反而在这儿胡搅蛮缠,到时看三爷剥了谁的皮!”福海一动不动,翻着白眼道。

来的正是珍儿,见福海软硬不吃,又急着达成红绫下的命令,一咬牙一跺脚,那势头就要往里闯。

福海哪能让,忙上前拦着,珍儿不想被个小厮碰手摸腕的便尖叫开来。

屋内的龚炎则听的真切,本是温香软玉在怀,却被个丫头搅了兴致,火气蹭的窜上来,他敞着衣衫,袒露着大片的玉色肌理,松开春晓大踏步走去门口,摔帘子朝外道:“你请孔郎中去瞧瞧。”转头瞥了眼珍儿:“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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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还是请大家多多鼓励、支持、包容,让我有勇气和动力写完整这篇故事,谢谢~

p。s:作者qq

新浪:三爷在等你

☆、第079章 求首订1

珍儿也曾与三爷勾勾缠缠,此时见他衣衫大敞,露出里面结实宽阔的胸肌,再加上身姿挺拔,散着长发立在帘子旁,愈发显的风流艳丨色,她胸口就像揣了只小兔子,怦怦乱跳起来,脸红耳热的将眼珠子粘在了男人身上。

龚炎则扫了她一眼,心中不喜,前时还觉着娇俏可人,今日瞧着却是个下作货色,不由眉头皱的深,朝福海使了个眼色,转身要进屋。

珍儿见背影才回过神来,一头冲了过去,抱住龚炎则大腿跪倒在地,夹着嗓子叫了声“三爷。”随即哽咽,又圆又黑的眼珠子憋出几滴泪来,本是乖巧可人正青春,偏拿捏出风尘女子勾人的样儿来,无疑是画虎不成反类犬,她却还不自知,拿腔拿调的看着龚炎则道:“三爷多少日子不曾去见奴婢了?可怜奴婢一头心心念念着三爷,一头要忍辱侍候着红绫,三爷也知道她是何等人,这些日子奴婢……奴婢过的生不如死,若不是心里还惦记着三爷对奴婢的情意,只怕奴婢真要屈死了。”

福海听的都愣了,心道:娘娘诶,这什么人,不过是给爷们取乐的玩意儿,竟还敢满嘴跑船的说什么情意什么生死,这是专门磕碜三爷来了?再瞧三爷,脸色阴沉,眸子燃着火光,就听一声呵斥,“放手!”

珍儿竟也不惧,不松反而抱的更紧,嘴里声声哭道:“奴婢明白三爷为子嗣才将奴婢撩在一边,奴婢心中并不曾怨,只奴婢太过害怕,红绫姑娘脾气也愈发大了,求三爷救救奴婢吧,三爷呀!”这一会儿的功夫,竟似大戏要开唱了。

龚炎则被折磨笑了,道:“你想换什么差事?”

珍儿闻言就是一喜,眼里望着龚炎则,羞着脸道:“奴婢只要能留在三爷身边,做牛做马也甘愿。偿”

龚炎则念着里间的春晓,再不愿与个丫头腻歪,将她抖开,吩咐福海道:“给她安排个差事,看在她那晚忠心可嘉的份上,别难为她。”指的是红绫置酒席那晚,说完又要往屋里去。

珍儿忙喜滋滋的谢恩,紧紧追着龚炎则的身影往里看,当见到春晓局促不安的立在书案旁时,心头立时不舒服起来,心想:红绫是个毒妇,春晓却也是个贱货,竟来前院书房勾丨引爷们,怪不得方才三爷不似从前亲热自己,都是贱货勾丨搭的。

福海见她盯着春晓看,便在一边冷晒:“看什么?那是春晓姑娘,也是你主子,麻利的把你那双眼珠子收回来,惹了姑娘不高兴,三爷饶不了你。”

珍儿心里一百个不服气,瞪了眼福海,却因着能离开红菱侍候三爷,到底是高兴的,只翻了个白眼,就道:“别怪我没说,红绫姑娘下面可是见红了,我请不去三爷,红绫恨的也是你与春晓,不会是我,如今我又离了姑娘,姑娘就更怨不到我头上了。”

福海怀疑的盯了她几眼,不确准这话是真是假,但关乎子嗣的事,到底不敢怠慢,忙叫个跑腿的小厮去请孔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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