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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逃妾-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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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役们忙站起身,女人们无地自容的低头朝前去,男人们挡在周围,尽量不叫人窥见,可风大,他们这队伍又扎眼,一行人走去西城门大街,那正是挨着西城门的地界,又是快过年,人流如织,他们光着身子一现身就跟炸了似的,到处都能听见人们打听怎么回事,一听说是卢正宁的家奴,因为赌债替主人受过,都说他们倒霉跟了这样的主子,但大多是笑话卢正宁的。

卢正宁打开大门见呼呼浩浩一群人拥着光着身子的仆人寻过来,那脸丢到爪哇国去了,他连门都没让这些人进来,直接叫人牙子来,把人都卖了。

人牙子见这些人都光着,硬着的心肠都抖了抖,找了旧衣衫给他们穿上,这才把人带走。卢正宁却不知道,回头福泉就把人都买了回来,照旧安置在那所宅子里,与这些人就说了一句话,“我们三爷宁可脖子断了,也绝不会让自己丢这个脸。”

总归是年根儿底下,卢正宁在沥镇,甚至是京城,丢脸的名声传了老远。

福泉转身与后头过来的徐道长对视一眼,悄悄走到一边,忧虑道:“都寻遍了,没有特别的物件,更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徐道长一摆手,把个贴了符录的匣子捧了过来,道:“已经寻到了,这就回吧。”

“这……这什么呀?”福泉少有好奇的,追着徐道长想看一眼,徐道长斜睨着笑道:“你若答应了贫道之前说起的事,别说看看,就是这其中的缘由,贫道也要与你讲的清清楚楚的。”

福泉一翻白眼,道:“您有完没完,我还要侍候我们家三爷长命百岁呢,谁有闲心做道士去?不说拉倒。”也是服了,这徐真人不知怎么想的,竟看上自己要收做徒弟,还说他早晚要道破红尘出家,早出晚出都是出,不如拜他做师傅,随他回崇清观。

☆、第374章 主过往

徐道长也不恼,仍旧笑呵呵的,亲自把匣子捧在手里回太师府。

原是徐道长为了避人耳目走的后门,见后门贴着一对纸人儿便留了心,待把纸人儿揭下来,招魂铃忽地抖动不止,凭借招魂铃在废墟里寻到了烧成一坨的铁木疙瘩以及裹在里头的竹筒,也不能说是竹筒,已经成了竹炭。

等回到太师府,徐道长把事情与龚三爷说起是,苦笑连连:“千算万算算不尽然,这叫天意吧。”谁能想到他施法的时候会有人捣乱呢撄。

龚炎则细细端详了那竹炭,看不出什么异常,只问:“接下来要怎么做?偿”

玄素伸手把匣子接过去,一面看一面接话道:“还能怎么办,把魂魄归一呗。”

徐道长捻须笑道:“未曾想小道友有这等本事,那这件事就要仰仗小道友出手了,贫道掠阵,定不叫这回再出纰漏。”

龚炎则看了眼玄素还带着稚气的面孔,沉默了一瞬,道:“那就有劳二位真人了。”

玄素看了眼龚炎则,到底没忍住,问道:“你真是仙女姐姐的夫君?”

“可不就是嘛,不然谁能这么上心?”徐道长随即把话接过去,然后拽着玄素的手腕就走,道:“快些准备,宜早不宜迟。”

走的远了徐道长才有些怪责道:“你这张嘴早晚给你惹祸。”

“原本就是啊,他与仙女姐姐并不是夫妻相,早前我倒是见过一位爷,与仙女姐姐天造地设的一双,诶,你怎么不让我说,出家人,哪能挑好听的说不好听的不说,那还是出家人吗。”

“不是夫妻如今也是夫妻了,你再晚说上几个月,人家孩子都有了。”徐道长瞪着眼睛叫玄素小点声,随后两人拐过游廊。

龚炎则眼见这两个道士鬼鬼祟祟的交头接耳的去了,心里愈发不放心,这位徐道长也不知是不是名不副实,亦或真如他自己所说的运气不佳,总归是一直失败,要说自己心里没气是假,但如道士这类人,也只能依托一个再寻别个,这个圈子也不是外人能随意进出的,如今就借着徐道长又引来一个,只这个少年,真的行么?

龚炎则揉了揉额头,等福泉回来与他禀明卢正宁的境况,冷冷一笑,“既然私宅里什么都没搜到,那就还在卢正宁身上,那就按计划行事吧。”

卢正宁还不知道自己被龚炎则盯上了,只一心连哄带骗又恐吓于茜娘,叫茜娘同意在这所宅子里成亲,婚期就定在三日后,茜娘不甘心,可如今她根本没有去处,唯一能投奔的就是六皇叔,可卢正宁有一句话说的也在理,“若不是礼亲王有用的着我的地方,能凭白认我做了干孙子?还牵媒拉线让你嫁给我;你若赌气去礼亲王那里,可别怪爷翻脸无情,到时礼亲王把你送回来,爷可就不这么客客气气说话了。”

茜娘闻言肋骨就是一疼,心想:如今还是得攀着卢正宁,等到太子登基大赦天下,自己做了郡主看谁还敢虚张声势,李家不要我,到时后悔来求我也不回去,还有庞胜雪,伪君子,到时一并收拾了。

于是茜娘又软和下来,卢正宁立威之后也见好就收,让丫头买了假发回来,亲自给茜娘盘在头上,遮挡那块烧秃的头皮,新买来的丫头看着羡慕,觉着新主人夫妇真恩爱啊。

却不知两人都想对方死,卢正宁差点被茜娘烧死,凭他睚眦必报的性子怎能不记恨?现在笑的越自然心里就越阴翳。

闲言少叙,转回头说太师府里,当天明月当空,玄素只用一道看似极简单的符录便把烧成竹炭的竹偶上的两魄勾了回来,随即送进春晓眼耳口鼻舌中,就见躺在水晶棺里的女子轻轻颤动了睫毛,似要转醒,玄素手拿起铜铃在春晓头顶上方慢慢摇铃,铃声清脆,似微风送来柳絮,轻轻拨弄着女子的心弦。

春晓从黑暗中睁开眼,她发现自己坠落在了一片草地上,头顶是瓦蓝的天空,微风轻轻拂过,她伸手拨开乱飞的柳絮,慢慢坐起身,前头是一片水池,水上浅绿的飘萍中游动着自由自在的鸳鸯。她觉得这里有些眼熟,余光里一座凉亭在池子边,熟悉感越来越强,她扭头看过去,心头一颤,这不是周氏落水小产的地方么?

她爬起来,慢慢朝着凉亭走去,就见凉亭另一头来背对着自己站着一个男子,穿着青色的绸衫,腰上系着香草卷云纹腰带,挺拔的脊背,微微低着头,再他身前站着一个女子,春晓一偏头就看清了女子的容貌,正是自己!

不,应该说是春晓,是原主。

原主咬着唇,眼中含泪,仰着头道:“你……你后悔了?”

男子的神色该是之前很激动,这会儿勉强平稳下来,他重重吐出一口气,手搓着脸,半晌抬起头来,“你……你知道,我有难处,很多事情,我做不了主。”

“可……可我……”原主急的扑簌簌掉泪。

男子道:“你不是说喜欢我么?喜欢我为我牺牲一点不行么?”说完似觉得自己这么说不好,又摆手,道:“我不该这么说,原本不怪你,是我没用!你怎么办呢?”

“我?”原主很茫然,眼神无助的越过男子往远处看,有那么一瞬间,春晓以为自己与原主是互相看到了的,可原主的眸光毫无所动,只呆怔的朝前看了一阵,痛苦的收回目光,低下头道:“你喜欢过我么?”

“说不上……”男子叹气,“我从没想过,除了我的妻子,还会有别的女人,我,对不住你。”

原主似受了很大打击,她身子颤若风中娇花,抖着肩头一把捂住自己的嘴,迈步越过男子就朝前头跑过去,春晓眼睁睁看着原主一鼓作气的穿过自己的身体,直接下了凉亭的台阶跑远了。等回过神来,忙转头去看那男子,却见男子竟是一刻不停的也走了,与原主恰恰是两个不同的方向。

春晓望着男子的背影想着要不要追上去,看看到底是谁,可心里最惦记的还是原主,于是一转身追着原主去了。

现实世界里,龚炎则已经把春晓抱回外书房,春晓嗫喏着唇瓣不知说了什么,翻了个身,两只手臂攀住他的手臂继续睡的香沉。

龚炎则干脆脱了靴子也上了塌,一只手臂任由春晓抱着,另一只手伸过来,轻轻拍着她的肩膀,想让她紧绷的身子放松,也不知她梦见什么了这么紧张。

梦里,春晓就见原主坐在房间里,这里正是周氏的院子,周氏住在主卧里,原主住在里间的耳房,此刻她拿着绣了一半的花样子挑线,似不知挑哪种好,这时红云走了进来,笑的温温柔柔,“姑娘怀着身子不易劳累,还是歇着我来吧。”

“不用。”原主避开红云的手,侧过身子干脆利落的挑了一根翠竹的绿色丝线,一点点绣了起来,那专注的神色似没见红云尴尬的手还擎在半空。

红云眼底有一瞬的厌恶,随即掩盖了下去,她收回手,一转头,对伏案打盹的丫头道:“炉子上煎着药呢,你怎么就睡的这样安心。”

那丫头迷迷糊糊的抬头,却是绿珠,打着哈欠道:“我去瞧瞧。”

红云手指点了点绿珠的脑门,“还是我去吧,你顾着点姑娘。”

绿珠笑着应下,但等红云出去,绿珠瞅着原主道:“姑娘也太偏爱竹子了,一丛丛的一片片的,尽是了。”

原主手上的针线一僵,却没吭声。

绿珠似习惯了这样的原主,也不在意,起身在抽屉里翻了翻,道:“怎么一块熏饼都没有?这蚊虫闹人的很,我去姨奶奶那讨一块。”说罢不等原主回话,便自顾的出去了。

她一走,春晓就见原主僵着手把绣样放下,扭身从床里头翻出一双鞋来,竟是双男子的,长度大约一扎多一些?春晓挨近了,伸手比划了一下。

随即就见原主红了眼眶,摸着那鞋面发痴,但听外头有脚步声又紧着把鞋子藏好,低头绣花样子。

春晓皱了眉,不知怎么,总觉得原主要出事。

春晓飘飘忽忽的随着原主转,但见她不是绣花样,便领着丫头去池子边的凉亭乘凉,日头一日比一日足,烈日炎炎也挡不住她去凉亭的脚步,只每回到地方,她眼里都是无尽的失望。

这一日,原主又要出去,春晓直觉得无聊便没跟着去,打算到别处逛逛,正巧见到龚炎则高大的身影从院门口过,春晓愣了下神,立时追了上去。

………题外话………今日6000毕~

☆、第375章 男人鞋面

春晓细细打量了此时的龚三爷,似乎不管什么时候,龚三爷的步子都迈的很大,身姿挺拔如松,穿着杭绸湖蓝长衫,腰上系轻软的月白嵌珠腰带,缀着玉佩、香囊、荷包,那荷包颜色鲜亮,穗子是绞金线缠的,看起来十分亮眼。

春晓紧着追到前头,倒着向后走,一面看着他,面如银盘,剑眉长目,眼角微微挑起,目光流转间自有风流倜傥,这会儿瞧似又初时见面的模样,比之她印象里的神态要轻佻许多。

但见龚炎则径直进了一处院子,珠帘哗啦啦响,同时有小丫头笑着扬声,“姨奶奶,三爷来了。偿”

春晓微愣,这里是……哪个姨奶奶?

她跟着飘进去,屋里摆设十分奢华,百宝阁上尽是古董名器,桌椅均是有了年头的上好梨花木做的,油光可鉴。再看正堂迎面墙上挂着一副青山绿水绕城郭的野趣图,横案上摆着时令鲜花,即便她闻不到气味也觉这屋里光影攒动,暗香盈盈撄。

珠帘后靠门倚着一个貌美女子,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凝白纤细的十指摇着着一面春色满园的绡纱团扇,也不说话,隔着珠帘就那么站着,整个屋子便是相得益彰、锦上添花。

龚炎则嘴角便挑起笑来,“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春晓从不知道龚炎则也会念诗,还是这样艳绝的念给一个美人听,她虽是魂魄,却也觉得心酸。

那倾国倾城的美人半掩红唇,噗哧一笑,“三爷是念给奴家听的呀,奴家好欢喜。”

“爷这心里可再没别人称的上倾国倾城,你说是念给谁听的?只管欢喜,你欢喜爷看着也欢喜。”说罢撩了帘子进屋,自然而然的搂住了女人的肩膀,女人一面往他身上靠,一面用扇子给他扇风,笑道:“三爷怎么晌午头到奴家这来了,就不怕那头闹起来?”

“你怕不怕?”龚炎则不答反问,进了里屋坐好,喊丫头,“再弄盆冰来,这天热的喘气都费劲。”回头瞅了眼赵氏,“你倒是身上清凉,也没见出汗。”

赵氏娇笑着,伸手按在衣领的带子上,手指翘了翘,一点点扯开带子,露了里头峰峦叠起的嫩白,她双颊绯红,眉目媚人,凑过去给龚三爷看,“爷瞧瞧,里头出汗了没有。”

龚三爷眼底笑意加深,伸手探进去揉搓两把,而后一把将人拽到怀里,咬着赵氏的耳朵道:“你个勾人的小妖精,这青天白日的,也不臊挺慌。”

“奴家侍候自己的爷们,哪个敢臊?只有嫉妒眼热的,没有臊的。”赵氏娇笑起来,身上丰腴的白肉跟着打颤,如那热腾腾白面馒头,诱着人品尝。

龚炎则向来吃浑,一口咬上去,就听赵氏绮媚的声线颤悠悠的溢出喉咙,双手捧住男人的脑袋,嘴里道:“再用力些……嗯……”

春晓看的眼睛都直了,这女人恁地浪蝶,再看三爷眯着眼睛那股子享受样,似乎与自己在一起时从未曾有,这才是原来的三爷,还是说三爷一直是三爷,不过是分与哪个在一处。

随后见小丫头进来送冰盆,又置了一桌酒席,三爷与赵氏两个边吃酒边取乐,明明只有两个人,却显的十分热闹,后头赵氏又取了琵琶来,小珠落玉盘,声音圆润好听,琵琶也弹的纯熟,三爷半倚着身子,微微眯着眼儿,听的有滋有味。

春晓心底的酸意已经浓烈的快要承受不住,这时就见一个小丫头急匆匆的跑进来,“春晓姑娘的肚子不好了,周姨奶奶那里已经让人去请郎中,请三爷过去一趟。”

龚炎则动都没动一下,反倒是赵氏的琵琶停下来,他皱了皱眉,用筷子敲了酒杯沿儿,赵氏立即给小丫头使了个眼色,又叮叮咚咚弹奏起来。

春晓一下子透骨寒凉,她望着让人胆寒的龚三爷,似隔了一个世界的陌生人,也只有陌生人才会对旁的女人是死是活不闻不问。

可自己却感同身受,一转身就朝外飞去,龚炎则似有所觉,朝着门口的珠帘望了眼,风动珠帘,冰晶般的珠子幽幽晃了晃。

春晓回到周氏的院子,正有郎中往外走,那郎中与周氏的养娘道:“虽是动了胎气,却无大碍,只放宽心养一养就好。”

养娘付了诊金,又叫小丫头送郎中出去,自己转身回了屋。这时周氏也躺在炕里哼哼,头上箍着暖额,道:“小贱人,这不是明摆着做给三爷看么,她一个粗使皮实的丫头,怎么就成了纸糊的,我不过说了两句话,她就捂着肚子要死要活,真是气死我了。”

“呸呸呸,什么死啊活的,快把坏话吐出去。”养娘一叠声的说完,见周氏真吐了唾沫,这才笑着哄道:“与咱们不相干,她心眼小怪谁呢。奶奶你可得好好养着,放宽心,头年生个白白胖胖的大小子好过年。”

“是,我自然要比她强,强上百倍千倍,她那是自个作孽,在人家新婚的时候爬床,就早该料到会有报应。”周氏冷着嘴角道。

养娘连声附和。

春晓早见识过这对主仆的嘴脸,且印象过于深刻,只一眼就觉厌烦,再不听,飘到里头去。

原主一张清秀的面容毫无血色,静静的躺在床上,她睁着眼,望着头顶有着绚烂色彩的帐子,半晌不眨动一下眼睛。

春晓飘在她跟前,见她似陷入了沉思,跟着轻轻一叹,很快,她就要失去孩子了。

春晓又想龚三爷,心里还是极不舒服,虽知道这都是早前的事。

傍晚的时候,龚炎则来看原主,说是看,还真是一眼扫过就走,连句话都没留,径直回到周氏屋里,就听周氏冷着嗓子质问三爷青天白日的,如何就在那小妖精屋里歇了一下晌。

龚炎则只道:“你身子重,别总盯着旁处,看好肚子,养好身子,将来的富贵,如今这院子里的女人没谁能越过你去。”

一句话就给了周氏定心丸,随后嘟囔了两声便不再提这事了,又温柔软语的侍候起三爷,期盼三爷晚上能留下。

真该赞叹三爷不愧是生意人,总能一下说到人心里去。这男人玩的时候能放浪形骸,正经起来一板一眼,奸猾起来从不手软,对待仇敌与自己又同样下的了狠心。

难怪自己逃不开他的魔掌,春晓不由撇了撇嘴。

转天原主的气色好了一些,红云、绿珠不敢偷懒,紧盯着她的肚子,一直到下晌,赶上春困,两人又熬夜,都打起了哈欠,红云到底惫懒些,趴在原主的塌边睡着了,绿珠叫了红云一声,红云迷迷糊糊的应了,绿珠再度打了个哈欠,捂着嘴往外去,道:“我去端盆水来洗一把脸,熬过这股子困倦就好了。”

绿珠出去后,红云紧跟着打起了轻呼声,春晓就见原主慢慢坐起身子,避开红云,下地趿拉着鞋子就往桌子边走,走了两步便紧紧蹙起了眉头,她伸手摸了摸肚子,也不知怎么想的,竟狠狠的举起来拳头碾压肚子,没有多大声响的狠狠碾着。

春晓看的心惊肉跳,想要阻拦又苦于自己是透明的,并不能使出力气来。

原主碾了一阵,似气力不足,苍白的脸上尽是冷汗,她又伸手摸了凉茶,一股脑的灌到嘴里,忽地又吐出去,淋淋洒洒的弄了一身。

“哎呀,你怎么了?”绿珠端着盆进来,脸色就是一变,忙扶住原主回床上躺好,把睡的死沉的红云推醒,“让你照看着点,你却连姑娘喝茶都不知晓,如今又呕了一地,快起来收拾。”

红云清醒过来,气的甩帕子,“成天的作妖,我就不信她不是故意的,长着手呢,就不能推我一把,倒个茶我还做的来,何必故意弄了一地叫我受累!”

“你少说两句吧,孩子真出了事,你我都脱不了干系。”绿珠也冷了脸。

红云一听便不吭声,却是咬了唇狠狠瞪了眼原主,极不情愿的收拾去了。

傍晚,因原主一发冷汗不停,两个丫头害怕,又请了郎中来,这一回郎中开了保胎药,叫一日两回的喝,还说喝了这个便万无一失了。

周氏听闻,又看了药方,见上头许多名贵药材,就问郎中她喝有无益处,那郎中道:“自然是百利无害的。”

于是周氏便吩咐人给自己也煎来吃。

这一副保胎药却是后来要了两个胎儿的命去,此先不说,只说原主稍好一些就拿着那双做好的男人鞋面去见一个人。

………题外话………上一章把红云、绿珠搞混了,这一章调了回来。

☆、第376章 实情还

春晓尾随在后,就见原主紧咬着毫无血色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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