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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逃妾-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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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范六娘?”男人问。

六娘仰着头,此时正是冬日里日头最亮的中午,一层暖莹莹的光落在男人的肩头上,他的脸将光线挡在脑后,轮廓线条有着坚硬的沉重感,但他的眼睛却如星辰般明亮,似能包容这世间的一切。

六娘看着就忍不住笑了,虽然因为太冷,笑容很牵强,但她确实是笑着回答:“我是六娘,三表哥。”

女子青白的脸,扯着嘴角,若不是见她嘴角有两个梨涡,几乎看不出是在笑,太难看了些,却由着宽容的意味。龚炎则顿了顿,这笑容又蠢又傻,都被人害的差点死了,还能笑的这样纯净,不是傻是什么?

果然,把六娘拉上来之后,被风这么一吹更冷的说话牙齿,她却仍然强调,“不要与祖母说这件事。”

丫头苡琳又气又心疼,抹着泪咬死不答应,似非要去告状不可。

六娘也不斥责,只打着牙关一遍遍嘱咐。

龚炎则瞅着范六娘,也觉得她脾气太好了些,这件事就是放在春晓身上,春晓即便不与自己告状,也要从锦娘身上找回这笔帐不可,自然,这样做才对,人不能活的太善良,太善良就是怂,是懦弱。

但想范六娘若不是善良,那天晚上因着胆怯也不会给一个陌生人开门,若不给自己开门,怕这条命就扔在自家后门了,这么看,善良倒也不是坏事。

龚炎则扫过已经吓的面无人色、手足无措的锦娘,并不参与女人间的事,更是她们范家姐妹的事,只吩咐福泉叫人来,把范六娘抬回去,顺道请府里的郎中看一眼。

福泉把腰带的水拧的半干,又系好在腰上,应下便小跑着去了,不一时就带着几个婆子回来,龚炎则把自己的大氅给范六娘披上,让婆子尽快送回住处去。

等人走了,龚炎则带着福泉也要走。

锦娘惧怕龚炎则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但机会难得,咬着唇上前道:“三表哥,我不是有意……”

龚炎则再没往她身上扫一眼,带着福泉就走了。

锦娘在后头看着,随后红了眼睛,眼泪撒豆子似的往下掉,最后越哭越厉害,直哭的身上抽咽着回去。

不说锦娘回去怎么伤心,只说龚炎则与福泉在路上走,福泉捂着胸口唏嘘,“锦姑娘也太跋扈了些,也不知那句话不中她的意,竟是说推就把人往水里推,这要是真的有个好歹,她就不怕心里不安?都是正经的堂姐妹,一个祖父的孙辈,还真下的了手,连我这个外人都看不过眼了。”

龚炎则没应声,过了一阵才道:“你之前查过没有,这个范六娘是故意救爷的么?”

福泉还真查了,不然真的很难相信一个姑娘家这么大胆子的给陌生男人开门,还安心放在闺阁一宿,怎么想都透着古怪,但查完的结果更另人吃惊。福泉道:“范六姑娘该不是故意对您施恩,小的查出来,六姑娘因命格与胞兄犯冲,打小送到尼姑庵养着,三年前她胞兄弱冠定亲,她才被接回府里,许是在尼姑庵长大,人心眼好,尤其善良,平日里对仆人也是好脾气,且是个聪慧的,琴棋书画皆略通,又懂粗略的医理,在范家,提起六姑娘没几个说不好的。”

“锦娘又是怎么回事?”龚炎则一想到六娘那双麋鹿一样纯净的眼睛,却是一下就信了福泉的话,心想:既然没几个说不好的,那锦娘又为着什么与好脾气的堂姐针锋相对到痛下杀手呢?

福泉道:“这一遭还不清楚,之前也闹过,都是半年前的事,大体是锦姑娘脾气娇纵了些,见不得旁人都夸六姑娘好,总要搅合些麻烦出来,范老太太偏疼她,六姑娘被牵累的挨了不少罚。”

龚炎则一瞬间想起春晓明明没做错也总被老太太罚抄经,便嗤了一声,“私心重便要犯糊涂,这么看,范老太太与咱们家老太太倒像是亲姐妹了。”他所谓的亲姐妹自然是说假扮的老太太与真的范老太太相似,口气中难掩讽刺意味。

福泉却以为他说的是两个老太太都是糊涂的,不由偷看了龚炎则一眼,更留心的是三爷在维护范六娘,忍不住猜想:难道三爷真有娶范六姑娘为正妻的打算?

福泉心里正犯嘀咕,就听三爷吩咐道:“郎中要用什么药尽管开出来,用好药。”

“啥?”福泉没反应过来。

三爷瞥他一眼,“我说范六娘那里用药大可用名贵的。”一命还一命,他也算不欠范六姑娘的。

这下福泉心里不嘀咕了,已经是确准三爷有娶妻的打算了。

既然范六姑娘将来会是三房的主母,福泉对待的态度立时不同,随后亲自去了范六娘处,去的时候还带着府里另外一个郎中,仔仔细细的给六娘检查了一回,两个郎中会诊开出一个短期见效的方子,主要是调养亏空的身子,补气补血,再来是治疗咳嗽、预防发高烧。

两个郎中都留了下来,专门盯着六娘的病情,叮嘱好几回:“千万别疏忽大意了,这是三爷看重的人。”

福泉更是提议搬个地方,离三房近一些,也好三爷随时能照看到。

这话说的不能再直接了,六娘面皮薄,还有些犹豫,苡琳立时同意道:“那就有劳泉哥儿了,我们姑娘最是怕冷,小的时候就掉进过冰窟窿,到现在身子也受不得冷,还特别怕水。”见福泉点头了解,便张罗着收整包袱离开这个逼仄狭窄的小院。

福泉是先与六娘说的,回去与三爷回禀,三爷全没当回事,只道:“随她选,只鸢露苑别进了,不合适。”未婚女子住到表哥以前的姨娘屋子里,到时有些话只怕说的难听。三爷想了想道:“什么时候把鸢露苑重新粉刷一下,以后就作客房吧,房子都是近十几年盖的,若这么空放着也怪可惜的。”

福泉却在心里反转过来,这是不愿意委屈妻子住小妾住过的屋子呢。

说来也巧,六娘选了冬晴园,太师府没几个不知道冬晴园以前是谁住过的院子,最近也就春晓停留过一阵,现在范六姑娘要住,身份上倒恰好合适。

冬晴园本身是个大院子,过了垂花门有正房有东西厢房,后头还有后罩房,别说住她们主仆俩,就是这回来的范氏亲戚都住也放的下。

更巧的是,范六姑娘选的正是春晓曾住过的东厢房,厢房门口就是一株石榴树,虽是冬日里,可看着也喜人。

☆、第386章 一片混乱

第386章 一片混乱

六娘在家时就喜欢种花养鱼,又收养了几只野猫儿,她不爱脂粉衣裳首饰,每日里与在庵堂差不多,早起做早课,然后吃饭,上午就是侍弄花草猫儿消磨一段时候,到了下晌琴棋书画随便一样也能自得其乐。

相比人物画,她更擅趣味画法,不管什么景物到了她手里,必然是祥和又生机勃勃的。

菩萨说:你看到什么,就是什么。

她对生命有着崇高的敬意,不分高低贵贱,自然是看什么都美好。

主仆搬到冬晴园后,这里又宽敞又清静,十分附和六娘的期许,又有郎中细心负责,她除了不可避免的烧了小两天,后头也就是咳嗽的严重了些,再没有旁的事。苡琳这才松了口气,毕竟是冰冷的池水,就怕姑娘将来怀孕生子上遭到损害,但听郎中说,只要细心调养,有个两年也就调回来了。

且不是这次落水造成的,是早年落的病根儿,病能养好,不管多久也是个盼头不是。

苡琳千恩万谢的把郎中送走,坚决按照郎中开的方子给六娘服用,药里的名贵成分一分一毫不曾减,不过半个月的功夫,六娘养的白里透红,精神极好。

先不说六娘主仆过的如何舒心,只把事情再绕回半个月前,六娘落水的傍晚,龚炎则因着登云送的那碗汤面,以为春晓软了态度,便也顺梯子下,晚上抽空回去与春晓一道用了晚饭。

春晓别别扭扭的给龚炎则舀了汤端过去,龚炎则接汤碗的时候在春晓的手上摸了一把,再见春晓嗔着眉眼娇俏堪怜,双颊羞的绯红,心头便是一荡,喝下去的汤是冷是热不知道,只留一个甜滋味罢了。

原本他们两个就经历了多日的磨难,好不容易灾消难满的能在一处好好守着,确实也都不想这样冷耗,不过是一个别别扭扭一个当情丨趣的也就过去了,道是夫妻间没有舌头不碰牙的。

但龚炎则还是强调了不让春晓外出,不过这回附加一句:“但要出去爷都陪着你,你想去哪,爷安排时间出来就是了。”

前儿早上若是这样说,两人也不会闹脾气,这会儿春晓便也乖乖的点头应了。

转天卢正宁与茜娘大婚,龚炎则听福泉念叨着都有谁去吃喜宴,粗粗算了算,绝大部分是投了盐商的集资项目,冷笑一声,“把消息放出去吧。”

福泉立时应了。

什么大盐商为了吃下朝廷一笔大单子因手头资金转不开,只要投钱给他就能赚大把的分红,这些都是骗局。朝廷对盐、铁、茶一向守的极严实,再大的单子又能有多少?大盐商集资近两个月,资金已达到上千万两,也真叫人大开眼界。

福泉心下感叹,这笔钱却是成全三爷了,三爷给朝廷在西疆打仗的军队投钱,朝廷奖赏了荣誉在老太太身上,死而哀荣,风光无限。这笔钱三爷投的时候便说:“总有人见不得爷拮据,自会送钱来的。”

这不,卢正宁忙活的上窜下跳,到头来不过是给旁人做嫁衣裳。

福泉唏嘘了一回又笑了一回,把大盐商圈钱跑路的事透露了出去,后果可想而知。

在讨来的庞胜雪的宅子里,卢正宁穿着一身红衣,一副新鲜出炉的新郎官打扮,喜庆十足,正在门口迎宾,忽地就见有人挤到他身边来,劈头盖脸的问:“那个集资的大盐商是不是骗子?你快些把钱还给我,少一个子儿我唯你是问!”

卢正宁懵了一下,随即沉了脸道:“什么假的骗子,那盐商有名有号,在河道有船队,在朝廷挂着皇商的名号,怎么会是假的?不要道听途说,那都是小人嫉妒,泛酸说的胡话你也信?”

那人睨着卢正宁冷笑:“真当我是傻子,还想骗我呢?赚钱是真的,不过是只有你卢正宁赚了,跟在骗子后头捡漏,却是害的我们损失惨重!今儿就把话撕开了说,有名有号有船队的是有其人,但却不是我们投钱过去的主儿,至于说在朝廷里挂着皇商的牌子,人家内务府的公公也说了,刻假牌子的到处都是,做生意还得认准老字号,不能偏听偏信,上当受骗!”

“要我说做生意还得找龚三爷,只你这次舌灿莲花,又是本地人,才把我和许多人都骗了。别的废话不说,你把钱吐出来便罢,不然,哼哼……。”那人目光带着卢正宁的视线往左右看,见许多人都围了上来,有的已经知道被骗,有的正在听人讲如何被骗的,大家齐齐看过来,目光如炬,足能把人烧成灰烬。

卢正宁但听他这样说,心里也动摇起来,不由害怕的向后退,众人见他露怯,许多人都认定了被骗了,当即人群就炸开了,热水沸腾一般,闹的喧天响,人们都朝前挤,要卢正宁给个交代。

拜了堂,正坐在新房里的茜娘听到外头传来混乱的吵嚷声,似讨伐卢正宁,浪潮高的喊声一声高过一声,她愣了好半晌,忙打发丫头去看看怎么回事。

丫头回来惊慌失措的回禀:“大爷被围住了,许多人要大爷陪钱,还说什么大盐商是骗子,大爷骗了整个沥镇甚至是京城的大半生意人,叫大爷以后没活路!”

茜娘一听整个人都呆了,扑通一声坐在炕边,呐呐道:“完了,我被卢正宁坑了!”随即就要丫头寻笔墨来,她要给六叔写信,要六叔赶紧拉她出苦海,以后都别再碰见卢正宁这样的人了。

茜娘写完信却苦于送不出去,不过二进的小院如今被挤的满满登登,后边还有人来想进都进不来,同样的,她想趁机逃走也不可能。

又过了不少时候,小丫头气喘吁吁的跑进来回禀:“大爷跑了,不知怎么在许多人的眼皮子底下跑了!”

“什么!”茜娘正在屋里打转,听到这话猛地顿住脚,随即张着沙哑的嗓子喊了声:“糟了!快命人把内院的门关死,谁也不许放进来!”

茜娘想到的,旁人也想的到,等小丫头带着人手去关门,一群人呼啦啦推门闯进来,有人高喊:“卢正宁跑了找她娘子要钱天经地义,听说她娘子是皇室宗亲,该是不差咱们这点子血汗钱。”

一说血汗钱,众人情绪更为激动,疯一样的往里闯,小丫头与几个家丁哪里挡的住,再说已经是先心里生了怯,这些人来势汹汹,他们只装模作样的抵挡一会儿便气衰而竭,一时倒戈的倒戈,跑路的跑路,茜娘在窗子里看的仔细,此时吓的身子都软了。

就在这时,一道墙慢慢转动,里头露出黑洞洞的空隙,卢正宁的脸从缝隙里露出来,轻声喊道:“快走!走密道!”

茜娘差不多是爬着过去的,跌跌撞撞的把自己塞进缝隙里,就在讨债的闯进内室里来时,墙体合二为一,再看不出一丁点痕迹,叫失去卢正宁以及茜娘踪影的人们抓狂到就要掘地三尺!

卢正宁在上一回春晓趁密道逃走后,也研究了沥镇的密道,但他了解的情况是密道只是两户人家相连,并不知整个沥镇地下都是相连的,此时他拉着茜娘到了相连的这户人家,是背后街面的一户腌酱菜的,此时正在院里刷装酱菜的大瓮,见有两个陌生人忽地从杂货屋里跑出来,都穿着一身红,灰头土脸的,像是一对逃难的鸳鸯,把他吓一跳,反应过来忙问,“诶,你们怎么回事?……”

卢正宁只把一块银子抛过去,道:“给我们找两套寻常的衣裳。”

那人接过银子看了看,把银子揣好,找了儿子与儿媳的衣裳出来丢过去,卢正宁快速的换上,见茜娘还在发愣,上手就把她的凤冠霞帔扯落,茜娘眼睛通红,脸上青黑一片,想要与卢正宁拼命,却听卢正宁说那些人就快追过来了,她忙顺着他把衣裳换了,把脱下的衣裳首饰打成包裹背在身上,随后与卢正宁出了门,直朝帽儿山去。

卢正宁想的清楚,既然帽儿山的山匪这么些年都能安然无恙的蹦达,朝廷的不作为是一方面,龚三儿该是也有忌讳的地方,不然谁能在他龚三爷眼皮底下作威作福。他如今带着茜娘去投奔,只把茜娘当人质压在帽儿山,再由帽儿山的人护送自己出沥镇,去寻礼亲王庇佑才是正理。

☆、第387章 末路穷途

第387章 末路穷途

卢正宁算计好了,扯着茜娘先是避开了两伙债主,而后花大价钱雇了一辆马车,直接出了西城门往帽儿山去。

路上,茜娘问卢正宁去哪,卢正宁只谎说:“山里有兄弟,先去避几日,等这阵风消了,再往锦西去。”

锦西正是礼亲王的封地,茜娘一听要去投奔六皇叔,她给六皇叔写的求救信便压在袖子里不打算拿出来了,总而言之,等到了锦西,她就真正能显出皇室宗亲的身份来,到时卢正宁怎么死还不是她与六皇叔提一句的事。

想好了,虽还冷着脸,好歹不扭着身子要独自离开了。

卢正宁见状暗暗冷笑,待马车到了帽儿山山脚,拉扯着茜娘往山里去,大冷的天,又是成亲的正日子,两个新人穿的洗的发白的衣裳往深山老林里钻,也着实够传奇的。

当他们压过山匪的警戒线后,被巡逻的山匪逮住,也不听卢正宁解释,直接把两人身上的钱财细软截获一空,随后两人被撵了出来。

茜娘虽长的嫩,却在撕扯时扯掉了假头罩,露了头皮的脑袋衬着一张带疤痕的大饼子脸,几个想要拿她耍乐的顿时失了兴致,差点没吐了。

此时两人身无分文,站在冷风里,抽搐着青白的面皮,恨不得破口大骂、拿刀把这群瞎眼的山匪砍个十块八块,但他们不敢,他们说杀人是动动嘴,人家山匪是直接一刀看过去,脑袋瓜子当球踢。

茜娘抖着身子恨不得与卢正宁同归于尽,她僵着可怖的脑袋瓜子就往卢正宁怀里撞,嘴里骂着什么,却因风大而她又说话沙哑不清,听上去更像是在怪叫,疯疯癫癫哪里还有半点贵族女子的傲气,全不过是个疯婆子罢了。

正在卢正宁动脑筋想着要去投奔哪个才能弄到钱,也好往礼亲王处去,那帮子把他们撵出来的山匪又追了出来,把两人拉住,其中一个指着卢正宁道:“没错,正是卢正宁那龟孙子,上一回出去办事的二十三个兄弟全他妈的替他卖命死的,他妈的这龟孙子却是一个铜子都不想出,哥几个揍他!”

茜娘一声尖叫,就见这伙人冲上来,把卢正宁按在地上拳脚相加,卢正宁抱着头喊救命,哪里有人救他的命?茜娘见状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就在几个人打的兴起时,也不知从哪哗啦冒出十来个蒙面人,上前露出白刀子,一刀一个,毫不拖泥带水,等有山匪反应过来呼喊已经迟了,呼救声就卡在嗓子眼,喉咙被切开,外翻骨肉,噗噗的血往外喷,吓的卢正宁整个人都傻了。

有一双靴子走到他眼皮底下,居高临下的看了他一眼,虽蒙着面,那眼神却如刀刃一样冰冷,卢正宁僵着嘴唇,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后来见那人手一挥动,上来两个人将他捆绑起来,嘴巴一堵,架着就走。

等卢正宁的身影走远,龚炎则拉下脸上的蒙面巾,就听侍卫道:“爷,她身上有封信。”

龚炎则转过身去,就见歪躺着晕在地上的茜娘袖子边露出信笺的东西,他抬了抬下巴,侍卫恭敬的把信捧在手上递过来,龚炎则伸手打开一看,嘴角便露出不屑的弧度:“放回去,把信放在她手心里。”

侍卫照办,此时茜娘手里捏着一封信。

龚炎则看了眼,又朝四周扫了一圈,道:“走,这条漏网之鱼就留给帽儿山吧。”说罢带着剩余的几个侍卫快速离开。

大约一刻钟的时候,有人来探情况,见方才出来寻衅的兄弟都死绝了,而那个叫卢正宁的却不见踪影,立时认定是卢正宁带人做的,又惊又怒下,忙派人往山里传信给当家人。

往山上来回还有一段时候,他便在此守着,无意中扫见茜娘,但见是与卢正宁一道来的女人,只以为是婆娘死在乱刀下了,后又发现茜娘身上没有刀伤和血迹,便伸手探了探,发现人还活着,同时发现她手里捏着信。这人是个小头目,恰识得几个字,打开信笺但见开头写着‘礼亲王六皇叔敬启’几个字,立时就懵了,忙叫人看紧茜娘,他亲自上山去见大当家。

帽儿山大当家是个张狂之徒,这些年官府压不住他,霸气十足的龚三爷又多与他合作,且井水不犯河水,把他养的不知天高地厚,身边的二当家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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