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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逃妾-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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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这样想,龚炎检伸手过来抢着拿走包袱打开看,他便没怎么拦着,两人都不知这里头是什么,打开一看竟是上好的贡茶,如今天寒地冻,明前的茶还没下,许多家里都没了好茶叶吃,但三爷手里却是不缺,龚炎检想起前几日又有几车东西送到三房里头去,那个瘸腿的小厮善为仔仔细细的看单子对数,一样一样的搬进去,里头似就有孝敬来的贡茶。

未曾想春晓如此胆大,竟然什么都敢往外倒腾,不想想龚炎则就是那爱茶之人,让他发觉还有她的好?原以为她跟着三爷也有些日子,眼界不会这样窄浅,却是一点进益没有。

龚炎检顿时觉得悻悻的,把包袱系好,交还给小厮,道:“你把东西拿回去,就说遇到爷了,让她自省这件事做的可厚道?哼,你们底下人也警醒着些,仔细做的过了,三爷拿你们惩治。”

小厮不情不愿抱着包袱往回走,龚炎检许是怕他不按吩咐办,就在后头盯着,直到进了府门,又跟到小厮回了外书房,他还在屏门外头站了一会儿,但听里头登云问:“怎么抱回来了?”

“在巷子里碰到大爷……”那小厮苦着脸回道。

龚炎检怕登云出来尴尬,忙撤身躲了。

登云皱着眉把包袱捧回屋去,春晓正在算账,手边的算盘啪啪响,扫了眼登云,也没在意,只道:“还没送出去么?”

“不是,是让人送回来了。”登云也是大感疑惑,大爷从来不管事,怎么管起隔房的女眷身上来了?

春晓这才抬头,因问:“玉霞真人没收?”

登云摇头,“是路上遇见大爷了,让小厮抱了回来,还留了话。”小厮与她学的话,又学给春晓说了一回,“大爷什么意思啊?”

“不厚道?”春晓愣了愣,奇怪道:“我又没拿他的东西送人,怎么就不厚道了?”

登云见春晓也是一头雾水的样儿,就知道春晓与大爷没什么,放下心来,而后也跟着奇怪。

主仆俩想不透便不去想了,春晓要继续算账,登云把账本夹好单页合上,“姑娘,该歇歇了,三爷可是命奴婢看着您,您就是不听奴婢的也要听三爷的呀。”随后扶春晓起身:“大半日没见您合合眼,这样下去眼睛都要累坏的。”

春晓便在屋里溜达了两圈,看外头阳光好,想要出去走走。

登云便忙活着拿披风、毡垫,装手炉,道:“若是去小园子还是把亭子围好,姑娘稍等,我去安排一番。”

春晓便说:“我去前头靶场射箭,不用准备什么。”

登云想起在靶场还有春晓当初收拾出来的屋子,便说:“我带些糕点和热茶过去。”

登云一向细致,把春晓的生活起居打理的井井有条,春晓也信的过她,点点头,披上斗篷,先一步朝靶场去了。

登云随后领着两个小厮,带好东西才去。

只让登云奇怪的是,春晓并没有在靶场,她让小厮把东西送进厢房,独个在靶场小跑了一圈也没寻见,赶忙折身回书房,结果也没瞧见,这下急了,一路打听,有人说瞧见春晓去了鸢露苑旁的小园子,登云赶忙寻过去。

正瞧见春晓面带薄怒的从小园子里出来,登云捂着胸口大喘气,道:“可算找到姑娘了……”才要问怎么来这了?却是余光一扫,见背驰着有个男人急匆匆的去了。

登云一口气噎住,登时咳嗽起来,心道:“难道是特意将我骗去靶场,却是来这里私会?不,不会吧……”

登云满心疑惑,但见春晓目光清泠泠的看过来,忙收回朝远处望的视线,低下头又小声咳嗽了几声,就听春晓道:“原本是要去靶场的,临时起意转到这里,让你担心了。”

“姑娘,我看还是把思晨几个丫头叫过来两个,这样我不在您身边时,您也得人用。”登云精乖的立时转移了话头。

春晓微叹口气,道:“等三爷得闲了我与他商量。”

登云点头,三爷近日十分繁忙,不是在西屋会客、谈事情,便是带着一群外头掌柜的哗啦啦的出府,昨儿甚至没来得及回府,打发福泉来回话。

☆、第402章 过于在乎

第402章 过于在乎

春晓却听龚炎则说过几句,如今北地在选商会会长,推崇他的人很多,可也有反对的,最近这段日子就要有个结果,是以常常忙的分身乏术。

登云点头,道:“我看思华稳妥,思婉机灵,都是得用的人儿。”

春晓无心说这个,只恹恹的附和,主仆俩回到外书房,春晓原本是想照旧往靶场射两发泄一泄心里的火气,却是大房的一个小丫头来传话,冯氏让她过去一趟。

春晓只得连屋门都没进转头去冯氏的院子,大房在太师府的正东方向,走着去也要两刻钟,登云叫了顶软轿来,说到细心,除了盈月,真的没有比登云更细心的了,想起盈月,坐在轿子里的春晓微微一叹,也不知这人被卖去了哪里,如今过的好不好。

说起盈月倒另有一番遭遇,暂且不表,只说春晓到了冯氏的院子,有小丫头打毡帘进了屋,见冯氏正坐在堂中圈椅里,穿褚色刻丝镶狐狸毛袖领长褙子,下穿玄色福字裙儿,手腕上挂了一串紫叶小檀木捻珠,头上插着檀木大钗,面无笑意,显的威严,也越发的端出当家主母的气势。

春晓上前裣衽施礼,微微笑着道:“给太太请安,太太千秋。”

冯氏端着派头静默了一阵才道:“坐吧。”

春晓没客气,直接在左下手坐下,三爷不是常说要给他长脸吗?沥镇传了这么久自己盛宠的事儿,怎么也得嚣张一些,别叫冯氏失望才是。

冯氏果然皱了皱眉,眼底露出轻蔑,沉着嗓子道:“听说你最近在管账?”

春晓了然,不动声色的点头。

“知道你识得几个字,可管账却不是小事,错之毫厘差之千里,三儿可真够胡闹的,你也是,明知道你们爷玩性大,是个不管天不管地的主儿,怎么也敢拿这样的大事来玩!我是看着三儿长大的,如今老太太不在了,我这个大伯娘的可不能看着不管,你若要学管账,倒可以跟着我学上一段时日,只要肯用心下功夫,早晚也能独当一面。明儿正月十五,晚上府里的女眷要出去看灯,你就跟着我,看我如何处置安排的。”冯氏一径说完,便把目光投在春晓身上。

春晓心想:我跟着你,是不是就要把三房的账摊到你跟前细细的看,细细的讲啊?真是服了冯氏,千方百计的想要把手伸到三房里,且不折不挠,难道她真不怕三爷翻脸?

“多谢太太好意,太太能这样说,显见是没把婢妾当外人,不瞒您说,早前看着周姨奶奶管账,许妈妈协理内务,出去谁不高高捧着看着,都把她当财神供起来,那威风的样子比三爷不差什么了,婢妾那时也是艳羡的紧,不过那时婢妾还不得三爷的宠,也只能眼巴巴看看罢了。”

冯氏嘴角一挑,显见是不屑,却似不想叫春晓看见,扭过脸去端了茶盏在手。

春晓只当没看见,接着道:“正如您说的,三爷玩性起来,把这好事交给了婢妾,婢妾是真想着认认真真打理好内务,也让三爷欢喜一回,哪曾想一看到账本就眼晕,脑子里空空如也,这行写着几两几钱,那行写着结余几钱、支出几钱,到后头全算不清到底是多少了。”

见冯氏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春晓暗暗冷笑,面上却笑的腼腆,道:“婢妾只怕不是管账的那块料,如今想着不过是三爷一时玩性儿,过几日就淡了,哪里还敢来您这里丢脸,再说,婢妾最近正研究菜谱,于妈妈说,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先要抓住男人的胃,管账这种事也不是婢妾这样的人做的,将来自有主母呢。”

冯氏眼风一变,立时问道:“可是你们爷露了什么话来?难不成真要娶范六娘?哼,这个范老太太真能折腾,老太太百日没满就急三火四的去找了族老们商量,赶着把亲事定下,也不想想太师府如今谁当家,大老爷还没回来,谁说的也不作数。”

春晓脸色也变了,如同被人猝不及防的推下冰涧,又惊又冷!太师府里谁当家?自然不是还在往回赶路的大老爷,而是龚三爷,三爷他……他送了范六娘极重的礼,他曾说过,新月酒不是谁都能吃到的……。

春晓脑子一片混乱,连冯氏说什么都恍恍惚惚的没听清,冯氏眉头皱着,加重语气,“问你话呢。”

春晓茫茫然回头看过去,冯氏似见她脸色不好,问道:“怎么了?听说你身子一直不好,别是旧疾犯了。”回头招呼登云,“扶你们姑娘回去,赶紧叫郎中来。”

登云却是知道春晓是为了什么,她刚才听说有族老说亲,也是一晃神,这会儿忙把春晓扶起来,“姑娘如何,还能走么?”

冯氏知道春晓早前得的是痴病,后期只能在床上养着,怕真的赖在她这里,忙道:“怎么不能走了?你看她身子挺的多直溜。”又给桂菊打眼色,桂菊早一步打起了帘子,请春晓主仆出去。

春晓本失魂落魄,但听冯氏说她脊背挺直,倒惊醒过来,自己不是没有根骨的娇花,不过是一句还不曾坐实的话就似遭遇了风吹雨打的谢了,那便连自己都要瞧不起自己了。

“我没事,方才不过一阵头晕。”说完转头朝冯氏把嘴角笑了笑,又恶心冯氏特意把嘴角歪过去,“太太,明儿婢妾过来学您理事?……”把冯氏看的一惊,以为春晓自己不知道自己犯病了,忙道:“不过是叫下人警醒些别误了回府的时辰,要学的东西不多,你不必来了,安心养病是正经。”

春晓又歪了歪嘴,眼睛望过去,似还有些遗憾不舍和不甘,冯氏嫌弃的皱眉,把人往外撵,紧着叫桂菊送客。

春晓带着登云出了垂花门就是一阵冷笑,登云还没见春晓这样冷厉过,心下一惊,但听她问:“你说说,范六娘住进冬晴园真不是三爷的意思?”

登云便知春晓较真了,忙解释道:“保准不是三爷的意思,三爷极少管内宅的事,平时都是交给福泉……。”就见春晓冷眼看过来,登云动了动嘴角,哑住嗓子。

福泉忠心与三爷,向来最擅揣摩三爷心思,若说这事三爷不知情,只怕没人信。

春晓点点头,再不说话,迈步走下台阶,直接上了软轿,沉声道:“走!”

登云也不敢再说什么,随着轿子脚步匆匆的去了。

回去后,春晓便坐在炕边一门心思等龚炎则回来,想着会不会是龚炎则察觉到自己的心思,非妻不做,所以才拿这些镜花水月的话来哄骗?可是这样哄骗也不能骗一辈子,何必呢?

春晓千思苦想,恨不得立时见到龚炎则问清楚,但求龚炎则一句话才好叫这颗心落地。是合也好,是散也好,总强过一直糊涂着。

也不知僵坐了多久,登云小心翼翼的凑上前道:“姑娘,歇了吧,三爷今儿不回来了。”

“我知道。”早有小厮来回话,只是想着万一回来了呢,她一点睡意也没有,只想把话说清楚。

登云道:“我相信三爷不是哄姑娘的,三爷还不至于……”还不至于用谎话讨好一个女人。

春晓愣了愣神,又点了点头,“因在意,是以看的太重,但凡把什么看作比生死还重的时候,真真假假就很难分清了,有时是自己本就不想看清的。”

登云琢磨着这话的滋味,但见春晓站起身往里头去,脱了鞋躺进帐子里,登云浅浅的叹口气,也跟过去把帐子掖好,回身把桌上灯熄灭。

翌日,正月十五,一大早就见披麻戴孝的仆妇们脸上露了笑,把丧事的哀思清冷冲淡了一些。登云在外头走一圈,就听许多人在商量晚上去哪看灯的事,便犯了愁,她早与云来约好一道看灯,也与姑娘打过招呼,可现下姑娘心绪不佳,她怎好丢下姑娘就走?

登云唉声叹气了一阵,回了屋子就见春晓已经起身,忙过去侍候洗漱。

上午于妈妈来与春晓一道处置内务,中午用过午饭,春晓歇了一阵又开始对账,竟是一切如常,到了晚上,登云就见春晓在窗口站了一阵,回头道:“你不是说要去看灯?好些人已经往外走了,你收拾妥了也去吧。”

☆、第403章 月圆夜

第403章 月圆夜

登云确实很想出去,上一回去纯山苑,她与云来说上了话,云来虽不曾透露为何将婚事朝令夕改,却流露出另有苦衷,既如此也就不急了,云来提议先定亲,她说了会考虑,且约了元宵灯会回复。

正想着打发个小丫头出去与云来说一声‘走不开,改日见’,春晓却让她出去玩。

登云便迟疑上了,怕离开后春晓这里没人使唤,也怕春晓因三爷要娶亲的事而想不开。

春晓伸手把窗子推开,瞬时寒风扑面,就听外头有个小丫头兴致勃勃的道:“快些走,听说城东有冰灯,好看着呢。”

春晓见那小丫头梳着一对儿丫髻,绑着红绳,手里拎着灯笼在廊檐下小跑过去,小小的身影朝气蓬勃,像足了昔日的朝阳,她心里泛起一阵感伤,这院子里,死了多少走了多少,犹如日月更迭,大家都看在眼里,却没人在意,没了谁,日子还是照样的过。

“姑娘……”登云把披风取来给春晓披上,道:“姑娘要不要出去散散?”

春晓并不想出去,心里装着三爷与范六娘的事,哪里有什么兴致看灯呢?可又告诉自己,人还是应该往前看,看开一些,这世间有太多事能做,不必死盯着这院子的一方天地,当初自己时时警醒自己,这一方天地太逼仄,千万不要陷在里头出不去,如今竟然怕出去,真是笑话一场。

“我记着思晨她们今晚也要出去,你去问问,要不要一道去。”春晓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回头道。

登云立时点头,匆匆的出门往下院寻人,结果思晨几个已经走了,屋里只有思婉、思华,思婉在做元宵团子,只等做好了就与思华一道走。

登云便说姑娘要出门,问她们要不要跟着去。

思华本来漫不经心的,一听这话恍惚一愣,随即精神头十足,点头道:“自然是服侍姑娘去的。”

登云笑着又说了几句往外去,走在回廊里就听身后思华喊思婉,“别弄这个了,姑娘喊咱们侍候呢,快着些!”兴奋劲儿渲染的旁人也跟着高兴。

登云嘴角上扬,脚下轻盈了许多。

不一时思华、思婉来了外书房,不敢冒然进去,只在外头等,春晓把窗子开着,冲两人笑了笑,紧着披上兜帽,接过登云递来的手炉就往外去。

登云也收拾妥当,过去把窗子关好,这才出门。

思华、思婉见春晓虽高兴,却也显出生疏来,有些拘谨的微微低着头,春晓就道:“外书房不好放太多丫头进来侍候,我却不曾忘记你们几个,等我的眼睛养的好一些,三爷便会让我回下院去,到时还要劳累你们。”

思华、思婉忙表示没什么可劳累的,侍候姑娘是她们的福分。

这样一来一往,一说一笑的,气氛慢慢融洽起来,春晓带着三个丫头出门,后头立时跟上四个随从,是龚炎则早就吩咐的,春晓出门去了哪他们就跟去哪。

一行人先是坐马车,到了东大街的牌楼下车,步行走进去,此时街道两旁已然是华灯璀璨、霓虹流光,各家铺子门口各式各样的花灯排满长街,春晓也渐渐看的入迷,三个丫头看的目不暇接,又有商贩在两边摆着摊子,有华灯照的犹如白昼,摊子上卖的小玩意就显出十足趣味。

春晓与几个丫头都是见过世面的,那些零散的簪子、头钗原是入不得眼的,这会儿看着也新奇,拿在手里互相比着看,春晓仰头看一盏花灯,上头有谜诗,那摊位的小伙计道:“猜中了谜底,这里的首饰任选三样,不要钱。”

这几个都识字,且思华最爱看书,便摩拳擦掌的过来看那谜语。

登云虽是家生子,但三房里头讲究的是经济算术,登云不懂也不感兴趣弄这些诗词,便认命的准备掏钱来买。

春晓在一边看着有趣,再一转头,就见对面有个小巷子,巷子头有个卦摊,原是巷子里头有个小道观,道士在这弄个卦摊与人相面算命。

春晓便与丫头们道:“我去那卦摊瞧瞧,你们过会儿子来寻我。”

丫头们见卦摊不远,就都点头应是。

在卜卦摊前,春晓就听那道士与人说:“清健者必多子。”又说:“你这闺女鼻子不高,正是多子之相。”

那相面的妇人笑的喜不自胜,道:“这是我儿媳妇,借真人吉言,改年生个胖孙子与我,妇人还要来谢真人。”说着放下几钱角银领着媳妇走了。

又有人上前卜卦,闲言问:“那怎么是儿媳呢,明明发髻还没梳拢。”

道士笑而不语。

春晓旁边有个清脆的声音道:“那一对儿是陕西来的外乡人,在他们那里,凡是在夫家生下儿子的妇人才算是夫家媳妇,如今不曾梳鬓,乃是无子。”

众人惊诧,纷纷说着:“若是不能生子怎么办?”

“三年无子即休。”那女孩儿的脆声又起,如此众人哗然。

春晓却已经呆住,巷子里的灯火梢暗,就见女孩儿拎着灯笼从她身前过,春晓呐呐道:“朝阳?”

那女孩儿猛地顿住脚,不敢置信的扭头看过去。

灯笼照过来,春晓但见朝阳没变模样,穿的也周正,梳着双髻,耳朵上一对珍珠坠子在光亮里晃动。

“姑娘!”朝阳才惊喜的叫了声,忽地瞥见春晓脸颊上的胎记,脸色便是一沉,重重哼了声,“听说你假冒姑娘,如今恬不知耻的在外书房里住着,真是歹毒!”

春晓这会儿也回了神,忙解释道:“我自然能住外书房,我原本就是春晓。”

“现在姑娘不知被弄哪去了,你当然能有恃无恐的这样说!”朝阳尖锐的顶回去,后头就是一阵冷笑,道:“可你就算顶替了又有什么用?如今三爷在外头可是风丨流自在,哪里把你当回事?假冒的就是假冒的,再怎么像真的也是假的,三爷心里比谁都清楚。”

“三爷在外头风丨流?……”春晓一怔。

朝阳见她不信,便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给我们家公子取酒来,这酒呢,正是要往有琼楼送的,如今三爷正与葛大奶奶在有琼楼饮酒赏灯,我们公子也在,你若不信,可随我去瞧瞧。”

春晓怔怔立在原地,一时失语,脑子里充斥着龚炎则几日不归竟不是在忙事情而是在风花雪月?不会不会!他定然是一般应酬。这样一想她又定下神来。

没一会儿朝阳小跑着出来,一手捧着酒,一手拎着灯笼,到春晓跟前就是一声讥笑,扭身就走。

但那意思自然是让她跟着,若不跟着去,也只是笑她不肯认清事实,报应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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