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宅门逃妾-第15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果见那锣鼓敲的更急,台上的武生不停气的又翻了十来个,引来那孩子跳脚的叫好。

春晓紧紧跟着男子上了楼,那孩子无意中回头瞅了眼,似过电般抖了身子,立时不跳不喊,乖乖的站到一边,叫了声:“大哥。”

男子点点头,走到正中坐着的一位雍容的老妇人跟前请安,“给祖母请安,祖母今儿精神头真好。”

这位就是老夫人了,眼神矍铄,笑容可亲,看着男子道:“先给诸位太太请安,全赖她们肯陪我,我才高兴。”

男子果然过去给几位贵妇请安。

贵妇有的侧着身子受了,有的躲开不肯受,一位妇人道:“裴大人的礼我们可不敢当。”

男子道:“不过是钻营取巧混了份差事,哪里能与诸位当家老爷相提并论,诸位老爷才是国之栋梁,特别是徐大人,真可谓是年轻有为,中流砥柱,我就曾听皇上夸赞过不下三回,说大人秉公执法、办案神速,国家少不了这样的人才。”

大理寺少卿徐太太闻言忍不住就笑,却又知道在场的丈夫品级都不低,虽脸上带了十足的与有荣焉的傲然,嘴上却说的谦逊,“我家老爷就是那个脾气,遇事较真,要我说还是皇上圣明,唯才是用,叫我家老爷正找到了施展的地方。”

男子肃了脸,做垂手恭听状,听罢诚恳点头,“说的一字不错,正是皇上圣明,我们官员才能各司其职,百姓才能安居乐业,景期敬承徐太太良训。”

徐太太脸上有光,笑容越发骄矜,就听景期道:“说到警示良言还得说吴大人,如今朝中已经传遍,吴大人在徐州不但治理有方,且写了部警示录,叫世人学习警醒,谁不知道历朝历代,唯有著书立传才能流芳百世,特别是盛世之下。”

话头一转,立时徐州府尹吴太太脸上也带出笑。

春晓在一旁击掌叫好,这位叫做景期的大爷可真会拍马屁,看把这些贵妇捧得哪有不红光焕发的。

那位大爷脸不红气不喘的把人都捧了一圈,在一旁陪坐的几位姑娘却都木讷着,再看老夫人也皱起了眉头,几次想打断都被大爷转过去又挑了话头继续夸。再后来把几位妇人也夸的没了脾气,再多的国家大事没几个内宅妇人懂得,便只听他口若悬河,老太太吃了两盏茶后,不得不出面撵他走。

大爷十分恭顺的退了出去,他一走,那孩子就大大的呼出一口气,冲到老夫人怀里抱怨,“听说我大哥打小就老气横秋,见天的国家大事,还以为能做多大的官,不过是御工坊的六品手艺人罢了。”

老太太脸上挂不住,把孩子往旁边推开,道:“既如此,你见他怎么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孩子的脸顿时涨的通红,狡辩道:“我那不是怕,是尊重。”

“那就少说两句,仔细让大哥听见了罚你背书。”里间转出一个鹅黄衣衫的少女,后头还跟着个湖绿衣衫的,那女子侧着身子叫人看不清脸。两人一前一后,黄衫少女轻蔑的斜了眼那孩子,道:“大哥是内有乾坤的人,你能学来万分之一就好受益一辈子了。”

那孩子却不认同,哼了声,转头蹬蹬蹬的下楼去了。

春晓再往楼下看,就见孩子身后随即跟上两个小厮,他与那两个小厮一路上边走边抱怨。

春晓转回头,就见黄衫女子与老夫人说了什么,兴冲冲的挽着湖蓝女子的臂弯,两人一道下楼走了。

而后屋里尽是妇人说话,谁家这个月纳了妾侍,谁家生的儿子像隔房的小叔子,谁家新媳妇穿了件与婆婆一样料子花样的衣裳,纯粹的东家长西家短,春晓不爱听,漫无目的的飘走了。

她飘了一阵就见那黄衫少女慌慌张张的扶着丫头朝前去,脚上一拐一拐的,也不知怎么这会儿功夫就扭伤了,就在这时,迎面走来了大爷,大爷一见就是一惊,道:“七妹,你别动,我给你看看。”

七妹忙抓住大爷的手,脸色焦急,“快,梓蓉掉池子里了,大哥快去就她。”

“有人掉水里了?你等等,我去叫会水的仆妇。”大爷却返身就要去喊人。

“还喊什么人啊,您不就会水吗?别犹豫了,再犹豫梓蓉就……,且是我邀她来家里玩儿,又领去了水边,不救上来我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第407章 幻境(下)

第407章 幻境(下)

见她大哥还在犹豫,七妹咬唇道:“是我找她说,让她退亲。”

“胡闹!”大爷脸上有了恼意,道:“大哥知道你喜欢龚家那小子,可也得人家喜欢你呀,再有人家都定了亲了你怎么还不死心,这么闹下去早晚让人看笑话!”

“大哥最不拘泥于事,我小的时候就告诉我不要为别人而活,为自己,如今我为了一辈子的幸福争取一下有什么错,而且真的不是我推的,是有一只马蜂飞了来,我们两个躲马蜂时,她不慎跌下去的。”七妹说完又求大爷,“大哥求求你,快去救人啊,再不去真是说什么都晚了。”

大爷皱着眉,仍旧不动地方,那七妹见状大哭,屈膝就要给大爷跪下,这才逼的大爷恨声的吐口气去了。

这俩兄妹在这争执的这半晌,水里的人早沉了底,大爷见状不得不跳水摸人,只摸到的是死是活全靠个人造化了。

春晓就在上头飘着,不明白自己干嘛会来这里,看一群陌生人的内宅生活。

正打算出去看看这是个什么朝代什么世界,就见被大爷救上来的梓蓉平躺在地,大爷双手按在她胸口做按压胸腔动作,春晓一愣,这样救人和自己蛮像的呢。

又一阵,梓蓉仍不见醒,大爷忽地掰开梓蓉的嘴,俯身贴上唇去。

把在一旁本就看的目瞪口呆的七妹和贴身丫头看的花容失色。

春晓却知道大爷不是调戏梓蓉,而是在做人工呼吸,果然梓蓉有了反应,抽搐着身子咳出水来,大爷站起身,对仍旧躺在地上的梓蓉道:“我会去你家提亲,你有个心理准备。”

“……”全场鸦雀无声,连咳嗽的梓蓉也努力支起身子看向大爷,似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大爷道:“你与龚家的亲事我来想办法退掉。”

梓蓉原还愣着,闻言急道:“我为什么要退亲?我的事与你有什么干系?”

“我自诩君子,既然抱了你,摸了你,亲了你,自然不会抛弃不管,如果龚家人还觉得你堪当贤良媳妇,龚三爷也不介意这些而娶你,我没话说。”大爷此时一派正经,耳边却泛红。

梓蓉坐起身子,完全没想到是这么一回事,脸腾的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件事更像是恶意而为,她落了水,正巧三十二岁还没成亲的大爷救了她,现在还要娶她,怎么看都有问题,梓蓉勉强站起来,请七妹去喊她的丫头,现在就要回家。

七妹面露悔意,也不敢再拦,亲自把人送出府去。

春晓飘在半空怔愣,方才梓蓉的面貌清楚的映入自己眼帘,为何会是她?

梦境之外,春晓陷入昏睡中,转天不见醒,丫头们只当她是太累了,也不敢叫起,龚三爷来看了眼,也只当她身子疲倦,毕竟昨晚上在灯市走了一个多时辰的路。

随后龚炎则急匆匆出门办事,中午打发人回来问春晓可醒了,用了什么,吃药没有。小厮回禀三爷道:“人还没醒,有些发热,登云姐姐又请了郎中来看过,诊为风寒。”

龚炎则让小厮出去备马,他这就要回去,葛大奶奶见状也跟着起身,在门口拦住他,小声劝道:“如今正是关键时刻,您不陪着这些人去哪?”

“内子身子不适,爷回去瞧瞧,表姐先与他们周丨旋着。”龚炎则笑呵呵的道。

葛大奶奶却是俏脸一沉,“又不是我做北地会长,您自己不上心,可别指望别人。”

“表姐待我一向不是别人,此事再没有人更让我信的过,表姐受累。”龚炎则依旧笑模样的给葛大奶奶施礼。

葛大奶奶见状再没脾气,受了龚三爷的礼,似笑非笑道:“改日我办个茶会,表弟把你屋里那位娇妾领出来,也让大家见见,是什么样的天姿国色竟比商会会长的位置还重要,说定了,不许推迟。”

龚炎则心里已然不乐意,冷气森森,可面上却一点没带出来,和煦道:“表姐要见自然可以,别人就算了,她是个怕生的,除了家里人,还不曾见过谁呢。”

葛大奶奶这样听就更舒坦了,娇嗔的瞪了眼龚炎则,摆手让他去,“就会哄我,快去吧。”

龚炎则笑脸告辞,转过去便阴沉一片。

“三哥,这女人越发拿大了,只怕再有两年连你也不放在眼里,屁的表姐表妹,不过是个手里有俩个破钱的寡妇罢了,若不是靠着三哥你,她现下不是改嫁便是蜷着铺盖寄人篱下呢。”

赵瑢天早压着气呢,这几日被葛大奶奶装腔作势的样子恶心着了,怕是以为没了她葛阳平就没有龚三爷会长的位置,这还没成呢,就把自己放在了施恩者的位置,三哥真成了会长,她还不得成太上皇啊。

龚炎则眸色冗沉,冷笑道:“怕是以为没她我不行,不过这时候也确实不好再节外生枝,由她折腾几日吧。”到底是生母曾疼爱过的女孩儿,他在这位表姐身上留恋着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不然当初也不会帮她,他从来就不是心善的人。

赵瑢天也多少知道些旧事,闻言便不再吭声。

两人都上了马,龚炎则也缓了这口气,斜睨着赵瑢天谐谑道:“你还没到福建怎么就回来了?”

“哈哈……”赵瑢天大笑,道:“兄弟是急着回来见卢正宁那龟孙儿的下场,没想到他栽的这样狠,满世界要债的人围剿,他这日子不好过吧?也不知道如今他妈的躲哪去了。”

☆、第408章 原来如此(上)

第408章 原来如此(上)

“老鼠自然是要死在阴暗湿冷的地方,这你就无需替他担忧了。”龚炎则也跟着笑了一回,而后淡淡说道。

赵瑢天一听就明白了,人怕是已经死了,就死在三爷手里,不过想想也是,敢和龚三儿做对,天王老子也得疼块肉下来,何况是自不量力的卢正宁!

“听说扇娘有了身子?”两人马走的不快,并驾齐驱,龚炎则扭头问道。

提说扇娘,赵瑢天脸上就苦哈哈起来,叹气道:“人没带回来,请了几个有本事的稳婆给看过,都说是儿子,他奶奶的,老子有儿子原是好事,可三哥也知道,我家里是容不下,三哥有没有主意叫这事名正言顺了,老子的儿子总不能在外头隐姓埋名一辈子吧。”

龚炎则摇摇头,道:“你去问祥二,他是小诸葛,定给你拿出章程来。”

“别提他,如今只围着一个八岁的丫头转,我看是痴癫了,那丫头还天天冷个脸,真不知道他图什么。”赵瑢天说起周云祥时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春儿?”

“是了,就是这个名儿,当初是个唱小曲的,现下认了个干亲,在一家杂货铺帮忙。”

龚炎则就笑:“你连儿子都有了,他却还要再等上十年八年,可怜见的,你还是厚道些吧。”

赵瑢天一听自然得意起来,“也好,我厚道些,有儿子了不起。”忽地想起什么,道:“我记着三哥有个姨娘也怀孕了,早该生了吧?即便是赶上老太太丧期也该与大伙说一声,这是喜事。”

龚炎则却道:“爷才想起来还有事,先走一步。”说罢腿夹着马肚子就纵了出去,眨眼工夫走远了。

赵瑢天这才回过味儿来,不是孩子又夭折了吧?哎呦,我三哥这是什么命呦!

……

龚炎则径直回到府里,思婉给打帘子,一身寒气的进了屋,正巧登云端了药来,龚炎则伸手接过去道:“我来,你先下去吧。”

龚炎则将春晓扶在自己臂弯里,一口口把药给她喂下,放好药碗,又把她嘴角的药渍蘸干净,瞧着她寡淡的小脸儿就是一叹,想着自己确实有些日子不在,干脆把靴子蹬了,搂着人躺倒下来。

春晓与龚炎检早在自己之前认识的事他已经知道了,派出去打听的人说,‘两人原就见过几回面,大爷似承诺了什么,后头程氏的丫头来找过姑娘,又因着姑娘怀有身孕,便再没私下里见过。’虽是清清白白的,可他心里不泛酸是假,何况起初春晓身契到日子时,确实一心想要离开。

再有昨儿在灯市,这两人还来了一出‘俩俩相望’,他度量再大也要介怀了,难道真是因着自己在外头沾花惹草,春晓才始终不踏实与自己在一处?

这么想来倒有些眉目,庞胜雪与龚炎检都是不好应酬的,不过一个自视清高,一个怂蛋窝囊废,与自己做的事并不是一个路子。

龚炎则头疼的按了按脑瓜仁,可见人就是贱骨头,喜欢的偏偏是不得意自己的。

到了傍晚,龚炎则睡醒起来,见春晓还在睡便轻声喊她,春晓迷迷糊糊的把眼睛掀开一条缝,只说了句“不是你。”便又睡了。

龚炎则气乐了,“怎么就不是爷了?那是谁!”如今心里有根刺,总觉得春晓心里想着别人呢,气的甩手出了屋子。

后头登云听说来了几个出了五服的龚姓人,与三爷却是有联系的,三爷陪着用饭不回来吃了,她忙张罗了清淡的玉素粥,扶着瞌睡到不住点头的春晓吃了一碗,随后春晓又睡去了。

登云收拾了碗筷端出去,奇怪道:“怎么姑娘这样困倦?会不会是风寒严重呢。”

思华想起一件事,夕秋和思岚还在的时候,姑娘曾有过一睡不醒的经历,当时把三爷急的什么似的,这一回不会是又犯病了吧?可又一想以往犯病喂东西吃不下,方才姑娘才吃了粥,应该不是。

晚上三爷领着人出去办事没回来,转天还是没回府,第三天傍晚才见到人,一身的风尘,似去了远地儿,大房那头来打听,三爷道:“那几个出了五服的要去祖坟看一眼,爷带着他们连夜去的,又紧着回来,正要找你们老爷商量,这会儿天晚了,明儿再说。”

大房的小厮赶紧回去回话,龚炎则转过头来进屋洗漱,从净房出来,发梢还带着水呢,随口问一句,“你们姑娘睡的这样早,风寒好些了么?”

登云早就要回禀,只没见三爷得闲,这会儿忙道:“不是才睡,是一直没醒。”

龚炎则一听大惊失色,大步迈到里间的帐子前,把帐子掀开,就见春晓躺在里头安稳的睡着,面色倒也红润,不时的喏动唇角,似在吃什么美味,也像是要说什么。

龚炎则忙把耳朵凑过去,“什么,大声些。”

“滚……”

龚炎则愣了愣,又细细听了一阵,坐直身子,暴喝一声,“春晓,你给爷起来,起来说清楚,让谁滚呢?养肥你的胆子了!”

他这一声徒然而起,房檐都震下些浮尘来,几个丫头更是吓的一哆嗦,再看春晓目光迷茫的睁开眼睛,看了眼龚炎则就又合上了,嘴里又说了什么。

龚炎则暴怒时没听清,登云在一旁抖着嘴唇道:“姑娘似在说,原来如此……。”

在梦境,春晓惊慌的看着眼前的青年,大约二十出头,穿一身藏青细布长衫,腰上束带,挂着一块瑞兽貔貅白玉佩,红玛瑙配鹅黄的穗子是满身上下唯一点睛之色。

他风尘仆仆从马上下来就朝春晓大步走来,不过春晓是离魂状态,他并不是冲她,而是她后头站着的女子。

那女子身量娇小,体态略丰盈,团脸杏眼儿,微微一笑,嘴角有梨涡浅浅现出。

春晓犹如敷上了冰霜,又缠上了丝线,且乱且难受。

就见男子如同出鞘的剑一样带着锐气的眼神,在看见女子时柔情一笑,霎时春暖花开,万物复苏。

他本就俊美非常,这一笑就是初夏的美景也失了颜色。

“梓蓉,怎么不在家里等我?”男子轻声唤过,便上前握住范梓蓉的手,范梓蓉微仰着脸儿,脸上红扑扑的,眼睛如同晕染开的春水欲横泄而出,娇滴滴的应了声,“炎哥哥,我,我……有事情说。”

“嗯?”男子道:“正好我给你带了京城的点心,咱们找一家酒肆慢慢说。”语气带着不容反驳的霸道却也有着青年人独有的轻快。

范梓蓉似想了想,目光扫了眼四周,点头,“好。”

男子把范梓蓉扶上马,自己却不上去,只牵着马慢慢沿着河边走,道旁有垂柳,他将马牵在绿荫下,自己去走在晒日里。

春晓跟在后头心都似被冰封住了一样麻木,疑惑着为何青年人与龚炎则相貌一样,而为何范梓蓉是范家六娘的模样,而据先前看到听到的,他们两个正是有婚约的一对儿。

男子不时问范梓蓉在家里做了什么,师父师母的身子可好,听说她去了异性王凤阳王府做客,便道:“听说王爷的庶长子是个奇才俊杰,可惜身份上只占了个庶,不然王爷的爵位非他莫属,你可见到这个人了?”随即一笑,又道:“你一个女眷哪里去见他?是我唐突了。”

坐在马背上的范梓蓉脸上一白,扭过脸假装看风景,并不接话。

男子见状道:“知道你不爱听这些臭男人的事,我说个旁的,在去京城的路上,有一日大雨磅礴,兄弟们因着雨大便没赶路,客栈来了三男二女……”

春晓听着男子轻缓又抑扬顿挫的讲着路上的趣闻,真的很好听,她想起当初自己第一次饮酒,龚炎则也与自己讲了新月公主的传说,只他讲时语气带着轻佻逗弄,犹如面对一只惊惧的猫儿,他一边用鱼儿引诱着一面慢慢捋顺猫身上炸开的毛儿。

后来她真成了温顺的猫儿,他便再也没讲过什么趣闻传说了。

春晓心头乱糟糟的跟着,但见两人果然寻了一家酒肆进去,在雅间坐好,男子从马背上取了糕点放在桌子上,打开是有名的芝麻酥和马蹄糕,范梓蓉与男子道谢,男子只眼含笑着道:“以前就听母提过,这是第一回买,也不知合不合你胃口,你尝尝。”

范梓蓉点点头,捻着一样吃了一口,不知自己嘴角粘了芝麻,男子从怀里拿出一块干净的帕子递给她,“嘴上有芝麻。”

范梓蓉一下羞红了脸,忙偏过身整理仪容。

后头男子点了菜,却不曾要酒,菜也尽是清淡的,两人吃了一餐饭,男子似忘记问范梓蓉有什么话要说,范梓蓉一直欲言又止,到底没说出口。

傍晚时,天气凉快下来,男子送范梓蓉回家,道:“明天我来拜访师傅师娘。”

范梓蓉似明白什么,猛地抬头,就见男子正深情的望着自己,又说:“咱们定亲一年了,我去京城之前师傅也说,这趟能顺利的回来,就让咱们成亲。”

范梓蓉一时也不知什么滋味,木讷的点点头,随后进了宅子。

春晓心里更不是滋味,这一对儿就要成亲了呢,不知那个裴家的大爷要怎么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