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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家娘子-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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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氏喘着气,“去公爵府,将来龙去脉都跟我母亲说了,让母亲帮我想法子。”

如妈妈点点头,就要退下去,却差点撞上进来的姚宜闻。

姚宜闻满脸急切,“这是怎么回事?”

张氏正不知道怎么说。

婉宁清亮的声音传来,“前几日无缘无故就有人送了几十箱的东西,我就觉得不太对头,后来去大伯家的路上,贺大年就看到有人鬼鬼祟祟地跟着我的马车,昨儿晚上,落英、落雨还看到院子里好像有人影,虽然没有查到什么,我就留了个心眼,出入多带了些人手,幸好贺大年他们心思细,看到了贼人劫了一辆马车,当下就追了过去,没想到被劫走的是母亲。”

张氏看向婉宁。

婉宁说着话向前走了一步,嘴角带着一丝笑意。

原来落英、落雨说在院子里看到了人影,闹腾了一晚是因为这个。

这样一来多带着人来庄子上,半路将贼匪抓了正着,就顺理成章了。

好个姚婉宁。

将一切都准备好了,在这里等着她。

张氏的心被狠狠地拉扯着,脸上的五官都几乎扭曲变形。

婉宁衣袖一拂,“幸好赶上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其中一个人都已经登上了母亲的马车……”

姚宜闻倒抽了一口冷气,看向床上的张氏,恨不得将张氏从头到脚看个仔细。

这种被审视的感觉,让张氏觉得屈辱又恶心,好像她德行有失一般,她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

姚宜闻道:“你可觉得哪里不舒坦?”

几双眼睛落在她身上,她想要瞪圆了眼睛怒斥姚婉宁,想要将姚婉宁的所作所为揭穿,可是她又有什么证据,想要大哭一场,看在姚宜闻眼里,仿佛她真的被人污损。吃了大亏,她只能轻松一笑装作若无其事,夸赞婉宁好让姚宜闻放心。

张氏几乎捏碎了手指。却咧开了嘴唇,不想去看姚婉宁,却要温和地看过去,连着吞咽了两口,才将话从牙缝里挤出来,“多亏了婉宁。”

说到这里。她几乎心疼的要晕过去。

多亏了姚婉宁她才会有今天。

多亏了姚婉宁。

张氏眨着眼睛。不想让眼泪掉下来,“要不是婉宁,我……”身体里的怒气变成了屈辱的酸气冲向她的心口。然后是鼻子,化成眼泪落下。

姚宜闻叹口气,“我早就说,到了紧要关头,还是要自家人,”说着顿了顿,“你不好好在家里养着。这时候来庄子上做什么?”

张氏几乎一字一顿,“老爷说,将庄子要给婉宁做嫁妆,我就想着……来看看……免得交给婉宁时,还有什么不妥当。”

明明是愤恨却要装作关切,她什么时候沦落到这样的地步。

“父亲。”婉宁道。“您要让人去趟顺天府,请官府仔细查清楚。不能放过这些人,要给母亲出口恶气,让母亲也好心安,这样的事不能再有第二次。”

不知怎么的,听到姚婉宁这样说,张氏整颗心又提起来。

在庄子上,不方便和公爵府通消息,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回事,现在完全是被姚婉宁牵着鼻子走,还不知道这条路最终要走到哪里。

“老爷……”张氏刚开口。

婉宁看过去,“母亲可认识那些人?”

姚婉宁难不成要将这件事引到她身上,张氏立即道:“我怎么可能认识……那些应该是……平日里在附近抢劫的盗匪。”

婉宁道:“母亲误会我了,我是怕那些人原本就是父亲的仇敌,就是冲着我们家而来。”

“不管是谁,”姚宜闻站起身,“都要弄个清楚,大周律法在那里,谁也别想逃脱。”

父亲一脸肃穆,终于有了四品官的官威。

只是今天夸下海口,明日不知还会不会退缩。

张家又要怎么搅合一滩浑水,总不能劝慰女儿,被人占了便宜就算了,谁让对方是皇后娘娘的母家。

……

崔实图从书房里出来,崔夫人立即迎上去,“顺天府那边怎么说?”

崔实图道:“已经开了箱子,里面的东西都是从海上来的。”

崔夫人心里不由地一沉,“这是要陷害奕廷,奕廷前脚出了京城,后脚他们就这样安排,是想要奕廷失了皇上的信任。”

“今天早朝,还没有御史言官上过弹劾的奏折。”崔实图已经让人打听了仔细,按理说,既然抓住了把柄,就会立即有弹劾,没想到现在会静寂无声。

这样略微耽搁,说不定就有了转机,至少给了他们时间让他们去找托送那些箱子的人。

“多亏姚家没收那些箱子,”崔夫人道,“姚七小姐是个聪明伶俐的。”

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想到法子,已经是不简单。

她之前还怕姚七小姐生母出身商贾,不免对钱财看得太重。

崔夫人道:“要不然老爷托人查查邓家。”

奕廷去福建对邓家不利,如果有陷害之事跟邓家脱不开干系,这是谁都知道的事,可是没有证据还能将邓俊堂带去衙门里询问不成?崔实图摇了摇头,“没那么容易。”

崔实图话音刚落,管事就来道:“老爷,镇国将军来了。”

这些日子都是周端裕出面打听消息。

崔实图去迎妹夫,两个人到了书房坐下,周端裕已经绷不住脸上的笑容,“姐夫,你猜那个邓俊堂如今在哪里?”

妹夫喜气洋洋,让崔实图精神一振,“在哪里?”

周端裕像是想到了极为可笑的事,“在顺天府大牢。”

第二百二十七章胜算

崔实图不禁惊讶,“怎么会在顺天府大牢。”

周端裕将姚家的事说了。

听到姚家出了事,崔映容也赶过来和崔夫人说话。

从头到尾听了一遍,崔夫人也觉得心惊肉跳,“这么说被劫走的是姚家三太太?”

崔映容点点头。

是姚三太太还好些,顶多是丢了脸面,如果是未出阁的姚七小姐会怎么样?就算他们装聋作哑地依旧将姚七小姐娶回来,将来也会被人笑话。

崔映容道:“被抓的不止是邓俊堂,还有他身边的几个随从,那些箱子若是邓俊堂嫁祸给奕廷的,定然能从这些人身上找出纰漏。”

这是扯了姚三太太的虎皮做大旗,打着这个名号,好好将邓俊堂查一查。

崔映容看看左右,低声道:“我听老爷说,只要将消息捂住一日,汪家那边就会乱起来。”

这种劫人马车的事,汪成礼当然不会大张旗鼓的去做,知道的人就是身边的小厮,如今一起被抓了起来。

汪家不知道来龙去脉,说不定就会乱成一团。

崔夫人道:“顺天府那边就不会有人知道?”

崔映容摇摇头,“想必老爷会安排。”

书房那边,周端裕已经在笑,“本来就跟贼人混在一起,又在雪地里滚了一圈,衣服扯的乱七八糟,在贼匪里混过一日也并非难事,顺天府里有不少的案子积压,先要做文书,询问姚家下人,轮到看犯人至少也到后天早晨。”

……

消息传到张家,张戚程一言不发地坐在椅子上,脸色由白变红。又由红变青。

幕僚进进出出好几次,张家的下人也四处打听消息。

这件事定然有蹊跷,京郊是有贼匪不假。那些贼匪也而不过是抢抢小商小贩,怎么敢闹出大动静来,若是见到有钱有势的人家就去抢夺财物,早就被朝廷的人剿杀了。

张戚程想到这里一掌拍在矮桌上。

他早就让人盯着崔家,崔家如果有这样的动静他应该早就察觉了,不可能是崔家。至于那个姚婉宁。她也不会有那个胆子去找什么贼匪。

张戚程觉得自己身下被点了一把火,烧得油锅滚滚,他的那颗心就在里面煎熬。

“公爵爷。”韩武进了屋,“汪同源和太太来了,要见您和夫人。”

汪同源这时候来做什么。

张戚程皱起眉头,让下人将汪同源请进屋。

汪同源见到张戚程张嘴就道:“出事了,出大事了。”

汪同源如同见鬼了般,脸色难看的吓人,张戚程心里不禁一沉。一根紧紧绷起的绳子顿时断了。

两个人到了内室里,汪同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我家礼哥恐怕是被人害了。”

张戚程诧异地睁大眼睛,“汪兄怎么会这样说……到底出了什么事?”

汪同源一双眼睛血红,“我家礼哥昨天一夜未归,我让家人四处寻找。结果……在西市找到了礼哥的马。”

“卖马的小贩说。那马是今天一早从货郎手里买来的,”说到这里汪同源几乎哽咽。不知所措地颤抖着嘴唇,“我们礼哥和身边的小厮都不见了踪影。”

一个人怎么会在京里消失的无影无踪。

张戚程道:“成礼平日里总去的地方有没有找过?京里还有没有要好的亲友,都要去问问,说不得是去了哪里将马丢了。”

汪同源道:“早就找了,昨天已经找了一遍,今天一早又各家去敲门,都说没有见到,会不会是崔奕廷……”

汪同源想了一整夜,想来想去如果礼哥被人害了,那个人只能是崔奕廷。

他们正要将通倭的罪名扣在崔奕廷头上,该不会是被崔奕廷知道了,所以先下手为强。

汪同源越想越害怕,他就这一个嫡子,如果有个三长两短,他的日子要怎么过。

张戚程摇了摇头,“汪兄您是皇后娘娘的娘家兄弟,谁有这样的胆子敢这样做。”

“崔奕廷不敢?”汪同源看着张戚程,“他连自己的叔叔都送去大牢,杀了南直隶那么多官员,他可是个混不吝,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

他后悔,后悔不该在崔奕廷身上打主意,只要想想崔奕廷的手段,万一礼哥真的在他手里……汪同源打了个冷战。

如果是崔奕廷,一定是抓住了他们的把柄才敢这样做。

再怎么样没有朝廷的文书,私自抓人都是犯了忌讳,更何况是汪皇后的娘家人。

张戚程安抚汪同源,“汪兄稍安勿躁,我再让人仔细打听打听,这是京城天子脚下,就算是崔奕廷也不敢胡来。”

汪同源却已经焦躁地听不进话,“我要进宫,我要去求皇后娘娘。”

“万万不可,”张戚程脸色难看,“没有证据难不成你去求皇后娘娘惩戒崔家?”

汪同源愣在那里。

……

汪太太拉着张夫人哭个不停,“这可怎么办?如果礼哥有个闪失,我也不可能活了。”

汪太太一把鼻涕一把泪,都掉在张夫人身上。

张夫人身上的衣服被抓捏的满是皱褶,汪太太还不肯松手,“夫人陪着我去宫里见皇后娘娘吧!我的礼哥,我的礼哥啊……”

张夫人被哭的心力交瘁,劝也劝了,说也说了,汪太太却好像黏在了张夫人身上,“我们老爷就是听了公爵爷的话,才敢跟着御史一起写奏折,现在奏折还没有送上去,家里就出了这样的大事,公爵爷和夫人可不能不管。”

张夫人皱起眉头,还没有怎么样,汪家已经将所有罪责推在公爵爷头上,如果真的让崔奕廷握住把柄,汪家怎么能靠得住。

汪太太闹了一阵子才走,张夫人换了衣服才去书房里见张戚程。

没想到刚有个风吹草动,汪家就已经乱起来。张戚程已经没有了主意,旁边的幕僚七嘴八舌也争论成一团。

“邓七爷来了没有?”张戚程问过去。

张家下人摇摇头,“去请了。下人还没回来。”

话音刚落,张家下人过来禀告,“邓七爷也是一夜未归,邓家下人也在找呢。”

一下子两个人都不见了。

张戚程心里不好的预感终于扩散开来。

崔奕廷动手了。

既然抓了汪成礼和邓俊堂就一定握住了重要的证据,下一步就会让御史弹劾他,他完完全全落入了崔奕廷的圈套。

张戚程额头青筋浮动。

“公爵爷。要不然让人去夏大学士那里问一问。”

问问朝堂上是不是已经有了动静。

崔奕廷做事。他已经见识过了,不声不响就会给人一个措手不及,就算现在去找夏大学士恐怕也已经来不及。

最好的方法。就是将手里的东西都清理干净,让崔奕廷不能找到把柄,这样他也可以脱身。

张戚程将韩武留下来。

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张戚程转过头注视着韩武,然后抬起手轻轻地动了动。

韩武立即明白过来,公爵爷的意思是要将和邓家来往的下人都处理干净,免得邓家将所有事推在公爵爷身上。

韩武点了点头带着人去了小庄子。

好不容易培植起来的人。要一下子都杀了,那是壮士断腕的决心,希望牺牲这些人,能挡住崔奕廷,张戚程握紧拳头,做大事的人就要懂得取舍。

这样明日见到崔奕廷。他才会觉得还握着几分的胜算。

……

裴明诏很晚才回到家中。

裴太夫人看到儿子。立即吩咐下人,“快准备些饭菜来。”

裴明诏道:“母亲不用麻烦。儿子已经在衙门里吃了。”

裴太夫人点点头,遣退了下人,“这些日子怎么这样晚。”自从姚七小姐被赐婚给了崔奕廷之后,儿子在家中就愈发不爱说话。

“都是衙门里的事。”

裴明诏不愿意多提朝廷,裴太夫人心里不禁一阵黯然,自从老侯爷走了之后,凡事儿子都和她商量,现在他们母子两个之间仿佛起了层隔阂……

裴太夫人试探着道:“听说崔奕廷送了几十箱从海上来的东西去姚家,人人都知道去福建凶险,却没想到会这样厉害,朝廷的文书才下来,崔奕廷就要得个通倭的罪名。”

裴明诏抬起头来,“母亲的意思是,福建的事不是我们能管的,最好不要扯上半点的关系。”

裴太夫人张嘴想要再说。

裴明诏站起身,“福建的邓嗣昌才是通倭的那个,什么海盗,什么招安,都是邓嗣昌一手的安排。”

光看那汪成礼和邓俊堂竟然利用贼匪要劫姚七小姐的马车,如果不是姚七小姐早就发觉,姚家岂会这样风平浪静。

“那样的人到底还有什么忌惮的,如果因为这样就要向邓家低头,因为怕丢了爵位就是处处向那些人逢迎,儿子情愿不做这个永安侯,”裴明诏沉着脸,眼睛中如同有层层浪花在翻滚,“如果因此丢了爵位,母亲不要难受,儿子将来自然会给长辈请罪。”

裴太夫人的手有些颤抖,“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儿子现在后悔没有一早做决定去福建,那样就能像崔奕廷一样跪在皇上面前请皇上赐婚……”

裴太夫人站起身,满脸失望的神情,“你真是被迷了心窍。”

裴明诏望着裴太夫人,“母亲,您说的对,我真是被迷了心窍,这辈子也许永远都不会释怀了。”

看到儿子伤心的目光,裴太夫人的声音比平日里都要低了些,“诏儿,京里还有不少的闺秀,像姚七小姐那样性子直率,聪明伶俐的也有,母亲帮你好好物色一个,姚七小姐你就不要再想了,不说别的,如今皇上已经赐婚,总是你们两个没有这个缘分。”

裴明诏微微笑了笑,笑容就像风中枝头上的花苞,摇曳着几分的艳丽,却被风一吹豁然掉落了。

那扬起的微笑顿时变成了萧索。

裴太夫人还想再说话,裴明诏已经转过身大步走了出去。

裴太夫人愣在那里,她从来没见过儿子这样的神情。

第二百二十八章受惊

裴明诏坐在书案前,想到姚婉宁方才的神情,就站在那里,徐徐地将话讲出来,是那么的从容和自信,没有半点的害怕。

他承继了爵位后,在朝廷里小心翼翼的行事,生怕一步走错连累整个族里,还会将祖辈传下来的爵位丢了,现在勋贵已经大不如从前,每年都会有勋贵被斥责被革了爵位,老勋贵都说,他们这些晚辈守不住爵位。

现在想一想,他很多时候都不如一个女子。

崔奕廷去了福建,京里很多人都在看这场好戏,崔家送来的礼物,姚婉宁没有收,紧接着有人去顺天府报案,那些箱子被查封,里面的东西确然是从倭国而来,那时候他想,姚家恐怕要被牵连。

谁知道,姚七小姐根本不怕牵连。

没有躲避,也没有求助旁人,而是镇定地将手里的一切安排妥当。

怎么会有这样的心性做出这种事。

今天见到姚婉宁他豁然明白过来,怎么做才叫为别人思量。

只有不那么在乎自己,才能去真正的在乎别人。

倾力帮别人,还要将自己立于不败之地,就没有这样的道理。

裴明诏站起身来。

所以这次他输给崔奕廷输的不冤。

他羡慕姚婉宁能不顾安危地维护崔奕廷,那也是因为有崔奕廷孤注一掷在先。

裴明诏站起身,换上了衣服,带着高路顶着月色出了侯府。

远远离开了裴家,高路催马上前道:“侯爷,我们去哪里?”

裴明诏道:“召齐人,去汪家、邓家和广恩公府外守着。”他管着五成兵马司,不管是哪里出了事,他插手最顺理成章。

……

张氏彻夜不眠。姚宜闻在身边呼呼大睡。

屋子里说不出的寂静。

张氏将手放在肚子上,如果利用这次受了惊吓,就将孩子落下来。也不会被人怀疑。

已经不能再拖延时间。

这孩子越来越大,她心里也乱起来,好像肚子里的那块肉渐渐地和她的血脉连在一起,深入四肢百骸,牵动着她的皮肉,她竟然开始有些恍惚。

姚宜闻的话就在耳边。

“好好将孩子生下来。不管是哥儿还是姐儿。以后你又多了个依仗。”

“以后我们一家人好好过日子。”

一家人。

张氏惶然笑起来,他们从来就不是一家人。

欢哥,也不应该是姚宜闻的儿子。

张氏赤着脚下了床。走到屏风后,咬紧牙关猛然跳起来,郎中让她静养,她背道而驰,说不得就能落了胎。

一下,两下,张氏跳的大汗淋漓。小腹开始抽疼,张氏顿时缩起了身子,正要回到床上去,却不小心碰到了屏风,清脆的挪动声响,让床上的姚宜闻醒过来。“谁?”

姚宜闻大声喊动。外面值夜的丹桂立即披上衣服起身,“老爷、太太。奴婢丹桂……”

“瑜珺。”姚宜闻发现床上少了人顿时慌乱起来。

“老爷,”张氏声音颤抖,蹲下身来。

丹桂已经端了灯进门,两个人几乎一前一后找到了屏风后的张氏。

张氏面色苍白,一脸的慌乱,“我……我想要去更衣。”

姚宜闻顿时松了口气,却觉得张氏的声音有些奇怪,上前要拉起张氏,却发现张氏手心里满是冷汗。

姚宜闻睁大了眼睛,“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因为惊吓动了胎气。”

张氏勉强装作轻松,“没事,没事,我身子弱老爷也不是不清楚,从怀了身孕就……一直……不太舒坦……郎中不是已经开了药……”

姚宜闻弯腰将张氏抱上床。

张氏隐在灯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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