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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家娘子-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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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崔四爷要退亲,哪里会有这一遭,就算是小姐不对,那也是因为老太太不听小姐的意思非要将小姐许给什么谭举人。”

恨意在蒋静瑜的心中愈来愈重。

董妈妈拿出药粉来轻手轻脚地上药,“都是那姚氏,自从见到姚氏,老太太对小姐就大不如从前,我记得老爷、太太没了的时候,就是小姐哄着老太太开心,老太太生病都是小姐在旁边伺候,难不成这些情意老太太都不记得了吗?”

蒋静瑜咬紧了牙,“我和姚氏……势不两立,早晚有一日……我要将她碎尸万段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可如今该怎么做?”董妈妈哭道,“老太太连屋子都不肯让小姐出了,方才老太太还说,要和二老爷商量,将小姐送回族里的清志堂。”

蒋静瑜打了个冷战,清志堂,名字好听,其实是族里女子修行的地方。

外祖母要将她送去那里。

她不能回去族里,她不能落得这样的下场。

董妈妈默默地掉了一会儿眼泪,“若不然,奴婢想办法回蒋家求求四老爷、四太太,就将小姐接回蒋家吧!”

不,她不能走,她要等翻身的机会,一定会有她的机会。

……

谭家查出了几个家人,一场风波看似不声不响地过去了。

第二天谭家人却来造访,来的是谭老爷、太太和谭家三爷、谭大小姐。

崔实图面色阴沉狠狠地看了一眼崔奕征就去迎着谭老爷说话,崔夫人和谭太太去花厅里坐,婉宁陪着说了几句话,就带着谭大小姐去看园子里的荷花。

谭大小姐看向婉宁,“上次在寺里还要谢谢崔二奶奶。”

婉宁摇摇头,“原本就是我们家的不是。”

到底怪不怪崔家,她已经想得很明白,和外面人串通的是自家下人,也多亏了这件事,哥哥才推掉了蒋家的婚事,也算给了贺家交代。

免得贺家说谭家忘恩负义。

谭大小姐将这些话说了清楚,“与其我和哥哥都因为亲事陷进去,倒不如清楚一个是一个。”

谭大小姐不止是性子温婉,还能体谅旁人。

如果崔奕征真的错过了这桩婚事,将来定要后悔。

裴明慧也不是不好,只是那种爽利的性格,长期和崔奕征相处难免会有嫌隙,这是她这个旁观者的眼光。

谭大小姐说完微微一笑,“其实也没什么好思量的,我父兄会再给我物色桩好亲事。”出了这件事,她倒是觉得浑身轻松了许多,没有怨崔家,倒是很感激崔二奶奶。

……

崔奕征进了书房,才知道谭家是来退亲的。

谭老爷皱着眉头,崔奕征只缩在椅子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谭老爷突然站起身来,看了一眼崔奕征,却不提他,只是道:“之前听说崔二爷顽劣,谁知道他会做出震惊朝堂的事来,将先皇几次没有做成的清丈土地都推行下去,要知道如今土地、税制已经成了大周朝最大的祸患,满朝文武那么多的官员个个都做睁眼瞎,任着贪官污吏霸道横行。”

“只有崔二爷,”谭老爷伸出拇指,“真是大气魄,是我看走了眼,还以为崔二爷不会有什么好前程,当年崔二爷和陈家退亲,我还暗自松口气,多亏我没有将小女定给崔二爷。”

崔实图的脸豁然一紧。

谭老爷虽然没有责骂崔奕征,却比责骂更让人难堪,而且一句句都像是说在了他心里,他何尝不是将逆子、竖子这些骂奕廷的话挂在嘴边,让他最得意的孩子,一把拉起来,亲近心血教的孩子恰恰是奕征。

谭老爷“看走了眼”这话仿佛是对他说的。

谭老爷道:“还不如被崔二爷退了亲,陈老将军家的小姐可是早早就嫁人了。”

崔实图听着谭老爷挤兑的话,却不能插嘴。

拖到现在才说要退亲的是崔奕征,差点害得谭小姐失了名声的也是崔奕征,他有什么立场去辩解。

他的嘴早就被封上了。

谭老爷看向崔实图,“以前听说好学问的人不定能做大事,从今往后我是真的信了,学问没用,倒是要看能不能做些为国为民的大事,否则锦绣文章都是空谈。”

同样是退亲。

陈老将军登门的时候带来了崔奕廷写的那些“怨妇词”,当着他的面还哈哈大笑,让他不要责骂奕廷,崔实图还记得那天的情形,陈老将军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小子有种,好好教养,将来必定光宗耀祖。”

谭家来退婚,说得还是奕廷的好处。

崔奕征垂着头,早已经无颜面对。

谭老爷甩甩袖子,“婚事就此作罢,娶嫁两不相干,免得弄出贻笑大方的事。”

不等崔实图说话,谭老爷已经起身快步走出了门。

屋子里一时安静,崔实图看着崔奕征,怒其不争的情绪在眼睛里翻滚,他以为他教出了一个好儿子,却让他丢尽了颜面。

从不想要成亲到被谭家退亲,出了这么多事,崔奕征连句像样的话都没说过,如同一个任人摆布的木偶,而他就是拉扯那根线的人。

不知道他该起崔奕征还是气自己手里的这根线。

……

婉宁见到脸色难看的崔实图,想要压制心里的欢喜却无济于事。

公公因为招安王卢江的事,只要听到一点风吹草动,都会暴跳如雷,责怪崔奕廷为官冒失。

被谭家退婚不是好事。

却也该让公公知道,到底是谁闹成了如今的局面。

她替崔奕廷高兴。

该让崔家所有人看清楚,崔家能有今天,都是因为崔奕廷。

崔奕廷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在炕上做针线的婉宁。

灯光照着她的侧脸,圆润的耳垂白皙得仿佛透亮般。

婉宁抬起头看到崔奕廷嘴边含着一缕微笑站在门口。

“怎么不进来?”婉宁起身要去给崔奕廷换衣服,刚走过去就被崔奕廷揽着腰身搂进怀里。

“吏部让我推举去福建的人选,我谁也没有选。”

婉宁觉得有些诧异,上次说到福建的人选,崔奕廷眼睛里明明已经有了结果,现在为何又不肯选。

崔奕廷低下头,一种雨过天晴般清新的香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二爷就算是推选人,也不会走寻常的路子。”婉宁转念就想了明白,虽说崔奕廷在福建做了大事,可凭他一句话,也不见得就能定下福建的人选。

崔奕廷想做什么必然会想方设法做成,既然已经想要插手去福建的人选,必然就会做得妥妥当当。

说着话,婉宁打了个哈欠。

崔奕廷晚上没有回来吃饭,她就准备去问厨房做碗面条来,手却被崔奕廷牵住,“你歇着,我去吩咐。”

“我也不累,歇着做什么,”婉宁笑道,“在家中没出门,又去书房里偷了半日懒,不过是出去吩咐几句,又不是亲手做面条。”

听了这话,崔奕廷才放开了手。

不多时候厨房端了热腾腾的面条上来,崔奕廷坐在矮桌旁拿起了筷子,长长的面条被他卷在筷子上,一圈圈在灯光下十分诱人,不知怎么的婉宁忽然觉得有些饿。

“厨娘这碗面条煮得好吃,”崔奕廷端起碗夹着面条送到婉宁嘴边,“你尝尝。”

婉宁摇摇头,她今晚胃口不好,确实吃的不多,谁知道看到这面条却有了食欲,她总不能跟崔奕廷去抢一碗面吃。

可是她却无论怎么躲,崔奕廷就是哄着,“你尝尝,尝尝看。”

这样下去定然会被人看到,她可不想被笑话,只好张嘴咬了一口,谁知崔奕廷却喂上了瘾,接二连三地劝她吃,一来二去一碗面下去,两个人都没有吃饱。

婉宁只好吩咐厨娘再去煮一碗来。

两个人抱着圆滚滚的肚子上了床,躺下来婉宁就觉得好笑,她从来没有这样好食欲,难不成东西真要分着吃才觉得香?

“贺御医给端王诊了病,我听说端王病得不重……”

崔奕廷轻声道,“太后娘娘出面,要给端王爷治病,端王即便是获罪,也是先帝的骨血,之前的谋反又多是因为万太妃……”

婉宁抬起头,“所以皇上答应了?”

贺继中给端王治病,这病应该治得好,还是治不好?

对贺家来说,这是个烫手山芋。

婉宁想着迷迷糊糊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才睁开眼睛,院子里传来说话的声音,婉宁起身喊了一声落雨,落雨快步进门。

“二爷呢?”婉宁问过去。

落雨急忙低下头,“早晨出去了,刚从外面回来。”

回来了如何不见人影?婉宁向外看去。

落雨颇有几分不自在,“二爷去换衣服了。”

第三百零九章答案

婉宁撩开内室的帘子,没成想看到光着上身的崔奕廷,她不由地面红耳赤。

去衙门里,应该换掉外面的大襟,崔奕廷却怎么连亵服都脱了。

听到脚步声,崔奕廷转过身,婉宁刚好看到崔奕廷肩膀上有个圆圆的红印子。

婉宁不禁皱起眉头,“这是做什么去了?”

总不能出去一趟身上就挂着彩,看这样子不像是磕碰的,婉宁抬起头,“二爷不会大清早的出去跟人打了一架吧?”

所以旁边换下来的衣服上有些尘土,大襟也咧开了嘴儿。

崔奕廷笑容粲然,“是出去打了一架,不过没吃亏,明天一早还过去。”

婉宁拉起崔奕廷的手,他手心里本来就有茧子,今天摸起来更加粗糙,虎口上略微发红却也没有别的伤。

婉宁松了口气,“又不是上阵杀敌,要争个你死我活。”

崔奕廷却笑着道:“有些事真是要争个你死我活。”

这话听着有几分的深意,婉宁侧头看了看崔奕廷,却又看不出什么端倪来。

崔奕廷却定定地看着她,半晌才如同化了的白雪般,将她拉过来靠在怀里,他的亵衣还没有穿利索,胸口裸露的皮肤滚烫,贴在她的耳朵上。

崔奕廷最近怎么这样奇怪,有时候看着她出神,有时候独自坐在那里若有所思,她总是会揣摩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到底是因为什么事?”

总不能说他让人仔细去查了裴家那块玉牌。得知是裴明诏买来的,借由那块玉牌他想起前世的事,因此很小气地在马背上和裴明诏比试了一番。

他虽然不是从小练武。也不是什么勋贵子弟,却也用得好刀枪剑戟。

裴明诏一身的好武艺,前世不过为了两朝屹立不倒,独善其身罢了。

想想前世的事,不管裴明诏和婉宁有什么恩怨,此时此刻她都在他怀里,人就是贪心不足。他想要的更多,多得她永远都想象不到。

崔奕廷低下头轻轻地亲吻婉宁的鬓角。

他不能说他吃裴明诏的醋。来龙去脉他也不得讲清楚,因为明明是他胆大妄为,用假玉牌换了一块真玉牌,处心积虑娶了她。却光明正大地将裴明诏打了一顿。

虽然打了却并不解气。

就像前世在宣府,望着城墙上的邓嗣昌,听到邓嗣昌说什么要以大局为重,朝廷已经和瓦剌和解,让他们等待些时日就可领功归京。

邓嗣昌养得面色红润,而他们的将士却被风吹得面容枯瘦,当时他就想,进了宣府,他就要将邓嗣昌碎尸万段。

那种怒气。能让他头发根根竖立起来,无论如何就是无法平息。

他是小气。

他小气的很。

所以这些日子他都在克制,克制自己的情绪。

“你到底藏着些什么话不能说?”婉宁皱起眉头。“还有什么事是要瞒着我的?”这些日子崔奕廷虽然照常回来却话不多。

她早就已经察觉出来。

照往常,她想想也就罢了,今天刚好有这样的机会。

婉宁道:“我觉得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话不能说。”

敞开心扉,没有什么不能提起。

没有什么必须要隐瞒。

“我一直在等,”崔奕廷忽然道,“等时间久了。你会依赖我,会喜欢我。不是只想做个崔二奶奶,而是我的妻。”

“你就是不说,也不流露,明知道我是个不认人的,看不透那些细微的神情,也不给我暗示,让我不知怎么办才好。”

婉宁一时愣住,她有那样吗?

“成亲前我觉得你喜欢稳重的性子,你和永安侯的妹妹要好,经常出入裴家,我那时就想为何我就没有个姐妹,所以我求姑母要常常与你见面。”

婉宁惊诧,裴家,崔奕廷心里竟然是这样想的。

现在想想,那时候,她确实觉得裴明诏熟悉又稳重,她心里对裴明诏也有几分的喜欢。

“奕征拿着那玉牌,我也红了眼睛,只是因为我心里不知道,你到底对我有多少喜欢,有时候我从书房里回来的早了,就在窗外看着你,生怕有一日你跟我又说起相敬如宾的话来。”

“你说吧,你对我到底有几分喜欢。”

有多少。

这个要怎么说?

突然被问起,她才发现涉及到自己的感情,她竟然是个木讷、词穷的人,怔愣了片刻,她才发现崔奕廷的神情很微妙。

“已经过了这么久,你总该给我个答案,”崔奕廷紧紧地望着她,“我是不想问,怕你不肯说,我又要用自己的法子去求个结果。”

什么自己的法子。

婉宁心中一颤,只觉得整个人一轻,忽然被崔奕廷抱起来进了套间里。

这是她平日里看书的地方,软榻上放着刚刚铺好的粉缎子,崔奕廷将她放在上面,又将自己身上的衣衫甩脱了出去。

落雨她们知道她和崔奕廷在这里,应该不会闯进来,可是这大白天的……

婉宁来不及思量,崔奕廷已经将她的衣衫解开。

这就是他的法子。

滚烫的身子和灼热的目光,就这样都扑在她身上,她就算有颗冰做的心也被捂热了,他怎么还不清楚,非要再问个结果。

心中越是明白越是难说出口。

每次亲密他都在显得很温存,这次却格外不受控制似的,扯开她的衣服就侵入她的双腿间,身下死死地抵着她。

让她难免有些心惊肉跳。

“有多少呢?”他亲吻她的嘴角。手掌慢慢抚上她的腰身,“就算骗我也好,也能让我欢喜。”

他拉起她的手。顺着他平坦的小腹到了他身下。

他的眼角已经带了媚色,“就是控制不住,就是没法忍耐,日日夜夜里让我等得好辛苦。”

崔奕廷宽阔的脊背已经出了汗,她的腿也有些发颤,看着他的模样,就像画上走出来的一般。眉眼精致,英俊又神采翩翩。

他凡事都很笃定。怎么在这件事上这般没有信心。

她忽然收拢了手指,他整个人如同在她的掌心上猛然一跳,她的笑容如同盛开的桃花,灼灼其华。

她的另一只手臂搂上他的后背。“你说有多少?应该是很多很多吧!”

崔奕廷的脸豁然红起来,拉开她的手长驱直入,如同脱了缰的野马,身体耸动着喊她的名字。

一时之间颠龙倒凤,一片荒唐。

阳光从小窗里透过来,落在婉宁眼睛上,崔奕廷伸手帮她遮挡,她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眼睛上。

他有些粗糙的掌心是那么的温暖。

不知道这次是多久。

错过了上衙的时辰,错过了早饭。婉宁觉得浑身已经没有了力气,靠在崔奕廷肩膀上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想到他肩上的伤。伸手去摸,“疼不疼?今晚还要值夜……”

“心疼了?”他低下头,腆着脸问她。

这次,她没有躲闪而是点了点头,就要起身穿好衣服吩咐童妈妈去拿些药来,却整个人一轻又被崔奕廷搂了回去。她正要惊呼,却看到崔奕廷披上衣服拿起她的小衣。“我躺着,我帮你穿。”

婉宁红着脸,半晌推推崔奕廷的手臂,“用不着,你也该去衙门了。”

崔奕廷却仍旧仰着头明媚地笑着,将衣衫一件件地穿在她身上,最后拉起她的脚,慢慢地穿好鞋袜。

一切穿戴停当,他转过脸来,笑容明媚,像个寻常的少年郎。

……

裴明诏回到屋子里,下人顿时脸色难看,他衣服上满是尘土,衣服破了几处,发冠也有些凌乱。

刚准备换衣服,裴太夫人就带着人过来,“这是怎么了?大早晨出去,难不成是遇到强盗了,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裴明诏抿着嘴,他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他从小习武,自觉武艺不输旁人,却没想到今天这样狼狈。

崔奕廷生在书香门第,虽然蒙祖荫到了锦衣卫,却毕竟不是从小就有武功师傅,就算会些刀枪剑戟也不应该是他的对手。

所以大家就像寻常一样比试。

定远侯世子还准备接着下场和他们都过几个回合。

谁知道崔奕廷会那么厉害,让他打起精神来应战。

几个回合下来,他竟然输给了崔奕廷。

沐淮尚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再也不敢下场。

事后,崔奕廷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邀他明天一起去打猎,他才想若是放在心上是不是自己太过小气了。

几个人说这话,崔奕廷忽然问他,“是不是还没有娶妻。”

他这才明白自己在心中系下的那个结是什么。

是姚婉宁。

她早已成了崔二奶奶,他也该放下,不应再执着。

就像那块玉佩,既然被妹妹要了去,他就不该想开始是要送给谁。

裴明诏整理衣衫在裴太夫人面前不露端倪,“不过是大家在一起过了两招,算不得什么,儿子已经自请去福建,若是朝廷应允,母亲就要收拾好东西准备搬家。”

要去福建?

裴太夫人睁大眼睛,“这时候回去,你可知福建是什么情形?”

裴明诏道:“不管是什么情形,儿子都不能再在这里虚度。”

第三百一十章真疯

该去的时候他不回去,不该去了他又偏偏要自请去福建。

邓嗣昌死了之后,朝廷下派巡按御史查福建巡抚等人的贪墨案,又让户部清查田籍、户籍准备清丈土地。

整个大周朝如今都在看福建。

更何况还有一个刚刚被招安不靠谱的海盗王卢江。

这时候福建就是个水深火热之地。

去了福建,支持清丈土地就是和整个勋贵过不去,不知道会得罪多少达官显贵,福建若是清丈清楚,跟着就是南直隶乃至全国的清查。

裴太夫人看着儿子,“你可要想清楚,这可不是好做的差事。”

裴明诏抿着嘴,下颌绷起尤其显得坚毅,“母亲总怕儿子丢了祖宗传下来的爵位和家业,那邓嗣昌倒是在福建显赫一时,最终落得什么结果,当今圣上是明君,否则也不会清查南直隶,那些势家豪族靠得是祖上的功劳就为害一方,受苦的是百姓。”

“你最近是不是跟崔奕廷走得近?”裴太夫人忽然想起来,“你有没有想过崔奕廷为什么要和你结交?”

“会不会是要利用你,福建的事都是他一手操办,如今手中正少了为他办事的卒子,你不要因此上当。”

裴明诏凤眼扬起,看着母亲,“娘这样说,是不是因为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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